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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请睁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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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岱川一下子放弃了挣扎,傻乎乎地抬头看着他:“不可能,我不信!”
  李斯年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劝道:“你先放这儿,今晚你要是搜出了毒药,我陪你过来拿了这两瓶,在大家伙跟前儿一起毁了。你要是搜不出来,以后就乖乖听我的话,不许瞎犯蠢。”
  这个听起来挺公平,方岱川站在原地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这……”
  李斯年趁他思考的时候,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揉了揉——小傻逼智商不行,劲儿是真他妈不小,他捂住被方岱川手肘打到的肋骨,心里只有苦笑。
  “你们……在干嘛?!”两个人身后猛地传出来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
  两个人扭头看过去,只见丁孜晖一脸撞破了奸情的表情看着他俩。李斯年低头看了一眼他俩的体位——方岱川被他死死抵在树干上,他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撑着树干,将方岱川整个人贴在怀里。
  两个人火烧了尾巴一样,迅速弹开了。
  “没……没什么……”方岱川表情很不自然,他想起那两瓶药,想起自己偷偷摸摸藏药的鬼祟行为,再想想人家姑娘敞亮地明牌亮给他,他羞愧地低下了头。
  丁孜晖看了看方岱川羞愧的脸色,又看了看李斯年盯着自己试探的表情,她猛地察觉了什么。
  “啊……”丁孜晖转过身去,假装自然地往山下走去,“那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先下山了!”
  方岱川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小声犯愁道:“她是不是看到咱们把东西藏哪儿了?她很不自然啊,咱们是不是要换个地儿……”
  李斯年摸了摸他的脑门儿:“她不是看见这个了,她是误会……”他低头看着方岱川的狗狗眼,突然说不下去了,“算了,别管了,她要是真看见了,刚才肯定不会出声,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他说着自己先大踏步走出了树林,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方岱川有些奇怪地跟着他走了出去,路上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李斯年耳廓竟然泛着微微的红,在黑乎乎的天色里,明显得不得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第二个夜晚,就要开始了。


第20章 第二夜·01
  暴风雨已经下了一天,傍晚天与海与云熔成一色,天地静肃。风和海浪泼天而起,几乎要掀翻整个海岛,幸而别墅里灯火通明。大家吃过晚饭,这种天气也不敢出门或者回屋,就都聚在一楼的大厅里,丁孜晖把屋角所有能打开的灯都打开了。现在假如航拍的话,方岱川忍不住想到,镜头一定很有质感。——风雨飘摇的黑暗海岛,一栋唯一点着灯火的别墅,那点摇摇晃晃的光明,仿佛马上就要被黑暗和海浪吞噬殆尽。
  当——当——……
  二楼的座钟敲了八下,狼人场合开始了。
  方岱川看见旁边的丁孜晖抖了一下。
  “我有个想法,”方岱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咱们这么减员下去,迟早是要死完的。”
  杨颂坐在上首,仍旧在啃咬自己的指甲。第一天来的时候,她的十根指甲上涂着芒果色的指甲油,现在已经被啃秃了两枚指甲。她听了这话抬了抬头。
  方岱川坚定道:“我们今晚就在这坐着,谁要去洗手间,那就一个人去。要么独自,要么一起。”
  大家面面相觑,这确实是暴风雪山庄模式里生还希望最大的方法了。
  “一会儿大家一起搜个身怎么样?索性找找谁的身上和屋子里有狼毒,销毁了就万事大吉了。”方岱川步步进攻。
  大家脸色有些微妙。方岱川有些奇怪,狼可能不太愿意,这他能猜到,然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这就让人看不太明白了。
  “有问题吗?”方岱川问。
  牛心妍第一个摇了摇头:“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搜身是不是过分了点?你说我们这么多女孩儿。”
  方岱川应对道:“那就让女孩儿互搜。”
  “那要万一女孩儿都是狼,或者男的都是狼,怎么办?”陈卉说道,“这几率虽然小,也不是没有啊。”
  宋老太太咳了咳嗓子:“要搜你们搜,我宁可被毒死,也不想被一群小年轻搜房间搜身,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我干不出来。”
  这是集体拒绝了。方岱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李斯年勾唇微微一嘲,站起来起身就走。方岱川忙道:“你干嘛去?”
