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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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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通常是没有资格站立起来的。
徐了合上刀,将它放在一旁,又将生姜放在清水中洗了洗。生姜辛辣的汁液透过之间传了过来,他把玩着手里这根被削出形状的东西,目光落在了房间中央正在费力动作着的时措。
他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十分费力地给自己扩张着,透明的润滑剂沾满了手,那修长的手指正在身后进进出出,却因为手腕间东西的束缚,只得放慢速度。时措许是动情了,下‘身那根秀气漂亮的东西已悄悄抬了头。
徐了见状,喝止了时措的动作。对方乖乖地将手抽出,带出几条透明的丝线,随即又自觉地将手腕背在了身后。
“现在,头点地,跪伏好等着我。”时措像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摆出了徐了要求的姿势。徐了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支马鞭,走向时措,二话没说朝时措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徐了接着甩下几鞭,见时措不再反抗,便从一旁拿过准备多时的姜。
姜还是湿淋淋的,时措忽然感受到一个冰冷的物什贴上了他的后‘穴,他仍保持着跪伏的状态,但后‘穴里这种湿润的触感,让他觉得恐惧极了。时措意识到了,这么犟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放软了声音,向徐了恳求道:“主人……您怎么罚我都可以,能不能别用姜啊……”
话一出口,时措自己都被膈应得够呛。徐了手中动作不停,仍旧缓缓地将那截生姜推进去。时措整个身子忍不住跟着一块儿打颤,徐了扶住他的腰,缓缓开口:“闭嘴,撒娇不适合你。”时措内心一阵苦涩,只得乖乖闭上了嘴巴。
在他的身体适应这根东西之前,姜汁似乎早已渗透进了他的体内,冰凉的异物感一下被星星点点的辣意取代,他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是无果,只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徐了站直了身子,又在他面前缓缓踱步。他道:“我们来算算你今天犯下的错。”
话音未落,鞭梢便又落了下来。徐了似乎刻意为之,与上一次的痕迹重叠了,双倍的痛意炸开,连带着后‘穴里肆虐的痛意也一道蔓延出来。时措没忍住,闷哼出声。
又是一鞭。徐了下了狠手,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时措没少挨过徐了的打,工具似乎都尝了不少,徐了下手总是格外的狠,但他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狼狈。姜汁火辣的感觉仍在肆虐着,时措觉得他双腿发软,似乎快要跪不住了,他无意识地晃动着,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下面那根东西竟是颤巍巍地抬了头。
“这样也能让你兴奋吗?”时措被这话搞得一阵脸红耳赤,徐了冷静地挥鞭,冰冷的鞭梢擦过翘起的阴`茎,落在了大腿根部。那处的皮肤敏感异常,疼痛感仿佛都翻了个倍,时措实在没忍住,轻轻叫了一声。
徐了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反应而停止手中的动作,一鞭又一鞭,角度刁钻,却又格外照顾他的敏感带。后‘穴里一片火热,时措丝毫躲避不得,唯一的着力点是自己的额头。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打湿了,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摩擦着。时措眼前有些模糊,后‘穴里的火仿佛烧到了大脑里,连思维都有些停滞了。
他在心底绝望地呐喊出声。徐了的鞭梢依旧保持一个固定的频率落下,胸前的两处也一并被照顾到了,红艳艳的有些发硬。后‘穴里的刺激似乎有些消退了,终于不再是那种炙烤般地灼烧感,时措惊人地发现现在的疼痛感让他觉得爽快。
他的身子由轻微的晃动转为扭动,随着后‘穴里的刺激的渐弱,仿佛有些扭动得更欢的意味。徐了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落鞭时也更照顾到那些敏感的地方。时措嘴里的声音也由痛呼逐渐变了个调,有些甜腻,哪里还有刚刚张牙舞爪的样子。
身体上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涌向时措的大脑,这一周糟糕的日子终于在浪潮的侵袭之下变得模糊了。
下‘身胀得发疼,顶端的小孔翕合着,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沿着茎身滑落下来。一鞭又一鞭的刺激早已消去了开始的痛感,相反,成了最亲昵的爱‘抚。时措无意识地呢喃着,在最后一鞭落下的同时,他向前挺动身子,只觉耳边炸开了一道惊雷,他射了出来。粘稠的液体尽数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
时措低低唤了一声,随即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额前湿透的碎发遮盖住了耀眼的灯光,徐了蹲下‘身子,抚开他汗湿的碎发。在这样的刺激上,时措的眼角都有些微微湿润了。
徐了抽出对方后‘穴里那根湿淋淋的姜,时措的身子仍有些轻颤,姜带来的体验真是霸道又刺激,实在是受不了。
照例,时措趴在徐了的膝盖上仍由对方给他上药清理。后‘穴里仍有些姜肆虐留下的残余刺痛感。他趴着,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开口:“……我不是被惩罚,就是走在被惩罚的路上。”
徐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
“你以为呢,我养过的狗里,可能加起来被罚的次数也没你多。”时措撇了撇嘴,没吭声。
徐了动作娴熟,没一会儿药就上完了,他拍了拍时措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那张脸上仍带着点未褪去的潮红,徐了随手丢掉手中的棉签,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还真真应了你这个名字。”
时措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这是人身攻击,徐了!”
