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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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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这云上,是怎样的心情?又不知他几时才离去?都说侯门一入深似海,可她入的岂又单单只是侯门?是狼窝虎穴才对。对于未来,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清楚一点,此后她跟师父是再没有关联了。
  洛世奇与她并排站着,揽着她的肩头,也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一路上一直与她说话,想逗她开心。不多一会就到了通往镇外的树林,两人在林里落下,洛世奇兴致极高,搀着落花,一路谈笑,相携走去醉仙楼。
  一到这树林,落花就想起了阑珊谷,只需再飞一小会就是阑珊谷的结果了,可是那里却是她再也不能去的禁地!她想起了第一次出谷来寻墨玉的情景,许久不见,不知他跟汀兰生活的可好?想去看看他,却又不敢提及,因为知道洛世奇的暴虐无常,现在他对自己看似温言讨好,若是日后自己拂逆了他的意思,还不知他会如何对付自己。只看他给师父下的锁骨针,便能知晓他的残酷无情。若是泄露了墨玉在凡间的踪迹,他再用锁骨针,甚至更歹毒的酷刑来对付墨玉,岂不是自己的过错?如此说来,便是连墨玉也是见不得的。
  想到那两百零六根锁骨针在师父身体里一刻不停的打磨着他的骨头,落花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恨不能立即杀了眼前的这个魔鬼!所以即便一路上洛世奇百般的讨好,落花却一句话也不说,只顺从的被他搀着,走在他身边。
  洛世奇哪里知道她这一路的心思?到了小镇的入口,还颇是体贴的问她:“我知道墨玉在这镇上,你可要去看看他?他把你带大,对你有养育之恩,我知道你心里也很想他,如今我们成亲了,他也还没见过我,不如我们去看看他吧?我们年岁相当,我也如此风采出众,他若是知道你嫁了我,又看到我这么喜欢你,定然也为你高兴……”
  落花打断他道:“不,不去看他!”
  “为什么?你不想见他吗?”
  “他如今娶了妻,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
  洛世奇何等精明,如何猜不出落花的心思?便也没再勉强。转眼就到了醉仙楼,还是当日的小二,见他二人衣着华美,举止不凡,倒也甚是热情,一路引着他们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西凤酒依然如故,当年那个花袍公子也在眼前,可他再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而今旧地重游,也已经不是当日的味道了,一切都变了。
  落花什么也没说,只顾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洛世奇也知她心里不痛快,想着一醉解千愁,所以也不来规劝,只看着她自斟自饮。
  落花喝的烂醉,洛世奇带她去了附近的别院。别院的侍女见他回来,还带着个烂醉如泥的姑娘,忙上来想将姑娘扶下去更换衣服,却被他制止了。他把落花带回自己房里,先脱了她满是酒渍、泪痕的衣裳,又打来清水,给她擦洗了一遍,去除了满身的污秽,最后才拉上锦被,由着她睡去了。他自己的外衣也满是酒气,索性一并脱了,见她睡得安详,便也靠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抱她在怀里,醉酒后的她瓷白的脸颊透着一抹嫣红,娇媚可人,脖颈以下的肌肤更是柔嫩细滑,肤如凝脂。不禁想起那夜在袭月山下的客栈,她也是这副醉态可掬的模样。
  许是酒的关系,许是醉酒后的人儿太过迷人,一时没忍住,他亲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和鼻尖,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
  原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也只是浅尝即止,谁知身旁的人儿竟慢慢开始回应,甚至从唇里逸出阵阵轻不可闻的低吟。一时情难自禁,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手撑在她的上方,另一只手去解她亵衣的细带,一面还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
  待两具身躯交织在一起的时候,身下的人儿已经在顷刻间化成了一汪春水,她破碎的轻吟声里,唯一能听到的完整的词只有“师父”二字。许是受了刺激,伏在她身上那人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于是连“师父”二字也变得断断续续,她说不清楚,他也听不清楚。
  落花醒的时候,早已经是日上三竿,她头痛欲裂,身体各处骨节散了架般的酸痛难忍。待她看清眼前的情景更是有了一头撞死的心。
  她与洛世奇,他们两人都赤着身体,他趴在她的身侧,睡得正酣,一条手臂还压在她的腰际。原以为只是一场春梦,却不知竟然是真的,主角也不是师父,而是她最恨的人!
