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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_初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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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以前抄袭过!”
  张贸这番话没有错,但事实上,只有粉丝才会有这么浓烈的个人情绪。花崇故意打趣道:“太激动了吧?”
  “不是激动不激动的问题!”张贸说:“造谣一个作家抄袭,就跟造谣咱们警察贩毒一样,都是最严重的指责。这帽子一扣上,简直没办法摘掉,辟谣的作用太有限了!”
  “那你肯定很恨造谣他抄袭的人。”
  “是啊!这种人真该被揪出来!”
  柳至秦突然问:“你去揪了吗?”
  张贸红着脸,“我……我……我还没粉到那个程度,而且我也没有时间。”
  花崇转着一根烟,“但郑奇有时间。”
  张贸一愣。
  “你看他的书,看他书改编的电视剧,喜欢他,却又没有到狂热的程度。你是粉,但不是脑残粉,可能就算个路人粉或者理智粉?他被人造谣抄袭——‘造谣’是你作为粉丝的单方面说法,你很生气,相信他没有抄袭。”花崇慢悠悠地说:“但郑奇显然比你痴迷,他极有可能做出某些出格的事。”
  “你是说……”张贸懂了,“他去‘人肉’了造谣的人?”
  “更进一步,他的‘人肉’行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柳至秦说,“这件事可能发生在他上大学以前。”
  办公室安静片刻,张贸起身道:“我靠,花队,小柳哥,办孟小琴的案子时,你们就是这样发散思维脑壳碰撞的吗?以后带带我,我也要和你们脑壳碰撞!”
  花崇推了他一把,“谁要跟你脑壳碰撞。”
  “话归正题,小粉丝。”柳至秦看向张贸,“你比郑奇大两岁,他念高中时,你要么也念高中,要么刚上大学。记不记得那个时间段,E之昊琅与别人起过什么冲突?”
  “我想想。”张贸垂首,想了一阵,突然道:“我记起来了,他第一次被造谣抄袭就是5年前,正好是郑奇念高中的时候!”
  花崇“偷”来曲值的冰红茶抛给张贸,“来,润润嗓子继续说。”
  “那次造谣是造得最没水平的。”张贸拧开瓶盖,“但是当年琅神不像现在这样红,黑子又特别多,一些直男癌看不惯他,成天编他的黑料,他差点因此封笔!闹了很久真相才浮出水平,我丨操,根本不是琅神抄袭,是对方抄琅神!”
  “那……”花崇正要提问,丢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
  “等等,是陈队。”他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陈争就道:“长陆区分局又报上来一起案件,死者离你家很近,是红鸟鱼宠市场的一名女老板,你马上过去看看。”


第五十一章 知己(16)
  “死者叫何逸桃,24岁,是这家‘桃之夭夭’花店的老板。”长陆区分局刑侦大队队长葛猛将手套和鞋套递给花崇,抬手往警戒带里指了指,“正忙着采集室内痕迹呢,快了。”
  “怎么个情况?”花崇问。
  “哎!又出命案了呗!”葛猛出差刚回来,气都没歇匀,就被副队长钱志峰夺命连环call叫到现场,疲态浓重,脸色不大好看,叹气道:“花队,我知道你们最近在忙洛大那个案子,志峰都给我说了,那天幸亏有你赶来指导,不然他肯定啥都搞不定。这几天你们也辛苦,这边我本来想自己处理,但跟这周围的群众一了解,才知道死者算个小网红,去年几家市级媒体还给她评了个‘洛城最美老板娘’。”
  花崇知道那个评选。
  这几年全国刮起了“最美”风,各行各业都爱评“最美”。不管你做了什么贡献,行了什么善,通通冠以“最美”。这俩字儿初听还觉得挺动人,“最美教师”、“最美医生”、“最美警花”……可久了就听乏了,耳朵生了茧,不免让人想问——怎么谁都是“最美”?到底是真的“美”,还是搞宣传的没文化,词汇量太低,除了“最美”就想不出新词?
  “何逸桃有一定社会名气,又是个美女,话题性比较高,我就给陈队打了电话,请示他的意见。”葛猛摇着手里的纸板扇风,却仍是一脸的汗,“陈队说派你来看看。哪晓得我刚挂断,就听兄弟们说何逸桃的心脏不见了。”
  花崇脸色微变,“心脏不见了?那死者的状态是?”
