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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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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之极。

第二百零一章 半日闲

过了许久,房中平静了下来,搂着一具温香软玉的躯体,感受着胴体的滑腻柔软,楚质轻声说道:“初儿,刚才娘亲是不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似乎还沉醉在一种舒适的满足和高潮的回味之中,初儿闻言并没有回答,过了良久,调匀了呼吸之后才悄悄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眼波浩瀚如烟,双颊晕红,发鬓濡湿,激情过后的余韵未消,软绵绵的身子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无力似的蜷伏在楚质的怀中。

“肯定是说了,只不过是去躺杨村而已,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将怀里的玉人紧抱了起来,楚质轻叹了下,回来的时候,就察觉初儿有些异常,联想到潘氏之言,楚质也能推测出几分来。

“惠夫人关心公子,考虑的自然多些。”初儿柔柔说道,娇嫩的小脸厮磨暖和的胸膛,感觉很安稳温馨。

轻柔的吻了下初儿粉嫩的脸颊,楚质微笑说道:“随她们怎么想,反正我已经混过去了,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嗯。”轻轻的答应了声,初儿也没有言语,星目微闭,听着楚质怜惜的呵护,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酥软无力,不愿意起来了。

自从解决作坊的事情之后,楚质却没能轻闲下来,这几日因为琐事缠身,找了些借口推了许多同年好友的邀请,如今自然要加以弥补,免得背上一个自命清高、持才傲物、孤芳自赏的名声。

不仅是拜黄甲、叙同年的酒宴要参加,近段时间来,同榜进士婚娶的喜贴可谓是接踵而至,有时候一日之内,连续收到好几份,大家都是同年,也不好厚此薄彼,无奈之下,楚质只有与一帮好友进士,像赶场子似的,上午到城东祝贺,下午到城西恭喜,晚上还要到城南赴宴,忙得晕头转向的。

还好再有几日就是谒谢先圣、先师的日子,标志着期集庆典就要结束,不仅如此,谒谢过先圣先师之后,就是进士们期待已久的赐官授职之日,如此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进士们哪还有心情吃喝玩乐,各种宴会也逐渐少了许多。

就像今日,楚质一份请柬都没有收到,连续忙碌了几天,还真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愉悦,回到房中,搂着初儿嬉戏之时,偶然抬头看见前些日子何涉赐予的题词,想起已经多日没有读书执笔,学业还真有些荒废了。

心中不免有些惭愧之色,恋恋不舍的松开美人柔软的腰肢,楚质微笑道:“初儿,取笔墨纸砚来,我……”

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还有长贵憨厚的声音:“二公子,可在房中。”

小脸微红的初儿连忙挣脱楚质的搂抱,纤手整理了下凌乱的云鬓,检查衣裳没有不妥之处后,轻移莲步,拉开了房门。

清幽香气扑面而来,长贵微微垂头,不敢直面初儿俏丽妩媚的容颜,轻轻上前几步,朝着屏风内朦朦胧胧的影子行礼说道:“见过二公子。”

“有什么事情?莫非又有客人前来拜访,还是有人递请柬来了。”楚质问道,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果然如何涉所言,步入仕途之后,果然是琐事缠身,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话,耽误学业是正常的。

“都不是,杨村捎来一份礼物,惠夫人让小的呈给公子。”长贵恭敬说道,心里却有一丝迷惑,不明白楚质怎么和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村子扯上关系,却不敢多问,在楚质的指示下,轻轻放下礼物,告退而去。

“杨村的礼物。”楚质慢慢从屏风走了出来,微笑说道:“初儿,礼物说不定是给你的。”

初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掠过一丝好奇,仔细打量着礼物,这是一只涂漆的木箱,做工还算精美考究,箱子并没有上锁,楚质上前,顺手一掀,把箱盖移到一旁,低头一看,里面却是几把折扇。

“咦,这么快就有成品了。”楚质惊讶不已,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随手拿起其中一把扇子,认真观摩起来,只见折扇的扇骨刻有如天然似的竹纹,扇页柔韧而富有弹性,扇面韧纸绵软细洁,色泽光白如雪,轻轻摇动扇子,缕缕微风之中,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

“不愧是专业的竹木匠人。”看着手中堪称完美的折扇,楚质忍不住赞叹起来,无论是扇骨扇页的削磨雕刻,还是扇面与二者如同严丝合缝般的贴粘,都不是自己能与之相比的,相对而言,自己当日所制作的扇子,简直就是粗制滥造的产物。

