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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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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傧相是吧。”某个世家子弟说道:“喜宴、喜宴,我却忽然有些烦,你说应该怎么办?”语气轻蔑,还带着明显的挑衅,旁边的几人也连连点头,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发飙之意。
“不知兄台为何而烦?”楚质轻笑道,十分清楚这几人在虚张声势而已,再怎么纨绔之人,也不敢随意破坏曹家两家的喜宴气氛。
为何而烦?还真不能明说,那个世家子弟沉吟了下,眼睛溜溜一转,指着一旁的鼓乐说道:“那些唱乐诵词的,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首,听得我都没有心思饮酒,你去让他们别在丢人现眼,识趣的滚下去吧。”
手是指着乐队,却面向楚质而言,一语双关,似是指桑骂槐,而且喜宴中的鼓乐,宴会没有结束之前,根本不能停下来,这分明是在为难人,几个世家子弟也清楚这点,笑嘻嘻的看着楚质怎样出丑。
沉默了片刻,楚质微微一笑,轻轻招手,一个在宴会里服侍的仆役立即走了过来:“公子有什么吩咐?”
“帮我取些笔墨纸砚来。”楚质客气说道,仆役微微行礼,随之退了下去,几个世家子弟面面相觑,不明其意。
“景纯,你怎么跑到这了,快些去陪我饮酒。”几个人杵在那不动,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宋祁见状,皱了下眉,吐了口酒气,俊气不减当年的脸上泛起几分红润,起身醉眩眩的走了过去,抚着楚质的肩膀说道,丝毫不理会身旁的几个世家子弟。
宋祁可以不把几人放在眼里,可是他们却不敢失礼,见到宋祁过来,连忙拱手说道:“见过宋学士。”
懒得回应,宋祁用鼻音哼了下,算是回礼,可能是出身贫寒的原因吧,对于这种靠祖辈恩荫,却不思进取的世家子弟,他从来就没有好感。
“学士请稍等片刻。”楚质微笑道。
这时候仆役也已经捧着笔墨纸砚走了上来,还知机的带着一个小书案,不等楚质吩咐,已经把笔墨纸砚安放妥当。
“景纯,你这是要作诗还是填词啊?”宋祁问道,脸上却有一丝兴奋。
“今日才卿大喜,我却两袖清风而来,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只有填首祝词,以表心意了。”楚质笑道,执起已经沾墨的笔,手腕轻微用力,笔走龙蛇,片刻之后,搁下笔,也没有给人观看,直接递与仆役,悄悄说了几句,仆役却感到有些为难,忽然看见首席之中高滔滔颌首示意,也不敢怠慢,连忙捧着楚质递来的祝词走到鼓乐队旁。
有细心的来客忽然注意到,喧闹的鼓乐声突然停了下来,过了片刻,经有心人提醒,宾客们都知道了,不由有些迷惑,正待议论之时,却听叮咚几下,乐声又响了起来,可是旋律却与之前不同。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少女用悦耳的声音唱道:“紫陌风光好,绣阁绮罗香。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虞美人。先自少年心意,为惜殢人娇态,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梁。
索酒子,迎仙客,醉红妆。诉衷情处,些儿好语意难忘。但愿千秋岁里,结取万年欢会,恩爱应天长。行喜长春宅,兰玉满庭芳。”
一曲唱完,余声回荡,宾客们沉默了片刻,立即报以击案叫好之声,权贵子弟,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自然能分辨出诗词的优劣来,就算真的不懂,也听得出来词中美好的祝福之愿,在这喜庆时刻,当然要随之附和。
“这人是哪家子弟?”听闻这首与众不同的祝词,曹偕心情喜悦,既然有人为自家婚宴增添喜色,自己定然要投桃报李才成。
“这是审官院楚学士家的子侄,新科的进士楚质,楚景纯。”曹雅馨笑盈盈说道,清澈的眼眸掠过一抹青涩情丝,直接把进士前面的未来两字省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宫禁
“原来是他,没有想到这么年轻啊。”曹偕恍然,仔细打量风度翩翩,俊逸不凡的楚质,欣赏之色越发浓郁起来。
“二叔也知道他楚公子?”曹雅馨笑道。