  “我早就跟你说过,搞不成的,你看。”他耸了耸肩,“我不陪你们玩了,不是说独自或者集体吗?你们集体在这儿静坐吧,我出去转转。”
  “你就是狼吧!”杨颂豁地抬起了眼睛,“你是不是心虚了?”
  李斯年转过身来讽刺地一笑。
  方岱川忙道:“他不是狼!我以人格担保!”
  “你闭嘴!他就是!他鬼鬼祟祟的一开始进来的方式就很奇怪!”杨颂冲方岱川说完扭头朝李斯年呛声道,“你不是狼的话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对这个岛这么熟悉?!你不是狼你告诉我你一直阴阳怪气地带什么票?!”
  李斯年抬起头来冷哼了一声,他从嘴角挑起一勾冰冷的笑意,眼神凌然。杨颂并不畏惧,梗着脖子看向他。
  突然,李斯年毫无征兆就开始犯病。他伸手一掀,一把揪掉了自己的上衣。白色的棉质短袖被他用力掼在地上,露出精壮的上身,一道浅色的伤疤从胸前贯穿而过,肌肉白得在灯下反着光。
  “你来,”李斯年抱住胸,对着女孩儿张开了手臂,“来,我给你搜,你要能搜出来东西,用不着劳累您明儿票我了,我直接在这儿自杀您看成吗?”
  杨颂冷笑一声,撸袖子就要上。
  “冷静!”方岱川吓得够呛,眼瞅着大厅要上演限制级的场面,他有点坐不住。
  李斯年伸手对他做了个阻止的动作,对着杨颂闲闲挑眉笑道:“咱心平气和地来,搜我可以,大家一起。——谁也别想抵赖。”
  漂亮!方岱川这才明白李斯年的用心,简直想躺平鼓掌,连脚丫子都用上。他这回聪明了一把,狠狠管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坏了李斯年的事。
  杨颂果然上当。
  她指了李斯年一下:“你别走!你就在这儿等着!”说完蹬蹬蹬蹬跑上了楼。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却见杨颂又蹬蹬蹬蹬跑下了楼,她手里端着个纸皮箱子,站在李斯年面前,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几瓶纯净水,几块压缩饼干,衣服和一小支怀表。
  “这是我全部的东西,食水衣服都是你们分给我的,怀表我承认我违规了,塞兜里带进来的,其余的都是这个房间自己配带的东西,你们不信上去尽管查。”杨颂仰着头冷笑,她上手把上衣也大方脱了,只露出穿在里面的紧身运动背心,能看出来胸前很有料。她一把丢开了上衣,还想去脱短裤,被方岱川死命拦了。
  开玩笑,这种荒无人烟的海岛,男女混住,真出点乱七八糟的事儿,不够糟心的呢。杨颂的短裤非常普通,是夏天女孩儿常穿的那种,短而且紧,除了后兜以外根本没有塞东西的地方,即便不脱也一目了然。
  宋老太太遮住了脸,嘴里一直在喊:“老天!不知羞耻!”看样子是被年轻人的大胆作风非常不适应。
  “闭嘴!”杨颂没什么好脾气,扭头喊道。
  李斯年对眼前的情形倒是丝毫不在意,脸色都没变一下。方岱川甚至怀疑,就算刚才杨颂真在他面前脱个精光,他也不会有其他的反应。他只是点了点头,摊开了手:“你来搜我,我房间在走廊尽头,没有任何自己带进来的东西,你们随便翻。”
  “哦对了,”他指了指方岱川,“我在他房间呆过一段时间,他房间你们也可以随便查。”
  方岱川这时候适时站了出来:“这样这样,大家都站好,我们先搜身,从李斯年开始。搜完身去楼上搜房间,大家互相监督。”
  李斯年在所有人的瞩目下,慢条斯理把裤子脱了,牛仔裤的黄铜纽扣在地上磕出了当地一声脆响。
  杨颂蹲下身去摸裤子的口袋,里面什么也没有。她面无表情盯了李斯年一会儿,将手里的裤子恨恨地往旁边地上一丢。
  “等一等!”杜老板眼睛毒,他伸手指着李斯年的左手说道,“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他不出声提醒,方岱川都没发现李斯年左手上还戴了东西。方岱川仔细看去,李斯年大大方方亮出了手,他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银质的尾戒,很细很素净的戒指,没花纹也没镶钻。他伸手从手指上把戒指褪下来,看起来是戴了很多年了,摘得很艰难。他摘了戒指,直接抛给了杜老板,解释道:“一枚戒指而已,我母亲的遗物。”
  杜潮生举起那枚戒指,对着灯光看了一小会儿,果然是一枚最普通不过的戒指,只有戒指内圈刻着两个花体字母:L&F。
  “Lee and Flores,”李斯年解释道,“我爸妈的订婚戒指,我妈死的时候留给我的。”
  杜潮生将戒指又抛给了李斯年。
  李斯年毫不在意地戴好戒指,弯腰捡起裤子穿好,耸了耸肩:“您看下一位,谁请?”
