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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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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人的抚摩他抗拒极了,千方百计想躲开,好在对方也就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嫌扎手一般很快便离开了。

徐了惊觉时措的小情绪,只将他往自己脚边扯了扯,心平气和地开口:“不会有下次了。”周围一众人都了然地点了点头。

公调表演令人觉得乏味,时措心想这和看到暴君的公调差得远了。徐了看穿了时措的那点心思,中途便带着他回了包间。

暴君耐心地为他卸下‘身上的束具,随即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腿示意时措过来。

时措照例趴在对方的膝盖上,暴君正轻轻抚摩着他的伤口,他这才想起自己狼狈得满身是伤。徐了不动声色地拿过药,耐心地为时措擦拭。

清凉的触感自伤口弥漫开,很快疼痛像是消弭了一般。暴君手中动作不停,忽然朝着时措问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时措被这个问题问得五味杂陈,他不由得想起周五他跪在这个男人身边流泪的模样,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几近崩溃,再被问出这个问题他忽然犹豫了。几天前他给出的那个答案不免有些可笑了,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在恍惚与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情,游戏中任何的一切都源自于对方的给予。

这种被管束的感觉难熬,但他不得不承认令他有了那么一点轻微的归属感。

归属感这东西虚无缥缈,他找了许久,最终在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才寻到一点踪迹。

男人为他上药的动作不停,时措沉思了片刻,埋着头低低地开口:“我想要……在游戏里……”

“把身心都交付于您……”徐了的手顿了顿,一坨药膏直接粘在了时措的伤口上。

“痛苦和欢愉,我都愿意接受。”徐了换了一根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

“这几天被当成泄欲工具的滋味好受吗?”时措摇了摇头,如果有可能这样的惩罚他再也不想碰。

“尊重与信任,你想好了要将它们交到我的手上了吗?”

时措支起身子,虔诚地开口:“是的,主人。”徐了不作声,只耐心地为他涂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时措略带着些惬意地闭上眼睛,头顶的灯缓缓撒下光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不那么刺眼。

徐了丢掉棉签,拍了拍时措,示意他起身。他将一旁叠好的衣服递给时措,时措听话地穿上。

“这个周末发生的这一切仅仅是个惩罚。”

“你做错了,我惩罚你,这是这个游戏赋予我的权利。”时措系上衬衫的扣子,一边侧耳耐心地听着。

“但现在惩罚结束了,你走出房间,便不存在主人和奴隶这层身份。”

徐了站起了身子,为时措将领口耐心地整理好。

“回去记得按时上药,明天上班别迟到。”话音落下,徐了轻轻摸了摸时措的头。

时措愣住了,他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威严的男人。他总是这样,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予他适当的安抚,即使只是最简单的话语。他鼻尖酸涩,没出声应答,只点了点头。

徐了在灯下冲他笑了笑,时措悄悄望了一眼,便转身开门走了。

那男人的话语像是咒语般真的起了作用,迈出了那扇门,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像是真的从他的躯体里剥离,那种压迫感渐渐消失了……

时措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枚乳环拆下,仔细地看了看。

依旧是纯银的材质,没有任何繁复的花纹,仅在内圈用花体刻上了几个字母“Despot”。时措反复摩挲着又将乳环扣了回去。

束缚带给他的快感,源头或许正是归属吧。


24

徐了的一天是从7点起床开始的,他照例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常年戴表是他的习惯,他喜欢时间也在他掌控之间的感觉。

徐了的房子买在市中心,离律所近,去哪儿也都方便。这也就可以满足他晨起后悠闲地喝一杯咖啡,再慢悠悠地去上班,不用和所里那些搞行政的小年轻一样,匆匆忙忙踩着点打卡,手里还提着冒着热气的早饭。

他端起煮好的咖啡到那张餐桌下坐下,餐桌似乎有些大了,就和这间房子的面积一样,其实他一个人住不仅绰绰有余,反而显得有些空了。

徐了的家庭其实很美满,父母健在,他尚有一个姐姐在国外定居。双亲早已退休,晚年却也有些闲不住,喜欢跑世界各地去旅游。徐了偶尔刷朋友圈,看见父母三天两头在晒出各式各样的风景照,那张板着的脸也会柔和不少。父母这样豁达自在的态度,早在给他和他姐姐取得名字上便可以窥见一斑了,他叫徐了,姐姐叫徐然。

