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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琼楼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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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琼楼梦》皇鹿瓶
文案:
英俊儒雅的大学教授季琼楼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偶遇年少时的初恋上官水月,而此时离上官水月离世已逾18个春秋,原来这位女孩只是与上官水月容貌极度相似的金易大学在校生卓梦。
卓梦出身名门,是典型的富家千金,在两人第一眼目光相对时便发现了彼此的与众不同,季琼楼逐渐察觉出卓梦极有可能是上官水月的转世之身,因为一切的线索都来源于上官水月的遗物,三本厚厚的梦境日记。
季琼楼始终与卓梦之间保持着师生之谊,并未越界。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季琼楼的妻子苏静秋在某一天移情大学同学吴敏君,并与之提出了离婚。
经历了一番痛苦挣扎,季琼楼终于在某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世人都以为他是为情所困,然而那背后却隐藏着一个惊人秘密。
内容标签: 灵魂转换 花季雨季 前世今生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琼楼 ┃ 配角:卓梦 ┃ 其它:上官水月,苏静秋,吴敏君等
第1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
水月庵坐落在山的腰肢上,从庵堂的茶室可以望到山下的樱树林,此时正是樱花烂漫的季节,青山仿佛漂浮在花海织成的云层之上。微醺的春风从开启的窗口吹向茶室,一阵檀香隐隐浮动。石桌上的茶早已凉彻,陈忆昔抬头望着对面的慧净法师,也就是昔日友人季琼楼的妻子苏静秋,几乎恳求般地说道:“静秋,你真的不记得季琼楼了吗?”
慧净法师安静地笑着,仿佛月光静静洒向海面一般,眼角的细纹像被清泉反复洗涤过一样,处处充满了纤毫不染的洁净感。
“施主,这里没有静秋,只有慧净。您说的季琼楼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真的认识吗?”
“静秋,我也听说过,你出家的原因是因为你背负着一个重大的秘密。我只想知道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是否和季琼楼的死有关,请你告诉我。否则,这将是我这一辈子心头解不开的结啊。”
慧净法师笑而不语,似乎只是一个倾听者。
“施主,我也真的想帮你,哪怕竭尽所能。但您说的事情和我毫无关联,我也确实全无印象啊。”
“静秋,不,慧净法师,你这是选择性遗忘啊。”陈忆昔无奈地摇摇头,内心似乎很痛苦。
“施主,出家人若要刻意遗忘那是修为不够。红尘之事本就是清梦一场,看透本真,才能一心向佛。不过,您说的这位朋友我真的从未耳闻,若不是出家之身,倒有兴趣见上一面。”慧净法师始终面含笑意,她那充满真挚的眼神,就像天真的孩童一样,看她的样子不像在说谎。
“也罢,不过慧净法师是无法再见我这位朋友了。”陈忆昔伤感地摇摇头说道。
“施主何出此言?”慧净法师微微蹙眉,仔细倾听者陈忆昔的话语。
“他去年冬天去世了。”
“阿弥陀佛。”慧净法师双手合十,闭目祈福。
陈忆昔不再言语,他怔怔地望向茶室的外面,苍翠的青松沐浴在幻梦般的阳光下,随风轻颤松针,四下一片岑寂。春天的山景从某方面来说有些超乎现实。陈忆昔始终无法放下心中的旧事,他心想难道真的是众人皆醒,我独醉吗?
