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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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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沉沉的嗓音响在巫医耳边,像个魔鬼:“剁一头猪,我没问题,剁你这个人,我同样没问题。你如果总这么不配合,恐怕连一整头猪都捞不到,我迫不及待想给你单拼一颗头。”
  “猪羊双拼也可以。”
  巫医:“……”
  漂亮绅士跟魔鬼一唱一和,冷冷地说:“三选一,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巫医觉得他碰到了变态。
  “3。”
  “2。”
  巫医立刻开口:“靠的食物和酒。”
  “公爵为镇民准备的美食和美酒都是媒介,吃了这些东西,就约等于承诺要自我献祭,吃得越多,捆绑越深,越早受到诅咒。”
  “食物和酒?”
  游惑忽然想起周祺吃不下东西又突然发烧的反应,转头问管家:“古堡提供给客人的也是这种?”
  道格拉斯没吭声,显然是一种默认。
  巫医插话说:“当然了,好不容易骗来的客人,就算公爵用不到你们的身体,也可以借你们挡一部分诅咒,何必浪费了呢?”
  游惑和秦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皱起眉。
  这个话不能细想。
  如果诅咒的范围不仅止于镇子,还包括考生。那么教堂里那些不死不活血淋淋的人,恐怕也不全都是镇民。
  “诅咒怎么解?”游惑问巫医。
  巫医说:“你们不是偷听了很久么,我说过,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就行了呀。”
  “我说的是彻底解除。”
  游惑弯下腰,冷冷看着他。
  巫医跟他对视片刻,败下阵来,破罐子破摔地说:“杀了受诅咒的人,或者杀了公爵。”
  “你——”
  垂着头的管家突然弹起来,刚要张口,被秦究塞了一嘴猪蹄。
  巫医咯咯笑着,重复道:“杀了公爵就好了。”
  一面之词难免有诈,秦究看向角落里蜷着的血人,说:“神父?”
  血人像死了一样,过了片刻,虚弱地抬起头点了点:“我记得这个……”
  秦究:“谢谢。”
  他的目光在巫医和管家之间扫量着,突然玩笑似的说:“审问暂时结束,大考官觉得他们表现怎么样,ABCD排个等级?”
  游惑松开手,用下巴指着巫医说:“这个C,重考一轮。”
  巫医:“……”
  他又指了指道格拉斯:“D,直接淘汰吧。”
  秦究抬手在额角碰了一下,痞痞地行了个礼:“给我半分钟。”
  道格拉斯嘴角边皱纹下拉,麻木中透着一丝生无可恋。
  ***
  地底阴暗的环境让人忽略了时间,游惑和秦究拎着礼服从小屋里出来,天色已近傍晚。
  远方的天空又布满了阴云,含着湿润的水汽朝这里聚拢。
  他们套上礼服回到教堂,却发现众人围着那群保龄球,气氛有点诡异。
  高齐老远就冲他们说:“可算回来了,再不见踪影我们就要去掘后院了。”
  “这是干什么呢?”秦究往人群看了一眼。
  高齐说:“我们找到一些线索,知道治好病人是什么意思了。”
  众人把几张担架床翻过来,给游惑和秦究看背面的血字。
  “有重复部分,综合来说就是一句话……”高齐深吸一口气,说:“杀了他们就是解脱。”
  他还着重指了其中一张床板说:“这个肯定是考生留的,杀一个病人3分,上不封顶。”
  全部杀完,也许这场考试就结束了。
  但游惑粗略一数,除去放任自由的神父,这里原本25个病人,现在依然是25个,一个也没少。
  没有一个考生动手拿分。
  秦究挑了一下眉。
  没等他开口,考生中有人咕哝了一句:“除此以外还发现了一些痕迹,我们觉得……这些病人里,起码有四五个跟我们一样,是某一场的考生。”
  如果只是单纯的NPC,他们杀起来不会有负担。
  活到现在,谁没杀过几个小怪啊。
  但当他们得知其中有真正的人,就谁都下不去手了。
  3分,对大多数人而言很可观。
  但就像高齐和赵嘉彤说的,没到程度。
  他们还没被逼到为了3分杀考生的程度,这是多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不过这种氛围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秦究把地牢里打听来的内容告诉了所有人。
  众人的脸当时就绿了。
  其中以高齐最为青翠。
  他喝的酒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如果诅咒应验到本场考生身上,他妥妥前三。
  ***
  暴雨在入夜前砸了下来。
  古堡伫立在雨幕之下,像静伏的野兽。
  西塔楼一层宽大的卧室里,公爵正在冲男仆们发脾气,他砸了一只杯子,弄湿了一副油画,踹翻了房内所有能踹的东西……
  因为管家迟迟不见踪影。
  十多辆马车接回了所有客人,唯独不见道格拉斯。
  引诱客人犯错误不是他最拿手的么?什么事让他耽搁到了现在?