“那是自然,早在许州之时,已经听闻东京有个才气不凡的少年,所作诗词传诵一时,不少名家大儒都纷纷赞叹不已。”曹偕笑着说道,这话听得曹雅馨眉开眼笑,美目流盼异彩,轻波涟涟。
“楚质虽然,但是才学却不浅,才成为童子试案首不久,没有经过解试,直接参加了会试,出人意料的得中贡士,想来进士身份指日可待。”高滔滔笑道,有些诧异的望了下曹雅馨,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她隐约察觉些异常。
“嗯,是个人才,你们定然要与之交好。”曹偕点头,朝几个子侄说道,曹家之所以能经历数代而长盛不衰,不仅是因为对皇帝忠心耿耿世代为将,当然还有与皇室联姻,势力根深蒂固,平时也十分重视士人。
曹家之人心里非常清楚,皇帝故然倚重曹家,用之为将,镇守四方,却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执掌朝廷政事,推行“崇文抑武”国策,其实就是在提防将门势力膨胀,以危害到皇帝的统治地位,能进中枢成为宰执的定然是士人,曹家自然要与之交好,以免领兵打仗时处处受到掣肘。
“二叔放心,景纯为人随和,我们见过几次后,已经相识成友,而且还与才卿是同窗,两人的交情可不浅。”曹评笑道。
“楚公子未扬名之前,才卿就与他相识,后来经常结伴同游,情谊越浓,逐渐成为知心之交。”高滔滔笑道:“楚公子性情和善,热心助人,夫君和我都非常感激他。”
见赵宗实含笑点头,曹偕感到有些惊讶,不明白楚质能帮上赵宗实什么忙,不过也知趣的没有打听,只是轻笑说道:“才卿有这样的良友,也算有几分运气。”
“岳父说的什么运气。”高士林的声音响起来,步伐有些错乱的走了过来,神智故然清楚,英俊的脸庞却已经通红一片,浑身散发出淡淡的酒气,显然是刚刚摆脱众人的敬酒礼。
“说你没醉,也算运气。”曹评笑道。
“这多亏景纯的词,他们都忙着聆听欣赏,我看没人注意,就悄悄回来了。”高士林笑道,有几分得意。
“既然如此,还不快去请楚公子过来道谢。”高滔滔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训斥,这个已经习惯成自然,难以改变了。
“我这就去。”高士林笑嘻嘻说道,转身向楚质走去,过了片刻两人一道走了过来。
“小子楚质,见过曹都监、王子……”楚质微笑行礼,依次向众人问好,忽然察觉席中有一个少女,不禁抬头微视,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只见她头上梳着时样的银丝耳髻,露着四鬓,耳边垂挂青宝石坠子,身着一件非常精美的百褶裙,一双美眸清彻透明,似一潭晶莹泉水,晶莹的肌肤光洁胜雪,裁秀黛以画眉,点柔水以朱唇,身子纤细秀美,但胸部却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绸缎小衣高低起伏。
清丽脱俗的美丽少女美目轻波流盼间,似有丝丝缠绵情意,楚质一时之间目光凝滞了下,随之清醒过来,连忙微笑行礼示意,目光微垂,不敢直视。
“景纯,不认识了。”察觉些端倪,高士林悄声笑道:“前些时候还随人家游山玩水,现在就忘记,也不怕人家伤心。”
“是曹……”灵光一闪,楚质惊呼,立即意识到不妥,连忙露出灿烂笑容,拱手朝曹诱说道:“曹兄,几日不见,一切可安好。”
“景纯兄好。”曹诱还礼,却感到有些迷糊,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见礼之后,楚质坐了下来,隔着曹评、曹诱,鼻子却仿佛嗅到一阵似有若无的淡淡的香草芬芳,仔细分辨香气来源,目标悄悄索定在曹雅馨身上,不禁勾起了已经沉淀于脑海深处的那缕暇思。
“今日陪士林迎亲,真是辛苦楚公子了。”曹偕举杯笑道:“薄酒一杯,聊表寸心,请楚公子共饮。”
“曹都监客气了,您是长辈,这杯应该是我先饮为敬才是。”楚质笑道,双手微动,杯子已经见空。
曹偕的敬酒才罢,赵宗实又随之举杯示意起来,楚质自然不敢怠慢,又与之对饮,随之就是高士林、曹评、曹诱,一时之间,席上尽是觥筹交错道谢谦让之声,你来我往,气氛顿时融洽之极。
楚质坐下之后,曹雅馨就沉默不语,那双清丽的眼睛经常似有意若无意地瞟向楚质落坐方向,红润略带光泽的诱人嘴唇不时绽放出丝丝笑容。
婚宴应这祥和欢庆的气氛中进行下去,不知不觉,一轮残月浮出在空中,柔和的清辉洒落人间,喜宴也渐渐接近尾声,已经有少数客人选择了先行离去,而宋祁就是其中之一,不仅是因为宴会不合心意,更重要的是他还要进宫向皇帝交差复命。
禁中,皇帝寝宫,建筑豪华贵丽,守卫森严,虽然已算夜深人静之时,但是身为天子的宋仁宗赵祯却没有到后宫搂着三千佳丽就寝休息,依然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同样做为君主,他没有秦皇汉武的雄伟霸气,也不像唐宗宋祖一样英明神武,更不是一个奋发有为的英主,甚至在历朝守成之君中也不是声誉卓著的明君,性格也有些忧犹寡断,耳根子特别软,说是贪花好色也不为过。
