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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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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案知事可在衙内?”楚汲直接问道。
“楚学士请稍候,下官马上前去通传。”官员恍然,回身再次奔疾而去。
片刻之后,楚洛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迷惑不解,要知道平时为了避嫌,楚汲根本不允许自己去审官院找他,更加不用说来找自己了,今日怎么破例了。
“不用多言,我们马上回府。”楚汲说道,转身向外疾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楚洛喃喃,弄不清楚情况,犹豫了下,也起步跟了上去。
两人经过守卫森严的宫禁,出了皇城,上了自己的辆乘,轿夫们在楚汲的催促下,飞快疾行,走到开封府衙门附近时,楚汲派了个随从去通知楚潜,让其赶紧出来。
“大哥,二哥。”一路小跑出来的楚潜,稍微喘气行礼。
“不用多问,立即起轿去二弟府邸。”楚洛摆手说道,吩咐轿夫继续前去。
从开封府衙到楚洛家中也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楚潜也懒得再坐轿了,跟在楚洛轿子旁边悄声问道:“二哥,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刚才大哥到三司衙门寻我,也是一句话也没说,就匆匆忙忙地出来了。”楚洛摇头说道。
“那大哥去你府邸做什么?”楚潜问道。
“这我如何清楚?”楚洛说道:“可能是比较近吧。”
就在两人慢慢猜测之时,一行人来到了楚洛府邸不远处,机灵的随从已经跑上前去通知了,门房也赶紧大开中门,随时迎接轿子进入。
就在这时,一个披红挂彩的队伍从右边走来,锣鼓喜乐响彻云霄,走到楚洛府邸门前时忽然听了下来,挡住了楚汲和楚洛的轿子。
“李七,你来这里做什么?”发现队伍中有自己认识的人,楚潜立即扬声问道,也有几分好奇,这个李七前段时间被派到贡院执行公务了,怎么有空来这里,而且还打扮成这样子,好像是来报喜的。
“楚推官。”李七喜气洋洋说道:“小的们是来领赏的。”
“胡闹,你们来领什么赏。”楚潜轻笑斥道:“还不快些把路让开。”
“不用了。”楚汲掀开轿帘走了出来,笑道:“赏钱我已经备好,就看你们是否有理由伸手来取了。”
“自然有理由。”李七笑逐颜开,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绸子的榜单,双手一展,扬声叫道:“开封东城,楚名讳质公子,居贡士榜第二百五十一名,特前来贺喜。”
第一百四十四章 疑是梦中
就在李七宣报的时候,楚洛家中的几个女眷,听到仆役的通报,知道楚汲一行人的到来,连忙出来迎接,恰巧听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李七,你不是在说笑吧。”楚潜惊愕道。
“小的奉命行事,岂敢胡闹。”李七笑嘻嘻说道:“质公子高中进贡士,我们特意前来报喜。”
楚汲虽然早就知道消息,但是也忍不住一阵欣喜,扯了下楚洛的衣袖,说道:“二弟,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谢谢几位前来报信。”
“谢谢各位。”楚洛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按照楚汲的吩咐,朝李七等人拱手致谢。
“楚大人这是折煞小的们了,这如何担得。”李七一行人连忙避让起来,也没有就此离去,似乎在等候什么。
“祝福,这几位辛苦了,你去取些膳食茶水出来,让几位享用。”楚汲淡淡吩咐道。
“小的明白。”管家祝福惊醒,连忙奔行而去,脑中还是有些呆滞,刚才应该没有听错吧,似乎二公子中了贡士……
“谢谢楚大人。”前来报喜的几人眉开眼笑行礼道,楚汲轻微点头,举步向府邸走去,李七几人自然让开。
“质儿呢?可在府中。”走近几个女眷,楚汲问道。
“在白雀书院。”王夫人轻声说道,还没有从震撼中平息过来,依然有一丝不可置信。
“这是真的吗?”惠夫人忍不住自问道,美丽的眼睛充满复杂情绪,惊喜、不可置信、茫然。
