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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神还没死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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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召来千古一帝:“我去追那魔,记得按时服药。”
  “神君。”萧将军叫住他,先给他行了个礼道谢,而后又说,“西庭守城的城主,像是有魔栖身,我们在前方攻了半月,都无法进城。”
  “嗯,我记下了,会去看的。”
  “有劳神君。”萧回再礼,抬头时,辞吾已不见了身影。
  辞吾追着魔息,竟然追到了青岩山。
  可刚刚还有的一缕残存魔息,到了青岩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辞吾思索片刻,落在地面上,问守结界的猫妖们:“可有异常?”
  猫妖们答一切如常。
  辞吾就道:“难道是因为母亲的神力在此,所以经过此处的魔气,都被净了?”
  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一切如常是好事,此处也不必自己担心。
  辞吾放下心后,策千古一帝拐道西庭,在西庭上方徘徊几圈,坐于千古一帝上进神识查看,未见这地方有魔气。
  辞吾掏出一张纸,提笔给萧回写了答复,闭目念诀,信随风送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辞吾舒展了身体,说道:“入秋了,也不知那二位神仙,能不能破茧。”
  他刚开口,就见一行桃花从九重天飘落,在他眼前排成了答案。
  “再待,春来必破茧。”
  辞吾唔了一声,问道:“母亲比之前厉害许多,不必我到仙界,你也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六界一切问神之声,我都能听到。”
  辞吾感慨不已。
  这之后,辞吾托腮道:“既如此,儿子有个问题,想问问母亲。”
  桃花等待着他的问题。
  辞吾牵好千古一帝,做好开溜的准备后,问道:“你跟父亲,其实是在睡……觉吧,难舍难分那种?”
  桃花停滞,装听不见。
  辞吾点头:“看来我猜对了,果然如此,天地归根结底,都要由睡觉来解决。”
  桃花化锤,追在千古一帝后锤上头的小龙。
  小龙嘿嘿笑着,得意道:“你打不到,打不到!嘿!想揍我,你们亲自来呀!”
  仙界的光茧内,还剩两只脚的颁玉一脸无奈道:“他这种求打的性子,到底像谁?”
  衔苍乌发缠着颁玉的青丝,有了血色的唇轻轻一动,道:“我。”
  没办法,他就是实在。
  他跟辞吾这么大时,也差不多是这个心态,就想跑到琼华身边说那种招打的话,然后幻想着让暴怒的琼华来追他,追上他就……
  衔苍反思起来。
  颁玉摸索起自己的宝贝:“让本神看看,出去后,拿什么揍孩子更趁手。”
  而衔苍思考的确实另一个问题。
  他疑问:“辞吾……是怎么开窍的?”
  作者有话要说:  辞吾:我买了一个叫凤百万的作者写的话本,在她的暗示下,我终于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了。


第86章 【正一】城主秦封
  辞吾卷着桃花; 乘着千古一帝朝西庭而去。
  虽然没能在西庭察觉到魔气,但他很是在意西庭中流动的不同寻常的气息。
  只是他的千古一帝降低高度时; 忽然嘶叫起来。
  千古一帝叫起来,发出的声音是:“朕朕朕!”
  辞吾卷起话本塞进衣袖中; 摸了摸千古一帝的脑袋; 说道:“怪不得叫千古一帝。”
  原来叫起来是这个声音。
  千古一帝的蹄子始终无法落地; 辞吾绕着西庭逛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这里的不寻常处。
  “楚王宫。”
  楚地旧都的王宫是仿昭都建造的,但据说楚地多巫,故而在建王都时; 也用到了许多巫法。
  此时; 阻止他进入西庭的就是这楚王宫。
  “是门?还是这火凤图?”辞吾遥望着楚王宫,困惑道,“奇怪,这是什么仙法?”
  他也掐算了起来,只是他术法不精; 根本无法算出答案。
  “有意思。”辞吾道; “既如此; 那就只能找别的方法进来了。”
  说罢,他落在城外; 藏起尾巴,手轻轻抬起,柳条编织为筐,堆满了药草。
  他跟在一个背药草的老头身后; 从一旁的小矮门进了西庭,过门时,辞吾惊讶发现,这里竟然没有守城军,门上仅绘着两只火凤,他经过时,那火凤似乎动了动,却并未拦他。
  踏进城门后,辞吾感觉到一种十分舒服的暖流,在此方大地温柔波动。
  他放出神识,无形的精神藤蔓缠上前方的老头,辞吾连忙跑到他身边,叫了声:“爷爷。”
  “哎—— ”老头应声后,脸上的迷茫慢慢散去,转头与辞吾说道,“孙儿,背那么多药草累吗?”
