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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敲棋子洛灯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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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箫棋扯开,尧闲兀自走了过去,伸手搭在那人肩上,双目含情的望着他道:“不然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欢迎方式?只要你说,我一定会满足你。”最后一句话贴着那人的耳朵,暧昧不明。
那人宠辱不惊,扬了扬眉梢,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模样,一身褐色薄风衣配上浅口小皮鞋,再简单不过的装束被他穿出了天价的既视感。
他瞥了尧闲身后的那人一眼,很快把全部的目光收回,抽出插在兜里的手,搭在尧闲腰上,把他往自己怀里按了几分,两个人贴的更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说呢,我的小宝贝儿!”
躺在地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直捂住自己的嘴,何洛连自己的鼻子都给捂上了,还好自己脸小。。。。。。
“我觉得这儿地儿太小了,刚刚测试了一下床也硬,沙发太窄,地板不够干净,灯光太刺眼,空气里的味儿也不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尧闲扒拉下自己腰间的那只手,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三分钟之内,我会让这儿全都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测试那床的软硬的?嗯?”那人伸出一指挑起尧闲的下巴,生着一副勾人的眼睛,眼尾不用画也是极为狭长,极为轻浮的一个动作,本该惹人恼,但是由他做出来却是另一种赏心悦目的风貌,有些人几辈子都享受不来这样高端的轻浮。
尧闲伸出两指,夹开他的手指,晃了晃,“以我这么多年滚床单的经验,当然是随便看一眼就知道这床是好是坏,方不方便滚了。。。。。。。”
“眼见不如现在一试。。。。。。”
箫棋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的过招,简直就是两只花枝招展的狐狸在他面前表演脱口秀,即使知道只是一场表演,他的手指收紧,不由捏起拳头,咬在一起牙齿松开,平生第一次做出一个虚伪极致的微笑:“伯父好!”
那两人齐齐望向这边。
尧闲把那人一推,突然爆出大笑:“哈哈,伯父,哈哈。。。。。。”
前俯后仰,差点儿笑到底板上去了。
这会儿瞬间换成这两人把目光投向他了。
那人一直风轻云淡的表情好像也有点儿绷不住了,轻咳了一声,把尧闲提起来,老鹰捉小鸡似的放在自己跟前,“行了,别笑了,看你那嘚瑟样,成天没个正形,回去等你亲爸收拾你吧!”
尧闲刚想开口回两句,偷瞄一眼箫棋,立马收了心,还是正经事要紧。
“这是。。。。。。。。。”
“哎,不用介绍了!”那人推开尧闲的手,大步走到箫棋跟前,手往箫棋肩上一按,用丝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他,他比箫棋高个头顶,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感觉,“箫影帝,我自然是认识的。。。。。。。”
“滚吧你!”尧闲从后面一脚扫过来,“谁TM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
箫棋:“。。。。。。。”
那人似早有防备一般,轻巧的避开,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叹了一口气,忽然一脸沧桑,似乎老了好多岁,叹息道:“果然不是亲生的,没听过好东西要共享吗?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
“你就适合抱着那玩意儿养老,我。。。。。。。。。。”
“尧闲。”箫棋就近拉了尧闲一把,把他的手攥握在自己手里,轻拍他的手背。
尧闲张了张嘴,无声做了几个嘴型。
那人没理他这幼稚的挑衅,忽而锐利目光全部放在箫棋身上,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给打量了个透,最后停留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眸光一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感觉到整个人周遭的气场一松,略微绷着的脸也化开,染上柔光。说实话,就近一看他的眼睛跟尧闲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尧闲的更加妖娆妩媚。
“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让他们调查了,路上恰巧碰到那位黎小姐,请她喝咖啡小叙片刻,问清楚了情况,初步判断,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再加上感情上的刺激所导致。”那人全身放松,往沙发上随便一坐,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只是叼在嘴边并不打算点的样子。
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撩人于无形,一见误终生。
这样的人,只适合高高在上供人敬仰,注孤生的命!
