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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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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少部分,是老师标了书目,要求一定要来图书馆借资料的时候。
两人走到走廊,不打扰他人学习。
“谈什么?”秦北靠着墙说,“我昨晚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谢喧看着他,吐出两字:“理由。”
“就是……觉得不喜欢了呗。”秦北想了想,说,“喜欢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也不需要理由。”
“但如果……”你非要我给你一个理由的话——
这话还没出口,却被谢喧打断:“我问的不是这个。”
“哈?”秦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是什么?”
“给我一个理由,”谢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令人一点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把锅拿走?”
秦北:“……”
秦北:“我觉得它挺好看的,就拿走了,怎样?”
“行吧。”谢喧语气轻快,“既然这样,我就无话可问了——你什么时候把你的东西拿走?”
秦北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才说:“不要了,你想扔就扔掉吧。”
也没有什么,顶多就是些这周必须交掉的专业课作业而已。
“行吧。”谢喧微微垂下脸。
秦北比他高点,谢喧这么一低头,他能看到谢喧的发旋,他如墨般的头发柔软而服帖,衬着他肤白如玉,微微颤动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样轻颤。
但……
秦北握住了拳头。
他压抑着语气,说了最后一句话:“谢喧,再见。”
谢喧简单道:“再见。”
然后,他转身,离开这里,在秦北的视线里越来越小。
直到再也看不到谢喧的身影,也再也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后,秦北面对着墙,狠狠地踢了一脚。
——当然没踢墙,踢墙那叫破坏公物。
他只是踢了一脚空气,感觉满腔的愤怒似乎消减了一点。
……当然,只有一点。
如果准确来说,一万份的愤怒,只减去了十份。
过了会,秦北开始打电话:“你和我说的方法完全没用啊!”
对面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秦北又说:“当然不是我,我会那么蠢吗?啊!”
“……行吧,湖边等我。”秦北悻悻地哼了一声,焦躁地在原地转了半天,最后放弃似地叹口气,背着包下楼了。
谢喧当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有许多要做的事情。
先把房子退了吧。
谢喧不想和陌生人共处一个屋檐下,但如果和三个同专业同年级的学生呆在一起,谢喧的适应力能稍微高一点。
只是现在再申请宿舍,好像有点难。
谢喧想着,进了食堂。食堂高峰期已经过去,当然,好吃的饭也没有了。
要求高的谢喧在窗口徘徊许久,打了个喷嚏,点了一碗鸡丝面。
虽然并不喜欢吃面,但面顶饱。
至于间接性抽风且一时半会还没意识到自己错误的男朋友?
嗤——
谁管他啊……
吃着已经半凉的面且因为睡在沙发上导致现在浑身酸痛还有点小感冒症状的谢喧面无表情的咬断了一根面,并且把这根面想象成了秦北。
一碗面吃完,秦北也被咬断无数次了。
这时候,谢喧心里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午休时间,谢喧提前来到选修课教室,开始打电话。
“你好,我想询问一下退房事宜。”
左思右想觉得事情不能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打算找谢喧服软的秦北正巧听到这句话:“……”
衣不如旧,人不如新。他才刚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谢喧居然已经开始打算退房了。
这速度真是无人可比。
还服什么软?自己还是赶快识相点离开得了!
谢喧打完电话,又有点头疼了。
他退房也不光是为了自己。
主要是当初租房的时候,两人就约好了,秦北出房租,谢喧买家具。
现在秦北一走,他再呆在那里也不好。
但刚才租房的人告诉他,不好意思,就算你不住了,这交的钱也不能退。
正巧的是,现在才刚刚月初,住了没两天就退房,倒是便宜了租房的人。
谢喧就开始犹豫了。
退吧,不甘心。不退吧,自己一个人住着也觉得怪怪的。
哎。
这头疼着,谢喧接了个电话。
偏偏又和这事相同。
谢喧当初租房时打的申请是不适应宿舍生活。
而且这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可以在外租房,但必须找人一起租。
而现在,生活部的人告诉他:秦北申请了住宿请求,而和他一起租房的人是你。如果你不能找到第二个和你合租的人,就得回来住宿。
找第二个合租的人,是不可能的。
啊……
烦。
谢喧在联系人秦北上来回滑动,觉得他应该不会接听。
毕竟这人已经拒绝了他三个电话。
发短信呢?
