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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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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小姐如何称呼?在下临渊。”
  “我叫落花,便是这‘落花时节又逢君’的落花。”
  这般答着,落花已经走到了结果前,却听结果里的女子嘀咕:“落花?怎么竟这般眼熟?”
  “倾城,我不伤你,你这便走吧。只是这公子,你不可带走。”
  听她这么说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这小姑娘救了大家,人群里议论纷纷:“杀了这个妖女,为仙界除害,为被她掳去的仙门弟子报仇,跟这样不知廉耻的妖女不必讲仁义……”
  那叫做倾城的妖艳女子,却不慌张,巧笑戏谑道:“难不成是美人儿你看上这英俊公子了?啧啧啧!这公子与你原也般配,一个眉目似画,温柔雅致;一个清水芙蓉,灵气逼人,真真是一对璧人!”这话说完,她又瞥了一眼边上因为受伤被人扶着的青衣少女,“那边那个可就差的远了!”
  那少女动怒:“快杀了她!魔界中人,人人得而诛之!”
  落花立着不答也不动。
  那少女受辱,等了片刻,见落花扔站立不动,不禁气急败坏,也不顾身上有伤,踉跄着行到那魔界女子身边,拔剑便刺,剑刃似乎是砍在柔软的棉花上,砍了又立刻反弹开了。
  惹的那倾城又一阵娇笑:“长的丑原也不是你的过错,脾气这般大就不应该了,竟还如此不自量力,岂不是自取其辱?不怪公子不喜欢你!!”
  这话说完,她又蔑视的扫了众人一眼,不知羞涩的说:“我何曾想过要伤你们性命?只是情难自禁,看上了你们的少主,想与他一起,做尽这世上乐事,待过得几日,他要是不愿留在魔宫,我自会放他归来!我哪里舍得杀他?你这丫头却次次要置我于死地,小小年纪心肠如此狠毒!我若是男子,我也只会喜欢这位穿男袍的美人儿。你看看人家,长得天仙似的,法力又高,却不张扬,更是心地善良,为人正义,不堪你们少主受辱,出手相救,又不伤我性命。如此这般,我看她与我甚是投缘呢!”
  那本来还在怒中的少女听她这么说,不禁冷笑两声:“与你投缘,岂不是像你一般不知廉耻,风骚浪荡!”
  “不可无礼!”少主喝止她。
  大家都知道因为落花不肯杀那魔界妖女,这少女心有怨恨,便含沙射影的辱骂于她。
  “啧啧啧,你看看,如今连救命恩人都骂上了!哪还有一点女孩儿家的矜持样?恶毒至此,恐怕连我都得甘拜下风呢!”
  “倾城,你不必挑拨离间。我不杀你,你这便走吧。”落花打断了她。
  那叫倾城的妖媚女子,看着她娇笑道:“美人儿,你刚说你叫落花?怎么会叫这名字?你与那凤来仪可有什么沾亲带故?我看你的眉目倒是有三分像他呢!”
  “你认得凤来仪?你如何认得他?”落花故作镇定的问她。
  倾城掩面,抿嘴娇羞一笑:“美人儿看你又误会了吧!那凤来仪是天帝座下第一战神,他自是不会看上我。我是在十几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中有幸见了他一面,虽说他是个美男子,可我法力没他强,抢不来也绑不来,我与他可清白的很呢!不过那也是最后一面,说来也很是可惜,那样一个铁骨柔情的汉子,哎,我倾城是最爱这样的男子……”
  “可惜什么?你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落花打断她。
  “你这么关心?他莫不是你父亲?”倾城试探着,又咯咯娇笑起来,“他跟凡间一个官家小姐私定终身,还有了一个女孩儿,如今便是你这般的年纪,莫不就是你?”
  那叫临渊的公子对落花说道:“凤来仪是天帝座下的一员战将,十几年前封杀魔神梵天的时候,他与梵天同归于尽,很是壮烈,虽然身死却为仙界立下大功。”
  “你说他当年就死了?”落花望着那公子面目悲凉的问。
  公子点头。
  倾城又娇笑着说:“那日,他那凡间的妻子竟也在呢,怀里还抱着个吃奶的娃娃。那女子也是个贞烈的,竟然自尽而亡,如此这般却也是配得上那战神凤来仪的!话说你的眉目与那女子也有几分神似呢,只是比她更漂亮些,许是像凤来仪更多,不知这是何缘故啊!如今你内力又这般强大,莫不是……咯咯!”
