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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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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深以为然,知道赏心楼底细的,肯定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像这种在公共场合打砸的事情,十分有损身份,自然不屑为之,而不知情的,敢在这里闹事,早就被赏心楼的伙计给拱出门去了,哪里会让他接二连三的在这里胡闹。

“小二,不用隐瞒了。”高士林认真说道:“来赏心楼的客人这么多,事情肯定掩饰不住,早说晚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位公子所言极是。”就当伙计低头犹豫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人,瞧模样应该是赏心楼的主事、掌柜之类的,只见他满面笑容,挥手让伙计退下,客客气气说道:“想必刚才的动静,定然惊扰了几位公子饮宴的兴致,为了表示歉意,鄙楼决定,这席酒宴由鄙楼请了,如果几位公子觉得还未尽兴,尽管吩咐伙计上菜就是。”

“你是谁?”高士林眯眼道,脸色很差。

“在下是赏心楼的主事,见过几位公子。”青衣中年人微笑行礼道。

“你认为……”高士林的声音有些轻缓,眉毛微锁,语气有些不善:“我们生气,就是为了贪图你这席酒宴?”

“自然不是,在下失言,请公子见谅。”青衣主事慌忙赔罪道,真是晕头了,居然拿对付小民的办法来应付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权贵公子的人,人家是什么人物,怎么会把区区酒宴放在眼里,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在损人家的面子,而公子哥儿,恰恰就是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主。

“见谅也可以,但你要解释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士林悠悠说道:“不然我亲自到钱王府,找钱知礼询问也成。”

钱知礼,钱王府的嫡系长子,没有意外,以后必然继承钱王的位置,青衣主事自然清楚,敢这样直呼大公子名字的,绝对不是普通权贵公子,说不定还是宗室呢,想到这里青衣主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色。

“请问公子是?”青衣主事小心翼翼问道。

“高士林。”轻轻展开手中的折扇,高士林悠然说道,神态自若、从容淡然。

“原来是高府大公子,真是失敬。”青衣主事连忙鞠躬道,显然也清楚高士林的身份,在汴梁城里开酒楼,怎么可能连权贵世家的公子哥儿都没有耳闻,那可是酒楼的衣食父母啊,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好随时奉献孝心。

“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能说了吧。”高士林说道,感觉有些无趣,什么大公子,自己明明是高府大官人,一点礼数都不懂,居然在酒楼迎客,下次见到钱知礼定然要向他反映下才行。

“高公子不是外人,那在下也就不隐瞒了。”考虑了片刻,青衣主事表现得有些神秘,左顾右盼了下,合了上房门,这才小声说道:“今日我们酒楼来了位贵客,对楼里的膳食有些不满意,所以发了下脾气,掌柜现在正在劝抚,听动静应该没事了。”

“什么贵客,居然让你们这般小心伺候?”高士林惊讶问道。

“是一位皇子。”青衣主事轻声说道,表情有些得意,毕竟能亲自接待这样的贵宾,传扬出来也十分有面子。

“哪个王爷的家的?”高士林问道,语气有些索然无味。

“什么王爷家的。”青衣主事迷惑了下,随之反应过来,急声道:“不是王子,是皇子,当今官家流落在民间的皇子。”

……

如果以后没有意外,都是这时候上传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真假难辨

房中的几人顿时惊愕起来,谁都知道当今的皇帝赵祯膝下无子,皇储之位的归属问题至今还悬而未决,而楚质也知道,其实赵祯不是不能生育,人家十三岁继位,十五岁时就由刘太后为他立皇后郭氏,又选美女充盈后宫,公主生了好几个,但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这十几年中,无论是皇后还是妃嫔,却无一为他生出皇子。

为此赵祯曾在宫中供奉赤帝像,日夜祈祷,以求皇嗣,却没有什么效果,皇储继承归属问题可是关系到江山社稷的稳固,而且赵祯的身体不怎么好,有过病危而不能处理朝政的情况,对此大臣们非常担忧,害怕某天皇帝突然不豫,驭龙升天,那该如何是好。

