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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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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林山,位于杭州城外,其名不显,但是山上有座飞来峰,却是闻名天下,相传是从山东琅琊郡飞来,又名灵鹫峰,峰上有许多奇幻多变的洞壑,常年老树古藤,盘根错节,岩骨暴露,峰棱如削,是欣赏奇山怪石的好去处。

不仅如此,宝林山中还有许多名寺,有隋朝古刹法镜寺,往西南行,又有比法镜寺晚两年修建的法净寺和五代吴越始建的法喜寺,此外,还有大名鼎鼎的灵隐寺,那可是游人香客必会前往之地。

行走在山间,真可谓是无石不奇,无树不古,无洞不幽,秀丽绝伦,怪石嵯峨,古树繁茂,加上天气风和日丽,慢步其中,登高望远,令人心旷神怡。

清晨,在一帮文人士子,乡绅商贾的簇拥下,范仲淹一行浩浩荡荡,由杭州城北门出发,直奔宝林山而去,期间队伍不断扩大,有许多闻讯赶来,或许途中偶遇的,纷纷加入当中去。

来到山下,已有一群和尚在此等候,却是各大寺院的迎客僧,且不说范仲淹与各寺观的方丈主持交好,就是为了争香火油钱,扩大寺院知名度,他们也得乖乖跑来,不然一大批权贵信徒让对手拉走了,以后不要说西北风了,恐怕连灰尘也不见一粒。

想到这里,一群或肥头大耳,笑容可掬,或骨瘦精奇,红光满面的知客僧纷纷对视一眼,火花四溅,才瞄见范仲淹一行身影,便急步迎了去,一脸灿烂祥和的笑容,热情洋溢的表示自己是受了方丈主持之托,前来迎接各位贵客,望请移步前往……

到底是沉浸于此道的专业人才,就是为了抢客拉生意,也显得那么婉转,使人如沐春风,进退有度,不至于表现太过盛情,让人反感。

以上纯属楚质腹诽,没有信仰的家伙是不会明白信众们的心理,见到高僧大德盛情相邀,待会说不定能与之近距离会面,不少人心中激动兴奋,幸好还有几分清醒,知道做主的不是自己,纷纷看向范仲淹。

该怎么走,途经何条路线,还真不好取舍,如果真是前来游山玩水,无论是曲折迂回,还是重复再走,都不是问题,可是如今重责在身,却是不能耽误。

“我等要前往龙泓洞观拜灵鹫塔,烦劳诸位回去请问一声,若是哪位高僧有暇,不妨移驾同去,好让我等请教佛理。”到底是范仲淹,自然不会为区区小事而感到为难,一句话解决问题。

飞来峰龙泓洞口的灵鹫塔,相传东晋咸和初年,印度和尚慧理云游到此,看到这座嶙峋石山,认为很像印度灵鹫峰,便在这里建寺立塔,算是宝林山寺塔之源,去那里参拜,不仅旁人情愿,就是各寺方丈也见怪不得。

知客僧闻言,纷纷返回通报,而众人却沿着苍松古木蜿蜒而上,很快来到龙泓洞前,立见洞口处有座明塔,用石块砌成,六面六层,殊为罕见,全塔由下至上逐级收分,结构朴实无华,别具一格。

在塔前礼拜片刻,真有几位高僧来到,与众人见礼,侃侃而谈,述说佛理典故。

范仲淹显得非常有耐心,并不着急与士绅商谈正事,反倒是饶有兴趣的在高僧们的陪同下,仔细观赏佛塔,弥陀、观音造像,偶尔与几个文人笑言几句,温言劝勉一些后辈士子勤学上进,或者干脆向众人述说自己对佛学、儒家经籍的理解。

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时分,在山上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就是体力再好,也难免有几分疲惫,也无须谁人提议,众人慢慢朝飞来峰西麓冷泉走去,那里是设宴聚会的最佳地点,茂林葱郁,泉水晶莹如玉,喷薄而出,飞珠溅玉,其声犹如天籁。

池畔前地方空旷,宴会已经设下,案上美食佳酿,香气扑面,就等众人入席享用。

……

有个朋友要来,另一章可能要晚些,如果真更不了,那明天补回

第三百八十四章 急告

刻意的安排,一些士绅的席位与范仲淹离得很近。宴饮方始,借着举杯敬酒的机会,范仲淹终于说出此行的目的:“今日聚会,一则是踏青游春,与诸位同聚,老夫即任杭州已将近一年,若是有什么不足之处,望贤达不吝赐教。”

