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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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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棋定子,非常清楚自己的水平有限,几步下来,就察觉沈瑶棋艺不凡,楚质立即收拾侥幸心理,知道输棋是必然的,但也不愿意在她面前落了面子,便采取了扎扎实实,步步为营的策略,磨磨蹭蹭,慢慢地拖下去。
一盘棋下了大半个时辰,旁观的瓶儿很是奇怪,大娘子明明有十几次机会取胜,为何却轻松放过,难道是对方手段高明,故意布下的陷阱,所以大娘子不肯上当,又或者是顾及知县大人面子……
望着认真寻思的楚质,再看向满面清闲的沈瑶,瓶儿再是迷糊,也是知道什么原因了,特别是见到楚质棋子悬空半响,迟迟不见落下,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怎么了?”楚质抬头,神色一片茫然。
“瓶儿,茶水糕点冷了,去换过一些过来。”厉色瞪了瓶儿一眼,沈瑶淡声吩咐,又继续说道:“还有你们几个,去烫壶温酒,唤厨房炒几碟酒菜……”
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瓶儿连忙收敛笑容,乖巧拾起桌案上的茶水杯盏,与旁边两个婢女一起款款退下。
见沈瑶支开旁边几人,楚质忽然吁了口气,悬空的棋子随意放下,也不管位置是否合理,右脚轻轻向前微伸,碰到伊人纤足脚尖,脸上尽是感激之意,就是棋艺差劲,但眼力总是有几分的,何尝看不出沈瑶相让。
沈瑶侧身并腿而坐,姿势十分优雅,酥胸前偎,纤腰后收,柔顺的丝袍压出两只腿的形状,丰润修长,察觉桌案底下的动静,一霎脸却红了,似嗔似喜的白了楚质一眼,纤足微缩,又悄悄向前轻移。
挨得近了,一股若有若无香气在鼻间飘浮,楚质身体不由前倾,悄悄打量沈瑶,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艳色另添三分,却见她微倚亭栏,曲线玲珑有致,柔滑毕现,楚质心神一阵摇曳,左手像是失去控制一般,从桌底轻轻往前伸去。
指尖不知道碰处在什么地方,只觉肌肤透过薄裙传来脂脂腻腻的惊人弹性,似乎要将楚质的手指弹回。
一声低呼,沈瑶气息微乱,俏脸愈红,晕如涂脂,身子不自然的避开,一缕清风掠过,卷起几根乌黑的发丝,咬了咬丰润红唇,又瞄来一眼,充满嗔怪之色,自有别样风情。
正在留恋不舍,指间忽然一空,楚质心中自然失落不已,而且都写在脸上。
“真是个冤家。”沈瑶轻叹,犹豫半响,俏面晕红如霞,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一股软绵滑腻的肉感从手中传了过来,轻轻划过,丰腴盈润,可惜附近还有许多仆役,楚质也不敢做得太过分,特别是瞧见瓶儿托着茶点微步走来,更是连忙松手,正襟危坐。
细步行来,奉上茶水糕点,瓶儿悄然站在沈瑶身后,打量一下棋盘,心中一阵奇怪,怎么过了许久,依然还是刚才的情况,而且似乎该轮到大娘子落棋了,迟疑着要不要提醒沈瑶一句,忽听一阵喧杂的声音传来,却是沈辽访友归来。
第三百八十二章 缘故
在一帮仆役的搀扶下。沈辽东摇西晃的走了进来,满面晕红,身上散发出阵阵酒香,眼睛却是很清亮,显然还没有彻底醉倒。
秀眉微蹙,沈瑶衣袖轻挥,吩咐说道:“衣衫不整,怎能前来待客,来人啊,带二公子下去更衣。”
不等沈辽发表意见,几个仆役齐声应诺,七手八脚架起沈辽向外边走去。
片刻,楚质轻声说道:“你不该这样。”
“什么?”沈瑶有些不解。
“对睿达,你似乎管束得过于严格了。”楚质说道:“这可不太好。”
俏容微沉,沈瑶冷声说道:“不管他,难道让他放任自流,连家都不回了。”
三姐弟之中,沈辽年龄最小,不自觉间沈瑶总是给予更多的关爱,将其照顾得无微不至,反过来说就是事事关心留意。直到两年之前,沈辽科孝得中秀才,在沈遘的劝告下,沈瑶也觉得沈辽已经长大,明白事理,却渐渐疏松管教。
对沈辽来说,这简直就是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几次与友聚会,直到深夜归来,而沈瑶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沈辽心中欢喜,更加放任起来。
然而,轻松惬意几月,第二天就要迎来解试,可惜当天晚上,沈辽也不知去哪潇洒了,彻夜不归,直到清晨时候才醉晕晕的回到家中,以这种精神状态参加解试,肯定落榜无疑,不过凭心而论,近万学子争夺几十上百个名额,以沈辽的才学,希望本来就不大。
