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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_它似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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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指根深深嵌在腿缝里,指尖盲目又灵巧地流转,好像在把玩一个独有他才能拆封的宝贝,“迟朗,迟朗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睡着了。”
他说的是半醉的话,可迟朗固然百分百地遂了他的意。加了半个月班的周青脉,被一把扔在床上,腰被狠狠按着,塌下去,臀`部高高抬起,暖而暗的灯光照得他全身如同象牙。那套精致漂亮的西装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方才进卧室的时候掉了一地,唯独领带留着,此刻被用来缠着周青脉的手腕。
“怎么喜欢被人操了?”迟朗只脱了衬衫,近乎气急败坏地拆开润滑液的纸盒,挤了满手往那臀缝里抹,“你以前不都抢着操我?”
滑液没化开,有点冰,周青脉腰抖了抖,两个小巧的腰窝就凹得更深了,分别在他被紧紧绑在一块的腕子两侧,一把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细呢?脊线像是被光影画上去的,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废什么话!”他转脸瞪着迟朗,“你上不上吧!”
迟朗急了,威士忌的烈都冲上大脑,指腹在那圈褶皱上打了几个圈,往心儿里一按,就挤进去一个指节,没带多少润滑进去,里面紧而干,颤颤地排斥着他。
“这么紧?”迟朗不怀好意地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又插进去一根。
“啊……”周青脉闭上眼,把指甲抠进手背,吃痛地抽气。
很奇怪,人对另一个人的身体竟真的能有本能般的记忆,许多年过去了,迟朗还是能很快找到掌管周青脉呻吟颤抖那个小硬块,他心软了,他不想让周青脉疼,顶了顶,按了按,那原本生涩的肠道就放松了些许,他把润滑液往里推,再塞进去手指,它就软而黏地吸住他。
他在里面抽搅,就这么弄了十来下,周青脉轻轻地哼哼,很陶醉似的,竟开始晃着屁股往他手上撞了。他这副干巴巴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他张着雾蒙蒙的眼,冲迟朗笑得生动好看,“磨蹭什么呢。”辛辣的挑衅,莫名有种娇气。
“疼了可别哭。”迟朗受不住了,他觉得周青脉存心要自己命,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也没脱裤子,就把性`器拎出来,就着手上的润滑快速地打,根部和囊袋甚至留在内裤里。
本来就是半硬的,他看着周青脉拱起的曲线,宛如献祭的姿态,还看着那个窄窄的小口,此刻正在收缩,往外吐着晶亮的液体,浑身的血就冲入头脑,更冲进下‘体,他把周青脉掰得更开了些,虎口陷进柔软的臀肉,没戴套,就这么进去了。
紧得有点出乎意料,迟朗本以为自己扩张得还可以,实际上寸步难行,他一寸一寸地顶,碾平每个褶皱,周青脉就缩着肩膀,一眨不眨地侧脸看着他,眼里盛着茫然和不可置信,好像仅仅这样,他就被撑坏了。
迟朗完全进去了,内裤被他自己扒下,他用耻毛和阴囊缓缓磨蹭周青脉湿淋淋的屁股,旋即摆起腰,那地方柔韧得要把他灵魂榨进去,每插一次都舒服得惊人,弄得他又想流鼻血,又想流泪。迟朗怔怔地想,这地方还有谁进去过?这样的周青脉还有谁见过?他承认这是自私的,可他一琢磨就骨鲠在喉,就往下陷,迅速地,偏执地。他控制不住力道,掐住身前人的腰肌,发狠颠了他几下,撞得他腰肢乱颤,臀肉耸动隆起。
“呜……啊,啊!慢,你慢点!”周青脉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声地叫,尾音打着颤,软绵绵的,甜腻腻的,传到迟朗耳中,熟悉,陌生,催情,磨人。
迟朗俯下‘身去,扳过周青脉的脸蛋,手指插进他嘴里,摸过牙齿舌尖,反复搅动,“说,”身下也顶撞得越发蛮不讲理了,鲁莽得像个被抢了媳妇的笨新郎,“还有谁操过你?”
