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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冷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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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善雅的话回响在耳边:“这些缎子也就只有三娘才能配得上,三娘若是穿上这些个绸缎,定然还是当年凤歌台上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得不承认,这几年里,她确实衰老了很多。她原本以为自己姿色才华样样出众,也一直被同行的娇娘们称作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可是不得不承认,岁月逼人。当年的花魁仙子,嫁入唐府后,就慢慢的人老珠黄。
    “岁月,真是瓶毒药……”抚摸着绸锻的指尖一凉,微微泛浊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后悔了吗?她曾无数次问过自己。不,她不后悔。当年的好姐妹,如今大都已沦落成洗衣的浆娘,或是仍在风尘里倚肉卖笑。而她,无疑是最幸运的一个。
    “等等,宝璇,把手帕拿来给娘看看。”屋里所有的帕子,她都是认得的,唯独女儿手中这个,她却没见过。“这方帕子是哪里捡来的?”她疑惑地问。
    “娘,这是刚刚大姐送我的。你看,好看不?”宝璇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问道。
    这是一方描金线的绣帕,上面绣了三朵荷花。藕色的花瓣舒展摇曳,碧绿的荷叶圆圆,衬托得花朵栩栩如生,使人仿佛能闻到荷花散发的淡淡清香。荷花图的右侧,绣了首五绝:鱼戏莲叶间,
    三莲共莲心。
    清风托香露,
    明月赠知音。
    三姨娘见了,丢了绣帕,脸骤然发烫。
    原来,这方手帕不是别物,却是十年前,夫人赠给她的。当年,夫人绣下两方一模一样的绣帕,给她和二姨娘各留一方。
    夫人是唐府从侯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室,却并没有嫌弃自己歌妓出身的地位,依然默许了老爷将自己娶进门。
    脑海中画面一晃,时光仿佛又倒回十年前。“钿头云鬓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她,年芳豆蔻,就已被捧为京城的花魁娘子,似乎她的每一颦一笑都具有夺人心魄的魅力。
    在鸨母的精心**下,她变得深谙世事,尤其善抓男人的心思。多少的王孙贵族曾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为她争风吃醋、夜掷千金。然而,她曾为将他们放过眼里。直到有一天,一个白衣书生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
    他,就是后来权赫显耀的宰相——唐守廉。年轻时候的唐守廉,是那样风流倜傥,眼里却透着缕缕忧伤。从那一刻起,她就芳心暗许,发誓定要照顾他一生一世。
    震耳的炮竹声,红盖头下,她,变得像小鹿一样的娇羞。温柔的声音在她声旁呢喃,说:“妹妹莫怕,有姐姐在。”就是那句话,安慰了她。
    “夫人……”无声的眼泪,划过寂寂长空。
    “乖,新娘子可不许哭哦……”
    再后来,琐事不断发生,唐府的争斗越演越烈。她与二姨娘,一齐将这方帕子还给了她,姐妹情谊从此恩断义绝。
    “哼,想用同样的招数,骗我同情么?”三姨娘冷笑。
    蓦然,唐善雅的模样与心中怀念的那个身影重叠,三姨娘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她,竟是有些动容了……
    况且,赶走了大姨娘,依旧与那二姨娘平起平坐,不必客客气气相让,又有何不好呢?明面上的争强好胜,总好过在暗处,争个鱼死网破。
    再说二姨娘那头,对于唐善雅来示好并不感觉意外。她在夫人灵堂的时候,就已经放出过希望合作的信号,明眼人一看都晓得。
    “这丫头,倒是个有心人。”二姨娘翘起腿说着,呷了口龙井。
    “娘,你怎么倒宠爱起外人了?”她的女儿,唐宝珠,撒娇似的撅撅嘴。
    “善雅的娘是我亲姐姐,如今善雅又是你姐姐。如今这是亲上加亲,怎么能说是外人?”二姨娘狠狠叱责了宝珠一番。
    宝珠自知说了错话,一声不吭,二姐姐说错话是什么教训,她是触目在心的,她只溜着眼瞅向母亲。
    只见二姨娘左手捧起绣帕,右手心握着的,是两根木兰簪。这两根簪子,竟然是她未出阁之前就有的东西。那年,母亲赠给她和大姐的生日礼物。她与那个的花容月貌的姐姐,虽不是同年,巧的是同月同日出生。
    可是,她毕竟是嫡出。而自己,不过是庶妹。小时候的她,总喜欢围着大姐转,但大姐的光环,一次次地笼罩了她的光彩。她不甘心,为什么大姐是命运的宠儿,而她,却无人关怀。
    后来,她是不屑于带这簪子的,索性丢给了大姐。
    没想到,岁月流逝,但这簪子,却被那个人保护得很好呢。
    “毕竟是同家姊妹……”二姨娘一边想着,一边凝视起这两根被摩挲得锃亮的簪子。
    另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另一件事:大姨娘对自己的态度,未免热情过头了。明明知道不可能拉拢的人,也还要在府中做人情吗?
