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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候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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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横抱起,向包厢门走去。
  黄子成虚弱的睁开眼看他。
  丁当对他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
  如果韦陀开枪,黄子成毫无疑问会死,丁当明知道这点,却还是没有半点犹豫的下了手。一切解释都是徒劳,这就是事实。
  丁当抱着黄子成走出包厢,几乎是迎面碰上了拿着枪匆匆赶来的克莉丝汀。
  她愣住,停下脚步,问:“雷欧呢?韦陀……”
  “死了。”丁当看着她骤然瞪大的眼睛,补上后半句,“我是说韦陀。”
  克莉丝汀狠狠吐了口气,愤怒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问你雷欧呢?”
  “我还在找。”丁当耸了耸肩,低头看看怀中的黄子成,“不过我得先送他去治疗……”
  克莉丝汀一把将他推开。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出来。金发黑眼的小人儿,他有点害怕的扶着墙壁,抬起头看见了克莉丝汀,惊喜的叫着妈妈,向这边跑过来。
  克莉丝汀一瞬间红了眼眶,急忙冲上去迎接。
  丁当嘴边不自觉溢出笑容,却突兀在半途僵住,他看着出现在雷欧身后的老管家,看着对方手中黑漆漆的枪口,身体比大脑更先做出了反应。他松开抱着黄子成的手臂,举起得自韦陀的左轮手【枪,冲着老管家扣下扳机。
  两声枪响几乎在同时发生。
  接着,又是第三声。
  老管家眉心中弹,头盖骨被掀飞,整个向后仰倒。克莉丝汀用身体护住雷欧,撑起上半身,手中的枪指着包厢门口。捂着喉管的韦陀靠在门上,手中沉重的双筒猎【枪砰然坠地,沿着门框一点点滑坐到地上。
  丁当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脚下的黄子成脸上。
  后者平静的看着他。
  他蹲下身,表情有些尴尬,解释道:“一时手滑。”
  黄子成想笑,却没力气,只能虚弱的合上眼,不再去看他。
  丁当伸手去抱黄子成,刚刚伸出手,就听见不远处雷欧带着哭腔的叫声。稚嫩的童声一声声叫着妈妈,丁当错愕的抬起眼,只见雷欧跪坐在克莉丝汀身旁,徒劳的用手去推她一动不动的身体。
  他怔怔的看着他们。
  暗红色的血液从克莉丝汀身下蔓延出来,浸过她金色的长发,安静而缓慢的向外流淌。小小的雷欧跪坐在她身旁,茫然的不知所措,慌张的哭叫着。
  丁当恍然间似乎又回到弹火纷飞的战场。
  炮弹落下来,失去了亲人的孩子徒劳的哭叫着,他提着枪走在战争制造出的废墟里,冷漠的注视这一切。这是再平常不过的悲剧,随处可见,不值一提。
  而如今,这样的悲剧也落到他自己身上。
  他慢慢走过去,在克莉丝汀面前跪下,将她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扶起,搂进怀里。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情人,最默契的拍档,所向披靡的最佳组合。然而在决定离开的时候,他抛弃了她。
  他一直都欠她一个解释,一个道歉。
  她仍然爱着他,直到最后,也仍然在保护他。
  这样的爱,他没法理解,又有些明白。
  因为他总是这样的被爱着。
  “头儿?”
  解决掉附近的护卫,匆匆赶来的图坦等人在走廊上停下脚步,他们错愕而震惊的看着丁当,看着克莉丝汀,看着韦陀……沉默的闭上了嘴。
  丁当用手臂搂紧了克莉丝汀的头颅,低下头,亲吻她紧闭的眼眸。
  他深深合上眼。
  ………………
  在船底舱的潜水艇室,图坦找到坐在台阶上抽烟的丁当。
  “善后的事情就交给佩姬,差不多该走了,头儿。”
  他们面前停放着一艘足够容纳十个人的小型潜水艇,这应该是韦陀给自己准备的后路,如今倒方便了他们。丁当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抬腿往楼上走。
  “诶?头儿?你去哪?”
