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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操到最想操的人，今生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要花花~求花花~
　　能追到现在的小仙女估计没哪个是不污的……


第99章　
　　第二天林汐把填上歌词的曲谱拿到方唤的办公室：“你看看。”
　　方唤从一堆曲谱里抬起头：“啊？”
　　“你看了再给老杜看。”林汐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那好吧。”方唤扶了一下黑框眼镜；　“其实你直接拿去给他看就行了。”
　　林汐没说话。
　　这时候卓航进来；　见两位老师都在：“老师，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你来得正好。”方唤看着曲谱；　“你过来；　小汐……林老师已经把歌词写出来了，等会儿我们要拿给杜老师看；　你也来瞧一瞧。”
　　“好嘞！”卓航一听，背着吉他三步并成两步跨着长腿走过来。
　　方唤和林汐合作多年，看了一遍，觉得歌词填得是非常好，要感情有感情，要意境有意境；　句句押韵，着实是好词。
　　卓航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　最后抬起头；　双眸蓄着亮光：“林老师！您太厉害了！这歌词儿写得倍儿棒！我要向您多学习！”
　　林汐唇角扬起的弧度并不明显，但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冷冰冰：“只怕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老师，哪儿能啊，你名声在外啊。”
　　方唤拍着林汐的肩膀：“小……林老师，那小子想骑你头上日子还长着呢。”
　　“没那么一天。”卓航赶紧说道。
　　林汐也没说什么；　接过卓航手里完整的曲谱，走到边门，而后又似乎是在提醒卓航：“如果杜老师看过之后觉得没问题；　卓航你就可以真正练习了。”
　　卓航点头如捣蒜。
　　自从方唤给卓航作曲开始，卓航经常到方唤办公室，两人经常一起探讨曲风和曲音，开着五十几万的音响设备听别人的歌，然后做总结，好在哪儿，不好又在哪儿，这几天接触下来，方唤发现卓航是棵好苗子，对音乐很敏感，总是能与他产生共鸣，在这公司里面也挑不出哪个像卓航这样的歌手了，再加上方唤独来独往的古怪性格，其他的作曲人也是各干各的多，只是别的作曲人手下有会带有一两个人的小组，方唤却没有，他觉得他一个人足够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方唤一人顶五个，为公司赚了不少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林汐回来了，把曲谱递给卓航：“老杜说可以，让你现在开始练习，并且，现在开始白天练歌，晚上练舞，等会儿你经纪人来了会跟你详细说。”
　　“老师，你见到吴哥了？”卓航问道。
　　“他还在老杜办公室。”
　　“哦。”卓航点了点头。
　　方唤说：“现在曲风什么的也定下来了，要和舞蹈老师对接，这样他们舞蹈组的才知道怎么去编舞。”
　　卓航再次点头。
　　“公司赶着给你出EP，肯定是想让你在短时间内完成所有要做的事情，你也得努力一把，出了EP效果好的话又要快马加鞭出专辑，你这样才能火。”方唤在无形中已经教会了卓航圈内的一些事情，会不会做，就看卓航自己了。
　　“好的方老师。”卓航目光诚恳地回道。
　　林汐说：“现在开始练习。”
　　方唤举起拳头：“go　go　go！”
　　冬天太冷，站在室外拍戏简直就是寒风入骨，小陈站在一旁冻得直跺脚，看着贺延还要一本正经地演戏，觉得贺延委实是辛苦。
　　天寒地冻，风雪交加，小陈最怕这样的了，可没辙，接了戏还是要拍的，室内的还好，室外拍戏真是太尼玛痛苦。
　　这次换成了贺延拍完戏就跑去公司接卓航。
　　来到公司，问了方唤才知道卓航已经去了舞蹈室排舞。话说那些舞蹈老师效率也很快，早上才对接好，中午卓航去录歌，下午已经编舞完毕，等卓航练完歌后就去跳舞。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从作曲、作词、录歌得了雏带，再到编舞，真的是在一个星期内完成。
　　卓航跳得浑身是汗，连T恤上都是汗湿的痕迹，舞蹈动作强而有力，刚柔并济，卓航极其认真，对着一整面墙的镜子跟着老师一起练舞，伴舞也是舞蹈老师的人，舞台经验丰富，和王牌已经红的歌手多次合作，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打成一片。
