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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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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叔父的,反倒嫉妒自家侄子来。”楚洛笑了笑,轻声说道:“听说范公治下严厉,不知质儿是否能受得住。”
“二哥宽心,有句话叫做严师出高徒,质儿平日就是过于随和了,我怕他在县衙中吃了那些奸滑狡吏的亏,若是得范公打磨下性子,硬上几分,倒也是件好事。”楚潜却是很乐观,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希望如此吧。”楚洛笑道,心中自嘲,这种待遇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得,自己反倒担忧起来,莫不是受了惠儿的影响?
聊了几句,楚潜扯开话题:“对了,俭儿在泰州怎样?”
提到长子楚俭,楚洛却是一脸宽慰的笑容:“前些时候才回了封家书,学业进展很快,听仆从传回的口讯。经常得孙宗赞赏提点。”
孙宗就是孙复,天下有名的大儒,学问之高,已经可以开宗立派,士林心服,楚俭在他那里求学,楚洛极为放心,毕竟按照古人的观念,治国安民固然重要,但是精究学问的隐士更加令人敬重,或许就是那种自己做不到。所以很向往的心思作祟吧。
“哦,还有两年,真是苦了俭儿了。”楚潜叹道,与兄长不同,他没有出尘避世之心,反倒是享受安逸生活,有点儿热衷于仕途,这点与楚质倒是极其相似,对于楚俭放着科举不考,反跑去求学的行为,一直持反对态度。
可惜,在三兄弟中,他最没有发言权,只能为其感到悲叹默哀,回想之前十年寒窗的经历,岂是一个苦字尽述,楚潜不寒而栗。
“夏虫不可与冰语。”楚洛哼声道。
厚着脸皮,置若罔闻,楚潜笑嘻嘻道:“今日书院不是休假吗,怎么不见珏儿,这小子一向很懂事的嘛,见到小叔来访,也不知前来请安,亏我还给他带了份礼物,再不来,就便宜小玠儿了。”
“谢谢小叔。”说着,浑身卷着棉袄,满面红润粉嫩的楚价出现在门口,一听说有礼物可拿,小脸立即浮现灿烂笑容,轻快跳着小步跑了进来,害得一旁的婢女迈着碎步跟上,唯恐小主人不慎跌倒。
“一段时间不见,玠儿个子又高了。”楚潜笑着说道,伸手习惯在楚玠肥嫩小脸捏了把,随手取来坊市间新出的摩罗合玩具,让楚玠眉开眼笑。露出闪耀洁白的虎牙。
“今日的功课完成了吗。”楚洛问道,带着几分严肃,宠爱幼子,并不意味着就会娇惯,反而予以更加严格的要求。
笑容敛去,快速将玩具藏至身后,楚玠怯生生说道:“已经完成了。”
“就知道吓唬孩子。”悄声嘀咕句,楚潜浮现慈祥的笑容,又取出一卷画轴,那是唐朝欧阳询的字贴,虽然是后人临摹的,但价格也是不菲,毕竟仿得逼真要有几分本事的。
“玠儿,把这拿去给三哥。”
怯怯瞄了眼严父,接过卷轴,楚玠细声说道:“三哥不在屋里。”
楚洛一听,勃然怒道:“又出去了,也不知和家里说一声。”
惊吓了跳,望着生气的父亲,楚玠以为是自己做错了,小脸发白,急得似要哭出来。
“没事,去玩吧。”安抚几句,让婢女领着楚玠离去,楚潜瞪了眼兄长,满不在乎道:“与同窗相约,急着出门,一时忘记了吧,没必要这般在意,别一惊一乍的吓人。”
“若真是如此倒好,就怕……”楚洛忧心忡忡道。
“怎么回事?”楚潜皱眉道:“珏儿一向乖巧听话,平时总在家里研习学问,偶尔出去玩耍几次有甚大不了的,劳逸有度有何不好。”
“问题在于,最近他的表现与平时截然不同,一但有暇,却是不安心留在家中,尽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因何原因。”楚洛迷惑说道,轻轻叹气,为人父母,确实不易,想查问个究竟,又怕忍不住怒气,特别是经过鞭打楚质的事件后,轻易不敢妄动。
“派人跟踪之后,有何发现?”沉吟了下,楚潜低声问道。
哼,楚洛一脸恼怒,表情明白写着,我是这样的人吗?楚潜十分肯定的点头,废话,当年父亲就是用这招对付他们哥儿个的,证明行之有效的方法,不信楚洛不会采用。
半响,却听楚洛无奈说道:“听回报的人说,这小子总是在朱雀街附近闲逛,一转就是半天,也不知里面有什么明堂。”
“我说你怎么能沉得住气,原来是没弄清缘由。”楚潜笑道,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便好。
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楚洛说道:“找个时间,我要盘问清楚才成。”
“确有必要。”楚潜赞同:“但在此之前,却可写信询问质儿,以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质儿知道些什么。”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二月,春暖花开的季节,万物复苏的时刻,冰雪在阳光下消融化去,仿佛在一夜之间,杭州城被染成了绿色,成群成排的杨柳桑梓,碧油青草,由一丝丝嫩芽茁壮成长为叶叶枝叶。
榆叶飘摇,雀鸟啼鸣的县衙内宅,捧着由汴京寄来的家书,楚质享受温情的同时,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已经离家半年有余,况且又不是神仙,能掐指会算,怎么可能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
见到楚质怪异表情,初儿不同好奇问道:“公子,信里提到什么事情吗?”
