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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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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将手中的鞭子擦拭完,随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暴君虽暴,但是讲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会给每一个犯错误的奴隶一个申辩的机会。他用鞋尖挑起时措的下巴,极温和地问道:“说说,怎么错了。”

听到这个问题的一瞬间,时措便明白了,暴君这是留给他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他的头被迫扬起,暴君依旧坐在那盏灯下的位置,刺眼的灯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时措吞咽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主人,事情的原委您都了解了,结果您也知道了,一切如您所见,我没什么可以辩解的。”时措思前想后,确实没有什么好为自己开脱的。他该哭着说自己只是精虫上脑想上床,还是应该和暴君强调什么都没发生?做了便是做了,这点承认的勇气他还是有的。

徐了捏着下巴,反复打量了时措一阵。对方像是从那种忐忑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了,一双眼睛坦荡荡地注视着他。

“你知道今天如果你被我撞破,或者做完了全套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

时措如实回答,“不知道,主人。”

“你会被我丢掉。”

“并且,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再要你。”徐了平静地说出这样的后果,饶是时措也被震住了没吱声。片刻之后,他才宛如脱险一般松了口气,还好,留下来了。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有趣。”徐了伸出手在时措的脸侧摩挲着。

“我在门外都想好了我的说辞,你竟然打开门逃了出来。”

“用法律的术语说,你这是犯罪中止。”犯罪二字一出,时措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他自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没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怎么从暴君口中出来就变得这么严重了呢? 

“既然是中止,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时措如释重负。

“先别忙着谢。”将手指贴上时措的唇边,封住了那句即将脱口的话。

徐了的手指摩挲着时措的唇瓣,反复碾动着。他问道:“你似乎对我下达的禁欲的命令很不满?”时措不吱声,算是默认了。

“在你选择跪下喊我主人的时候,你有想清楚自己要承担些什么吗?”时措被这问题问得有些懵,只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徐了。

“平等,尊重。我告诉过你即使你跪着我站着,我们的人格仍是平等的。”徐了的一双手仍玩弄着对方的唇瓣,时措微微张了张嘴,一双眼睛似乎显得更迷茫了。

徐了摇了摇头,手指稍稍用力,碾过对方殷红的嘴唇,“你尊重我了吗?”他反问道。

刺痛感从唇间传过来,时措吃痛般地倒抽一口气。徐了放过柔软的嘴唇,手指继续向内探去。他又问:“忤逆的我的命令,把我当成刺激你欲`望的工具,这就是你的尊重?”这话一出便把时措吓了一跳,他稍不留神便磕到了徐了的手指。

“如果你只想要一场刺激的性`爱,我们大可结束现在的关系。”徐了注视着时措的双眼冷静地开口。

果不其然,时措又开始慌乱了,他的头下意识地摇晃着,一双眼睛略带着祈求望向徐了。

徐了逗弄着对方灵巧的舌头,仍是面不改色地开口,他道:“那或许我们连保持这种关系都不行,我不是按摩棒,没办法24小时满足你的性`欲。”

时措的头晃得更厉害了,他想要辩解却因为对方的手指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分明听见心里传来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时措害怕极了,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徐了的手指仍在对方口中捣弄着,耳边传来黏腻的水声,时措不知不觉中竟是红了脸。

“你其实很清楚,我对你身体的掌控和支配。”徐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顺带抹去了时措唇角边淌下的口涎,“但你却不肯承认。”语罢,他从一旁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有些潮湿的手指。

时措跪着的双腿都开始微微发颤,不知怎地,他觉得委屈极了,他抬眼望着徐了说:“可是……可是我,真的想要……我……我很难受……”

徐了定定地注视着时措,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想要你可以开口。”

“但是你不肯,你在怀疑开口之后,我会不会给你。”

“归根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徐了的话铿锵有力,句句像是砸在时措的心头。终于那细微的碎裂声不再响起,那些曾经的心思想法被徐了的字字句句砸了个干净。不知何时,他的眼角忽然淌下泪来。

