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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_拒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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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性器插进去的强烈感觉,让南天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虽然很不情愿被强暴似的侵犯,但男人的生理却从来都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前列腺遭受到沉稳持续的撞击后,南天眼角噙着泪,发疯般扭动起腰杆来。
    莫问之强壮的腰在他两腿间前后晃动,插入,挺进,用较缓的速度抽出,然后像马达加满了油一样,一口气插到根部。
    “啊呼……哈……哈……唔唔……”南天无法继续咬住下唇,不顾羞耻地大声呻吟。
    张大嘴拼命喘息,肺部却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氧气。快感像一张巨大的有黏性的蜘蛛网,把他完全覆盖,然后在上面接通高压电流,一瞬间,眼前进发刺眼的白光。手脚、胸口和背部,一阵一阵不停地痉孪。
    “含得那么紧,嘴上还要我放开。实际上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受伤的莫问之比平时更亢奋,射出第一次之后,很快,又再次对瘫软在床上的南天进行攻击。
    “你……你……”南天惊骇地瞪着他。
    “才一次,你的小嘴怎么可能吃饱?”
    对上这样的禽兽,唯一的死法就只有精尽而亡。
    被他强行逼迫翻身的南天,连继续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让莫问之摆成不堪入目的姿势,羞耻的活塞运动又继续在体内进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你的这里,已经被我操上瘾了吧?”顶着已经开始发红的入口,莫问之用一根手指摩挲到两人的交合处。
    “啊啊啊……呜……疼……”贯穿身体的强横力道,带得南天在柔软的床单上不断上下弹动。
    因为没有得到想听的回答,莫问之恶意地调整角度,体位稍做改变后,阴茎从侧边摩擦熟透的黏膜,感觉变得更加强烈。快高潮的时候,却故意把床头柜上镇酒用的半融化的冰放在南天下腹,阻止他射精。
    倔强的南天被折腾得啜泣起来。
    “不说的话,就和你玩到天亮。”每当这种时候,莫问之就无情得吓人。
    他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南天异常执着,听任南天哭叫哀求,自顾自把精液射入甬道后,很快又会开始下一轮。但只要没满足莫问之的要求,南天充盈血管的欲望要破体而出就遥遥无期。
    连续两次之后,南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不要……我说……”屁股接受着莫问之的毫不留情的撞击,快失神的眸子看到莫问之又要伸手往床头柜取冰块时,露出彻底的畏惧。南天沙哑地哭着,“我承认上瘾了……被……被你操上瘾了……”
    哭喊声中,莫问之再次在南天的体内狠狠地射了。
    “乖啦,不要哭得那么伤心了。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的。”好像是为了宽慰南天似的,他极尽周到地照顾南天屡遭压制的性器,让南天痛痛快快地射得一滴不剩。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南天射精后直接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凌晨四点的时候,南天顶着两个大眼圈醒过来。
    他没睡多久,最多下超过两个小时。莫问之那混蛋就躺在他旁边,毫无防备地搂着他,倒是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看他睡得那么甜,南天八成会跳起来,一脚踩在他活该溃烂的伤口上。这只自以为是的种猪!
    手腕已经被放了下来,莫问之说的没错,这副手铐确实比警用的好,至少没有把皮肤擦伤。纵欲后的疲惫从骨髓透出来,也许极度的宣泄后是极度的空虚,南天被一股难明的低沉情绪围绕着。
    到底……当我是什么呀?用手铐铐起来,逼着说出下贱淫荡的话,除了是变态的恶趣味外,南天同时很怀疑自己在莫问之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位。昨晚如果是倔强到底的话,南天敢肯定莫问之绝对会限制他射精直到最后。要是真在乎他的话,怎么也该有点怜惜或者体贴吧?
    “莫问之,我对比了一下。”南天考虑了十几秒,决定好好谈谈,“我第一次的时候,你好像还挺顾虑我的感受的。”
    “嗯。”莫问之不在意地点点头,抛给南天一个“然后呢”的眼神。
    “可是后来,你却越来越……那个了……”
    “哪个?”