    呵,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禀小姐,嘻嘻,二姨娘和三姨娘都上钩了……”花枝和雪雁一脸喜气。
    宁芳姑姑听了,微笑着赞扬说:“能够拉拢来她们,等于把大姨娘给孤立了,大姑娘这招用得好。”
    “嗯。不过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大姨娘只怕这次是要恼羞成怒了。”唐善雅抱着小手炉,不禁打了个喷嚏。天气越来越寒了。也不知,天上的光景是怎样……
    
    ☆、第十二章 栽赃陷害
    
    这日,善雅、宝筝、宝珠、宝璇一齐去老太太居所请安。
    唐守廉也刚下朝回来,正和老太太说着话,一旁围绕着大姨娘,在替老夫人捶背,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屋子里的人正说着说着,就看见外头,一群袅娜的姑娘们走进屋,正是自己的三个女儿。不禁捋捋须髯,一种做父亲的自豪感萦绕心间。想想自己为官二十载,女儿们个个都出落得水灵了。
    “呵呵,一群鬼灵精的丫头,今日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要给姥姥看呀?”老太太头戴黑丝绒布镶珍珠抹额,眯起眼儿,笑道:“你们几个小丫头,可把姥姥想死了。”
    “若是宇桓哥哥在,才真个叫热闹呢!”不知谁说了句。
    唐善雅不禁想起来,自己上头还有个大哥。怎么这些天,竟然都没见到他?
    老太太一听见这个名字,默不作声,触动了思念。大姨娘见状,赶紧巴结讨好道:“宇桓那孩子,不就快回来了嘛。早有飞鸽传书说,这次的关战又告捷,听说明年就可以班师回京了呢!到时候,给咱府上挣踹个威武大将军回来!”
    原来大哥常年在外行军作战,唐善雅恍然大悟。都说军令如山,这次母亲去世的消息,他恐怕也未必知晓。善雅不禁蹙眉叹息。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唐宇桓”的大哥,竟然不爱文治、偏爱武功,听说还是个杰出将才,不禁对他提了三分兴趣。
    大姨娘见老太太气色稍缓和,立刻吩咐丫鬟们奉茶上来,一边又给自己的女儿宝筝使眼色。
    这时,宝筝忽然“哎呦”叫了一声,手一摸脖子。
    “二妹这是怎么了?”善雅大睁美眸,故作关心地问,不由分说,扶住宝筝。
    她刚刚看见大姨娘给宝筝使眼色,便知道,这两人准合计好了,正要给自己下绊呢。她倒要看看,宝筝能使个什么幺蛾子。
    宝筝的脸蛋腾地一阵惨白,声音却似从牙缝里钻出的一般,让人听了浑身打颤。她咬牙摆手道:“不碍事的,只不过衣裳觉得有些硌肉,可能是大姐前几日给我送的紫貂斗篷,我没穿得惯……”
    老太太一听,皱了眉,道:“傻孩子,可能是大小不合适了。既然不舒服,就该脱下来,拿去让姑姑们改改。”
    宝筝听完,十分顺从地解下斗篷。唐善雅方才想起,这斗篷是前两天二妹忽然张口问自己要,说摸上去质感柔软,自己不好拒绝,便当场解下给了她。
    如今,她竟要拿这斗篷做文章么?
    就在唐宝筝解下斗篷的瞬间,众人一阵惊呼。原来,这紫貂斗篷从外层看上去虽然色泽光鲜,里子却是一团破絮,就是皮层衔接处也是缝缝补补。
    大姨娘佯装一脸吃惊的表情,道:“哎呦,大丫头,你怎么拿这个送你二妹呢?虽然姨娘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怕妹子冻着,但若被旁人看见了,还以为她有个性格乖僻的大姐呢!”