周青脉双眸空濛了一霎,又细长地眯起来,“多了去了,哪个,嗯,”他说得断断续续,含含混混,“哪个都比你强。”
“妈的……”迟朗气得冒烟,一手捏他的舌头,一手摸到身前,摸过那只小兔项链,他顿了顿,却没多做停留,惩罚似的拽了一把,细绳嵌进颈后的肌肤,粗糙地磨,迟朗就松开,手滑到周青脉胸口,去把他的乳‘头往肿了掐,下‘身也凶悍,玩命往他身体里契。
周青脉都快要跪不住了,怯怯在他身下抽搐着,软软地舔他指骨,眼角都冒了泪花,却换不来他现在的任何怜惜,“我没戴套啊,你不会传染什么给我吧。”他凑在周青脉耳边,凉飕飕地说。
周青脉一愣,突然咬了迟朗手指一口,力气大得几乎要出血,之后立即把他手指从嘴里吐出来,“迟朗……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他吼完了就把脸死死埋在床被上,在身体相撞的水声中,迟朗听见些许细微的,闷窒的声响,是周青脉在哭。
迟朗一时间懵了。
“啊?脉脉,你看我,你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地,甚至不敢再那么鲁莽地顶了,他慢下来,就这么连根留在周青脉体内,手去揽他的颈子,捞他脸蛋,好让他转向自己。
周青脉则抵死不从,直到迟朗轻轻地亲他后颈,亲他耳垂,一直亲到脸颊和床单接触的那条线,甚至要往床单上亲,周青脉才在某一秒猛地松了力气,通红着双眼看向迟朗。
“我`操`你大爷!你下去,下去!”他还在抖着嘴唇大骂,抬腿踹人。
“还是待会儿操我吧。”迟朗歉疚地笑了笑,把他压瓷实了,仔细地吻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
周青脉被亲软了,呼呼地喘了几下,“你还真信了……”他用眼睑蹭着迟朗的嘴唇,有点难堪地,宣泄似的说,“我也不该胡说,可我他妈的哪有时间找人操我,我有病吧,就觉得别人都很恶心,我不想碰,看A片都没感觉,真他娘的要阳痿了,”说着他又委屈了,睫毛下溢出些泪水来,他的职业和性格使他很少不过脑子说话,他的本能甚至被自己扼杀了,因此现在显得格外异样,也格外珍贵,“我就看你的照片,弄过几次,但也就几次,一点也不舒服,很孤单,很孤单……”
似乎是意识到这话的笨拙和丢脸,周青脉闭了嘴,呼吸也小心翼翼。袒露心声是幼稚的,危险的。迟朗就去吃他嘴唇,要把那唇瓣撬开,手还去解领带,拿着他两只手,放到床面上,脑袋两边,从手背和他十指相扣,“我家脉脉性生活很悲惨啊,”他用掌根轻轻蹭着周青脉腕子上嫩红的勒痕,下‘身的动作也捡起来了,刚才润滑液和肠液混着,流了他一胯,把耻毛染得黏浊,现在一动弹就牵汁挂液的,连声弄出水滋滋的响儿,“现在舒服了吗?还孤单吗?”
周青脉不回答,先是闭眼,随后又愣愣盯着迟朗,瞳仁都要失焦,一种天真迷蒙的神情,水光随着冲撞抖动,空张着嘴一喘一喘,等着迟朗再去亲吻。一吻上,他就黏着不放,喘叫呻吟都被堵在两张嘴里共用,迟朗极尽温柔地吮他舌尖,他就哆嗦着射出来,在床单上,好大一摊。身体仿佛逐节被蛀空,甜蜜的、牙疼般的快感从脊柱一直过到脚尖,脚趾都要蜷抽筋了。
“舒服……”换气间,周青脉沙哑地说,“舒服得,要死了。”
高`潮的余韵还留在他体内,肠道正在无规律地收缩蠕动,穴`口也紧紧吸着勃发的性`器,告诉迟朗说,“你喜欢的男人被你干到高`潮。”这无疑是最致命的挑`逗。
“又大了,靠,”周青脉察觉到变化,这给他一种自己即将昏厥的风险感,却被蛮横压着,只能无力地喊,“你先停,停一下!”