“其二,则是为了劝课农桑,管子有云,凡为国之急者必先事农,春耕已至,职责所在,不免在此提醒一二,诸位莫要嫌老夫多舌,打扰大家宴饮兴致,倒是罪过了……”

似有几分幽默,貌似套话,不知情的纷纷哄然,然而知道言下之意的,却是保持沉默。有些话不用直言,只要隐约暗示,表明态度,该要明白的自然领会其意,有些先礼后兵的味道,有人要是想再继续装糊涂,那有什后果,却是难以意料了。

不管心中想法如何,反正底下的士绅闻言,纷纷站起来应和,举杯共饮,宴会正式开始,丝竹弦乐,少女轻歌曼舞,和风习习送来暖暖微香,不饮却有三分醉意,从表面上看,宴会气氛一片祥和,其乐融融。

旁边陪坐的张元善心中有点儿失落,但更多的是欣喜畅慰,觉得有范仲淹出马,宴散之后,说不定根本不须自己登门拜访,那些士绅就得乖乖把钱粮送上门来。

笙萧宴饮,风花雪月,这是士人们的最爱,不吟几句诗。填几首词,都不好意思坐在这里,这是社会风尚,习惯成自然,如同聊天饮水一样平常普通。

况且才观赏完美景不久,又逢笙歌入耳,美色在旁,美酒进肚,飘然欲醉,这些都是文思灵感的源泉,怎能没有所得,特别是如今权贵在前,名士在边,哪怕搜索枯肠也要拼凑几句,就算搏不得众人一声彩,起码也表现出自己的勇气。

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站出来献丑的,然而,表现得最过显眼的,却是那些身负功名,却没有步入仕途的士子。要知道除去科举之外,扬名立万往往是通往晋身之阶的蹋脚石。

而作为他们的前辈,那些官绅,或者大儒名士,却不反感这个情形,毕竟当年他们也是如此过来的,真遇到品行优良,才华出众的末学后进,自然不介意提携一二。

片刻,官绅儒士案前便摆满士子们的墨宝佳作,可惜,有个享誉杭州甚至在天下都有名望的诗人却显得尤为悲剧,楚质很郁闷,连诗才不显的张元善桌案前都有几张行卷,自己面前却空空如也,真是令人无语。

其实也不怪别人,谁叫他实在是太过年轻,与在场学子的年纪差不多,所谓不耻下问、达者为先确实很有道理,问题在于,众目睽睽之下,却没谁敢效仿孔圣人的行径,况且,在还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楚质唯有轻叹,人生果然寂寞如雪。

评选出几首应情应景,让人眼亮的诗词,使劲将作者夸赞了一顿,让眉开眼笑。谦虚不已,宴会气氛愈加浓烈起来,少了几分拘束。

“诸位,老夫这里还有首七律,似是不凡,请留意听好了。”一个须髯微白的儒士站了起来,高声笑道:“免得劳烦老夫重复吟诵。”

“可是马教谕大作,那我等可要听仔细了。”立即有人附声道,似是提醒旁人。

别人不好说,反正那些士子却是不敢表现疏忽,县学教谕的面子不敢不给,除非不走科举之道,不然早晚会有落到他手里那天,到时候难免后悔莫及。

“倒希望是老夫之作,可惜确非。”马教谕轻捋须髯,见到众人应和,知道自己还是有几分号召,心中有些微得意,当下也不再捏拿,提起苍浑的声音吟诵:“飞来峰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

故意停顿,顾盼四周,却听旁人议论:“在此处观望佛塔。似有千寻之高,首句却也应景,承句用典,玄中记有云:桃都山有大树,曰桃都,枝相去三千里,上有天鸡,日初出照此木,天鸡即鸣,天下鸡皆随之……”

“然典故曰,日初鸡鸣。而此诗却是鸡鸣日出,似有不妥。”

“或有失误不言,两句倒也平常,看不出有何不凡……”

“不必着急,点睛之笔就在后二句。”听着众人议论,马教谕笑了笑,继续诵读:“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好!”

