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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泛之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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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战尧被烟呛了一下,“以后别带人来了。”
  “哎。”二毛叹了口气,“谁也没让你笑啊,我还指望着你哭呢。”
  屈战尧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体内的力气被抽光了。
  “我下午出院吧,好久没回家了,我妈得生疑了。”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二毛把他手里的烟也抽走了。
  “你他妈……”屈战尧骂了一声,听见门外的护士焦急的说,“关先生,这儿是医院,您不要闹了。”
  屈战尧从床上蹦下来,起得太猛,腹部一阵抽痛,他快步走出去推开门,护士正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互相拉扯,老头不肯吃药,往地上一坐,撕心裂肺的撒泼打滚。
  屈战尧收回了手,目光移了移,二毛清晰的看见他眼底浓浓的失望,他拿着水壶,真想撬开他的脑壳告诉他,老大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关美人已经回家了。
  但他认识屈战尧那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下午,屈战尧收拾东西出院了,他伤得不重,刀尖只刺破了皮肉,并没有伤到里面,只要注意不要感染,及时换纱布就行。
  二毛不放心,把他送回家才走,屈战尧老妈见他进门,劈头盖脸一阵骂,骂完了以后动动手指说,“虽然你们老师说你四天没去学校了,但他还说你这次考试进步了一百多名,全及格了。”老妈喜不自胜,敲了敲冰箱的门,“我就当你这段时间跟二毛出去庆祝去了,说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屈战尧见老妈兴奋的样子,挤出点笑意说,“玩游戏玩太嗨了,您先让我睡个觉呗。”
  老妈看着他说,“就你事儿多,对了,明天周末,你叫关河过来吃饭啊,这次如果不是他给你补课,你还在倒数前三挂着呢。”
  屈战尧攥着包的指骨渐渐发白,睫毛微微颤了颤,什么话都没说,回避似的进了屋。
  那一晚,他失眠失得很彻底。
  四周空气安静得吓人,手边那个摔坏了的手机正平稳得躺在桌上,他给关河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人接。
  屈战尧隐隐感到一阵不安,他怕关河真的生他气了,也怕他爸妈因为这事揍他。
  更怕他接到电话跟他说他再也不回来了。
  这些天逃避着的,他心里一直不敢想的事情,终于张牙舞爪的冒出头来,没有收住的意思。
  他不敢想象关河一个人在警局是什么样的心情。
  也不敢想象关河是怎么被他爸妈带走的。
  更不敢想象他爸妈眼里是失望是埋怨还是冷漠。
  夜深了,他们楼里没有几盏灯亮着了。
  屈战尧从房间的这头踱步到那头,抱着被子发了会呆,根本无法静心,又起身走到了写字台上,盯着那本还没来得及收好的草稿本,盯得眼睛发胀。
  关河的字迹干净又隽秀,笔锋洋洋洒洒,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屈战尧觉得心口一酸,放下手里的草稿本,又转身去看手机,破裂的屏幕上依旧是一片平静,他试图再给对方打电话,迎接他的还是机械的女声。
  他的房间沾染了太多关河的气息,不管走到哪儿,都不屈不挠的跟着他。
  在关河回宿舍的日子里,屈战尧就会抱着他的枕头睡觉,枕巾上留下淡淡的薄荷香气,给了他一夜好梦的安全感。
  可如今,他怀里抱着的“安全感”是渗着毒药的。
  屈战尧叹了口气,去浴室里洗了把脸。
  清楚的看见自己在镜子里的惨样,他无声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眼睛里的热度无法消散,他用手摸了摸,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不行,我要去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拔地而起,便像鸣钟一般在他耳边久久地回响,在细细的神经里反复纠缠,挥之不去。
  屈战尧暂且压不下心底那个疯狂的念头,便任由它生根发芽,他从网上订了最近的火车票,临行前给二毛打了个电话。
  “靠!老大你疯了吗?”二毛说,“你他妈身上还带着伤呢。”
  “没疯。”屈战尧说,“我妈要是打电话问你,你就说我在你家打游戏。”
  “你……”二毛在电话那头你了好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自个儿当心,别被偷了。”
  “知道了。”屈战尧说,“我防备心强着呢。”
  乘上火车的那一刻,屈战尧才在闷热的车厢里回了神。
  你疯了吧!他对自己说。
  对啊疯了疯了就疯了怎么着!