尧闲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收紧,望向身侧的人,牵着他到就近的沙发上坐下。
“初步判断,你确定不用再进一步确认吗?”尧闲不放心道。
“呵!”那人自肺腑发出深深的鄙视,右脚往左腿上一放,抽出烟,道:“我的初步判断等于不需要公证的最终结果,懂?”
“不要为你的不敬业和不专业找借口!所以,治疗方案呢?”随时随地挤兑这人是必须的,嘴上某些事情不承认,客观事实还是要尊重的。
“这个嘛?”那人把烟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脸销魂和享受的样子,闭眼往后一抛,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坠入角落里的垃圾桶中,他的手抚着自己的嘴继续道:“关键在他自己,你应该问你的,您这位前,前。。。。。。。”
那人搜寻半天,愣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尧闲和箫棋二人也静坐着在等他接下来的话,似乎都想知道在别人眼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或者是,想借别人之口表达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登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原先倒在门外的人也早就起身,静静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耳听八方。
“前。。。。。。。”横眉拧在一起,挤出漂亮的峰壑,好像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钱老板的合同谈妥了,下一部电影的排片会大量的增加的!”
终于,万众瞩目下,我们的邓灯同志登场了!
一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他,顿时他成为焦点,关注度一下子就上去了,甚至没人关注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耶?”邓灯拿着合同跑进来高声一呼,喜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过停留了两秒半,僵了半秒,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维持着张嘴的状态,像是电影慢镜头的动作一样,一帧一帧收回自己另一只已经跨出一半脚尖着地的脚,嘴慢慢闭上,抱着合同瞥见站在一旁的何洛,灰溜溜走过去在众人的注视下,跟他站在一起。
就在大家以为房间里的空气会再次凝固的时候,箫棋突然起身,他无比虔诚的再次跪在尧闲跟前,挺直了背,抓过尧闲的双手往自己怀里一放,低头,猛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只要看到你,只要你回来了,我自然就痊愈了。。。。。。”
箫棋的声音微微颤抖,握着尧闲的手,又不敢用力,那么的小心,又那么的害怕。
“。。。。。。我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结该由谁来解开。。。。。。。”
尧闲被他握得心尖儿都在发烫,欲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对方努力想保持镇定的样子,没由来心一阵阵抽痛,一次高过一次。他喉咙也痛的厉害极了,想说什么来安抚眼前的人,终究只是徒劳,任由对方抓着他的手。偏过头正好捕捉到沙发上另一人眼中一闪而过稍纵即逝的复杂神色,是痛楚,是犹豫,是挣扎,是纠结,那是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
人活着,总是在和别人较劲儿,和自己较劲儿。明明再明显不过的两情相悦硬生生被演绎成互相伤害老死不相往来的戏码,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把自己伪装的强大无比,满不在乎的任人揭开伤疤,甚至有时候在别人都不忍心提及的情况下,自己却一遍又一遍揭的比谁都厉害,痛的生不如死还要笑着告诉所有的人:看,你们看,我根本就不在意,这算什么?一切将我置之死地的,终会使我获得永生?
你们怕触及别人的伤心事,那人自身反而乐此不疲津津乐道,以此化为表明自我内心是无比强大的证据,真的吗?真是这样吗?
脸上有什么东西滑落,那是为谁?是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人,尧闲不清楚,他脑海中涌入无意识的思想,这让他的另一面很困扰,明明自己就不是这类多愁善感心灵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人。。。。。。。
第39章 39
尧闲陪了箫棋一个星期,在某人的治疗下,找到结症所在。
箫棋不敢触及的那些尘封的记忆,与过往种种相关的事物,还有那张致命的记忆卡,尧闲陪着他一个一个打开,跟他一起揭伤疤。
“。。。。。。。。。我跟导演说了,有个小镇人美景美,那儿可以挖掘出未来新星也说不定。。。。。。。于是我独自一人在娱乐圈滚了好久好久,不时抱怨为什么你还没进来。。。。。。。。。。终于,十几岁的时候,我指着电视屏幕上刚出道的那人说,‘瞧,这就是天赐的因缘,命中注定我们天生一对,是注定要成为影帝的人’。。。。。。。。”
“。。。。。。我很着急,为什么偏偏在临到进组的时候发病了,那帮家伙居然让我留院观察一个星期,怎么可能,妄想,做梦,我怎么可能待这么久!”
