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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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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啊。
片刻。楚珏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二哥,你说,我要不要把这消息告诉莹儿,好让她做个准备。”
“准备什么?”楚质淡然说道:“告诉她,你出尔反尔,心里着急,不想等到明年,干脆月底成亲算了。”
“没有……”楚珏俊脸通红,觉得这个主意似乎也不错。
“你呀,我只是让你警惕有变,没有让你那么急切。”楚质微微摇头,说道:“以庞家如今的地位,嫡女出嫁,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曹家上门说项,也有可能被婉拒出门,你不能太过寄望于此,还须认真读书,明年通过解试,后年金榜题名,只要成绩斐然,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可是,你又说……”楚珏心里慌乱。
“当然,为防止意外发生。”楚质狡黠笑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反正今日有空,就带你出去拜访个朋友吧。”
朱雀街巷附近,有一处不怎么显眼的宅院,就是庞府,虽然身为当时宰相,但是庞籍为官清正,不喜奢华,住宅也是不张扬华丽,若不是经人指点,恐怕楚质也料想不到。堂堂宰相的府邸居然这么低调,不过从外望去,院落树木成荫,清幽安静,看起来也算古朴雅致。
上门敲门,半响,有院子开门,望着楚质兄弟,一身白衣素袍,看起来像是两个少年学子,不由有点迷惑道:“请问两位公子有何事情?”
“敢问,德孺兄可在府中?”楚质一脸温和的笑容。
今日,沐休,庞籍没有上朝,难得清静,也就在书房指点起长孙庞恭孙的学问来,考校几句,发现孙子学问有所增进,心中欣慰,不觉微微颌首,露出满意笑容,挥手让他继续背诵战国策中某篇文章,听着朗朗声音,思绪又飘飞到朝堂之上。
解决了张尧佐的事情,朝廷确实清静很多,那些台谏官员也消停起来,还在犹豫着下一个目标是谁,过了几日安静日子,皇帝满意,庞籍也觉得轻松,没想……麻烦啊。
见到庞籍摇头微叹,庞恭孙立时停声,小心翼翼说道:“祖父,是否孙儿背诵错了?”
“呃,没有,你刚才你……进来。”庞籍回过神来,有点迷糊,正要问庞恭孙说些什么,却听见门来传来仆役的求见声音,顺势答应了。
“相公。”仆役恭敬行礼,然后才说道:“门外有两位学子,欲求见公子。”
“我?”庞恭孙有点儿惊讶,但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个朋友找上门吧,若在平时,肯定立即出迎,问题在于,现在……,望向庞籍,庞恭孙犹豫了起来。
“有朋来访,不亦乐乎。”庞籍微笑说道:“德孺,不必顾忌,人生难得几个良师益友,切莫怠慢了,免得人家觉得你倨傲,进而疏远。”
“孙儿谨记教诲。”庞恭孙说道,取过拜帖仔细观看,心中却是打定主意,如果只是一般的客人,就让管家客气打发即可,免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集贤校理,楚质。”庞恭孙惊讶,名字非常熟悉,问题在于,自己与他应该没有交集吧,怎么会突然前来拜访自己。
“谁?”庞籍听到楚质的名字,眉毛轻微动了下。
开辟盐田,立下功劳,楚质自我感觉不错,可是回到汴梁,却没有得到天子与百官的热烈欢迎,反而冷遇起来,所以自然而然产生一种错觉,认为就算自己在民间的诗名颇盛,可是放在朝堂上,还是个小人物,或许除了关系不错的官员,应该没人会注意自己。
毕竟士大夫们,看重的还是经义学问,对于盐田这类奇技淫巧之物,向来是轻忽蔑视,不受关注也很正常,然而,他却有些妄自菲薄了。
真正掌控国家政权,有几人真是信奉以儒术治天下,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些都是空虚口号,一般是用来糊弄天下,愚昧百姓的,历朝历代,除去那些脑子不清醒的皇帝官员,谁人不是披着儒家外衣,暗地里却以法治国,注重实际利益。