“弟媳,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楚汲笑道,迈步向屋里走去。
而这个时候,管家祝福已经提着膳食酒水走了出来,分发给报喜的几人,当然,其中肯定少不了最重要的喜钱,摸了下鼓鼓的钱袋,李七乐得心花怒放,也不知道那些新科贡士们都跑哪去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转了大半个汴梁城,总算得到了实惠。
“楚大人,这是喜榜,请收好。”李七笑道,把手中的黄绸榜单呈给楚洛,拱手行礼告辞,与其他几个人继续到下家报喜去了。
接过榜单,楚洛有了些反应,连忙展开仔细观看,再三确认起来。
“二哥,把黄榜给我看下。”楚潜急切说道,挤身上前,只见榜单之中用红丝钱清清楚楚的绣着楚质的名字,以及名次,落款处自然盖有贡院的铭印。
“抢什么,你家里不是也有一张吗。”楚洛说道,双手紧紧抓住榜单。
“这怎么同,你不是也有一张,为何这么急紧。”楚潜回应道,伸手就欲夺取。
“夫君,可否让我……”轻轻走近楚洛,惠夫人美目尽是期待之色,秀美容颜浮现一丝激动。
“等质儿回来,你就给他吧。”犹豫了下,楚洛说道,把黄榜递给惠夫人,速度有些缓慢,似有不舍之意。
榜单到了惠夫人手中,楚潜当然不好意思抢夺,笑了下,想起了什么,连忙叫道:“二哥,还不快派人把质儿叫回来。”
“刚才我已经吩咐仆役去了。”王夫人微微垂头,在一旁轻声说道:“还有大嫂和筠儿,过会她们也应该到了。”
“吩咐厨房,让他们准备宴席。”楚洛点头说道。
“小的马上去。”管家祝福说道,疾步朝厨房方向走去。
“都进去吧,大哥在客厅等着呢。”楚洛说道,举步走了进去,有些飘飘然。
“惠姐姐,恭喜了。”芸娘柔声说道,满脸的羡慕之情,心中暗暗期盼,如果玠儿能有今日,那该多好啊。
“芸妹妹,这是真的,质儿中贡士了。”惠夫人喃喃说道,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身子摇摇欲坠。
“是的,质儿中贡士了,过不了多久,楚家又多了位进士。”轻手扶着惠夫人手臂,王夫人轻声说道:“你也准备一下吧,想必待会宴席就没有歇息的时间了。”
惠夫人轻柔点头,满心欢喜之情,没有留意王夫人的态度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大哥,你着急叫我们来,莫非早就知道质儿中贡士的事情了?”走进客厅,平息心情的楚潜说道。
“也是刚知道不久,急忙唤你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巧。”楚汲笑道,轻轻抿了口茶,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嗯,今日会试放榜,贡院官员要按照惯例拿新科贡士名谱到审官院入籍。”楚洛说道:“幸好如此,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此事呢。”
“听你之言,好像不知道质儿参加会试的事情吧。”楚汲说道,脸色沉了下来。
“这个……他没有和我说。”楚洛吞吞吐吐说道。
“哼,你不问,他自然不会说。”楚汲冷声说道:“居然连儿子的事情都不清楚,也从来不过问,天下有你这般做父亲的吗?”
“其实也不能怪二哥。”楚潜轻声说道:“这事我也不知情,质儿把我也瞒了。”
“好了,且先不谈此事。”沉默了片刻,楚汲说道:“质儿得以参加会试,肯定与何学士有莫大关系,若不是何学士的悉心指导,质儿的学问也不会长进这么快。”
“质儿才拜师数月,就有如此成就,何学士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名师大儒。”楚潜说道,敬佩之情如江水般滔滔不绝。
“想当年何学士可是帝师,近几年来静心修学,学问想必更加渊博。”楚汲笑道,也是满面的敬色。
“质儿有能今日,全仰丈何学士的栽培,此情此恩我们可不想忘记。”楚洛认真说道:“我想亲自去请何学士前来一叙。”
“理应如此。”楚汲赞成说道:“本来由质儿出面比较合适,可惜他又不在府中,唯有你亲自前去了。”
“这样说来,质儿应该不知道自己已经考中贡士的事情。”楚潜轻笑说道:“若是他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是什么反应。”
自然是疑在梦中,楚质恍恍惚惚,迷糊了半天,在冯京和滕茂实的不断道贺下,这才稳定了心情,还是有些不自信说道:“刚才说的真的是我?”
