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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财俊-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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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如果林家已经办好了呢?”公差犹豫的问了一句。
“滚!”王蒙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位公差给踹倒在了地上,若是林家真的已经办好了官文,即便他是洛城城守,在找不到林家的痛脚之前,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干看着。
公差吃痛下一声轻呼,随后连忙爬起来,灰溜溜的跑出去办事去了。
待公差的脚步声渐远,王蒙迈动脚步,背着双手,缓缓的在书房内来回绕着圈子,那张山羊脸也是渐渐阴沉了下来,林敬之已经和自己翻了脸,若是没有办理好官文,他敢明目张胆的拉拢灾民去城外开荒地,挖运河?
不可能,这个年轻人不光牙尖嘴利,脑袋也是很聪明的!
若非如此,林家早就被他与田机给霸占了,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林家似乎已经嗅到了点什么,不然林敬之实在没必要公然与自己翻脸,这对林家来讲,没有好处。
若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以后也没办要有太多顾忌了,反正上面的意思是尽快把林家拿下!
走回椅子旁边,他缓缓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又静静的思虑了半晌,觉得对林家,还是越早下手越好。
双眼陡然睁开,轻轻击了下双掌。
掌声落地,就见一个人影突然从书架的屏风后面闪了出来,单膝跪在了地上。
淡淡瞥了眼跪在面前的青衣人,王蒙道:“这几天继续准备上次未能完成的计划,等时机成熟,立即出手!”
“是,主人!”青衣人应了一声,便闪身离开了书房。
过了片刻后,那位公差满意头大汉的去而复返,脸色明显有些苍白,跪在地上,小声回禀道:“大人,那位林家二公子已经办好了开荒地与挖运河的官文,银子也交到了工部屯田郎中余树余大人的手中,官文上写的清清楚楚,那块荒地足足卖了三十万两白银。”
“叭”
尽管已经提前猜到,但王蒙还是压不住怒火,拿起茶杯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位公差不敢躲闪,任由杯渣与茶水溅了一头一脸,因为力大,锋利的碎瓷渣还在公差的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废物,真他***废物!他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个榆木疙瘩!”
那公差虽然吃痛,却不敢喊出声,只是再次压低了身形,脑门都磕在了地上。
“那余大人有没有告诉你,林家是用什么借口买下那块荒地的?”
那公差打着哆嗦,回道:“余……余大人说,林家……原本是说要在那块荒地上养马养牛。”
“滚!”
王蒙已是气的脸色发青了,养马养牛,用得着花几十万两银子买那么大一块荒地?至于水利郎中那里就不必问了,想来林家定是用银子,买去的官文。
那名公差闻言爬起来拔腿就跑了出去,不过过了一会,又跑了回来,跪在地上颤声道:“大人,小人还打听清楚了,这两张官文都是屯田管事刘彪帮着林家疏通关系,办理好的。”
“刘彪?”王蒙听着耳熟。
“是的,这个刘彪以前还当过城守大人呢。”那位公差见王蒙想不起来,赶紧提醒了一句。
流洲一共就只有三十来个城守的位置,公差一提醒,王蒙就想起了这个刘彪是何许人了,怒道:
“这个混蛋不是已经被贬为平民了么?怎么又爬到了屯田管事的位置上?”
“这,可能是花银子买的吧。”公差说完,再次低下了脑袋。
这回王蒙没有再砸东西,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更解气的出气筒子,阴着脸狞声道:“随便找个由头,派人把这个混蛋给我抓起来,弄进大牢,大牢里的刑具,让他轮流给我吃上一遍,但记得,不要把人弄死了,此人日后说不准还有用!”
不自觉的打了个寒碜,公差应了一声,就飞也似的逃出了书房。
白花花的三十万两银子,就这么不见了,王蒙是越想越气,恨不得亲自去大牢里给刘彪用刑,另外,他也恼恨林敬之,竟然舍得花三十万两白银买一块偏远的荒地,他本人可是对开荒地与挖运河没半点兴趣。
他要的,只是林家的银子与店铺!