  “只有心脏丢失了,尸体被开胸,但相对完整。”葛猛道:“这一点和洛大案不同。但我左右琢磨,还是觉得这两个案子可能有关联,毕竟掏心这种行为具有很强的仪式感,比分尸更具有指向性。”
  这时,法医徐戡赶到了,室内勘察也基本结束。痕检员提着工具箱出来,葛猛赶紧问:“发现什么没?”
  痕检员一见花崇也在,立马严肃起来,“从墙上的喷溅状血迹来看,这里肯定是第一现场,尸体周围有残留血液,地板经鲁米诺测试有反应,但整个一楼区域,我们没有提取到一枚足迹,连死者本人的足迹都没有。”
  “这……”葛猛嗓门大,吼道:“怎么可能没有足迹?凶手会飞吗!”
  “凶手清洗过地板。”花崇说:“血和足迹都被清洗掉了,尸体周围的血迹是清洗之后从身体里渗出来的。”
  痕检员连忙点头,“不过我们在一楼提取到很多指纹,在二楼提取到了何逸桃的足迹与一名男性足迹,身高、体重需要回去建模。另外,二楼的垃圾桶里还有两个使用过的避孕套,我马上就拿去做DNA比对。”
  花崇问:“二楼是生活区域?这市场里不是只有商铺吗?”
  葛猛解释说:“规定是这么规定的,但管得比较松,一些商贩晚上就住在店里。我打听过了,何逸桃在附近租了一套小户型,但住在花店的时间比较多。”
  “地面又被清洗过。”徐戡低声道。
  “嗯,先进去看看。”花崇点头,与徐戡一同进入花店。
  “桃之夭夭”是花鸟鱼宠市场最高端的花店。别的花店走的是平价路线,它走的则是精品路线,外观呈西式小木屋状,窗外还围了一圈小花园。花崇偶尔经过,却从来没进去看过。他买的都是便宜的盆栽植物,月季、茉莉、云竹之类适合栽种在家里的绿植,对送人的鲜花毫无兴趣。
  但何逸桃,他却是见过的。
  只要来过市场,就肯定能见到何逸桃。因为“桃之夭夭”位于市场大门口,已经是市场的一个标志。何逸桃经常身着自己缝制的浅色长布裙坐在小花园里的秋千椅上,清纯漂亮,想不注意都难。
  不过生前越是美得惊人,事后的惨状就越是叫人唏嘘。
  何逸桃仰躺在地板上,浑身赤裸,被打开的胸膛血肉模糊。
  徐戡蹲下,小心翼翼查看尸体状况。
  “尸僵已经缓解,死亡时间在3天以上。”徐戡抬起何逸桃的手臂,轻轻往侧面一翻,“背部大面积片状尸斑,稳定状,死后没有被移动,尸斑颜色较浅,原因是失血过多。”
  花崇也蹲下。如痕检员所说,地上比较干净,只有尸体周围有少量干涸血迹,但右侧的墙上有大量喷溅状血迹,这与郑奇遇害处的环境类似。他看了看尸体的脖颈部分,问:“和郑奇一样,何逸桃也是被割喉?”
  “对。”徐戡托着尸体头部,“气管、动脉被切断,瞬间大量失血,创口平整,凶器是刀之类的锐器。”
  说完,他转向死者胸膛,检查后道:“造成此处伤痕的工具与颈部致命伤不同,从伤口来看,像是……”
  “什么?”
  “我想想。”徐戡蹙眉,过了几秒才道:“像是剪刀。”
  “剪刀?”花崇不解:“剪刀可以开胸?”
