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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又甜又粘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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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身,一把抓过家仆衣领,问他:“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家仆三十多岁的年纪,家里孩子毛都长齐了,听他这么问,不禁挠挠头,不大好意思的回道:“有过。”

  楚宴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闻言,家仆这才回过神,敢情他家大人这是害了相思病了。他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大概就是,没见到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看到了总想接近她,和她说说话吧,还有会莫名其妙的和人吃醋,莫名其妙的做一些傻事,只要能让她开心,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楚宴突然插进话来,十分认同道:“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大人,您该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后面这句没说出口。

  楚宴迷迷糊糊的继续拽着他不放,吐字不清道:“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

  家仆还没说话,他已连忙摇头道:“不行不行,他一定不能接受我的。不能说,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家仆也不晓得他指的是谁,心里连连暗叹着到底是哪家小姐被他相中,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毕竟偌大一个京城里,像他家大人一样年轻有为,有才华,有颜值,又有权势和财力的少之又少。能与之匹敌的一时半会儿只能想起一个人。

  不错,正是陵安王夏明懿。

  同样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同样是富可敌国有权有势被当今圣上器重。除了夏明懿以外,很难想到第二人如楚宴一般优秀。

  楚宴喝的不省人事,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家仆喂他吃了些醒酒汤,直到远方响起沉重的钟声,这才悠悠转醒,感觉舒服了一些。

  他顶着一颗发沉的脑袋去上朝,出乎意料,今日下了早朝,夏明懿没有邀他去家中做客。楚宴正纳闷儿时,忽见路过的两个红服大臣交头接耳,似乎是在八卦什么。

  本来并不关心说什么,突然,听到“陵安王”三个字后,立时被吸引住目光。

  楚宴跟近前,假装从一旁经过,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这才听出来,还真是和夏明懿有关。

  听了个七七八八,原来,夏明懿昨日去将军府,期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其中最令人震惊称奇的是,陈家三小姐陈兰心借机勾引夏明懿未遂,后又羞愤欲死,自尽失败,最后苦苦哀求陈将军退婚。

  楚宴心下惊奇道:竟有这事?

  两个人正讨论的火热,恰听其中一位胖胖的大臣唏嘘一声道:“可不是吗?这事换谁听了也不相信。陈兰心好歹也是将门之后,皇城中众多闺秀里面数的着的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怎么可能会做勾引别人的事,而勾引的还不是别人,正好是她的未婚夫,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另一个高高瘦瘦的接话道:“按道理来说,这陈兰心不应该会这样做啊,两人最晚也不过明年成婚,纵使陵安王姿色过人,也不至于让她这么沉不住气,心急到不惜自毁名声吧?”

  “依我看,这陈女怕是表面文静矜持,实际上啊,浪荡成性。”

  “要真是这样,那以后是即便嫁了陵安王,只怕也是个不省油的灯。”

  胖胖的大臣一笑:“也不知道陵安王床上功夫如何,若满足不了这陈女,真是害怕陈女到时候按耐不住,红杏出墙,给他扣绿帽子。”

  说罢,两人一阵窃笑不已。

  “方才你们二位说,给谁扣绿帽子?”

  两人正偷笑间,忽然闻得身后有人说话,吓得连忙收起笑声。回头一看,见是楚宴,不由捏了两把汗。

  其中一人干干笑道:“没有谁,没有谁。”

  楚宴也不与他们二人多做纠缠,笑的意味不明道:“二位小心隔墙有耳。”

  二人忙点头回应:“是是。多谢相爷提醒。”

  待人一走,楚宴百思不解,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绝对有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他想,何不妨会会陈家,弄清来龙去脉。

第45章 怀孕

见到陈将军人时,是在三日后的一个早上。楚宴和平日一样,神色如常的前往他家中做客。
  人家家中刚出了这种并不光彩的事,突然冒然前去,必定不喜见客。所以楚宴缓了三天,等这一家子心情稍微平复些后,再找个借口向南夏王请懿旨,借探望的理由前去,也不会显得那么唐突。

  陈将军请他入内,命人端茶倒水,脸上也不失笑容,一切大方得体,看不出什么异端。楚宴落座,扫了一眼四周,乍看也并无什么异常。

  他淡定的喝了口茶,心思一转,微微笑道:“这几日不见将军早朝,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大王特地让我来看望一下。不知陈将军近来可好?”话音一落,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两人素来交好,私下也经常走动。这次一见,陈冲比上次见面时明显苍老了几分,面容带着难以言说的愁苦。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一言难尽。”

  距离传出闲言碎语已经过了三天,朝堂上下近乎人尽皆知,楚宴也不遮遮掩掩,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听外面传闻,将军府上出了点事,好像是和令媛有关,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陈冲表情瞬间凝固,眼神闪躲了一下,旋即又鼓起勇气重新看向他,片刻后,凝重的点点头,但似乎出于避讳什么,只含糊过去道:“家门不幸,不提也罢。”