开荒地与挖运河都是大工程,这边一动工,想来知洲大人就会知晓,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头顶上那位恩师,王蒙就一阵头疼,这回怕是又得挨顿训斥。
嗯,得早点对林家动手了,恩师年龄已大,过不了两年就要卸任了,时间紧迫,定然没什么耐心,到那个时候,自己城守的位置定然不保,况且没了恩师撑腰,自己再想对付林家,就更不容易了。
自己与恩师都吞了林家的银子,万没有和解的可能,那就注定要有一方消亡!
王蒙思量间,眸子里凶光连闪,双拳,也是紧紧的攥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建造民宅
来到大树旁的树阴底下,林敬之才不舍的松开了玉姨娘的小手,玉姨娘此刻俏脸羞的通红,不敢抬头与林敬之对视,只是伸手接过食盒,然后打了开来。
随着盒盖的打开,一股诱人的饭菜香便扑入了二人的鼻中。
只见食盒内上下两层,放有七八个菜碟,有荤有素,颜色搭配的让人一眼望过去,就食指大动,尽管玉姨娘对唐郁香没有好感,但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奶做的一手好菜。
为人妇,当习女红,善烹饪,但自己却一样也做不好,以往志向远大,以杀贪官,救饥民为己任的玉姨娘,第一次觉着自己太笨了些,连个平常人家的妇人都不如。
把食盒的盖子放在地面上,她端起四五个菜碟,整齐的摆放在了上面,因为地面太脏,其余的就没有端出来,反正上面的一层小碟已经取了出来,并不妨碍食用下面的菜色,“二爷,可以用饭了。”
边说,玉姨娘边给林敬之递过去一双竹筷,和一个又白又香的大馒头。
一***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林敬之将衣袖挽起来,这才接过竹筷和馒头,笑道:“出门在外的,你也别讲究太多了,一起坐下来吃吧。”
“嗯。”玉姨娘应了一声,顺从的坐在了林敬之的对面,她以前在江湖上行走,风餐露宿的,才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她反倒有些好奇,林敬之是文人,而且自幼养尊处优,怎么会抛却繁文缛节,跟个平头老百姓一样,坐在地上吃饭。
玉姨娘刚拿起竹筷,就见林敬之望了过来,先是一愣,随即白晰的脸上又浮起一抹红晕。
嘿嘿一笑,林敬之只是盯着她的方向,笑的很是邪恶。
‘厚脸皮,就知道欺负人!’玉姨娘脸上发烧,嗔了林敬之一眼,又在四周看了看,见附近没有人望过来,这才抬起手,把蒙在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要吃饭,蒙着纱巾自然是不成的。
虽然以前见过玉姨娘美艳的脸庞,但在纱巾落下的刹那,林敬之的眸子还是本能的一亮。
眼见玉姨娘羞涩的又瞪过来一眼,林敬之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大乐,如今的玉姨娘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冰冷孤傲,表情有了变化,话也逐渐多了起来,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接受自己了吧。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在林敬之吃一口馒头,就一口菜,然后再看一眼玉姨娘的俏脸当中,慢慢的度过。
玉姨娘起初见林敬之频频望过来,还会瞪他一眼,不过见此人脸皮忒厚,根本就不知羞耻为何物,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吃完饭,玉姨娘再次蒙上了面纱,林敬之只能轻声一叹,站起身,拍了拍***上的灰尘,走向了建造民宅的荒地。
此时荒地这边已是一片热闹非凡的场面,数万人在这里来来往往,各自忙着手中的活计,尽管大部分灾民身衫褴褛,打满了补丁,但干起活来,依旧是热火朝天。
这个时代的百姓,果然是纯朴异常啊。
心中感慨了一句,林敬之加快步伐,也融入到了其中,大管事正忙着指挥人群,见他走了过来,赶紧迎了几步,“二爷,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小心累坏了身子。”
摆了摆手,林敬之笑道:“没关系,最近我的身子骨结实多了,有没有算一下,这块荒地能建造多少民宅?”
