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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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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事情。
看着两人苦苦寻思的模样,楚质没有继续捏拿的意思,而是微笑提醒道:“其实这符记确实是两个字,只不过我有意少写了几笔,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第一个字与扇子密切相关,应该很容易猜测的。”
楚质话音刚落,才过了几息时间,只听啪的一下,赵概兴奋敲了下桌案,笑道:“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熟悉,原来是个风字啊,亏我想了这么久。”
“叔平,都已经是贵为宰相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一旁的何涉摇头说道:“高兴得太早了些,风字故然容易猜测出来,问题在于,这两划,随意添加几笔,所成之字千变万化,实在是难以计算,你还能推测出来吗?”
“确实有些难度。”寻思了片刻,赵概试探性的问道:“景纯,作坊名字,与风有关,莫不是风云二字。”
“不然,按你这样说,那也有可能是风雷、风雪之类的词。”何涉沉吟说道:“要知道景纯是有意写成这样,以隐喻某种含义,风云二字,似乎有些不妥。”
就在两人继续思量的时候,楚质轻声笑了下,提笔在画架子的纸上写下两个大字,听到动静,赵概、何涉抬头看去。
“风、月。”吟诵了下,知道了答案,不是自己猜测出来的,赵概也没什么喜色,轻轻点头说道:“风月坊,名字不错,有些意境。”
“景纯,你为何不将两字明白写出来,而故意疏漏几笔呢?”何涉微笑问道:“其中蕴藏了什么隐义?”
“风月二字,如今没有了边,那就是……”楚质笑着说道。
“景纯巧思,风月无边,意境悠远。”赵概眼睛一亮,赞叹道:“而且十分吉利,喻示着风月坊财源茂盛,没有边际,一语双关,实属难得。”
楚质闻言,憨笑不已,其实他哪里能想得那么远,当初还没有建作坊,楚质就是开始寻思给作坊取个名字,思来想去,就想到风月两字,继而想到风月无边的典故,本来是想以这个作为噱头,以吸引众人的眼球,以后再换回来,没有想到经赵概的解释,居然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在。
“行了,别夸下去了,些许小聪明,不足为奇,想要治国安民,还须以正道。”何涉含笑说道:“叔平,对于新科进士的安排,政事堂可商议出什么章程没有?”
楚质一听,事关以后的前途,岂能漠然置之,立即肃穆敛容,安静了下来,目光看向赵概,心里打起的小鼓,有些微的紧张感觉。
第二百零九章 答谢
轻瞄了眼楚质,赵概微笑说道:“还能有什么章程,按以前的先倒,三甲以上进士,直接授予官职,赴地方为官,第四甲已下并诸科同出身进士,留京守选。”
楚质微微点头,对此也清楚了解,身为宋代的进士,远远比在其他朝代幸福,由于唐末农民起义和五代时期的军阀混战,几乎将士族势力扫荡殆尽,重新统一天下的赵宋王朝建国之初就定下以文官治国为基本国策。
文人士子一经科举登第,马上授予官身,发给公服,然后全部送到地方上去历练,第一甲进士及第的进士,自然有些优待,得授将作监、大理寺评事等虚职,但只是挂个名而已,一样要以通判差遣,也就是到地方做幕职,有点像现代的挂职下放。
不要小瞧将作监、大理寺评事等虚职,虽然才是八九品小官,却因为有京官职衔,一上任就有签发文书的权力,其余的进士,第二甲授初等职官,第三甲授试衔知县,在补上实职之前,都没有这个权力的,签书两字表示有职有权,这是靠名列一甲争来的,其他试衔诸官,说白了就是试官。
也就是说,名列第一甲的进士,是正式的官员,而其他二三四五甲进士,到地方赴任为官之后,还是处于见习时期,要经过朝廷的考核,才能正式纳入编制,当然,就算是在见习期间,只要大错不犯,哪怕尸位素餐当个庸官,通不过朝廷考核,这些人的俸禄待遇与正式官员也没有什么差别,没有下岗的说法,导致冗官越加膨胀起来。
当然,这种事情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理会的,相对而言,楚质更加关心自己将被朝廷下放去什么地方,在古代为官,第一先要条件就是地理位置,要知道古代中国地大物博,有许多地方没有得到彻底的开发,如果被下放到苦寒险恶之地,去一个充满毒蛇猛兽、沼泽瘴气的地方赴任,楚质觉得自己不用考虑,就可以直接抗旨不遵了。
“叔平,不要装糊涂。”何涉微笑道:“难道你没有听明白老夫的意思?”