“你叫徐了我怎么没见你什么时候佛系过了。”
徐了见状还真想再回几句,谁知道又被时措抢白道:“你再说一句我哭给你看你信不信。”
“你现在哭不在我的安抚范围内。”
时措脱力,内心却想,学法律的真是不好惹,一张嘴巴真是利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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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周末和玩儿似的闹了两天,周一时措还是屁颠屁颠地拎着包去上班了。和徐了说清楚之后,内心那点恐惧也好,忐忑也好一概不见了。时措拎着早饭大大方方走进了办公区。
他刚放下包准备大快朵颐,突然被叫住:“组长,上周我们那个方案没通过。”
时措丢下手中的包子连忙回头应答:“哪里出了问题?”
“合同审查没过。”
“怎么可能?评估报告拿来给我看看。”对方应声递来一份报告。时措快速地翻阅着,满满五页纸,密密麻麻全是字。再看落款处的签字,龙飞飞舞签着“徐了”两个字。时措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心头顿时火起。
以前的项目被卡,卡到哪儿也轮不到合同这里被卡啊?怎么偏偏徐了就任之后,合同这块就能被卡呢?时措的脑内的某根神经突突跳着,徐了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立刻浮现了出来。平心而论,他觉得徐了干不出这种故意整他的事儿,但事发突然,他总忍不住往这个方向想。
“我去找他理论理论。”语罢,他拿着手中的报告气势汹汹地朝法务部走过去,那气势和阵仗能吓倒不少人了。
时措在公司的市场投资管理部门工作。前不久接到了一个项目,是关于股权转让与融资的。在进行调研与分析之后,他主张这个项目值得一做,一旦成功,股份之间的差价收益是很高的。那因此,也就有了他手上这份项目书了。
项目书的审核流程有些许复杂,前面几个环节的审核一一都通过了,没想到在合同的审核与评估这里出了问题。法务部门的办公室就在他面前,时措毫不胆怯地叩响了门。
门内的人应了声,他转动门把走了进去。
座位上的是他的熟人,徐了此时此刻正盯着手头的一份文件,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那眼神凌厉了不少。
时措一步一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面,不等徐了开口,他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徐了,合同这块出了什么问题,导致最后审核不通过?”
徐了放下手头的文件,不疾不徐地回道:“我记得评估报告已经给你们送过去了,你没收到吗?”