“回二爷,老奴想着明天这里就要开工了,难民们急着入住,就把房屋的面积规划的小了一些,这样一来,既能节省时间,也能节约土地。
刚刚老奴与张先生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一片荒地大约能建造四百多座民宅,每个民宅有四间厢房,小院的位置会留下来,院墙先不砌,等日后荒地开发出来,运河也挖好了以后,再回过头来修缮。”
四间厢房,再加一个小院,这种规模的民宅,对于平头百姓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林敬之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好,就按你们商量的来办,速度一定要快,不过也得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尤其是伐木的那些难民,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倒下的树木砸着。”
南方的树林一般都比较矮小,茂密,不比北方近百米高的参天大树,不过就算如此,树木倒榻下来后,本身的重量与惯性加在一起,力量也是很大的,万一被砸到,不是手断,就是肢残。
“二爷放心,这些难民中有很多人都是伐木的好手,还有一大批会建造房屋的工匠,这些活计,他们都熟,不会出大的纰漏。”庞禄回道。
“好,不会出事就好,你去忙你的,我随便走走。”这么多人干活,没人指挥是不成的,林敬之说罢,不再打扰大管事,与玉姨娘向一旁走去,那里有十几个男子正在用泥土砌房屋的墙壁。
二人还未走到近前,就被这些人给认了出来,哗啦一声,就跪倒了一***,“小人见过林公子。”
“小人给林二爷请安了。”
林敬之见状赶紧上前掺扶,“起来,都起来说话。”
“是。”这十几个人各自应了一声,又互相对望了一眼,才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在他们这些贫苦百姓的眼中,富家子弟身份娇贵,而且大部分脾气不好,所以尽管林家善名在外,但对他,仍是怀有敬畏之心的。
“你们以前建造过民房?”林敬之松开扶起的男子,说话的口气异常随和。
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男子胆子较大,见他不摆架子,像是个好说话的人,接口道:“回二爷,小人们都做过这个活计,而且小人以前在家乡的时候,就是做这个赚钱养家糊口的。”
“嗯。”林敬之闻言打量了这个男子一眼,随后就看向了他们建造了一半的土墙,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砖头的,所以除了富贵人家,或者皇家宫殿用打磨好的石头来砌,百姓民宅都是用土建造的。
如果只是用虚土来砌,是不成的,容易倒塌,而且架不住房顶的重量,所以他们用一尺来宽,三米多长的木板绑好了模子,把土填进去,然后人再跳上去用脚踩实,等踩实了,把模子松开,再往上提,然后接着填土,接着踩,这样一层一层的砌上去,就成一堵坚实的墙壁了。
在北方,墙壁都是这样建造的,不过林敬之想了想,觉得房屋如果全部按照北方的样式来建造,似乎有些不妥。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起担着
南方与北方气候差异较大,而且雨季绵长,到了夏天,暴雨更是说来就来,降雨量远远高于北方,北方的屋顶几乎是平的,只是后边比前边稍微高一些,便于排雨水,但如果在南方也这样建造,那肯定是不成的。
南方降雨量是北方的数十倍,如果也把屋顶也建造成平的,那么过不了两三年,暴雨就会把屋顶上大量的泥土冲刷下来,房间也就开始漏雨了。
所以这些北方逃难至此的灾民砌墙可以,房顶却只能交给南方的工匠来架设。
想到此处,他找人把大管事找来,仔细的安顿了一番。
大管事闻言连连点头,“二爷所说甚是,等一会老奴就把南方的工匠与北方的工匠挑出来,北方的人应该多一些,负责砌墙,挖土,南方的则只负责架设屋顶。”
南方的工匠基本上全部来自洛城,人数肯定要少的多。
“行,那你去忙吧。”说出了心中所想,林敬之摆了摆手,与玉姨娘又向前方走去,玉姨娘跟在林敬之的后边,心中甚为惊讶,她真的没想到出身豪门世家的书生相公竟然还懂得这些道理。
按理说,书生不是只在乎读书考取功名,商人只在乎赚钱的行当么?玉姨娘心中诧异的同时,对林敬之这个人,也是升起了一丝兴趣。
由于人太多,已经被分成了好几批,除了这一片荒地外,还有两片用来建造民宅的地方开始施工,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吆喝。
抬眼望去,一片忙忙碌碌的景象。
行走在劳碌的人群当中,二人还能不时的听到难民赞扬林家的话语,有说林家的主子是活菩萨的,也有说林家的主子是天上的星宿转世的,还有一些说林家的主子,就是佛祖指派到凡间拯救黎民的。
面对这些夸大的说词,林敬之只是轻轻一笑,他明白,难民们之所以会如此说,与早间佛门和尚与道家弟子前来送书信有很大的关系。
玉姨娘听到这些话,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踏前一步,毫无忌讳的与林敬之并肩而行,问道:“二爷,你可是认识那紫云道长与虚浮大师?”