  这么一说,楚宴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调查无果,正准备随便换个话题时,这时,屏风另一面的内堂处,忽然传来一声动静。

  声音不大,站在楚宴和陈冲的位置,恰好能听到。楚宴听出了八九不离十,似乎是有人在干呕,而且从声音来看,确认是个女子。

  这一声干呕,立马让楚宴感到措手不及。

  陈冲略显尴尬,没等楚宴询问,抱歉一笑,赶紧解释道:“丫鬟在里面收拾,可能是不小心吃坏了东西吧。”

  楚宴心生疑窦,表面不动声色。

  他所在的地方是会客堂,而他自来了到现在这么久,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传出,突然有人发出干呕声音,不免解释的有些敷衍。再看陈将军这副紧张模样,只怕是在掩饰什么。

  眼下没必要揭穿,就这么又等了几日,听闻陈兰心再也没出过门,也不见客,同时,城里传出来一个人尽皆知的喜事:夏明懿和陈兰心,明年三月完婚。

  果然是喜事!

  楚宴听到这个消息时,从里到外,身上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是夜就拉了司马钰去花楼喝酒。两人喝的兴起,也是巧了,无意从司马钰口中得知,有人私底下议论陈兰心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消息真假难辨。

  “竟有这种事?!”

  楚宴瞬间酒醒了七分,丢下一醉不起的司马钰,二话没说,起身便往外跑。

  马夫在外面等的快睡着了,见人出来,连忙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否现在回去”,只听他抢先一步,急忙道:“去陵王府。”

  见到夏明懿人时,他正在摆弄他养的花花草草。楚宴身上还飘着浓浓的酒气,夏明懿闻得味道,眉心轻轻一皱,问:“喝酒了?”

  楚宴没答他,迫不及待的正色道:“我听说了一件事,是有关陈小姐的。”

  乍然一听,夏明懿怔了一下。转眼又不轻不重的淡淡“嗯”了一声,依然是问他的口吻:“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未婚妻怀孕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不可能从没有听说过。楚宴当他在装傻,反问:“你当真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夏明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一下变得沉默了。过了良久,倏然说道:“你指的,可是怀孕一事。”

  “你果然知道。”

  憋了那么半天,楚宴显然沉不住气了,连忙问道,“那你可知道消息是否属实?”

  夏明懿点点头:“她的确,怀有身孕。”

  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楚宴仍有些心跳加速起来,他紧张的问道:“孩子是谁的?”因震惊,声音不自觉压低下去很多。

  夏明懿道:“如果我说,是我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楚宴:mmp,竟敢背着老子和人生孩子!
  夏明懿:怎么滴,要不和你生!

第46章 翻脸

楚宴快速稳了稳心神,勉强笑了一声,强作镇定道:“我说,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这一刻,突然有些看不出夏明懿内心的真实想法,只听他含含糊糊道:“那你就当我开玩笑好了。”末了又加一句,“明年三月,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听到“喜酒”两个字,楚宴顿时情绪上涌,不可抑制。他悄然攥紧了拳头,奔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目的,步步紧追道:“既然你说孩子是你的,那你说,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俩暗通款曲多久了?是三个月前,半年前?还是更久以前?”

  夏明懿不知他今日是抽的哪门子疯,竟然又敢用这种语气来质问他,且不说这事与他八竿子打不着。他莫名其妙道:“这是我的私事,对你无可奉告!反倒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本王?”不要以为之前对你态度好一些,你就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

  楚宴一时语塞,最后憋红了一张俏脸,蹦出一句丝毫站不住脚的话:“我好奇而已。”

  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夏明懿冷哼了一声:“好奇?当心好奇害死猫。”

  被他反讥,楚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真是活该来找他,活该被人骂,活该。。。。。。

  想到这儿,楚宴苦笑一声,仍不死心,索性直接问他:“你当真喜欢陈兰心?”

  再一想那陈兰心除了刚刚多出了一些流言蜚语以外,容貌好,性格好,家室好,几乎与他门当户对,越想越觉得两人般配,不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几乎没加思考,夏明懿脱口而出:“不然呢?”

  不然喜欢你吗?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后面这一句。吓得他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楚宴道:“你喜欢她什么?”

  夏明懿越来越莫名其妙,道:“看来你好奇的事还不少。只是可惜,本王说过了,无可奉告。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来人,送客。”

  今日这么空手回去,指不定哪天还有机会问清。楚宴急切道:“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我是不会走的。”

  夏明懿见他撒泼耍浑,不知所谓道:“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我的府邸,由不得你撒野!”

  楚宴抱着最后一点近乎渺茫的希望,铁了心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就走。”

  两人互相对峙,对视半晌,谁也不让。最后夏明懿轻蔑一笑,道:“既然你想问明白,那我索性告诉你好了,你听清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就是喜欢陈兰心,就是要娶她,你听明白了吧!”