时措深吸一口气,将手头的那几页纸的报告按在了桌上,手指一划,报告书滑到了徐了的面前。徐了不接,双手交叠盯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时措。
“麻烦你给我概括一下报告的大意吧。”
徐了略一挑眉,将身子靠在了转椅上。他盯着时措一字一句地道:“核心条款存在较大风险,有较大可能致使公司利益受损。报告第五页,倒数三行。”
时措撑着桌子,丝毫不畏惧徐了冰冷的目光,他微微眯眼沉声道:“是,我承认,这个项目的风险是高,可是背后的利润是绝对客观的,更何况我认为核心条款并不存在所谓的较大风险。”
徐了仿佛来了兴致,他松开手腕,对着时措做出一个“请讲”的手势。双方之间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更甚了,显然,没有人会选择退后一步。
时措站直身子,冷静地开口:“首先,我方向丙方提供的融资是3000万,丙方作为担保的是林权,经过相关部门的评估,林权的价值达到1个亿,况且作为担保的林权是可以买卖的。”
“这之间的风险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大,大到导致这份合同不予签订吗?”时措一口气将自己的理由陈述完毕,语速适当,音量偏高,足够震一震眼前这个老狐狸了。
徐了静静地盯着时措,对方的身子微微前倾,脸上甚至带有一种窥见胜利的得意。徐了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想,有必要挫一挫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锐气。他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推了推,反问道:“你有仔细推敲过林权背后的东西吗?”
他清楚地瞥见,时措的眉头一皱,显然对方并没有考虑过这背后的东西。
徐了接着开口:“林权估值出来的价格只是虚高。这个行业内尚且缺乏统一的评估标准,一亿这个数字并不准确。”
时措脑海中顿时空白了一小半,他之所以坚持他的选择,正是因为一亿这个估值数字,如果林权的真正价值远远不及这一个亿,那这个项目很有可能没法儿带来他理想中的利润。他掌心开始微微发汗,可心里仍觉得不甘心,只继续辩驳道:“围绕这个数字上下浮动的范围并不大,我依旧保留我的意见。”
徐了嘴角的笑意愈发浓了。犟,不服输,是好事,可凡事过了头便不好了,今天势必要给他一个教训。他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你考虑过林权背后的不可抗力因素吗?”
“如果遇上了火灾,虫害,又或者存在我们难以控制的偷盗,毁坏,最后抵押物的价值受损了怎么办?”
时措大脑狠狠闪了一下,险些脚下不稳。徐了作出的这些假设,一旦发生,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他咬紧了牙,依旧紧紧盯着对方的那张脸,不愿意服软。
“关于这个抵押物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这也就导致核心条款的风险极高。”
“这些问题,报告上都有写,麻烦耐心看过了再来找我理论吧。”徐了轻轻将报告一推,那几张纸原封不动地又回到了时措面前。
时措的背脊发僵,紧紧攥着的手心一片黏腻潮湿。他忽然没了胆量再盯着徐了,对方的眼神里他总能感受到些许的轻蔑与嘲讽。时措咬咬牙,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拿过了桌上的报告,转身走了。
门砰地一声合上,室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徐了看着对方颇有些铩羽而归的样子,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轻轻按了按额角。时措这小子,野心不小,能力也不差,到底还是着急了,好在这一课不是他自己狠狠跌了一跤才学到的。
时措回到办公区,实在是有些打不起精神。组员们都眼尖,一看就知道这是没争回个结果。桌上还没来得及吃的东西早已凉透了,他极为烦躁地将他们丢进了垃圾桶。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脾气是很倔,但凡他认定的事情,那便必定是要做成的。时措自诩能力与头脑都不差,只是这次偏在徐了的手里栽了个跟头,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末总是犯错被罚也就算了,可偏偏在工作上也出错,万一就此徐了便认定了他是个一事无成的人可怎么办?
时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带着握着鼠标的手都狠狠晃了晃。他狠狠甩了甩头,自己对自己反问道:那个人的评价很重要吗???
这个问题一出,心里头霎时安静了,原先的另一种声音也停了。时措将这诡异的状态归于沉重的挫败感,他丢下手中的活,转身去了洗手间。
冰凉的水贴上面孔,让整个人清醒了不少,他对着镜子整了整着装,恍惚之间,那另一种声音又响了。
——其实,你很希望得到他的认可吧?
时措盯着镜子,皱了皱眉头。他默默反问道:怎么可能。我为什么需要他的认可?那声音没了下文,长久的沉默,让时措的态度也开始不坚定起来。
他撇撇嘴,自暴自弃地想:可能是需要一点。
时措颇有些脱力地走回办公室,大脑现在还有些不平静,随时可能又会冒个火星子出来。这一点点的需要,他就不能从周末的游戏里获得吗?
