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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光如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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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一夜之间,登上了各地娱乐新闻的头版。
    这条新闻宛如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为徐成华说话,同时讥笑沈墨良连撒谎都透露着智硬气息的人们的脸上,直打得他们一懵。
    而对于陆以和与沈墨良,以及参与谋划这次事件的几个人来说,这一次的案件简直就是天上降下的意外之喜,陆以和刚刚与安先生结完盟,并和白道上与陆家有些关系的人搭上桥,还没有开始动作呢,就突然闹了这么一出,不知省下他多少事情。
    现如今,警察主动先说要查徐成华和五河帮,李卫平则在几天以前就因为经济犯罪成为了在逃通缉犯,陆以和与安先生现在只要有技巧的向外送出证据,就可以坐等他们想要的结果了。
    经过这件事情,又有一部分人退出了为徐成华说话的队列,而剩下的人仍旧在挣扎,他们表示: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邓星确实就是徐成华买凶杀死的,有可能只是劫匪为了抵罪,加上看了最近的娱乐新闻,才信口胡诌污蔑到徐成华身上的呢?也许徐成华去t国是有暂时不能被曝光的影视作品要拍摄呢?
    总之,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以前,没有人可以确定徐成华是不是被冤枉的。
    那些并没有在这一系列事件中离开粉丝队伍,又曾经憋屈的要死的沈墨良的粉丝们才不管这些,忍耐许久终于扬眉吐气,自然要把曾经受的委屈全部找补回来,各式明嘲暗讽纷纷被他们安排上阵,使劲地砸向了那些前几天最为得意,说话最难听的那几个徐成华的粉丝。
    就在这样的大风大浪中,新一年的农历除夕到来了,这一年非常巧合,情人节与春节是同一天,许国璋如今越来越传统,因而并没有急着赶拍摄,除夕,初一,初二,他总共给剧组的人放了三天假过年。
    于是,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沈墨良又坐着红眼航班赶回了s市。

  ☆、Chapter。67

如同一个未曾说明的规矩,虽然陆以和常年一个人住在外面,但每年过年的时候他都会赶回老宅过年。今年除夕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今年回去过年的不再是他一个人。
    按照几天前和沈墨良商议好的,陆以和一大早起来,先去沈墨良的小房子里把他揪起来,两个人去精神病院探望沈学英,一个半小时以后,两个人从医院出来,开车回陆家老宅。
    礼物是陆以和昨天早早就买好的,今天来找沈墨良的时候顺便装在了车子的后座上,他之前就叫沈墨良不要准备送给他父母的礼物,他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沈墨良看了一会儿前方的道路,又斜眼瞥了陆以和两眼,见他家陆先生仍旧在无动于衷的开车,便伸手戳戳他:“我的礼物呢?”
    好歹今天也是2月14日情人节,没有玫瑰没有巧克力也就算了,居然连句表示也没有。
    “嗯?”陆以和趁着红灯,抽空转过头看向沈墨良,不明所以地发出一声疑问。
    好吧好吧,就知道会是这样。
    沈墨良没有做丝毫挣扎,就选择了向陆以和的情商投降,他侧过身,拖出自己背出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放在陆以和面前:“情人节快乐,陆先生!”