见到杨村的礼物是几柄扇子,初儿也明白作坊肯定是开始运作了,心里自然非常喜悦,正欲拿起柄扇子观看时,却发现箱子里还有封信,连忙拿出来呈给楚质道:“公子,这里有封给你的信。”

看见信中直书质公子亲启字样,楚质也没有迟疑,轻手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仔细观阅起来,过了片刻,嘴角掠过一丝笑容。

信是高管事写的,内容自然是作坊的事情,细琐的事情直接略过,高管事在信中无非表明,一是在自己的管理下,作坊运行良好,一切正常,二是按照楚质的意见和指点,在匠师和伙计们的努力下,作坊已经开始生产出成品折扇,因为人手不足以及还没有熟练的原因,每日能制作出一百至二百柄折扇,三是请教楚质应该如何处置已经制作好的扇子。

“公子,既然扇子已经做好了,那快让十一叔他们拿到城里卖吧。”初儿轻声说道,小脸泛出喜悦之色。

“不急,少了一道工序,扇子还没有算做好。”轻轻摇动着折扇,楚质微笑说道,心里有些感叹,谁说古代效率低下的,新开的作坊,从投资到生产,才没几天功夫,就一步到位,如果是在现代,恐怕营业执照还没得到有关部门的批准呢。

想到自己的珍藏,初儿美目流盼,轻微笑道:“公子说可是在扇上作画?”

“初儿真聪明。”对于美人,楚质从来不吝赞许,笑着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作画,诗词歌赋、文章字句都可以,只要能体现出风雅情趣即可。”

“风雅情趣?”初儿眨着可爱的眼睛,睫毛轻颤了几下,似乎有些迷惑不解。

“过几日你就明白了。”楚质微笑道,让初儿取出笔墨纸砚,自己蕴酿了下,立即给高管事回了封信,让他安心管理作坊的事情,同时再送几十柄扇子来。

命人送信之后,楚质轻叹说道:“看来浮生半日闲又要泡汤了。”

“公子辛苦了。”初儿轻声说道,知道楚质又要出门,轻柔上前,伸出嫩白的小手,仔细为楚质理顺衣裳。

初夏时分,正午的骄阳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地穿透头顶上的薄薄云层,向世人展现出它那巨大的能量,行走在热闹繁华的汴梁城街道,就如同置于火炉,就算是站着不动,炎热的阳光也会把人烤出汗来。

手里拿着个小包裹,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穿梭,过了不久,目的地就在眼前,楚质忍不住松口气,伸拂去额上的汗珠。

“公子里面请。”牙铺前迎客的伙计依然是前几日的那个,或许是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他已经忘记楚质了,脸上尽是热情而生疏的笑容。

与那天一样,楚质在客厅偏房坐了片刻,牙行的李掌柜马上现身,掌柜就是掌柜,记忆力确实要强些,见到客人有些眼熟,转目稍微寻思,立即拱手笑道:“原来是旧客光临,李某有失远迎,楚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我要寻两位画匠,最好曾经在扇铺工作过,为团扇绘图的。”寒暄了几句,楚质直接把话切入正题,也没有料到作坊居然这么快就能拿出成品扇子来,不然当日就一起顾用画匠算了,考虑不周,只能再劳累一次,而且还要多给一笔中介费,冤啊。

“请公子稍等。”李掌柜笑呵呵说道,刚才心里还真有些虚,以为楚质找上门来,是因为上次的生意出了问题,却没有想到是生意上门,心中的忐忑马上化做喜悦。

其实楚质也清楚,团扇的扇面是平直呈圆状的,相当于平铺在书案上的纸张一样,在上面写字作画没有太大的难度,而折纸却不一样,扇面是上宽下窄,且呈半圆形状,无论是构图立意都要非常讲究,如果没有些技巧,恐怕字画与扇面不协调,破坏了美感,那样的扇子肯定没有人会欣赏。

那也不能都要让自己动手吧,楚质暗暗寻思,若是偶尔几柄扇子也就罢了,若是几十柄或者几百柄扇子,以后可能更多,自己就算再多生两只手,也未必能画完,所以楚质打算找两个有经验的画匠,指点他们怎么在折扇上写字作画,以应付一时之需,至于以后,那再看情况而定,如果折扇的生意红火,那再多招收画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不了再多给一笔中介费罢了。

