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心毒_初禾-第1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吗?”花崇也嗅了嗅,想起来了,“是橡皮的味儿。”
  柳至秦拿起橡皮一闻,“你手指上的更好闻。”
  花崇伸出手指,开玩笑道:“那咬一口?”
  话音刚落,指尖就被湿漉漉的触感覆盖。
  “你……”花崇连忙将手指缩回来,“你还真咬啊?”
  “连牙印都没有,怎么叫‘咬’?”柳至秦眼中闪出笑意,“我只是轻轻吮了一下。”
  这时,警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花崇说:“去开门。”
  张贸提着外卖口袋跑来,“花队,小柳哥,你们在这儿啊?我找半天了都!”
  花崇接过外卖,才注意到忙案子忙得晕头转向,饭都忘了吃。
  柳至秦笑道:“谢了啊。”
  “谢什么?应该的!”张贸又从兜里拿出两盒牛奶,“刚加过热,趁热喝。”
  “哟。”花崇拿着盒装牛奶,在手上抛了抛,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与柳至秦说过的“能不能用‘甜’来形容男人”,脱口而出道:“张贸同学,今天挺甜啊。”
  张贸一僵,眼睛瞪得老大,“啥?”
  花崇:“甜。”
  张贸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甜?花队,你说我挺甜?”
  “怎么了?”花崇说:“你跑来送饭,还顺带捎了两盒牛奶,你不甜谁甜?”
  “花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张贸难得地生气了,“你把我当妞儿啊?”
  花崇:“……”
  柳至秦将吸管插进牛奶盒里,忍笑。
  张贸转身就走,“我是男的,我不甜!”
  花崇将人叫住,“你跑那么快干嘛?”
  “不跑让你继续逗我?”
  “我就是夸夸你而已。”
  “不能用‘甜’来夸男的啊!”张贸相当执着,把路过的李训吓了一跳。
  花崇随口哄了他两句,将人打发走,回头见柳至秦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看什么?”花崇说:“刚才也不帮我说两句。”
  “和你一起夸张贸挺甜?”
  “啧,你看人家张贸多有骨气——我是男的,我不甜!”花崇模仿张贸的语气,手还在柳至秦下巴揩了一把,“你呢,我上次说你甜,你就应着了。”
  “这能一样吗?”柳至秦说:“我是你男朋友,你夸我甜是正常调情。”
  “真会说。”
  “所以今后别拿‘甜’这个字去逗张贸了。”
  “是是是。”
  “想夸一个男人‘甜’的时候,还是冲着我来吧。”柳至秦笑得狡黠,“随你怎么说,我都不生气。”
  花崇将大头菜夹到他的外卖盒里,“帮我把这个吃了。”
  “哎……”
  “别唉声叹气,大头菜营养丰富。”
  柳至秦说:“但是味苦。”
  “怕什么?”花崇乐了,“你不是说你很甜吗?吃点儿苦的中和一下。”
  “还是你自己吃吧。”
  “我不吃。”花崇狡辩:“我又不甜,不用吃苦菜来中和。”
  “那今后苦菜都是我的?”
  “谁让你比较甜呢?”
  柳至秦将大头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和饭一起咽下去。
  花崇“幸灾乐祸”,“小柳哥儿不甜咯。”
  “花队。”柳至秦轻声笑,“调戏下属要注意分寸啊,适可而止懂不懂?”
  “调戏下属?”花崇挑眉,“怎么刚才还是我男朋友,现在就变成我下属了?是谁说‘随你怎么说,我都不生气’的?”
  柳至秦放下筷子,“好吧,敢问男朋友,接下去还想说什么?”
  花崇看了看时间,“赶紧吃完,准备开会。”
  柳至秦:“……”
  ??