  她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去,尽管动静很大,但是床上的人依然没有醒。洛世奇是个年轻公子,难得昨日美人欲拒还迎,难免纵情几次,自是疲累不堪,现在正是酣睡的时候。
  跌在地上的落花,又羞又恨,悔恨交加!脑里一直盘旋着杀他的念头,却又犹豫,不敢下手,因为怕他又像上次那样,故意假装昏迷,只是为了试探她。万一这次又被他识破,他第一要对付的人就是师父,岂能轻易冒险?
  “师父!”落花在心里默念,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再看看床上赤着上身,锦被半盖,青丝半遮的那人,更是心神俱灭,万念俱灰,她爬了起来,套上外衣,匆匆逃离了这个犯罪现场。
  蜿蜒的鹅软石小路已经被白雪覆盖,她拼了命的奔跑,也不知道方向,一路横冲直撞,似乎后面有匹饿狼在追逐她一般。
  庭院的尽头是一处梅园,面积之大,看不到边际,积雪覆盖之下,天地一片苍茫,辨不清方向,更是没有一个人。落花浑身是汗,终于又一次摔倒之后,她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疲累不堪的趴在雪地里痛哭出声,内心的懊恼悔恨,茫然无助之感达到了极点,意识泛起了模糊,精神也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
  她被封了内力,如今只是个凡人,雪地寒冷,她又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衣,香汗一冷下来,周身便如过了水一般的湿寒,那水也在顷刻积成了冰。她张开双臂,仰躺在雪地里,似乎是想让这寒冷浸透全身,想让这白雪洗去满身的污秽。
  映入她眼底的是枝头着了雪的红梅,有些已经盛开,有些尚是花骨朵,却无一不精巧细致。白雪压着花枝,红白相称,旖旎之下,妖娆之外,别有一番洁净清雅的韵味。一阵风过,枝上的残雪簌簌飘落,零星的落在她的眼里,雪落红梅更显丰姿。
  世间一切皆美好,独独自己污秽不堪,上次被迫也就罢了,这次却是自己大意,如何能宽恕?滑出眼眶的泪,瞬间结成了冰。空气里弥漫着梅花清淡雅致的香气,周身的寒意渐渐让她失去了知觉,她一直睁眼看着枝头的梅花,又想起了阑珊谷的桃花,她想若是桃花开在雪天,定然也是这么美。
  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
  待那只套了一件外衣,衣扣都没来得及扣的年轻公子寻来的时候,落花已经昏迷多时。红梅树下,白雪地里,那个娇柔的小人儿身上的白衣早已经与雪融为一色,昨日为她盘好的长发一夜春宵也已经散乱不堪,红颜青丝,皑皑白雪,一树红梅,构成了一幅凄美苍凉的画卷。 
  年轻公子扑倒她的身旁,将她冰冷的身体裹在外袍里,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腔,她体内的凉意迅速的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似乎要把他也一起冻成千年寒冰。
  他的脸颊紧贴着她早已冻僵的小脸,被眼泪湿溽的结成冰的鬓角,经由他的体温,又慢慢融化了,一股淡淡的咸味侵入他的口鼻。他抱着她,缓步朝来路走去,心痛不舍之意就像风过,枝头摇落的积雪一样,落满了他的脸。
  

  ☆、润物细无声

  
  落花昏迷了三日,苏醒的时候依然高烧不退,整个人都处在一片混沌之中,辨不清方位,也辨不明是非,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幼年时的阑珊谷,床前的那个美貌公子,青丝未束,依稀有几分像师父。
  “师父……”
  见她苏醒,洛世奇欣喜若狂:“你终于醒了!”他已经整整在她床前守了三日,片刻也不曾合眼,虽然拥有非凡的魔力,可到底只是凡胎肉体,加上昨夜魔力反噬,刚刚死里逃生,现在他一脸倦容,憔悴不堪。
  待那人影凑到跟前,她才慢慢有了意识,看清那是她此生最恨,最不愿见的人,忙别过头去。想起那夜的事,心里委屈,眼泪直流。
  他给她擦泪,她毫不领情的嫌恶的推开他的手。只听洛世奇幽幽说道:“别难过了,你若是不肯,以后我与你分开睡就是。”听他这话,落花这才转头来看他,那眼神充满了质疑,似乎在控诉他从来不是一个守信的人。
  “这几日你一直睡着,不愿醒来,我怕你会一直这么沉睡下去。花儿,别折磨自己了,只要你愿意,怎样都依你,只求你能快快好起来。”