估计这家伙又假装看不到。
“来这么早?”喻越泽有点吃惊地和谢喧打了个招呼。
谢喧收起手机,和喻越泽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愁眉苦脸的?”喻越泽打量着他。
“有点事情处理不好。”谢喧想了想,把这件事告诉了喻越泽。
从小一起长大,喻越泽还是比较可靠的。
喻越泽一听:“你那有一套房,你现在没法住,只能等下个月再退?太好了!”
谢喧:“……”
有这么高兴吗?
“不是。”喻越泽兴高采烈地说,“我一个亲戚的小孩,不是快高三了吗?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最近想来这边住几天,看看大学是什么样的。我正愁这边没什么宾馆呢。要不……你让那小孩住几天?钱按正常价付你?”
“等等。”谢喧说,“快高三了,现在不应该在学校上学呢么?”
“咳!”喻越泽顿时不好意思道,“那小孩成绩不行,被老师罚一个月休学。”
谢喧:“……”
如此桀骜不驯的吗?
“我这儿倒是没什么问题。”谢喧说,“不过我要和秦北商量一下。”
喻越泽:“秦北?行啊,那你问完了和我说一声。”
谢喧:“好。”
这节课下了,谢喧还是给秦北打了电话,这次他打了五个。
秦北一个没接。
谢喧:“……”
长本事了。
打定主意不联系了,老死不相往来了对吗?
那就如你所愿。
谢喧和喻越泽说:“就这样吧,让你那亲戚过来,我等会回去把房间收拾一下,地址发你。”
喻越泽:“好嘞。”
谢喧回了家,把该打包的打包,该收拾的收拾。
他和秦北的合照,秦北的音响,秦北给他买的兔子抱枕,还有早上没吃完的牛肉干,一并打包起来。
至于秦北的那些又长又卷的画纸,谢喧没敢乱动,找到了他的画筒,仔仔细细地挨个装了进去。
收拾完,也过了几个小时。
门铃声响起。
谢喧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去开门。
喻越泽和个小孩站在门口。
谢喧瞳孔微缩。
“快高三”,“学习压力大”,“成绩不行”,“休学”。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有奖竞猜:秦北为啥不接谢喧五次夺命连环call?
A:赌气啊,不蒸馒头争口气
B:手机没电了
C:由于一些意外事故,不可能听到的。
第4章 chapter 4(修)
“怎么是你?”高高瘦瘦的男孩眉眼桀骜,张口问道。
谢喧现在没心情和这种浑身带刺的小孩相处,只稍点头作回答,随后对喻越泽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带他进去收拾吧。我先走了。”
这小孩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品行还行。谢喧不太担心他会在这里闹事。
“那就谢谢啦。”喻越泽说,“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拿点吧。”
谢喧想了想,点点头。
东西有点多,全都是要带到宿舍的。他的宿舍号已经发到他手机上了,等会就要过去了。
新的,没有秦北的集体生活。
谢喧不期待,也不怎么厌恶。
不习惯从来都不是逃避的借口。
“话说,”喻越泽抱起相对来说比较重的几样东西,扫了眼一旁的画卷筒,“秦北呢?他怎么不来帮你收拾啊。”
“分手了。”谢喧简单道。
“!!”喻越泽差点没栽倒在地上,“……你提的分手吗?”
秦北那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先提分手的人呀!
然后,喻越泽听到谢喧继续用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还行”的语气说:“当然是他先提出来的。”
喻越泽……下巴都要惊掉了。
怎么可能啊!!!