  竟然成功了!
  辞吾激动不已,叼起袖子使劲亲了一口袖口的“乱花迷眼”仙咒。
  他如今掌握这些仙法仙术越来越熟练,而越是熟练,就越是明白衔苍给他的这身衣裳有多逆天。
  辞吾道:“爷爷,咱们是去楚王宫送药吗?”
  那老头竟然没有犹豫,点头道:“是啊,竹夫人要用药。”
  辞吾一怔:“竟然如此巧?看来是不需要指引了。”
  他原本是想让这老头带着他逛一圈楚王宫,离近些看看,这座城到底有何端倪,没想到,自己还未下钩子,这老头正是朝楚王宫去。
  辞吾就问:“楚王宫如今,住着谁?”
  “咱们城主啊。”
  “一人称王?”辞吾心想。
  可到了楚王宫,辞吾却愣了,这楚王宫到处都是平民百姓,竟然还把集市开到了王宫大殿,旧时的寝殿住着许许多多的人。
  那老头在一处寝殿前放下药筐,挑拣着药草:“这些,给竹夫人送去。”
  辞吾:“怎么走?”
  老头道:“你又忘了不是?唉……往东走,第三道门就是。还有,这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也带上吧,城主前几日带着大家守城,定然需要这些。”
  辞吾:“城主住哪里?”
  老头说:“你忘了?自然是与城主夫人一处,东边第三道门。”
  原来如此,竹夫人就是城主夫人。
  辞吾揣着这些药,找到了第三道门。
  脚还没迈进去,就听见阵阵的咳嗽声,一个苍白枯瘦的女人窝在床上,眼底泛青,憔悴不堪,衣裳空荡荡挂在身上,就像衣服挂在了竹竿上。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三十岁上下,端着药碗小跑而来,坐在她身边,拿着小扇子不停地扇着热气,似又怕她受凉,另一只手挡着。
  辞吾走过去,盯着那书生模样的男人看了好久。
  “城主……”先试着叫一声。
  男人抬起头,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温柔笑着:“来送药?”
  之后,他又微微一怔:“你是谁?”
  辞吾不慌不忙道:“隔壁采药人的孙子。”
  男人摇头:“你可不是,你不是这里的人……”
  他抛出三枚铜钱,等铜钱落地时,那书生模样的男人抽出袖里剑,向辞吾飞刺而来。
  “昭人!”男人的剑飞回手中,他起了个剑式,行云流水,如同清湖中的涟漪,轻盈优美。
  辞吾跳起,踏在树上,皱眉道:“奇怪,你是什么人?”
  他身上并无仙气,怎么看,都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那男人还要再刺,他身边的夫人忽然咳嗽起来,并喷出一口血来,叫他:“秦郎……”
  男人也顾不上再战,弃了剑扶住他的夫人,轻轻抚着她的背。
  辞吾见他手中微微有光,像是用修为压病气。
  辞吾蹲在树上,说道:“你夫人生来就是如此,病已入骨。”
  “我知道。”那男人开口,语气温温柔柔。
  辞吾道:“你可是这里的城主?”
  “算是吧。”那男人说道,“只是百姓称呼我一声城主罢了。”
  “是你一直用术法来守城吗?你的术法跟谁学的?”辞吾好奇追问。
  那男人安抚好夫人,转脸看向辞吾:“你是昭……不,你不是人,你的气息不属于凡人界。”
  “你能察觉到?”辞吾更是好奇,心中默想,“这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秦封。”那男人给睡过去的夫人掖好被角,起身提剑,却弯腰一礼,“不知仙人是?”
