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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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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怔怔地看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方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他给我设了门禁,现在这个点已经有点晚了。”时措不言语,只用力拍了拍方严的肩膀。方严笑了笑,赶紧往门外跑,看样子是真的很着急了。
时措默默将房间里的东西收好,关了灯也便离开了。当他来到一楼,回头的一瞬间发现吧台那儿有个熟悉的身影,是au。他走上前去,发现他面前已经摆了好多个空杯子了。
Au喝得有些迷糊了,但还认得清人,摇晃着和他打招呼:“措哥好!”话音未落,便打了一个嗝。
“有点多了啊小子,少喝点。”时措抢下他手里的酒瓶,搁在一旁的桌子上。Au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措哥,他回来了。”au的声音愈发地轻了。
“我以为……他一辈子要呆在国外,再也……再也不回来了”酒吧的灯光很暗,顺着那半明半昧的光线,他分明看见au的眼角湿漉漉的。
时措不太擅长安慰人,只默默拍了拍au瘦窄的肩膀
Au口中的那个人,是他从高中起便开始暗恋的对象。对方成绩优异,身旁总有人簇拥着,au无论是长相还是成绩都一概平平,他也就默默地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一直藏了许久。时措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去表白呢,不去追求一下怎么就打退堂鼓了?
Au笑得很单纯,他说,掰弯别人对双方来说都是痛苦。加之他还有点特殊的癖好,总觉得配不上心中的他。
“措哥,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果决就好了……”au说着说着,竟是趴伏在吧台上痛哭起来。
酒吧里人声嘈杂,他的哭声几不可闻。
“这样我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时措无言以对,安慰了几句倒是被au赶走了。他走在马路上,叼着根烟,他想起着急跑回家的方严,又想起那个伏着吧台痛哭的au,心中无限感慨。他们这一类人想找到自己的爱情都太难了,多少人幻想着能找到陪自己走一辈子的主或者奴,最后多少都化成了泡影。
烟即将烧到了根部,时措深深地吸了一口。
该走肾的时候偏想着走心,最后落得心碎一地的下场能怪谁呢?
时措自认为坦然,无牵无挂,他掐灭了烟,忽又潇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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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时措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收到了方严发来的短信,他看了看发件时间,已是接近凌晨了。看来他那心上人昨晚没少折腾他。他点开消息,方严告诉他说:“措哥,走得太急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了,如果你那儿出什么事儿,暴君问起来,你就报我的名字。预祝今晚一切顺利!”后面还接了张熊猫头的表情包,时措哭笑不得。他心想,如果计划真的成功,军功章上还真有方严的一半儿。
夜幕降临便是时措出动的信号,他本想换上那件最骚的皮夹克,但他转念一想,他和暴君一见面就是脱衣服,对方哪里会来观察他今天穿什么,最多关注一下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脱。时措还是拎上柜子上挂的那件衣服,出门走了。
他来到stray,沿着走廊,轻车熟路地摸向那件房间。时措掏出房卡,打开了门。房间里那张单人沙发上,暴君先生正端坐着等着他。时措顿了顿,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竟然和上次两人约的时间分毫无差。他连忙合上门,走了进去。
时措望向对方,在幽暗的灯光下,对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他脱下外套,一步一步,走向暴君。沙发不小,对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时措心一横,往对方腿中间坐去。对方又是轻轻笑了一声,那双手不急着解扣子,从他的耳廓开始抚摸,修长的手指在滑过颈间的时候停了停,触碰了一下喉间的凸起,又轻轻往下按了按。时措整个人轻轻颤了颤。