  都有人主动站出来了,这时候死犟着不让搜身反而很惹人怀疑,不知道狼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层,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拒绝,连很“知廉耻”的宋老太太都妥协了,被丁孜晖从头摸到了脚面。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除了从大家兜里搜到些千奇百怪偷运上来的小物件儿以外,没有发现任何狼毒和狼牌。
  “这是什么?”方岱川指着一个小锦囊一样的东西问道。
  杜苇拆开锦囊给方岱川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枚书签一样的东西,写着句诗:“这是陈卉送给我的,是用来祈福的,很灵验的。”那边陈卉也查到丁孜晖身上有个差不多性质的,一条十字架穿着链子。据说是她用来祈祷的。
  杜潮生这种大老板身上有块儿很贵的表。刘新手上也有一块。
  杜潮生瞥了刘新手腕一眼:“你也喜欢这个牌子?”他和刘新互搜闲聊,他俩,方岱川和杜苇四个男人在这边,四个女人在长桌的另一头,当众脱过衣服的李斯年和杨颂就坐在长桌上,一边一个,俯视大局。
  方岱川正在查杜苇,就听见身后那两个人一边互搜一边相互寒暄,声音很小。
  就听刘新笑着说:“跟风您买的。”
  “以前倒没见你戴过。”杜潮生不经意说道。
  “到了一定岁数才觉得这个牌子好看,”刘新笑道,“以前不觉得。”
  杜潮生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点评道:“这个系列太中性化了,女人和小年轻戴的多。”
  李斯年说的果然没错,方岱川眼珠子转了半圈,竖起耳朵听着,这两个人果然是认识的。除了李斯年和自己以外,剩下这十二个人关系错综复杂,曲折离奇。
  牛心妍戴着枚玉观音,观音背后刻了个“牛”字,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我们上楼吧,大家一起去,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搜,搜完了大家一起进门睡觉,谁也别给别人开门,”刘新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希望楼上的房间会有收获。”


第21章 第二夜·02
  第一个搜的是李斯年的房间,杨颂是打头的。
  李斯年刷开房间,她瞬间冲了上去,李斯年床上的被褥还没收拾,摊做一团,杨颂上手就把他的被褥撕掉了。李斯年没什么表情,抱着胸站在一边任他们搜。——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连洗手间里都只有洗面奶,毛巾和剃须刀有使用过的痕迹。
  杨颂掀开了马桶的水槽,甚至下水道口也伸手进去摸了摸。
  刘新目光一直在那架博古架上徘徊不去。他伸手拿了一瓶酒,撕开瓶塞上的塑封纸,查看瓶塞有没有针孔。
  “这几个空着的格子放的什么?”刘新看了看博古架。
  李斯年抱着胳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酒,我喝了。”
  方岱川下意识想说话,他看了李斯年一眼,又闭嘴了。
  众人查了一个遍,也没有查出什么有效的东西,只得转战下一个房间。
  没有任何收获,——当然不可能有任何收获。像方岱川这种傻乎乎把解药和毒药都藏身上,一言不合就拍出来对着人家大喊“你来弄死我”的小傻逼已经不多了。
  方岱川脸色越来越难看,查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某种预感,扭头看了一眼李斯年。李斯年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越过他走进了牛心妍母子的房间。方岱川现在才觉得,李斯年强逼着他,提前把两瓶药藏起来的举动,多么明智。
  牛心妍屋里同样什么都没有,清白干净。
  众人围在房间里站了一个圈,讨论该怎么办。
  “散了吧,”宋老太太摇了摇头,“我累得受不住了,你们查来查去,查到什么东西了?我遭不住了,我得回去休息。”
  牛心妍抱着儿子坐在床上,脸埋在儿子带着奶香味儿的肩膀里,一脸疲倦。
  方岱川也想放弃了,他心想凭我的武力值,你们谁想弄死我都得好好想想,你们这群人变态爱怎么玩怎么玩去吧,爸爸不伺候了。