怎么会听不明白,赵概轻笑说道:“学士不必操心,景纯是第一甲及第进士,授个大理评事不成问题。”
“明摆的事情,这个不用你说,老夫也清楚。”何涉故作不悦道:“虽然赐官授职的事情不用你过问,但在政事堂里,朝廷准备给景纯安排个什么差遣,去什么地方赴任,你总该听闻些消息吧。”
关键时刻来了,楚质立即屏气凝神,侧耳聆听,可惜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只见赵概摇头说道:“此事由考课院周大人负责,将各进士授职情况上报官家之后,由官家钦定封存于崇政殿内,没有官家的旨意,谁也不许经文查阅,而考课院上下,也被下令缄口,不准任何人透露丝毫。”
“看来官家也怕麻烦啊。”何涉轻笑说道,也没有失落之色,毕竟以楚质的第一甲第十名的成绩,绝对不会被派遣到穷乡僻壤之中,就是不知道离汴梁城是远是近而已,而何涉自然是希望楚质离汴梁近些,那书信来往也快捷些。
“如何不是,往年这个时候,新科进士授职的具体情况被人泄露出去后,某些神通广大的人,居然跑到官家面前为某些进士开口求情起来。”赵概笑道:“弄得官家不胜其烦,如今自然要吸取以前的教训。”
榜下择婿结束后,自然有部分进士成为皇亲国戚的上门女婿,而赐官授职,本来就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事情,发现自家女婿居然分配到一个不称心如意的地方,肯定要找皇帝讨个人情,偶尔一两个还好安排,可是上门的人络绎不绝,许了这个,其他人也觉得不公,到头来烦心的还是自己,皇帝自然要遏制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听到赵概之言,楚质也有些失望,本来也打算等知道自己被安排在什么地方后,如果那地方不合自己心意,还想厚着脸皮开口求赵概帮忙活动下,没有想到走后门人实在太多,让人家烦得直接把后门给堵了,真是郁闷啊。
察觉出楚质有些失望,赵概微笑道:“就算没有见过新科进士授职名录,但是景纯所去之处,我也能猜测出一二来,无非是江南或荆南二地罢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何涉惊讶说道。
“其实也不难猜测,授职前,考课院将各地州县缺何职官的情况上奏官家,奏折经过政事堂时,恰好是我批复的,自然有些印象。”赵概笑着说道,在赐官授职前,居然有这样的折子上奏,若是两者之间没有联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江南、荆南二路州县,虽然不比中原膏腴之地,但也还算富足。”何涉微微点头,捋须说道:“可惜不知具体在何地方。”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奉公廉正,朝廷自然会记在心里。”赵概目光落到楚质身上,轻笑说道:“景纯,宰相必起于州部,你还年轻,不必急切,要自勉之。”
“赵学士之言,小子紧记。”楚质恭敬说道,其实他也知道,越是政治清明的时代,平步青云、一步登天身居高位的事情很少会发生,就算是现在朝廷里的名臣宰执,每个都是从基层官员做起,在地方上历练几年,积累了经验名望,才得以提拔,不然哪怕圣眷再隆,再怎么得到皇帝的宠信,也没有资格占据要臣之职,更加不用说位列政事堂,成为辅臣宰执。
而何涉也趁机指点了下楚质在地方为官时应该注意的事情,楚质自然是连连点头,仔细的聆听,牢牢记在心里,这可是经验之谈,赴任为官之后,肯定会用得上的,直至日落时分,只学收获良多的楚质,这才心情喜悦的从何府告辞离去。
此后几日,事实证明楚质决定扩建作坊的决定非常有先见之明,或许赵概是朝廷里第一个使用折扇的高官大臣,连当朝相公手里都有把精巧折扇,作为下属,自己应该有觉悟,爱好习惯不能离上官太远。
立即之间,民间流行还不算广的折扇,却在官场却火热起来,几乎是人手都有一柄,不然上班都不好意思和同僚打招呼,也是应征了那句话,上有所好,下必从焉,连官人都喜欢这玩意,那肯定是好物事,不买几柄回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当然,精美的折扇确实也是风雅之物,文人士子使用之后,立即爱不释手,在茶楼酒肆,随处可见文人士子将折扇潇洒一挥,谈诗论酒,或将折扇一合,打躬作揖,举手投足间,是那么的风流飘逸。