衬衫前几个扣子被解开了。今天的暴君似乎格外的有兴致,那双手沿着敞开的领口往下继续抚摸,滑过锁骨,对方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乳环,另一只手的指尖掐起那点凸起来回捻动着。时措无意识地仰了仰头,对方向来不惮对他施以最猛烈的攻势,忽然这么温存他有点难以适应。
对方像是察觉出了他的不自在,挑起那个乳环,猛地拽了拽。伤口尚在发炎,时措一个没忍住,轻轻唤了一声。
徐了皱了皱眉,显然是对突然出声的时措有所不满。他微微偏头,挑起搭在胸前的衬衫,往里看了看。穿孔的地方又红又肿,因为他刚刚的动作,那处似乎又有些要出血的趋势。
“啧,发炎了。”没主人的野狗,果然不会料理自己。
时措没开口,徐了侧头看了看时措的表情。对方正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仿佛因为刚刚的失声在矫正自己的行为。徐了并没有怜惜对方的趋势,指尖在穿孔的乳‘头上来回摩挲,恶犬似乎是疼了,他深深地吸着气,但却不肯出声,下唇被他咬得泛白。徐了伸手将嘴唇从对方的齿间碾开。
时措整个人僵在了对方的怀里,不敢往后靠,根本用力往下坐,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窘境,终于结束了冗长的调`情阶段,飞快地解开了剩余的扣子。对方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身脱裤子。
皮带扣被打开的一瞬间,时措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带着东西来的。钥匙在外套的兜里,还好还好。外裤滑落,他故意慢悠悠地拉下自己的内裤。那处正团在金属的笼子里,因为暴君刚才的刺激,已经起了反应,时措觉得有些憋屈。
他刚想看看暴君的反应,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他被对方按着脖子推到了床上去。他尚未来得及反应,却又被对方揪起了头发,被迫仰头。
暴君放大的脸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对方眉毛微皱,正眯着眼看着他,那眼神凶狠极了,他像是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你是有主的狗?背着主人出来偷腥?”
时措一头雾水,眼前的情况让他摸不清头脑,他怒极,低低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给我放开!”
他费力地挣动着,却遭到更暴力的镇压,对方毫不留情地将腿压在他的膝关节上,他的双臂也被对方反剪在身后。头皮上传来阵阵刺痛,对方揪着他头发的手也愈加用力。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硬极了,对方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的环也是你主人给你打的吧?”
“我自己。”
“撒谎。”对方轻而易举地识破了他的谎言,时措有些慌了,他只费力地挣动想要摆脱现在的处境,可对方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你的主是谁?”那男人将抓着他头发的手又往上提了提,时措被迫将头仰得更高。
他忽然想起,今早方严留给他的短信。内心思忖了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他对着暴君低低地报出了一个名字:“……方严。”对方揪着他脑袋的手终于松开了。
徐了在脑海中费力地搜寻着,方严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陌生,似乎不在他认识的人里。大约是个不入流的dom,难怪自家的狗要跑出来偷腥。
时措说完便后悔了,怎么稀里糊涂还认了个主?没想到自己的sub身份是在如此窘迫地情况下被揭开的,时措内心焦虑急了,他害怕今晚之后,暴君便会从他的身边消失。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和方严……不是那种关系……”时措费劲脑汁想要给对方解释,却发现这件事情越理越乱。
徐了感受到身下的人还在挣扎,对方似乎还有话想说,他从对方身上起来,他倒是想看看恶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时措费力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被反剪着的双臂仍传来轻微的疼痛,他顾不上了那么多了。与其费尽心机去解释,不如直接坦陈自己的想法。他二话不说,朝着徐了的方向,弯曲双膝跪了下去。
“暴君先生,我想成为您的狗。”
他要赌一赌,赌对方舍不得放过他。
徐了愣了愣,他本以为对方起身是要和他交待原委,没想到他却干脆利落地跪了下来。有意思,恶犬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时措跪着,心像是要跳到嗓子眼。暴君动了动,时措感受到对方的鞋尖贴上了自己的下巴,自己的头被迫扬起。
“可是你是有主的狗,我凭什么要为一条恶犬去撬了别人的墙角?”