范仲淹新政,还不是想减轻百姓负担,同时朝廷支出减少了,进而给国库增加收入,可惜却伤害了众多人的利益,失败难免,连范仲淹这种名臣大儒,也为钱操碎了心,谁还能说君子不言利。
在朝廷连年赤字的情况下,楚质开源之举,直接给朝廷增加了大笔收入,表面上不提,大臣哪个不记在心里,就连皇帝赵祯,如果真要忽视楚质的功劳,又何必要亲自决定他的仕途官职。
然而,出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考虑,才故意冷置楚质,特别是前段时间,赵祯那句执政之才,可是让不少人眼红之极,纷纷猜测皇帝的用意,是不是在暗许什么。
当然,这件事情,只限于少部分人知道,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却是没有必要特意去结交奉承楚质,庞籍就是其中之一,毕竟,楚质要坐到那个位置,少说也是十几二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气运
“集贤校理,楚大人。”庞恭孙迷惑不解。皱眉说道:“而且,还有管卷轴,似乎是礼物之类的。”
“不妨打开观看是何物。”庞籍也有几分好奇:“德孺,你与这个楚校理,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素问大名,与从未见过。”庞恭孙茫然说道:“孙儿也不知,他怎么会突然前来拜访。”
说话之间,仆役轻轻展开卷轴,却是一幅山水图,城池高耸,远处是穷山恶水的景象,风沙砾石,隐约可见几面烟火残旗,城池一侧,则是阳光明媚,青山绿水,战旗飘扬的场景,两者泾渭分明,让人一望就知道作者要表达的意思。
高扬的旗帜下,有位负手而立的人物,站在墙头。披风迎风飘拂,傲然屹立之气立显,城池上下,兵将百姓却是欢声笑语,似乎在庆贺战争的胜利,图画上方空白,还题有一首渔家傲:“儒将不须躬甲胄,指挥玉尘风云走。战罢挥毫飞捷奏,倾贺酒,三杯遥献南山寿。草软沙平春日透,萧萧下马长川逗。马上醉中山色秀,光一一,旌戈矛戟山前后。”
“祖父,这是您作的词。”庞恭孙说道,仔细打量图画,目光闪耀出欢喜之色。
不仅是因为楚质字画颇有名家气象,值得收藏欣赏,更得要的是,画中场面,指的就是庞籍几年前,在西北抵御西夏,最后逼得李元昊议和的胜利故事,爱屋及乌,就算这幅图画得不怎么样,他也会欣然收藏起来。
心中掠过一点儿小得意,瞬息恢复不以物喜的境界,庞籍淡淡说道:“字画不错。可惜只是臆想,当不得真实,留着自己欣赏就好,就不要外扬了。”
“孙儿明白。”庞恭孙答应,以为庞籍是不想张扬,却没料庞籍说的可是实言,没有亲自去过,楚质怎么以画得出西北风光,以及战场上的硝烟气氛来。
“去吧,好生招待,问清楚他前来的目的。”庞籍挥手,被图画勾起了在西北时期的经历,有点兴致阑珊。
庞恭孙告退,亲自出门迎接,见到楚质那刻,立时惊愕起来,要知道昨日见到庞莹的举动,他还在迷惑,妹妹找个陌生人有什么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打探清楚,人却找上门来了。
“庞兄。”楚质微笑行礼。
“楚校理。”醒悟。庞恭孙连忙还礼。
“贸然到访,庞兄不会见怪吧。”楚质笑道,古代就是好啊,没有任何理由,也可以上门拜访,人家还要客气招呼,自然,事无绝对,心里也要做好吃闭门羹的准备,但是楚质却有自信,且不说自己的名气,易地而处,见到昨日的情景,自己心里也会好奇,想要了解个究竟,怎会拒之不见。
果然,为了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庞恭孙满面笑容,客气相邀,请楚质兄弟进府,越过幽静的前院,一走来到会客厅中。
仆役奉茶而上,却步退出,轻抿了口茶水,不等庞恭孙疑问,楚质便感叹说道:“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世人都传说,贵为当朝宰相。必是锦衣玉食,居住奢华豪宅,今日来到府上拜访,却知此是虚臆而断之言。”
听着别人的夸赞,做主人的,总要谦虚几句,庞恭孙自然不能例外,客气说道:“家祖时常教导我等,勤俭持家,方能长久,定要谨守真宗皇帝田园贫宰相,图史富书生之训,不可奢华度日……”
“庞相风节,令小子敬佩。”楚质感叹起来,继续扯着毫无边际的废话,庞恭孙似乎没有待客的经验,秉尊庞籍好生接待的告诫,忍住满腹疑虑,耐住性子,陪楚质磨了起来。
东拉西扯,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古今逸事。市井消息,只要有心,不愁没话可说,而庞恭孙的教养极好,只要楚质扯得出来,就放声附和,说几句自己的见解,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素质之高,让楚质叹服。