“别操心了。”谢喧抱起画卷,“车就在下面,拿到楼下就行。”
喻越泽和谢喧将东西小心放在大卡车上,谢喧拿着画卷坐到副驾驶上。
喻越泽是真想不通,既然分手了还这么宝贝地拿着对方的东西干嘛。而且……
秦北提分手?这简直比彗星将撞地球更不可思议啊!
可惜他还要回去帮那小孩收拾房间,满腹疑问只能藏于胸中等待一个询问的时机。
谢喧让车停在门口,他去生活部拿了宿舍钥匙。
他离开后,生活部的妹子嘟囔了句。
“刚才也有个人领了这个宿舍的钥匙,什么情况啊,两个插班生?”
谢喧连续抱了好几趟才把东西全抱上楼,正在口袋翻找钥匙,宿舍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个男生打着电话走出来。
“哥们,那手机可以不要,你把电话卡给我行不行?泡了也能用吧……”
男生边打电话,没注意到前面站了个辛辛苦苦大半天的人,直接迎步撞上了。
“嘶……”秦北觉得自己真倒霉,走路都能撞到人,“对不——”
这最后一个字卡在嗓子里,愣是半天也没能说出来。
他……
他看到了什么?
难道是撞出幻觉了吗?
否则他为什么看到谢喧站在他新搬来的宿舍面前?
谢喧也是一愣。
为什么秦北会在这里?
不过正好了。
谢喧说:“麻烦让让。”
“你……”秦北暗暗掐了把手心,刺痛的感觉告诉他不是错觉,不是幻觉,谢喧这个人真真实实站在他面前,童叟无欺,“这是我宿舍,我为什么要给你让?”
谢喧重新看了眼宿舍号,没错。
“这句话倒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谢喧把钥匙拿到秦北眼前:“看清楚。”
秦北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然后他说:“看来咱们是同一宿舍。”
谢喧和秦北大眼瞪小眼,互望半天,谢喧转身朝外走。
“等等,你去哪?”秦北吓了一跳,猛地拉住谢喧手腕,随后他意识到什么,讪讪地收回了手,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就算想换宿舍,学校也不可能给你开特例。”
说着,秦北觉得这话有点歧义,于是又亡羊补牢地补充了句:“我也挺想换的,但你也体谅下学校吧?”
说起来倒像是他蛮不讲理了。谢喧差点气笑。
他说:“行吧,舍友一场,帮我把这些搬进去。”他加重语气,“谢谢了。”
一句“谢谢”顿时把两人之间分得清清楚楚。
行了,秦北也被谢喧气得肝疼了。
“不客气。”秦北硬邦邦道,低头……自己的画怎么在地上?
谢喧进屋,同时说:“没地方扔,顺手带过来,你收走吧。”
“……”秦北低下头,轻轻说了句,“多谢。”
他还以为谢喧把这些都扔了呢。
“没什么可谢的。”谢喧毫不客气道,“就算是陌生人的东西,我也不会乱扔的。”
秦北:“……”
电话响起来,秦北:“你好……电话卡?不要了,你扔吧,随便找个旮旯角落扔掉就行了!……是本人,不是骗子!”
东西全搬进去,秦北在外面打电话。谢喧开始寻找自己的床位。四张床上都摆的满满当当的。
“……”看来他的舍友挺随意的。谢喧打量一圈,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地方挺熟悉的。
是错觉吧。
这时,喻越泽打来慰问电话:“小喧喧,东西都放好了吗?”
自动忽略称呼的谢喧:“搬进来了。”
“我这边也好了,需要帮你收拾下吗?”
“不用。只是,”谢喧语气有点无奈,“我找不到自己的床。”
“男生宿舍都一样。谁有地方谁分享。”喻越泽笑起来,“你看看哪张床看得过去,东西搬下来就行了。算了,我过去吧,现在在学校门口,你在哪个宿舍?”
谢喧报了宿舍号。
那头的喻越泽沉默了许久。
谢喧:“??”