  屈战尧看着车厢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狠狠的吸了口气。
  年少轻狂的岁月里,总会有个人让你抛开一切理智,拥有拼尽全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热忱。
  这趟火车开了一天,屈战尧浑身酸痛,脑子却异常清醒,F市是一个复杂的城市,交通线路堪比水蛇般曲折,屈战尧站在电子地图前一眨不眨的看了好久,才渐渐反应过来。
  他不知道关河家在哪儿。
  屈战尧在车站里呆了一会儿,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绕了很久才出站口。
  一片令人晕眩的灯红酒绿。
  宽阔又嘈杂的马路车来车往,片刻不停歇。
  周围都是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屈战尧站在中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迷茫席卷了全身,他有些后怕也有些后悔。
  就这么不管不顾来了,真的太疯狂了。
  周围三个出租车司机问他要去哪儿,屈战尧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最后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好不容易弄清怎么去市中心,屈战尧决定先去吃点东西。
  一来到市中心他又傻了,他们那儿统共才一个镇中心,沿着一条商业街走到底就没了,吃的全在里面,而这边的市中心,还分了好几个区,屈战尧晕头转向了一阵,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家kfc,他随便点了个汉堡,食之无味的啃完了。
  这里比他们那儿冷得多,屈战尧只穿了一件夹克衫,出门冻得牙齿打颤,那陌生的斑马线让他脑袋一团浆糊,不知道该去哪儿的迷茫让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在陌生人的视线中钻了回去。
  再打个电话给关河吧,这么想着,屈战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电话拨通的那瞬间,他心底莫名有些沉重。
  嘟了几声依旧没人接,正当屈战尧想要挂断的时候,一个不耐烦的女声说话了。
  “你到底是谁?”那个人一接通电话就压着怒气,“打了那么多遍,到底有什么事?”
  屈战尧将手机拿到面前看了一眼,没错,这是关河的电话啊。
  “喂,你好。”屈战尧咬了咬唇说,“我是关河的同学,我叫屈战尧。”
  “哦?是你啊。”那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屈战尧莫名听出了一点压迫感。
  “嗯,关河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那人打断了,她沉声说道,“我是关河的妈妈,基于你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就不说什么重话了。我不知道我们家关河是不是被你带坏了,总之,他以后不会回去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朋友也别来烦他了。”
  “阿姨……”屈战尧慌慌张张的解释道,“能不能让他跟我说句话?”
  关河妈妈冷笑了一下,“不能,你别打来了,明天我就去你们那儿办退学。”
  “阿姨,这电话是关河的,尽管他不会再回去了,他也有权跟朋友告个别吧。”屈战尧压低声音说得很用力,“我就跟他道个歉,说句对不起就挂。”
  “什么朋友,就是些地痞流氓。”
  尽管这句话是避开听筒的小声嘀咕,但屈战尧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阿姨?阿姨!”屈战尧朝电话喂了两声,对方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再回拨过去已经变成了关机提示。
  “操!”屈战尧内心压着的火蠢蠢欲动起来,烧得他气息奄奄,丢了半条命。
  心里的希望一下破灭了,他拿着手机怔在原地半晌,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狠狠吸了一下鼻子。
  走进簇拥着的人海里,他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格格不入。
  这街道上任何欢笑喧闹都与他无关。
  委屈的感觉像洪水猛兽,一旦倾巢而出,怎么拉都拉不住。
  还好他走的不算太远,能找到回车站的路。
  屈战尧拍了拍脸,呼了口气,有什么大不了的,是啊,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一次失败的旅行而已,把他当成一次失败的旅行就好。
  他这么安慰自己。