  楚宴原本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听到他全盘否认,可是结果。。。。。。

  他也是伤心过头,被打击坏了,很快口不择言:“夏明懿,亏我这么多年来认为你是正人君子,冰清玉洁,原来是我高看你了!你背地里与人暗通款曲,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也不知是受到刺激还是什么,夏明懿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整个人突然间变得不再那般强势,蓦地,目光呆滞起来,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淡声道:“我从不需要你的高看,门口在那边,请自便吧。”

  楚宴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好,真是极好!今日被你赶走,你记住了,今后我若再踏进你家家门一步,我跟你姓!”

  “跟我姓?”

  夏明懿喃喃念了一遍,忽而摇头失笑,目光决绝的看着他。然而这个眼神在楚宴看来,好似在说,“你以为你配吗?”

  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楚宴不等他说话,伤心欲绝之下,愤然甩袖离去。

  这一走不要紧,两人生出嫌隙,自此之后,楚宴颓废了半个多月,整日流连花街柳巷,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一间上等的厢房内,琴声悠扬,悦耳动听,几个彩色衣衫的舞姬身姿曼妙,笑容璨烂。若不是屋内时不时传出几个男人振聋发聩的笑声,整个厢房的氛围绝对配得上“高雅”二字。

  三人喝的醉意朦胧,楚宴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转来转去的女子,直觉眼花缭乱,突然,感到有些心烦意乱,扯着嗓子对外面胡乱喊道:“来人来人。”

  一个小厮一溜烟跑进来,点头哈腰的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楚宴不假思索道:“你们这儿的头牌在哪儿?给我叫来。”

  往常,司马钰和李久与他来这地方,不过喝酒听曲,眼下一听要点姑娘,不免都惊讶了一下。

  几人厮混那么多天,司马钰早就听说了他从夏明懿那里受了气,此时见他一改常性,不禁关心道:“楚兄,可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来与我们兄弟二人听听,看能否帮到一二。”

  李久打了个酒嗝,在一边附和道:“是啊,实在不行我们就陪你喝到明天一早。有什么事是一顿酒不能解决的,一顿解决不了那就两顿,总会有一天想开的。”

  几人除了正式场合,私下一贯是称兄道弟。

  楚宴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刻,外面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听声音推断,动静还不小。

  受到外面干扰,李久不耐烦的朝门口吼道:“吵吵什么,知不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谁!得罪了我们,小心吃不了兜着。。。。。。”

  “走”字还没有说完,只见一个步伐沉重又匆忙的白衣男子大步迈进屋内。同一时间,李久见到来人,立马神色大变,及时改口,“都让我兜着走。”言罢规规矩矩对着来人行了个礼。

  同一时间,司马钰也起身行礼,之后,目光狐疑的瞥向楚宴。几乎已经猜到,来人十有八九是冲着楚宴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楚宴:“今后我若再踏进你家家门一步,我跟你姓!”
  夏明懿:“……求之不得。”

第47章 置气

楚宴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看向来人,面如冠玉,白衣胜雪。不得不说,他的出现令消沉多日的楚宴眼前一亮,倍感意外。
  不过,楚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下一刻便装作没看到一样,自顾自地喝酒。夏明懿神色凝重的走至他面前,截下他欲送到嘴边的酒,抓住他手腕。

  楚宴这才缓缓抬起眼,正色看着他,扬唇一笑,也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呵呵笑道:“不知陵安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话落,自他手里挣出来,喝完手里那杯后,提着酒壶继续倒酒,一边倒一边暗讽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让我猜猜,对了,陵安王不会是来送喜帖的吧?”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司马钰和李久没少跟着着急小声提醒。

  夏明懿根本没空理会这些,皱眉看着他,纠结片刻,沉声道:“跟我走。”

  楚宴笑出声,道:“真是笑话,让我跟你走的是你,让我滚的也是你,你以为你是谁?”

  话音一落,司马钰和李久为他捏了好大一把汗。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把人得罪透了。

  夏明懿知道他还在和自己置气,也不恼他,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些许:“我有很重要的事,麻烦你和我走一趟。”

  楚宴依然不为所动,低声一笑:“陵安王这是干什么?这般兴师动众的前来,就是为了让我和你走一趟吗?好歹给我一个跟你走的理由。”

  不等夏明懿开口解释,他已当先道,“还是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难道要强抢我一个大男人跟你回家……”说到这里,转眼换成无尽暧昧地神情望着他,缓缓蹦出最后几个字,“暖榻吗?”

  夏明懿对他的调侃无动于衷,心事重重的摇摇头,知道他这人不吃硬,于是语气放软道:“我妹妹病情加重了,她想见你。”

  再说夏瑾蓉,自楚宴再也不去陵王府后,心情日益低落,身子也大不如前。夏明懿让人伺候的无微不至,但凡什么要求,全部满足。可即使在这般悉心照料下,依然不见好转,就在一周前,再次陷入昏迷,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宴哥哥”三个字。

  夏明懿已经很久没有和楚宴走动,也不知道以什么方式请他看望夏瑾蓉,思来想去,纠结很久,终于忍不住决定去找他,得知他在花楼,一刻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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