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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爸去相亲,对象是个冻龄美魔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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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崇拿过烟盒,抽支烟放嘴里,我看看他微皱的眉,忍下了抢烟的动作。季崇点了烟,深吸一口,沉默片刻,说:“我九岁那年出过一场车祸。”
  我吸了口气,“……哦?”
  季崇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伸手捏捏我的脸,凑过来亲一口,“不算太严重,就眼睛和耳朵动过手术。”
  眼睛欸,一不小心就会瞎好吗!还有耳朵,一不小心就会聋好吗!还不严重?
  反正我这会儿光听他这么说心里就难受得不行,“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不是你问的吗?”
  “我什么时候问这事了,我是问读心……”我猛地一顿,瞪大眼看他,“后遗症?”
  “嗯。”季崇两指捏住我耳垂,轻轻揉弄,“好软。”
  我扫开他的手,急切追问,“真的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爸妈知道这事吗?”
  “真的。”季崇捏不着耳垂就摸我腰,“他们不知道。”
  心跳有点快,我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胸口,“所以说,只有我知道?”
  “是啊,只有你。”季崇掐了烟,拿过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让她送衣服过来,然后丢开手机,躺倒下去,拉高被子盖住脸,“睡会儿,十点叫醒我。”
  我趴在他身边,揪着被角小声说:“可你还没说清楚啊,为什么有时候灵有时候不灵……”
  季崇侧身将我拖到怀里,胸膛紧贴我后背,语调慵懒,“全说出来多没意思,你猜啊。”
  我猜,我怎么猜,你这种所谓的后遗症概率比彩票中五百亿还小好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心里为他做好了非人类设定啊!
  我脑袋后仰,顶他下巴,“刚在心里偷偷骂你了,听见了吗?”
  季崇收紧手臂,声音模糊,“等睡醒再收拾你。”
  我默了片刻,拍拍他的手,“睡吧。”
  助理打来电话时季崇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臂,下床理了理身上的睡袍,拿过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的手机,出卧室,下楼。
  助理是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个子不高,长直发,戴眼镜,见了我弯腰问好,将套着防尘罩的西装连同手上提着的大号硬纸袋递给我,“麻烦交给季总。”然后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啧了一声,季崇没说错,他新招的助理真的话不多。
  我转身上楼,放下袋子挂好西装,到床前一看,见季崇仍保持原本的姿势躺在那儿,小半张脸埋被子里,睡得可香。扭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了。
  唉,马上十点了呀,舍不得叫醒他。
  就这样纠结到十点半,季崇自己醒了,半睁着眼下床,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甩甩脸上的水,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笑着揉我脑袋,“衣服呢?”
  我进衣帽间拿了西装出来,丢床上,抱臂靠在一旁看他换衣服。衬衫、西服、领带,袖扣、领带夹,还有鞋袜,全是新的,看得出是精心挑选过的。搭配满分。
  嗯,助理好评。
  中途季崇接了个电话,我没去注意通话内容,满脑子都是他刚醒时那张比睡前更加疲惫的脸。
  “又出神。”季崇穿好衣服,走到穿衣镜前整理头发,“被你男人帅呆了吧。”
  我眯了下眼,一个念头冒出来,“——你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要很集中注意力?”
  季崇从镜子里看我,“那什么?做爱?”转身走回我身边,摸了根烟咬嘴里,矮身坐床头柜上,点了烟吸一口,唇角轻勾,“注意力肯定要集中啊,不然捅错地方怎么办?”
  我:“……”
  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打人!
  “不许打脸。”
  哼,偏要打脸。
  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出去,半途被季崇抓住,肉麻兮兮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宝贝儿变聪明了。”
  虽然猜对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
  “你要不要请个长假?”
  “请假?”季崇扭头,我先他一步将烟灰缸拿过来,他伸手弹掉烟灰,“请假干什么?”
  请假干什么?这人都不知道累的吗!
  我很生气,用力将烟灰缸砸床头柜上,“请假干什么?请假干我啊!一个月就那么几次满足不了我!我饥渴得要死!你赶紧请假在家天天干!”
