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狂犬症候群-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首先我得更正一点,那不是什么平民居住的区域,那是个老鼠洞。”丁当咬着烟,用手在桌上比划了一下,“在穆【斯林的旅馆里卖酒,你觉得这合理吗?实际上这是经常被使用的一种手段,用来辨别是行内人还是不知情的外人,正常人肯定不会在一个卖酒的穆【斯林旅馆里停留,情报贩子聚集在这样的地方,等待需要情报的行内人上门,或者互相交换情报……”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解释,态度也很诚恳。
  “我进去要酒,就是表明行内人的身份,然后自然就有情报贩子上来搭话,而第一个找上我的,就是目标的线人法迪尔……这说明了什么?他很活跃,并且胆子很大,在不清楚我的来历的时候,就敢上门做生意,这样的人为了钱什么都敢干,所以我不信任他。”
  “接下来我成功问到了想要的消息,这个时候我有两个选择。”丁当比出两根手指,然后屈下一根,“第一种当然是像你说的,当场干掉他,或者把他弄出去干掉,但首先不考虑可行性,在那种到处都是情报贩子的场合,这么做只会引来更多的好奇,老鼠们可是闻到肉味就会蠢蠢欲动的生物……而我不想冒这种风险。”
  他又屈下另一根手指,坦然道:“所以我选择了第二种,也是最常用的一种。有一点你们可能不清楚,那个炸弹上安有定时器,会在爆炸前三十秒滴答滴答的发出警报,这点时间足够让那群老鼠们慌里慌张的跑到安全的地方……这只是个警告,警告他们收起不该有的好奇心,别来搅我的事。”
  王正卢有点不太认同的提出疑问:“这样做难道不会起反效果吗?”
  丁当很夸张的摊开手,耸肩道:“至少比什么都不做来的要好,事实证明也挺有效的,我唯一漏算的,就是已经死去的法迪尔先生……”
  “根据哈里克的供述,的确是导师的线人法迪尔将你们出卖给他。”王正卢点头道,“而这一点,也导致了后来你们与法国DXZ的交火,喜鹊小组为此牺牲六人,你也身负重伤。”
  “我低估了同胞们用山寨产品征服全世界的野心和能力。”丁当戏谑道,“法迪尔用手机出卖了我,有人用手机拍下了我们的车,这可真是个笑话。”
  他话锋一转,坦诚道:“这是我的失误,我必须承认。”
  王正卢并没在这个问题上同他纠缠,在纸上记录完毕,便跳到下一个问题。
  “你与法国DXZ公司派来袭击的人是旧相识,具体是什么情况?能说明吗?”
  丁当歪了歪头,又点燃一颗烟。
  “法国DXZ的独眼巴尔。”他说着笑起来,问王正卢,“你听说过他吗?”
  王正卢点点头,回答道:“我之前看过他的资料。”
  “那就很好解释了。”丁当笑,“我之前弄瞎了他一只眼睛,还记得吗?上次我跟你说过,03年,在伊拉克,马丁把我们引到一个放着脏炸弹的地下工事,想要害死所有人……那些炸弹就是巴尔运过去的,当然他本人并不知情。”
  “因为他不知情,所以我只要了他一只眼睛,那之后他就成了独眼巴尔。”
  丁当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盖棺定论道:“我跟他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了。”
  他当然略过了很多东西,比如巴尔可爱的女儿小艾米丽,比如巴尔在知道真相后主动帮助他寻找马丁的下落,还比如他在战场上捡到维罗妮卡,将她交托给巴尔看护……如果当时巴尔拒绝说真话,坚持是个误会,并且不肯付出代价,丁当会毫不犹豫的送对方进地狱,用那些准备好的炸药……但从本心上讲,他并不希望那么做。
  王正卢张开嘴还欲再问,被丁当打断,抢先道:“我觉得我们没必要纠缠这些细节,太浪费时间,哈里克·萨比尔掌握的情报不会有太长的时效性,如果你们撬不开他的嘴,我想我可以去跟导师谈一谈,请他帮帮忙,毕竟他们也曾经是同僚。”
  他用一种十分诚恳十分认真的态度看向王正卢,语气也显得是那么真诚。
  “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不会告诉你们闭关两天只码出了三章的,不会的…………

☆、CHAPTER 50

  在同一间审讯室,丁当又一次见到了导师。
  短短不到一个月,导师看上去衰老了许多,丁当照例给对方递了一颗烟并点燃,然后拿出两张纸递过去。
