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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破坏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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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爆炸了?”
  “什么?”
  看来他连幽默都不懂,可怜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从容地备份好那几份方案到U盘,即将攻入敌人总部。
  是啊,跟情聊了那么多,聊了那么长时间,还树立了水瓶专家的既短暂又远大的志向,还有空还有心思去琢磨策划方案?
  要问我底气哪来的,告诉你吧,其实我从不迷信什么底气,我只相信运气,和命运。运气不好说,就像走在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踩死一只蚂蚁,而命运就像天上的星星,北斗的旋转。这,就是命。
  总的来讲,时间虽少然而不管怎样策划案还是大致写好了的,不然怎么对得住三年寒窗苦攻?
  我做好战前的热身,关节已经舒缓完毕,脑部供血顺畅,万事俱备之后,我自信地发起总攻。这座大殿的灯光再次为我而亮——等等,刚才那位女孩也在场?她是坐在高层长桌的旁边,在独立出来的一张小椅子上面。
  何许人也?没理由介绍的时候只介绍我不介绍她的嘛,总而言之就是不专业。幸亏我这个高手撑场面,不然恐怕那老油条经理的位置不保咯。
  我带着这样那样的思绪,走到那本有故事的笔记本面前。苦尽甘来的故事上演,又风水轮流转,成了甘尽苦来。
  摸了摸口袋,发现竟忘记拔出U盘。于是我试来没来得及试麦克风,就拿它说明自己的情况,赶紧道明情况,倒回去拿U盘。
  万一不是没有□□,而是丢了呢?——但这种想法很快被事实掩埋无迹——果然没有□□。我的汗又不争气地冒出来,它一冒出来,就像泄了我的神气。我的精神亢奋过度以致多了紧张的情绪,一来到台上,想说的简单几句话,本可以一口吐尽,说出来却变得崎岖了些。
  天生对美女没有抵抗力的我,那位也坐得太靠前了吧,都快比领导还前了,为什么没有人抗议?简直蔑视权威。更可气的是,她还向前挪了挪,似乎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些?一点紧张再加一点紧张是什么?——这不是数学题,是心理哲学,更是一场悲剧。
  我尽量不看她,可是她看我,我余光没法忽略掉她,因为我心里清楚她在看着我。
  针刺一样的目光。
  为什么,旗袍真有那么大吸引力?还是因为那妙曼的身材,抑或殿堂级的颜值?
  三年的闭关修炼,三年啊,没有碰妹子三年!今天终于还是尝到了它的恶果。我一路结巴到底,利用水星射手的神跳跃在短短五分钟内草草收场。专业水瓶——打错,专业水平在红颜面前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想当年高中时代,本少阅女无数,“好帅”、“哇”之类的赞美与惊叫再也不能把我的心情装饰得更美丽一点——是成了柔腻耳朵的噪音。出家或入世——我选择了双修,而闭关,则是最好的修炼方式。
  键盘贴膜盛满了我的汗水,我都还没说出“谢谢”两个既定形式的收场语,就有人走上台来给予我最真挚的关心:“说完的话,您该下去了。”
  我乖乖地下台,走过她的身旁,香气扑鼻。我又不是没闻过,法国香水专卖店比她香多了,不是吗?我稀罕个什么!
  走出会议室,静悄悄的,后面的脚步声变得更大了。
  她跟了上来:“嗨!”——不能忍,她盗用了情第一次跟我打招呼的用语!“方案挺好呀。”
  好个屁。
  “嗯。”老师说,对陌生人得有礼貌,我在尽量做好。
  “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张月鹿,你叫郭良?”