  丁当穿过被打成一片狼藉的拳赛会场,找到正在接受紧急治疗的黄子成,他粗鲁的将被胁迫来的医生向旁推开,蹲到平躺在地的黄子成面前。
  “跟我走。”
  黄子成连看都懒得看他。
  丁当将人的脸掰回来,盯着黄子成的眼睛,一字字道:“我再说一次,跟我走。”
  黄子成虚弱的张了张嘴,艰难之极的从喉管里挤出一声嗤笑。
  “请让开。”被推开的医生终于看不下去,忿然指责道,“他伤的很重,现在需要治疗,如果你还有哪怕一点作为人的良知的话,就请你让开。”
  丁当抬起头瞥了一眼医生,探手入怀,掏出一包香烟。他在医生愤怒的目光中抽出一根烟,默默塞到嘴上,然后起身离开。
  他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背对着黄子成,沉默抽完一支烟。他站在那里,慢慢蹲下去,两只手搁在膝盖上,半晌,疲惫的搓了把脸。
  “我爸要是问……你不用跟他说什么。”
  丁当的声音闷闷的,他说着话站起身,没有回头,抬起右手,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攥在掌心里。
  “就这样吧。”
  他将戒指轻轻丢出,铂金打造的圆环从黄子成身上滚下去,在地板上打着滚,碰到一截断裂的椅背,摇晃着悄然落地。
  “再见。”
  ——有生之年,再也不见。
  人与人的际遇,相识相交,相知相爱,生离死别,都只不过是一条注定有头亦有尾的线段。过了这一段,便是下一段。
  黄子成偏过头,合上眼,又睁开。
  失血太多,令他的视线变得模糊,那只小小的指环在眼前忽远忽近的漂浮,意大利的定制货,全世界独一无二,设计费比材料费还贵。他也有一只一样的,却从来不戴,因为被发现了不好解释。他爱上的是个男人,不能拉出去昭告全世界,连父母也得瞒着……如果丁当是个女人,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得了吧,根本没法想象。
  黄子成费力的伸出手,去摸那只戒指,他感觉自己能碰到,但怎么努力却也还是碰不到。他用肩膀抵着地,一点一点往那边挪,视线里的指尖已经好几次都与目标重叠,可却完全没有实感。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察觉到他的举动,有些诧异的顺着他的手望过去,看了一会才发现落在好几米外的那枚戒指。
  医生站起身走过去,将戒指捡起来,放进黄子成摊开的掌心。
  黄子成一颗心突然就沉了下去。
  他缓慢的收回手臂,将握着戒指的左手紧攥成拳,贴到心口。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叫丁当回来。
  不过……就这样吧。
  再见。
  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PS:韦陀:我就是连半章都没活过的最终BOSS,呵呵。

☆、CHAPTER 67

  黄子成被送回法兰克福,德方警察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已经陷入昏迷的他,并立刻将其送去医院急救。
  黄子成在入院后第三天,真正恢复了意识。
  几乎在同时,德警方也抓到了所谓的绑匪,这伙人招供是他们绑架了黄子成,并对其施以酷刑逼问银行账户等信息,结果由于分赃不匀而引发内讧,这才泄漏了踪迹。
  黄子成听的想笑——他压根连这群绑匪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好吗?
