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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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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遥语态一下子变得焦急无比,拉着司墨昭的衣袖问道。
  “在的,我听楚歌说轩辕家主派心腹守住了梅园,里面的东西一分一毫不曾动过。”
  “也许我们要去找轩辕家主,我们去现场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遥儿,夜深了,今日累的够呛,不如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再找轩辕家主不迟,他现在恐怕已经睡下了。”
  墨北影在一边劝说,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就是铁打的人也得好好休息不是?
  “既然如此,就等明日早上了,说不定不需要三天,我明天就能找出凶手了!”
  君遥刻意把声音放大,余光瞥向周边的树丛,但见其中一块有轻微的晃动,随后停下来,她暗自冷笑,这次的凶杀案不只一个人做下的,更有最大的黑手在暗处操控,那个凶手,不过是牵线木偶罢了!
  等到确认了古琴上的东西,她可以肯定凶手的身份!
  翌日——
  “轩辕家主,清早打扰你真是抱歉。”
  君遥坐在轩辕家主的书房中,面露歉意。
  轩辕家主端坐于书桌后面,微笑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没事,陆宸你来找我是关于什么事?你极少来找我的。”
  “我想进梅园看看,希望你能同意。”
  “什么?你是说你要进梅园?可以给我个理由么?”
  轩辕家主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表情郑重。
  “我和二王子作了约定,在三日之内查出凶手,否则就要任他处置,我想去梅园找找线索。”
  “你和拓跋亮作了约定?为何不早点告知我?北狄人凶残无比,你和他做约定,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满脸的不赞同,对于陆宸这个少年他是极其欣赏的,不管是入学时的那场比试,还是后来骑射课上的优秀表现,得到了萧冷华的称赞,处处说明了她是个非常有天分的奇才,他素来惜才。
  “所以我来找轩辕家主你,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很简单,允许我进入梅园就足够。”
  轩辕家主沉吟半晌,最终叹了口气,点头同意:“可以,你等下带着我的手令去梅园,守卫梅园的护卫会放你进入。”
  “多谢轩辕家主!”君遥站起身向他行了个礼,她得招摇的去梅园,让所有人知道她知道了凶手的身份,对方按耐不住会出手也是在意料之内了。
  “你们听说没?陆宸得到轩辕家主的允许进入了梅园,据说她对凶手的身份已然是成竹在胸!”
  “真的?你说凶手会是谁?那么难也能找到?”
  “大概吧,我听闻陆宸去梅园不过是正式确认对方的身份,她估计已经猜出来了!”
  君遥在众人的注目下踏入梅园,一切依然像前晚那般无二,所有的东西没有动过,一架古琴放在中央,琴弦在阳光下折射出些许光芒,正是拓跋元所用的那把古琴。
  她跪在古琴前面,伸出手一点点抚摸着琴弦,忽然她的手停在了一根琴弦上,缩回手之后重新摸上这根琴弦,一双手模仿拓跋元抚琴时的动作,无名指在那根琴弦上顿住了,片刻她露出了然的笑意,和她猜测的**不离十!
  施施然走出梅园,她遇到了等候在外面的林云、小剑、墨北影、司墨昭等人,他们一看到君遥的出现,立刻迎了上去。
  欧阳明率先开口:“你找到线索了吗?”
  “嗯,我找到了!凶手的身份我已经大致了解,明日我必然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身份!”
  君遥言语间是满满的自信,她的视线掠过周遭一圈,旋即唇边勾勒出一丝诡异的弧度,随后又消失不见,今晚会非常热闹的,她坚信!
  “君儿,你大晚上不睡,找我喝茶?”
  司墨昭虽然很高兴能有机会和君遥一起喝茶,相当有利于增进两人的感情,可是这时间不对,本该是睡觉的时间,竟是用来喝茶?
  “睡不着,找你聊聊天。”
  君遥持杯掩唇,要是她没有料错,今晚凶手会有行动,对象嘛便是她了,拖个人更保险,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司墨昭觉得今天的君儿非常奇怪,且不说晚上请他在院子里喝茶,白天像是故意大声的说出自己清楚凶手的身份,而且做事极其的招摇,似是刻意为之。
  “君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却不告诉我?”