  “不是我们常用的小剪刀。”徐戡看了看一屋凋零的花,“是园丁用的剪刀。”
  “凶手是‘就地取材’?”花崇连忙叫来分局的痕检员,对方却说在刚才的初步勘察中,没有发现沾有血迹的园丁剪刀。
  “凶手剖胸的手法粗暴。”徐戡在尸体胸膛上边比划边说:“用剪刀强行撕开皮肤,然后砸断胸骨。因为凶器并不锋利,留下了许多锯齿状伤痕。好在伤处没有生活反应,说明凶手是在何逸桃死后,才对她进行开胸取心。”
  花崇绕了几步,抬起死者的手,“十指完好,指甲也在。”
  “郑奇的十指被汽油焚烧。”徐戡了然,“单从心脏丢失来看,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一人,但其他细节却并不相符。郑奇死前被殴打虐待过,何逸桃身上只有三处挣扎伤,凶手可能是‘惜香怜玉’,给了她一个‘痛快’。”
  花崇摇头,“这不叫‘痛快’,更不是‘惜香怜玉’,割喉是最残忍的杀人手段之一。”
  徐戡耸耸肩,“我的意思是与郑奇比较。”
  花崇走到一旁,拿起一支正红色的玫瑰看了看,又放回原处。玫瑰已经凋敝了,正如何逸桃的香消玉殒。
  “行吧。”他说:“你先回去做详细尸检,我再在这附近看看。”
  死者身份明确,生前情况调查就比较容易。
  重案组部分成员赶到后,葛猛就带着分局警员收了队。花崇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一来接手性质恶劣的命案是重案组的本分,二来从掏心这一行为来看,何逸桃的死与郑奇的死确实存在一定关联。
  曲值仍在忙郑奇的案子,跟花崇一同来花鸟鱼宠市场的是柳至秦。花崇一从花店出来,就见柳至秦从斜对面的小巷子走来,旁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
  矮个子男人满面愁容,既惊又怕,离花店还有十来米就不肯往前走了。
  “这位是肖国中肖伯,在市场管理办工作。何逸桃的遗体就是他发现的。”柳至秦说。
  这时一辆货车从大门处缓慢驶入,花崇将肖国中让在里侧,而柳至秦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他与货车之间。
  “坐着说。”花崇跟市场的小贩熟,见肖国中不愿靠近花店,就去对面的店铺借了几根塑料板凳。
  “何逸桃已经四天没开门营业了。”肖国中忐忑地坐在板凳上,余光时不时往花店门口瞟,“这孩子勤劳,肯吃苦,自从开始在这片做生意,就从来没有长时间不开门的情况。如果有什么事情,像需要去外地看货什么的,也会提前跟隔壁铺子打声招呼。而且她本人和她的花店都是我们市场的门面,一天多少客人从大门处经过,花店老是关着门也不是个事。”
  “所以你就去花店找她?”
  肖国中连忙摆手,将自己摘开的意图非常明显,“不是我想去找她,我也没办法。我在管理办工作,见天儿在这附近巡逻,前天还是昨天就有老板问我,何逸桃怎么不做生意了?我哪知道!”
  “你们管理办应该有她的联系方式吧?没有打电话问问?”花崇问。
  “打不通!”肖国中说:“手机关机了,花店里的座机始终是占线状态。今天是第四天,领导让我拿钥匙过去看看。我一开门,嚯!”
  何逸桃的尸体就躺在大门附近,普通人看到铁定被吓得不轻。
  “太可惜了,那么乖一女娃娃。”肖国中说:“不知道惹上了谁,哎!”
  “怎么不知道?”隔壁卖观赏类假山的老板娘粗着嗓门喊,“桃子得罪的人多了去,啧,姑娘家家,讨生活不容易噢!”
  花崇知道她姓黄,冲她一抬下巴,“黄姐,过来聊会儿?”
  “聊呗!”黄姐年过四旬,颇显老态,因为肚子太大,走路时一晃一晃的,“桃子是咱们这市场的名人,这你们总知道吧?”
  花崇点头,“上过电视,门口还挂着‘洛城最美老板娘’的招牌。”
  闻言,黄姐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女人啊,就是不能生得太美。桃子美是美了,好像还是个什么网红?但这不就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吗?”
  “你知道谁嫉妒她?”
  “‘最美老板娘’?”黄姐嗤笑,“我年纪大了,倒是无所谓,但跟桃子差不多年纪的妹妹,听着这话岂不是扎心?所以我说啊,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就是不能长得太美,一来让小心眼女人生妒,而来招色男人惦记。我可是听说,桃子把这两样都占齐了,勾走了梁小妹的男朋友。”
  这梁小妹花崇认识,是一家萌宠店的老板,大名叫梁燕子。前阵子他与柳至秦一同来市场,还随手送了梁燕子一盆茉莉。
  但梁燕子有男朋友他倒是不知道。
  “你们知道桃子为什么明明有住处,却不喜欢回家住,偏要住在店里吗?”黄姐挤出这个年纪的人独有的八卦神态,“她啊,在里面和梁小妹的男朋友打得火热呢!”