  张月鹿,这名字……是让人看见她就“小鹿乱撞”的意思?呵呵,那头疯鹿被我以射击游戏里狙神级的高超水准一枪秒杀喂豺狼了,为此表示十分抱歉。
  “嗯。”——我不是答应,而是重复了一遍。
  “你演讲时说的黄道星座含义,不太对哦。”
  这是我来公司,第一次遭到如此直白的指责,我停下了脚步,反问:“请问,哪里错了呢?”——依然绅士。
  “黄道星座是为了均分十二个星座区而划分的,事实上西方的星座聊天组夹角不一,大的天秤有四十几度,小的天蝎只有几度。”
  “原来如此。不过人家占星都没纠结这个,你跟一个游戏设定纠结什么。”
  “可你当时不是在说游戏,摆出很多严肃的天文术语,像在讲天文学讲座。”她说话中带着笑意,及颔的柔顺□□,随秋波荡漾。
  是吗?我想了想我的策划方案,说起来又好像是这样没错……
  我一时无言以对。而她乘势直击:“我是新任的开发者,合作愉快!”她向我伸出手,这是要握手的意思。握就握呗,又不会扯断我的手。
  回到岗位上,思绪很乱,连回复情的动力都丧失了。精神是什么时候虚脱了的?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难以去想。回想张月鹿刚才说的话,我再次打开策划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怎么回事,正如张月鹿所言,它越来越像一篇学术论文!
  或者出发点根本就是学术,而不是娱乐意味的游戏。我神经不那么活跃了,水火双星挟持着充满幻想的海王光辉默默退隐,取而代之的是土星王座。
  为了舒缓压力,我还是回复了情:“X﹏X”发了一个情能懂的表情。
  根本就在讲学术。
  还讲个漏洞百出的学术。
  张月鹿就是这个意思。
  我瘫坐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峰哥收拾好了座位上的东西,伸出手来欲跟我握手,我无力地伸出右手,他一见不对,换出左手跟我握紧,甩了几下:“多谢关照。”
  他什么个意思?坐在他旁边感觉自己都变笨了。只见他站起冲旁边一位穿旗袍的妖精点了下头,随即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峰哥……别走啊峰哥!”我显然是在心里呼唤,才明白他的沉默和无趣,如今是多么的可贵。
  张月鹿一来,我的视线盯着她旗袍的下缘边角,摆出一抹苦笑。
  她注意到我的盯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经典的转移注意力治疗方法。“良?”嗯,就让我继续看下去,把我当色魔?无所谓。
  “哎。”她轻轻一叹。
  “哎。”我也轻轻一叹。端正了姿势,恢复了状态。
  如果她不那么好事瞥向这边来的话,我还是可以跟情顺利聊天的。而预感上,是机会不多了。
  下班我在路上小店买了小瓶啤酒,一路喝着回去。我没有去看情后来的回复,我该把心情装修得阳光一些来面对情,两个人能牵扯出很多故事,故事中难免有种种情绪影响着彼此的感情,拔出那些苦闷、难受的,就跟种无公害的作物一样。我是绿客,自然懂得绿客该懂的道理。
  我选择在路边喝个够,看着夕阳给天边带来的伤口,一晃一瓶空。
  没醉,也醉不了——就一瓶醉毛线。我的灵魂却一飘一荡地,回到宿屋去。我是绿客,情已经知道,可她这次发好几条信息,虽然都是关心我的,然而个中透露出她对我不带手机的不满。
  “好啦好啦,没事,工作有点麻烦,发发小情绪,没什么大不了╮(╯▽╰)╭放心,我们不会失联的啦,每天总能上来聊上好一会儿的,不是么?没聊天的时候我都在加油,你也是哟^…^”
  我尽力了。把阳光的一面带给她,哪怕最后一点夕阳余晖。然后我打开那几份发霉的策划案,细细斟酌。信息在不断闪烁,我一把将网线拔出去,可思绪惯性地被集中在右下角的注意力扰乱无遗。
  完了,没救了。
  我重新接上网线,几乎看得见春天里每颗青草和每朵小花茁壮萌发的样子。我发了一个灿烂的颜文字笑脸,又发了几个字:“我有事走开下……”趁她没来得及回复的时候,拔出网线。                    
作者有话要说:  

  ☆、张月鹿是谁

  思路终于渐渐变清晰了,有头绪把方案改装,那是去掉严谨的学术术语,变成适合美工和程序需求的格式。这都怪我……都怪我那三年学得太多,怂恿咱们交钱报本科的教授们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大专生多灵活”,可我偏偏死板那么多。
  改了一遍不知不觉到了凌晨,我知道错过了什么,马上接上网线。
  情倒没说什么,最后连晚安都没发。我暗忖不对劲,现在零点一刻,我给她发了“晚安”二字,认真刷了一遍牙,没吃点晚饭就入睡了。
  今晚的梦很长很逼真,也很纠结——梦见考试。
  做题肯定以为是对的,才填那个答案,老师告诉我,无论我怎么样去认为,它都不由我的主观意识而改变,说白了就是——它是答案就是答案,不是答案就不是答案,任我怎么主观地去想都没用。
  那还考什么考?