“如果楚兄,姓楚名质字景纯,那应该没有错。”冯京笑道,忍不住仔细打量楚质,心中若有所思。
“景纯,真的是你。”连续问了几个人,高士林疯狂大笑拥抱楚质,不停的摇晃起来。
“他们没有弄错吧,榜上怎么有二哥的名字。”楚珏还是有些怀疑。
“管他呢,反正景纯榜上有名,已经公布出来,他们想反悔也不成。”高士林恶狠狠说道,似乎得中的是他一样。
“前段时间,老师说让我历练一下,便让我参加会试,本想此次定然铩羽而归,我害怕丢脸,也没有告诉你们,没有想到居然中了。”楚质轻笑说道,内心波澜起伏,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从容淡定。
如果说从来没有奢望自己得中贡士,那肯定是假话,自从会试结束之后,楚质做梦到想自己可以考上,可是想到自己在最后一场会试时的状态,连在卷上写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哪里还有会希望,过了几日,这个心思也淡了,不过还不时浮现在内心的深处,如果真的不在意,楚质也不会前来看热闹了,却没有想到,上天居然掉下这么大一块馅饼,而且还砸到自己头上,连拣的力气都省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淡淡说了句,高士林突然激动叫道:“没有叫没想到,这可是会试啊,从几万甚至十几万举子选出近万人参加,而且最后只录取几百个,你就一句没想到就轻易得中了,天理何在。”
“二哥,你真拽。”抓住楚质手腕半响,楚珏非常认真的说道。
“一般而已,与冯兄相比,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楚质笑道,说的也是大实话。
“楚兄谦虚了。”冯京轻声说道:“我在楚兄这个年纪的时候,连秀才还未考中,如今只是痴长几年,多读了几年书罢了。”
“冯会元,你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啊。”高士林惊讶说道:“如果景纯能过几年再参加这次会试的话,恐怕会元就没有你的份了。”
“当世今年二十有一,不知楚兄……?”滕茂实微笑说道,心里有一丝不服气,觉得楚质应该也小不了几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年前的时候,景纯才满十六吧。”高士林笑呵呵说道:“那时他还以这个为借口,请我掏钱设宴请客呢。”
“十六……”滕茂实仔细打量楚质,俊逸清秀的面容隐隐约约还透出几分稚嫩,顿时倍受打击。
“秀颖,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拍了下滕茂实的肩膀,冯京轻笑说道:“你平日里总是感叹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今文章作者在前,你居然不识,我真是替你叹息啊。”
“我怎么没有想到。”滕茂实惊呼道,猛然拍额,眼睛发亮,如同瞧见了偶像,似乎要随时扑向楚质一般。
“各位,有什么事情我们待会再聊吧。”楚质连忙伸手示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再说。”
“我觉得也是,再不走待会就走不成了。”冯京赞成说道,随着贡院放榜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几人原来是外层的位置慢慢变成了里层,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尽是围观的人群。
第一百四十五章 欢聚
“会元要跑了,大家快些拦住啊。”
几人稍微一动,旁边立刻有人大声叫喊起来,唯恐天下人听不见似的,周围别有用心的人听到,顿时暗叫不好,排名在前百的贡士,进士及第肯定是十拿九稳,更加不用说是名居第一的会元,若是让他跑了,回去怎么向……交待,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些奉命前来捉婿的人立刻行动起来。
这里本来就挤满了人群,其中有参加会试前来观榜的文人士子,也有前来瞧热闹的行人路客,并不是个个都是来捉婿的,在各方的配合下,还能安静聆听唱名,如果捉婿之人一行动,场面立时乱了起来。
一乱,自然判断不出情况,也不清楚冯京藏到哪了,有些捉婿人见找不到会元,心想再不济也要捉个回去交差,纷纷把目标放在其他贡士身上,但是捉婿人多,贡士稀少,有好几拨人同时抢夺一个目标,你拉我抢的,也不顾人家叫苦不迭,乱蓬蓬的情形惊动了贡院内的官员,有经验丰富的,立即派兵丁衙役出来维护秩序,敲锣打鼓、大声呐喊半天总算镇住了场面,而在这个时候,捉婿人再也找不到冯京的影子了。
“景纯,还是你这招管用。”在贡院附近的小巷内,高士林笑道,如果有捉婿人在旁边的话,一定非常惊讶的发现,这就是刚才大声叫喊会元要跑的人的声音。
“前来观榜的文人士子衣服与我们相似,走动几步,只要我们垂头不语,除非是熟悉之人,不然谁能分辨出来。”楚质笑道。
“先是虚张声势,随后借机而走,谁也没有料到那句话是我们自己喊的,都以为我们是前来凑热闹的人呢,居然还问我看到人没有,我自然是随手一指。”冯京笑道,有些佩服楚质的急智。
“冯兄的反应也不慢啊,指的地方正好是士子们聚集之处。”高士林幸灾乐祸说道:“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有没有被虏走。”
“可能有人家巴不得被人虏去呢。”楚质摸了下怀中锦囊,轻笑说道:“才卿,其他事情晚些再说,如今最要紧的是……你可带了银子?”