时措回想着自己数周以来的表现。被罚、被罚、还是被罚……看样子这一点点的认可真是来之不易呢……
28
一上午过得很混乱,加之没吃早饭,时措对自己扔掉两个包子的行为感到后悔万分。于是早早地等着饭点准备冲向食堂。
食堂饭菜的口味还不错,可时措总觉得比不上垃圾食品有滋味。食堂的人还不是很多,时措也不急着排进队伍里拿菜,他往形形色色的窗口瞄了一眼,暗自把今天想吃的菜敲定下来。
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在小碟子里发出诱人的色泽,时措二话没说端起了一叠。一旁的小炒肉看上去也很棒,红艳艳的辣椒让人很有食欲,时措的餐盘里再次纳入一盘荤菜……一路挑挑拣拣,最后餐盘里都快搁不下了,时措心满意足地挑位子坐下吃饭。
不一会儿大家都纷纷下楼吃饭了,食堂里的人便开始多了起来。时措吃的正欢,猛一抬头往前面瞥见了一个熟人。
是徐了。
他正端着餐盘和法务部的几个小年轻说说笑笑,忽然像是谈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几个小年轻笑得更开心了。
时措默默移回了视线。徐了个老狐狸,才来几天啊就和手下的小年轻打成一片了?这么会笼络人心,肯定是个人精!他忿忿地灌下一口汤,咽了几口觉得今天的汤不太好喝,不够鲜,有失平日的水准。
正当时措低着头准备好好吃饭,忽然身前笼上一道阴影,紧接着对方的餐盘便搁了上来。时措心里颇有点纳闷,一抬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手中的筷子一抖,最后一块红烧肉便落到了桌子上。浅色的桌子上留下一道酱色的痕迹,时措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肉撞上徐了的餐盘,心中早已落下千行泪。
时措放下筷子,没好气地看着对面的徐了。
你怎么坐过来了?你不应该和那群小年轻占一个大桌吗?时措默默地在内心质问,奈何实在没这个胆量说出口。
徐了面不改色,将自己餐盘里的那小碟红烧肉拿了出来,推到了时措的面前。
时措愣住了,看着徐了的举动不免有些懵。他又悄悄探头,看了看徐了餐盘里的菜。比起自己盘子里的浓油赤酱,徐了的菜可谓清淡了不少,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绿,简直不是人吃的。
时措放下筷子,默默将碗推了回去,并且补充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吃了一碗了,最后一块儿不碍事……”
徐了头也不抬,将夹起的一筷子菜吃完之后,沉声道:“吃。”
这语气颇有些吓人,时措再次被震得一哆嗦,二话不说将碟子拿回来,默默动筷子吃肉。他机械地咀嚼着,内心却想:在公司,怎么还搬出暴君的架势吓人。
时措埋头吃,他吃东西风卷残云,速度极快且吃相不雅。与他相比,徐了简直文雅极了,细嚼慢咽,愣是在这拥挤的食堂里吃出了一种西餐的优雅。时措颇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放慢速度,至少看上去别那么粗暴。
前方再次传来点动静,时措一抬头原来是法务部的那群人吃完饭起身准备走了。他看了看眼前仍在专心吃饭的徐了,心里忽然横生出一种得意,聊得再投机,你们主管还不是坐到了我这桌来。
但得意归得意,两个人低着头默默吃饭,总觉得有些尴尬。时措将碟子里最后一块肉吃掉,准备和徐了搭几句话。
“……徐了,上午那个合同的事情,我……”
此话一出,当即被徐了打断:“休息时间,不谈公事。”
好一个不谈公事……那么我们还能谈些什么?时措觉得很费解,不说话又实在憋闷,于是低着头一点一点将鱼香肉丝里的胡萝卜挑了出来。
他百无聊赖地动着筷子,忽然徐了开了口:“那天早上,就是你撞到我的那天……”
时措闻声,费力在大脑中搜寻关键词。早上、徐了、撞……?跳入他脑海里的赫然是衣服上的那块油斑,时措再次慌了,连忙开口:“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的西服洗了吗?要不然你给我,我帮你送去干洗?”
徐了看了时措一眼,颇有些无语的样子,只接着说道:“包子撞掉了,你后来有吃早饭吗 ?”
一听原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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