沉默片刻,细细品尝,只觉此诗气势磅礴,颇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境界,众人纷纷喝彩起来,随之打听是谁人所作。

一旁,范仲淹轻声笑道:“介甫,诗露心声,似乎意有所指啊。”

“不敢欺瞒相公。”王安石大方承认说道:“与相公长谈数日,安石收获良多,适才登峰远望,心有所感,涂鸦几句,直抒胸臆,不想却落了下乘,希望相公莫笑。”

“不然,古今成大事者,必有大胸襟。”范仲淹叹笑,忽而轻声说道:“然而,欲有成就,身在高层,光是不畏浮云遮目,却是远远不够的。”

王安石连忙拱手说道:“妄请相公赐教。”

旁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肯定会稀里糊涂,不明其意,从字面上理解,王安石这首诗无非描景抒怀而已,却也没错,但其中另有隐意。古代,把浮云比做奸邪小人,王安石这是在拿范仲淹为榜样,激励自己奋进。

君子、小人、奸邪,非黑即白,世间怎会如此美好,范仲淹沉吟了下,不希望王安石步入自己前半生的后尘,轻声提醒起来:“明扬士类,朝臣之任也,然夫执政者……”

范仲淹的意思是,弘扬士大夫之中的正气,是朝廷官员的责任,但是身为执政的宰相大臣,应该……,话还未说完,会场响起一阵喧嚣,只听众人齐呼:“楚知县!”

愿意,听闻王安石那首诗不是杭州士人所作,却让大儒名士评为第一,一些士子顿时不乐意了,适时王安石名声未显,自然让他们觉得,一个外人凭什么居于自己之上。

排外思想,可以理解,当初楚质也遭遇到同样待遇,而今杭州士子却完全接受了他,将其视为钱塘名流,心中不服时,立即想到宴会还有个以诗词扬名天下的楚质,也不知道是由谁先鼓动起来的,纷纷叫嚷着让楚质写诗填词。

无妄之灾啊,楚质摇头叹气,好端端的,事情怎么落到自己头上,不由感觉有些为难起来,倒不是写不出来,而是没有必要抢了王安石的风头,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名垂青史的风流人物,多少要给几分面子不是。

在一片鼓噪声中,楚质安然不动,自顾饮着小酒,表情淡泊宁静,颇有几分视名利如浮云,不作意气之争的名士风范。

倒也没人认为他只是浪得虚名而已,毕竟无数的事例都可以证明,钱塘楚知县,以诗才闻名天下,这可以从他刻印的书集看出,而今更是风华年少,文思泉涌的时候,吟诗填词,根本不是难事,怕是不屑于出手罢了。

人的思想就是这么奇怪,换成未成名前的楚质,众人恐怕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弄明白怎么回事,王安石却不至于生气,反而有些好奇道:“范公,楚知县才学……似乎深入民心啊。”

绝对不是王安石故意装作不知道楚质是谁的模样,实在是人家平时专注县政,有空时候就研究学问,而对于诗词歌赋,看得很是轻淡,毕竟所谓的唐宋八大家,都是以文章见著于世,当然,苏轼是例外。

“尚可,作为闲暇时候的消遣,倒也是不错的。”范仲淹微笑说道,诗词千变万化,或豪放,或婉约,传世精品诸多,可是文章却平平常常,连一点特色也没有,看不出丝毫的才气,真怀疑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诗词、文章,却是犹如天壤云泥,这是发生在楚质身上最令人费解的事情。

王安硬加好奇起来,从范仲淹口气就能听出,尚可,并不是指普通一般,而且还可以推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密切,不然以范仲淹品行,怎么可能替楚质谦虚。

一阵催促,无果,立即有人走起了上层路线,高声说道:“今日范公携众游聚,与民同乐,大伙心中感激涕零,纵然是千言万语,不能表达谢意,而楚知县才华横溢,深让我等佩服,不如作诗一首,以谢范公。”

“言之有理。”

“太对了,支持楚知县为我们向范公聊表寸心。”

无论古今,好事之徒却是从来不缺少的,而且也是最容易煽动,纷纷遥相呼应,片刻,便形成阵阵声潮。

望了眼范仲淹,见其嘴角含笑,也不知其心思怎样,然而形势逼人,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了,无奈之下,楚质只好站了起来,微笑拱手向四方示意,就要客套几句,看看能不能应付过去。

“朝廷急告,路人避让。”

忽然,一匹快马急奔而来,蹄声如雷,伴随信使的吼声,冲势不缓,让围观行人纷纷避让,恐怕躲之不及。

须臾,快马直奔宴席会场,眼看就要冲撞到边沿桌案,席间几人脸色大变,就想抽身躲避,可惜马匹来势汹汹,瞬息而至,连容他们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嘶……”

