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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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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情场失意的寻常男子。
  落花像过去很多次一样,答也不答,转身就走,以往洛世奇都默默的目送她离开,期盼她能忽然转身,再与自己说上一句什么,而这次他却像个疯子似的冲了上去,强行将落花抱在怀里,疯狂的呓语:“花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这是困兽之斗,是看不见希望的孤注一掷。
  落花微微用力将他震飞数米,洛世奇受了伤,口鼻里流出血来,却仍不死心,又扑了上来,落花一拂袖摆,又将他掀翻在地。这一回他彻底爬不起来了,他黄袍的前襟被鲜血浸染,随着鲜血一并流下的还有他的眼泪。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他痛哭流涕,天帝的威严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孩子般的无助和绝望。
  落花不为所动,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洛世奇伏在地上,狼狈不堪,更是身心俱碎,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己珍爱的女人,有一日竟会这么对他。上次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时候是诛仙台之约的前夕,那时她尚且将他拥在怀里好言相劝,而今日……原来,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既然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左右是伤心,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除去,一了百了!
  绝望之下的洛世奇对落花生出了杀意,真的等他回了天庭,又从窥天境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他又犹豫了。恨的时候巴不得她死,但是真的要谋划杀她,却又不舍得。爱到深处,却是如此的胶着和矛盾。
  然而洛世奇到底是个理智的人,他以修复临渊元魂为借口,实则在天庭研制伏魔丹。伏魔丹是用来抑制魔神之力的丹药,服了之后短时间内魔力不得施展。参照《魔神典秘》,沿袭着前天帝弑杀魔神的方法,等丹药一好,他邀请落花来天庭,哄骗她吃下丹药,趁她昏睡、魔力不得施展之时,将她投身荒泽,到时她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出不来。
  其实早在秦子净杀天帝的那天早上,洛世奇以事关重大,须请来天界的众位仙家为由,遣走了当日在场的侍卫,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天帝随身携带的两把天机秘钥收归己有。而现在这两把钥匙正握在他手上,只要他修改了荒泽的密咒,落花被弃荒泽,即便不死也是终身受困,不得出来。眼不见心为净,更是少了一个潜在的敌人,这原是极好的办法,然而实施的时候洛世奇却一再犹豫,思来想去前后竟用了一百年的时间。
  其实早在五十年的时候,落花就来过天庭,催问他临渊的元魂可是已经修复了,那个时候伏魔丹就已经炼制成功,洛世奇却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杀她,只是推说临渊的元魂还未修复,还需些时日。落花走后,他又责怪自己心软,暗下决心下次等她来时一定要杀了她,可是心里又盼望她能再来,如此也好多见她一面。
  又过了五十年,落花再来催问,洛世奇见她对自己依然没有丝毫留恋,盼着见她,她真的来了,唯有冷漠、绝望和伤心。这一个世纪的煎熬和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他的耐心早已被岁月磨光,秦子净仙逝的二百年后,他终于下定决定,他要除去落花,除去这个曾经让他奋不顾身,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情到深处

  
  洛世奇的鸿门宴设在百花宫,落花应邀而来,洛世奇挽留她一道吃酒:“花儿,坐下饮一杯酒吧,临渊的事一了结,我知你再不会见我了。”
  落花不愿多留,听他又说:“即便看在我修复了临渊元魂的份上,也该饮了这酒再走。我们好歹相识一场,距离你师父仙逝也已经两百年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烟消云散了,只当这是告别宴,饮了这酒,我们再无关系。”
  如今洛世奇技不如人,落花原也不怕,但她不愿与他围桌而坐,举杯畅饮——他们早已没有了这样的情分。左不过是要她喝酒,瞥了一眼桌上那精致的看起来像是一件工艺品的白玉酒壶,在洛世奇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她端起酒壶,昂起头,咕噜咕噜的饮起酒来。片刻之后她将壶身朝下,翻过来给洛世奇看,言下之意:酒我已经喝了,元魂也该给我了吧?
  洛世奇没料到她竟会有这样的举动,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灼灼的目光里流露出叫人看不懂的神情。
  落花又催促道:“元魂呢?”