  大家情绪低迷,李斯年突然开口道:“复盘。”
  所有人愣在了当场。
  李斯年转身,带头往楼下走去,他扭头看向门里的众人,眼神里冰冷一片:“都来一楼。既然该藏的都藏好了,想必大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决意要玩一场。那我奉陪到底,大家都认真点,好好玩一场,来一楼啊,复盘!”他自从游戏开始,脸上一直挂着笑,这次不笑了,显得格外远。
  方岱川看了神情各异的人们一眼,犹豫了半秒钟,第一个转身跟上了。
  大家纷纷落座,仍旧是老顺序,李斯年坐在下首的主位上,实力控场。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大家也别装来装去,该说的索性都说清楚。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看。”李斯年说道,“杨颂一直在怀疑我,您先说。”
  杨颂看了他一眼:“我从一开始就不信任你,你是boss的人,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内幕,你下场玩狼人牌,一定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更有优势。我怀疑你的原因很简单,一上来大家各玩各的,你就去绑票方岱川,在不知道对方玩家的身份的情况下,去担保另一个人,平民不是这么玩的。”
  “我叫方岱川出去的时候,是在打开盒子之前,”李斯年出声提醒道,“就算我是狼,那时候我也完全不知道其他玩家的信息。”
  “我提醒大家不要忘记一件事,这确实是狼人游戏,但不是桌游,一切都是真实的。”李斯年道,“我们每一场天黑天亮,都是在真实的世界维度之中的。即使是狼牌和神牌,在拿到盒子的第一时间,也不可能有任何游戏规则之内的信息量。”
  李斯年没有跳神,就如同他自己说的,这不是桌游,是一场真实的杀人游戏,每个人放在第一位的是自己不能被杀,其次才是能否存活到最后。
  方岱川那一瞬间思路突然清晰无比。
  他之前以为,假如局势需要,他可以跳一下女巫,以他的身手被杀的可能性真心不大。然而现在他突然浑身一个激灵,他意识到了李斯年一直阻止他扒皮自爆的原因。
  他有一瓶解药,还有一瓶毒药。假如女巫身份坐实,那么从今晚开始,他将是所有人提防和不信任的对象。这不是桌游,没有村民会因为你是女巫而信任你,他们垂涎你的解药,恐惧你的毒药。
  “还有一件事,”李斯年环顾了在座的每个人一眼,“我希望狼能真的藏好自己的毒药。还是那句话,这是真实的杀人游戏,问题不在于大家的身份,只要能得到狼毒,就能杀人,就这么简单。”
  杨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哆嗦。她抬起头来:“我们在赵初身上找到了三瓶毒药,这是他全部的毒药吗?每个狼人到底有几瓶?”
  “四瓶,”李斯年坦白道,“boss装药的时候我瞥过一眼。”
  刘新双手撑住下巴:“哦?你只看过药,没看过其他的东西?说明书之类的,每个身份牌得到的,恐怕不一样吧。”
  李斯年摊了摊手:“我假如想说谎,完全可以不告诉大家这些信息,我不想自保吗?我何必引火烧身?因为狼抓不住,我也不安全,票不死所有的狼,我们照样输。假如我说到这里,你们都没法相信我的话,这个游戏真的玩不下去了,没有站边,大家干脆自己按自己想法来好了。”
  杜潮生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摸了摸下巴:“所以赵初用了一瓶毒药,所以我们没投错,第一晚确实是他杀了人。”
  杨颂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有人袭击过丁孜晖,那一管狼毒虽然没注射进去,肯定也废了。”
  “还有一种可能,”方岱川听见自己说道,他在那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两截,一半冷静地说着推测,另一半被这推测炸开了全身的毛孔,手心里出了湿漉漉的满手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赵初死得时候是有四瓶毒的,有人趁乱投偷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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