  不过他也没有戳穿,含糊其辞的回答了警方的问题,这多半是丁当的安排,他也不想跟什么游轮恐怖袭击挂上关系。他的伤势十分糟糕,医生很委婉的告诉他那两发子弹伤到他腿部的运动神经,很可能会对他日后的正常生活造成阻碍,另外某个部位的伤口也很可能会遗留下后遗症。
  这还真是代价惨痛。
  唯一的好消息来自于安雅,瓦哈达发来联络,愿意以一个相当公平的价格将手中安雅的股份出售给明生。情报组长等人对此深表怀疑,黄子成却心知肚明:这就是丁当给他的补偿了。
  对此,黄子成只能说,大手笔,干得漂亮。
  这就是不亏不欠了。
  他知道自己这酸溜溜的心态有问题,只是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都扮演着给予者的角色,现下突然被颠倒,难免有些不是滋味。丁当继承了韦陀的遗产,变成了比他还有钱的大富豪,这无法不叫他感到挫败。
  在法兰克福的医院住了将近两个月,黄子成被转移回国内的医院。按他的意思是想回津海,但是黄老爷子和老太太不答应,非把他弄到帝都去,俩老人整天去医院报道。正逢过年,这一大家子也都给惊动了,黄子成每天在医院接见各路亲戚,简直比上班还累。
  时间不知不觉走到二月底。
  黄子成坐着轮椅出院了,回津海,死活不肯再在京城呆。秘书飞来全程接送,黄启航带着他那小女友也来了。他那小女朋友肚皮已经鼓的遮掩不住,黄子成看了,没说什么,只在心里头叹了口气。
  他不看好他们,准确来讲,他是不看好自己这个儿子。
  明生旗下的天元科技成功并购了安雅,立稳了脚跟,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黄子成却没太多心思去打理生意上的事,反倒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修养一阵子……太累了,心累。
  秘书给他请了个全职护理,男的。
  二十多岁,很干净很有精神的小伙子,按照以前的标准挺符合黄子成口味……不过他现在看什么都提不起胃口。
  感觉一下子就老了,心态上的。
  黄子成心如止水,大事小事包括黄启航说要跟他那小女友结婚的破事,都在他心中激不起半点水花。每天养伤,做复健,处理公司的事务,看在旁人眼中他就像台机器,很少笑,也很少露出其它表情,一张脸平平淡淡的,无波无澜。
  他又住回半山别墅。
  这里远离市区,安静,空间也大,适合疗养。丁当住过的房间和楼下的练功房被上了锁,他想,等到有心情的时候,再做处理。丁当是个对物质要求极低的人,在这里住了两年多,也没留下多少痕迹。黄子成衣柜里挂着件丁当的睡衣,崭新的,从来没被穿过,他本来想丢掉,后来还是算了。
  何必呢。
  就算把这些东西都丢掉,也抹杀不了回忆中的那些日子。他不需要自欺欺人,也不需要遗忘,只需要平静的去接受——丁当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黄子成觉得自己只需要一点时间,这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他也不是头一回去面对像这样惨烈的切除。他今年四十二了。
  不惑之年。
  新来的护理是南方人,擅长煲汤,做菜口味清淡。这时候也不能吃辣,黄子成不挑剔,人做什么他吃什么,人的用心他看在眼里,偶尔会夸奖一两句。小伙子本来是不留宿的,但这地方太偏僻,他每天来回路上都要花费两三个钟,后来他找机会跟黄子成提了一下,黄子成想了想,就让他再收拾间客房出来,住在这了。
  为了防止腿上的肌肉萎缩,每天护理都会给黄子成做按摩。因为要充分刺激到僵死的经络,会很疼,对方每回都做得很小心,一趟下来,至少要问上十来次——
  “军哥,疼不疼?”
  黄子成通常笑笑,有的时候疼得厉害了,也就皱着眉摇摇头。他挨枪子的时候比这不知要疼多少倍,游轮上的回忆仍旧是想起来便会隐隐作痛的疮疤。他头一次接触到丁当所处的世界,就落得遍体鳞伤,惨不堪言。
  丁当想要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却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听秘书说丁老板也好好的回来了,最近正为了那小公司的事情到处想办法找钱,秘书说对方的资金链恐怕出了问题,黄子成本来不想管,心想丁当总不会看着他亲爹破产,但忍不住还是跟秘书时不时问起。也不知丁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丁老板那边的问题迟迟没有得到解决,黄子成头疼的违背医嘱偷偷抽了颗烟,一根烟罢,打电话让秘书挑几个大单子丢给人,通通先打个百分之七十的定金。
  秘书在心里,默默给自家老板安了个‘情圣’的头衔。
  黄启航开始三五不时的领着小女友回半山别墅看他爹,黄子成忍了几回,到后来也懒的再摆好脸色。他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对儿媳妇更不满意,两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小孩结婚生孩子,生下来的小孩怎么办?丢给他养吗?