他怀疑过猜测过,但想要把自己全盘交出那该有多困难。

徐了伸手抹去时措眼角的泪水,他凑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时措的指尖忽然颤抖了一下,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忽然又浮现出那个为他擦药的身影来,内心有个声音悄悄地对他说:快抓住它。一片朦胧之中,他仿佛真的抬起了手。

片刻之后,他凝视着徐了的双眼说道:“我想要成为您的狗。”

徐了挑了挑眉,不做评判。

他再度挑起时措的下巴,“想好了?留下来会有很严厉的惩罚等着你。”

“是的,主人。”时措的眼神重又清明起来。

“很好。”

“安全词想好了吗?在惩罚的过程中,当你觉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使用它。”

时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那个曾经他觉得难以启齿的词语,“是‘爸爸’……主人。”

徐了像是有些吃惊,眉头微皱。最终,他像是默许一般,伸手摸了摸时措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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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从今天起到周日,都有空吗?”

时措思考片刻之后回答道:“都空,主人。”

徐了不再作声,只站起身子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着些什么。片刻之后,他取回一条项圈。时措心领神会,向前膝行了几步,温顺地扬起了头,徐了熟练地为他戴上项圈。

因为脖子上的束缚,时措有轻微的窒息感。他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束缚这种东西虽然难受,但能给他带来一种诡异的归属感。至于归属谁,归属哪儿,他暂时不想去考虑。

这条恶犬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徐了不说话也不动作,只定定地注视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许是因为刚巧哭过,眼角仍微微泛红。一双眼睛垂着,竟是平添几分难得乖巧出来。

徐了伸出手在对方脖子上摩挲着,脆弱的喉部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抖着。最终他伸出手指,勾住了项圈,他忽然起身,迈开步子往前走去。

突如其来的拉拽让时措惊慌不已,他手足无措,一开始只能被徐了拖拽着往前拉。他费力地找回四肢的感觉,尽可能地爬行来跟上对方的脚步。他猛烈地咳嗽着,因姿势的限制,他只能勉强地看到暴君的衣摆。

最终暴君停下了脚步,又一把将时措扯起,丢到床上去。

时措因为突然涌进的空气咳得更厉害,柔软的床垫让他的身子陷了进去,他费力地将自己支起,就在那一瞬间,徐了整个人欺身而上。

时措又重重地跌回去,他这才意识到暴君要上他,于是他索性不再挣扎动弹。他了解这个男人的癖好,在床上多余的动作最好不要有。徐了极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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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伸手在对方的臀缝处摩挲着,只在边缘浅浅地打着转,却也不进去。时措因这样细微的动作而微微打颤。对方突如其来的温柔总让他不适应。

徐了抽回手,接着挺身进去。

时措眼前一黑,后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叫,只在内心暗暗骂着。平日里那男人虽然动作暴虐,但至少还会草草扩张一番,今天可好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进来了。

后‘穴干涩异常,徐了进入的动作有些困难,许久未被使用的那处箍得他的性`器略微发疼。他皱了皱眉,随即扬起手打在了两瓣屁股上。

时措狠狠地抽了口气,他咬咬牙,努力放松想让对方进来。徐了见状,空出一只手在对方身上摩挲着,最后他摸到了时措胸前的乳环用力拽了拽。更强烈的痛感传了过来,时措无声地张了张嘴,趁此间隙,徐了再次挺身,将整根性`器埋入。他呼出一口气,随即又一个巴掌甩在了对方屁股上。

“后头紧成这样了?”徐了贴着时措的耳根子反问道。

时措被这不知是嘲讽还是调笑的话闹得脸上绯红一片,他不言语,一双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了浅浅地动了起来,同时一只手勾着对方胸前的乳环轻轻拉拽。轻微的酥麻感自右乳蔓延开来,很快,随着对方的动作,另一边的乳‘头也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但终究因无人抚慰横生出一种浅淡的空虚。时措微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闷哼。

徐了伸出另一只手在左乳上狠狠掐了一把,时措仰了仰头,咬住下唇封住喉间的呻吟。

很快后‘穴里的动作便顺畅了起来,这幅禁欲已久的身子哪里禁得起如此撩拨,对敏感带的刺激让下‘身很快抬起了头。徐了心领神会,但双手只揪着胸前的两点不肯放,同时在时措身后大力挞伐着。