    要和对方面对面谈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南天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要求,“我觉得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有时候真……真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满足自己。”
    “真的?我确保我每次都超份量地满足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尊重!”
    “例如?”
    “例如在我真的不喜欢的时候,不要把我铐起来或者绑起来。或者我真的不想说的时候,不要一直逼我说那些话。”
    莫问之垂下浓密的睫毛,指尖心不在焉地描着床单上的花纹,“你真的不喜欢?”
    “如果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不那么做吗?”
    “不可以。”莫问之想也没想地回答。
    南天愣了一会,缓缓转头,用乌黑的眼珠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只能任你锁着,任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很不愿意,你也要做你想做的事?”
    莫问之冷漠地垂着眼,不说话。
    南天掩饰失望的情绪,他还想继续努力一次,用更低的声音问,“我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可以稍微,只是稍微的,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吗?彼此都有感觉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开始尝试正常的甜蜜一点的……”
    “不行。”莫问之毫无商量地截断他的话。
    南天的眸色终于变了。“为什么?”他问。
    莫问之语调冷淡,“因为我做不到。”
    房间蓦地沉默。
    南天表情僵硬,他什么也不是。最多对莫问之来说,只是个不值得尊重的发泄玩具而已。南天紧紧闭上嘴,挪开看向莫问之的视线。他的心,好像被谁,随手扔进了冰窟。接下来的几天,冷入骨髓。胸腔里装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颗坚硬的冰块,冷到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冷的。
    老大和同僚一致认为他失恋了,猜中其表,猜不中其里。
    南天不知道自己会这么难过。他第一次强烈地希望退出重案组,有关莫问之的调查还在进行,每天开会的时候都会听见那个让他肠胃扭结的名字。
    “莫问之最近的行踪……”
    “那个姓莫的家伙昨天……”
    “昨天鸿兴集团旗下的影视城开业,莫问之有过去剪彩,他身边……”
    每听一次那个名字,被寒冷由里到外侵蚀的心,又会垂死挣扎般,微弱地一抽。很疼。
    被调查对象狠狠地玩弄,还悲惨地爱上对方,最后发现自己在对方眼里,只是个活该被铐在床上狠插的货色。南天仿佛在刻意折磨自己,每天把自己的愚蠢反省个一百二十回。
    调查每天都有进展,上个星期四晚上又有一场新的黑帮火并,这次警方得到了五具尸体和十二把子弹射光,扔到马路上的手枪。
    几天后,警方调查有了进展。
    “这次比上次好一点,总算能抓几个家伙回来问口供。其中一个还在黑帮里有点地位,我想他应该见过太子本人。不过这家伙嘴挺硬,要撬开他的口,起码也要十天八天。”
    “放心啦,老大亲自出马的话,最多几个小时。”
    “靠!你是暗示我们老大滥用私刑吗?”
    小分和阿岩在一旁嘻嘻哈哈,看向落落寡欢的南天。阿岩同情地鼓励他,“南天啊,妞丢了就再去找一个嘛。天涯何处没辣妹?”
    小分说,“对了,说起辣妹,我忽然想起一个事。那个莫问之的秘密情人到底查到没有?阿岩,老大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吗?”
    “我有什么办法?鸿兴集团那个律师团是出了名的恶魔团,居然投诉我们警方骚扰他们董事长,更过分的是法庭还判他们赢,现在禁止我们靠近和继续骚扰莫问之,如果没有得到允许,连在他办公室和房子外面监视都会被投诉……”
    “那到底查到没有嘛?”
    “当然没有啦!他的保镖都不知道是不是狗变的,鼻子灵得要死,每次靠近他的房子监视就被揭穿,窃听器这招又不灵。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咦,南天你去哪?”