  乘上车后,他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动也不想动,靠着椅背睡得天昏地暗。
  回家后,因为伤口发炎了,他足足发了两天烧,这段时间接二两三的折腾,他瘦的很明显,脸尖了一圈。
  二毛和三炮心照不宣,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关河两字,大家似乎回到了之前那样没心没肺的日子,只有夏珊珊一脸苦闷的吸着烟,看着屈战尧欲言又止。
  “老大都没事了,你愁个什么劲儿啊。”
  夏珊珊拍了一下三炮的头,“你懂个屁,他们……”想了想他们似乎连屈战尧真的高兴还是假的高兴都琢磨不透,更何况是他对关河的感情了,给他们一百二十个眼睛都看不清楚。


第20章 
  “算了算了,你们快滚,别打扰我跟小战战亲密。”
  二毛跟三炮被恶心走了,只剩屈战尧跟夏珊珊面对面抽着烟。
  “哎,你该哭就哭,别憋着,这幅模样丑死了。”夏珊珊拍了拍他的肩。
  屈战尧从她那儿顺了个打火机,点燃被风吹灭的烟,夹在指尖笑了笑,“我哭什么?我有什么好哭的。”
  “他们是傻的,你当我也是傻的?”夏珊珊说,“我昨天还看见你在食堂点了一份番茄盖浇饭,你不最讨厌吃番茄了吗?还有我看见你在他位置上坐了好久,埋头不知道写什么玩意,最后还买了两人份的烤红薯一边吃一边忧郁的望天。”
  “喂——”屈战尧打断她,“你够了。”
  夏珊珊悠悠叹了口气,“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告诉过关河,你……喜欢他?”
  屈战尧猛地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酸疼得厉害。
  沉默了良久,他脸上一闪而过痛苦的神色,然后笑得毫无所谓,“现在讲这个也没意思了,关河他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地方,是我一时间没控制住。”
  夏珊珊回头看他,“你头一回喜欢一个人吧。”
  屈战尧很轻的笑了笑。
  “呐~初恋是很难忘的,多经历几次就好了,得不到的妄想也没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嘛,又不是离了他不能活,况且你还没跟他告白吧,万一你跟他说明白了以后,他觉得你变态怎么办?所以说,命运停在这里,也不见得是坏事。”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屈战尧端详了她两眼,用力吸了口烟,“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很憋屈,很……让人绝望。”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夏珊珊看着他说。
  其实夏珊珊说的没错,只不过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而已,屈战尧依旧每天在爸妈的催促声中仓皇逃窜去学校,依旧在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交了只写一半的习题,依旧跟二毛他们打打闹闹,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待在网吧里看人厮杀,依旧每天雷打不动的去桥下喂猫,只不过那时候触景生情会有一点点的想他。
  屈战尧不想说很想,这太矫情了,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
  的确,一切都没有那么糟糕。
  只不过,他还未开花结果就已经死在襁褓里的初恋,连同着关河的离开一起草草的结束了。
  “诶,老大,今晚我们去唱K吧,我哥给了我一张券,免费嗨唱四小时!给你庆祝生日!”
  “你是不是傻!”夏珊珊踹了二毛一脚,“惊喜被你说没了!”
  屈战尧把烟头在烟灰缸边摁灭了,抖抖衣服说,“算了,我今晚要早点回家,你们嗨吧。”
  “那生日呢?不过啦?”
  “谢谢你们的心意。”屈战尧冲他们摆摆手,“今儿还是母难日呢,我得陪陪我妈。”
  晚上他们家简单的做了一些菜,他爸提早从公司回来,过完屈战尧的生日还得赶回去开车,屈战尧老妈看着他筷子都没动多少,不满的说,“要不辞了吧,祝天威他们家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小心哪天也你也赔进去了。”
  “我不干了家里欠的钱怎么办?哎,放心吧,我手干净着呢,不蹚浑水,你俩慢慢吃,生日快乐小战。”
  “谢谢爸。”屈战尧冲他笑了笑,“您也别老喝酒了,我们这地方小,你到大城市里去,喝酒开车那就是找死。”
  “知道了,下回不喝了。”
  等老爸走了以后,屈战尧收拾了下碗筷,他妈妈在房间里问他,“你今天生日怎么没跟关河他们玩?说起来,他很久没来咱家了。”
  屈战尧手一顿,差点敲碎了一个碗,紧绷着声音说,“您快去睡吧,腿待会儿又疼了。”
  收拾好东西以后,四周一片寂静。
  回到房间,漆黑一片,他没开灯。
  心里多了些说不出来的滋味,混杂着一秒都无法忍受的煎熬和压抑。
  明明早就想开了不是吗?