  梧桐小区的案子早已不归重案组管,但重案组乃至整个刑侦支队,无人不关心这起大案。
  目前,警方已经联络到所有被害者家属,各方面的调查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但陈争打听到,现在还看不到破案的曙光。
  那些人就像玩一票一般,完成屠戮之后销声匿迹,或许从此不再出现,或许正在酝酿下一次袭击。
  花崇不相信是前者。
  既然犯罪会令人上瘾,那比普通犯罪更丧心病狂的屠杀更会。那些隐藏在邪恶与偏执中的人,必然在等待下一个机会。
  花崇又梦到了在西北莎城的日子。梦里的画面老是不连贯,也没有任何逻辑性,一会儿在训练,一会儿在插科打诨,转眼,面前的战友倒了下去,子弹带出一串暗红色的血珠。土黄色的堡垒化作沙土倾颓垮塌,喉咙里满是血腥与土腥味。他在沙尘暴里狂奔,竭斯底里地怒吼,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奔跑,为什么要喊叫。
  他依稀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就是醒不来。
  突然,戈壁上降起倾盆大雨,凉意浇在他脸上,他终于停下脚步,不再奔跑,只是愣愣地看着鲜少降雨的天空。
  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他闭上眼,醒了过来。
  “做梦了?”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柳至秦逆着光,眉眼都在阴影中。
  花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心跳渐渐平复。
  告别单身的好处之一,大约就是在梦到往事的时候,身边有个温柔等待自己醒来的人。
  梦的里面,是已经走远的残酷岁月,梦的外面,是有人陪伴的当下和未来。
  柳至秦抬起手,虚虚遮住花崇的眼。
  花崇拨开,“再让我看会儿。”
  柳至秦索性将花崇罩在身下,吻了吻他的眼睛,“梦到什么了?”
  “以前的事。”花崇翻了个身,半枕在柳至秦手臂上,“我说梦话了?”
  柳至秦摇头,“没有。”
  “那我刚才动得厉害?”
  “也没有。”
  花崇眨眼,有些不解,“你一直没睡着?”
  “睡着了。”
  “我既没有说梦话,也没有胡乱动,你睡着了,为什么会察觉到我在做梦?”花崇问:“然后起来打开灯,将我叫醒?”
  柳至秦偏头想了想,“大概是心灵感应?”
  “这都能感应?”
  “其实我刚才睡得挺好的。”柳至秦拨弄着花崇的头发,“但突然就醒了。”
  花崇笑,“突然醒了还叫睡得挺好?”
  “可能是感觉你正在做梦,并且想要从梦里醒来吧。”
  花崇心口渐热,目光越发柔软。
  柳至秦又道:“我一醒,就察觉到你不太对。”
  “你不是说我没有乱动吗?”
  “但你这儿在不断皱紧不断松开。”柳至秦边说边揉着花崇的眉心,“我就觉得,你可能正在梦里挣扎。”
  花崇握住柳至秦的手,挪到唇边,不带情丨欲地亲了一下,叹声道:“你怎么这么好?”
  柳至秦与他额头相抵,“因为是你。”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花崇说:“你就不跟我客套一下吗?”
  柳至秦一时没明白,“客套什么?”
  “啧,我刚才夸你,你就心安理得应着了?你难道不该说——‘我其实没你想象的好’?”
  柳至秦笑出声,深湖一般的目光落在花崇眼里。
  “我和你想象的一样好,可能还更好。我为什么要跟你客套?”“跟你”两个字,柳至秦咬得格外重。
  “哟!”花崇说:“真有出息。”
  “这和出息不出息无关。”柳至秦说:“像我这样追到心爱之人的男人,献宝还来不及,哪里有工夫客套?”
  说出“心爱之人”时,柳至秦的嗓音似乎都染上了蜜意。
  听到“心爱之人”时,花崇感到心脏被轻轻地抓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
  柳至秦撑起身,想要关掉床头柜上的小灯,花崇突然扯了扯他的手臂,令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等会儿。”花崇搂着他,“我再抱一会儿。”
  柳至秦眉梢微不可见地一动,让花崇抱着,缓声说:“花队,你也有这般黏人的时候?”
  花崇眼睛都懒得睁,发出一声闷沉沉的鼻音。
  仿佛在说——是又怎样?
  “那我不叫你‘花队’了。”柳至秦假装正在思考,慢悠悠地说:“改叫什么好呢?”
  “叫名字。”花崇懒声说。
  “嗯……不行。和你现在的黏糊劲儿不符。”
  花崇睁眼,“蹬鼻子上脸了?”
  “谁叫你黏着我不放?”柳至秦说:“看,还抓着我手臂。”
  花崇耳根有些热,翻身背对柳至秦,“睡觉。”
  柳至秦这才得空将灯关了。黑暗中传出一阵布料磨蹭的声响。
  花崇发觉自己被柳至秦圈进怀里,好笑道:“现在是谁黏谁?”
  “我黏你。”柳至秦果断承认,又道:“我想好叫你什么了。”
  花崇瞌睡都被撩没了,问:“什么?”
