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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跟踪了怎么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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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一样。”自己吃香喝辣,言默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季霄怎么舍得见他委屈,“言默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好,我这就去说。”管家找到主心骨一样,唠唠叨叨:“楼上的房间每天都打扫干净来的,这不,床单被套昨天趁着太阳大刚洗了晒,马上让人给换上。瞧我记性不好……二少爷喜欢吃螃蟹是吧?这会儿让人运过来是来不及了,我去海鲜市场亲自挑,您小时候还跟我学分公母来着。”
  张言默想起来,那还是自己读小学之前时候的事了,六叔把螃蟹翻过来告诉他:肚子圆的是母螃蟹,三角形的是公螃蟹。
  当年年纪还小不懂事,特别好奇公螃蟹尖尖的肚脐下面是什么,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伸出小爪子直接抓过去,结果食指被夹的肿得老高。
  痛得呜呜直哭,被凶恶的螃蟹吓坏了,举着肿成小香肠的食指到处找哥哥安慰,怎么都不肯让佣人包扎。季霄那时还没放学,他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被夹的阴影太深,张言默很容易便回忆起来,看向嘴角明显弯上去的季霄,显然他也没忘。
  季霄不仅没忘甚至记得清清楚楚,有天自己放学回家,小凡可乌蒙蒙的双眼含着泪包,把嫩嫩的小手高举给自己看:“哥哥~”
  “怎么了?”还是少年的季霄一把抱起小孩,心疼的给他缠上纱布的手指吹气,“不疼了,不疼了。”
  得到哥哥关心的小凡可反而更加觉得委屈,嘴巴一扁掉下金豆子:“螃蟹夹我……”他哭时只低垂着头簌簌掉眼泪,小肩膀一抽一抽,间或打个伤心的哭嗝,比起哇哇大哭更加叫人心疼。
  听他结结巴巴讲螃蟹如何如何坏,又小气不肯给人看肚脐,季霄听得乐不可支,只能闷笑。完了亲一下他的手指:“亲一口就不疼了。晚上我们吃螃蟹好不好?”
  小凡可天真的止了眼泪,露出一嘴小奶牙:“真的不疼了,哥哥好厉害!”那天晚上季家餐桌上有一道清蒸蟹,后来这事儿被家里人当做趣谈。
  季霄此时回想起来也是眼神揶揄,暴露当年的暗觉有趣的心思,被张言默又羞又恼地瞪了一下。
  管家笑呵呵的看他俩“相亲相爱”,又招手让女佣将莉莉带过来,临走时说道:“自从你们上次离开,它就一直精神不振,待会儿肯定尾巴都要摇上天。”
  莉莉被从狗舍带过来,老远就闻到了两位主人的味道,边跑边摇着尾巴闯进客厅,飞身扑到张言默身上,力道大的后面牵绳的女佣根本拉不住。
  “先生,对不起!”女佣赶紧道歉,上前捡牵引绳。
  “没关系,莉莉很很乖的。”张言默摸摸狗头,给它把脖子上的项圈解下来,“它年龄大了很懂事,不用戴这个。”
  女佣恭顺地接过来:“是,二少爷。”其实并不懂为什么他会是季家二少爷,但跟着管家称呼总是没错的,豪门密辛少打听的好,反正对她来说不比这份薪水高的工作重要。
  莉莉被主人梳理脖子上的毛,舒服得直打呼噜,尾巴从刚才起就没停止摇晃过,可见它有多高兴。
  见言默喝几口茶又歇会儿后脸色好了很多,季霄把大狗从他身上赶下去:“上楼洗个澡小睡一觉,飞机上你没合眼,难怪身体会吃不消。”
  张言默心里默默腹诽,还不是因为他胡来……
  季霄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双手放后半蹲下:“上来。”
  张言默起身,戳戳他坚实的背部,淡淡问道:“不嫌我重了?”上次还说看着没几两肉却还挺重。
  季霄严肃认真回答:“不嫌。”其实哪敢嫌啊,巴不得他长多点肉,抱起来手感更好……
  背上一重,季霄轻松托着言默的屁股站起来,防止他滑下去。
  爬两层楼梯不在话下。莉莉跟着上了楼,却被季霄关在门外,失落地趴在地上低声呜呜叫。
  房间里,季霄放好一浴缸热水,又要给言默脱衣服抱进去。
  “我自己来。”张言默表示拒绝,谁知道他想干什么。
  季霄手放在他裤腰上,坚持:“我帮你。”
  张言默皱起好看的眉毛:“不准乱来。”
  话音刚落,裤子就被扒掉了,上衣也岌岌可危……
  后来光溜溜的进去浴室,季霄也跟在后面,说是要给他按摩放松肌肉。
  结果竟然真的只是按摩而已。
  治疗那段时间,季霄为他学了不少新东西,按摩便是其中一项,如今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热水缓解疲乏,张言默睡意渐浓,迷迷糊糊扭头亲季霄一口,吻落到他下巴上:“辛苦了……”