反倒是旁边的楚珏,坐得却是有些不安稳。沉默干坐了许久,心中烦躁,目光总在厅外左顾右盼,忽而表情露出欣喜之色,一脸的蠢蠢欲动。
“咳,文玉,我有些事情要与庞兄细谈,你先出去走走,到院前欣赏下风景。”恍然把自己当成主人,楚质轻轻挥手,才不好意思似的说道:“想必,庞兄不会介意吧。”
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庞恭孙眨眼说道:“自然……不会。”
“好,你们慢聊。”楚珏爽快答应,如火急燎奔了出去。
呃,瞠目结舌,庞恭孙傻眼起来,一点也不客气,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还是自己到他们家拜访来这。
“小孩子不懂事,总是匆匆忙忙的,庞兄莫怪。”楚质轻描淡写道。
“怎会,怎会。”干笑了几声,庞恭孙再也忍耐不住,脸色微敛,认真问道:“却不知楚校理今日登门,有何见教?”千万别说你是来讨茶喝的。
其实,我是来打酱油的,正主是我弟楚珏,刚才跑了那个,现在应该是和你妹约会去了,楚质很想这样说,可是却知道说实话的后果,折扇轻摇,淡笑说道:“没什么大事,我与才卿、公正乃相交多年的好友。昨日见到你们似乎有点小冲突,自不量力,想要做个调停,却不知庞兄意下如何?”
剑眉轻扬,态度没有刚才的和善,庞恭孙轻笑说道:“冲突?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对楚校理说的,你又准备怎么调停。”
“自然,是才卿挑衅在先,输了也不怨别人。”楚质微笑道:“只不过希望,下次比赛的时候,庞兄能给他留下几分面子。”
“怎么留?是否让我故意输给他?”庞恭孙皱眉道,已经在心中否决,正逢青春气傲的年龄,绝对是不会做出妥协的。
“当然不是。”楚质微微摇头,笑着说道:“才卿心高气傲,岂能容忍别人相让。”
“这倒也是。”收起鄙视之心,庞恭孙点头承认,其实只是意气之争,素无隙怨,对于高士林屡败屡战的劲头,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我的意思是,下次比赛,庞兄其实大可不必竭尽全力,偶尔留几分力气。”楚质黠笑道:“最好是让才卿觉得,自己的失败只是偶然,只要再努力一点点,说不定就能成功。”
见到庞恭孙似乎还未完全明白,楚质继续解释道:“就好比如,有一匹马能日行千里,可是走到八百里时,它却是不愿意再走了,或许可以用鞭子逼迫,但是我觉得能有更好的办法,就是在它的前方放把鲜草,让它觉得,只要走两步就能吃到,给它前进的动力……”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就能日行千里。”一点就透,庞恭孙笑呵呵道:“原来,在楚校理眼中,我就是那把鲜草啊。”
“呵呵,做草好啊,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庞兄不必言谢。”楚质微笑道。
“好利索的嘴皮子。”就在庞恭孙无语之际,厅外传来苍劲的声音,庞籍阔步走入,一脸的笑容,微微打量着楚质,咦,似乎有些面熟。
“老……,是你。”
近两个月,庞籍忘记也就罢了,可是楚质却刻骨铭心,特别是每次到集贤院上班,心底就浮现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忘记,上班的第一天,得某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指点,使得自己走了一个小时的冤枉路,最后还要破财才得找到目的地。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楚质就是如此,立即愤然而起,有些激动。
那个问路的集贤校理,年过六旬,记忆力可没有消退,庞籍立时醒悟起来,不免有点尴尬,哈哈笑道:“正是老夫,小友别来无恙否。”
“祖父。”庞恭孙连忙起身行礼,心中有点迷惑,他们好像认识。
“庞相公!”反应灵敏,听到庞恭礼之言,楚质本能施礼,心中吃惊,貌似仇人很有来头啊。
坐了下来,仆役上茶,庞恭孙陪站旁边,害得楚质也捏不准自己是坐是站,很是犹豫不决,幸好庞籍在旁和声说道:“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乖乖坐了半边椅子,楚质显得很是拘束,要知道旁边的是谁,人家可是庞太师,老奸巨滑,阴险狠毒,不择手段……,好吧,承认以上纯粹是楚质胡思乱想,毕竟曾经臆想过要报复的仇人居然是当朝宰相,很是有压力的啊。