  “左边这张是他们之前打算给你的。”丁当一边点烟一边道,“上面的机构随便你选,反正我看你哪个都不会喜欢。”
  导师几乎是一目十行的将左边那张机构名单,眉头深深皱起,然后他又移开视线,去看右边那张。
  右边是一份保密协议。
  “我尽可能给你争取到比较合理的条件。”丁当指了指右边的保密协议,语气很有些唏嘘,“总之别再想谈什么条件,你把它签了……一两年内吧,事情结束,他们就会放你走。”
  导师有些不可置信的将那份保密协议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确认上面真的没有什么完全不可接受的条款,才有些惊喜的抬起头来,看向丁当。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朋友……”
  丁当打断他,笑道:“说声谢谢就足够了,我并不期望你能记住什么恩情,接下来还要看你自己努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足够了,足够了。”导师有些语无伦次的点着头,“这样就足够了,我真没想到,这可真是个惊喜。”
  丁当笑。
  “我得说,老朋友,你高兴的太早。”他满不在乎的给人泼着冷水,“有付出才有回报,回报这么大,付出也不会小,万事都讲一个公平,有机会,也要抓得住才行。”
  “不要太小看我了,狂犬。”导师恢复了镇定,将保密协议重新放回桌上,脸上现出自信满满的笑容,“我在这行里的时间比你长的多,这些通俗的道理不需要你来教,我需要的只是这样一个机会,感谢你,由衷的。”
  丁当耸了耸肩,站起身,走过去与导师拥抱。
  他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低声道:“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导师同样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微笑道:“你似乎变了许多,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我记忆里的那个狂犬……不过应该算好的变化,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你。”
  “老天,我可真不想被你喜欢。”丁当放开手,“但愿下次见到你,不是在战场上。”
  导师闻言哈哈大笑。
  “那肯定不会了。”他道,“我已经太老了,是时候找个地方种种花钓钓鱼,当个正常的老家伙了。”
  丁当‘喔’了一声,慢慢微笑起来,再次向他送上祝福。
  “祝你好运,我是说真的,你这个老家伙。”
  ………………
  半夜四点多,丁当被林重送回医院。
  大概是互相看不顺眼的缘故,两人一路上仍然没有任何交谈。林重将丁当一直送到病房门口,然后在门外看见了坐在塑料椅子上的王组长。
  王组长的脚边丢了一地烟头,显然已经坐了很久,他的手【枪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恐怕就是没人来阻止他在这里抽烟的原因。
  丁当有点吃惊,低声叫了声王头。
  王组长缓缓抬起头,一只手取下嘴上咬着的烟,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枪。他有点僵硬的站起身来,走到丁当面前,将人从头看到脚,然后右手向上一抬,黑洞洞的枪口就指上了林重的眉心。
  “谁允许你把人带走的?”王组长问林重,话音冷得像冰,“你带他去哪了?”
  林重张开嘴正想解释,那只枪口蓦然又贴近了几分,几乎贴上了他的脑门。王组长用枪指着林重,逼着人一步步后退靠到墙壁上,他瞪着眼睛,像一头被惹怒了狮子。
  “谁他妈让你把人带走的!”
  “你问过我了没有!”
  咆哮声在医院的走廊里回响,震得人耳膜发颤,站在病房门口的中年警卫有些犹豫的将手摸向枪套,似乎不知道该不该阻止。王组长恶狠狠的盯着林重,没有拿枪的左手指向丁当。
  “你看看他!啊!你看看!他险些没了命你知道吗!我不管他是不是做错事,但他是为什么伤成这样?为什么!你回答我啊!!!”
  “我的人!我的兵!你们他妈的想对他做什么!我告诉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摸摸你的心口,你他妈还是个人吗!”