时措的眉毛皱成一团,平心而论,今后的动作带给他的痛苦大于欢愉,暴君像是刻意要折磨他,掐弄他前胸的力气格外大。但前头还是不争气地抬头,晃晃悠悠,光亮的头部像是要滴下水来。

好想……释放出来。

刚才男人质问他的话语仍在他耳边回荡,他想要,因此他得开口索取。

时措费力地仰起头,贴近暴君的耳边,他努力从混沌之中寻回一点清明,哑着嗓子恳求道:“主人……我想要……求您了……”

徐了看着对方一张汗涔涔的脸贴近他,他不慌不忙地抹去对方脸颊上的汗水,极尽温柔地开口:“想要?这不是给你了吗?”语罢,他恶意地用力向前戳刺了几下。

时措被对方大力动作顶弄得哑口无言,奈何下‘身释放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他只得再次哑声恳求道:“我想……想射……主人……”

“准了。”对方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时措吃了一惊,他尚且来不及反应,下‘身抖了抖便吐出一股浊液,时措连日来的夙愿终于实现了,整个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大脑中一片空白,思考不了任何其他事情。

徐了眯了眯眼睛,又是用力地往时措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时措的脑子糊得转不动,屁股上忽然被甩了一记,疼痛促使他皱了皱眉,但他依旧挪不动身子。徐了见状,接二连三地在时措屁股上抽打着,时措吃痛,这才费力支起身子,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专心点。”话音未落,徐了便恶狠狠地拽了拽时措脖子上的项圈。

时措略微拱起身子,方便徐了的动作。再经历过几个回合的冲刺之后,徐了尽数将东西泄在了他的体内。他这才敢软下‘身子,趴伏在厚厚的床垫里粗粗地喘息着。

尚未得到的平息的身子再次被徐了揪着项圈拽起。徐了将他翻了个身,一把握住了那根刚释放不久的性`器。

时措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只见徐了握着他的下‘身来回抚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饱满的双丸,刚释放不久的性`器极为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上,很快便又硬了起来。

刚清醒不久的脑子,此刻又被射`精的欲`望给占据了,时措的双眼又开始变得有些迷离,他有些呆滞地盯着徐了的动作。性`器被拨弄地愈发硬‘挺,前端红润潮湿,甚至再度吐出些透明的液体,随着暴君的动作,在他手中扯出几根淫靡的丝线来。

时措的嘴唇被咬得泛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遏制自己的声音。徐了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了,他一只手握着那根勃发的性`器,另一只手在头部的小孔上刮搔着。时措一个激灵,身子有些难耐地弓起,他胯下不自主地挺动着。

不知怎的,他混沌地大脑中竟然想起前不久的梦境,梦中的暴君也是在他即将攀向高`潮的一瞬间掐熄了他的欲`望。他被脑海中的画面吓住了,胯下的动作也一并停下。他望着徐了,但徐了却并不看他。可身下的刺激却是货真价实的,正当时措想要开口哀求之际,下‘身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射出一股浊液来。

释放的快感顿时充斥了他的大脑,随即擅自射`精的恐惧感又驱散了这些朦胧的快感。时措连忙开口挽回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徐了像是无动于衷似的,只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几张湿巾,把指缝间的浊液抹了个干净。

时措忐忑极了,一双眼睛不知该落向何方。他偷偷瞥了瞥暴君的脸色,看似不喜不怒,但谁知道他下一秒要做点什么。

徐了随手将湿巾团成一团扔掉,再次坐回床上,握住时措那根早已软下来的性`器。

时措目瞪口呆,转眼之间对方再次熟稔地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起来。泄过两次的性`器勉勉强强再次在对方的手中硬了起来,只是再想射出来却有些难了。下‘身传来些许的胀痛,但又因对方源源不断的刺激而略有些快感。

徐了的动作准确地抚慰了整根敏感的性`器,时措却是欲哭无泪。暴君似乎不让他射出来便不肯停手,他四肢发僵,动弹不得。阴`茎再次挺立起来,只是这次只颤颤巍巍地吐着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