    “……”陆以和突然想起来,林莹昨天早上还言辞婉转地提醒过自己第二天是情人节,但年底的事情特别的多,为了在过年前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全部做完,陆以和一整天都没消停,一忙,他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感觉到了不好意思的陆以和想要在肢体上安抚一下自己的恋人。
    但是红灯已经换成绿灯,陆以和虽然想做点儿别的,也只能先专心开车。
    他有些尴尬地轻轻咳嗽一声:“抱歉,我忘了。”
    沈墨良挑挑眉头,有些无奈地说:“算了,我猜以和也不会准备礼物,会记得情人节的陆先生绝对就不是陆先生了。没关系,我准备了礼物就可以了,不过最近比较忙,所以这盒酒心巧克力是买来的,你不要介意。”
    陆以和的情商就好像是存折里面的存款,办的业务还是零存整取,用过一回以后一定要缓一缓才能爆发第二次。
    除夕的道路上没有什么车辆或是行人,陆以和趁着前方一片空旷,侧头热切地看了看沈墨良,用十分严肃的口吻说:“墨良,等到家以后你先让我亲一下我们再下车。”
    “哦,可以,这是你作为恋人的权力,行使之前不用特意打报告。”闻言,沈墨良因为这句话的肉麻程度而在心里稍稍的囧了一下,随即没羞没臊地肉麻了回去。
    空旷旷的道路上,车子仍旧在向陆家的方向进发,离达到目的地已然只剩下最后十几分钟的路程。
    陆家老宅里,保姆正在准备晚上那顿年夜饭上的各种菜色,陆妈妈则在亲自和饺子馅,同时一脸霸气的指使着陆爸爸和面,又让陆以诚、陆以柔两个赶紧准备包饺子的工具,把所有人都使唤得团团转,生生在空旷的大房子里折腾出一种过年了的氛围。
    除夕之夜,阖家团圆的意义,似乎就在这一片忙碌之中显露了出来。
    ……
    徐成华恍恍惚惚地坐在船舱的角落里,几乎不知今夕何夕,直到听到身边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抽抽噎噎的嘟囔,才知道:哦,今天已经是除夕夜了。
    在如今他身处的这个环境里,除夕仅仅只是一个概念,或是恍惚间曾经的回忆,即便说今天就是除夕,也叫人提不起分毫兴致。那是一个合该与最亲近之人共同度过的温馨节日,并不适合一群像是生猪一样挤在船底舱里,与沉闷的黑暗,浑浊的空气,交迫的饥寒,随时有可能降临的死亡相伴的偷渡客。
    他上一次好好过一个年,是哪一年来着?去年的除夕是在剧组里渡过的;前年的除夕也是一样;再往前一年的除夕,他忙着找剧本,沈湛当时赶回家做了年夜饭,但是徐成华懒得赶回来……
    用不甚清明的思绪慢吞吞地思考回忆着这样的事情,徐成华微微转动脑袋,看向李卫平,对方亦如死了一般靠在船舱脏兮兮的墙壁上,双眼紧闭,怀里紧紧地抱着那个放着最后保命事物的小挎包。
    盯着那个包看了一会儿,徐成华也紧了紧自己抱着的小布包。
    他们的行李基本都已经丢失在了偷渡路上,只剩下这两个放着假证件、银行卡和几件金饰的小包,如果也丢了,即便活着到了a国,也会很快面临死亡。
    徐成华已经不知道这是他在偷渡之路上度过的第几天,到达t国以后,李卫平先是带着他在一家高档酒店办理入住,休息半天以后,没有办理退房就直接带着他找到了蛇头,与二十余个来自周边各国偷渡客汇合,他们穿过半个原始森林,死了四个人,才坐上了这条船。
    然而这几天又因为恶劣的条件死掉了三四个身体比较弱的,尸体被蛇头直接拖出去扔进了太平洋。
    那些因为梦想着更为美好的人上人生活而踏上这条偷渡路的——比如说徐成华身边坐着的那个孕妇,大多已经有些后悔,无论他们曾经过着的日子有多不顺心,但好歹是不会危及生命的。如今的他们游走在生死线上,面临的新生活却未必是能脱离社会底层的。
    而那些未曾后悔走上这条道路的,大多如同徐成华一样,身上背负着足以被判处死刑的罪名,不走上这条路,必死无疑,走上这条路,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利弊太过明显,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船舱里的绝望与沉闷,被猛然拉开的船舱门所打破。
    提着煤油灯的蛇头从甲板上面跳了下来,他穿的衣服很薄,而且十分贴身,让满身狰狞的腱子肉都被显露出来,配上他凶恶的五官,真是再合适不过。
    “到啦到啦,都给我滚上去,准备滚蛋。”蛇头分别用c国语和周边几个国家的语言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一边踢踢打打的把船舱里半死不活的人一个个往上赶。
    徐成华和李卫平坐的位置比较靠里面,故而走在了最后面,李卫平刚刚爬上梯子,徐成华则刚刚走到通往甲板的梯子前,时就听见甲板上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是男男女女的哭喊尖叫,他隐隐约约从中听到一个女声说的是c国话。
    “你们骗人!骗人!!根本就没到岸!放开我!我不要死!!”