还年轻呀,沉稳不足,望着刚才侃侃而谈,现在进退失度的楚质,庞籍心中感叹,也没觉得失望,毕竟气度、胸襟、定力、应对之类的才能,只要肯学,不笨,都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但是那些机缘运气,就显得虚无缥缈之极。
有才能就一定可以上位,庞籍不认同这个观点,天下之大,贤人达士层出不穷,但是能站在朝堂之上的,却是屈指可数,绝大多数的人,都沉寂湮没在荒野中,显然,楚质不属于其中,因为他能名达权贵,直通天子,可见其气运之盛。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有才能,一个奇思妙想,就能为朝廷增加巨额财源,而且并非一时之得,只会源源不断,就算天子百年,新帝继位,也绝对不会忘记他的功绩,如今的冷遇,何尝不是为日后的重用而做准备,先抑后扬,方是帝王之道。
第四百二十六章 慌对
好奇这样气运在身的人是何模样。如今见着了,算是了去心事,察觉楚质的拘束,庞籍按照以往提携后辈的心思,微笑勉励几句,就要离去。
方向不对啊,楚质情急,连忙开口呼叫:“庞相公,稍等……”
“嗯,何事?”庞籍迷惑转身。
拜托你按原路返回,或许绕道而行,免得惊扰了一对不鸳鸯,肯定不能这样说啊,心念急转下,楚质摆出忧国忧民之色,沉声道:“相公,小子听闻,前几日,北辽有国书传来,似有图谋。”
辽国是宋国的大敌,这点无论是皇帝百官。还是平民百姓都十分清楚,然而大家国力相当,就算辽国稍微强些,但是在对抗外敌的时刻,宋国君臣百姓能团结一致,使和辽国上下知道宋国也不是那么软弱可欺,不是说灭就灭的。
打不赢,自然就和平相处,况且,不需要浪费力气,却可以年年从宋国那里得到岁贡,这样的好事去哪里找,辽国当然同意,安于现状,哪天觉得缺钱了,就敲一笔,偶尔边境有些摩擦,可是大家都不想打,两国关系总体而言还算不错。
现在辽国在位的是辽兴宗耶律宗真,曾借西夏攻宋之机,向宋朝索要关南十县,然而经过宋朝君臣的周旋,其中还有富弼的功劳,多得他出使辽国,说服了辽国皇帝权贵,不同意让地,只答应每年增十万岁币。算是成功解决一场兵祸。
耶律真宗嗜好唱戏和打猎,在他的领导下辽国总是会有不断的花样出现,以前辽夏之间多有联姻,可是李元昊突然称旁,让耶律真宗心中不爽,两家闹翻,他决定亲征西夏,可惜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到李元昊死后,耶律真宗再次亲征西夏,却也没沾多大便宜,悻悻而归,自然,做皇帝的,往往能将小胜利无限夸大,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折服了西夏,放眼宇内,还能谁能与之比肩,也就做起了超级大国之梦。
具体表现是不贪钱了,要图名,翻阅史书,他发现辽、契丹等名字太乡土化。都不足以标榜帝国的伟大,要改名,与辽国百官贵族商议过,但是权贵们却不怎么同意,然而也觉得大家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忤逆皇帝,他想怎咋样就咋样吧,反正我们自己叫自己的。
兴致冲冲,却受到冷遇,耶律真宗很不甘心,自己人不承认不要紧,得到外国承认就行,环视宇内,除了南边那个宋国,还有点实力,勉强与辽国相提并论外,其他的都是不入流的部落小国,懒得理会,为此他就给宋朝送了份国书,提议说,我们都改名吧。
根据现状,辽国叫北朝,宋国叫南朝,简明扼要,历史上还有前例,这多好,希望赵祯给个准信,如果答应,那以后史书文章就这样记载了,很聪明的一招。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深知辽国贵族百姓都特别崇信汉族文化,连宋国都这样叫了,国内肯定会跟随。
宋朝的皇帝和大臣都有些犹豫,说实话,辽国的疆域真的比魏晋南北朝时的北朝大多了,而且百多年的基业,更是非同小可,自称北朝,都有些歉虚了,要知道现代的某些历史学家们,都有以当时的辽国为正朔,宋朝为旁枝的看法。汶xin阁崘坛
可是答应吧,这关乎到民心士气,尤其是汉本位的思考方式,孔子有圣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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