时措扭扭身子,却发现下‘身被徐了拽地紧紧的。前头的小孔张着,但活像个张嘴大哭的娃娃,腹内早已空空如也。时措难受极了,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如此痛苦的感觉,性`器叫嚣着要释放,但却射不出任何的东西。

时措觉得头皮发麻,他伸手摸向了暴君动作着的双手,软着声儿哀求道:“主人……射不出了……难受……”

徐了头也不抬,只拍掉他那只不规矩的手,沉声喝道:“难受也给我忍着。”语罢,再次伸出手指在敏感的头部的刮搔着,时而用略微粗糙的手掌贴上红润敏感的头部摩擦着。

时措双眉紧锁,大脑一片空白,周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泛起一种无力感。终于,那根硬‘挺的性`器还是射了出来,只是小小的一股,液体近乎透明了。

多次释放真的让他这具身体仿佛被掏空,他动弹不得地瘫软在床上。时措周身一片狼藉,可徐了仍旧气定神闲甚至连衣服都没弄乱。



徐了擦干净双手,再次提起项圈,将人拖拽到地上。

“把自己弄干净。”

时措费力起身,向浴室走过去。他的四肢都传来轻微的麻痹感,偏偏暴君射得格外深,每次的清洁工作都让他格外烦闷。

他打开淋浴,正当热水缓缓地撒下,门忽然被打开了。暴君正叉着手站在门口,冷淡地看着他。

“我只是来看看,狗是怎么清理自己的而已。”

时措的头发被热水打湿,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他费力地甩了甩头,随即缓慢地蹲下‘身子……


22

头一次被人盯着做这种事,时措总觉得怪尴尬的,别扭了一会儿,心一横也就放开了。正当他准备起身时,身后那位主又开口了:“别动。”

时措乖乖地保持现在的姿势,一双眼睛盯着地面,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忐忑的要命。

“把自己弄射了,今天就算结束。”

这个命令宛如一块天降的石头,险些砸得他原地撅倒。时措看了看蜷成一团的性`器,刚刚那一次射得他都痛了,再来一次无论如何都难了。他无法,只得软着嗓子和徐了商量:“主人……射不出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卖个惨,博同情,便又补了一句:“……痛……”

徐了笑了笑,平静地回答:“射不出来,今晚就别睡了。”

时措欲哭无泪,绝望地摸了摸垂着的性`器,心想道:“委屈你了。”

这第四次无疑是艰难的,时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浴室的,只觉得眼前发黑,双脚发软,再来一次估计他就得进医院了。

徐了没理他,脱了衣服便往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躺。时措懵了,主人睡床他睡哪儿啊?正当他疑惑之际,徐了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

时措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心里头还挺吃惊:还能睡床哪?这惩罚好像……还挺滋润的。徐了将被子盖好,直接将时措搂进了怀里。

被人搂着睡,这还是他人生中一次新奇的体验。时措在吃惊只余,还得小心翼翼地和暴君保持距离,生怕蹭着他压着他,没准半夜就将自己踢了下去。

这一晚,时措睡得……一点也不好。

徐了常年戴表,可是时措不知道对方连睡觉都不摘,恰巧金属制的表带按在他肋骨上,硌得他生疼。床很窄,这一点在和方严凑合的那一晚他便心里有数了。只是,他能把方严踹下去,却不敢把身后这位暴君踢下去。时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愣是在这么一块地方上憋屈了大半哥晚上,将近天亮才勉勉强强睡着。

熟睡之际,他脖子上的项圈再次被徐了提起,时措意识朦胧,手脚也懒得动,这就任由徐了拖着他走了。忽然对方的动作停了,时措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只见暴君正蹲着身子捣鼓着眼前的笼子,时措一阵心惊肉跳,这不是……要让他呆里面吧。他趴在地上,一双眼睛忐忑地望向徐了。徐了对这样的眼神免疫,二话不说便将呆愣着的时措拖了进去,锁上了笼门。

这还真是一种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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