  落花知她意思,轻声答道:“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往往都活不长久。”
  倾城骇然,敛住笑意,不敢作答。
  “倾城,我自幼长在凡间,我师父便是袭月上仙秦子净,所以我内力高些也是寻常。你走吧,我不杀你,我不想惹你们仙魔二界的纷争。”她这话虽然是说给倾城听,却也是说给在场的众仙门弟子听,却不知他们对魔神之力知晓多少。这倾城已经怀疑她的身份,如果当日倾城真的在场,自然是瞒不过她的。落花却不愿杀她,她还没有杀过一个人。
  谁料她话音刚落,下面议论纷纷:“落花?秦子净的徒弟?谁?秦子净?就是五百年前的秦子净,他还没死吗?还收了徒弟?……”
  那叫临渊的公子说:“顾师兄,你带众位师兄弟先行吧,我随后赶来。”
  那个叫顾师兄的还欲再说,见他摆摆手,便也不再多言,扶了那受伤的少女,带了众人先行离去。
  待那群人走远,仍在结果里的倾城这才又开口:“纷争有时候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天命如此是躲不过的。不如你与我回魔界吧,我们魔王正在寻你。”
  “你认错人了。”落花一边摇头一边撤了结果,“倾城,你走吧。”
  尽管四下已经没有旁人,但倾城声音依然娇柔婉转:“这仙界不安全,他们容不得你。”
  在场的第三人便是这支走了众人的临渊公子,他对落花说:“你不必担心,我会护你周全。”
  这个口吻像级了墨玉,落花含笑看他,他也报以微笑。
  一旁的倾城,神情不屑,眼神有片刻的迷离:“落花,你可知这世上最不可信的是什么?便是这男子的承诺。”
  落花低头黯然,因为她想起了师父的话“不管你是人是魔还是仙,你都是我的徒儿”,可是如今他在哪呢?果真如倾城说的,男子的话都不可信吗?
  倾城不再轻佻,轻声叹息道:“你有三分像凤来仪,仙界本就对此事极为忌讳,你现在还与仙门的人混在一起,岂不是自寻死路?你不杀我,是你心地善良,若是旁人,定会把刚才在场的众人都杀了灭口,然后寻一处安全的所在躲起来……”
  “不必再言了,你走吧。”
  倾城微微挑眉,瞟了一眼那少年公子道:“莫不是你真喜欢了这少主?我们便把他一起带回魔宫,将来你是魔宫的主人,谁不都得听命于你?想怎么做还不是随你……”
  “休要胡说,我与这公子还是第一次见。”她又对临渊说,“我们走吧。”
  见她要走,倾城又道:“你当这少年公子真能护你安全?方才那众弟子已经听我提起凤来仪,又知道你叫落花,你现在很危险,不可再与仙界的人混在一起。我知你为难,秦子净是仙界的上仙,他若真是你师父,你自然要顾忌他的颜面,你若不愿与我回魔宫,你现在该去寻他,当今天下只有他能护你。”
  落花听她提起师父,心里怅然,沉默没有言语,携了临渊腾云欲走,只听得身后传来倾城的娇呼:“若你还没死掉,我们魔王会来救你,美人儿你好自珍重!”
  说完又唱起了她初来时唱的那首靡靡之曲: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纵横四海任逍遥,只因青春年少。
  ……”
  

  ☆、临渊羡鱼

  
  倾城的歌声渐远,落花心里却异常的茫然,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去阑珊谷会很安全,前去袭月恐怕是危险重重——那倾城回去,魔界定会派人来寻,仙界早晚也会知晓。师父呢?倾城说天下只有师父可以护她,师父若是知道她有危险,会来救她吗?如若不来救她,那么让她死了算了,没了师父,活着又有何意义?
  想到此处落花决定依然是去袭月仙山。看了一眼一旁那个神态祥和,温文尔雅,恭然峭立的年轻公子,自己一路没有出声,他竟也没有开口,落花竟觉得自己怠慢了这年轻公子,不禁开口询问:“公子你去哪里?”
  “叫我临渊就好,我正要赶往袭月仙门,刚才多谢落花姑娘相救,临渊无以为报……”
  “叫我花儿即可,我认识的人都这么叫我。”落花轻轻摆手,微笑着又说,“如此,我们顺路!”