  “他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就算他妈的有错,也是老子来背!”
  “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啊!!!”
  丁当上前一步,抬手按住王组长的枪,将枪口一点点按下去,对着地面。他拦在王组长与林重之间,冷漠的回头看了后者一眼,一转脸,就换了副嬉笑的表情。
  “王头,您别生气,别生气哈……我没事,真没事,啥事都没,咱们别生气……”
  王组长胸口剧烈起伏着,脸都吼红了,好半天才匀过劲来,没好气打开丁当的手,将手【枪插回枪套。
  他用力指了指林重,又指了指丁当,接着二话不说,转身走人。脚步在空荡荡的走廊上拖出长长的足音,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丁当沉默注视着他的背影,心头有些淡淡的暖意。
  林重突然笑出声。
  “早听说王老虎脾气暴,还特别护短……如今一见,果然不假啊。”
  丁当耸肩笑了笑,反手一拳擂到人脸上,只听沉重的一声闷响,林重的脑袋重重撞上墙壁,整个人捂着头软软滑坐下去。
  丁当转过身,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林重,咧开嘴笑的格外狰狞。
  “疼吗?可我也疼啊……全身都疼,尤其是脑袋,疼得简直受不了,说不准就快疯了……你想逼我发疯吗?真的想吗?我要是发疯,首先就杀你全家,你老爸老妈老婆儿子女儿爷爷奶奶三姑六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说真的,别逼我发疯啊,我发起疯来自己都怕啊……”
  林重抬起头,阴戾的看向丁当,眼神是刻骨的冰寒。丁当笑得愈发狰狞,也愈发愉快,俯下身,指了指对方的鼻尖。
  “另外,你那个爱给人起外号的习惯也最好收一收,我叫丁当,不叫什么狂犬,记住吗?”
  丁当直起身,转身往病房走,还不忘冲中年警卫笑着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当房门被砰一声重重关上,林重才捂着头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妈的。”他放下捂住头的手,看了看手心上那抹刺眼的猩红,喃喃自语,“都出血了,真他妈……是头疯狗。”
  ………………
  第二天下午,王组长来到医院,带丁当去办出院手续。
  “你这个伤势按理来说是不能出院的,但我看你在这呆的太憋屈,找院方给你特批了。”王组长帮着丁当收拾病房里的东西,其实主要就是他自己带过来的那些慰问品,他说着话,眼也不看丁当,走来走去的忙活,“手机我也给你拿来了,你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次的事情我给你顶了,但没有下一回,不是我说的,是人家说的。”
  丁当坐在床边上看他忙活,闻言有点乐,特别诚恳的道:“王头,谢谢啊。”
  “谢个屁。”王组长停下脚,扭头望过来,一脸的苦大仇深,“你小子下次做事长点心,妈的别留下一地烂摊子给我收拾,老子就算是神仙,也兜不住那么多……妈了个蛋的,老杨都快把我耳朵念爆了,你回去就等着挨他念吧。”
  一听到杨副组长的名字,丁当顿时苦起脸,笑也笑不出来了。杨副组长的那张嘴,实在是折磨人的利器,再说,现在可没有阿刀给他顶锅了……
  想起阿刀,他开口问王组长:“阿刀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王组长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这事你真不知道?”他问丁当,“他杀了人,跑了,难道当时他没跟你说吗?”
  丁当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出他有点不对劲。”丁当犹豫道,“我以为是因为花匠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杀了什么人?平民吗?”
  “嗯,平民,理由不清楚,发现人死了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巴方的警察发现死者胸口中了一枪,这才是死因。9mm的M9子弹,他们怀疑是恐怖分子干的,但咱们的大使馆接到消息就知道不对劲,因为那个时候阿刀正好在附近,而他随身携带的手【枪正好是M9,并且这与他求救时的说法相当的吻合。”
  丁当有些难以置信:“但这也不能说明就是他干的吧。”
  王组长露出恼火至极的表情,愤怒道:“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跑了!他妈的他不跑留下来配合调查,不是他就不是他,还能硬栽到他头上?他这一跑,不就是认了!?”