  一觉醒来,身子像没睡一样地累,仍贪恋睡时入梦的享受。这种梦还享受,我肯定不正常了,当时还是高三,打死我都不会回到那个噩梦时代的!
  “早安,我今早吃蜜糖燕麦+牛奶,你也吃好点哦~^…^”U盘装上昨晚赶工的策划案,快速冲好燕麦,不那么热之后再和点蜜糖,跟牛奶一起咀嚼。边吃,边听音乐。
  张月鹿……她自称是做开发的,瞧经理给她作介绍的那副样子,作为一个比本座天秤还热衷交际的家伙,居然还犯了“介绍是互相的”这个忌。
  张月鹿啊张月鹿,你是何方神圣?人肉一下这个人,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我差点把牛奶喷到屏幕上。
  什么玩意,张月鹿竟然是星宿名,朱雀第五宿——张月鹿?这……我还是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吧,西方占星接触太多而忘了本家的星相术?
  一个人,把自己的名字起成二十八星宿的其一星宿名,难道此人与此道甚有关联?
  我暂停了进食,赶紧打开相关网站查个究竟。我像幼儿园的学生刚刚学会接触这个世界,因为宿曜占星术,我的占星生涯中又多出许多新术语,什么“亲荣、友衰、安坏、危成、业胎、命”。
  三年修行真的不骗你,当我看到“业”就马上懂,这种占星术是受到了佛教的影响。
  燕麦粥已经凉了,而我注意力集中在张月鹿的分析上。下意识去吃时,燕麦的香撒了灰一样变浊气。
  我得知自己是角木蛟,从关系上她就是我的破坏星,而“破坏”这个犀利的词,让我情何以堪?至于破坏星的概念,我看了注解也一时没很好搞懂,但想到昨天她说的那一番话就觉得对我的批判不是偶然。
  攻略。对,世界之大网更大,让破坏星变得更嚣张吧,神奇的网络不可能没有化解办法的!
  ——然而已经没时间再去找所谓攻略了。燕麦还没吃完,浪费又不好,我以绿客的模式匆匆吃下剩餐,把牛奶带上。临走前给情发了一条信息:“我上路啦~^…^~懒虫→_→”
  安住星啊安住星,你今天自求多福吧。
  来到公司就看见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我可没笑,所以不是牙齿的问题。那是什么呢,放眼看去,一位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我旁边。我扯了扯正领带,放松意味地舒一口气,走向座位犹如英勇就义,他们又怎会知道!
  她今天没有穿旗袍,而是穿上一款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子服装,锁骨处只露出浅浅的弯口,她猎手一样听见猎物的声音,一抬头,子弹般的目光就劈脸而来。
  “Hello!”她对我打招呼。“早。”我比平时提高了音量,草草回应。草草坐下。
  柏拉图的真传,可谓不假。我十分冷静地打开机子——从未如此冷静过,而我现在感觉到了,冰山之下,我不仅是个上佳推销员,还有出奇的表演天分。
  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讲。感觉怪怪的,我就看了她一眼,她在键盘飞快地敲着什么,不好意思先搭话嘛,绅士……要绅士一点。我是这么提醒自己的。
  她离开座位了。我自然地联想到峰哥,因为以前我也是这么去注意的。既然她不在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安心找攻略了呢?