  柳至秦伏在他耳边,呵气般地说了两个字。
  花崇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心痒难忍,后脚跟在柳至秦小腿上轻轻撞了一下。
  “以后就这么叫你了。”柳至秦说。
  花崇咬牙,“睡,觉!”
  ??
  虽然存在外人作案的可能,但从现有证据与动机来看,王章炳的家人仍是重案组重点调查的对象。
  面对一轮接一轮的审讯,王家人的反应截然不同。季灿始终保持着冷漠,一旦被问及母亲王楚宁,唇角就会扯出冷笑。与她相反,王楚宁、朱昭时常歇斯底里,回答问题时颠三倒四,不管被问到什么,最后都会扯到自己活得太苦上。王孝宁流露出厌世情绪,经常走神,丈夫张冲戚给予她的打击太大,她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至于王诺强和张冲戚,这俩在短暂的慌乱后,情绪逐渐平复,镇定地配合调查,努力给自己开脱。
  “我讲句实话。”张贸说:“这家的男人也太自私了,难怪王楚宁和朱昭老说自己活得苦,王孝宁生无可恋。”
  “别抱怨了。”肖诚心从积案组溜来,“案子都没破,你倒还感叹上了。”
  “案子没破就不能感叹?”张贸呛声:“没见我们都在拼命查案吗?”
  “是是是,辛苦你们了。”肖诚心假模假样地倒水,“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就一条没影儿的腰带。现在哪都找不到这条腰带。”张贸喝完水,接着说:“腰带是棉质的,我要是凶手,我肯定把腰带烧掉。”
  “如果腰带不存在了,那案子岂不是更难破?”
  “是啊,所以麻烦啊!”张贸又说:“不过还好有花队和小柳哥。我现在觉得吧,只要有他俩,就没有什么案子破不了。”
  肖诚心点头,“这倒是。”
  “你最近是不是又闲了?”张贸问:“任务完成了?”
  “闲什么闲,事情一大堆,我就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唷,知恩图报肖组长!”
  “报也不是报你。”肖诚心问:“花队呢?”
  “不在法医科就在痕检科。”
  肖诚心看了看花崇的办公桌,眼中划过一道张贸没能捕捉到的光。
  ??
  梁萍戴上了口罩。
  洛城即便到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口罩也不是必需品。街上戴着口罩的一般都是爱美爱潮的年轻人。他们脸上的口罩五花八门,防风防冻效果一般,但美颜效果却是个顶个的好。
  梁萍不怎么怕冷,更不追求时尚,她戴口罩,是因为脸肿了,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
  丈夫已经很久没有打过她,这一打,就直接招呼在了脸上。
  昨晚,她买菜回家,照例在厨房里忙碌,但想着下午发生的事,精神就无论如何无法集中起来。
  一道菜的盐放多了,而另一道菜没有彻底煮熟。
  儿子儿媳丢下筷子就出门吃火锅去了,丈夫一言不发将其他菜吃完。她战战兢兢,正要收拾碗筷,就见丈夫将碗摔碎在地。
  她知道完了,忙不迭地道歉,保证今后再也不犯错,仍被丈夫扯着头发拖到客厅。
  丈夫抄起许久不用的“家法棍”,一下子抽在她的膝弯。她吃痛跪倒,不断向丈夫作揖,“我错了,我错了!”