　　贺延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卓航估计还没熟悉动作，有些跟不上节奏，但肢体的平衡能力还是可以的。
　　贺延知道公司其实有些赶鸭子上架，毕竟卓航已经二十六岁，以前也没怎么学过舞蹈，也不像实习生那样还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后才正式出道，让卓航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要学那么多东西，如此辛苦，贺延也会心疼。
　　可没办法，卓航现在正是要往上爬的时候，已经算是小有名气，公司高层的决策和吴泽成的市场判断，一定不会出错，以后大红大紫了，卓航还是要辛苦的，就像他拍戏一样的道理，火了比不火更累。
　　当一个人已经站到一定的高度，就不会再想着山下面的世界，而是好奇山顶上是什么样的景色，甚至想体会伸手摘星的感觉。这个圈子，外头的人拼命地想往里钻，而里头的人见过太多的腐朽和黑暗就想往外爬。
　　贺延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原点，归于平淡。单是他和卓航在一起这件事，就足以有理由让他心甘情愿回归原点。
　　就这样，贺延一直站在门外，足足站了两个小时。
　　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卓航猛地喝水，抬起手用袖子随意擦了汗，再和身边的伴舞们聊了几句。
　　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瞧，哇靠，都那么晚了？
　　正想给贺延打电话来着，又顾及到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拿着手机走到门外边，一开门，就看到贺延身形笔挺地站在旁边。
　　那么晚了公司舞蹈室附近也没多少人，加班的都在各自的办公室，反正他俩现在也是同事了，正常地聊几句还是可以的。
　　卓航说：“你啥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贺延说。
　　“哦，”卓航撸了把汗湿的头发，说，“我也准备可以走了。”
　　“行，我等你。”贺延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别，太明显。”卓航赶紧抓着贺延的手从他脑袋上拿下来，“万一被看到，那他妈就事儿大了。”
　　卓航偶尔会亲耳听到公司里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是方唤和林汐的，也有。为了两人都好，特别是贺延，卓航还是决定小心点。
　　“没事儿。”贺延说着，但也没伸出手，“去收拾收拾，回家。”
　　“我开车来了。”
　　“放公司，我载你回去，明儿我让袁哥送你过来。”
　　卓航犹豫了会儿，才说：“那好吧。”
　　下到停车场，上了车，贺延说：“你把羽绒服穿上，等会儿着凉了。”
　　“我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穿。”
　　“……”
　　看到卓航没动，贺延从后座的袋子里拿出一件T恤：“把衣服脱下来，把这穿上。”
　　贺延双眼里的关心打动了卓航，一把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然后穿上贺延给的他衣服，质地柔软很是舒服，再把羽绒服套上。系上安全带后，卓航看着贺延说：“我们回家吧。”
　　“好。”贺延也回看他，缓缓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晚上贺延抱着他睡觉，第二天贺延比卓航醒得早，先把卓航跨在他腿上的脚拿来，然后是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取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还是挺早的，冬天的早上六点天还没亮。
　　知道卓航爱睡觉，贺延就先起床洗漱，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叫卓航起床。
　　袁哥已经到楼下，卓航下楼的姿势有点不对。
　　坐在副驾驶上，卓航一脸苦相：“好疼啊，全身都疼……”
　　小陈闻言小心脏不由得一震！转头看了一眼卓航，只见卓航扶着腰、捏着腿，拍打手臂什么的，说：“航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你说呢？”卓航反问。