    徐成华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全身的寒毛在这一刹那倒竖,他惊骇地倒退了两步,却被蛇头一把拉住了胳膊。
    徐成华使劲摇头,他恐惧地哆嗦着,声音几乎要哽咽了:“……不不不,你放开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我包里的钱都给你。”
    闻言,蛇头嘿嘿狞笑了两声:“你那个小破包里的钱给我?屁,你就是搬座金山来你今天也得下去,a国的条子今天突击巡海,倒霉催被老子们碰到了,你们不下去死,死的就是我们。”
    说着,蛇头一手扯起徐成华,拖着他顺着梯子向甲板上爬去。徐成华拼命挣扎,奈何他在身高体壮的蛇头手中就如同一只刚出生的羊羔,被薅着一只手直接吊着拉了上去,手腕几乎要被捏碎了。
    “md,死娘炮腻腻歪歪,真想捏死你。”上了甲板,蛇头骂骂咧咧地将徐成华丢在了甲板上。
    他顺着蛇头的劲道在甲板上打了一个滚才停了下来,手脚发软的爬起来,徐成华看见了甲板上令他惊恐至极的景象。
    船仍旧还在茫茫的太平洋中行驶着,四周都是夜色下漆黑的大海,远处a国巡逻船的警报声与英文的喊话声,偷渡船上此起彼伏的哭喊尖叫混作一团,而几个蛇头的手下正将船上挣扎着的偷渡客一个个抓住,拖到船沿,丢下去。
    宛如人间地狱。
    徐成华全身都在剧烈的哆嗦着,他手脚并用的向后退着,想要逃脱被丢进冰凉海水中的命运,却被蛇头又一次一把揪住,直接拖向了船沿。
    他手脚并用的慌乱挣扎着,同时惊恐地尖叫着,声音凄厉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在他睁到最大的眼眸中,映着李卫平被两个蛇头手下架向船沿的景象,李卫平仍旧平静地抱着他的包,不叫,也不挣扎,宛如死人一般。
    被丢下船的一瞬,徐成华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下一刻,冰凉的海水伸出手紧紧的拥抱住了他,因为是从高处骤然坠落,海水猛地拍了他一下,同时蛮横地灌入了他的鼻腔与口中。
    二月,冬季的尾巴仍停留在人间,天气才刚刚开始回暖,又是半夜,海水是冰凉的,又被水流打了这一下,头脑一懵,徐成华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他在蔚蓝幽深的海水中愣了一会儿,忘记挣扎,忘记呼吸,下一瞬,意识回笼,他开始拼命的向上挣扎,几乎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以后,他才将头伸出了水面。
    恰逢蛇头从船上面丢了两块仅仅够一个人抱住的轻木板下来,他站在正急速驶离的船上,狞笑道:“给你们一点帮助,祝你们能活到巡逻船来救你们。”
    把偷渡客丢下船,让巡逻船去救他们,以此拖住各国海关追捕他们的脚步,是蛇头们早已惯用的伎俩,他做的毫无愧疚感,甚至多站在船尾看了一会儿好戏。
    生死关头,人性早已让步给活下去的本能,有不会游泳的人在海水里挣扎扭动,倏忽伸出手,挣扎着勒住了围观人的脖子,将对方也拖下了水,有游泳的人相互争抢打斗,只为争抢一块保命的木板。
    这众生百态,让蛇头趣味盎然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才砸吧了两下嘴,走进了甲板上的船舱。
    徐成华趁着两个年轻男子打成了一团,偷偷拿走了他们本来在抢夺的木板,下一刻就被人狠狠地勒住了脖子,那人使的劲实在太大,他被勒得不由向后仰起了头,李卫平阴沉沉的半张脸这才露了出来……

  ☆、Chapter。68

“嗒——”
    白色的强光灯在审讯室里打开,照在徐成华苍白的脸上。
    他坐在特殊的椅子上,手腕上带着冰凉的手铐,憔悴惨白的脸庞上眼眸低垂,五官并没有构成什么表情,似乎正神游天外。
    “徐成华,我们得到了一些证据,证明你可能涉嫌参与几起谋杀案,下午我们审讯李卫平,也得到了一些侧面的印证。我们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争取从轻处理。”坐在桌子后面的男警察沉声说道,桌上的强光模糊了他的五官,唯有硬挺的五官还十分清晰。
    听见声音,徐成华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里,他抬头淡淡地看了男警察一眼,意味不明的微笑了一下,而后极轻极缓地点了点头。
    见状,男警察冲坐在一旁的女警察做了一个示意动作,负责记录的女警察点点头,将一叠白纸和一只水性笔放在了徐成华的面前。
    距离一船偷渡客被蛇头尽数丢下海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徐成华前天才被a国警方遣送回国。