在秦楼楚馆,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手中执着最新上市的描金折扇,与知情识趣的风尘女子调情小酌,酒酣耳热、热血沸腾之余,展开金光灿灿的扇子,轻轻摇摆,清风徐徐,有几分清凉,不至于当场露出丑态。
看着高管事呈上来的账本,可谓是财源滚滚,楚质知道折扇生意开始初见成效,饮水思源,也是时候好发报答几个好友了,当下在赏心楼摆下一桌宴席,请几人前来赴宴,以表示心中的感谢。
“如果你真想道谢的话,那再多送我几柄画扇吧。”高士林期待说道,手指灵巧的转弄着手中的镂雕折扇。
“前日不是已经给你送去十柄了吗?”楚质当然不肯答应,这几天,为了完成答应几人的报酬,手都快累瘫了。
“区区十柄,哪里够亲朋好友分啊。”高士林笑嘻嘻说道:“景纯,这几日我可是非常用心的在帮你推销这些折扇,没有功劳也有若劳,你就看在我连日奔波辛苦劳累上,再多给我几柄有字画的折扇吧。”
楚质白了高士林一眼,露出鄙视之意,什么连日奔波辛苦,拿着几款新式的精美折扇,在一帮公子哥儿面前炫耀,在成片羡慕妒嫉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知有多享受,哪里来的劳累。
“才卿所言极是。”一旁的冯京与滕茂实深以为然的点头附和起来,毕竟好东西谁也不会嫌多的。
沉吟了下,楚质断然说道:“只是要有字画的折扇而已吧?”
“没错。”见楚质表情似乎有松动之意,高士林连忙点头笑道:“折扇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待会我就命人送到你府上,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须作画就行。”
楚质闻言有些啼笑皆非,自己要折扇还不简单,随意说句话就行,就在几人期待的看着楚质的时候,只见他轻笑说道:“要有字画的折扇还不简单,潘楼内多的是,你们想要什么图画的尽管开口,待会我给你们送去。”
“谁要那种画扇啊。”高士林撇嘴说道:“没有半点灵气,呆板生硬,一看就知道是画匠所为,只有附庸风雅之辈才会买来沾沾自喜的炫耀。”
“就算是画匠所作,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楚质微笑道,经过自己的指点,画匠出身的陈氏父子已经可以熟练的在扇面上写字作画,而且画技似乎要比以前有所进步,经他们之手描绘过的扇子,也非常受欢迎。
第二百一十章 皇子
“与你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不,应该说他们根本就不配和你相提并论。”高士林说道,露出一丝讨好奉承的笑容。
“溜须拍马也没用。”楚质轻笑道:“明日朝廷就要赐官授职,我真的没有时间,既然你这么喜欢有字画的扇子,那干脆自己绘图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高士林哀声叹气道:“为了练习,我已经损耗了近百柄扇子,却没有什么成效。”
“那是你不得其法,白糟蹋了这么多扇子。”楚质摇头说道。
“幸好我和秀颖自知对于作画没有天赋,没敢轻易尝试。”冯京微笑道:“不然就要和才卿一样的下场。”
就当楚质寻思着,应该怎样向高士林婉转开口,表示自己可以教授他画扇时,只见他哀愁之色敛去,重新露出灿烂笑容。
“正是通过这个教训,让我深深的明白了。”高士林轻笑道:“只要有景纯在,我又何必让自己耗神,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瞪了眼高士林,楚质轻叹道:“交友不慎,是我最大的悲哀。”
笑谈之间,几人觥筹交错,吟诗对饮,上论天文地理,下言奇闻趣事,酒宴气氛浓郁融洽,就在这时,雅间外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嘈杂之声,过了片刻,依然没有停息之意,动静反而越来越大,打扰了几人的酒兴。
“怎么回事?”高士林皱眉道,小饮的几杯,酒气上涌,性子中急躁的一面显露出来,当下用力拍了下桌案,大声呼叫起来:“来人、伙计、酒保……”
“客倌有何吩咐?”过了半响,赏心楼的伙计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额头上似乎还冒着细微的汗珠。
“外面为何这般吵闹,扰了我们的兴致。”高士林不满说道,在楚质的安抚下,声音有所缓和,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