　　小陈不敢吱声了，再偷偷瞄了一眼贺延，想着昨儿晚上两个人肯定很激烈。
　　卓航捏着肩膀又说：“果然是老了，有些动作真是要命。”
　　“所以、所以才要……小心点啊，伤到了就不好了。”小陈暗地里提醒着。
　　“没办法，这是一定要做的，疼是疼了点儿，但还是能忍受，慢慢地身体也会习惯，哎哟……”
　　“是、是啊，多做几次就习惯了。”小陈说，“让延哥注意点就是了。”
　　卓航愣了一下，总算知道他和小陈的对话是牛头不搭马嘴的，手肘一把圈住小陈的脖子，往他脑袋用力连拍三下！“你想什么呢想什么呢！”
　　小陈疼地哎哎直叫唤：“航哥、航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卓航总算放过他了，松开手：“你丫思想太坏了！”
　　贺延双手抱胸地坐在后面，嘴角上扬。
　　去到公司，照样是白天练歌，晚上练舞，吴泽成白天的时候来过，再次提醒卓航时间不多了，要抓紧，还询问了编舞老师卓航的状态之后，说了一句“勤能补拙，继续努力”就走了，估计是去看其他艺人。
　　休息的时候卓航就给贺延发信息，贺延的手机是在小陈手上的，但小陈没敢看。
　　贺延一条过，坐下来休息，喝了口热水，接过小陈递来的手机，看了一眼信息：【练得鸡‘巴疼。】
　　贺延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动着手指回复。
　　卓航双腿盘坐转着手机，不一会儿就有信息来，点开一看：【晚上我帮你揉一揉。】
　　卓航老脸一红，心里是又羞又甜，咳了一声，掩饰发热的脸颊，贼头贼脑地看旁边，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又回：【一定要好好伺候它。】
　　贺延收到信息，一看，笑了，打完字点发送。


第100章　
　　卓航手机震动；　贺延写道：【宝贝儿；　我有反应了。】
　　“操！”卓航低骂一声，这都能有反应啊！贺延真他妈牛逼！他还没使出绝招儿呢！
　　动着手指；　卓航回了句：【拍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真的。】
　　小陈坐在贺延旁边；　看到贺延一直抿着嘴，明显是在笑。贺延不会那么傻在那么多人面现拍自个儿的裤裆；　回：【今儿晚上给你看个够。】
　　卓航想着，那潜在的意思就是只准看不准吃是吧？卓航猛地一回神，不对啊，他怎么也那么淫‘荡了？一想到贺延那玩意儿在他嘴里的那股膻味儿，真是……腿都软了！
　　其实贺延又何尝不是？他从一开始就对卓航有欲朢，在一起以后更是不得了；　要不是有特殊情况他还想天天晚上做，把人操到下不了床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块儿腻歪。
　　要不是编舞老师拍手提醒该练习了，卓航还想回贺延信息呢。
　　许薇可以说是第一次上微博；　看到很多人都在刷他儿子；　高兴得不得了，和卓威云说：“老公，你看，咱儿子，多帅啊！现在小有名气了；　昨儿姐还打电话问我小航的事呢，说在电视上看到小航了，哎呀；　真是、真是……”
　　卓威云睨了她一眼，又继续看报纸。
　　“老公，我想儿子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可以回家了吧，怎么说也算是个小明星呢，你看都年末了，儿子过年回家就不让他在外边儿了，也不知道撞见啥人，咱儿子好不容易听咱的话，回头再让什么人拐了去。”
　　卓威云闻言放下报纸，抿了一口热茶，说：“如果真是这样，这也是天意。你之前不是说让我别老绑着他么，你们女人真是一会儿又一会儿地变？”
　　许薇怨了他一眼，复又高高兴兴去刷微博了，只要是关于儿子的视频和信息她都点进去看，好的就保存或者转载。
　　在威云集团总部最顶层，总经理办公室里，卓宁看着电视上唱歌的卓航，目光幽深莫测。
　　卓航的第一首个人单曲EP的MV与正式开拍。一开始卓航还有些紧张，但也要强装淡定，这是贺延教他的，为了赶在元旦发行EP，公司调了不少精英到杜一山手下做事，大家想看到的是一个有回报的项目，而不是投入了全部到头来主角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失望先不说，就是嚼舌根的指不定会怎么说卓航，为了让卓航的路走得更顺，吴泽成的指点，还有枕边的贺延也时不时地提醒。
　　MV导演开始让各组检查机器的运行，大概五分钟就要开拍。
　　卓航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反复提醒自个儿要放松，放松。和舞蹈老师排了几遍，卓航觉得没有在舞蹈室里的那种感觉，不能放开，包括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所以第一次拍的时候导演就喊了卡，让卓航再排一遍。