    依照a国方面的说法,他们将徐成华从海里救起的时候,徐成华基本上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颈部受了极为严重的伤,以致暂时失去了声音,直到现在,徐成华的颈部仍旧包着厚厚的纱布,并做了固定,这导致他与别人的交流完全要依靠纸笔。
    而不能发出声音的徐成华自己心里清楚,若非李卫平意图勒死他抢到木板的同时,那块救命的木板被另一个青年趁机抢走,现在他已经命归黄泉了。
    经历过这么一回生死,徐成华忽然就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了,但李卫平这种在审讯时果断出卖他,以此来博得一线生机的行为,还是让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自知牵扯到三条人命的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徐成华现在已然不在意自己的下场,但李卫平想依靠出卖自己得到减刑的意图,他也已经下定决心决不让李卫平得逞。
    他要拖着李卫平,一起下地狱。
    一边这样想着,徐成华一边打开了水性笔的盖子握在手里,笔尖悬在纸张上方,做出准备书写的动作,表情一直十分平静。
    “姓名。”男警察用丝毫不带感□□彩的声音开始了例行的询问。
    “徐成华。”徐成华在纸上写下大大的三个字,随后将纸竖了起来,以供负责审讯的两个警察看清。
    “年龄。”
    “33岁。”
    “与被害人沈湛、林辉、邓星的关系。”
    徐成华写字的手稍微顿了一下,而后才继续飞速的写道:“沈湛——恋人,林辉——表面上的朋友,邓星——提林辉提起过。”
    男警察将徐成华简洁写出的关系仔细的看了一遍,先不易察觉的微微努了一下嘴,而后点了一下头,又继续问道:“你与被害人都有什么矛盾?”
    这是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以后,徐成华第一次系统的回想事情的整个经过,他从沈湛死前两个月开始慢慢的回忆,然后以问答的形式,一点点的将这些回忆叙述给面前这个看不清楚眉目的男警察。
    对于徐成华来讲,一切的发生其实都是一场意外,相交相恋十余年,沈湛对他而言是一个合适而满意的伴侣,他其实知道自己是个爱慕虚荣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的人渣,因而更能感受到沈湛对他而言算是个难得的好恋人。
    徐成华从未想过让沈湛去死,甚至没有想过要和沈湛分手,直到有一天李卫平突然发神经病,接连向沈湛发难,用各种各样的□□污蔑沈湛,以此作为挑衅,最后趾高气昂地找到了沈湛,挑明了他和徐成华的关系。
    徐成华至今搞不明白,当时的李卫平在想什么,但这也没什么值得意外的地方,李卫平就如同一个已经彻底疯癫了的疯子,经常一时兴起,就做出一些莫名其妙而又疯狂至极的事情,突然就像一个真的爱慕徐成华的人一样去挑衅他的伴侣,不过是他诸多疯癫行迹中很小的一件事情。
    然而就是这件事情,拉开了徐成华不归路的序幕。
    得知了一切的沈湛忍无可忍,回到家和徐成华大闹了一场,沈湛要分手,还要将两个人的共同财产进行分割清算。这对于徐成华来讲,宛如晴天霹雳,沈湛要与他分手也就算了,以沈湛的性格,绝不会因此而打击报复他,这件事情不会对他的事业造成什么影响,但c国至今还没有同性恋婚姻法,一旦进行财产清算,属于沈湛的资产都会被重新划分出去。
    爱慕虚荣的徐成华为了维持光鲜亮丽的外表,这些年大手大脚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工作和生活上都要依靠沈湛的资金支持才能维持,一旦沈湛把钱抽出去,他的生活就会完全崩塌。
    沈湛夺门而出以后,徐成华站在客厅里发呆,只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一片灰暗,突然,他想起沈湛如今的保险受益人和公证遗嘱上的财产继承人都是自己,而李卫平刚刚介绍给他认识了五河帮的庆哥,对方开玩笑般告诉他,小到套麻袋打人,大到□□杀人,都可以找他。
    慌了神的徐成华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打电话给庆哥,请他在今夜之前杀死沈湛,价钱好商量。
    这场太过仓促的谋杀留下了太多的把柄,于是林辉捏住了他这个最大的把柄,最终引发了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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