“请您相信我,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时措虽然跪在对方面前,可丝毫没有畏惧对方的意思,他直视着暴君的双眼开口道。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时措大喜,刚想起身,却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被迫继续跪着。
“先证明给我看看,你有成为我的狗的资格。”
“如果你没有,那显然,我根本不需要听你的解释。”
时措轻轻喘着气,他依旧很紧张。暴君在他身边缓缓地踱着步,忽然对方停下了,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二人再次被迫对视。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狗吗?”时措刚想开口,却被对方示意闭嘴。
暴君微微低头贴向他的耳边:“我喜欢,听话又浪的狗。”一个字一个字透过他的耳朵直接朝他大脑深处砸去,时措微微屏息。
“起来,跟我走。”暴君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时措披了外套,连忙起身跟上。
二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了酒吧的中央。一楼的酒吧并不算stray的主营项目,这里并不通宵营业,酒吧已经到了打烊的点,徐了上前和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对方了然的点头。大厅的光全部熄灭了,相反酒吧舞池中央的聚光灯一一亮起。
时措内心一僵,不好的念头在他心中渐渐浮现。暴君突然来到他的身后,开口问道:“这个地方,熟悉吗?”时措点了点头。
“某天我来一楼喝酒,在舞台上看到了一个跳舞的年轻人……”
“他,浪得很。”时措彻底僵在了原地。这个年轻人不就是他吗?
“衣服都脱了,脱光。”时措飞快将衣服脱下,唯恐哪里慢了一点,触了对方的逆鳞。他光溜溜的站着,对方玩弄着他下‘身的锁。
“钥匙有吗?”
“有。”
“解开它,上台去。”时措掏出外套里的钥匙,将下‘身的锁的打开,随即跨上了舞台。
“对着那根杆子,蹭出来,我就算你达到我的要求。”
舞台上的灯光令人炫目,虽然酒吧里空无一人,但时措内心仍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羞耻。或许是羞耻心的作用,下‘身竟然微微抬了头。这点反应全都落入徐了的眼中。
“手背到身后去,不准动。”
时措机械地重复着对方的指令,将双手背在身后,随即将尚有些软的下‘身贴在了那根曾被他握住的金属杆上。
冰凉的温度传了过来,他不得章法地胡乱蹭着,时而用头部,时而将整个茎身贴在了冰凉的金属杆子上。
杆子平滑光整连摩擦尚且做不到,更不用提给予整根性`器多大的刺激。他费力地磨蹭,堪堪让性`器打到半勃的状态。
时措开始着急了,但他脑海中不曾想过这个命令是否能被完成,他又是否可以向对方讨饶。挺动的腰肢传来微微的酸涩感,时措忽然发现,整根杆子虽然光滑平整,但却是分节组装而成,每节的接合出,尚留有几颗凸出的金属螺丝。
他调整角度由原来的摩擦改为戳刺,将敏感的头部贴向那几颗粗糙的螺丝。奇异的触感开始从头部蔓延到整个茎身,他口中吐出些灼热的喘息。几个来回下来,性`器已达到了完全勃发的状态,前头甚至开始淌下透明的液体。
金属杆子变得更加光滑了,时措几次都无法继续在上面找到着力点。他开始着急了,不仅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目标,更是一种达到关键时刻却无法释放的感觉,炫目的灯光为他平添一份灼烧的感觉。
他着急的模样,徐了都一览无遗。沉默许久的他忽然开口:“这样都能硬的起来?”
“那天给你欢呼的兄弟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评价你?”