  “哦,怕你着急,元魂一修复,我就命人投入九道轮回了,想必不日临渊就能转世为人。”
  “真的?没有骗我?临渊再世为人,可是一个七情六欲俱全,完完整整的人?”
  “自然。”
  落花将酒壶放在桌上,口里喃喃自语:“那就好。”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忽觉一阵晕眩,揉了揉太阳穴,又蹒跚了几步,噗通一声响,人已经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洛世奇忙上前查看:“花儿,花儿你怎么了?”见她真的昏了过去,这才将她抱进怀里,内心五味杂陈:“花儿你真的如此嫌弃我?若不是临渊的事,你又怎么会来找我?只怕以后你再也不会见我了!”
  酒里参了伏魔丹,落花不擦,中了洛世奇的诡计。这丹药原也不是毒·药,只是暂时抑制住了她的魔力,犹如醉酒一般昏睡上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伏魔丹的药效一过,落花自会醒来,但是对洛世奇来说,两个时辰内将她转移到荒泽,时间绰绰有余。
  洛世奇抱着昏睡的落花,原打算直接去荒泽,可美人在怀,软香如玉,他却迈不开一步,最后将她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前程往事尽数涌来,想到他们的初遇,醉仙楼上初相逢,谁能料到会是一生的胶着;想到他们在魔宫一起生活的日子,浓情暖语,耳鬓厮磨。现在做梦,他也时常梦见当初在魔宫给她绾发描眉的情景,仿佛她依然在他身边。午夜梦回,看到偌大的宫殿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他的心就像剥离了心房一般的尖锐的疼痛起来。
  他从未像爱她一样爱过任何人,曾经为她奋不顾身,不惜一切,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怎么今天竟有了杀她的心思?看着眼前这张叫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怎么忍心亲手毁掉?
  曾经她为了她的师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甚至多次出手杀他,现在他倒宁愿他当初死在她的手里,也好过让他面临这个艰难的抉择。
  平生第一次,洛世奇觉得自己很没用,他为自己犹豫不决,胆怯懦弱,临阵倒戈的行为感觉嫌恶和鄙夷。他天性里的残忍和理智在摇旗呐喊:杀了她,反正她活着也不爱你,还叫你白白的伤心;杀了她,一了百了,她也永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杀了她……
  在两股思想的激烈碰撞和交锋下,洛世奇终于败下阵来,此时的他像一个临阵脱逃的小兵,心力交瘁,狼狈不堪。他什么也不愿去想,只盯着榻上的少女——他夜夜都会梦见她,而这是两百年来她离他最近的一次,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脸,她也不会嫌弃他,更不会不理他,任他对她说什么,她都安静的听着。
  他颤颤巍巍的去摸她的脸,触到她肌肤的瞬间,忽地一下哭出了声:“花儿,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却一如既往的爱着你,宁愿被你杀了,也不愿先杀你!”眼泪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睫,她的鼻梁和她的唇瓣,而她睡得安详,丝毫没有察觉。
  看着她微微染上红晕的脸颊,他的手滑到她脖颈处的盘扣,他贫瘠的毫无希望的内心亮起了一道曙光,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她有了他的孩子,也许会像上次那样,她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可是转念又想:即便现在与她发生关系,她是否有孕一时也不得而知,她醒来若是看到自己被侵犯了,怕是什么惨烈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他现在技不如人,也困不住她,难道是侵犯了她再将她关进荒泽?那么他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他是真的爱她,想与她长相厮守,岂是为了一时贪欢?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即便她真的有孕,怕是也不会像过去一样甘心留在天庭,这个法子怎么行得通?停在她腰上的手,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花儿,今时今日,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我却不舍得杀你。真希望时间能停下,我能一直这么看着你。我……我真没用!”这一刻,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他又想起当日在袭月落花问他:“你深深爱上的人,深深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当时他说:“我若是爱上什么人,定能叫她也爱我,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我洛世奇想要而得不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现在听来是多么可笑。
  眼泪悄无声息的落在她的手背上,他的眉眼和神情已经有了钟离沫式的空洞和死寂。都说男人的衰老不是时间的累积,而是某个瞬间的爆发,曾经的少年情怀、意气风发都在这一刻走远了,此时的他仿佛是一个历经风霜的中年人。任凭他再会算计,再有能耐,也终是赢不回一颗已经走远的心。得了天下却输了她,人生终究是不圆满,而在他决定不杀她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不圆满。
  落花醒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想莫不是又中了洛世奇的诡计?听见一个声音说:“你醒了?”