“。。。。。。。遥遥相望,白色的衬衫在阳光下熠熠泛光,衣服上甚至一个褶子都看不出来,透过薄薄的衣料,似乎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曲线,终于见到了,我想,即使看一眼就能把你的一切都记住,我却始终觉得还不够,每一个动作,包括不小心掉落的一根头发丝,我都要记住,都要好好保存。。。。。。。”
“。。。。。。。你都不知道自己穿戏服的时候有多好看,好吧,我承认,时隔多年,我又动心了!”
“。。。。。。。我又捡起来了,好吃,你做的油条最好吃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这么,咳咳。。。。。。”
。。。。。。
“。。。。。。。”
“箫棋,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
屏幕渐渐黑去,被病痛折磨几近死亡的最初,尧闲就是靠着回忆苦苦支撑的,真正的唯有一张嘴,即使被罩住还能发出声音,直至毫无意识中被人强行换上了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
“陪我出去走走吧!”尧闲伸手,扭了扭自己的身子,站起身来,望着死死盯着早已黑的荧幕的人道。
“好。”箫棋僵硬的起身,只能被动的附和着尧闲。
箫棋买的房子周围很寂静,在近郊,依山傍水。
天边的月牙弯弯,无风送凉。
“我明天回德国。”坐着看视频看了太久,尧闲简单的甩手伸腿,上下扭动脖子。
“几点的飞机,我送你。”箫棋只是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未因他的话起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寻常好友之间的别离。
“不用了吧!”
“你回来以后,好像总是在跟我说这两个字。。。。。。。”
“是吗?了吧??是吧!”
“是啊。。。。。。。。”
“箫棋,月亮真的很美对吧?无论什么时候,虽然冷冷清清的,但是,那气质真让人着迷。”尧闲抬头,脚步却没有停下,每一个步子跨的很小,很稳。
“可是,我觉得它很可怜。光是别人的,纵然有满天星辰,却因为它太过耀眼,不敢靠近。其实它想过只跟着一个人走的,可是每一个人都不能陪它走到最后。。。。。。。”
“路还有这么长,那个人总会出现的。。。。。。”
“希望如。。。。。。。希望会有这样一个人吧!”箫棋盯着他的后脑勺,迎着月光,那人周遭都泛着冷清的月光。
尧闲突然转身停住,箫棋也自觉驻足,两人面对面,不到一米的距离,只要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对方的距离,不需要用力就可以闻到对方气息的距离,也是一般朋友之间讨论个人问题的私人距离。。。。。。。
尧闲嘴角上扬起弧度,道:“你不留我?”
箫棋微笑,道:“始终要走的人,我留不住。”
尧闲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箫棋道:“我怕留不住,所以不敢试。”
尧闲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箫棋道:“我一直很胆小,只是你不知道。”
尧闲道:“确实,我从来都不了解你,就像你也从来都不了解我。。。。。。”
顿了顿,箫棋犹豫道:“如果我开口留你,你会拒绝吗?”
尧闲脸上的笑容放大:“这是作弊,你见过考试有预先知道答案的吗?”
“见过,只要复习的好,每一个题目都是曾经做过的。。。。。。。或者说,老师把。。。。。。所以说,老师您,愿把答案提前告知给学生吗?”
“可是,这次的出题人是你啊!这么说的话,答案你应该知道。”尧闲突然轻笑起来,寂静的夜里那点点笑声传的很远很远,绕了很久之后才到达箫棋的耳边。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怎么会问出来呢!”
“其实,是我说错了。。。。。。。”尧闲摸着下巴,沉思状。
“怎么说?”