岁月就像一条河流,只有逆流而上,拼命地划动手中的小桨,记忆的小船才能回到过去,故事便在那一瞬间开始。
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几乎是一整晚,季琼楼始终魂不守舍,妻子几次向他问话,他都答非所问。按理说,一个三十八岁的男人也到了成熟的阶段,不应再为一些少男少女才有的烦恼失魂落魄才对,尤其身为一名工科类的副教授,实在不应丧失其应有的理性。
他的脑海里不时闪现着白天的画面,还有那一张如明月般姣好的面容。这张面容始终占据着他的思维的轨迹,一切都无法继续。他索性让自己沉浸在那迤逦奇异的氛围中,回味着今天初次的相见。上午十点左右的样子,春日晴暖,校园随处可见鲜花吐露着芬芳,季琼楼结束了自己的课程独自漫步到校园后山的樱花林中。作为金易大学一名最年轻的副教授,他拥有优异的教学成果,出色的工科才华,又是学科带头人,真可谓前途无量。因为硕士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的缘故,她结识了恩师的女儿苏静清,并在两年后喜结连理。苏静清不愧是出身书香门第,相貌虽算不上美人,但气质高雅,形容端庄,五官生得小巧玲珑,身材匀称,倒也别有一番女性的魅力,同样是毕业于金易大学和季琼楼同年级不同学院,学的是社会新闻系,婚后在一家报社担任主编。才子佳人倒是天作之合,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么多年没有生儿育女,家庭生活似乎难免寂寥。但作为高级知识份子的一对夫妻,并没有像一般两口子那样有丝毫的哀怨和不合,始终以礼相待,关爱备至。
季琼楼来到校园樱花林中的樱花谷,这里樱花开得最盛,有的白里透红,有的粉如胭脂,有的红如烟霞,密密地织成一片绮丽的花的云海,开满整个校园山谷。正当季琼楼忘情地赏味着春天最盛极一时的美景时,几位女学生的笑声扰乱了他的神游。他抬眼望去,春日的光照隔着樱花暖融融地洒在几个少女的肩头,远远近近可见成双入对的情侣在樱花下结伴而游,轻谈浅笑。季琼楼仿佛也被他们感染了一般,闭上眼睛,将花的芬芳缓缓吸入肺部,倾听山鸟飘渺的鸣叫。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刚才几位嬉笑的女生在向他招手,他回头看看身后,并无旁边,便确定是在叫他。他漫步过去,和蔼地笑着。
“老师,能帮我们拍张照吗,麻烦您了。”一个带头的女生大方活泼地说道。
旁边另外一个女生连忙上前假意拧她的耳朵,说道:“你太失礼了,朝着老师挥手,还冒昧地提出要帮忙拍照。别说我认识你哦。”
季琼楼微笑着,他始终对年轻人的朝气和莽撞持肯定和包容的态度,因此很多学生都很喜欢他。
“没有关系,你们三个都是好姐妹啊,在这样的美景中留影纪念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季琼楼说完,上前伸出手去接过她们的相机。
这时,他留意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女生,此时微微笑了起来凑到姐妹跟前,将身体靠拢过去。
如果不是一开始讲话的那个女生问道“老师,我们的造型还可以吗?”,季琼楼几乎忘了去按下相机的快门。
“这样很好,很好。”季琼楼匆忙按下快门,归还相机,视线却停留在那个女生的面部。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那随意披散的长发,如明月般的面容以其冷白却难掩光华的艳丽从白日的光照里卓然而出,修长整齐的眉毛,即使是第一眼无意地扫视,也会瞬间被拉回视线停留其上的是那美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美丽眼眸,长长的睫毛下那明若星辰的眼睛所流露的光照似乎直抵人的心灵。悬直鼻梁将面部衬托着完美无瑕。
“谢谢你,老师。您是博士吧?”还是带头的那个女孩发问的。
“喂喂,别这样讲话,教授可不愿被别人称为博士的,博士易得,教授难评嘛。”另外一个女孩搭话。
唯有那个女孩一直浅浅地笑着,似乎有点羞涩。他的模样使得季琼楼的心情无法平静。
“你们都是一个系的吗?几年级了?”季琼楼换了话题。
“是的,老师,我们都是电子信息工程0202的,刚一年级。”
“那很巧,下半年,你们就要上我的课了。我是讲授模拟电子的。”
“我们早听说了,再见,老师。”
“再见。”三个活泼的女生笑语盈盈地离开……
此刻,他端坐在书房的书桌前,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张微微泛黄的彩色旧照片。照片中的女子背靠一架乳白色的钢琴站立着,雪白的连衣裙下摆被不知哪儿吹来的风裹挟着贴在腿上,更显整个人窈窕身姿,钢琴台面上摆放着一盆洁白的兰花,在大部分黑与白的光影氛围里,从哪里可以更明显地看出是一张彩色照片呢,就是女孩手里捧着的一本精美的粉色外皮的日记本。这是季琼楼送给她的礼物。如果不是自己亲历的事情,他也会和别人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出照片里的女子就是今日在樱花树下相逢的那个羞涩女孩,但季琼楼比谁都清楚,这完全不是一个人。书房的窗户开着,在花的香气暗暗浮动的晚风里,季琼楼的心中无法平静。