第二百零二章 涂抹

就要楚质寻思之时,牙行李掌柜返回客厅,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一个是大概二十来岁青年小伙,看见楚质,两人显得有些拘谨,中年人还好些,知道上前行礼说道:“见过楚公子。”

礼毕,中年人发现青年小伙愣站在旁边,忍不住狠狠盯了他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青年小伙这才恍然,连忙见礼起来。

“楚公子,这二人是父子,姓陈,家住……”李掌柜微微一笑,轻声向楚质介绍陈氏父子的家庭状况,古代的牙行,可不像现代的中介公司一样,只是知道些微简单的信息而已,要出面作保,还要承担责任,岂能不了解自己挥下人力的详细情况,别说区区的家庭住址,恐怕连对方祖宗三代是谁都清清楚楚。

知道李掌柜不敢随意找人来糊弄自己,而且楚质也留意到陈氏父子指甲之间,隐约有些作画用的颜料残存,应该是刚沾上不久,或许是听到消息,没有来得及净手,就匆匆忙忙赶过来吧。

在楚质沉吟的时候,陈氏父子屏气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神情似乎有些紧张,显然很在意是否能得到雇用,画师与画匠,只是一字之差而已,身份待遇却是天壤之别,能被人尊称为画师的,一般都是些知名的文人士子,上门求画的人络绎不绝。

而画匠,就算身怀绝技,在某方面有特殊才能,画技高超,就连画师也要甘拜下风,让人赞叹之余,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不过是一匠人罢了,只能走街串巷为人作画以养家糊口,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东主的长期雇用,有份稳定的工作。

当然,如果画技真的高超无比,早就有人闻声前去聘请,像陈氏父子这样声名不显的画匠,平时在街上卖画之余,也只有在人市寻找机会了。

“你们平日所作的画可带来了?”楚质轻声问道,这次和上次不同,制作折扇,不需要匠人具备高超精湛的技术,而在扇面上作画,如果没有些技艺,恐怕不能胜任这项工作。

“请公子过目。”中年画匠连忙从挂囊里取出几卷画,双手呈了上去。

楚质轻手接过画轴,展开打量片刻,发现这些图画确实精美,山水人物、鸟兽虫鱼形态逼真,栩栩如生,笔法功力极强,楚质自问没有这份本事,可惜图画虽然精美,却是匠气十足,说白了就是呆板,没有任何的灵气。

而且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几幅画里的景物极为相似,有点像用模子复印出来一样,人具有欣赏美的感性认识,对于一层不变的景象,心里不怎么喜欢,特别是生性喜欢浪漫的宋人,对于艺术的追求,更加甚于前人,绝对不会欣赏一幅僵硬、类同的画作。

问题在于,楚质要找的正是这种画匠,如果不是由于技术上的限制,楚质还真想做几个形态不一的模具,然后直接把图画印在扇面上,这样就能节省许多功夫。

“很好。”楚质轻轻点头,微笑了下,朝李掌柜说道:“就是他们了。”

顾客满意,就意味着生意成功,李掌柜立时喜笑颜开,而一旁的陈氏父子,也忍不住喜悦起来,长期受雇于人,总比在坊市奔波作画轻松,相中了人,接下来自然是待遇问题,这事情就用不着李掌柜插手,由楚质和陈氏父子亲自商谈,过了片刻,楚质带着满面春风的陈氏父子向外走去,身后自然是笑容满面的李掌柜。

“楚公子,欢迎再来。”对于频繁光顾的客人,自然要热情相待,笑容可掬的李掌柜挥手叫道,让旁人侧目不已。

或许吧,楚质微笑拱手,转身向城东走去,契约已经签了,陈氏父子自然紧跟在东主的后面,以后就要在人家手下工作,当然要自觉一些。

去牙铺之前,楚质已经在城东楚府附近的某个小巷子深处,租了间僻静的窄小院落,也不贵,一个月才一贯钱,价钱便宜,条件自然差了些,推门而入,屋顶漱漱掉落灰尘。

“东主请稍坐,待我们清扫。”中年画匠陈富很有觉悟的说道,扯着儿子陈富,搀起衣袖,勤快的打扫院落起来,要知道这里以后就是自己工作的地方了,收拾好一些,得利的也是自己,半个时辰后,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房屋,楚质满意的点头,示意陈氏父子过来。