可是沈瑶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如果沈辽在中秀才之后,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温习学业。还是有成功机会的,而他偏偏却无心思学,更加过分的是,临考之前居然酗酒,将解试抛之脑后,如此怎能不失利。
至此,虽然不忍心责骂沈辽,但是沈瑶又恢复以前的管束方式,且变本加厉的实施,不论沈辽去哪,身边都有几个仆役在旁守候提醒。
了解过这些事情,楚质分析说道:“睿达固然不该如此,但是你也有不对之处……”
“我是为了他好,有什么地方不对!”沈瑶起身,一脸怒容,气呼呼说道:“别人的家事你少管。”
显然,沈瑶最为在意的是亲情,相当于她的逆鳞,谁敢触犯,就是楚质也不给面子,连解释都懒得再听。直接拂袖而去。
“哼,又想带坏公子。”娇俏的瓶儿瞪眼说道,招呼几个侍女小步追赶沈瑶,须臾,亭子变得空荡荡的,余下楚质一脸的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呢。”不久,淋浴之后,换了件新衣,沈辽翩翩而来,净白的脸上残留一抹晕红,也不知是经热水蒸的,还是醉意未消。
“你姐真的很厉害。”楚质苦笑说道。
“嘘!”竖起食指,沈辽一脸你才知道的模样,嘴唇轻动却毫无声音道:“明白就好,别说得那么响亮,不然倒霉了别怪我事先不提醒。”
楚质哑然轻笑,忽见几个仆役鱼贯而入,轻快摆上酒菜,热气升腾,香气诱人。
“咦,看来姐姐今日心情不错嘛,有人得罪她了,居然还以礼相待。”沈辽啧啧说道:“真是少见啊。”
隐身于不远处的某人闻言,玉牙轻咬,纤手一捏,一叶青翠可爱的花苞立即被摧残得凋零如屑,旁边的瓶儿暗暗惋惜,怜悯地看着沈辽,心中为其祈祷默哀。
“这话过了。你姐可不是这样的人。”楚质微笑道。
借着几分醉意,沈辽摇头说道:“谁说不是,我告诉你啊,有一次……”
数落声声入耳,沈瑶俏面如脂,不是羞涩,而是被气的,勉强听了片刻,将手中花屑一扔,瓶儿见状,连忙上前半步,一脸忠心耿耿的模样,大有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话的意味。
“瓶儿。”沈瑶说道,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在。”瓶儿努力挺起娇俏的小胸部,眼睛冒出火焰,狠狠盯住沈辽……旁边的楚质,都是他,先招惹大娘子生气的,而二公子那些胡言乱语,肯定也是他教唆的。
“有些累了。回房休息。”沈瑶说道,转身便走。
怔愣一会,瓶儿嘟鼓着小嘴,恨恨剜了眼楚质,才连忙跟随上去。
似乎兴致来了,沈辽滔滔不绝的诉说不止,而楚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吩咐随行衙役回去通报一声,看来今晚是打算留下过夜了。
这种情况偶有发生,也不是稀罕事,亥时末。又饮了几壶淳酒,沈辽伏案而坐,轻轻呼唤,却得几句迷喃自语的回答,显然是醉睡过去。
与两个仆役扶沈辽回屋,让其解衣脱鞋躺下,又在仆役的带领下,楚质来到一间装饰雅丽的厢房,自然的挥退仆役,锁上房门,感觉也有几分晕沉,便直接吹熄灯烛,扯去外袍,钻进柔绵的丝绸被窝里,不愧是最上等的湖丝,柔若棉絮,光滑细润,居然还有弹性……
不对,反应过来,楚质就要惊起,黑暗之中,忽而一具滑嫩的胴体缠了上来,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展臂而抱,饮入肚中的淳酒似要在体内燃烧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
熟悉的触觉让楚质知道怀中伊人是谁,垂首找到她鲜嫩的红唇,像是身处沙漠久经干渴的人找到了水源,温柔而热烈的吸吮起来,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丝丝沁入肺腑,令人沉浸迷醉。
两人唇舌相交,忘情的亲吻了良久。楚质才搂着伊人,伸手探进她的胸怀,细细抚摸著那香软嫩滑的软肉,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轻柔说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身子轻颤,吐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哼,伊人呵气如兰道:“什么意思?”