“好哇,你又在打本公子钱袋的主意。”高士林大叫起来,随之笑道:“幸好我近日来没怎么花钱,锦囊还是鼓鼓的,说吧,准备到什么地方庆贺?”
“自然是状元楼。”楚质顿时了下,继续说道:“旁边的酒馆子。”
高士林明显松了口气,拍了下胸脯,喃喃说道:“还好你小子没有欢喜得晕了头,不然本公子立马走人。”
“那还等什么,走吧。”楚质意气风发说道:“难得有人请客,今日定然要不醉不归。”
“白吃白喝,换成是谁都这样。”高士林嘀咕说道,声音却大了些,几人都听到了。
当作没有听见,楚质微笑说道:“冯兄,滕兄,一起同去如何?”
冯京与滕茂实对视而笑,齐齐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几人一路欢声笑语,走了片刻便来到了贡院附近的状元楼旁边的酒馆中,吩咐伙计上菜之时,几人已迫不及待的对饮起来,几杯淳酒下肚,不由有些飘飘然。
“当世,我不是在做梦吧。”俊脸红润,醉意朦胧,滕茂实举杯笑道,有几分呆滞,显然激动的心情根本没有缓和。
“秀颖,放心,这比做梦还要真。”冯京笑吟吟说道,举的昂首吞了杯酒,只觉心中酣畅淋漓之极。
“对,比梦真,我中了。”滕茂实笑了,眼眶里闪烁着点点泪光,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慢慢滑落。
“好端端的哭什么。”高士林喃喃说道,自顾与楚质碰杯对饮。
“谁哭了,我明明是在笑。”滕茂实反驳道,伸手一抹,露出灿烂的笑容,可惜泪水似乎不爱控制,依然轻轻滴落下来。
“十年寒窗,只为今朝,其中艰辛唯有已知,如今夙愿得以实现,怎能不喜极而泣。”楚质轻声感叹,执壶为滕茂实斟了杯淳酒,微笑道:“滕兄,来干一杯。”
“楚兄,谢谢。”双手执杯示意,滕茂实认真说道。
“莫明其妙的道什么谢。”高士林喃喃,晃了下有几分迷糊的脑袋,拍案叫道:“景纯,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约好以后一起参加解试、会试、殿试,你到好,居然不经过我们的同意,悄悄参加会试,更不可原谅的是,居然还中了,你应该怎么向我们交待。”
“这好办,下次你参加会试时也瞒着我不就行了吗。”楚质笑道。
“你小子就知道耍滑。”高士林无语,片刻后气呼呼道。
“好了,全都是我的不对。”楚质轻笑道:“我自罚三杯成了吧。”
“三杯算便宜你了。”高士林悻悻说道,手脚也不慢,立刻为楚质倒了三杯欲溢满而出的淳酒,眼睛眨也不眨了看着楚质,似乎害怕他弄洒漏喝一般,楚质微笑摇头,小心翼翼的端起酒,知道只要自己手微微抖动轻洒,高士林就有借口再加罚了。
“二哥,我也敬你一杯。”楚珏说道,举杯示意。
“文玉,我只是比你先行一步,你一定会赶上来的。”楚质鼓励说道。
“我不会让二哥失望的。”楚珏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什么黄金屋、颜如玉,全部都是骗人的。”
“想我寒窗苦读十余载,为何屡试不中,苍天无眼啊。”
几人面面相觑,寻声望去,只见酒馆之外,一个文士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壶酒,边喝边叫,失魂落魄的脸上泪如雨下,让人乍看之下心生同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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