这种可怕的后果,让朝廷大臣,甚至赵祯自己也意识到确实要为以后作打算了,幸好此事有过先例,真宗当年也遇到过这个情况,赵祯依此而行之,将赵宗实召入宫中抚养,以防万一,当然,只是收养赵宗实而已,却没有确定他的身份是皇子还是太子,显然赵祯还没有完全死心,觉得自己还年轻,以后说不定能育出龙子来。

事实证明赵祯的想法没有错,景佑四年,后宫有个俞美人生下龙子,可惜没能活下来,宝元二年,宫中的苗美人又为赵祯生下皇子,母子平安,满朝皆喜,赵祯更是乐不可支,亲自为这个宝贝儿子起名,并立即封官加爵,又满心欢喜的将赵宗实礼送回府,以为至此以后就可高枕无忧了,可惜,这位龙子只活了一年半便夭折了,赵祯空欢喜了一场,庆历元年,后宫嫔妃再为赵祯生下龙子,但没活到三岁也夭亡了。

连续的打击让赵祯忧伤不已,朝中百官也是连连失望,而这些事情在民间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可谓天下皆知,怎么突然间冒出个皇子来呢。

“你莫要在此故弄玄虚。”高士林不悦道,居然敢糊弄自己,不想在汴梁混了吧。

“这位主事,此事关系皇家颜面,不可随意笑谈。”冯京皱眉说道,虽然说宋朝言论环境比较宽松自由,不以言论获罪,但是文人士子们对于皇家威严还是比较敬重的,绝对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几位公子,如果不是事实,在下哪里有胆子敢胡言乱语啊。”青衣主事也没有感到奇怪,当初自己听闻这消息的时候,心里也是惊骇之极,第一反应也是不相信,可是人家拿出了有力的证据,想不信也难啊。

“哪里来的贼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行骗至京城来了,也不怕被问罪入狱。”滕茂实喃喃说道。

“这位公子,未见过皇子之前,岂能如此断然肯定。”青衣主事有些不乐意了,自己等人又不是傻蛋,难道就不懂辩明皇子的身份是真是假吗。

“这样说来,我倒要好好见识下这位‘皇子’的风采才行。”高士林冷笑道:“流落民间的皇子,好大的来头。”

青衣主事有些为难起来,皇子吩咐不许轻易泄露他的身份,如今自己一时心急口快失言了,瞧几人的模样,似乎想亲自去找皇子探明其身份,这个没有什么好顾虑的,种种证据表明,皇子确实就是官家的龙子,不怕任何人质疑,只是皇子身份高贵,以后说不定能继承帝位,成为天子,岂是随意想见就见的。

“在前面带路吧。”高士林起身挥手道,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这贼子也太过猖狂,居然敢冒充龙子,在汴梁城里招摇撞骗,自己岂能装做视若无睹。

“高公子……”青衣主事吱吱语语,寻思着要不要先去给皇子通报声。

“才卿,不必急切。”听了半响,楚质心里有些了然,但还要确认下,当下轻笑说道:“这位主事,说了半天,却不知皇子的名讳是?既然自称是皇家血脉,口说无凭,总该有一两件皇家之物为证明吧。”

高士林、冯京、滕茂实觉得十分有道理,看青衣主事的样子,似乎对那所谓皇子的身份深信不疑,可以推断出,那皇子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能令人信服自己的身份,不然平白无故的,对别人说自己是皇子龙孙,谁会敢轻易相信。

“公子所言极是,皇子名讳为青,至于身上持有何等皇家之物,恕在下不能告之。”青衣主事微笑起来,觉得这些人之中还是楚质最为聪明冷静。

冷静了下来,高士林嘲讽说道:“怎么,既然有持无恐,还怕对人言不成。”

青衣主事有些尴尬笑了,主要这证物涉及到天子的隐私,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岂能随意宣扬,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流落民间的皇子,简直就是笑话。”冷哼了下,高士林说道:“朝廷百官谁不知道,官家育有三子,却早已夭折,哪儿又冒出个皇子来,况且皇子诞生之日,便由宫人专职看护,一举一动可谓万众瞩目,怎么可能流落到民间,宫禁之中丢失皇子,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传闻。”

要知道宋朝的天子,可不是电视剧里的皇帝,动不动就微服私访,然后成就几段露水姻缘,私生儿子一抓一大把,人家赵祯即位之后,可谓是久居深宫,很少离开皇宫,就算是出宫巡幸,身边必定随从数万禁卫以及文武百官,哪里会有猎艳的机会,连美人都没有碰到半个,更加不用说有私生子了。