喻越泽语气古怪:“小喧喧,你搬的……好像是我宿舍。”
而且一上午为了给新来的宣誓主权,特意将另一张床上放了自己的东西。
结果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喧听了这话,又看了眼床上的东西,终于知道那股熟悉感是哪来的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伙伴其实是个校霸。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喧挂了电话,开始将一张床上的东西挨个搬下来。
秦北打完电话推门进来,发现谢喧已经收拾好了床,刚好和他的床是对角线。
全宿舍相隔最远的距离。
秦北:“……”
行吧。
“我出去一趟。”秦北说。
“去呗。”谢喧背对着他整理书,语气平淡到几乎听不出情绪,“以后你想去哪儿也不用和我说。”
“以后我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你去哪,我去哪,都不用互相告知了。”
背后的门被以不小的力度关上了。
谢喧闭了闭眼,觉得有点疲惫。
恋爱……真是件困难的事情。
就连他都没办法找到正确的解决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谢喧:你去哪,我去哪,以后都不用互相告知。
秦北:那你去哪我去哪行不行?
四个男人一宿舍,还有两个是直男,问:结局如何?
第5章 chapter 5(修)
A大有个特著名的湖,风光无限好,只是情侣多。
此刻,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以极其豪迈的姿态蹲在湖边围着个东西研究。
“你说,”秦北端详着死鱼的尸体,不可思议道,“我的手机卡在鱼肚子里?”
“我亲眼看到的。”盛凯歌无奈摊手,“当时我的手距离卡就只有一厘米,可惜这鱼太贪吃。只差了一秒钟,卡就被这死鱼吃掉了。我把它捞了上来,怎么处理都看你意愿。”
秦北目不忍视,委婉表示他对这条鱼并不感兴趣:“我从来没杀过鱼,这等抛尸卸货之事就交给你了。”
盛凯歌十分嫌弃地看着死鱼身上的泥土:“……你知道我为了把它捞上来再打晕花了多大功夫吗?而且我现在要去打篮球了!”
“帮哥们个忙,晚饭我包了。”秦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可见这种交易已经很平常了。
“五顿。”盛凯歌狮子大开口。
秦北讨价还价:“三顿。”
盛凯歌打死不还口:“五顿。”
秦北不死心,继续讨价还价:“四顿。”
盛凯歌还是不上钩:“五顿。”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秦北真是服气。
盛凯歌得意洋洋:“我可不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你可拉倒吧。”秦北想起临走前谢喧冷酷无情的语气,悲伤地叹口气,“你说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邪呢……”
“什么叫信了我的邪。”盛凯歌不愿意了,“不是你非说你男朋友的朋友好像对你男朋友有好感,所以你想试探一下你男朋友对你男朋友的那朋友有没有什么想法?”
“停停停。”秦北听得头晕,“你说绕口令呢么?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凯歌斜眼瞥他,“虽然我不太清楚你谈恋爱是怎么样的,但根据你的描述,对方很理性,而你又太感性,所以不论对方怎么样,反正你这边肯定是做‘过火’了。”
虽然是按他说的方法做了,但想想就知道肯定挺极端的。
谁还没有个自尊心了?没必要谈场恋爱就把自己的身份低到尘埃里去,谁也没跪着求你爱他啊。
“什么意思?”秦北茫然道。
盛凯歌“啧”了句:“先不说这个,五顿晚饭包不包?我不保证手机卡在鱼胃里不会被消化掉。”
毫无生活常识的秦北火烧眉毛,只得应下。
盛凯歌美滋滋地找了个石头将鱼开膛破肚,然后将手机卡掏出来。
……就是模样颇有些惨不忍睹。
“给。”
秦北从口袋掏出纸巾仔细擦了擦手机卡。
这纸还是前天谢喧放他口袋的,秦北这糙汉子难得用一次,没想到会用到这方面上。
然后塞手机里,开机。
无信号。
等了等,还是无信号。
得了,五顿晚饭白瞎。
秦北和盛凯歌一起去食堂。
盛凯歌似乎突然想起来:“咱们宿舍不是除了你之外,还来了个新舍友吗?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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