  短短几句,却语白情深,言辞恳切,再看他憔悴的脸色,落花的心里隐隐对他生出了一丝不忍。自己酒后失态,也不是一次两次,怎能全怪到他身上?忽然又想到了师父,想到是他逼迫自己离开阑珊谷,强留自己在魔宫。如果不是他的强取豪夺,师父不会受伤,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番田地?他是始作俑者,更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心狠手辣之辈,怎能对他心生怜惜?心里刚刚才生出的对他的一丝恻隐之心,又被这股强大的恨意压制了下去。
  在别院休养的这半个多月,洛世奇日日守在她床前,她睡着的时候,他就趴在床边小憩一会;她一醒,他就陪她说话,哄她开心,逗她欢笑;等她身体好一些的时候,他就陪她到户外去赏梅。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是天大的恨意,也在这日日的耳鬓厮磨,鞍前马后的呵护和陪伴中沉淀下来,慢慢淡化了。
  阔别半月有余,梅园的积雪早已经融化了,雪后的寒气却集结不散,洛世奇给她披上了厚厚的狐皮大氅,一路搀着她来到了梅园。许是见梅花开的喜人,他随手折了一朵插在她的鬓间。原是久病未愈,娇容疲倦,弱柳扶风,鬓上新插的娇艳的红梅衬着她苍白的脸色,无形中掩盖了几分病态,倒生出了几分活泼和生气。洛世奇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一袭白貂绒滚边的素色披风,立在她的对面,含了一片红梅花瓣在嘴角,朝她抿嘴浅笑,眉间眼角尽是化不开的柔情。朱唇饱满润泽,梅花小巧精致,一袭绣花白袍,亮丽如新。立在红梅树下的红颜美少年,比起往日更添了两份妩媚,三分娴雅。落花忽然想起那日他给她绾发之时,含着那枚羊脂白玉簪,也是这般说不尽的风流俊俏!
  想到这里她不禁一声叹息,在心里问自己,为何他偏偏要喜欢自己?若他喜欢的是旁人,他们岂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大半月的寸步不离,落花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之前自己伤他,杀他,他都依然这般对自己,掏了心肺一般。她心里明白,他是真心爱自己,但是这份真心太重,她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她的心里依然恨他,怨他,但是每当看到他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不免又会心软。由小到大,便是墨玉也没有他这般用心周到。这种两难的矛盾郁结在心间,难以排遣,也无法疏解,她仿佛换了一个人,不哭也不闹,甚至也很少言语,认命了一般,只是再没有了往日的欢笑和生气。
  他随意的斜倚着一株红梅,手拿一朵刚刚摘下的梅花,轻挼一片放在嘴角,初时只是贴着红唇,然后用舌尖圈进嘴里,轻轻嚼了起来,凤目微闭,神态怡然,好似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开始落花也没在意,如此几番,她便起了好奇,问他:“可好吃吗?”
  他抬头看她,妩媚一笑:“你也尝尝?”
  落花不答,不置可否,只这般看着他。
  他走了过来,轻拽下一瓣凑到她的唇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启朱唇含住了花瓣,花儿一入口,就见她皱眉道:“苦的?”
  他展眉浅笑:“谁说它是甜的?”
  “既是苦的,你为何要吃?”
  “还是有一点点清香的,苦到最后的时候。呐,爱一个人就好比这红梅,看起来极美,品的时候却是苦涩,但是你会因为它苦,就不爱它吗?总还是有香味可寻的,不是吗?”
  落花没有与他争辩,只斜目看他,好奇他哪来的这些歪理。他却嬉笑着问:“要不要再来一瓣?慢慢你就喜欢了!”
  落花摇头,他也不勉强,复倚回梅树,意态闲适,又颇认真的一瓣瓣的挼着梅花。冬日虽冷,午后的阳光却甚是温暖,尤其还是在这景色艳丽,秀色可餐的梅园,更是让人心里横生出种种暖意。
  落花忽然问他:“为何从不听你说起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
  “难道你没有母亲,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闻言洛世奇笑了,戏谑她道:“你是怪我没带你去见我母亲吗?媳妇着急见婆婆啦?”