  “微之美人怎么会这么想?你我四年未见,不该叙叙旧情?”
  君遥笑着,心中却是腹诽着,这男人还真聪明,轻易猜出了她的用意,为什么在和墨北影的感情问题上就如此迟钝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智商高,情商低?
  “君儿,小心!”司墨昭似要再说些什么,冷不防一道寒光袭来,他一把抱住君遥往一边闪去,手中苍浪剑出鞘,剑鸣声穿透了天空,直达九霄。
  “你是何人?来意是什么?”
  他大喝道,眉眼间是浓浓的杀意,长剑向前方挥出,剑气破空而出,如同洪水汹涌,向四面扫去,势不可挡。
  黑衣人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很明显他的武功不够高强,在司墨昭一剑之下立马出现了颓败之势,他没想到今晚还会有其他人存在,当下手中长剑虚晃着砍向司墨昭,然后迅速的退后,想要离开院子。
  然而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罩住了打算要离去的黑衣人,就在此时灯火瞬间亮起,急促的步伐走入院子中,赫然是拓跋亮兄弟俩,轩辕家主,豫章王萧冷华,以及墨北影一行人。
  “陆公子,果然如你料想的那般,凶手为了杀你灭口自投罗网了!”
  拓跋亮踏前一步,话虽是对着君遥说的,但目光不离网中的黑衣人。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三王弟?嗯?”
  他气势凌厉,语气中满是步步紧逼,恨不能将网中之人大卸八块,他的行为差点陷他于不义,父王回去必然会责怪于他,说他竟然连凶手都抓不到,严重起来就像陆宸说的,父王会把这笔账算在他的头上,印象大打折扣,他在争夺储君之中少了父王的眷顾,少了个筹码。
  “来人,把他的面罩给本王子摘下来!”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几人将黑衣人牢牢钳制住,另一人扯下了他的面罩,面容无所遁形!
  “是你!”所有人大吃一惊,这黑衣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替拓跋元调制琴弦的琴师。
  “呵呵,轩辕家主你想怎么说?这琴师还有古琴都是由你们提供的,现在又跑来刺杀,不会是你们串通的吧?”
  四王子嗤笑一声,指着琴师,冷嘲热讽的指责道。
  “未必!指不定琴师与人合谋呢?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四王子不该把责任问题给说死了,不是吗?”
  君遥伸出食指摇了摇,她静静的环视周围的人群,浅浅一笑:“那就由我为大家抽丝剥茧的找出真相吧!”
  “真相到底是什么?”拓跋亮比起四王子更加的心平气和,他愿意相信这个少年一回,他们作了约定,他自是不会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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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我先为大家做个试验,自然就可以一目了然!”
  “你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是不是你说不出真相,才故意拿什么实验来糊弄我们?”
  四王子冷笑着说道,他不满的瞧着君遥,他看这个少年不爽很久了,偏偏王兄愿意相信她,他还不能做什么实在是气人!
  “二王子,你的意思呢?”君遥转向静默不语的拓跋亮,等待他的回答。
  “可以,不过要是你查不出凶手的话……”君遥微微一笑,接下他的话茬:“我任你处置,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除了司墨昭和墨北影,其他原本不知情的人皆是一愣,片刻生出这少年着实太疯狂的念头,她想找死也不用这样吧?若她到最后无法找出凶手,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北狄人出了名的凶残,落到他们手里绝不会有好下场!