“三弟的事情,可能是思春了吧,没事总去……咦。”楚质念头闪烁,似乎隐约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
“三公子怎么了?”初儿不解道。
“没事,无非是成长的烦恼罢了。”楚质笑道:“对了,印社情况现成如何了?听说其他书社也已经采用了我们的作法,拉拢了几个文士,出了几本热书,还说要联合起来抵制我们呢,你有没有感到压力啊。”
“哼,才不怕呢。”暂时放下楚珏的事,初儿傲娇说道:“就像公子说的,只会拾人牙惠的模仿,永远只能跟在我们后头……”
第三百六十九章 冲撞
二月仲春,迟来的打春活动在杭州城郊外举行。所谓打春是指每到春季的时候,由官衙造一只土牛,祭祀天地之后,然后使劲鞭打的一种仪式,象征着春耕的来临,这种仪式周秦时代就开始了,历代相传成习,发展到了宋代,土牛仪式有逐渐隆重成文的趋势。
从土牛的造型,到所染颜色,还有立在土牛旁专司策牛之职的土偶人,及其服饰,甚至土牛的笼头、缰索皆有规度,都不能乱造,更加不用说举行仪式时所奏音乐,最后连土牛人偶,鞭牛者的出生年月,举行仪式的吉凶时辰,都有严格的讲究。
如此丰富的色彩,如此繁琐的规矩,土牛做成。其结果必然是观者如潮,有时还未到打春时节,由于县吏将土牛、人偶放置衙门外,便呈现出观者颇众的场景。
不过凡是种种,都不用楚质操心,各种细节都有专业人士处理妥当,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出现在现场,当一个摆设,以表示朝廷对于春耕的重视。
郊外,小湖倒映树影,看上去清澈暗绿,如一泓清酒,湖边有几处建筑,看似随意散布,却暗符合某种神秘规律,由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相连,清晨时候,这里雾气缭绕,露水清凉,杳无人影,偶有鸟儿飞过湖面,一点黑影划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空中自由飞翔,一切显得那么地安静祥和。
忽然,人潮涌动,锣鼓罄钹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气氛。飞鸟惊恐万状,急速没入林中,悄然隐藏在丛林之中,久久不敢露面,良久,没发现渔网羽箭之类的危险物具,才好奇的探露身影,豆小的眼睛好奇打量湖边情况。
只见在诸多百姓的簇拥下,八个健壮衙役以整齐的步伐,伴随着旁人的口号,吃力的抬着一头巨大土牛,一步一步的往湖边建筑走去,其后还有同样几人,热汗直流,辛苦挑着比真人略大的人偶慢步前行。
旁边,百姓欢呼笑语,随行着甚众,粗略计算,起码有几千人,还有掂脚望去,远处还有许多后续拖家带口的百姓向这边行来。
几经换手。走走停停,终于将土牛抬到建筑旁,按照天文历法,寅辰午申戌子为阳,卯巳未酉亥丑为阴的规矩,将土牛和策牛人偶的方位摆正安置妥当,随之为土牛配上长达七尺二寸的缰索,象征着七十二节候……
琐琐碎碎的终于将土牛人偶装饰完毕,已经快要到午时,围观者却没有丝毫不耐,经验的成人百姓在旁帮忙,年老长者则口中叨念有词,似是在祈祷,至于那些孩童,却在湖边空旷地方放起风筝纸鸢。
一切准备就绪,在得某位风水大师的指点,一身正式官服,表情肃穆的楚质出场,带领官吏百姓,按照昨日演练好的动作,一丝不苟的祭祀天地,跪拜磕头,掏出一篇立春祭土牛祝文,朗声诵读,表达诸如土牛示候,稼穑将兴,敢徼福于有神,庶保民于卒岁,无作水旱。以登麦禾等等吉祥之意。
对于官样文章,楚质已经到读得很是利索,节奏铿锵顿锉,富有韵律,片刻便将祝文念诵完毕,焚烧告知天地,再拜了几拜,仪式告一段落,官吏百姓纷纷起来,不用他人吩咐,就自发把土牛四周围得水泄不通,因为肉戏要来了。