  丁当沉默下去。
  “没跑的了,就是他干的。”王组长下了定论,侧过脸深吸口气,又重重吐出,“一个两个都不叫人省心,妈的,跑吧……只能希望巴方别查出来,事情万一闹大,他这辈子也别想回国了。”
  丁当猜,如果当时王组长跟他换个位置,估计也会让阿刀跑路……不过这件事他会永远藏在心底,麻烦已经够多,没必要去赌人的信任。
  就这样吧,他想,就到这里为止,让他安安静静的做他的丁当……尽管他也明白,这其实是个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PS:嗯,感觉回来了,点烟,战!!!

☆、CHAPTER 51

  丁老板最近很糟心。
  儿子电话关机,打不通,找不到人,没法不着急。老婆发现了小秘的事,跟他闹,要分居,要离婚。大客户明生要改付款方式,从原本的三月一结现,改成三个月后支付半年的承兑汇票。
  一件件一桩桩,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儿子是个不省心的主,高中毕业一离家出走就是八年,回来后整个人都蔫巴巴的,笑也不笑,看人的眼神让人渗得慌,鬼知道经历了什么……丁老板自动脑补了一堆被抓去当苦工,给人扛木头之类的惨事,不敢问,生怕勾起儿子的惨痛回忆,只能小心翼翼好好养着。
  老婆是再婚的对象,幼儿园老师,贤惠,顾家,无可挑剔,但就是爱计较,小心眼,整天疑神疑鬼。他晚上回去晚一点都要闹,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也被闹烦了,说了陪客户也不听,搞得他在外面累得要死,回了家还不得安生。小秘那是人自己搭上来的,他出去陪客户,有时候带个女人会更好活跃气氛,好拉关系,他心里门儿清的很,就是个玩儿,拿钱哄着,你情我愿的交易。
  明生的事是最让他烦心的了。
  明生是他的大客户,虽然他抱的不只这一条粗腿,但明生的订单也占了公司业务份额的百分之三十。像他这样的小公司,资金链本来就很紧张,明生要改付款方式,那不是一般的伤筋动骨,是要了他的老命了。银行承兑虽然能贴现,但要收利息啊,他跟明生本来就走的是量,利润很薄,把这点利息算上去,根本就是要赔了……可明生说要改,他能怎么办?
  各种忧思将丁老板逼得白头发都冒出来了,才五十来岁的人,一瞬间老的像六十几。
  家里头老婆闹,公司这边又被逼得跳脚,儿子还没有音讯,丁老板简直一头乱麻。每天强撑着精神去公司办公,回了家睡沙发吃泡面,给儿子每天打十几个电话发十几条短信……有时候他真的想哭,下了班,人走光了,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捂着脸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十月的最后一天,他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两边都没开口,还是丁当先反应过来,叫了声爸。
  听见那声爸,丁老板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他捂住眼睛,用力的胡抹了几下,清清嗓子,用唠家常一样的语气问丁当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开手机,也不回短信。丁当解释说去山里徒步,没有信号也没带充电器,里头也找不到能打电话的地方,说让他担心了真不是故意的,下次一定提前打招呼。
  丁老板半个字都不信。
  他这个儿子,他最清楚。丁当打小就会哄人,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为此没少挨他打。儿子离家出走八年,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丁老板曾无意间从对方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把刀,一把开了刃的,锋利无比的军刀。
  为什么儿子要在枕头底下放刀,那八年里丁当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不敢问,也不想问。
  他只想要儿子好好的,哪怕是个废人,他也愿意养他一辈子。
  从丁当搬出去之后,他就有点心慌,总觉得要出事,所以每天至少给人打一个电话,确定人好好的才能安心。他这个爹从前当的不够格,丁当他妈跑了后,他就一头扎进了生意里,誓要干出个人样来,让她后悔……结果却冷落了儿子。
  丁当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的跟他讲徒步的见闻,他一边嗯着,一边揣摩着是不是该问问对方成家的事。对方那处了这快两年的对象,他到现在还没见过,实在有点不放心,万一是个像丁当他妈那样的……他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