    老太太看了这一幕,明显不悦,只是不说什么。
    “呀,二姐,你项上是什么?”宝珠忽然指着二姐的脖子尖叫。二姨娘刚想叱责女儿不懂规矩,蓦然发现宝筝的脖子上,竟在缓缓流出鲜红的液体。
    众人顺着宝珠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唐宝筝的脖颈上沾满了血丝。大姨娘劈手夺过女儿手中的紫貂斗篷,一排银晃晃的钢针从背面的貂皮里露出。
    “唐善雅!”唐丞相大怒,气得眼里快喷出火焰。他觉得,这个女儿一下子变了许多。以前大大咧咧的,在外人跟前丢他面子,总不像个千金小姐。
    如今,看着倒沉稳许多,竟然生出这些个蛇蝎伎俩。他甚至怀疑,这个女儿倒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令所有人感到惊讶的,唐善雅却是一幅淡然自若的样子。类似的场景在脑海中闪现,她不由得想起来碧瑶仙子对她也曾如此栽赃陷害过,往事快速闪现在心头:“不是故意,很好,真是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啊。我问你,这个是什么?”蓝衣男子说着拾起地上发簪,拿在手里,捏碎。
    “容蘅哥哥,呜呜。刚刚碧瑶刚进府,就被这疯丫头拔簪刺去。碧瑶想着是哪仙妹妹跟我逗闹呢,也没施仙术抵挡。谁想到她居然伸出指甲去抓我的脸!要不然看在容蘅哥哥份上,我早就……呜呜……好痛……”女子矫揉造作地哭着。
    善雅秀眉紧紧皱起,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呵,这手法,还真是如出一辙呢……”一股强烈的羞愤感袭上心尖,好像无数锋利的剑向她刺来。当时,师父也是用同样的目光望着她,望得她好像真的做错事一般。
    “呜呜,爹爹,好痛……宝筝很喜欢大姐这斗篷披肩,一直珍藏在衣橱里,今日才拿出来穿。大姐为何要这样对待宝筝……”唐宝筝正拉扯着父亲的袖子撒娇,楚楚动人的双眸泪光闪闪,一边恨恨地等着善雅开口。
    唐善雅寂静的眼眸,秋叶般静美,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爹爹,请容女儿解释。”危急关头,善雅仍拼命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她只看了眼大姨娘手中的斗篷,便娓娓道来:“这件紫貂斗篷正是前些天,善雅给二妹的。紫貂难求,这件斗篷是我娘亲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跟随我身上多年,所以难免有些破旧……我本想寻觅件好的再给二妹送去,可看当时二妹喜欢得紧,便先解下给了她。”
    说到这里,唐善雅望向宝筝,道:“二妹,那天三妹也的。你那时跟姐姐说,就喜欢这件,破旧点也不打紧,难道你忘了吗?”
    “额,是……”宝筝一时语瞠,不知说什么好。
    善雅一句一句,掷地有声,道:“母亲遗物,若不是二妹想要,善雅是万万不会将如此破旧的衣物主动赠她的,这是其一。其二,善雅从来不会做任何的儿女针线活,这是府上人所皆知的事实。就是我在解下衣物之时,也并未发现什么钢针。”
    “堂堂宰相府大千金,却不会女红?”这是大姨娘和宝筝所万万没预料到的。
    
    ☆、第十三章 借力打力
    
    谁能想到,这唐家大小姐,素来性格张扬跋扈,虽然长着一张国色天香的精致脸孔,却最耐不住性子。别说手捏针线了,就是书法字帖,也照样能被她临摹得歪歪斜斜,从小没少挨父亲教训。这是唐府人尽皆知的事。
    大姨娘初来乍到,却还不晓得其中内情。更何况,她所见到的唐善雅,已经不是先前的唐善雅,而是转世成人的小猫八月。除了样貌未变,性格举止都与过去的相差甚远。
    “二姐,大姐确实不会针线的。”四妹唐宝璇一边认真说道,一边眨巴着星星般璀璨的眼。善雅听了,心头一暖,感激地看了眼三姨娘。
    她狡黠一笑,转变了话锋。凝神扫视了一圈四周,便故作郑重地说道:“莫非是二妹房里哪个丫鬟,在缝补衣物时候没注意,留下的?”
    话语一出,一片哗然。坐在八仙桌前的太师椅上的老太太点点头,终于发话道:“大姑娘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你们都好好想想,这些天,哪些人去过二姑娘屋里。”
    老太太话刚落,立马有想要立功表现的仆人站了出来,拱手禀报道:“望着碧蝉那丫头,常出没二姑娘闺房呢。”
    碧蝉正是老太太分配给二姑娘房里的贴身使唤丫鬟。这碧蝉做事手脚利索,心眼儿却不少,别人不知,老太太却是对她知根知底的。老太太将她放二姑娘屋里,也是做过一番考虑。
    本想她遇到个年轻的主子,尽心尽力伺候好,将来出嫁也吃不得亏。或作为陪嫁丫鬟随小姐一起风光嫁去大户人家,也不枉主仆一场。没想到,她竟自个儿往火坑里跳。
    老太太龙头拐棍应声点地,勃然大怒,道:“快把那贱奴才带出来!”