了然尘事不相关,这名字里已有父母最美好的祝愿与期待了。

徐了在某些事情上很佛系,但在某些事情上却又有着十足的烟火气。他并不认同君子远庖厨这种观点,相反他对下厨这件事情格外的喜欢,冰箱里总会有食材,哪怕一直是独身一个人的生活,他也会耐心地为自己安排三餐,这样偌大的房子里才显得有那么一点人气。

但独居某些事情上还是得删繁就简,他转身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好的三明治。在早餐方面他总是更偏向西式一点,毕竟在他的观念里,没必要因为一顿早饭搞得一手的油腥气。

简单的收拾之后,徐了便出门去了律所。恰好一个等红灯的间隙,徐了不由得还是想起刚过去的三天。他正看着手头的案子呢,便被程释明的一个电话叫走。虽说周末两天的白天自己都在家,但总担心笼子里的那条恶犬出点什么事儿,扰得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昨晚看完材料时间已经不早了。

路程不远,他停好车便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个托自己点拨思路的老熟人正坐着等他呢。

徐了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拿出那些材料递还给对方,拉开那张皮椅坐下才开口和对方解释:“我看了一下,案子不算复杂,你只要抓住正当防卫这个点展开,应该没什么问题。”对方仍是有些不太理解的样子,他便耐着性子给对方解释。

“诶,原来这么回事儿啊……明白了明白了……”对方豁然开朗,徐了这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徐了啊……你就真不打算回去搞刑辩?我这个水平也都混成这副模样了……”

徐了看了对方一眼,摆摆手说道:“不走回头路,民商这块儿省心省力来钱还快,我何必回头去搞刑辩呢。”

对方见他态度坚决,只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下去。两个人又聊了聊近况,抱怨了几句也就道别分开了。徐了靠在椅子上,像是从两人刚刚的叙旧的话里想起了些什么……

他一开始确实是靠刑辩起家,比起温和的民商,刑辩这一块儿让徐了做起来很过瘾。他的师父也夸他确实是个搞刑辩的料子,一来二往,混了几年,也确实做出了一点名声。

在他从业的第六个年头,接了一桩案子,在市内也有不少人关注。作为辩护律师,自然是让最后的判决结果好看些,徐了也确实发现那条人命真不能赖在自己的委托方手里。他废寝忘食准备了许久,自认为这个辩护思路没问题,但最后还是打输了这场官司。

这下可好,委托方的要求没达成,他还落得不少骂名。无一例外大家抨击他为杀人犯辩护,是掉进钱眼里昧了良心……徐了这一败,颇有些站不起来的意思。不少同行都来安慰他,连他那严师也来开导他,可他分明什么也听不进去,这样惨淡的收场让他消化不了,甚至第一次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就不适合当一个刑辩律师。

在反反复复的自我怀疑中,徐了狠狠心还是转了行,转去搞了民商。民商风险小,在后来的六年里,一切还算顺遂,几个案子下来,倒是比当年搞刑辩的时候更风光了。

徐了在生活事业顺遂只余,还是不免想起当年滑铁卢的那个案子,他将相关的卷宗资料保存的完好无比,就在家中的书柜里藏得好好的,颇有些“卧薪尝胆”的意思,时常还拿出来翻一翻看一看。

倒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民商,只是让他重新去搞刑辩,徐了觉得自己还是少了点当年的锐气,回头何其难也。

正当他唏嘘感慨之际,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来人又是张老面孔,徐了内心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老熟人扎堆往自己这儿跑。对方拿出一叠材料,笑意盈盈地开口问道:“徐律,有没有兴趣去做法务。”徐了颇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没吱声。

“公司的资料都在这里。”对方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徐了不动心是假的,这家公司他确实略有所耳闻,初步定下的报酬也算是丰厚。对于他来说是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对方见徐了像是有些动心的样子,又补充说道:“徐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抽空和他们的负责人约见一下。”