迟朗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埋头猛干,在周青脉后颈上啃咬,咬出圆圆的,通红的牙印,还不够,他从腋窝把手臂插过去,搂着周青脉的肩,把他的身子捞起来,想去咬他锁骨。咬不到,可是他自己的小兔项链滑过去,挂在周青脉肩头,擦过周青脉的脸颊。
“哈,哈,”周青脉粗粗地喘着,整个人瞬间都快酥成一滩水,声线也软了不少,这种变化是瞬间产生的,药引名为银质的小兔子,“你也留着,也留着呢。”他笑了,笑得精疲力竭,活色生香。
迟朗“嗯嗯”地应答,就这么搂着他,又在他后颈上落下亲吻啃噬,好比一种标记,周青脉又来了感觉,反手摸迟朗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这么肉贴肉还不够似的,他放`荡地叫着,喉咙涌出连迟朗都鲜少听到的声音,后背都泛红了,好像吃了药,好像失了心智,全身上下只能顾及性`爱这一件事。
“周律师,周律师,”迟朗忽地起了坏心眼,他现在恨不得把周青脉吃进嘴里,他最想看他因为自己变成无助凌乱的样子,已经是了,可还不够,远远不够,“你怎么像小猫一样,还没到春天啊?”说着,他的手滑到周青脉汗津津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抚摸,乳粒就在他手掌下瑟缩着硬‘挺,捏起来脆弱、弹软。
周青脉费了点功夫才集中精力,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你滚,你滚!”他七零八落地大叫。
迟朗温柔地笑,和他身体的蛮力全不相称,“我能射在你里面吗?”问得可真有礼貌。
“那你,快射啊……”周青脉去找他的手握,头发都汗湿了,乌黑地贴在额头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迟朗也不清楚自己今天怎么喝了酒还这么迟泄,因为自己姓迟吗?他不着调地琢磨,看见周青脉眼巴巴瞧着自己,等着亲,他就去亲,终于也是射了出来,连着好几股,在周青脉滚烫软烂的屁股里。
他留恋地拔出来,龟`头抵着臀缝不想走,往下一摸,无辜的穴`口已经肿了,可怜兮兮地淌着水,就如同好端端的屁股被开了一个大洞。迟朗也有点愧疚,看表已经快四点半了,把一个严重缺觉的人折腾到这种时候,他好像是魔鬼。
他让周青脉趴着睡,自己则把手指伸进去,往外一点点挖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可周青脉哪睡得着,他挖完了,周青脉还睁着眼,目光甚至清明了许多,脸还是潮红的,干燥开口,“老子屁股如果裂了,就找你偿命。”
“遵命。”迟朗笑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靠在床头,擦了擦手,找来手机翻看。他半转着脸,朝着周青脉,因此周青脉只能看见手机的背面,以及映在迟朗脸上的荧光。
“这么晚了,谁啊。”周青脉咬了咬嘴唇,问。
迟朗有点惊讶,周青脉现在对他,比他想象中要亲近,这是吃醋了吗?这么快他们就恢复会吃醋的距离了。迟朗简直要心花怒放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道,“炮友,我把他们删了。”
“……几个?”周青脉抹着眼角问,模样可怜极了。
“三个。”迟朗看了他一眼。
周青脉定神盯了一会儿,暗暗数着时间,突然暴起,“删三个人,二十秒够了吧!”他径直去抢迟朗的手机,“你还聊上了,聊得上就别删啊,舍不得就别删啊!”
迟朗先是不让他抢,执拗地把手机背对着他,但很快就投降了,周青脉翻过手机屏幕的那一刻,其实没想好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和那几位吵架吗?可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不是所谓的“炮友”呢?结果,当他垂眼看向屏幕,所见却是相机的界面,再看相册,自己刚才一身牙印趴着缓神的怂样,还有凶巴巴抢手机的傻态,已经被录了个仔细,足足五分多钟。
迟朗恰如其分地学他刚才的语气,道,“脉脉,你还真信了……”
周青脉愣了愣,突然扔了手机,一把将他扑倒,彻底扒了他的裤子,“刚才还说待会儿让我`操对吧?”
“明天还要上班。”迟朗眨巴着眼睛。
“你是老板,我有假期。”周青脉理直气壮,从枕边摸来用了小半管的润滑液,挤在自己手里,“我不单单喜欢挨操啊。”
26。
周青脉醒过来,耳边窸窸窣窣的,是迟朗在起床穿衣,一看表才早上七点一刻。
冬天日出得晚,纱帘外是一片蒙蒙的灰,屋内则是一片幽幽的蓝,周青脉把床头灯扭开,揉了揉眼,看着迟朗肩头的几个牙印,“起这么早啊。”
“有个项目交给几个小孩,刚开始,我还是得陪他们一起推一推,”迟朗套上件酒红的条绒衬衫,系着扣子,回过头冲周青脉笑,“你再多睡一会,好不容易放假。”
“嗓子都叫哑了,人家小朋友肯定要问,老板老板你是不是着凉了呀。”周青脉也笑。
迟朗站起来整理衣摆,“那也得搬砖啊,周律师又不给我精神补偿。”
周青脉一骨碌爬起来,俯身抱着枕头,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你一般在哪吃早餐?”