第五十二章 知己(17)
  经过解剖、事发地摸排及户籍调查,花崇初步了解到何逸桃其人。
  24年前,何逸桃出生在函省最偏远的山村,父亲有严重智力障碍,母亲是被人贩子拐卖到村里的北方人。十来岁时,何逸桃带着母亲逃离了大山,因为没什么文化,年纪又小,只能靠打零工过活。不久,母亲被车撞死,何逸桃因此得到了一笔数额不低的赔偿金。靠着这笔赔偿金,何逸桃在洛城安定下来,白天在商场当导购,晚上去会所陪酒,因为外表清丽出尘,很快被人相中,当过一段时间“小三”。之后,屡见不鲜的“原配捉奸”事件发生,何逸桃拿了分手费,一边上夜大,一边帮熟识的蔬果批发商跑货。
  完成夜大的学业后,她便从蔬果批发商那儿独立出来,在花鸟鱼宠市场开了“桃之夭夭”花店。
  最初,花店并不在市场入口处,而是在里面租金最便宜的巷子里。何逸桃卖的也不是外国进口的高档花,她的货全是跟批发商低价拿的,因为花本身不出众,花店位置也偏僻,刚开始时根本卖不过市场里的其他花店。
  不过没过多久,“桃之夭夭”就小火了一把。
  何逸桃虽然是山村出来的姑娘,但在纸醉金迷的会所待过,还跟着富商过过一阵子好日子,品味和审美都不错,加上一双手也巧得很,别家单是卖花,她卖的却是花的创意。一些年轻人光顾一次后,便不再去其他花店,不仅自己买,还在网上呼朋唤友叫大家一起买。何逸桃得了灵感,开始自个儿在微博朋友圈发照片、写文案,吸引了不少客人。
  当时就有人说,“桃之夭夭”的老板娘是店里最漂亮的一朵花,甚至有人以“仙子”来称呼她。
  她脑子转得快,被叫“仙子”的第二天,就买来森女系长裙,并请人拍了一组“仙子与花”的照片,随后发在微博上。
  大约因为一眼惊艳,这条微博被大量转发,不久就上了本地热门,引来大批记者。
  市场管理者一见,连忙将大门口刚修好的观赏小木屋低价租给何逸桃,还就势炒作了一番。
  何逸桃自己也争气,不像一些年轻人红了就飘。她始终以卖花卖创意为本职,起早贪黑,忙起生意来和市场的其他商贩没什么两样。
  去年“洛城最美老板娘”的评选结束后,她再火一把,不过也是从那时起,关于她的各种流言开始满天飞。
  她与周围所有商户都没有明面上的矛盾,大家和和气气,相互帮衬。但私底下,不少人骂她是“**”、“贱丨货”。更有甚者,希望她赶紧去死。
  “何逸桃的死亡时间是5月17日晚上10点到12点之间,正是郑奇的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徐戡拿着尸检报告说:“二楼避孕套里的精丨液已经做过在库DNA比对,初步锁定为一名叫刘嘉的男子。而何逸桃阴丨道里的润滑剂成分与避孕套上的一致。李训他们已经将分局提取到的足迹建了模,身高与这个刘嘉相符。”
  “我们查看了17号晚上的监控,花队你看。”袁昊将笔记本转了个向,“这个人11点从市场西门离开,举止慌张,虽然拍得比较模糊,但经过精细化处理,看得出正是刘嘉。”
  “这根动物毛发是怎么回事?”柳至秦一直没说话,此时却突然打断,从尸检报告里抬起头,“何逸桃头发里为什么会有一根动物毛发?是什么动物的毛发?”
  “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动物的毛发。”徐戡说完立即拿来物证袋,里面装着的正是从何逸桃头发里取下的动物毛发。
  花崇接过来,凝视片刻,“棕黑色,有光泽,细,目测较软,像幼犬的毛发。”
  “我猜也是幼犬的毛发。”徐戡说:“这说得过去。毕竟是花鸟鱼宠市场,最不缺的就是幼猫幼犬。这个季节干燥,小动物又经常脱毛,别说何逸桃长期在市场工作,就是我们去走一趟,身上头上也极有可能沾上动物毛发。”
  “但何逸桃洗过澡。”柳至秦手指在尸检报告上点了点,“她皮肤上检测出了微量沐浴液残留,头发也洗过。为什么幼犬的毛发还会留在她头发上?”
  “这……”徐戡答不上,组员们开始低声讨论。
  “有可能是在她洗澡之后,幼犬的毛发才意外落在她头上。”花崇十指交叠,心头正感叹柳至秦的细致,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张贸扶着门,喘了口大气,“刘嘉和梁燕子带过来了!”
  坐在问询室的梁燕子早已没了在市场里的欢脱劲儿。她面容憔悴,眼神却含着些许狂乱,往日精心梳理的头发胡乱垂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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