　　卓航有舞台经验，可拍MV终究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看镜头，导演就跟他说镜头会在哪里切，以及灯光如何打，镜头过来的时候又是如何看的，包括以后室外MV也说得很清楚。卓航全部记在心里，想着还好导演是高素质好脾气的人，不然他铁定被骂得狗血淋头。
　　卓航还是好几遍都没过。
　　第N次开拍前两分钟方唤和林汐就出现在摄影棚里了，卓航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操，太他妈感动了，要知道这两人手上的事可是永远忙不完的！
　　方唤朝卓航比了个大拇指，鼓励他加油。卓航点头，摆好动作，音乐响起，镜头从正前方缓缓移动向上……
　　卓航一边跳舞一边唱歌，确保口型对的上，连不表情渐渐地也没那么生硬，越来越找到感觉，导演为了排出好的效果，让卓航从再重拍几遍，这样能保证取到更多好的画面和镜头，后期的剪辑会把卓航最好的画面拼接，留下的都是有镜头感十足的片段。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MV拍摄好，卓航瘫坐在椅子上，方唤拿了一瓶水递给他。
　　“喝点儿。”
　　“谢谢老师。”卓航咕咚咕咚地干掉一半，抹了把嘴，连唇妆都化了。卓航愣怔了一秒，哎，反正下午也不用拍了，赶紧卸妆。
　　卸了妆之后，就接到吴泽成的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拉开椅子，卓航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吴哥，啥事儿？”
　　吴泽成十指交握放在办公桌面上，说：“公司已经给你配了保姆车和助理，人已经到了，想让你见一见。”
　　卓航一听到助理这刺儿，心一凛，想着以后身边就要多一个人跟着，而且还是一块儿住贺延那，多不方便？
　　“助理就免了吧，我不需要。”
　　“不行，这是公司的规矩，你见哪个艺人没助理的？难道你喝个水都要亲自去场务那拿么？还是说想吃什么自个儿去买？”吴泽成见卓航没吭声，又说，“不是我说你，进了娱乐圈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要就不要，进圈之前我相信贺延已经提醒过你了吧？”
　　“随便吧。”卓航有气无力地回答。
　　见此，吴泽成的语气也稍微放软：“其实身边多一个人照顾你也是好的，而且那个助理是我的亲信，白天你让他跟着你，晚上就和司机回家去，这样，你私人时间也稍微多了，但是只要工作的时候他必须跟着你，知道吧？但是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有权利实行强制性措施。”
　　卓航知道这是吴泽成最大的让步：“行了，我知道。”
　　“这只是目前的计划，会根据形势改变。”吴泽成低头看文件，“你的个人单曲将于12月31发行，这件事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了，也是你正是出道的日子。以后你会每天都在赶通告，叫苦叫累的跟贺延去说吧。”
　　“绝对不会跟你吐槽放心好了。”卓航说，“让他俩进来吧。”
　　吴泽成拨内线，让在等候区的两个人进到办公室来。
　　卓航有了自己的助理和司机，心情有些莫名其妙，他竟然一点儿也不开心，他自由惯了，现在身边多了两个人，还真不习惯，卓航开始怀念以前当小翻译的日子，除了每天和贺延互怼之外，好像还真的是挺无忧无虑。
　　操啊，人果然是永远不知道满足的！
　　出了吴泽成办公室的门，卓航把两人带到等候休闲区，坐在沙发上，卓航很想抽颗烟，但是还是忍住了。
　　卓航对助理说：“我姓卓，单名一个航，你几岁？”
　　“我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大家都叫我亮子。”
　　“那你比我小。”卓航琢磨着，“你叫我航哥吧。”
　　“好的航哥。”
　　“我这没什么规矩，工作时间你就跟着我，下班了你就回去，我这人自由惯了，管不得。”
　　亮子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听到卓航这么说，点着头：“我知道了。”
　　司机叫钟诚，人也长得忠诚，年纪比他大，卓航还得管他叫钟哥，司机一听也可呵呵地接受了。
　　反正吴泽成给他的人，卓航也当是自己人吧。
　　晚上贺延靠着床头看剧本，卓航躺着。
　　卓航说：“吴哥给我配了助理和司机。”
　　“那不挺好的么。”贺延视线还在剧本上，应道。
　　“特不习惯。”
　　“过个两三天你就习惯了，以前我也一样，小陈刚来的时候我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