  “……游历人间的散仙罢了。”辞吾摆手道,“我只是听闻昭军久攻西庭不下,怕城中有魔,前来探情况。”
  “看来是误会。”秦城主收起袖中剑,说道,“这世道早已分不清善恶,误会了仙子。”
  “你那术法跟谁学的?”辞吾仍是好奇这个。
  “我家从前是楚王宫的编纂官,祖上专职收录巫术仙法……”他说道,“也是因为世道变了,为了保身,故而学了些。”
  他看向自己的妻子,目光柔了下去。
  “阿竹的病,无药可医。为了让她活下去,我什么办法都用了。”城主说,“久而久之,学得一身杂学。”
  “了不起。”辞吾忍不住感慨。
  “剑是从楚王宫的国库中翻出来的。”城主无奈笑道,“秦某以爱之名,行盗窃之事,并非光明磊落之人,当不起仙子的夸赞。”
  辞吾想了想,手中多了一棵金灿灿的仙草。
  “这是我用龙涎养大的仙草。”辞吾说道,“完全治愈她的病倒谈不上,但能让她精神稍好些,多少减缓些病痛。”
  城主愣住。
  辞吾以为他会接过,可不想城主却拒绝了。
  “我不会因为你赠予仙草,就开城门让昭军进城。”
  辞吾其实无所谓这些,但他好奇:“为什么?”
  “这是我们楚人的故土。”城主柔柔说道。
  “可我一路走来,见你城中也有不少昭人。”辞吾道,“你既然不想让他们进来,为何又收留那些昭人?”
  城主沉默了好久,慢慢说道:“我只是想护着这一方城池免受红尘纷扰,免受战火侵蚀。那些昭人若想要,就去夺他们自己的王都,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王朝更迭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护自己现在的生活。”
  他指着这片土地:“其余的我不管,但我西庭这座城,我却想护上一护。我连冥界索命鬼都能斩,已经没有什么怕的。”
  辞吾:“原来如此……桃源之地,不愿踏进凡俗,我懂了。”
  他将仙草放在秦城主手中:“给你。你们凡人自己的事,就交给你们自己决定,我只要你们凡人界都好好的。”
  城主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他能感觉到这仙草的气息,它并非人间之物,定会缓解他夫人的病痛。
  “你……”城主说道,“仙子留下名字,我秦封有恩必报,今世不报来世报。”
  “说得怪吓人的,不必,你自己留着吧,想记就记,想还了,就做点善事。”辞吾笑了笑,摆摆手走了。
  辞吾到集市找了些话本,扔下一小块金子悠悠出城。
  他想了好久,问跟在他身后的桃花瓣:“娘,你说,不打架,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吗?”
  桃花瓣告诉他:“可。”
  于是,辞吾拿出一张纸,将所思所想写上,挂在风中,寄给了萧回。
  ——西庭不可用兵解。
  秦封的夫人服了仙草后,果然有了起色,这日,秦封正搀扶着夫人慢慢散步,门外有人传报。
  “城主,有一封信,信使还在城外等着……”
  “信?”秦封接过信,大吃一惊。
  夫人问道:“是谁寄来的?”
  “昭殿下萧空青。”秦封说道,“说是有要事相商……什么,人就在城外?”
  秦封问来人:“城外有多少兵马?”
  报信人挠头:“这……只有三个人,两高一矮,只说来给城主送信的。”
  秦封一愣,登上城楼一瞧,果然只来了三个人,身后无兵无卒。
  他比寻常人看得远,只这三人的确未带兵马前来。
  守城的百姓问他:“城主,咱让不让他们进啊?”
  秦封愣了好久:“让他们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他飞奔回住处,问夫人:“阿竹,我……开门吗?”
  阿竹笑道:“只要是好事,秦郎只管去做。”
  秦封看着他的夫人,就像梦一样,她能下地走动,也有力气对自己笑。
  秦封道:“好,那我就当是还恩情……请他们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导演颁玉和衔苍在哪,你们心里都知道的。


第87章 【正一】冬眠
  人间入冬。
  辞吾又飞到了邀月客栈; 梅夫人笑吟吟招待了他,还给他量了身长。
  “春日来的时候; 神君是三尺二寸……”梅夫人趁他不注意,悄悄放长了尺,笑着说; “如今足四尺了呢。”
  辞吾笑没了眼。
  他打了个哈欠; 同他父亲一样; 趁落雪时; 飞到了北境无人烟的雪山; 从山顶一路滚下去,玩了个尽兴后; 他困倦了; 也想父母了。
  本能上; 幼龙成长期是在睡眠中进行,只是衔苍天生地养; 不需要母亲陪伴在身边; 而辞吾有娘; 困倦时,只有待在母亲身边才心安。
  于是,辞吾返回了仙界。
  果不其然,那茧还没破; 似乎比从前小了些,想来真如颁玉所说,来年开春就差不多了。
  辞吾冲着茧鞠了个躬; 木木播报他这一年来的“战绩”。
  “能净化的都净化了,其余的,或许都自行消散了,我没见它们再作恶,想来那人间世可以交给凡人自己去打理了。”辞吾还给颁玉出了份明日开春破茧后的安排,“想来,你得了神躯后,只需找到最后一片神魂,再收回神力,运气好了,让白镜修滚到无方境赎罪,运气不好了,你俩大战一场,我与父亲从旁辅助你,你赢是天意……”
  颁玉在茧内听到辞吾啰里啰嗦给她安排行程,开口说道:“他这啰嗦样,像谁?”