  公爵转着手上的戒指,气压低得没人敢靠近。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道格拉斯跟那个巫医搞到一起去了,也许背着他偷偷做了点什么。
  但很快,他又说服自己。
  谁都有可能对不起他,除了道格拉斯。
  “老爷,晚宴时间到了。”一个男仆提醒他。
  尽管仆人早就不算活物了,行为举止透着一股僵硬的死气,但他们依然会感到畏惧。
  公爵缓了片刻,沉着脸交代:“如果道格拉斯回来,请他滚来这里等着我,我要好好教育他什么叫守时。”
  说完,他换上公式化的微笑,转身去了晚宴大厅。
  今天的晚宴非常奇怪。
  客人们盯着酒和烤鸡,面色凝重。只有三位先生表现突出——
  游惑和秦究就像不知道诅咒一样,一如昨夜,不紧不慢地尝了所有食物。
  至于高齐……
  反正没救了,他索性放开来喝。
  公爵轻轻敲了敲杯壁,微笑着说:“怎么?我亲爱的客人们今天食欲不振?这是我让厨房精心准备的,不吃的话,我可能会有些伤心。”
  “……”
  好,你是题目你脸最大。
  考生们深吸一口气,顶着一副壮士扼腕的表情,用叉子勾了一点点鸡皮……
  公爵两手交握,面具后的眼睛弯了起来。
  夜里10点,晚宴结束。
  公爵坐在桌首,目送考生们离开大厅。他的视线始终追逐着那两位完美先生,心里盼着道格拉斯早点回来,给他带回来一点令人高兴的小消息。
  最后一个考生离开,一个男仆匆匆跑过来。
  “公爵老爷。”
  “嗯,是不是道格拉斯回来了?”
  男仆灰白的脸色居然能变出好几种色彩,他僵硬片刻点了点头说:“唔,刚刚回来了……”
  “那他人呢?在卧室等我了?”
  男仆犹豫地说:“没有。”
  公爵皱起眉:“为什么?”
  男仆往后缩了缩脖子说:“管家……嗯……一回来就钻进了自己卧室。”
  公爵有点生气,也有点纳闷。
  他让男仆带路,板着脸杀到了道格拉斯的卧室。
  “道格拉斯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公爵推门便是一句斥责。
  意料之中的回应并没有到来。
  意料之中的人影更是不存在。
  “他人呢?!”公爵瞪了男仆一眼。
  男仆指了指卧室某角落说:“在……在呢……”
  公爵定睛一看:
  一只裹着管家衬衫的猪瘫在那里,衬衫领口还别了一张羊皮纸。
  公爵大步走过去,摘下来一看。
  纸上的手写体龙飞凤舞:
  公爵老爷,我是道格拉斯,您让我去找客人的小麻烦。
  这个小麻烦,您还满意吗?
  祝您愉快。
  “………………………………”
  公爵差点气到去世。
  他发着抖揉掉羊皮纸,转身就往卧室走。
  一边走一边对男仆说:“我今晚,就要这两位客人的身体!一个也别想跑!”