  这才发现床边还坐着一个人,他眼圈微肿,神色疲累,朝她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这是天庭上好的琼浆玉液,你喝了一壶自然是要醉的,既然已经醒了就无大碍了。”
  落花坐了起来,却感觉不到寻常酒后的头昏脑涨,心想也许这酒与凡间的不同,翻身下榻的时候又问了一句:“你……你一直在这?”
  洛世奇没有起身,背对着她轻声说道:“临渊的事已经办妥,你若对他的命数有何不满,可教司命官按着你的意愿随意更改。酒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
  落花不知其中的缘由,只觉今日的洛世奇与往日不同,也无心深究,心想今日酒后未失仪已是万幸,这洛世奇向来狡诈,还是走为上策,一面对洛世奇道:“临渊的事,多谢你了!”
  洛世奇再也忍不住,转头去看时,落花已经走了,空气里还留有她的味道,大殿上却已经空无一人。一直噙在眼里,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悄无声息的滑了下来。他站起身来,漫无目的的往外走去,庭院里的牡丹不知何时开始凋零,一片片的,那碎了一地的不是牡丹,而是他被凌迟成片,再也无法复原的心。
  

  ☆、百年孤独

  
  临渊二世为人,投身在王爷家里,身为世子,皇亲国戚,富贵和荣耀自是无人能比,等他长到成年,娶的是宰相家的小姐,小姐容貌出众,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是样样精通。自成亲后,小两口别出心裁,学起了晋代的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们搬到了钟南山隐居,搭了一座草棚,亲自耕种劳作,打猎捕鱼。碰上运气不好,天公不作美的时候,往往会饿肚子,每每这时俩人就各作一副字画,拿到街市上去卖,还竞相比较看谁的字画卖价高,一拿到钱也不知道节约,定要去酒楼猛搓一顿。
  其实不过是王爷心疼儿子,特意叫人在山下的小镇守着,看到他们来卖画,就给买了,好几次那负责买画的人在酒肆喝的烂醉,画还是落花给买走的,看着他们夫妇恩恩爱爱,和和美美,落花心里也为他们高兴。
  临渊这一世的命数,落花也未加修改,司命官也颇识时务,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临渊的自然都是顶好的,所以也不需修改什么。
  落花原还时常来看临渊,直到他娶了亲。上次来时,她抱着白狐站在半山腰,看着山脚下日暮里炊烟袅袅的茅屋,千金小姐穿着粗布衣服,捞着袖管,忙着洗菜做饭,临渊也是一介布衣的打扮,在堂下生火,俩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忽然那小姐亲了临渊一口,惹了导·火·索,临渊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火也不烧了,饭也不做了,两人你侬我侬的亲昵起来。
  小夫妻亲热本来是极寻常的,落花藏在暗处偷窥却觉得极不妥当,当即羞红了脸,怀里的小狐狸却异常兴奋,瞪大了眼睛,啾啾的叫着,落花忙捂上它的眼睛,刚想转身回避,却见临渊横抱起被他吻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儿,往屋里去了。落花这才松开手,见无甚可看,白狐又蜷进她的怀里,闭上眼睛,安静的睡了。
  既然来了,也不急着回去,落花跃上半山腰的一棵歪脖子树,凌空坐在树上,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双腿,心不在焉的俯瞰着苍茫的山色。夕阳西下,半边天烧的通红,林里一丝风也没有,静的出奇,她双臂交叠枕在脑后,半躺在树干上,棉布白袍的下摆随意的垂在半山腰,轻轻的晃着。
  对于临渊现在的生活,她很高兴,这样的临渊是她从未见过的,记忆中的他一向斯文有礼,从未见他像现在这样想笑就笑,无拘无束,洒脱恣意,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曾经她不能给他的,如今他也都拥有了,不禁想起幼时墨玉说过的话,“便得一世相守,已是心满意足”,总好过她这样,蛰居在阑珊谷,几百年如一日的孤寂。