妻子这时端着泡好的茶缓缓走到他身后,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女子的照片也丝毫见怪不怪。
“你准是又在回忆往事了。”妻子将茶杯放到丈夫身前的桌上微笑着说道。
“静秋,你相信人世轮回吗?”季琼楼放下手里的照片问道,随即又从一个木匣里拿出一本年代久远的厚厚的白色封皮日记本来。在那个木匣里总共有三本厚日记本,两本白色封皮,一本粉色封皮。
苏静秋略微沉吟道:“这个说不好,我们所怀疑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讲是科学的探测手段还无法触及的一种维度。简言之,是我们的认知有限,未知无限而已。”
季琼楼笑而不语,刚拿起的日记本未曾翻启复又放下,他稍微侧了身体双手握住妻子的手,低语道:“哪里会有轮回呢,无非是活在世上的人对遥远的将来寄予的美好愿望。”
“琼楼,你又想起上官水月了吗?”苏静秋语气出奇温婉,仿佛在说一个与夫妻俩毫无关系的人。这也正常,尽管上官水月是季琼楼的初恋,但毕竟她已离去太久了,就像一个故事里的人。季琼楼也对妻子谈过上官姑娘的事情,纵然不多,却足够坦诚,就连她留下的日记本也毫不隐藏,并对妻子说,如果有兴趣了解更多的话,也可以看看日记。妻子并未如此,受过良好家庭教养的苏静秋绝不会窥视含有私人性质的隐秘,即便是亲密无间的丈夫。
“我见到了一个长相和她当年极为相似的人。”
“这样啊,我说呢,怎么又一个人拿着旧照片发呆呢。”妻子抽过手来按摩着丈夫的肩胛,说道,“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但其中的差距又岂是你我所能预料的呢。”
季琼楼喝了一口温热的红茶,站了起来,揽着妻子的肩说道:“是啊,瞧我这样子,一点都不成熟,如果我是你,一定看不上这样的丈夫。”
对于没有看过那些日记的妻子来说,丈夫的奇遇最多不过是睹物思人一类的情愫,不足为奇。
“那你是说我眼光有问题了,我就喜欢你大男孩的样子,一个理科博士居然那么多愁善感,所以也不难理解你那么多女弟子求贤若渴的眼神了。”苏静秋开着丈夫的玩笑,身体又和丈夫挨得更紧。
丈夫轻轻捏了一下妻子小巧玲珑的脸蛋,笑道:“苏主编,你那句求贤若渴的修辞能够让人的大脑神经雪崩击穿。以后得教我几招。”
妻子笑眯眯地拖着丈夫回了房间。
第2章 往事尽在梦回中
半夜,季琼楼在床上醒来,熟睡的妻子在耳边发出均匀的声息。他又想起白天的经历,继而想到那本粉色封皮日记本里记在最后的文字。那些文字,他根本不用去看早已熟悉得可以背了下来。上官水月的日记记录了很多梦境,在她娟秀文字里,时间仿佛可以停止,往昔又真实地浮现。
季琼楼在心中默念着上官水月的绝笔日记。
昨夜,我又做梦了。今早醒来,身体依然疼痛无比,想必我在短暂的梦里身体也是疼痛的,然而我却感觉不到,这要感谢那美好的梦境,于是我央求护士帮我拿来日记本和笔,当然在我保证是最后一次时,好心的护士小姐始终担心着我的身体。梦境如此逼真,几乎让我以为这就是生活,不知何时金易大学后面的山谷里长满了樱树,樱花盛开,繁盛到人难以想象的程度。而现实中母校后面只有满山的苍松翠柏,梦里的时节是暖风微醺的春日,阳光的澄澈仿若初夏,光线倾泻而下的地方与樱树的阴影形成明暗截然不同的区域。我和两个女孩因上午课已结束,便相约来赏樱,漫步在樱花谷时,远远看到了一个男子悠然在如云樱花下徜徉,飘忽的身影顺着起伏的谷中石阶时隐时现,他一身白衣宛若山谷里自由自在的白蝶,几个女孩在一起时而驻足拍照,时而各自走开寻找自己喜欢的樱树。
暖风拂面时,骤然摇落纷纷如雪的鲜嫩花瓣,树下茵茵青草仿佛沐浴在厚厚的落花里,隔着阵阵落花的帘幕,我看到了琼楼,刚才一身白衣的男子似乎瞬间变成了他,这时远处忽而传来悦耳却又飘渺的山鸟的鸣叫。我的朋友也认识他,邀他为我们合影。在他按下快门的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两个女孩仿佛被如云花海吸进去一样,倏然消失在山谷里,而此时我看见琼楼一下子老了近二十岁,我惊慌地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刚要触摸他的脸庞,他却像水中的月影一样摇曳破碎着消失殆尽,只剩我一人,留在山谷里,我呼喊着他的名字,我的声音变成空谷回音,这时,跟随我的回音传来了琼楼的声音,“上官水月,我们一定会再相逢,就在樱花下,一定会。”这句话一直在山谷里回荡。我异常难受,浑身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原来这时的感觉已不是梦,我从梦中苏醒,护士小姐关切地看着我。
如果真能那样相逢,该有多好,然而这已经不可能了。除非,人生等同于梦境,苍松翠柏变作樱花满谷,那时我又在何处?