  “呵——”季崇吸了口烟,偏头看着我笑,“宝贝儿,你太可爱了。”
  我:“……”
  有点方。
  他上回说这话的时候,下面接的是——我想干你到天亮。


第13章 
  “哈哈,你还真敢说。”陶飞低头拆快递,边说:“不怕他兽性大发真压着你干上三天三夜吗?”
  “不怕。”我陷在沙发里玩手机,“他没时间。”
  确实没时间,上午季崇刚说完那话助理的电话就进来了,他掐了烟站起身,临走前抱了我一下,说等忙完这阵就休假带我出国旅游。
  哼,工作狂的话能信吗?
  “嘿!”陶飞将一样东西拿到我面前晃晃,“猜猜这是什么?”
  我抬了下眼皮,继续看手机,“痔疮膏。”
  “滚你的!”
  陶飞抢走我手机,凑过来,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这可是好东西。”将东西塞我手里,看我手机,“看什么呢,那么认……我去!新婚夫妇必去的十大国外旅游胜地?”
  我脸皮有点发烫,举了举手里那管状膏药,强行转移话题,“这什么?”
  陶飞:“新婚夫妇?”
  我:“……”
  陶飞:“蜜月旅游?”
  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陶飞捧着肚子笑倒在沙发里,“哎哟我不行了,翊儿你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拿回手机,锁了屏,放兜里,剥了个橘子吃,等他笑完,瘫着脸说:“再叫翊儿就绝交。”
  “哎哟翊宝贝儿呀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个橘子丢过去,正中他秀挺的鼻梁,陶飞捂着鼻子哀嚎一声,缩沙发里不动了,我吓一跳,起身过去拉开他胳膊,看见一张通红的脸,明显憋着笑呢。我恼火,一巴掌过去,“怎么没砸出个坑呢!”
  “我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砸坏了你赔不起!”陶飞坐直了,拿皮筋将披肩长发随意扎起,光洁饱满的额头一露出来,五官更显精致立体,倒还真称得上如花似玉。
  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也不由得愣了会儿神。
  陶飞扎好头发,往嘴里塞根棒棒糖,拿着“痔疮膏”凑过来,“跟你说啊,你别看这东西包装简单,可好用了,成分相当牛逼,坚持用上一段时间,保你粉嫩如初,亲测有效!”
  我:“……哦。”
  陶飞盯着我看了半天,凑近小声问:“你没用过?”
  我抬起下巴,不屑地哼了一声,“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吗?”
  陶飞沉默着动手扒我裤子,我推开,他又扑上来。再推开,再扑上来。
  然后两人打了起来。
  真打。
  我老早就想和他一较高下了,陶飞肯定也有这想法,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一架打得天昏地暗,又流畅自然——无所谓了,反正语文老师早死了。
  从客厅打到餐厅,再从餐厅打到阳台,然后又一路回到客厅。
  最终以平局收场。
  残桌断椅,满地狼藉。
  讲道理,要不是之前刚和季崇实打实地干过一炮,我肯定能赢。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恍然想起当初学武的原因。
  说到底,还得感谢郭正帅。
  “我输了。”陶飞抹了把脸,重重跌回沙发里,胸膛急剧起伏,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反正没赢过,习惯了。”
  也不知是不是和季崇在一起久了,我竟能从陶飞这话里听出一些别的东西。
  “我早说过了,郭正帅不适合你。”
  陶飞一下坐直了,瞪着眼看我,“他和你说了?”
  啊,猜对了。
  “他没说。”我踢开脚边的果盘,走上前,坐陶飞对面,扭了扭右手腕,看他,“你可以说。”
  陶飞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也不点,就那样咬嘴里,抬脚往茶几边缘一蹬,“他昨天被砍了。”
  我吓一跳。
  陶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换个更豪放的坐姿,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花里胡哨地往外吐烟圈,“放心吧,没死。”
  啊,他误会了,我并不是担心郭正帅,纯粹是被他突然蹬的那一脚给吓的。
  好吧,再怎么说也是初恋男友,都说到这里了,问一句也是应该的。
  “哦,被砍了,然后呢?”