在位这么久,没有什么丰功伟绩,甚至说正是由于他的软弱,变相成就了西夏李元昊的王朝霸业,尽管有种种外患内政上的问题,但公允的来说,仁宗一朝无论如何还是宋朝的治世,除去军事不说,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都有盛世的气象,特别是世人对于赵祯的评价非常高,在后世流芳的文臣名将,对他更是忠心耿耿,哪怕是被他贬谪的官员大臣,对他依然没有丝毫的怨言。
这并不是宋仁宗有什么人格魅力、帝王之气、虎躯一振、四方臣服,也不是他精通帝王之术,心计手段高深似海,而是与他恭俭仁恕的个人秉性有关,赵祯的缺点不少,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宽容仁厚,能容忍各种激烈的批评意见,哪怕是对他私生活妄加非议,听了也从不挟愤报复,在他的治下,不仅台谏官,即便其他官员和士大夫,也都能畅所欲言,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言论自由。
正是这种仁恕宽容对忠厚之政的风气,对人才的作育培养,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说到仁宗朝里出的人才,在宋朝或者说是在历史上也是首屈一指,可谓名臣辈出,无论是政治、军事、文化、科技领域都有人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正如后来的苏轼所说:“仁宗之世,号为多士,三世子孙,赖以为用。”
赵祯就是这样一个皇帝,或者说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平凡的皇帝,做其他什么事情或许不能胜任,可是论起当皇帝来,恐怕是历史上最适合做皇帝的皇帝,有一颗宽宏的容忍之心,若是在普通人身上,那不算什么,但是皇帝有这样的品性,那就十分难能可贵了。
此时的御书房中,灯火通明,身穿紫色龙袍的赵祯坐在宽大华丽的龙倚上,手执朱笔在奏折上轻轻勾画着,右侧的书案上还摆放尺来高还未批阅的奏章,一个年轻的内待宦官悄无声息的走入御书房,微微行礼,轻声说道:“陛下,小宋学士求见。”
“宣。”赵祯没有抬头,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字,借着这时间,又快速在奏折上写下了自己的意见。
“宋祁见过陛下。”轻步走进御书房,宋祁拱手施礼,却没有跪拜参见,在宋朝的时候,除非是拜祭天地祖先这种大事,哪怕是在上朝时候,见到皇帝也可以不跪,拱手施礼就可以了,毕竟在宋初的时候,官员们上朝是可以坐下的。
传说是某个大臣,在某个时候,皇帝来了居然还稳如泰山的坐着纹丝不动,皇帝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干脆让人把官员们的椅子都撤了下去,没有了这个特权的官员们表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可心里肯定恨死那个大臣了,可能就是经此一事,皇帝发现自己坐着,其他人都站着,有股优越感,干脆就把这形成定制,心里或许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也不强求官员跪拜参见,直到异族入侵,站着的人,似乎都已经死绝了。
“宋卿,居然这么快从宴会中脱身而回,还真是让朕惊讶啊。”轻轻搁下笔,赵祯还算俊逸的脸上泛起一丝温和笑容:“还以为按宋卿的性子,起码要明日才能向朕复命呢,却不知是有人怠慢于你,还是唱乐的歌女舞伎不堪入目啊。”
“陛下岂能不知。”宋祁埋怨说道:“让臣处于一群武夫之中,哪里还有心情享乐,恨不得婚宴赶紧结束。”这话传出来,肯定有许多人恨死宋祁,不过以他的性子,就算知道了,不仅毫不在意,恐怕兴致来了,还会跑到那人家中故意逗趣取乐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趣闻
“宋卿,在喜宴之时,你没得罪人吧。”淡淡笑了下,赵祯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要知道参加婚宴的权贵,每个多少与自己有些沾亲带故,若是宋祁太过份,闹将起来,自己也不好护着他。