  着了火般,我才想起应该留意情的信息,一点击开来:没有。看来她昨天的聚会玩得太累了。没记错的话,今天的这个时候应该是周会早会,周会是一种美称,说得露骨些就是公司专门用来调侃单身狗的活动。
  张月鹿是单身吗?有点好奇,那么会打扮的,长相又那么好的人应该很吸引异性才是——可想想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哎,真是自讨没趣。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周没参加过周会了,对了,安绮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打开聊天组,翻看聊天记录,安绮走的那天他们都在讨论她,看着大多是好话,不少替她惋惜和祝福的言辞。
  心血来潮。活学活用是我的专长——我马上查了一下她的星宿:虚日鼠。嗯,我在重新塑造一个新的她——暂且撇开了西方占星上的处女座,回溯她是怎样的人,对照新的星宿概念。我以前就是这样来一层一层加深对星座的认识,现在接触了星宿,故技重施。
  就是现在,我可以趁她不在的时候,查一查安住星对破坏星的逆袭事迹,可我还未来得及打开搜索链接,她,人已经坐在我旁边瞟了过我的屏幕来。
  我有个不为人知的特长,纵使有打破吉尼斯记录的信心,也没显摆过一次——窗口秒关,而这次我按的是mand+q(*完全退出)。呵呵,被寄予许多愿望的流星,快到不让人看清它的模样,甚至遗落在地上的星星之光都未能察寻。
  “方便发一份你的方案给我吗?”
  “嗯,这是我最近修改了的。”
  局域网传输。
  她手托下巴,一副认真的样子看我的方案。
  “美工兼程序?”我手托腮斜脸看着她——看着她摆荡的头发下缘。
  “嗯。”
  “这不科学。”本来是我心里的话,却不慎说了出来。
  “哪里不科学?是不是女生编程说不过去啊?”
  等等,安坏关系是什么来着——让我回想一下……
  印象最深、最直观是青龙七宿相互的安坏关系。我的入命星宿——角木蛟,是房日兔的近距离破坏星,房日兔是箕水豹的近距离破坏星,箕水豹又是角木蛟的中距离破坏星。如果从象形释义上看,角象宰器、房象肠胃、箕象粪便,是不难看出“不进食…肚空”、“肚空…无排泄”这种对应的抑制关系,而无消化所致的不排泄,又反作用于作为觅食宰器的效用。
  所下肚的食物,必赖于于所觅得的食物;所排泄的食物,必赖于于所消化的食物。结合一些安坏关系上的事例,似乎是“安住星若心高,其志愿会遭到破坏星折损”的意思。
  至于非同一青龙体的朱雀张月鹿,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大众之言,我是听说女生更适合学编程。”我说了个谎。
  “哈,不过……策划大多是女生是事实哦。”
  啧啧啧,不愧为我的近距离破坏星,真是司马昭之心!
  我姑且不算计这次的挑衅,把它藏在心底,将话题岔到问她以前的工作状况。她自称工作过好几年了,是没读什么书就出来混的人。当过美工,也任过程序,项目经验十足。
  我有点怀疑——可是她骗我干嘛?唯有将且信了呗。
  她在观察我的策划书,我在观察她的外表。相比以前我见过的女生,她打扮得颇具韵味,仿佛市井俗气一点不染,这样想的话就上当了,告诉你吧,她是要把所有雅致魅力都包揽在自己身上,看似非凡却被俗套的动机出卖。
  她根本没有参加周会,刚才出去了一下就回来。我才想到这一点,她对公司配偶活动没有兴趣的话,果然不是单身。
  她拍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
  “你写的我看不懂。功能模块……比如这里,关系那么复杂,画个图比较好理解。”她接着说:“这一片,一下子看不出它的需求。考虑再细分一下吧。”
  现在是我是策划还是她是策划?这个转变也……
  “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都用红色标注起来了,请你改一改。”她那张红得跟我策划书一样的脸,夸张地以为一个暖人心脾的笑容,就可以收买我。
  “嗯,我改一下。”收买成功。
  我的样子在改这份方案,心里却想着情,感觉旁边的那双眼睛不时看过来,跟情聊天也收敛了许多,主要是怕她知道自己的搭档这样的工作态度,我会如何被瞧不起。
  涂涂改改,很快就到中午休息时间。找了经常光顾的餐馆,刚坐下就听见背后熟悉的声音。她跟某位女同事说说笑笑,坐在我附近,似乎没有注意到我。
  她在我背后斜角。餐馆里有各种人声,她们的声音不算大,可特别地刺耳——哎?那位不是……我换了座位,坐到前面单韶峰的对面,这样背后总算不用像针芒一样的刺着我了。
  现在声音不仅还刺耳,而且她冷不防地瞟了我一眼。骨头发麻的感觉。我向旁边挪了挪,好让峰哥挡住她。
  “这么巧啊。”峰对我说。
  同一个公司的,巧你个头。“是啊,真巧。要这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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