我的身体不容许我再写下去,面对日记我要说再见了。不,是永别了。同样还有我二十年的人生……
尽管二十多年的岁月冲淡了很多往昔,然而有些记忆却仍旧鲜明得不可思议,甚至当时的阳光,衣着,谈话的内容,上官水月的浅笑,花的芳香,鸟的啼叫,全部清晰地存储在脑海里茫茫云烟中的一座岛屿上,几乎是随时随地,只要意识的船只靠近,登岛追寻,一切都在那里,未曾改变,置身其中。季琼楼睡意全无,翻了几次身,感觉背后燥热起来。为了不影响熟睡中的妻子,他下床后,穿了羊绒对襟毛衫,走到书房。
他轻轻打开书桌上的台灯,橙黄的光线立刻在昏暗的空间里如同进入水中的染料般扩散开来。他点燃一支烟,将醇香的白雾缓缓吸入,缓缓吐出,烟雾在灯光中犹豫不定,最终下定决心消失在光与夜交界的地方。不由自主,他从木匣里拿出一本白色封皮的日记本,每次接触这些东西都有一种伤怀之感。他无法抑制这些情绪,也许年逾古稀也会如此吧。日记本被翻开到第一页,上面的钢笔字和最后一本日记上想比,有着难以察觉却真实存在的稚嫩。人的笔迹也许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渐渐成熟以致慢慢老去。这页纸上,文字不长,下有留白。这里记录了高中开学的那天的事情和心情。他又往后翻去,在厚厚的日记本中,从侧面看去有一处纸张略显蓬松,且有点久经人手摩挲的微微发黑。他下意识地地翻启到那页。这页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难怪有别于其他纸张。这里记录了季琼楼和上官水月的初次交集,季琼楼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日记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文字如其主人一样端庄秀雅,韵致流逸。行文如下:
今天是暑假里过得最为开心的一天,因为玩得太疯,入夜才回,被老妈狠狠数落了一顿。此刻,我倚在床头,开了台灯,房门紧闭,空调正微微吐出丝丝凉意。床头柜前的淡绿瓷瓶里疏疏落落地插着清晨采摘的栀子花,依然香气扑鼻。漫长的暑假即将结束时,班长提出的郊游活动呼应者还真不少,今晚的捕萤比赛也是别出心裁,站在船头嬉闹时,我差点落水,幸好季琼楼眼疾手快及时扶了我一下,否则今晚要出丑了,我道谢时,他只是微微一笑。但这也要怨他,萤火虫落在了我的头发上,他突然伸出手来触碰到我,我才慌了神。整晚他只言片语,看起来和月光一样清华静寂。我不清楚,这么不爱说话的他,为何会参加这次的郊游活动。也许,暑期太悠长了吧。
季琼楼合上日记本,点燃第二支烟,思绪一下回到那个久远的夏天。
那是高一结束后的一个暑假,的的确确非常炎热的夏季,下午一点左右的阳光下,庭院里矮小植物无奈地耷拉着绿叶,叶边几乎被炙烤得包卷起来。屋后的竹林中鸟声倦怠,刺槐树里蝉鸣声随风起伏。父母去市里上班了,家中的季琼楼百无聊赖,他将楼上的书房开了前后窗用来通风,自己躺在吊扇下的藤椅上看着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睡意来袭时,他就把书覆在脸上。一觉醒来,已是午后四点多,窗外依旧白光流溢,他就这样躺着抬眼凝视着湛蓝的天壁,几处状如鳞片的薄云仿佛从天壁中生长出来一般静静地舒展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电话活像受惊的鸟儿鸣叫不止。季琼楼漫不经心地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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