  然后枕着季霄的胸膛沉沉睡去。


第73章 短小
  睡了一觉起来吃饭,张言默脸色好上许多,便趁着天色还未晚去墓园一趟。
  晚霞染红半边天空,空阔的墓园一眼望去尽是墓碑,凉飕飕的带来丝丝冷意,很少有人挑这时间过来。
  两人并肩走过纵横交错的小路,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座墓碑前——父母两个是合葬的。
  小台子很干净,看得出经常有人过来打扫。矮矮的一方坟墓并不让人害怕,反而冥冥中萦绕一丝牵绊,是融于骨血的亲情烙印。
  张言默弯腰放下花束,那百合花多到溢出包花纸边缘。“你说,爸妈有没有怪我不来看他们?”他缓缓靠着小台子坐下,声音悠长。
  季霄也坐到另一边,手臂随意搁膝盖上,平静道:“他们从来不怪你。”
  这倒是事实,爸爸妈妈对待他一向温和,所以才对自己和他们的血缘关系没有一点怀疑。
  “是啊……不然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一次都没有梦见他们。”张言默拉起衣角擦拭妈妈相片上的小泥点,那笑容真熟悉,温婉动人,温暖了他整个童年。
  毫无预兆,眼泪哗啦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一低头,大颗大颗滴落到干净的大理石板上。
  “我很想他们。”抽着鼻子,张言默额头轻轻抵住墓碑一侧,慢慢闭上眼睛,“博士引导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了,站在路边朝我笑……”
  “爸爸,妈妈。”即使刚恢复清醒那会儿也没如此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就是季凡可,他情不自禁拥抱上去,“我很想你们。”
  季霄没意料到他会有这反应,似乎意料之中又情理之中,让人特别不忍落。可其实他们已经过世许多年了,对言默来说还仿若昨天。
  季霄不由揽住他肩膀,手指抬起下巴,劝慰道:“没梦到爸妈,是他们已经安心走了。”
  能哭出来就好,憋在心里反而郁结加重,季霄一点不想看到他再出问题。
  “他们知道你还有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真的吗?”张言默泪眼朦胧望着他,随即双腿收到身前用双手环抱起来,深呼出一口气:“去年那天,我在你旁边睡着以后,梦里看到了好多过去的事。”
  季霄静静听他说,不去打扰。
  作者有话要说:
  他第一次坦言混沌不清时的感受,声音没有什么痛苦,似乎已经释然:“走马观花一样,重新经历了一幕又一幕。后来……我好像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梦了,当时的处境就跟回到事情发生的那天一样,太痛苦了,我很想把爸妈救回来。”
  “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除了睁眼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心脏这里快要炸开一样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手盖在胸口,对那种窒息的感觉仍心有余悸,“接下来脚下面忽然陷空,变成一片看不到头的黑色深渊,我就掉下去了。”
  “黑乎乎的没有路,真的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我就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边走,开始很害怕,后来慢慢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自己跟黑暗融为一体,轻飘飘、空荡荡的。”
  季霄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两个人的手也紧紧握住。
  张言默赧然一笑:“别担心,我现在……都接受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听见你的声音,就找到路出来了,但还是放不下。
  不敢面对爸妈去了,每天每天都能看到许多小人在屋子里飞上飞下,或者嗡嗡响吵着,出现那种吃了毒蘑菇的症状,有时天旋地转的,我很清楚那是幻觉,可是一点都不想理会。
  心里就想着一件事,他们是死了,亲仇该找谁报?谁又把爸妈还回来?哎……无时无刻不盘旋着这个念头,很痛苦,突然想到:就这样吧,像颗石头一样沉入深黑的水里去,再大的波澜也没有关系了。”
  可突然出现一道神秘的声音,对他说道:“宽恕。”
  “为什么要宽恕?”他冷冷问道。
  那声音又说:“因为宽恕就是救赎,你不想要吗?”