在鼓乐的伴奏下,几个坦胸露臂的彪形大汉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手执臂粗鞭杖,听着司仪令下,立刻挥舞着棍棒,狠狠朝土牛扫去,只听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土牛四分五裂,泥块崩飞。
并非工匠粗制滥造,主要是不敢造得瓷实,因为按照习俗,当鞭春完毕。围观百姓便会蜂拥而上,分裂这条土牛,年年都会上演这幕,若是土牛筑得太硬,百姓反而会责怪,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宋代有一种习惯的说法,得土牛肉者,其家宜蚕、宜田,又可治病,兼避瘟疫。
诸多好处。百姓怎能不动心,现在也是如此,几棍下去,鞭打仪式还没有宣告结束,就有心急百姓等之不及,冒着被打伤的危险冲上前去,拾起一块泥屑就往怀里揣,围观者见状,唯恐落于人后,立即涌上前去,前挤后推,互相抢夺。
“大人,现在怎么办?”衙役连忙请示。
“能怎么办,仪式结束,该干嘛干嘛。”望着乱蓬蓬的场面,楚质啼笑皆非,没好气道:“本官尚有公务在身,先行打道回衙,尔等且留下收拾。”
众衙役听令,恭送楚质离开,片刻,相对而礼,居然也进入到抢夺的行列之内,不过此时此刻,百姓却浑然忘记他们的官差身份,毫不相让……
官轿悠悠,春光明媚,坐在密不透风的轿子里,楚质觉得到有几分闷热,卷起壁窗帘子,望着郊外的青山绿水,一片春意盎然,只觉一阵心旷神怡,不由叫道:“停!”
轿子缓缓轻落,一个衙役连忙跑近桥旁,恭敬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落桥,本官想出去走走。”
楚质说道。旁人也不会逆其意,按令掀开轿帘,扶他出来。
踏着松软的草地,望着蓝天碧水,飞鸟蝶虫,花草树木,楚质雅兴大发,漫无目的地散步起来,呼吸着清闲中带着生机勃勃的空气,感觉大自然美好的……未等楚质陶醉多久,忽而一阵嘈杂声音传来,
一般来说,当人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时,最忌讳的就是受到旁人干扰,这种时候,被打扰者的心情往往高兴不到哪里去,酝酿半响,再也找不回刚才的感觉,楚质满面不悦,寻声而去,也未必是想找人算帐,只是一种下意识行为而已。
曲径通幽,一个稀疏的林间,半山坡处,小溪潺潺,清澈碧透的银瀑轻流直下,形成几条白练,相对间隔几丈之外,却是一间半立于崖壁的小亭,环境清雅,遥听瀑听,近听雀啼,却是个对酌休憩的好去处。
显然,不仅是楚质有此种想法而已,已经有人在此地宴客,亭间石桌之上,摆放着珍馔淳酿,两人相对而坐,举杯对饮,微风轻拂,香气弥漫。
观其排场,应该是富贵人家,附近伺候的仆从不必多说,而且在通往亭间的小道上,便人两名壮汉把守,显然是不希望行人前去打扰。
一般情况下,行人看见这个情形,自然识趣避开,与人方便就是与已方便,山间风景如画,亭台不下数间,没有必要与之相争,失去风度,然而楚质似乎真的怒气不消,看清情况之后,脚步不改,直接朝亭子行去。
见到人影晃动,发现有人往里闯,守路两人惊愕之下,连忙伸手阻拦,人倒是截住了,却是惹恼了楚质身后随行衙役,居然有人胆敢冒犯知县,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顿时勃然大怒,锼的一声,亮出半截长刀,吼叫道:“放肆。”
在不没弄清楚状况时,两人守路人就被衙役们推到一旁,还被严肃警告:“大胆,尔等意欲何为,是否想趁机行刺?”