……

补昨天的

第三百八十五章 喜忧

刹那,信使勒紧缰绳。快马如泣嘶鸣,前蹄扬起,安然落地,鼻子气息粗喘,不安的打个圈,才慢慢平静下来。

适时,信使踏鞍落马,打听了句,快步走到首席之前,抱拳施礼,从背上取下一管卷轴,恭敬说道:“朝廷急告,呈与知杭州事范公。”

朝廷公文,不送到州衙,却要直接呈给范公,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底下众人心中猜测,也没有了宴饮的心思,纷纷悄声议论,没有留意一些人相互示意,嘴角绽出缕缕笑容。

“老夫便是范仲淹。”心中也泛起一缕惊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挥手,自然有随从上前接过卷轴,递给他观阅。

“职下告退。”信使似乎非常忙碌,行礼之后,立即踏鞍上马,奔疾而去。

轻轻展开卷轴,这是特制的丝绸锦帛,在上面书写的文字,深深印在其上,就是不慎落于水中,只要不浸泡太久,捞起来抖去水珠,字迹依然清晰可见,造价不菲,材质与圣旨相当,一般情况下,普通官员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当然,对于范仲淹而言,已经不在乎什么规格待遇之类的,看重的是锦帛上的内容,匆匆细阅,顿时一怔,沉吟片刻,眉宇间微皱,似喜似忧,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与范仲淹位置相近。听闻底下的议论,顾可知轻声问道:“范公,朝廷有何令下?”

沉默,随手将卷轴递给顾可知,范仲淹忽而叹道:“没想,今日欢聚,却成了老夫的饯行之宴。”

声音不小,旁人仔细留心,都已经听到,微微愕然,想到几年来范仲淹贬职经历,脸色顿时变了,难道是朝中小人作祟,向皇帝进谗言,又要把范仲淹贬到他处。

从庆历四年开始,由邠州、邓州、荆南知府,再到现在的杭州,范仲淹根本没有在一个地方待满三年,来到杭州更是不足一年时间,现在又要调移,难道说朝廷真的对朋党之论忌讳如斯。

心潮起伏。青年气盛的王安石黝黑的脸色沉了下来,正想着该如何发泄心中怒气之时,却听顾可知惊喜叫道:“恭喜范公荣升!”

什么意思,喜从何来,众人连忙看向顾可知,却见他亮出卷轴正面,笑容灿烂道:“朝廷擢范公为资政殿学士、户部侍郎,知青州、兼京东东路安抚使,即日赴任。”

一阵诡异的沉寂,忽然一片哗然,特别是几个与范仲淹交好的儒士,更是兴奋不已。

要知道自新政失败之后,范仲淹那参知政事(副相)的头衔当然被剥夺而去,之后几年下来,差遣职务以知州事居多,荣誉职务越来越少,知邓州时还有个加官给事中,可是到了杭州,却只挂着知杭州事的头衔而已。

许多人都认为范仲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日趋下降,或心悲愤填膺,或幸灾乐祸,而今,却是峰回路转,其他的就不用说了,资政殿学士,那可是执政大臣的荣衔,就凭这点,谁敢说范仲淹圣眷已失。

没有身居要职的范仲淹已经让很多人敬重,如今更是不介意锦上添花。纷纷上前祝贺,欢声雷动,似乎升官的是他们一般。

当然,就是在欢庆时刻,暗处里却有些不和谐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也奇怪,不是说嫌他碍眼,要想法将其调离出杭州吗。”

“姓吕的收了钱,办事却不地道。”

“话可不能这般说,这事吕大阁还是办成了,只不过与我们的设想有些差别而已,不是贬谪而是升官罢了。”

“也就是说,我们撒下重金,反倒成全了他。”

“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起码人走了,我们以后不用再受折腾。”

“嘘,噤声,有事回去再说。”

脸上浮现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笑容,一帮衣饰华丽的士绅商贾纷纷拥上前去,随波逐流,与众人一齐恭喜范仲淹,心中却恨得咬牙切齿,几经辛苦,才打通内宫门路。心痛地舍下了重金,终于达成目的,然而他们却没有多少喜悦。

毕竟,按照他们的本意,自己花了钱,是希望看到对方悲惨遭遇的,不过事已至此,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却要装做欢呼雀跃模样,再是难为他们了,想到疏通关节送出的厚礼。不少人伤悲流泪。

其实,和官衙要借的钱粮相比,送出的礼物价值却也差不了多少,也不是他们脑残,恨范仲淹入骨,故意要与之作对,而是迫不得已。

范仲淹到任以后,又是赈灾,又是修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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