  她认识的只有师父,墨玉和洛世奇三人。那洛世奇说是在袭月修行,上次自己不告而别,这次正好顺道去看看他。
  落花又问:“可是那‘临渊羡鱼’的临渊?”
  “正是。”
  “我叫落花,你叫临渊,名字的意境倒是一致!”
  那公子笑而不答,停了片刻才问:“花儿,你真要去袭月吗?”
  落花点头。
  “方才那女子……”说到那女子时他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想是想起了方才被她当众调戏的尴尬场面。
  落花看出他的窘意,却依然打趣道:“我看她也不错,你后来不是也想随她去吗?”
  “这?她……她哪里不错?”知她调笑自己,他也不怒,依然和颜悦色。
  “长得漂亮,身段也好,妩媚热情,你们男子不就喜欢这样的女子吗?”
  “谁说的?女孩儿家还是矜持些比较好,太热情的,我,我应付不了……再说她是魔界女子,定是要划清界限的!”
  闻之,落花哈哈大笑:“你那师妹也不见得矜持,若是选你师妹,还不如跟那倾城去了!”
  “师妹我也无意。”
  “那倾城,我觉得她挺好,我行我素,不顾旁人目光,逍遥又自在。”
  临渊诧异的看着她,不知为何她会对这样一个女子大加赞赏,却也不便追问。
  “那女子说你与仙门弟子在一起不甚安全,我看她这话倒是不假,怎地你还要孤身前往袭月?莫不是袭月上仙在那里,你是去寻他的?他真的是你师父吗?”临渊彬彬有礼,目光温和,言辞恳切。
  落花点头:“他是我师父。我现在也不知他在哪里,我是出来寻他的。”
  “他是你师父你怎会不知他在哪里?”
  “他不愿再做我师父。”
  “这却是为何?”
  落花神情落寞,不愿再答,临渊也很识趣不再追问,轻声道:“只是你此次前往袭月怕不安全。刚才那女子说你有几分像凤来仪,便只这一点,你便不该再去仙门,避世隐居方是上策。这十几年,他们一直在寻那个小女孩……”
  “你如何知晓?”落花打断他。
  “十几年前的仙魔大战,天帝派的是战神凤来仪和我爹爹一起应战,爹爹说那孩子被魔神梵天封在结果里,抛下了凡间,虽然遍寻天下都没有找到,但是仙界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寻找。所以不管你是与不是,你若与凤来仪相像,便是危险的。”
  “你如何知晓这么多?”
  “爹爹与师叔伯们议事的时候,我偶有听到。”
  “你是谁?你爹又是谁?”落花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我,我是……”临渊面色尴尬,吞吞吐吐。
  “你爹是钟离沫,你娘是天帝之女?你便是武陵仙山的少主人?”落花原本以为他是袭月仙山的一名弟子,想他知晓这么多,又被叫作少主,却又不愿意提起自己是谁,便大约猜出他的身份。定是他知晓他父亲钟离沫与她师父秦子净的过往,故而犹豫、吞吐。
  临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轻轻点头。
  “如此你便是当今天帝的外孙?如此皇亲贵胄!”莫名的怒气袭上心头,他竟然是钟离沫的孩儿!落花愤懑难忍,“早知你的身份,方才便不该出手,应该由得你爹娘去那倾城的床榻上去寻你!”
  那临渊显是没想到她竟会这么说,他呆立当下,满脸惊讶,张口想说什么,薄唇开阖,却又没有言语。
  落花看他神色委屈,心里也是莫名的一阵懊恼,自己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这哪是一个女孩儿家该说的话?何况这哪是他的错?
  “我……对不起,这不怪你。”落花不再看他,轻声道歉。
  临渊微微点头,神色恢复如常,温柔的说:“我不生气。”他也是听仙门的弟子私下议论,才知道袭月上仙秦子净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才离开了仙界,如此他的徒弟便也有理由迁怒于自己。
  临渊负手立在落花身后,落花的三千烦恼丝被风吹起,缭乱的扑打在他的前襟和脸上,五月的暖风和着这撩人的青丝,他虽纹丝不动,心里却已经是千头万绪。
  半响他忽然说话:“去袭月不是这条路,袭月在东海之东,你这是往南飞。”
  落花回头对他莞尔一笑:“怎不早说?”