“几位官倌请见谅。”伙计急忙鞠躬行礼表示歉意,诚惶诚恐说道:“请几位再稍等片刻,事情立即就处理妥当。”
“怎么?难道有人在酒楼闹事不成。”抿了口解酒的茶汤,高士林眼睛亮了起来,顿时来了瞧热闹的兴致。
“这倒不是……”伙计吞吞吐吐说道,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那到底……”高士林就要高声责问,连被楚质拦了下来,在人家的地盘上,可能会涉及到人家内部私隐,事不关已,用不着打听那么详细。
“没事了,下去吧。”楚质温和朝伙计笑道:“将这些盘子撤下,再上些茶点来。”
“谢谢客倌,小的马上就去。”伙计点头哈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意,立即殷勤的收拾杯盘狼藉的桌案,随之退了下去。
“唉呀,又没有热闹可看了。”高士林叹气说道。
“想看热闹还不简单,脚长在自己身上,不会走着去啊。”滕茂实轻笑说道,俊逸的脸庞透出一层红润光泽,显然也有几分醉意。
“去就去……”高士林说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摇摇欲坠的似要倒下,楚质微笑摇头,随之起身将高士林搀扶回坐位上,还没有开口,就听外面再次传来“哐呛”巨响,让没有防备的众人心中猝然一惊,还好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心脏疾病,不然就这一下,不死也呼吸困难。
心脏猝然跳动,高士林瞳孔紧缩,愣了下,大力拍着桌案吼叫道:“是谁……”
“想吓人,也不能这样子啊。”滕茂实喃喃说道,脸色有些发白。
就在这时,刚才离去的伙计手中捧着盛放几碟茶点的拖盘,匆忙走了进来,脸上表情更加惶恐不安,疾步进来,轻手将茶点搁放在桌案里,连忙鞠躬赔罪道:“几位公子,实在是太失礼了,刚才……”刚才了半响,后面却渐渐没了声响。
这下子连脾气温和的楚质、冯京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雅间,顾名思义,就是清静典雅之处,在这里设宴图的就是环境清幽,没人打扰,如今接二连三的听闻喧嚣似的声响,破坏了人家的兴致,却没有个合理的解释,这应该不是待客之道吧。
“不必多言,叫你们掌柜来。”高士林气呼呼说道,连个说法都没有,是懒得解释,还是看不起人,太不给面子了。
“掌柜现在没空……”伙计轻声说道,低垂着头,不敢看向众人,其他他心里也知道,来赏心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可不是自己能轻易得罪的,也想实话实话,但问题在于,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不好明言啊。
高士林怒目圆睁,就要爆起,但让楚质阻止了,瞧伙计的模样,就知道人家肯定有为难之处,没有必要的时候,楚质不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这位小哥。”楚质微笑,忽视人家年纪比自己大的事实,彬彬有礼说道:“我们并不是有意为难你,只是今日贵楼之内嘈杂难忍,似乎有失待客之礼啊。”
楚质的话音才落下,外面又传来一个像是花瓶坠地的声音,也不怪楚质他们觉得吵闹,若是在其他地方,或许会听不见,可是声源就在头顶楼上,想要漠视都难啊。
“肯定是有人在闹事。”高士林眼里透出一股睿智的目光,语气冷静说道:“而且这人你们酒楼招惹不起,只能任由他胡闹下去。”
伙计沉默不言,不过从他面上的神情,几人就知道高士林所料无差。
“据我我知,赏心楼的东主,似乎与钱王家有些关系。”高士林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声音不大,雅间内的几人都清晰可闻,“敢如此不给钱王面子的,在汴梁城里,好像也没有几人吧,问题是,以他们的风度,就算再气急败坏,也不至于做这样无礼的事情啊。”
几人都深以为然,知道赏心楼底细的,肯定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像这种在公共场合打砸的事情,十分有损身份,自然不屑为之,而不知情的,敢在这里闹事,早就被赏心楼的伙计给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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