徐了点头,对方留下联系方式,临走前还不忘和他打打人情牌,徐了只笑着点头,对方挥挥手也就离开了。

他将那份材料又从头细细看了一遍,确实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很值得他考虑。徐了最近没接什么大案子,都是些简单的小案子,他索性就将这些案子交给手下的律助代劳。他眼见着没什么事情想走,那小律助眼尖似敲门进来。

大抵还是来问手头案子的事情,徐了望了望那扇门,有些无奈地自嘲道,十个进来九个都是为了案子,这张椅子也不是那么好坐的。

律助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小年轻,表面看上去咋呼,但做起事情来却格外的细致。徐了特别喜欢他举手投足之间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多少能促使他想起一点当年那个跑来跑去不喊累的自己。

再说另一头的时措,承暴君吉言,这天上班他还真就没迟到,当然也就是踩着点到而已。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埋头工作的其他人,内心总有一种恍惚的不实感。

时对不给他找事儿,他亲爹不急着召他回家,工作顺利,这已经是他认为最幸福的生活了。当然如果他的性生活能够再圆满一点,他会更开心。

仿佛是为了响应他这个念头似的,脊背的伤口忽然抽痛了一下。说到这儿时措便气不打一处来,暴君给的药虽然好,但是满身的痕迹还在啊,他只得换上厚实的衣服,生怕别人看出些端倪来。

坐办公室的就是这个命,非重大事情几乎很难从座位上走开,时措真正能从这个座位上离开还是等到了下班。

他惯例在外面解决了一顿。不知怎的,望着眼前的食物,他忽然想起暴君提着的那个食盒。或许是记忆的再加工,他分明觉得哪个小小的食盒里的东西好像很好吃,连平日里索然无味的蔬菜也变得很可口。时措拿着筷子支着脑袋,一个诡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莫非这些东西都是暴君亲手做的?

他很难把一个挥着鞭子把他打得要死要活的暴君和一个刀工娴熟,技艺精湛的人联系在一起。

暴君,鞭子,围裙……锅铲!这四样元素在他的脑海中天马行空一般地拼接在一起,时措从内心泛起一阵恶寒,连带着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扔到了地上。

早就回到家中的徐了,还真就在厨房里忙活。他初为律师那几年,经常跑东跑西饭也不能好好吃一顿。如今空下来,即使是一个人,他也不愿意将就任何一顿饭。

前几天为了那条恶犬伤透了脑筋,他生怕对方在笼子里还能惹出事来,只得早点下厨提着食盒回到stray。

过去的几天对时措是一种折磨,他在笼子里百无聊赖的时候,却不知道暴君虽然不在这个房间里,但仍旧是操碎了心。


25

在时措的概念里,顺遂的生活就是平淡,虽没有好事可以发生,但也不会半路撞见一桩坏事。

周末他仍旧会按时去stray的包间与暴君见面,如今的他目标明确,脚步利索,绝对不在任何可能逗留的地方逗留。满身的鞭痕早就淡了,可时措心里清楚,被狠狠罚了三天之后他真没这个胆子再次犯事儿,但路边的野花总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得从根源上将这些诱惑拒之门外。

但值得庆幸的是,暴君终于改变了策略。每周的项目似乎加了点感官上的刺激,不再是基础入门的教程。对方没再去强调禁欲的命令,时措只当默认般地去执行。这么一来二往,偶尔在周末也能尝个甜头,暴君可能会屈尊降贵地帮他撸出来,又或者是让他从后头达到高`潮。

时措餍足只余,还是会横生出一种遗憾,这种感觉在每次高`潮后总是格外的强烈,二人第一次见面的那顿鞭子,他再没机会尝一次。一般暴君取了鞭子,多半是为了罚他,一旦是罚,那就绝对是单纯的疼痛,而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了。

徐了对时措显而易见的变化感到非常满意。为期三天的惩罚似乎真的让这条恶犬觉得害怕了,至少出去偷腥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对方是绝对干不出来了。