  陶飞相当配合,完全无视我冷漠的表情,“他派人接我过去,我问干什么,他说没事,就想看看我。”
  哎,口干,我从地上捡了个橘子,动手剥皮,“所以昨天晚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陶飞:“我见他伤得挺重,还不肯去医院,可能要挂,所以顺便表了个白。”
  我:“……”
  挑人要挂前表白,这可真特么顺便啊。
  我:“所以你这是被拒绝了?”
  陶飞:“还不够明显?”
  我沉默,低头吃橘子。
  “橘子皮好吃吗?”
  我顿住,吐掉嘴里的橘子皮,又苦又涩,“不好吃。”
  陶飞给我一个白眼,掐了烟站起来,长长伸个懒腰,喊佣人过来收拾,拉着我进地下酒窖,“来啊,嗨起来!”
  嗨到半夜,喝了很多,砸了更多。
  陶飞免不了要被他爸狠揍一顿,我在心里替他默哀三秒,扶墙站起,摇摇晃晃离开酒窖。
  从陶飞家出来,漫无目的走了许久,直到筋疲力尽,坐倒在路边,等喘匀了气,从兜里摸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一按,才发现关机了。
  什么啊,下午那会儿还百分七十五的电呢,肯定是那天在季崇家被他摔那一下摔出了毛病。
  又得买新的,败家玩意儿。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副驾座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撑开手里的伞,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又一人从车上下来,一只皮鞋踩进水里,两只……
  我呆呆看着朝我走近的高大男人,心里想的却是——下雨了?
  郭正帅走到我跟前,蹲下身,伸手按住我抓着手机的手,“不冷吗?”
  我收回手,将手机放回兜里,“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郭正帅作势要站起,撑伞的小弟忙伸手扶他。
  我吸了吸鼻子,“听说你被砍了?”
  “嗯。”另一个小弟过来,拿了大衣披他身上,郭正帅拢紧大衣,低头看我,笑说:“习惯了,没事。”
  是啊,习惯了,习惯了砍人,习惯了被砍。
  同样都是人,我怎么就习惯不了呢?
  脸上都是雨水,我抬手抹了一把,慢慢抬起头,在视线与他对上之前,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那银白素戒,刺得我眼疼。
  我捧住脑袋,酒喝多了,难受得想死,“你为什么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经过,看见你坐在路边,没打伞……”
  “别装了!”我大吼出声,红着眼瞪他,“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郭正帅又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
  我猛地伸手掐住他脖子,郭正帅踉跄坐倒,我骑到他身上,掐着他咽喉狠狠将他按在湿冷的水泥地面上,“小曾是你的人吧?”
  有坚硬的物件抵住我后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我冷笑,一手掐郭正帅脖子,一手拍他脸,“郭老大,好威风啊。”


第14章 
  郭正帅用力握住我手腕向上提了提,张嘴咳嗽几声,对拿枪顶我脑袋的那名小弟说:“滚。”
  拿枪的滚了,他又看了拿伞的一眼,于是拿伞的小弟也滚了。
  雨势渐大,没了雨伞遮挡,瓢泼大雨倾泻而下,顷刻两人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我无所谓,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身体热得很,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也没有觉得多冷。
  郭正帅可能挺冷的,神情虽然淡定,可脸唇青白,掩不住一身病态。我隐晦地皱了下眉,松开手,正要从他身上离开,郭正帅却突然一把扣我腰上,翻身而起。
  这下变成了他在上,我在下。
  身受重伤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讲道理,我是服气的。
  双手被他按住,我试着挣了下,没挣开,哎,喝酒误事啊。
  我放松身体,无奈叹气,“找个地方躲雨吧。”
  两个大男人在深夜的街头淋雨,不是拍电影就是傻逼。
  郭老大显然是刚意识到这点,微皱了下眉,将我从地上拉起,撑伞的小弟快步过来,我站在伞下,搓了搓手臂,这才感觉到冷。
  郭正帅拉住我的手往车那边走,我犹豫两秒,由了他。
  并不想在头昏眼花手脚无力的时候惹怒黑社会老大,虽然这老大看起来像要挂。
  “阿嚏——!阿嚏——!阿、阿嚏——!”