  屈战尧翻箱倒柜从柜子里拿出那件蓝色运动服,关河那天打架的时候染到了血渍,他让二毛去洗衣店洗好了送过来的,就留了那么件衣服,人却跑了。
  屈战尧苦涩的笑了笑,站在衣柜前忘了动。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穿着单薄的运动服就出了门,屈战尧冻得鼻涕水快出来了,街上那些裹棉服的看他都跟看神经病一样。
  看屁!老子今天生日,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屈战尧挥了挥长了一截的衣袖,加快了脚步。
  小糖球,不,阿黄居然走丢了,屈战尧在大桥下找了很久,才把它从桥墩里拔出来,小家伙浑身是水,脏得乌漆墨黑。
  屈战尧被它讨好似的舔了一阵,揪起它的脑袋轻轻点了点,“安分点,想吃蛋糕就安分点。”
  它们自然是什么都听不懂,蹭着屈战尧的裤腿喵喵叫。
  艰难的将这些小家伙转移到他的秘密基地里,说是秘密基地,其实就是一个破烂的小厂,厂倒闭了,剩下一个废弃的空壳,屈战尧很喜欢那里的屋顶,离星星很近。
  里边积满了一层灰,他很久没来了,好像上回跟关河来做赤豆棒冰以后就没再来过了。
  屈战尧将灰尘挥开,握拳咳嗽了几声。
  “来,坐下。”这儿很大,屈战尧点燃了蜡烛,声音带着回响,“阿黄就你乱跑!还想不想吃蛋糕了!”
  “咳咳,今天是我十七岁生日。”屈战尧拢了拢衣服,轻叹道,“十七岁了……”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祝福自己生日快乐,脑子里搜肠刮肚了一阵,也没想到什么激励人心的话,于是他又点了根蜡烛,“十七岁生日……”
  快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屈战尧想骂这个非常不知趣打断他过生日的家伙。
  可眼神一沾上屏幕,他就傻了,不知道怎么接通的,他连一句喂都说得颤颤巍巍。
  直到听见熟悉的轻笑声,心里的局促不安又默默变成了酸涩难耐。
  “你……”屈战尧说,“怎么突然打给我?”
  关河将听筒拿近了一点,“来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屈战尧笑了笑,眨掉了眼里的灼热,“你居然还记得。”
  “嗯。”关河也笑了笑。
  屈战尧想问他回去以后有没有挨骂,现在是不是上了新的学校,有没有交到新朋友,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那天受的伤好了没有。
  可是这些他通通说不出口,他只能一个劲儿的傻笑。
  “笑什么?你好像挺开心啊。”关河说,“在干什么?”
  屈战尧垂下头,故作夸张的说,“过生日啊,二毛三炮他们都在呢,你要不要找他们听电话。”说着他用力踩了踩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听见了没!我们这儿很嗨!”
  “是吗?”关河声音沉了沉。
  屈战尧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废厂里,他从左边跳到右边,制造出噼里啪啦的噪音,试图掩盖他空荡孤独的笑声,他也怕他一停下来就忍不住想哭。
  “你知道么?你走了以后你家小糖球真是太嚣张了,今天我把它从桥墩里拽出来,小家伙非但没有一声谢谢,还拿屁股怼我!”
  “还有,你艺术节第一名的奖状我给你拿了,什么时候我给你寄过去,上回我去F……嗨,没事儿了,总之你给我地址。”
  “对了,你留在我那儿的草稿本我就不给你寄回来了吧,我留着卖钱去。”屈战尧大笑了三声,两颗泪珠顺着滚进了蛋糕里。
  他用手随意一抹,“我有点感冒,听起来鼻音很重吧,我们这儿齁冷了,前些天还下了小雪珠,冻死爷爷我了。”
  关河一直没说话,很安静的听着。
  屈战尧捏着手掌,声音放轻了一点,“我给你做了个万花筒,你生日的时候我寄给你。”
  关河嗯了一声,见对面忽的沉默了,只听得见细小的抽泣声,尽管刻意被压低,但关河还是听得很清楚。
  屈战尧揉揉鼻尖,“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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