    “洗手间。”匆匆扔下一句话,南天转身就走。
    关上洗手间的门,他靠在门上,感觉眼泪从脸上缓缓滑下来。很想他,真的很想他。
    他没有那么坚强,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听着同僚们关于他的讨论。莫问之这三个字,在他的耳膜里,是一种深沉的痛。
    坐在他腿上,吃着那块鲜美的牛排,在地下室,听他说那句“很暖和”时,南天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一丝甘美的联系。其实没有。
    自从那天凌晨他失望地离开后,莫问之就好像完全把他遗忘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从洗手间沉郁地出来,小分好像一早就在等他似的冲过来和他说,“快点,莫问之的心理治疗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去了语音分析科,就等你呢。”
    他还不知道莫问之已经知道窃听的事,满怀希望。南天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今天必定无所收获。
    “我不去了,老大吩咐我今天去调查一下鸿兴集团名下的仓库。”
    “哦。那你去吧,等下回来听录音。”
    南天微微一怔,“还要录音?”
    “老大说要录的。他也不能听现场,因为现在就要审问那个参与黑帮火并的小头目,等一会他审完了就来听。”
    南天默然,有少许庆幸。幸亏莫问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南天暗叹自己还是很蠢,这男人不把他当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
    调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莫问之的财力有多大,这还仅仅是就他掌握的鸿兴集团而言。光是仓库的名单就列了一张长长的表。南天一家一家走访,见他们的仓库经理,询问日常的进出货渠道和数量品种,整整一个下午,才划去了名单上不足五分之一的仓库编号。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南天拿起来,听见小分激动的叫声,“南天,快点回来,开香槟啦!”
    “出了什么事?”
    “当然是大喜事!老大审的那个黑帮小头目挺不住了,把莫问之给供了出来,说他就是星期四晚上黑帮火并案的主使人。哈哈,经过这么久的调查,我们终于第一次有机会把莫问之带回警局做正式审问啦。阿岩已经去了鸿兴集团把莫问之抓回来,你快点回来重案组和我们一起开香槟!”
    南天骤然呆住,他被抓了。那个无所不能,邪魅得宛如恶魔,害得他如行尸走肉的莫问之,居然……
    从心脏开始,沿着血管的流动方向,四肢好像都麻痹了。
    小分还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继续,“南天?南天?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喂,你不会兴奋到呆掉了吧?我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大获全胜哦。证人只有一个,我们还需要找其它旁证,更不要提鸿兴集团那个难缠的律师团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只能扣留他个四十八小时也是叫人振奋的。这小子的保护网实在太严密了,一直以来我们都碰不到他一根毛,现在总算可以……”
    南天挂断电话,向自己的车跑去。
    匆匆走进一派欢乐鼓舞气氛的重案组,南天猛然站住脚。
    他为什么这样急切?那个把他当成发泄玩具的男人财雄势大,自有保全自己的方法。况且,他早就把自己给抛之脑后了。南天睁着深黑的眸子,怅然若失地看着同僚们的笑脸。
    小分第一个冲过来,真的递给他一个杯子,“老大说香槟等正式把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再开,我们经费不够,这次先用外卖奶茶代替。”
    南天愣愣地接了过来,奶茶是刚送到的,隔着纸杯还有点烫手。可他的手却冷得像冰,在微微颤抖。
    “老大呢?他……莫问之抓回来了吗?”
    “刚刚回来,老大正在审讯室和他玩文字游戏呢。这家伙,抓了他不到一分钟,律师团就杀上警局了。哼,幸亏我们这次有证人,可以指认他当时就在案发现场,想保释啊?没那么容易。”小分一脸吐气扬眉的快乐。
    南天的心无法按捺地猛跳起来。他转过头,看着审讯室的方向,无法压抑地提起脚步。
    小分拦住他,“先别忙。老大审问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进去打搅,你要审他,等老大审完再说吧。查了他这么久,我也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让他体验一下被连续审问的滋味呢。”他忽然想起一个可以分享的有趣消息,对南天说,“你要是等得无聊,不妨先去听听这家伙今天的心理治疗录音,不过说的东西和案情没有多大关系,来来去去就是他和他那个秘密情人的事。”
    “什么?”南天惊讶地问。莫问之怎么可能还去做心理治疗?他问小分,“录下来的对话放在哪里?”