  连打几个喷嚏,脑袋昏沉,鼻子还不通气,身体一阵阵发冷,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老大没挂前我就要先挂了。
  郭正帅命令司机开车,然后倾身过来脱我衣服,我反射性双手抱胸,“你干什么!”
  郭正帅像被触到暂停键,整个人突然顿住——上半身倾斜,两指捏着我外套拉链头,就那样盯着我,眼神幽深。
  我从那双眼里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坐在车里,腿上放着书包,校服外套半敞,惊慌失措地抱胸尖叫,“你干什么!”
  那时候郭正帅是怎么答的?我想想……哦,是了,他说——
  “像个小姑娘。”
  我涨红了脸,放下手,刷地将校服拉链拉到顶,小半张脸埋进衣领里,“流氓!”
  “怎么就流氓了?我只想摸摸,又没想干别的。”
  我飞快往他裤裆扫了一眼,脸更烫了,“你明明就是想干别的!不要脸的臭流氓!”
  “哎哟一天没见想死我这臭流氓了,不摸就不摸吧,让我抱抱。”说完将我用力抱怀里,抱爽了还特不要脸地问一句,“想不想我?”
  我推开他,理好衣服坐正了,“马上期末考了,鬼才有时间想你。”
  “呀,脸这么红,你肯定是只害羞鬼。”
  “你才害羞鬼!你全家都是……唔!”
  “嘘——我全家都是流氓。”
  “衣服脱了。”
  我猛然回神,盯着郭正帅近在咫尺的脸,有种时光倒转的错觉,“干、干什么?”
  “都湿透了,当心感冒。”
  “……哦。”
  我慢半拍地点点头,拉开拉链,脱下湿重的外套,伸手去接郭正帅手里的毛毯,他不给,命令我,“脱光。”顿了顿,又接一句,“上半身。”
  我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给他一记眼刀,抢过毛毯裹身上,闭上眼缩成一团,“麻烦送我回家,谢谢。”
  司机直接将车开回了郭正帅的住处,我昏昏沉沉缩在座位上,提不起力气骂人,索性闭嘴。
  郭正帅说:“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再送你回去。”
  我没理他。
  郭正帅沉默下来。
  我裹着毛毯,在暖气强足的车厢里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郭正帅低声说了一句,“我一点都不威风。”
  我慢慢睁开眼。
  郭正帅抬高音量,又说了一遍,“我一点都不威风。”
  我看看前面,驾驶座和副驾座都没人,可惜了。
  “当年的我,太窝囊。”
  一提当年我就忍不住笑,“别这样呀郭老大,您现在不就很威风了么?你看,我翻了这么久都没翻出你的手掌心。”
  郭正帅皱眉,“你说的小曾,是谁?”
  hehe,还装起傻来了。
  “我酒吧里的服务生!”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认识一个在酒吧工作的服务生?”
  我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几下没能成功开机,郭正帅递了他的手机过来,“要吗?”我劈手夺过,手指在屏幕上迅速点按,很快登陆自己的微信,从小曾相册里找了张照片,亮给他看,“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人?”
  郭正帅不看手机,只盯着我,“我敢,我的人就那么一个,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
  郭正帅见我脸色不好,这才低头看了眼手机,眉头又皱起来,“丑死了,这谁?”
  我冷眼看他,“不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
  郭正帅一脸坦荡,“卧底那么多,哪能记得住每一个姓什么长什么样,我忙,也懒。”
  我瞪他,差点捏碎了手机,“那么多……”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将手机砸他脸上,“你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郭正帅按了按被砸红的额角,不去理会掉到座位底下的手机,沉默着打开车门,强硬将我扯下车去。我奋力挣扎,狠踢了他几脚,郭正帅吃痛松手,叫来手下将我押进别墅。
  逼着我洗澡、穿衣、喝姜汤,这才又带我出门,换辆车,将我塞进后座,熟练地报出我家地址,等司机踩下油门,他才开口回答先前的问题。
  “不骗你,我真的没想干什么,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头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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