    不多久,就颤颤巍巍走上来那个叫“碧蝉”的丫鬟。她虽不及小姐们的沉鱼落雁,倒也出落得清秀水灵,在众多丫鬟之中,算是出挑的。她见老太太脸色发青,众人又是沉默不语,心知状况不好,“扑通”跪倒在地。
    “碧蝉,你的女红在众丫鬟当中是最好的了。我的紫貂斗篷前几日也只有你见了,你说是有些破旧,便索去帮我缝补。没想到,你这死丫头竟然插针在衣领上,存心想害死主子!”宝筝一把扯过碧蝉,一字一句说着,字如珠玑。
    碧蝉一听,便明白主子的意思,是要拉自己当台阶呢,立刻吓得紫了脸。她只一个劲儿磕头,不知所措,眼中噙着泪花。
    “碧蝉,可有这回事?”大姨娘用阴鸷毒辣的眼神死死盯住她。
    很明显,碧蝉是被大姨娘拉去做垫背了。要不然,宝筝闹腾的这一场,该如何收场?“不能让她们就这么得逞。”一个念头飞快地在善雅脑中闪过。
    善雅倏然开口,拍了拍碧蝉颤抖的肩膀,笑道:“可别吓坏了小丫头。碧蝉,老太太问你话呢,你这阵子是不是拿捏过针线,动过二小姐什么东西?”说着,她偷偷朝碧蝉眨了眨眼。
    “是……”碧蝉咬了咬唇,用微弱到像秋蝉一般哀鸣的声音,低头回答。宝筝写满无辜的脸孔,瞬间绽放出清纯甜美的笑容。
    碧蝉接着又委屈地补充道:“但是,那斗篷奴婢确实没见过,请老太太明察!最近,二小姐嚷着想学奴婢刺绣,奴婢就斗胆教了二小姐。这斗篷上出了问题,莫不是二小姐在给自己缝补衣物的时候,初学还不熟悉针法,忘了取针?”她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二小姐。
    “好个卖主求荣的奴才!”唐宝筝本想借机嫁祸于大姐,不想,却被自家奴仆倒打一耙子,气得青筋爆突,咬牙切齿。大姨娘也神色凝重,这唐善雅,唐府嫡女,果真不是个软柿子可以任人随便拿捏的。弄不好,就会被反咬一口。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碧蝉望见大姨娘和二小姐毒辣的眼神,不仅不知避让退缩,反而更理直气壮地说道:“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显然,她是有备而来。这次,该轮到大姨娘震惊了。这下子,所有的主动权又都回归到了唐善雅的手里。
    “哼。”善雅红唇边邪魅的笑一闪而过,她才不会便宜了这些成天想要栽赃陷害自己的人!既然她们发了疯的逼迫自己,也该让她们尝到点狠头。
    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若以为凡事置身度外,便能明哲保身,那便是痴人妄想。面对敌人,留不得一丝一毫的情面和心软。
    她清晰的记得,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是怎样被一双不知名的黑手推入河塘,活活给害死。这一世,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碧蝉,休在老太太跟前胡言乱语!”唐守廉叱责道,斩钉截铁地道:“今天的事情就这样作罢,不过是个丫头粗手粗脚犯了错,老太太别再动气了。”他摆明了一副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
    唐善雅的心突然跳慢了半拍,她拧出一丝苦笑,难以置信地望向唐守廉——自己的亲生父亲。
    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何……
    她没料到,父亲会这么说。自己身为是唐府的嫡长女,是唐家无限的荣耀典范。若要打她,便是要打尽唐家所有女人的脸。唐善雅这才意识到,父亲的心,早就在岁月的侵蚀里,一点点倾斜,滑向大姨娘的一边。如今,他的心,实在偏得太多了。
    她下意识地咬咬红唇,心提到了嗓尖,却不慌不乱地望向太师椅上高坐的老太太,说:“既然是有证据,便拿出来看看又有何不可。善雅相信,今日在宝筝妹妹貂斗里安插钢针一事,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若不抓到元凶,只怕今日插钢针,明日要对筝妹妹下刀子呢!为了二妹的安危,善雅请求老太太务必将此事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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