林敬之一愣,先是本能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那你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玉姨娘见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林敬之很想说,他是真不认识,而且也不想与那一道一僧有什么瓜葛,但现实是那一道一僧与以前的林敬之相当熟稔,并且三人还是知交好友,若真这么给玉姨娘回答了,日后万一谎言被拆穿,他岂不是成了骗子。
于是他想了一会,点头道:“不错,我与那千年道仙紫云道长和百年佛陀虚浮大师相交莫逆,是知交好友。”
“真的?”玉姨娘心中又是升起了一丝讶异,她感觉这个书生相公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有些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瞧着玉姨娘惊诧的模样,林敬之一阵苦笑,别人以认识这二人为荣,他却视为麻烦,在这个年代,百姓民智未开,每个人心中几乎都有各自信仰的神明,并且以佛祖道尊居多,所以在流洲,这紫云道长与虚浮大师的威望极高,他们若是真看自己不顺眼,只需登高一呼,自己的小命就会玩完。
所以不论是谁穿越到这里,估计也不愿意与这神神道道,很是神秘的二人有什么牵连。
“嗯,怎么?难道你也想认识他们?”
“我才不想!二爷,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上行走的,哪个手底下没几条人命?万一他们真有些本事,看出我杀过人,还不得动用法术要了我的小命,然后打入十八层地狱,去受几千年的苦楚?”玉姨娘自嘲的回道。
乍闻玉姨娘亲口说自己杀过人,林敬之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了一跳,随即开口道:“别乱说话,你虽然杀过人,但想来杀的也是该死之人,就算是遇到他们,也不打紧。”
“那二爷就不想知道我以前都杀过什么人?知道我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你就不害怕?”玉姨娘的目光与言辞突然变的异常犀利,并紧盯着林敬之的眼睛不放,似是想要看透他心中所想,也想要立刻得到一个答案。
“不想知道,也不害怕!”林敬之脸色一正,回答的异常坚决!
随后,在玉姨娘神色一怔间,他猛然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怕你?
至于你以前杀过什么人,捅过什么篓子,我都会和你一起担着!”
怎么可能?
听到林敬之的回答,玉姨娘震惊莫名!
尽管她早就看出来这个书生相公为人不错,是个谦谦君子,但自己只是他的一房小妾啊,他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知道自己杀过人,还说会与自己一起担着!若非面前这个书生相公正气凛然,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她真的以为他是在说笑话,一个豪门子弟,会为了一房小妾而担负杀人的罪名,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同时,这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砸在了她平静的心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向好强,性格独立,从不稀罕别人伸手援助的她,第一次因为有人说要帮她承担一些东西,而有所感动。
林敬之话虽然说的坚决,但也知道这句话有些大逆不道,的确,玉姨娘是他的女人,但如果因为玉姨娘,从而牵连到林家的亲人,包括林老太君,那可就是不孝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句话他说到做到,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还算是什么男人!
当着四周众多百姓的面,被书生相公牵着小手,尽管玉姨娘心中羞赧异常,但行走间,却没有像以前那般抽回来,就算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她的小手上轻轻的揉着,占着便宜,并且还偷偷的挠了挠她的手心,她也强忍了下来。
终于,在不久后,一股熟悉的,带着麻酥酥的异样感觉自掌心传来,这种感觉让她在瞬间就回忆起了那次去坚城的路上,她要下马车,却被这个男人借着系披风时,偷袭了***的瞬间。
那次胸前的两粒葡萄处,也是传来了这种能使人心跳猛然加速,呼吸微喘,并且身体会无力发软的异样感觉。
“二爷,玉姨娘,奴才给您二位请安!”就在这二人一个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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