青衣主事闻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又出于某种顾虑,随之沉默起来,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你们爱信不信,等过几天宫里传来消息,你们就知道后悔错过讨好皇子的机会。

“这样说来,皇子此次入京,就是为了认祖归家,却不知你们将此事上报开封府衙了没有?”楚质微笑问道。

“那是自然,想必再过不久,宫里就会来人将皇子接回宫中。”青衣主事笑容满面说道,到那个时候,赏心楼肯定名场汴梁城,一个皇子在赏心楼待过,这可是天大的殊荣啊,从此以后,赏心楼必能将白矾楼取而代之,成为汴梁城第一名楼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当世、才卿、景纯,这人如此自信,或许……”滕茂实迟疑不决说道。

或许什么,高士林、冯京心里明白,这年头招摇撞骗的,从来都是低调查行事,恨不能堵住众人之口,而这人却光明正大的找上官衙,还要进宫面圣,如果不是得了失心疯,那肯定是有所持仗,世事没有绝对,说不定人家真的可能是皇子。

高士林犹豫了起来,心里有九成肯定那人是个骗子,但是这种大事,莫说只有一成可能,就是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谁也不敢随意下定论。

知道害怕了吧,青衣主事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打扰了几位公子的兴致,在下深感歉意,请诸位见谅,几位继续慢饮,在下就告退了。”

正烦着呢,哪里还有心情理会这个小人物,高士林挥挥手,皱起了眉头,仔细思索起来,待青衣主事退了下去之后,高士林发现楚质似乎毫不在意这件事情,一脸悠然自得的举杯小饮,不由好奇问道:“景纯,此事非同小可,你为何如此漠然置之。”

“说的是啊,官家无子,太子之位仍旧悬空,如果这人所言无虚,那就有可能被立为皇储。”冯京轻声说道:“国有储君乃社稷之福,万民也可安心,但问题在于……”问题在于,如果这人是骗子,那朝廷君臣就要沦为天下人,乃至敌国的笑柄了。

“景纯,对于此事,你有什么见解?”滕茂实也追问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再怎么关心重视,此事也轮不到你们管,我们能想到的,难道朝廷诸公会想不到。”楚质微笑道:“不管此人是真皇子,还是假皇子,自然会有官员来处理,若核实他是真皇子,自然是天下之幸,若是有假,那等待他的将是贬诛之祸。”

“这话有理,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高士林喃喃说道。

“说的也是,既然遇上了,不弄清楚事情真相,我怕是难以安眠。”冯京赞成说道。

“我倒是赞成景纯之言,汴梁城之事,自然有开封府司职处理,我们安心等待消息即可。”滕茂实微笑道:“相对而言,人家办案经验丰富,知府钱大人又有明察秋毫之名,肯定会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

“行了,别操那么多心了。”楚质轻笑道:“当世、秀颖,明日朝廷赐官授职,今日的酒宴注定不能尽兴而归,况且看情形大伙也没有了饮酒的兴致,不如归去吧。”

“也好。”寻思了下,其他三人表示同意,带着几分酒意,悠悠走出了雅间,向赏心楼柜台处去去,虽然刚才主事已经明要请客而赔罪,但是几人心里都有些清高傲气,又不是付不起酒资,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承赏心楼的情。

“几位公子慢走,欢迎再来。”伙计露出职业性的笑容送客道。

走了几步,回头再望了眼赏心楼,高士林喃声说道:“事情没有弄明白,我肯定会再来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 赐官授职

赏心楼的动静自然不仅是楚质几人听闻而已,而且赏心楼的伙计也未必都能守口如瓶,不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只要说予一个人知道,那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一夜之间,传言迅速传遍全城。

官家遗落在民间的皇子出现在汴梁城,这个消息不啻一声惊雷,一下子轰动了全城,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聚集起来,交头接耳,好不热闹,百姓们也吃不准这事的真假,只有街谈巷议,风言风语,胡乱猜测。