尧闲解释道:“应该是说人生不像剧情,不能提前剧透,也没有一个剧本给你。。。。。。。”
“可是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剧本,关于自己的剧本,那剧本里也曾出现过别人。”
“是啊,曾经出现过。。。。。。。”
箫棋不再接话,只是走过去,抱起尧闲,像往常一样送他回酒店休息。
*
第二天快傍晚尧闲才起来,何洛早已在酒店候着,等尧闲收拾好两人一起到机场。
“老爷子说,他可能还要多玩几天,你不打算跟老爷子一起吗?”回程,何洛一身轻松,箱子都给抛弃了,小祖宗都丢在他一直住的地方了。
“瞧你那德性,舍不得电灯泡就直说,人送你一副墨镜就把你的心收买了,小洛洛,你真是吃里扒外,太伤我心了,我回去就把你卖给林导让他带你去拍X情片!等你火遍大江南北的时候人会自动送上门来的!信我!”尧闲对他抛媚眼。
何洛:“。。。。。。。”
明明是这位跟人成天到晚秀恩爱,人家邓灯早有先见之明准备的墨镜多,看不下去才施舍给他一副的,怎么到小祖宗嘴里就这么不可描述呢!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快登机吧!”尧闲扯了扯自己的口罩,为了伪装还刻意弄了一根拐杖,那画面感,你见过年轻小伙子拿着拐杖耍帅的吗!还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人与众不同特立独行标新立异。。。。。。。
赚足眼球,名副其实行走的焦点。
何洛:“。。。。。。。”
到底谁废话多。。。。。。。。
登机进入头等舱,尧闲看了眼自己的号码牌,发现双座的对面已经有个人了,难不成何洛没买一起的?转身欲问,何洛没跟上来。
仔细一看,那人头上冒出来的几根呆毛还真是眼熟。。。。。。
“你怎么在这儿?”看来何洛那小子还真是吃里扒外了!胳膊肘往外拐,什么时候跟他们串通一气的!
“我把公司交给邓灯了,我跟你一起走。”箫棋点了两杯果汁,似乎恭候多时。
“你,你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尧闲微怔片刻,坐在对面。
“我老婆要走了,孩子还是个未知数。”箫棋把手上的报纸收起来放在一边,把饮料推到尧闲那边。
尧闲:“。。。。。。。。”
这里的空间似乎有些狭窄,尧闲低头看到桌上的饮料,伸手却被箫棋猛然抓住。
箫棋道:“全世界都知道我在等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尧闲:“。。。。。。”
箫棋继续道:“我不留你。从今往后,你去哪儿,我会跟着你。终究会走的人,我留不住,我不会留,但是我无法像他一样潇洒的转身,只能追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跟上去。。。。。。。是去是留,那是你的自由,要不要跟,是□□。。。。。。”
狭窄的空间里,近在耳边的声音一遍一遍的环绕,久久不散,想避也避不开。
尧闲只觉大脑被抽空,下意识的抓过那杯果汁,仰头喝下去,单手抓过对面的人,低头把果汁过给他。
箫棋顺手勾住尧闲的腰,把他拦腰抱过中间的小桌,让他坐在他身上,唇舌纠缠间果汁顺着尧闲的嘴角滑下到颈部,滴入衣缝中。
箫棋双手稳住他的腰身,顺着那果汁流动的轨迹一路吻下,叼住他的领口,却迟迟没有动作。
“如果只是一件衣服,即使腻了,你能不能,也偶尔看他一眼?”
“。。。。。。。请求你保持原有的速度,不要走的太快,让我可以跟上。。。。。。。”
“告诉我,该怎么做,怎么做。。。。。。。闲儿。。。。。。。”
尧闲掐着箫棋的背,手指都陷进去一部分了,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屏住,看着眼前这个小心到极致的男人,好不容易放开双手捧起他的脸。
为了掩饰自己早已乱无章法失去控制的心神,尧闲勾起轻浮的笑意。
任何人在这种时候看到都会觉得他无情冷血,但是箫棋却不这么认为,他从未看到他这么动人的一面。刚被□□过的唇瓣无比妖治,那点点笑意带着点醒桃花的春意,眉眼间透着的淡淡薄凉映射出欲盖弥彰的浓浓情意,半透明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浮动都看出了他此刻深深的压抑。某种东西仿佛呼之欲出,他好像终于等到了。。。。。。。。
“我,”只一个字,尧闲就停住了,那声音太难听了,非常可爱的皱了皱漂亮的眉又十分不甘心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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