第85章 速战速决┃公爵突然就兴奋不起来了。
  这一晚; 客人们睡得不如前夜沉。
  也许因为晚宴的食物他们只碰了几口; 也许因为知道了古堡曾经发生的事。
  他们本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现在变得更加不安。
  敏感如周祺又说闻到了臭味; 比之前浓郁。
  赵嘉彤搜了床底和柜子; 就连枕头、被子都没有放过; 边边角角捏了一遍,愣是没找到来源。
  临睡觉前; 周祺突然趴在门边的墙上; 鼻尖贴着石壁嗅了片刻,说:“彤姐……好像是从墙里传出来的。”
  一句话; 听得赵嘉彤寒毛倒竖。
  但她凑过去; 就什么也闻不到。
  “小周; 你老实说你以前干哪行的?”赵嘉彤跟她开了句玩笑,试图缓和气氛。
  周祺摆手说:“没,真不是神棍。就是狗鼻子而已。”
  她扯了自己的外套当被子,在地毯上躺下; 看着头顶的蜡烛吊灯出了会儿神; 突然说:“不过以前也没有这么敏感过; 可能这场考试比较特别吧。”
  赵嘉彤在她身边躺下,心里想着:确实特别。
  特别到……就好像这考场上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一直在向周祺发出警示。
  赵嘉彤闭着眼睛暗自琢磨,一边仔细注意隔壁的动静。
  就A和001搭伙干的混账事,她是公爵她都要疯,不找他们算账就有鬼了。一旦公爵来找麻烦; 她就暗中尾随出去看看。
  然而,当外面真的有动静时,她却没能按计划行事。
  因为周祺又发烧了。
  这姑娘烧得滚烫,还碰上了梦魇。
  她皱着眉较着劲,嘴里含含糊糊嘟哝着梦话,却怎么也拍不醒。
  赵嘉彤凑近过去,勉强听见她说:“……我想……干嘛不让我见……”
  然后就是呜呜咽咽地哭。
  连续两晚高烧,太蹊跷了。
  赵嘉彤不禁想起秦究的话……这病像是故意摁着周祺,不让她深夜往外跑。
  是不想让她碰到什么事?
  还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人?
  ***
  深夜时分的长廊壁火昏暗,傍晚满城堡都是的仆人不见踪影,各个房间门前空空荡荡,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
  突然,楼梯那传来了脚步声。
  几位男仆拐上三楼,领头的那个手里提着油灯,其他人在他身后排成了列。
  他们的脸在摇晃的灯火中半明半暗,五官绷着,神情僵硬冷漠,透着一股死气。
  可怜的管家道格拉斯变成了一头猪,暂时无法帮公爵老爷解忧,于是捉人的任务就落到了他们肩上。
  “就在前面。”领头的男仆低声说。
  他指着不远处的屋门,指使另一个男仆:“去敲门,其他人把房间围上。”
  “另一位呢?”敲门的仆人抬起手,又迟疑着问道:“老爷不是让我们抓两个?”
  领头说:“隔壁就是,请完这位再去请那位,我们人多势众,不急。”
  “哦,好的。”
  同伴们围成半圆,那个仆人敲响木门。
  笃——
  刚敲第一下,门就开了。
  男仆:“?”
  游惑扶着门,毫无波澜地看着他。
  男仆张着嘴忘词两秒,机械地说:“先生,晚上好。您……没睡?”
  “你说呢。”游惑比这位男仆高,看他的时候目光下撇,不死不活的人被这么看两下,都冻得慌。
  男仆再度卡壳,半晌没接话。
  还是提灯的那位补充说:“没睡正好,公爵老爷想请先生过去聊一聊。”
  他说话的时候,侧面的某个男仆手背在身后,攥紧了一把铁棒。
  印象里,客人受到邀请总会惊慌失措,试图叫喊。
  道格拉斯管家总会随身带点儿工具,这根铁棒就是他常用的。
  男仆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位客人一叫,他就抡过去。
  谁知对方说:“哦。”
  男仆一个惯性,差点儿把棒子轮到领头脸上。
  他们青白的脸上缓慢挤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提灯那位往后退了一步,给游惑让出路。
  谁知这位客人迈了一步又顿住,转头冲卧室说:“走了,快点。”
  男仆愣了一下,说:“怎么,夫人也没有睡吗?”
  游惑听见“夫人”两字,瞥了他一眼。
  男仆正了正脸色说:“公爵现在只点名邀请先生,夫——”
  他想说夫人稍后再说。
  结果游惑把门缝拉大,露出身后那位比他还高一点的男人。
  男仆:“?”
  他“夫”不下去了。
  他盯着秦究下半张脸,死机一秒,退开来看了一眼门牌,然后冷静地问:“公爵老爷说过夫妻一间房,深更半夜,先生您为什么在这?”