“还装,不听解释就走了,让我尴尬留在那里,该罚。”楚质狠声道,一个转身将伊人压在身下,亮出洁白的牙齿,凑近她细嫩纤柔的粉颈上,轻轻噬咬,力道微弱,一路而下,逐渐加重,直到遇到两团挡道的险要山峰之前。
区区困难,怎么能难得倒楚质,从峰谷、山腰直至山巅,丰腴的肉团在他的火势的唇下发出阵阵颤栗,两点娇嫩的樱红变得更加高挺。
像是受不住这种刺激,伊人嘴唇无可自持地张开,发出呜咽似的呻吟声,全身发软、发烫,一袭丝被也被伊人渗出的香汗湿透,俏脸红晕密布,流光溢彩,鲜艳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娇躯不停扭动摩挲,异香弥漫,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以紧密贴合的姿势紧紧的顶着伊人的胸脯,楚质呼吸凝滞,忍住心中冲动,压抑似的问道:“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眼波迷离,似要滴出水来,伊人娇腻说道:“当初使瓶儿给你送信,她就有些怀疑了,而且睿达聪明眼利,怕他看出破绽来。”
楚质顿时沉默不语,半响才叹气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能兑现对你的承诺。”
心中幽怨,伊人避而不言,反问道:“刚才睿达可有说我些什么?”
“有啊,称赞你贤德淑良,美丽温柔,才貌双全……”楚质含糊说道,轻轻压着伊人纤柔的身子,微微活动,忍不住舒服地吁了口气。
“满口胡言,我要听实话,不然……”沈瑶嗔怨道,柔软的小手滑落,伸手一摸,直中要害,握住了一根圆棍。
浑身一个哆嗦,楚质闷哼了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但还是轻声说道:“当然也有几句小小的不满,他认为你干涉太多,还拿他当成小孩,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沉默片刻,沈瑶叹息道:“文通也经常这样说,可是不管不成,比方那些解试,他……”
楚质打断说道:“当时他与几个同窗彻夜苦读,到了清晨,身心疲惫,为了提神,所以就饮了几杯酒。”
身体一震,纤手不知轻重,不自觉用力紧握,沈瑶急声道:“真有此事,那他怎么不告诉我……”
嘶,这回是真疼了,楚质默默伤悲流泪道:“你没有给他说的机会,况且像睿达这般高傲的性子,就算知你误会,也不会开口解释。”
仔细寻思,发现真是如此,沈瑶心中后悔,越想越伤感,眼睛无声无息盈出几滴泪珠。
感觉胸膛有异,微微一摸,湿润润的不似汗水,借着微弱月光,发现沈瑶雨带梨花模样,连忙轻搂安慰说道:“其实睿达也没有怪你,在他心中,最为敬重的就是你了。”
柔弱的伏在楚质怀中,沈瑶希冀问道:“真的?”
“那是当然,酒后吐真言,刚才他还威胁我,若是我再得罪你,以后要与我绝交。”明知道人家是姐弟情深,楚质心里不是滋味,却还要忍住郁闷,开解说道:“知道睿达为何时常流露出,要超脱尘世吗?”