  到了晚上,临渊和那小姐又一起坐在屋顶看星星,说说笑笑,相依相偎,好不幸福。直到圆月西沉,女孩倚着他的肩头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回屋了。起风了,林里的树叶婆娑作响,落花坐在树上,半山腰生出来的一株歪脖子树,白日里从这处看风景还觉得别具一格,到了晚上就变得阴森可怖,寒气从谷底漫上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呼啸声。她原也不怕,想着以后临渊公子不必再由她守护了,又想起躺在阑珊谷的师父,心里莫名生出一阵酸楚。
  第二天一早,临渊早早起来做了早饭叫那睡得跟小猪似得女孩吃饭,女孩儿赖床,不愿起来,两人又嬉戏打闹了一番,直到日上三竿,他们才带着渔网,提着水桶去溪边捕鱼。看着他们手挽手,悠悠晃晃的身影消失在树林尽头,落花才抱着白狐回了阑珊谷。等她再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年之后,算好了是他们孩儿的满月酒,此后但凡临渊人生中的重要时刻,落花都会出席,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默默的给他守护和祝福。
  终其一生,落花从未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也未跟他说过一句话——既然不喜欢他,请别与他说话。她只在背后默默注视他,他们是两道平行线,她从未交错进他的生活。当他还是个婴孩的时候,她也曾忍不住趁他熟睡的时候抱过他,他的咿呀学语,蹒跚学步,他第一次上学堂,他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每一件小事,她都陪着他一起经历,陪他一起成长,感受他的欢乐与失意,直到他成婚,她才慢慢淡出他的生活。等他与那位小姐的一世情缘了结,相继离世的时候,她才最后送了他一程。
  临渊三世为人的时候,距凌霄宝殿上秦子净刺杀天帝已经过了三百年,凡间早已是沧海桑田,便是仙界,当日这件轰动五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件,时至今日也已经没人提起。在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人们早已经遗忘了还有魔神这一号人物。
  阑珊谷日月悠长,三百年如一日,秦子净依然躺在落花斋的榻上,一动也不动。直到今天,落花仍不相信他已经死了,他只是睡着了,有一日他终会醒来。每天她都跟他说话,告诉他她知道的一切,她当他还活着,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在陪她,这也是为什么她能日复一日的在这空荡荡的阑珊谷里一直坚持下里的原因。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白狐却懒惰了许多,前世它五百年就修成了人形,现在已经过了三百年,也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它整日待在落花身边吃吃睡睡,从不修炼,这样下去,别说五百年,只怕五千年都不见得能幻化成人形。落花原本很着急,后来时间久了,索性随它去了,左右也是管不住它。
  洛世奇也未来纠缠,自上次一别,匆匆已过百年,听覆疏说他纳了不少妃妾。落花想时间久了,始终得不到回应,他也失了耐心,如此也好,省的再有纠葛,再起杀孽。算来覆疏也有几十年没来了,因她经常去凡间看望临渊,覆疏来时却逢她不在,如此错过几次,他来的也就少了。
  而今已经是临渊三世为人,他投身在宰相之家,爷爷是当朝宰相李希夷。李家在京城可谓根基深厚,权倾朝野,每天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只差没把门槛踏破。李大人为官四十载,便是宰相也已经做了二十年,深谙官场之道,处世为人也向来低调,深得皇帝的信任。临渊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学士,叔父和年长的哥哥也皆在朝中为官,李家是典型的书香门第,官宦之家。到他这里,因他不是长房长孙,上面的压力又有父亲顶着,长辈们一时也管不到他,也没有非要考取功名之说,所以在这高门阔府,深宅大院里,他倒是难得的清闲。又因他是家里最小的男丁,曾祖母对他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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