  “你说呢?”秦究说。
  男仆:“……”
  他品味了一下,表情麻木:“公爵老爷不喜欢不忠的人,我们本来也要找您,既然如此,两位都请跟我来。”
  秦究毫不在意,泰然自若地出来了。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房内。
  里面,第三个声音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说:“诶,等我把鞋套上。”
  仆人:“???”
  高齐一边拽靴子,一边蹦出来,胡子拉碴和男仆来了个脸对脸。
  “……”
  仆人青白色的脸变幻莫测,片刻后一挥手:“全部带走!”
  开玩笑,三个男人……
  古堡里怎么能容下这么乱的东西!
  就冲这一点,老爷一定会把他们吓到哭出来。
  ***
  走廊依旧昏暗,一模一样的油画高高挂在石墙上,画中的人一半隐在黑暗中,好像正透过面具,自上而下地窥视着他们
  秦究身后跟着三位男仆,以半包的架势围着他,走在最前面。
  游惑身后同样围着三位男仆,落后他们七八米。
  再往后两步,是高齐和其余仆人。
  男仆手里的油灯吱呀作响,光像一汪不平静的水,忽明忽暗,在秦究背后落下摇晃的长影。
  游惑从油画上收回目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他似乎见过很多次……
  同样长长的走廊,同样挥之不去的窥视感。
  秦究身后总会跟着一群人,他身后也一样,偶尔能听见高齐拖得长长的哈欠。
  有时是他们迎面而来,有时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就像现在一样。
  不论哪种,总是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
  不知为什么……
  他总觉得秦究会突然停步,拿着文件或是别的什么,和簇拥着他的人懒洋洋地交谈。
  而他,则带着高齐那帮人……脚步不停。
  侧身而过的时候,秦究会在交谈的间投来目光,一触即收。
  ……
  “你怎么越走越快了,仗着腿长是吧?”高齐的声音响起来。
  游惑倏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加快了步子,离前面几人只有几步之遥。
  秦究在转过拐角的时候停了步,目光越过三位男仆落在游惑身上。
  这次没有一触即收,他冲游惑眨了一下眼说:“快来,别让公爵等急了。”
  在他们下到一楼,离西塔底的卧室越来越近时,古堡内其他房间陆续有了动静。
  如果男仆们走慢一些,就会透过扇扇木门,听见手机闹铃声此起彼伏。
  不一会儿,三楼的某个房门悄悄打开了。
  一个脑袋探出来,左右看了一圈,转头对屋里的人说:“应该下去了,我刚刚还听见一点动静呢。”
  紧接着,不远处另一扇门也开了。
  第二颗脑袋探出来,还冲着这边招了招手。
  然后是第三扇、第四扇……
  眨眼的功夫,大半考生都从屋里钻出来了。
  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
  既然杀了公爵就能解除诅咒,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早日考完早日休。
  他们压低声音,悄悄比划着手势,同时往一楼潜去。
  ***
  西塔一层偌大的卧室静得吓人。
  公爵披着长长的头蓬,丝绸下摆扫过地面。
  他正绕着一头道格拉斯摆蜡烛。
  他的脸白得惊人,就想血已经不再流了,嘴角的弧度表明他此刻心情极差。他很生气,既是对面前装死的猪,也是对即将到来的客人。
  蜡烛摆好,他直起身,扯了一块布巾仔细擦着剁骨刀。
  眯着眼舔着嘴唇说:“道格拉斯,你这个疏忽让我有一点点担忧,没有你,我要制住他们两位,会耗费一些力气和时间。”
  “当然,这一点力气和时间微不足道。”
  毕竟大多时候,客人们都是吓晕的状态。
  “希望那些蠢仆人把那两位先生拖行过来时,脸是朝上的。我嘱咐过他们,但很难说他们会不会记得,毕竟……毕竟他们真的太蠢了,还是和活人有差距。”
  他摸着刀刃,又咕哝说:“不过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聪明到哪里去。我始终记得,有一回艾丽莎只是着了凉,那些蠢货也能把她照顾得越来越严重,拖了一个月才好转。”
  公爵顿了顿,朝床底下瞥了一眼说:“我的艾丽莎……哎……等我处理好那两位先生,我就替你去找他们的夫人,再等一等,再等一小会儿……”他轻声开着玩笑,说:“先让咱们的管家有个人样儿。”
  门外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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