  他都想把生活费给黄启航断了,让儿子自己去体会一下生活的艰辛,明白在这世上活着有多不容易。但眼下那女孩怀着孕,肚子里很可能就是他孙子或孙女,他这么干叫两个小孩怎么活?不过黄子成也打定主意,等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也不会纵容儿子再这么混下去。
  丁当十九岁就杀人了。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例子,但至少对比鲜明。黄子成不指望儿子有多大出息,可最起码得是个顶天立地靠自己养活自己的男人。他这一辈子情路坎坷,到现在还孤身一人,不希望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问题这些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有天晚上,黄子成腿疼的抽筋,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睁着眼睛咬着牙不出声,熬过去之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脑子里有一根筋被拨动了。
  他扑腾着滚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药瓶乱七八糟的东西拨开,找到那个深蓝绒面的盒子。
  盒子里是两枚戒指。
  透明的液体打到海蓝色的绢面上,渲出一团深色的水痕,黄子成怔怔的看着盒子里的戒指,眼泪水从脸颊上悄无声息的滑落,他痛苦的无法呼吸,张着嘴巴,像濒死的鱼,抽搐着无声的哭嚎。
  这是从丁当走后,他唯一一次失控。
  津海的冬天不算长,三月中旬,气温就变得暖和起来。护理会在晚饭后推着黄子成在小区里绕一圈,这个别墅区里有一座人工湖,他们经常会在湖边停下来休息一会。
  护理很会吹口哨,能用口哨吹出一整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黄子成坐在轮椅上听着,看着夕阳下泛起金光的湖面,心情会不自觉变得宁静。
  他觉得自己愈发像个老人了。
  三月二十一日,是黄子成的公历生日,他一向不过公历,所以这天也没搞庆祝。散完步,护理帮他擦洗过身体,询问他是否还需要看会电视吃点东西什么的,黄子成想了想,说那你给我读会书吧。
  他靠在床上,听着护理用带着点口音的普通话慢慢念《荆棘鸟》。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
  护理离开后,黄子成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的想,我终究不是那只荆棘鸟,虽然我一生也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荆棘树,但却忍受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所以理所应当,一无所得。
  灯已经被关上,房间里静悄悄的,黄子成却久久无法入眠。过往的画面一幅幅在他脑海中回现,坐在床头吸烟的丁当,拿着枪蒙着脸出现在他面前的丁当,撑在头顶直勾勾看着他的丁当,有点发怒还有点小委屈的丁当,浑身血仰头亲吻玉佛的丁当……
  枕头突然往下陷了陷,黄子成陡然惊醒,睁开眼睛。
  看见了丁当。
作者有话要说:  PS:黄总:上一章的再也不见呢,叫狗吃了?作者:神经病的思维你别猜……

☆、CHAPTER 68

  丁当的头发削了,只剩下薄薄一层贴在头皮上,额头露出来,一道漆黑的刺青从右耳上方蜿蜒爬出,来到眼角,是一条张牙探爪的黑龙。
  这个样子的丁当令黄子成无比陌生。
  近在咫尺的面孔是那么真实,从对方鼻端喷出的热息吹拂在脸颊上,黄子成无法欺骗自己这是一场幻梦。丁当一只手撑在他头边,缓慢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丁当揪起脖颈上用红绳穿起的佛像,嗓音低沉,对黄子成道:“我来还这个。”
  黄子成怔了怔,突然想笑。
  他笑了。
  “……是不是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要还给我?”
  丁当低下头吻他。
  缠绵的依恋的,小心翼翼的,令人伤感的吻。黄子成的心口蓦然作恸,他仿佛摸到了丁当的心脏,从唇舌之间,他所熟悉的那个丁当并没有离去,一如从前……冷酷而狂躁的表象之下,是一颗疲惫的渴求着的柔软心脏。
  他沉默的伸出手,搂住丁当的脖颈。
  丁当抬起头,两个人在黑暗中安静的对视,视线中流淌而过的不是时间,是爱恋。
  彼此都着了魔。
  丁当笑起来,右眼下的刺青微微扭曲,像一只来自异度空间的野兽,充斥着野性而神秘的美。他跨上床,掀开被子,骑到黄子成身上,有条不紊的脱掉西装外套,抬起手臂,解着腕口的衬衫纽扣。
  黄子成有点慌,但更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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