  “小剑,我吩咐你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她转头朝地煞剑的方向看去,清冷的少年一袭黑衣,缓步走出,一身的煞气充斥着整个院子,不少人脸色瞬间一白,显然是无法抵挡地煞剑散发出的威压,轩辕家主此时才注意到这个陆宸的弟弟,他当初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陆宸身上,想不到她的弟弟竟是与她不相上下。
  地煞剑诞生于黑暗,长久以来被君遥的鲜血滋养着,煞气日复一日的强大,待他拥有自身的意识后,能吸收天地间的煞气。
  在炼剑鼎中被君遥炼制出人形,那炼剑鼎原来是诸葛清零炼剑的器物,其中蕴含着无数利剑残留的杀气,尽数吸取后他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极品灵器,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
  “嗯,这是你要的两头猪!”小剑从身后拖出两头用绳子绑住的猪,唯一不同的是一头嗷嗷乱叫着,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而另一只垂落头掉在地上,明显已经死了。
  “喂,我想问下这两头猪可以做什么?不会你要请我们吃猪肉吧?”
  四王子只觉得皆笑啼非,拿出两头猪,就说能够解开三王兄被杀之谜?未免太儿戏了吧?
  “四王子如果想吃,可以等我指出凶手后,至于现在,还是先看了实验再说吧!”
  君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在火光下闪烁着点点寒光,凉气四溢,足以说明它的锋利,她走到被捆绑起来的两头猪跟前,下手利落,顷刻间在它们身上分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原本不断挣扎的猪叫的更加凄厉了,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窜出来的黑毛小狐狸想念主人温暖的怀抱,正打算求虎摸,求包养的时候,听到这凄凄惨惨的喊声,直接炸毛了,它抖抖索索的瞅着君遥手上滴血的匕首,嗖的一声拱进司墨昭的怀中,太可怕了!这女人,从以前开始到现在,就是这么可怕的!
  “陆公子,你这是何意?”拓跋亮皱起眉头,不理解君遥为什么要用匕首在两头猪的身上划出两道口子,难道她就是让他们看这个?
  君遥不慌不忙的放下匕首,宛然一笑,那清冽沉静,如冰雪般晶莹的黑眸竟会令人产生惊艳之感,明明是男子,却使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无论再怎样国色天香的佳人,也比不上眼前人的那一笑。
  拓跋亮看的怔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有清俊的少年会有这般的风采,一直以来他认为司墨昭的风华绝代是最美的,但是此刻他沉浸于那双黑眸中,无法自拔。
  “二王子,你上前来看看这两头猪身上的伤口有何不同!”
  君遥示意他观察猪的伤口,他端详了半天,道:“没什么不同啊,一个就是血流的比较多,一个血流的比较少,血流得少的伤口上鲜血颜色显得更加暗淡,仅此而已!”
  “二王子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你没有发现!”君遥冲小剑使了个眼色,小剑把两头猪同时抬起,看的所有人叹为观止,这黑衣少年好大的力气!
  “大家请看!活着的那头猪至今还在嗷嗷乱叫,它的伤口不停地渗出血,但它的伤口向两边翻开,可是另一头死去的猪,它的伤口是平滑无比的,丝毫没有向边缘外翻的迹象,这就是另外的区别。”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四王子扬眉嗤笑一声。
  “因为我前一晚特地去检验三王子的尸体,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君遥说到此处,卖了个关子,注意着在场众人的表情,在见到一张惊疑不定的面孔后,嘴角出现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然后又消失不见,和她猜测的无二,只是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必然有人在背后操控他!
  “你发现了什么?”拓跋亮沉声询问,他想起那晚房门打开时,见到少年对三王弟的尸体上下其手,当时涌起的是惊怒,现在想来她是在验尸?
  “三王子胸前的伤口是平滑的,并非伤口向两边翻开,那就代表这个伤口是死后造成的,而不是生前造成的!有人想要借毒镖上的黑血掩饰死后人血会变得暗淡这一点,可惜他没注意到死后形成的伤口是平滑的这一点!”
  “你是说三王子胸前的毒镖是死后插入的?”轩辕家主面上满是震惊,君遥的这一番话不亚于惊天巨雷,炸的其他人同样是惊愕,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错,因为三王子的死因不是毒镖插入心口,他的死亡另有原因!”
  “不对呀!我记得二王子去查看三王子尸体的时候,毒镖就已经在尸体上了,不会是搬运尸体的过程中造成的,最有可能应该是黑暗中做的才对!”