迟朗眨眨眼,“地摊,或者711。”
周青脉翻身下床,在床尾找到内裤穿上,麻利儿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个门翻了翻,“哎迟老板,您平时不叠衣服吗。”他看看里面团成团儿的毛衣长裤,又转脸看看迟朗。
迟朗正在系皮带,一边系还一边盯着他的裸`体看,闻言又笑了,有点腼腆,“叠了塞进去还会乱,干脆随便放,穿之前熨一熨。”
“有道理,新思路。”周青脉点着头,抽出件高领毛衣给自己套上,长度遮住半边屁股,随后他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
等迟朗穿好衣服进到浴室,周青脉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厨房里忙着炒鸡蛋。
迟朗过去抱他,“做什么。”
周青脉脸颊被胡茬刮得痒痒,“精神补偿。快点洗脸刷牙去。”
几分钟后,周青脉端上来两碗香菇滑蛋小白菜炝锅面。
“你的早餐听起来有点凄凉,每天也就多花十几分钟,别老便利店了。”周青脉说着,猛往自己碗里倒醋,见迟朗诧异,他解释道,“养胃。”
迟朗做梦似的扯扯脸蛋,也给自己倒了一点。
两人低头吃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像昨天晚上那么话密,因为好像也没什么可着急的了。
照以往,迟朗总是慢吞吞,可他这次比周青脉吃得快了许多,也不急着去上班,就靠在椅背上,默默看着他挑起一股股面条,再咬断。
“脉脉,”迟朗突然开口,“你想过来和我住吗?”
周青脉抬眼看了他一下,“随便。”
迟朗清了清嗓子,“我刚才本来想和你说,我们现在工作都很忙,也都正处于上升期,分开住可能更现实一些。”
周青脉吃完最后一口,不喝汤,放下筷子扑哧笑了,“是啊,就现在这样,对上眼就打一炮,哪天还能好好睡。”
迟朗一本正经地问:“现在对上眼了吗?”
周青脉垂下眼睫,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反正要去上班的不是我。”
迟朗就痞痞地咧嘴乐,“言归正传,”他又清了清嗓子,“我刚才和你想的一样,但是我吃了你的豪华面条,感觉到了家庭生活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我又舍不得你回去了。”
周青脉露出被酸倒牙的表情。他心想,一个人干了广告这行,和干了律师一样,都离疯球不远了。
“这样吧,”迟朗好像也被自己恶心到了那么一点点,“我马上去上班,留一张门禁卡在鞋柜上,你如果想过来和我一起住,就把它拿走。”
周青脉问:“你现在房租多少?我看至少一百二十平,这地段,要上两万五吧?”
迟朗往嘴里塞了两颗薄荷糖,嚼碎了说:“是我买的,房贷还要供三年。”
周青脉:“……”
迟朗有点得意,好比备够了彩礼的毛头小伙,穿上皮鞋,套上大衣,他还磨磨蹭蹭地不想出去,“脉脉,脉脉,”他跟唤小猫似的,“过来送送我。”
周青脉走过去,吧唧亲了他一口,“这么送?你幼不幼稚。”
“哈哈,不觉得这样很有夫妻感吗?”迟朗厚着脸皮,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滑,“对了,周律师今天有什么安排?”
“先给你收拾收拾屋子吧,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扔了,看得我心烦,”周青脉虎视眈眈地指着茶几上的外卖袋、泡面桶、啤酒罐,“把地拖一拖,厨房油烟擦一擦,再拯救一下你的衣柜。然后我要睡觉。”
迟朗看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再耗下去自己会完全消磨掉上班的决心,主要是周青脉这身打扮太犯规,上面是他的藕色高领毛衫,下面干脆没有,分分钟让他乱想。
他又亲了周青脉眼睛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推门而去,直到坐进车里,闻到昨夜的咖啡味和酒气,他还在回味刚才睫毛在嘴唇上旖旎的触感。
周青脉则并无胡思乱想,迅速完成了自己的“宏图大志”,眼见着屋里焕然一新,他还觉得不够,把脏床单放在洗衣机里搅上,他铺了新的,这才扑上床开始补觉。
昨夜那种发情般的味道还若有若无萦绕鼻尖,但周青脉终究还是睡着了,醒来是下午四点多,他把自己的西装换上,拎包出了门。
临走他站在鞋柜前想了两分钟,拿上了门禁卡。
之后他站在门口等电梯,看着那些输密码的数字键,他就很想去按,输入自己的生日,开开关关了好几个来回,电梯都快跑了,可是门锁的咔嚓声格外清脆,他心中就充盈起一种简单的快活。
好吧,幼稚的是我。周青脉想。
他回到自己的合租公寓,联系了房东交违约金退租金,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毕竟住了三年多,细碎的东西还不少,合买合用的他都不打算带走了。
林仔貌似没去上学,还在卧室里和老Q厮磨,周青脉扯胶带封住第三个纸箱时,他从屋里出来了,站在门边看,脸上还氤氲着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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