  “那些人是杀死爸妈的凶手,我不会原谅他们。”
  发出亘古般的长叹,沧桑的声音回答道:“孩子,你该宽恕自己。”
  “我能理解你内心的抗拒,它非常微妙不是么?你是否在想:我为何要宽恕自己,或者我究竟值不值得宽恕。大多数平凡人终日活在责任的阴影下,真正能意识到需要宽恕自己的少之又少;自我厌恶的情绪深藏在心中,它使人常常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你想躲避黑暗,却恰恰深陷于黑暗。阴影总是追逐阳光,它无处不在,你若能接受自己阴暗面,那它便在不能将你困扰。黑暗之所以令人恐惧,恰恰因为人无法将它置于阳光之下,试着勇敢面对它,你会发现令你恐惧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可怕,而你也无需宽恕。 ”
  ……
  “别想了。”
  额头传来温柔的触感,张言默一下子回神了,莞尔一笑,回吻回去:“不想了,我要好好珍惜你。”
  季霄被他突然的情话暖得心尖快融化了,蘸了蜜糖一样。手不知该放哪儿,只好抱紧他:“你说的,我记住了。”也当真了。
  两人坐在父母归宿前,絮絮聊着天,又和他们说了些心里话。猜不出如果爸妈真能看到是否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张言默和季霄跪下磕了三个头。
  晚霞将天空点缀得光芒万丈,紫色与红色的云团镀上一层金边,将天边挤满。
  刚回到家,一个人影和大狗同时扑了过来,动作神奇的同步。
  张言默一下不知道接哪个好,于是上半身被季泽死死抱紧,下面裤腿被莉莉咬住。
  “二哥!大哥!你们回来怎么也不第一时间通知我!”季泽激动的脸涨红。
  季霄一抬手将人提溜开,眉头紧皱:“半年不见,你就长进成这样子?”不小的人了,一点都学不会稳重,动不动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季泽被训的低下头去,悄摸摸瞪一眼“幸灾乐祸”笑的叶斯瑜,老不高兴老委屈了。
  张言默记忆里弟弟还是个皮猴子的年纪,不过季泽性格十分开朗,他们倒生分不起来。拍拍弟弟的肩膀:“今天刚回来怕打扰你们,也不是大事。我跟大哥给你带了礼物,上楼去看看。”
  也不清楚季泽这年纪喜欢什么,自己和大哥更是没有一点参考性,张言默便把少年会喜欢的东西差不多全置办了一遍,最多的就是签名篮球和各种球鞋了。
  那么多东西早一步运了过来,快堆满季泽一个房间。
  “谢谢二哥……和大哥!”季泽眼神忽闪忽闪,这半年小金库被叶斯瑜没收以后都不能随心所欲买买买了,两位哥哥一回来他的春天也是要来了啊!
  听到楼上传来少年兴奋的叫声,想必应该是很满意的。
  “恭喜回家。”叶斯瑜真心实意祝贺道。
  张言默与季霄十指相扣,点头:“回家了。”
  晚上季泽说什么也不愿跟叶斯瑜回去,硬要睡在有偶像签名的篮球包围中,他说这样幸福感爆棚了。
  叶斯瑜干脆也没回去,想着明天大家一起正式吃顿饭,算给季霄他们接风洗尘。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电脑黑屏开不了机了qwq万幸不是烧坏主板,松了口气啊~
  厚着脸皮求一发作者收藏和新文收藏,爱我好不好,第一次去古耽超紧张的!