  丈夫根本不听,抬手就是一耳光。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她被扇得头昏眼花,渐渐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只觉口中传来剧痛与血腥味,才发现牙齿被打掉了。
  她失声痛哭。可哭得越厉害,丈夫就扇得越厉害。
  耳光那么响亮,将她的尊严、活下去的信念扇得七零八落。
  她闭着眼,看到了正在跳广场舞的自己。
  如果还能跳舞,那活着便还有一丝念想。
  但现在……
  洛城已经没有哪里能够正大光明地跳舞了。
  她被扇倒在地,额角撞在地板上,脑中嗡嗡作响。
  寒风中,梁萍小心地整理着口罩,生怕挡不住脸上的伤。
  不久前,她给关系最好的舞伴打了个电话。对方听出她咬字异常,她没有隐瞒,直说自己的牙被打掉了。
  舞伴很是着急,叫她立即去医院,自己送完孙子就去医院看她。
  她答应了,声音难得温柔:“好,那一会儿见。”
  可是此时,她想要去的地方,却不是医院。


第一百四十二章 毒心(13)
  夜晚,善诚商务中心B座,孔洁正推着垃圾车,挨层打扫清洁。
  善诚商务中心是洛城的老牌写字楼,刚建成时“写字楼”三个字在人们眼中还很稀奇,能在写字楼里上班的人都是“精英”。但十数年过去,洛城飞速发展,高耸云天的写字楼鳞次栉比,善诚商务中心像个迟暮的老人,渐渐失去了当年的地位。大量入驻的企业搬去了地段更好、设施更完善的写字楼,留下来的不是因为合同未到期,就是因为付不起别家高昂的租金,和善诚商务中心一样苟延残喘。
  也有新的企业搬进来,不过它们无一例外,都是小得不能再小,随时可能倒闭的小公司。
  过去,善诚商务中心的四栋楼人来人往,欣欣向荣,现在很多楼层都空着,像鬼楼一般,只有AB两栋情况稍好一些。
  几乎所有入驻公司的员工都抱怨——电梯太差了,时常出问题,要么抖得像下一秒就要掉下去,要么灯光闪烁,像误入了恐怖片拍摄现场;安保水平更是令人担忧,摄像头坏了大半,简直形如摆设,门卫不是戴着耳机看电视剧,就是张着嘴打瞌睡,谁的钱包手机笔记本被偷,那就是活该倒霉;最恶心的是卫生条件,厕所没几个是干净的,很多女员工根本不敢进卫生间,宁愿去马路对面的酒店上厕所,楼梯间也脏,地上扔满烟头、残汤剩水,若不是特殊情况,恐怕不会有人愿意去楼梯间。
  孔洁作为搞清洁的,被一些员工联名投诉过一回,说她不负责,白天几乎见不着她。
  她心里也窝火,善诚只给了她晚上来做清洁的钱,她凭啥白天也要来?厕所屎尿横流、楼梯间全是垃圾——这难道是她的错?
  “自个儿没素质,还赖我头上来了?”14层的厕所又给堵着了,孔洁戴着口罩,一边疏通一边咒骂,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已经被熏得晕头转向。
  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丢下拖把抹布,靠在公共走廊的窗户边抽烟。
  这个点儿,写字楼里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各个办公室漆黑无声,莫名透着一股阴森。
  但孔洁早就习惯了。
  她在这儿工作了很多年,一批批公司来,一批批公司走,她却一直都在。
  抽完一根烟,孔洁叹了口气,正准备继续做清洁,忽听一声狰狞的猫叫。
  循着叫声看去,原来是一只被喂得肥硕的狸花猫。
  善诚商务中心过去有规定,不允许在楼内饲养小动物,但这些年已经没人管了,很多年轻白领在办公室里养猫养狗,一些流浪猫也时常跑来讨要食物。孔洁自己有时也揣着猫粮,遇上了就喂一些。
  这些流浪猫一般都很温顺,叫声细软,只要不被吓着,绝对不会发出惊悚的嘶叫。
  孔洁有些诧异。
  那只狸花猫叫了一声之后就飞速窜入楼梯间,再没了响动。孔洁怔了片刻,心跳突然加快,难得感到一种古怪的恐惧。
  “奇怪。”她捂了捂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有什么好怕的?”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有些担心,连忙拿起拖把,打算早早做完清洁,早早收工,在12点之前离开这黑黢黢的“鬼楼”。
  每天需要清理的是卫生间和垃圾桶,至于楼梯间,反正没人检查,她一周只打扫两三回。
  前一日打扫过,今天就不用了。
  她伸了个懒腰,本已经推着垃圾车进入电梯,准备去别的楼层,又觉心虚。
  平时不打扫楼梯间,也没这种感觉啊。
  她定了定神,想自己大约是被那只猫给影响了。
  这时,楼上又虚虚传来一声猫叫。孔洁身子一紧,慢慢转过身,看向黑洞洞的楼梯间。
  那儿装的是声控灯,没有声音是不会亮的。但不少声控灯已经被损坏,这也是她不大愿意做楼梯间清洁的原因。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咽着唾沫,像被引诱一般走向楼梯间。
  这一层的声控灯果然坏了,她打开手机电筒,紧张地向楼上照。猫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地上扔着外卖盒与方便面盒。她骂了声脏话,兴许是脏话壮胆,骂过之后,紧张感稍有缓解。她吁着气,上了楼梯。
  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