“想来李掌柜应该告诉过你们,我为何要聘请你们的原因吧。”楚质说道,轻轻解开随身携带的包裹。

“我们自然清楚。”陈富恭敬说道:“东主既然雇用我们,我们自当尽心为东主效力,况且我们别的不能胜任,但是说到为扇绘图,请东主放心,在汴梁城,我们父子二人绝对不比别人差。”

这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其他的同行画匠,陈富可没有那个胆子拿自己和那些贵人画师相比。

看着面露自信之色的陈氏父子,楚质轻笑说道:“不要把话说得太满,绘扇也不见得是件简单之事。”

“恕我斗胆,请东主取扇来,待我为扇着彩,再请东主点评。”陈富轻声说道,有心在新东主面前展示下自己的能力。

刚才在牙铺的时候,楚质也听李掌柜说过,陈氏父子本来受雇于城南某家小有名气的扇铺,可惜在两个月前,那家扇铺东主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盘把自家铺子给了别人,新东主不愿意用扇铺的旧人,陈氏父子也只能收拾包袱走人,过了不久,那空扇铺倒闭了。

听李掌柜言下之意,那家扇铺之所以小有名气,生意红火,主要是因为陈氏父子的画技确实非凡,顾客们都是冲着他们而来,新东主却不知情,将陈氏父子解雇,客源渐渐少了,铺子没有了生意,如何能不倒。

李掌柜的话,有点吹嘘的味道,楚质当然不会尽信,不过也相信陈富肯定有两下子,但是在团扇上绘图和在折扇上绘图,根本就是两回事,打击下陈富的自信也好,不然待会自己说要指点他们父子时,他们心中肯定不服气。

楚质暗暗寻思,从包裹里抽出一柄折扇,递了过去,微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陈师傅了。”

“东主,这是何物?”接过合着的折扇,陈富迷惑不解道。

“父亲,这是折叠扇,可以展开的。”陈明轻轻说道,虽然折叠扇并不流行,在汴梁城也没有多么人使用,但是青年小伙,自然比较留意些稀奇的玩意,而且又是在扇铺工作过,对于这种形制古怪的扇子,印象还是有的。

“原来是蝙蝠扇,难怪这样奇特。”陈富恍然说道,小心翼翼,有些笨拙的展开折扇,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扑面而来,不仅如此,光洁如雪的扇面,打磨光滑,轻凉润手的扇骨扇页,都让陈富惊叹不已。

“好细致的折叠扇。”陈明惊呼道。

那是自然,楚质嘴角掠过一丝得意之色,汴梁城里那些个不流行的折叠扇,最多的也就几个扇页,七八折而已,哪里能和这种精心雕琢的折扇相比,十六条扇骨,连同透薄雪白的扇面,合起来的时候不过两指宽,看起来就养眼舒服。

“这样清白的纸,却不知产自何地。”陈富小心翼翼的用手轻抚扇面,只觉光滑细腻,心里顿时燃起了几分心喜之意。

纸作为文房四宝之一,自从发明以来,就受到人们的喜爱,质量上乘的纸张,极为贵重,可谓是百金难得一页,而陈富作为一个画匠,平时没少和纸打交道,对于纸制的扇面,自然非常留意。

“莫不是澄心堂纸。”陈明猜测说道,澄心堂纸是江南最为有名的纸,这种纸纸面光滑,细密坚韧,质量很好,价格昂贵,却受到世人的追捧,很受书画家的欢迎。

楚质微笑不答,发现陈氏父子还是比较有眼光的,居然发现这扇面用纸与众不同之处。

“东主该不会让我在这扇上绘图吧。”惊叹之余,陈富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且不说折扇扇面凹凸起伏,不易作画,单是这洁白如雪的纸面,就让陈富不忍下笔,害怕沾污了这份难得的纯白。

“正是如此。”楚质笑道:“想必些许小事,对陈师傅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与儿子面面相觑片刻,沉吟了下,陈富老实说道:“东主,此事我怕是不能胜任,请东主见谅。”

与其画不出来,或者涂鸦了人家的折扇,还不如直接承认,陈富的语气有些低落,而陈明也垂头丧气的,看见楚质旁边包裹内还有几柄折叠扇,两人也猜测出来,楚质聘请自己所为何事,满足不了东主的要求,那这份工作恐怕也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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