每次周末的那几个小时里,对方开始变得投入。徐了觉得好奇的是,二人每次见面,时措都像是饱受摧残一般走进来,一张俊俏的脸写满了压力大几个字。他无心去过问对方的职业,徐了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对方肯定是一个坐办公室的小白领,惨遭各方压榨。

徐了偶尔用鞭梢挑起对方的下巴,瞥见对方眼睛下略深的黑眼圈,他竟也生不出刁难对方的意思,算是大发慈悲地赠送一个舒畅的高`潮给对方。那双机灵的眼角里填满对欲`望的渴求,对自己高抬贵手的感激,这让徐了很受用。

徐了抽了空与那家公司的工作人员面谈了一次,对方态度诚恳,开出的条件也算优渥,他当即答应,只等着手续到位,去入职便可。

这天时措照例卡点到位,他叼着包子正吃得香,却听见隔壁桌的小姑娘在窃窃私语。

“嘿!你们俩说啥呢?”时措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含糊着问道。

两个小姑娘显然是被吓了跳,拍着胸口嗔怪道:“措哥你怎么大早上吓人……”

时措无辜地眨了眨眼,顺带将手头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

“给我说说呗,你们又八卦什么呢?”

“好像今天公司会新来一个法务……”

时措点点头,随意地回答道:“我以为多大事呢……公司有什么新人来算什么新鲜事啊……”

一个小姑娘无奈地白了时措一眼,故作神秘地开腔:“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可是直接就任的法务部门的负责人呢……”

时措撇撇嘴想了想,法务部门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多来一个头也不稀奇啊。他摆摆手退出了这场讨论。

事实证明,还真是时措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很快,便接到了一个临时会议的通知,会议内容还真就和这个新来的法务有关,时措拿上本子往会议室走。

会议室里都是熟面孔,大家都在小声讨论着些什么,时措不吱声,但那些窃窃私语声却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多半都是对这位法务的身份的猜测,光性别都有很大的争论。时措默默地将手机开好静音,他对这些无聊的臆想根本不屑一顾。

周遭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时措漫不经心地将本子摊开,正当他抬头的一瞬间,他愣住了。那张新面孔……不正是把他打得要死要活的主人吗???

时措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笔落到了地上,笔盖也一同弹开了,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搞出不小的动静。他立刻弯下腰去捡,顺带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很痛,不是梦。

对方似乎被这动静吸引了,往时措这儿微微一侧面,这下倒好,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时措明显很紧张,匆匆撇开了视线,可拿着笔的手却不停地颤,黑色的笔尖在空白的纸上凌乱地划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Boss简单地做了个开场白,时措始终没敢抬眼往前头看一下。他手心里布满黏腻的汗水,忽听得周围掌声雷动,他慌忙跟着大家一同鼓掌,握着的那支笔还没放下呢,鼻尖狠狠地往手掌了扎了一下,疼得他暗暗叫了一声。

“我是新就职的法务部门负责人,徐了。”

徐了?这就是他的名字吗?时措暗自嘀咕了一句。徐了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不说无用的废话,自我介绍也是言简意赅地可怕。

接下来又是boss冗长的发言,时措根本不在听,他支着脑袋,视线却往下撇。偶尔有大家鼓掌的地方,他便跟着动动手。

发言结束,时措飞速地拍完手,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谁料boss忽然搞了个新花样,让来参加会议的人都和徐了做个自我介绍再走。

时措倒抽一口气,恨不得在地上跺脚。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将手上的本子再度放回桌上。

他望着一脸和善的boss内心却在大力的吐槽:以前我升职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让其他人来给我做个自我介绍啊?一个法务而已,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时措忿忿地拿着笔在纸上乱戳一气,只见会议室突然安静了下来,他抬起头一看,所有正齐刷刷地望向他,时措连忙放下笔,站起了身子。

“我叫时措……”时措在内心捏了一把汗,这一开口嗓子都颤了,这家门报得一点气势也没有。

这如果换在平时,他必定能口若悬河,说出一番精彩无比的自我介绍与部门介绍,可一想到徐了正在前头坐着,他心一颤,莫名其妙便哑了火。

时措慢吞吞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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