而楚质对此依然漠不关心,而且不只是楚质而已,另外也有几百人,听闻这个消息,心里固然惊奇迷惑,但是都没有心思理会,毕竟相对这种街头传闻而言,众人更加关心自己的前程大事。

从金榜题名至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进士们在享受期集活动所带来的欢乐与荣耀时,心里面却牵挂另外一件事情,根本不能彻底的融进欢庆的气氛中,毕竟关系到以后前途的官职还没有着落呢,谁能真的安得下心来。

这日清晨,宫城宣德门前,进士们再次聚集了起来,这次来人绝对没有遗漏,哪怕染病在身的,也要在苍白全无血色的脸上,涂抹粉红胭脂,强自提神赶来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错过了今日的赐官授职盛典,朝廷是否把官职给你留着,以后再补上。

要知道大宋朝廷,最不缺的就是官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住各地方的实缺实职,如果不是为了向新科进士皇帝的恩例,硬是从各州县凑足了这么多官职出来,恐怕这些缺职早就已经补齐了,说到底还是冗官惹的祸。

仁宗之前,凡是金榜题名的进士,不管名列第几甲,朝廷者予以并九经授将作监丞、大理评事,通判诸州,同出身进士及诸科并送吏部免选优等注拟初资职事,判司簿尉,也就是说谁都有官做。

可是这样宠章殊异的待遇,到了仁宗年间,冗官现象严重,已不可能为所有被录取的进士赐官授职了,于是在庆历二年下诏,第四甲已下并诸科同出身,留京守选,不予以授官,守选的意思就是,这些进士,必然通过吏部的考试,才有资格做官。

几次三番入宫,虽然没有面圣,但从进士心里倒也坦然自若许多,没有始初时的拘束,而且分散在宣德门前的广场里,三五成群的欢声笑谈起来,当然也就是三甲以上的进士能笑得出来,第四第五甲及诸科出身的进士,心胸开阔的,脸上或许还有些微笑意,心情不怎么好的,干脆沉默不语。

有人欢喜有人忧,机会还是有的,以后继续努力就行,不必泄气嘛,排在第三甲最后一名的进士如此安慰第四甲的首名进士,在人家吃人似的目光注视下,讪笑离开。

“文通兄,看来你似乎有些紧张啊。”宣德门前某处角落,滕茂实微笑说道,拿着扇子摇摆不停,如果小腿不颤的话,确实十分潇洒自若。

负手而立,来回移步的沈遘轻笑道:“彼此而已,比较之下,还是当世兄和景纯兄较为淡然。”

轻靠在墙壁,看似从容不迫的冯京摇头说道:“这个时候,谁能淡然得下啊,倒是景纯,似乎在考虑什么。”

“我是在考虑,如果待会朝廷授予的官职不合心意,我是否应该推辞不赴呢。”一直微笑的楚质突然叹气说道,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与前途相比,还是生命最为重要,安全第一,没有了小命,还谈什么锦绣前程。

况且楚质的考虑也算不上开先例之举,因对朝廷赐予的官职不满,力辞不遵的事情在宋朝也不是什么稀罕行为,而朝廷也不会因为这个治罪,连斥责的意思都没有,如果辞官的是个名人,皇帝还要乖乖再三下旨请他出来为官,如此请辞之间,皇帝落得个明君之名,而辞官的名人自然就是隐逸乡野的大贤,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几人闻言,果然没有大惊小怪,反而思索着自己要不要这样做,过了片刻,冯京轻声说道:“景纯,这样做似有不妥吧,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官家的旨意也不能随意推辞啊,草率从事容易让人非议,况且以你的才能,在地方历练几年,迟早能召回朝中,想必到那个时候,你将会久留京城啦。”

“当世言之有理。”沈遘点头说道:“天子隆恩,使我等奉旨差遣诸地,自然不能有违圣命,在地方上有所作为,才算是对得起陛下的器重。”

“行了,景纯自幼在汴京里长大,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如今就要远离家门,不知到什么地方赴任,心中偶有感慨,这也是人之常情。”滕茂实轻声说道,似乎有些黯然之色,显然是勾起了对家乡亲人的思念。

眨了下眼睛,冯京与沈遘对视而望,相处日久,总是不知不觉忽略了楚质的年纪,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情况。

“秀颖是想家了吧。”知道他们是误解了,但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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