言语的刺激为那些快感推波助澜,时措混乱地摇着头,下‘身的动作却又无形中加快了频率,终于几分钟后,他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被他摩擦过的杆子上,他粗粗地喘着气,挺起的腰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他喘息之际,台下忽然传来掌声——是暴君。
时措连忙起身,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对方笑着望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跪下,俯下‘身子,在对方的鞋尖上印上虔诚的一吻。
“很好。”话音未落,对方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东西,丢在了地上。
时措侧头一看,是一个皮革制的项圈。但对方显然没有要为他戴上的意思。
徐了抱臂站着,他挺好奇,这条恶犬要怎么处理这条项圈。忽然,腿边传来轻微的摩擦的触感,他低头,发现对方竟叼着项圈,灼灼地望着自己。
浪,机灵,还有骨子里的桀骜和野性。这会是条不让他失望的狗。
他拿过项圈,俯身扣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明晚8点,在三楼最里面的那个包间。”
“准备好你的说辞,过来见我。”
“顺便教教你,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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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时措郑重地开口:“知道了,暴君先生。”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厚实的皮革为他的脖子带来了明显的异物感,暴君为他扣项圈的时候似乎故意扣紧了一个,微微的窒息感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暴君不再发话了,时措内心暗暗想着,应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吧?可碍于暴君的威严他没敢吱声。时措悄悄伸出手,小心地勾过脚边的衣服裤子,双膝用力准备站起。可暴君又发话了。
“等等。”离地双膝又重重地跪了回去。
“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
时措愣了愣,清理?用什么清理?他看着端坐着的暴君,又看看不着寸缕的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一些限制级的画面。用……嘴吗?他可以……拒绝吗?无限制的想象点燃了时措原本就不低的体温,他忽觉口干舌燥,耳根子竟是有些微微发烫。
徐了对刚收的恶犬兴趣十足,他撑着头观察对方的反应,坦荡荡的恶犬也会红脸,真是奇观。他伸出脚,毫不留情地用鞋尖踢上了对方的肩膀。
“醒醒,还不到你用嘴的时候。”时措的脸更红了,这种小把戏被戳穿的窘迫感轰地腾上了大脑。
“吧台下面,有消毒水和毛巾。”
“摊上一条淫‘荡的狗,就会给别人添麻烦。”徐了叹息似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还附赠一个摇头的表情。时措抿抿嘴,内心却无比嫌弃地想:也不知道是谁搞出了这么个考核标准。但他仍故作乖巧地起身,并开口回答:“是的,主人。”
暴君不动声色地朝他摆摆手,内心却不免觉得有些玩味。某些人,前一秒暴君先生喊得起劲,这一会儿倒是顺其自然地改了口。他盯着那赤条条地身子在舞台上面,小心翼翼地收拾自己的残局,内心横生出一种支配征服后的满足。这条恶犬,会给他百无聊赖的生活中增添很多乐趣。
收拾完舞台,二人便各回各家了。时措与暴君分开,二话不说便拆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真他妈的勒人。透过后视镜他清晰地发现,脖子上有了条淡淡的勒痕,配上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真是绝了。
第二天,时措特地提早了点时间出门,生怕迟到,错过了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他轻车熟路地上了三楼。三楼大厅里已经是衣服截然不同的景象了,有人跪着,有人坐着,他清楚地听到角落里传来一些一异样的声音,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时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大步朝包间走去。
幽深的走廊里铺着暗色的地毯,走廊两侧都是房间。一般来说有人使用的房间,门口会亮着灯。一门之隔,谁也不知道房间里会有怎样香艳的场景。时措边走,便向内张望,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亮着一盏灯,暴君在等他。
时措的心忽然惴惴不安起来,他等今晚确实等了很久。他屈起手指扣响了门,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他微颤的手拧开了门。
这是和方严的那个包间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格。时措踏进去的一瞬间便愣住了。整整一面墙上挂着的都是款式种类不同的鞭子,主人似乎是精心保养过,乌黑的皮革在幽暗的灯下泛着光。室内灯又很多盏却唯独开了最大的那一盏,而暴君正在灯下的沙发上坐着。他双腿交叠,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
“19点53分42秒,不错,知道要提前到。”那男人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之后便向他投来略带赞许的目光。时措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子,似乎很得意。
“过来。”暴君向他下达了指令,时措迈开步子朝对方走去。他双膝一弯正准备跪下去的时候,却又被对方打断了动作。
“先别急着跪。”
“来这里坐。”暴君指了指他身旁的另一张单人沙发。时措觉得奇怪,一个“啊?”字当即脱口而出,他随即像是意识到了不该出声,抿了抿嘴唇噤了声。
“珍惜为数不多坐着的机会吧,以后跪断腿我也不一定会让你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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