  “你……不说算了!”
  “别,我说。我母亲原是父皇的一个宠妃,生我时难产死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只听说她长得极美。我是皇后养大的,虽不是皇后的嫡子,养育之恩却是有的。皇后一心只念着她的亲生儿子当皇帝,怕我有窥觊皇位之心,心里很是忌惮我,但也还算仁慈,没有除去我,只是时常在父皇跟前念叨,让我来修仙,于是我不足十岁就来了仙门。这就是我为什么没带你回去见他们的原因,因为他们对我来说都不是重要的人。”
  “原来你也是没人疼的孩子。”落花幽幽说道,深有同病相怜之感。
  洛世奇却毫不在意,笑着回她:“如今不是有你了吗?天下人都不可信,只有我们相依为命。”
  “我……我要杀你,我也不可信……”
  洛世奇打断她道:“那是从前。你现在是我的娘子,我长你两岁,你若不愿叫我夫君,就叫我哥哥好了……”
  “哥哥?”
  “我是你的小哥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你。放心,我不会被反噬死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们要白头到老,儿孙满堂。不对,凡人才会白头,当我们儿孙满堂的时候,你还是如现在这般年轻!”
  听他提起反噬,落花的心猛地震了一下。这大半个月里,有一次魔力反噬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避开,恰巧被她撞见了。看他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那一刻,她对他的恨意降到了零,甚至还起了一丝怜悯之心。落花知道这痛有多痛,上次反噬她想趁机杀他的时候,只是碰到他的皮肤便如掉进了热油锅一般,一层层剥皮般的痛楚,旁人尚且如此,何况他这个深陷其中的当事人呢?那种痛楚是寻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他一个贵公子,如何要受这份苦?权利、欲望,或者是她真的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吗?
  “你我只是凡人,你会死,我也会死。”既然都要死,苦苦追寻的这些就都不值得了。
  “你是天生的魔神,你不会死!你肩负着颠覆仙界,一统六界的使命。不久的将来,你会成为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到时六界俯首,四海称臣,万名归顺,天下敬仰……”
  落花苦笑一声,打断他道:“我感受不到魔力,或许是你弄错了。”
  “衍生出来的新的魔力自然还很弱小,所以你现在感受不到。不过也无妨,以后我每天输内力给你,很快你的魔力就会爆发出来,到那时,即便我不在了,仙界也不敢耐你何!”
  “你不在了?”落花莫名念叨了这句。
  “放心,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我定会安排好你,我才能走的安心。”察觉到落花神色间的异常,洛世奇连忙转移了话题,“过几日就是正月初一,凡间的春节。你可知道春节?”
  看到落花茫然的神色,洛世奇笑说:“你自幼长在封闭的阑珊谷,自然是不知道的。正月里的第一天,凡间是要庆祝的,便是过春节。我们先住在这处别院,你再休养几日,等到春节那天我带你去玩。其实真正热闹的还不是春节,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赏灯猜迷,游龙舞狮,好不热闹!我小时候都是待在皇宫,也是没有机会来民间玩的,就是入了仙门之后,才跟着师兄们下山玩过几次。依照你的性子,肯定喜欢!”
  落花不语,洛世奇又说:“京都长安,天子脚下,最是热闹,也靠着武陵仙山,你若是想念临渊,我陪你去看他,他母亲刚死,想他日子也不好过。”
  “临渊……我不想去打扰他的生活。现在他失忆了,他不认识我,我也假装不认识他。只盼着他能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孩儿,安安稳稳的过他的后半辈子。”
  “你是说他的师妹,那个叫瑶叶的吗?”洛世奇不合时宜的打趣道。
  落花心里也是茫然,谁能配得上临渊公子?想到自己曾答应与他归隐,终还是食言了,现在他的母亲也死了,世上少了一个最疼爱他的人。想靠近他关心他,却又不敢,怕他万一又苦恋上自己,岂不是无端毁了他一生?
  洛世奇看她脸色阴晴不定,隐约猜到了她的想法,宽慰她道:“临渊的性子,遇不到喜欢的人,怕是不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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