第74章 漂亮叔叔
  回家的这晚,管家差人给他俩换上喜庆的大红被子、枕头,看着真像家里有喜事将近。
  “出远门儿回来,家里要喜庆热闹点去去晦气嘛!二位少爷过年都没回来呢,正好这次好好庆祝一番,明儿我就让人把家里的布置换一换,好多年没置办过新物件了……”
  一不小心,管家又唠叨起来,简直对这个家有操不完的心思。
  可惜两床被子,晚上只用到了一床。
  盖着轻薄的大红被子,张言默屁股往下压了压,还真别说,就连家里的床都比外边儿舒服几分。
  “我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缎面的棉被。”上面花纹还是刺绣的,非常精致,被灯光照耀得烨烨生辉。
  把盛有一杯牛奶的托盘放下,季霄伸手将他从被窝里拉起来:“喝了再睡。”
  “被套是爸妈以前去京城玩时找的老北京裁缝店做的,上面的京绣出自当时刺绣山庄有名的绣娘。有两套,取回来后一直收着没用过。”
  张言默底下没穿衣服,半坐起来上身光溜溜一片,蹭了两下拿起杯子慢慢喝,不情不愿的。
  再好的东西一连不间断喝上大半年也该厌了,何况是温牛奶。双手托着杯子细细吞咽,间或说话缓一缓:“难怪,刺绣也像是妈妈会喜欢的东西。”他们家男人就没那么讲究了,家居用品颜色一律很清淡。
  “不过怎么会一直放着没用?”张言默看被套应该做了有些年头,妈妈又不喜欢无故浪费,这么精美的东西干放着压箱底不符合常理。
  一层柔和的光晕撒在青年圆润的肩膀、锁骨与覆盖薄薄肌肉的胸膛,衬着大红色的床单,皮肤莹润得仿佛能透出光来。
  床上半遮半掩的景象太过撩人。季霄凝视着他,黑亮的眼睛点燃两簇火苗。
  接过被喝光的牛奶杯,一丝不苟放回原处,季霄边绕到床的另一边边脱衣服,向他解释道:“不是给他们自己做的。”
  “嗯?”张言默撇去一眼,眼角微挑,转头的瞬间容貌不可思议的好看,直击心脏要害。
  无法仅仅用“美”或“帅”来形容,那是一种模糊性别的感觉,让人叹息而渴望捧在手里一辈子护着。
  季霄手指一紧,压抑着将人揉入怀中、融入骨血的冲动,将浴衣挂上床边的衣帽架,仅着一条内裤躺到言默旁边:“是给我们做的,结婚那天用的喜被。”
  “你那套是祥云鸳鸯,现在睡的这套叫喜结连理。”季霄说着牵引他的手抚摸两人中间那朵图案,“缠枝莲,寓意夫妻缠绵不绝。”
  不知怎的手指尖发烫,被子下挨到季霄的身体竟然产生又羞又烫的反应,好像被他说得今天真喜结连理一样。
  张言默想抽回来,却被他带着继续往下……磁性的嗓音极具蛊惑性,响在耳边:“并蒂莲,祝愿新人永不分离。”
  轻轻咬他耳朵,语中带着笑:“你说好不好?”
  张言默浑身一酥,受惊般急喘了声,咬唇道:“你,别闹……”
  底下拦住作妖的手,没用多大力:“明天还要和小泽、叶哥一起吃饭,会被知道。”被他们知道也不要紧,可心里会觉得羞耻。
  其实季霄已经很克制了,但耐不住每次食髓知味,导致张言默筋疲力尽第二天一看就能发现干了什么坏事。
  “就一次。”
  手在哪处揉了揉,惹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轻哼,火星落上身体,于是各处点燃一簇簇热火。
  张言默脑子混混沌沌,随着季霄的动作沉浮上下,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让人无力思考,只依稀觉得,今晚他似乎格外激动……
  ……
  依照强大的生物钟醒来,张言默懒洋洋地躺着不想动,身上的是软绵绵的大红被子,莫名有几分新婚的感觉。
  想到昨晚胡乱喊的话,噙着泪答应他办场婚礼,甚至叫他……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张言默把头埋进被子里还懊恼地蹭几下,揉揉运动过度后酸痛的双腿。
  边上放着一叠整齐的衣服,经过这大半年,季霄照顾人越发细致了。爬起床,张言默抖开衣服穿上,有点鄙视他哥用这种小伎俩来消昨晚的气。
  可心里还是软成一团,踩着一模一样的拖鞋去洗漱。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和他鼻子、脸型还是有些相像的,难道这就是夫妻相?
  作者有话要说:  洗完脸还没见到季霄,似乎有点不寻常,平日里他此时应该刚做完早餐上来喊人了。
  张言默也没多想,反正下楼就能找到人,在自己家里还能走丢不成。
  不过今天确实有些不一样,还没走下楼梯,便听到客厅热闹的声音,显然不止季泽一个人咋呼。
  “舅舅?”张言默诧异,接着局促地捏了捏裤腿。
  外婆家人丁凋零,外公外婆就妈妈一个女儿,两人又去世的早,所以张言默小时候经常跟着大哥去京城玩,一直以为季霄两个舅舅才是自己亲舅舅。
  长大了又许久不见,不免有些尴尬和生分,也会心虚,怕严肃正经的舅舅斥责自己和季霄,毕竟两个男人感情很难让人理解认同,更别说是家里的长辈。
  “老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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