可怜的两人,懵懵懂懂就让人扣了顶大帽子,半响,才瞧清楚眼前的情形,发现所拦截之人一身淡绿官袍,旁边有几个皂衣衙役护卫,立时明白自己似是闯祸了,吓得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呀,真是楚知县,下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在下在此赔罪了,万望莫怪。”
不等场面消停,山上又传来声音,一个俊逸青年满面笑容迎了下来,像要向楚质走去,却让衙役拦下。
“不得无礼。”挥退衙役,楚质脸上浮现和煦微笑:“杨兄,有些时候不见了,近来安好无恙否。”
“托大人之福,一切尚好。”杨承平笑道。
“忽见杨兄在此,欣喜若狂,不告而进,真是贸然失礼了。”楚质笑道。
“哪里,都怪在下平日教下无方,连楚大人当面,居然也不识,确实应罚。”杨承平笑道,听闻是场误会,顿时放下心来。
寒暄片刻,却听楚质笑道:“杨兄在此宴客小酌,真是好兴致啊,相逢不如偶遇,却不知主人家是否有待客之意。”
稍微迟疑,杨承平连声笑道:“求之不得,就怕大人不肯赏脸。”
在杨承平盛情的礼请下,楚质走到亭间,左顾右盼,忽而笑道:“杨兄,没想我却成了恶客,扰了某位兄台的雅兴,真是罪过啊。”
“大人何出此言。”杨承平不解问道。
“刚才此地有二人对酌,现而却只余杨兄,莫非是某位高洁隐士不屑与我这个庸碌浊官相对而坐,故而不辞而别了。”
“大人言重了。”杨承平连忙说道:“怎会有此等事情,先前是我一人小饮,觉得独酌酒闷,便叫了名仆从赔同对饮,而今大人尊架蓓临,自当由在下奉候。”
言下之意,一个小小的仆役,上不了台面,对此楚质只是淡笑了下,不置可否,见到楚质不再过问,杨承平立刻令人收拾桌案,重新送上美酒佳肴。
在杨承平刻意的作陪下,席间气氛融洽,欣赏着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小饮几杯香淳爽口的美酒,楚质似有几分醉意。
第三百七十章 貌似悲剧
“杨兄。”楚质开口道。似乎有几分乏意,身体靠了靠背后的护拦,清峻的脸庞泛红,吐了口气息,似乎有一股浓郁酒香。
“大人有何赐教。”杨承平笑道,有觉得有些气热,随手取出一块丝帕,轻轻抹去额头的汗渍。
“听说过私盐吗?”楚质轻轻闭目,似乎在呢喃自语。
杨承平一怔,抬头望了眼楚质,似有深意,忽然轻轻地笑了,悠悠说道:“有所耳闻。”
“那你觉得如何?”楚质问道。
“什么如何?”杨承平不解其意。
“贩卖私盐是对是错?”
“自然是错,按朝廷律令,私自贩盐图利三斤以上者,斩首示众,十斤以上,连坐,逢大赦不可免。”杨承平说道,表情有些奇怪。
“杨兄对大宋律令背得比我熟悉。”笑着说了句,楚质睁开眼睛。摇头说道:“其实在我看来,此情此举,难分对错。”
杨承平惊讶看向楚质,拱手道:“愿闻其详。”
“禁私盐有利于朝廷,则有害于百姓,私盐贩运却对百姓有利,则损害朝廷之利,所以其中熟对熟错,我真的分不清楚。”楚质轻声说道。
沉默片刻,杨承平叹道:“大人高论,在下不及。”
若是换个不知民生艰辛的官员或儒士在,肯定对楚质这席话嗤之以鼻,或者还会责问其是否尽忠职守,居然赞同贩卖私盐,简直对不起皇恩浩荡,然而,杨承平却明白楚质要表达的意思。
古代实行盐茶专卖,由各地官府出售,盐质粗劣,要价却高,百姓不愿多买,官府却往往强制配售,或按民户丁口配盐,甚至按百姓财产多少和户等高下配盐,更有的直接、准许部分商人领取官盐贩卖,并责令其承包一定数量的盐利。
这咱不符合市场规律的政策肯定是弊病丛生,朝廷虽然几次改革盐法。但是其本质却没有改变,盐价居高不下,这个时候,质量优秀,价格便宜的私盐自然是大行其道,百姓深受其惠,然而私盐交易产生的利润肯定不会上缴官衙,自然损害朝廷利益。
感叹片刻,楚质忽然说道:“杨兄,要不我们干脆合伙贩卖私盐吧。”
一阵沉寂,杨承平脸上慢慢浮现笑容,轻声说道:“大人醉了。”
站了起来,身体轻轻摇晃,楚质醺然说道:“确实有几分晕,或许真的要醉了。”
“既然如此,那大人还是回衙休息吧。”杨承平说着,扬声招呼衙役上来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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