“为什么?”沈瑶紧张问道,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害怕哪天沈辽想不开,忽然跑去出家为僧为道,那她怎么对得起逝世的双亲。
“他是在害怕。”楚质叹道:“或许是你的寄望过重,让他觉得自己不能承受,不是他不想参加科举,而是担心令你失望,所以才故意装成淡迫的模样,似对世间名利不屑一顾,其实暗地里一直在发愤苦读,不然时常懈怠,怎能有如今的才学。”
第三百八十三章 游聚
“再者,若不是如此。他怎么可能答应不远万里,前往应天念书。”楚质轻声说道:“无非是不忍让你失望罢了。”
“是我错了。”良久,沈瑶盈泪说道:“不行,我要去告诉他,不去应天了。”
察觉沈瑶真要起身,楚质连忙搂住她软绵身子,苦笑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想必他已经睡着,要什么话明天再说也行,况且,去应天读书也不见得是坏事,近距离聆听大儒授课,与各地学子交流,感受氛围,接受熏陶,益处反而不少。”
心情激动,什么也听不进去,沈瑶继续挣扎要起来,楚质见状,心中也有点来气,干脆直接撒手。不想再拦,一把扯过丝被蒙着脑袋,眼不见为净。
从床上轻悄落地,一缕微风拂过,夜里露浓,沈瑶衣不蔽体,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忽而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
回身观望,却见楚质丝被蒙身,轻轻呼唤两声,一点反应也没有,沈瑶芳心不免有点儿慌乱,但到底不是青涩少女,多了几沉稳,立即轻轻躺在楚质身边,扯了扯丝被,娇媚说道:“好了,是我错了,思虑不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子吧。”
丝被纹丝不动,楚质仍然没有回答,心中怒气好像未息,沈瑶眼眸掠过一抹恐慌,片刻,牙齿微咬鲜艳红唇。轻轻爬至床尾,从丝被的下方掀开一角,悄然钻入,仔细摸索,找到目标,柔唇微启,丁香小舌如同一尾滑腻的游鱼,飘荡游弋。
不久之后,沈瑶艳丽的俏脸从楚质胸前冒了出来,鲜嫩的红唇多了一抹丰润亮泽,纤细手指在他的胸前慢慢画着圆圈,声音娇腻入骨:“大官人,现在气消些了吧。”
“妖精。”口喘粗气,楚质悄声吼道,一把搂紧沈瑶丰盈的身子,寻上她的香唇,热切亲吻纠缠……
翌日,楚质迷迷糊糊醒来,手臂下意识轻搂,却是扑了个空,睁开眼睛。发现伊人已经离去,只余下浓郁的温香。
起来洗漱,听到沈辽未醒,楚质告辞而去,从沈家回到县衙,正好是点卯时分,微微活动筋骨,便开始投入繁忙的工作之中去。
此后几日,杭州城看似与往常一样热闹而平淡,底下却暗流涌动,觉得不能让范仲淹失望,且为自己的履历表上记上浓厚一笔,张元善可谓是加足了马力,连续几日奋战不休,日以继夜地到士绅富商家中拜访,找他们商谈借款事宜。
不是张元善为了证明自己工作努力,所以特意挑选夜晚前去拜访,主要是白天时候,富绅们似乎很忙碌,十有八九不在家中,偶尔碰到在家的,正好赶上人家要出远门。
无奈之下,张元善只能改为晚上拜访,问题在于,士绅们的夜生活也非常的丰富,彻夜不归是常有的事情,而且经常与大禹治水一般,逢家门而不入,这可不是胡说。起码张元善可是见到好多次了。
州衙之内,范仲淹皱眉沉吟,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力,张元善待立堂下,有几分惴惴不安,并不是他故意懈怠,而是知难而退,如果只是一两个士绅还好办,或威逼或利诱,非常容易达到目的,然而,几日下来,众多士绅的行动居然如此一致,显然是已经通了风,有了默契。
只是小小的县令,张元善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王朝的统治根基,士大夫及地主阶层都得罪透去,唯有借前来向范仲淹述职的机会,汇报工作进展之余,据实表明自己的难处,寻求支援。
“那些人好不晓事理。”近两日,王安石时常前来拜访。与范仲淹畅谈时弊,探讨贷谷与农的策略,而张元善言及的事情与之有关,所以他也没有回避,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痛斥骂道:“舍些小利便能为百姓谋福,为朝廷分忧,却无动于衷,简直就是……”
顾及范仲淹在旁,注意风度,王安石最终没有骂出口。怒气冲冲道:“其心可诛。”
此时的王安石,才三十岁而已,未经官场沉浮,青年气盛,抱负不凡,对此情况自然痛恨不已。
望着王安石,范仲淹不动声色,你是在寻思对策,其实心中却暗暗感叹,与自己当年是多么的相似,觉得世间一切,不是黑的便是白的,然而要想成为宰执之臣,却要有雍容大度,必须从全方位考虑事情,黑、白之外,还有千万种色彩。
不过范仲淹却没有告诉王安石,因为没有与之相应的经历,就是听别人说了,自己也不会理解,当年的范仲淹也是经过几起几落之后,在名相王曾的提醒下,才明白此理,完成了一次伟大蜕变,从此走上忘身许国的道路。
悠悠回思当年往事,良久,范仲淹回过神来,望了眼底下,众人还眼巴巴的等待他的决断呢,不由自嘲而笑,果真是年纪大了,总喜欢回忆。
“阳春三月,气温适宜,正合出郊游宴。”范仲淹淡声道:“张知县,以老夫名义,邀请城中各位士绅商贾,于明日赴宝林山观景游聚。”
须臾。消息传遍杭州城,一些不知时事的士子倒是很兴奋,期待,不过本该会有几分惶恐的士绅却显得十分淡定,接到请柬之后,纷纷表示定然赴约前去。
宝林山,位于杭州城外,其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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