    “当然是语音分析室……喂喂,南天,不用跑那么快啦,先喝完奶茶吧!”
    语音分析室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快下班的时间,连公共走廊都没有什么人影。南天跑进去,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仿佛充满这个房间,他走到播放台前,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播放键。
    滋滋的电流声后,他听见了熟悉得让他想放声大哭的低沉男声。
    那个下流无耻,任性霸道,却仍然让他情不自禁爱上,最后又不把他当成一回事的男人。
    “我不喜欢道歉……不,麦克,我想我是不会道歉。这么多年……”
    “这正是我们定期聊天的原因,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在努力,你已经很有进展了。”
    “有进展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还是那个样子,我的强迫症一点也没改变。只要我稍微觉得不自在,我就还是没有办法面对面的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
    “问之,你今天是不是有点沮丧?”心理医生叹了一声,改用一种更温和的诱导的语气,“问之,你要知道,曾经遭受过绑架,并且看着至亲死去的幸存者,或多或少都会留有心理上的创伤。而你当年的年纪还那么小……”
    “已经十五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再大的创伤也该愈合了吧?这都是因为我太没用,就像当年一样,如果我机灵一点的话,说不定妈妈……”
    “放松,问之,放松点。”心理医生柔和地截断他的话,“不如我们来谈谈你那个可爱的床伴吧。他最近好吗?”
    南天坐在播放台前,屏住了呼吸。
    莫问之沉默,很长一段时间,音箱里只有轻微的电流声。
    “他很恨我。”
    “恨?”
    “我想应该是恨吧。我做爱的时候一定要把他铐起来,插他的时候一定要逼他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会不择手段地折磨他。他觉得我不尊重他,还觉得我在把他当成发泄玩具。”
    “你呢?你真的这样想吗?”
    莫问之又开始沉默。
    他避过这个问题,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他要我稍微尊重他一点,我说,不行。”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我做不到。”莫问之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痛苦。
    心理臀生又叹了一声,“问之,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你有强迫症?”
    “我说不出口。当着他的面,我说不出口。”
    “那你想告诉他吗?”
    几秒的安静。莫问之仿佛凝聚了很久的力量,才清晰而快速地吐出两个字,“我想。”
    “那好,不如我们练习一下。你就当他在你面前,你把要说的话说出来。问之,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好,我试试。”
    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把南天全身上下的神经都扯了起来。
    他忍住呼吸,憋着胸口里的一口气,憋到肺部发疼,静静听着回荡在语音分析室里的声音。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并不想对你那样,每次伤害你,事后都会很内疚。”
    “我有强迫症,这是一种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情绪。每当我在乎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就会感到极端的恐惧和不安,好像我随时都会失去他们。”
    “没什么可以消除这种不安。”
    “只有在我觉得彻底掌握了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牢牢控制在手上时,这种不安的感觉才会稍为缓和。”
    “所以,我无法压抑要把你锁起来的欲望。每次我都害怕你会从我怀里溜走,这和你是否愿意配合无关,即使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我还是无法控制地要把你锁起来。我想听到你大声告诉我,你喜欢我对你做的各种事情……虽然我心里知道,你说这些话只是被逼的。这就是我患的强迫症。”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是我不愿意,我只是,做不到。”
    莫问之的声音太认真,清晰的字句透过喇叭的震荡传来,落在南天缓缓解冻的心里,涨得发疼。
    他知道莫问之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的男人,正在为他做着世上最艰难的事。
    眼泪从下巴滴落,飞溅在播放台上。南天抱着头,在无人静室里痛哭。
    “对不起,我没当你是玩具。只是第一次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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