  衔苍:“……我不知。”
  从前,他和颁玉都不是喜说话之人,尤其是他成为仙尊后,每次开口前都要思虑良久,出口寥寥几字,简单明了。
  颁玉:“这小子,絮絮叨叨……听的我脑壳疼。”
  辞吾絮叨完,又道:“人间入了冬,战事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他们也都在积攒战力……”
  颁玉忍无可忍,用桃花回答他:“知道了,都知道了。”
  辞吾动了动尾巴,意犹未尽的闭住了嘴,金灿灿的眼睛盯着光茧。
  好久没听见他说话,颁玉:“走了?”
  衔苍感觉了一下,摇头:“还在。”
  颁玉:“我问问他怎么不说话。”
  桃花飞舞着,问了三遍,结果辞吾一句话没回。
  颁玉惊了:“这么能沉得住气?”
  如此沉稳,这还是我儿子吗?
  她神识随着桃花出去,探看了一下辞吾的情况。
  衔苍盯着颁玉看,等着她的答复。
  颁玉收回桃花,睁开了眼,很是无奈地说:“一个问题,怎么把他赶走?”
  衔苍:“?”
  颁玉指了指光茧顶端,说道:“你儿子,睡在了咱俩头顶上。”
  衔苍:“睡着了?!”
  颁玉掐指:“我刚刚回溯一看,你这傻儿子一整年没睡。”
  衔苍哽住。
  这是什么铁憨憨!
  颁玉:“所以,这一觉,怕是要睡到咱俩破茧。”
  衔苍站起身,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光茧顶端。
  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自然,辞吾在外面也看不到他们里面的情况。
  实际上,光茧就如结界,结界内的一切声音,外面都听不到。
  颁玉以为衔苍在心疼辞吾,没想到衔苍轻声自语:“那我们……如何破茧?”
  破茧,即需要颁玉神躯完全,二人从内冲破这光茧,真神诞世。
  破茧,其实就是委婉的说法。
  衔苍要问的,是以后他该如何在儿子骑在他们头顶的“压力”下,迎回颁玉这个麻烦神。
  颁玉:“……”
  颁玉:“他又听不到!”
  衔苍:“你让他睡远一些。”
  里面的老父亲忧愁,而外面,辞吾趴在光茧顶端,尾巴舒服的垂下,呼呼大睡,睡得死沉。
  颁玉用桃花推了推,他没有任何反应。
  颁玉想了想,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决定把儿子搬到流光台上睡去。
  “冲茧时,可能会伤到他,为了儿子的安全,还是把他送到流光台吧。”
  流光台是仙界观测人妖魔三界的一面镜台,风景不错,且不会无聊。
  衔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风景不错,他不会无聊,全都是虚的,为什么选流光台,还不是因为流光台离这里最远吗?
  桃花抬起辞吾,飘飘悠悠远送他赴流光台。
  或许有桃花相伴,辞吾仍然睡得很是安心。
  颁玉感受到他平静的心跳,不舍得收回桃花,故而留了一把桃花陪他,还给他做了个桃花枕,桃花瓣织成花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辞吾吧唧吧唧嘴,睡得更是香甜。
  颁玉说道:“一年没养,他竟然重了不少,看起来他这一年长的见识颇多。”
  衔苍问:“送出去了?”
  “嗯,安置妥当了。”颁玉比划了个距离,“远着呢,你放心吧。”
  衔苍总算放开了矜持,尾巴悄悄卷上颁玉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扯进怀中。
  颁玉说道:“你可真是薄脸皮,从前的厚脸皮被谁给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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