“难道在陛下眼中,臣就是那种不谙世事的人吗。”宋祁不满说道,却不知在世人的眼中,他就是这种人,而赵祯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没闹出事情就好,不然朕也难做啊。”赵祯轻笑说道,似乎真的松了口气,丝毫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帝王威严。
“幸好在宴会里,遇到一个有趣的小子,能和臣聊上几句,还发生了件趣事。”宋祁微笑说道:“不然臣怕是早早就回来拜见陛下了。”
“婚宴之中,有何趣事?”赵祯饶有兴趣问道,批阅半天枯燥无味的奏折,正好听些有趣的事情好放松下心情。
“似乎是过早将新娘子接回府中,吉时未到,一个交拜礼,硬是折腾了几个时辰,差点没把新郎官累瘫在地。”宋祁笑呵呵说道,幸灾乐祸的意味十分明显。
“折腾几个时辰?宋卿又在说笑了,莫非是欺朕不明婚庆礼节不成。”赵祯轻笑说道:“清晨起轿迎亲,未时归来,申时拜堂,酉时交拜礼成,饮合卺酒,礼成,若是按宋卿的说法,怕是现在婚宴还未开席呢。”
“若是平常时候,陛下说的没错。”宋祁轻笑道:“可问题在于,新娘子在午时之前已经接回府中了,未时拜的堂,可撒帐的吉时却是酉时,自然要加以补救,只能在交拜礼上多下点功夫了。”
“曹家女儿出阁如此快?”赵祯惊讶了下,微笑说道:“似乎有些等不急了,怕是妆束还未画好吧。”
“陛下英明,可人家男方却不介意,认为妆束未画尽才佳,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宋祁笑嘻嘻说道。
“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吟诵几遍,只觉意境动人,赵祯连忙问道:“这可是催妆词,全篇是何?”
“喜气拥门阑,光动绮罗香陌……,不须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红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宋祁摇头晃脑吟诵,轻笑说道:“有此催妆词,若是陛下嫁女,是否予以出阁?”
“予之,予之。”赵祯大笑道:“就算朕不允,公主也思去啦。”
“陛下所言极是。”宋祁连连点头笑了起来。
“此词是何人所作?才情巧思,却不输宋卿。”赵祯问道,怎么说也是皇帝,对于自己治下的人才,总要表示下关注,起码能博个礼贤下士的名声,只要是心性正常的皇帝,都希望自己能在青史上留下美誉,而不是恶名。
“并非臣自傲,若论诗才,天下间能与臣比肩的,以前只有欧阳永叔一人,如今却多了个楚景纯。”宋祁摇头叹气道:“最让人气愤的是,这小子还很年轻,怕几十年之后,世人只会记得小楚的才情,而忘记小宋是谁了。”
“宋卿平时可不会这么轻易服人的,这个楚质居然能得你如此赞赏?”赵祯语气之中有一丝惊奇不定,不过听他话里的含义,显然也知道有楚质这个人。
“若是全听信臣之言,陛下或许觉得有失公允。”宋祁微笑道:“那何不召见之。”
古代皇帝不会轻易召见平民百姓的,如果真有必要,为了顾及身份,一般会赐予被召见之人一官半职,以示皇帝的尊贵。
赵祯似有意动之色,犹豫片刻,心中还是有顾虑的,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先倒,只不过在召见的同时,伴随而来的就是御史官员的进谏,每次都是不胜其烦,仔细寻思后,赵祯最终还是否决了宋祁的提议。
“陛下可是顾及台谏有异议?”宋祁直截了当说道,见赵祯点头承认后,也不觉得奇怪,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如果是在明清两朝,世人一定会觉得非常惊讶,皇帝居然会怕臣子,真是可笑之极。
可这是宋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并非一句戏言,皇帝故然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可是想要行使这些权力,却要得到朝臣们的认同,不然会被耿直的士大夫们指着鼻子大骂,直接抗旨不遵,皇帝本人也不敢生气,唾沫飞到脸上也只能忍了,所以说要论起虚心听谏这点,宋朝的皇帝简直就是历代皇帝的楷模。
“其实陛下可以名正言顺召见楚质的。”宋祁微笑道。
“何出此言?莫非他在太学国子监修学?”赵祯迷惑猜测起来,毕竟是皇帝,每日要处理繁多的政务,能偶尔听说有楚质这个人已经非常难得,自然不可能时时注意。
“陛下居然没有留意?”宋祁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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