  他轻笑不答,心里却是想与这穿戴打扮乃至言行都与旁人不甚相同的女孩儿多待一会,哪怕她羞辱、嘲弄自己,他也欢喜。
  临渊告诉了她正确的线路,便不再言语,落花也不再言语。他不说是不想惹她不快,她不说是因他是钟离沫的儿子,本来因为他气度跟墨玉很是相似,所以对他极有好感,现下……落花轻声叹息。
  二人飞越茫茫东海,这是落花第一次看见如此宽阔的河面,广阔无垠,漫无边际,满目的蔚蓝,不禁兴致大起,问临渊道:“你可在这水里嬉戏过?”
  “不曾有过。我们武陵山脉连绵,溪流瀑布寻常可见,这样宽广的海面是没有的。不像袭月仙山,四面环水。”
  落花略带稚气的问他:“我们去水里游玩好不好?海底真的有龙王吗?”
  见她如此娇憨可爱,临渊轻笑着答她:“自然是有的,等我们到了袭月,我陪你去玩。”顿了顿,他迟疑着说:“到了袭月你与我住在一处,我说了要保护你。”
  落花莞尔:“我可不敢!我怕你那师妹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知她又在取笑自己,临渊却不动怒,含笑轻声言语:“你是说瑶叶?她是我母亲那头的亲戚,按辈分,我该唤她一声姨娘,只因她拜了我师伯做师父,年纪也是最小,大家这才都唤她作师妹。”末了他又加一句:“虽然娘亲有心撮合,但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
  “你不娶她?那你想娶谁?你可是已经有了中意的对象?”
  “我想娶你,你会嫁我吗?”
  落花本是随意问问,谁知他这样温雅的公子竟然这么不合礼数的问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儿这样的问题。莫不是看错了他?这般与洛世奇何异?如此逗他一逗又有何妨?
  落花笑起来,顺着他说道:“你的父母大人会同意你娶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吗?如此我师父跟你父亲要如何自处呢?”
  “这个……不如我们去一处没人知道的地方吧,只有我们两个……”
  年轻公子的话还没说完,落花便大笑起来,前俯后仰,那素衣公子一张俏脸顿时涨的通红。
  “我本以为你似墨玉那般,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却不知你还如此轻佻!我与你才刚相识,你便想携我私奔呢!”见他脸红,落花更觉得有趣,又道,“我是孤儿,你却不同,如此你要放下你的身份,抛下你的父母,你可舍得?你是武陵仙山的少主,你若是走了,你那母亲该如何着急?如此你还要与我私奔吗?”
  想是没考虑这么多,那公子涨红了脸,愣着不答,落花又对他说:“等你想好了,再来跟我说!”
  待静下来的时候,落花才想,她这般调笑这位临渊公子,与当初洛世奇调戏她又有什么区别,她岂不是与洛世奇一样了吗?怎能与他为伍?想到此处她大有后悔之意,也不再嬉笑。
  半响那临渊公子忽然开口问她:“墨玉是谁?”
  “墨玉啊,他是个很重要的人,他养我长大。跟师父一样,他们对我而言都很重要!”
  那公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问:“你说我像墨玉?”
  “他身份可比不得你贵重,他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白狐,我的幼年时光都是他陪着我,照顾我。”
  临渊公子微微点头,问她:“你便是因为我像极了墨玉,方才才出手相救的吗?”
  “你长得跟他一点也不像,你更秀气,像个女孩……”话一说出,落花才知不妥,她连忙又解释,“这么说吧,形容一个男子英俊,我觉得墨玉偏于英,你更偏向俊,就是俊俏、俊美的意思!”
  临渊认真的听着她胡乱的解释,末了微微含笑道:“是呢,都说我像母亲多一些。”
  落花忽然靠过来,抚了他耳后垂到前襟的一绺秀发,讨好的说:“你仍然是个俏丽的公子,连那倾城都要掳了你去呢!”
  见那年轻公子脸色微红,她又凑到他脸孔前,嬉笑着说:“嘿嘿,我料她掳得你去后,定然不肯再放你回来!”
  “你还要笑我?”公子羞而不恼。
  落花折回身去,暗暗嘀咕:“不逗你了!动不动就脸红!”
  临渊立着不答,忽听她又道:“你不是长得像墨玉,是我觉得你们的气质很像,我跟你在一起,就像跟墨玉在一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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