  白楚歌想起梅园宴会的情形,灯火灭了,接着再度亮起,三王子倒在地上,二王子查看,胸口插着毒镖,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当时北狄的那位舞者恰好站在三王子的前面,若是有飞镖,被杀的也应该是她,并不是三王子!”
  众人闻言,皆是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如这个少年所说,舞者是立于古琴前,正对着三王子,灯亮后摔落在地,没有换过方向,除非毒镖是她射的,但又不对,毒镖是三王子死后插入的,当时一片黑暗,她怎么能做到?她又是怎么知道三王子是何时死的?
  “很简单,能将毒镖插入三王子心口的人,就是灯亮后第一个冲上台的人,只有他才能办到!”
  “啊,是那个侍卫!”林云立刻喊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侍卫!他是第一个冲上台的人!”
  墨北影反应过来,那日冲上去的不就是三王子的贴身侍卫?
  “来人!那个侍卫呢?把他给我带上来!”
  拓跋亮面色铁青,这回不是傻子的都明白是谁干的,他厉喝出声!居然敢做下这种事?简直是罪无可恕!杀害三王子,甚至陷他于不义,他能忍下这口气,就愧为北狄的二王子!
  “启禀殿下,此人要逃跑的时候,被我们逮到了!”
  一个随从带着一人走了过来,火光下的面容赫然是三王子的那个侍从,他面如死灰,瘫软了身体倒在地上。
  “哼!说!你是如何杀死三王弟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我三王弟?给本王子老实的说,否则别怪本王子不客气!”
  拓跋亮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侍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这等事也敢做下?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这点嘛,我可以替他告诉二王子你!”君遥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男子,缓步走至院落中间,淡淡道:“实际上造成三王子死亡的原因是在那架古琴上,最后一根琴弦下放了一根毒针,当三王子在拨弄琴弦时,他按下最后一根琴弦,毒针的针头就刺入了他的手指中,我在三王子倒数第二根手指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血点,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就不能发现!”
  “小剑!把古琴拿过来!”君遥早就让小剑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梅园中的那家古琴,她早上进入梅园后,确认了琴弦下的毒针,正好今晚用得上!
  “大家可以看一下,琴弦下的银光就是那根毒针,自然就是同谋者之一的琴师在调试琴弦之时放上去的,毒镖就由另一位同谋,三王子的贴身侍卫插入三王子的胸膛,掩盖三王子真正的死因。”
  银针在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显眼,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三王子的死因竟是如此?
  “罪证确凿!你还不说出实话?”拓跋亮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冷喝问!
  “二王子殿下!明明就是您命令我这般做的?我是您派到三王子身边的人,说能监视三王子,尽管三王子的母妃身份卑贱,可他的演算之术却是很得大王的欢心,说不定储君的位子在大王的喜悦之下就会落到他头上,除了他不会有多大问题的!您还许诺我能办成此处,一定会提拔我?难道您要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不成?”
  男子一下子扑到拓跋亮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第七十一章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拓跋亮,惊愕、疑惑、不屑、嫌恶的各色视线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复杂,拓跋亮被这数道视线看的急急后退,他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狠狠瞪向面前的男子。
  “你在胡说什么?本王子何时让你这般做了?休要污蔑本王子?三王弟是本王子的亲弟弟,本王子断不会如此丧心病狂!”
  那侍卫抬起头,眼中迸射出愤恨:“二王子,您是要过河拆桥吗?我为您做了这些事,甚至冒着会被杀的危险来承担罪责,您就是这般对我的?您说您对储君之位志在必得,任何阻挡您的人都必须死!”
  拓跋亮气急败坏的怒吼起来,在场所有人的眼神足以令他万劫不复,他根本没有做过,何来的指使他人做下这事?
  “放肆!本王子根本不曾吩咐过你!你这般陷害我,是受了谁的指使?”
  “二王兄,难道真的是你做的?”
  四王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伸出手指向身边的兄长:“前一个是三王兄,下一个是不是要轮到我了?我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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