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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正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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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干的!我不去!外公,我不去。”张旗拉着山田幸太郎的胳膊,撅嘴撒娇。
“不去,我们山田家的人,绝不道歉!”山田幸太郎拍了拍张旗的手臂,语气坚决。
张于河深吸了口气:“父亲,我是张旗的父亲,我……”
张于河还没说完,山田幸太郎便打断了他。
“什么张旗不张旗,他叫山田瑛太!是我们山田家的宝贝,你们张家想动他,没可能!”
“爸爸!”山田枝子见张于河的脸都青白了,赶紧跳出来阻止,“您说的什么话,瑛太也是于河的儿子,于河是他的父亲!”
“我没见过有这样当父亲的!于河君,这些年你在我们家,我们夫妻对你不薄,枝子更是处处向着你,你回国才几天,就被你父母洗了脑,学了他们满脑子的迂腐无知……”
山田幸太郎之后说着什么,张于河已经听不进去了,拳头跟牙关一再收紧,山田枝子离着他近,吓得要去握他的手,张于河一个回抽,将手抽到了身后。
“于河……”山田枝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样的张于河,让她非常陌生。
那边山田幸太郎说完了,山田里穗最后总结了一句:“于河君,做人,不能吃里扒外。”这么绕口的一句,难为她发音发的格外准,好像经常挂在嘴边说似的。
张于河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着头站在那儿,眼睛也被额头的头发给遮住了,山田枝子伸出双手,不管张于河的闪躲,双手握住了张于河的手。
“于河,跟爸爸妈妈道歉,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
“是,是关心我,”张于河笑了笑,眼中晦暗不明。
“你这是什么态度!”山田幸太郎拿手中的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
张于河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向张旗,声音毫无起伏道:“你是跟我一起走,还是留在这里?”
张旗低着头,没说话。
他没听懂,山田枝子却听懂了,慌乱地抬头看着张于河,日语问了一句“你想干嘛?”张于河看着山田枝子,眼里都是失望。
“你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把这件事告诉你的父母?枝子,你跟我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山田枝子抿了抿唇,吸了口气回他:“我知道,但是瑛太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想守护我们的孩子,于河,这件事上,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呀。”
“我不理解,宠爱孩子,不是要溺爱孩子,枝子,他今天能教唆打人,下次就能教唆杀人,如果他真的杀了人,到时候,后悔都晚了。”
“就算他杀人,他也是我的儿子,我也会拼尽全力护着他。”山田枝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毫不犹豫。
张于河难以置信地看着山田枝子,山田枝子吓得去捂他的眼睛。
“于河,别这么看我,你这样我感觉好陌生。”
张于河拿下眼睛上的手,叹息着说道:“不,你才让我觉得陌生,让我觉得可怕。”
山田幸太郎脸色很难看,见女儿面无血色的脸,山田幸太郎起身对着张于河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疾言厉色地让张于河跟山田枝子道歉。
张于河没有,他又问了张旗一句:“你跟不跟我走?张旗,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走,以后也别再叫我爸了。”
山田枝子一听张于河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山田里穗护着张旗,把孙子紧搂在怀里瞪着张于河漫骂不止,山田幸太郎连忙去扶瘫倒在地的女儿。
张于河站在那,等待了一分钟的时间,张旗怯懦地躲在山田里穗怀里,一直没有抬过头。张于河知道,再等下去也毫无意义了,一个转身,身形踉跄地离开了。
□作者闲话:
第232章人活要脸
张于河离开山田枝子那之后,也没回张富贵那,一整天都没见人影,张富贵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山田枝子这边也同样打不通,后来张富贵给山田枝子打了,山田枝子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接。
第二天清晨,张于娇回来了,她早上天不亮坐出租车回来的,这次没带叶飞,估计叶飞在实习,也没时间,再说他回来也没用,不过这次倒是跟她老公叶家良一起来的。
叶家良是个初中老师,这次陪张于娇,也是特意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人是个敦厚老实人,跟张于娇也算是互补了,张于娇的性子其实最像张氏,不过她比张氏耿直,说话也直。
张于娇这次回来,没直接发火,回来就屋里屋外收拾,帮着煮饭做菜,看起来十分平静的样子。
叶家良带了好酒来,大家都没往张于河这事上扯,张富贵见了女婿,女婿跟他讨论酒,讨论工作的,他自然跟着搭话。
其实大家都在等待一个结果,今天要是见不着钱,银银就要告张旗,张富贵还是很想打电话给张于河的,放手机的那只口袋,张富贵一只手一直放在里面,捏过来捏过去,就是没好意思拿出来。
眼神时不时看向张氏,张氏没那意思,他也不敢动作。
张于娇打扫完屋子,走过来跟张富贵说:“爸,妈,我跟家良这次回来,是想接你们老两口去我那儿住几天的,你们看看有什么要带的,收拾收拾,这事我跟阿清也说过了,阿清没意
见。”
张富贵竖着耳朵听,张氏看了一眼张清,张清一脸正经,其实他还真不知道这事,张于娇这下是把他也拖下水了,不过既然是为了爸妈好,张清自然不会拆穿。
张氏回头对张于娇说:“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里,挺好的。”
“好什么?房子都快被人拆了,还好?妈你是不是非要等着被于河气死,才甘心啊?你从小就偏疼他,他做什么都护着,可你看看现在,他干的都是些什么事,他那个儿子,要换成我儿子,我早打死他了!”张于娇满肚子怨气,这会儿终于藏不住了,也是,她这脾气一辈子了,哪儿会说改就改。
叶家良见她一嘴的火药味,赶紧把她往旁边拉了拉。
“妈,于娇脾气急,您别跟她计较,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跟爸一起去南京散散
心。”
叶家良拉过张于娇,笑的憨厚,上前跟老人说道,他说话慢,语气也不像张于娇那么尖锐,听着确实好受一些。
“妈,爸,于河这事,我也知道点,你们心里不好受我理解,都说女婿半个儿,可这事上,我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于娇昨晚上连夜去把新茶进了回来,安排好了店里的事,就眯了三四个小时,天不亮就往回赶,她做女儿的,你们把她养这么大,她为你们做什么都是应该,可看她这么累,我也不好受。”
叶家良说着,张于娇已经背过身抹眼泪去了,看得出来她比上次回来确实瘦了,脸颊都凹了下去。
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叶家良说了很多,从小到大,包括张清的事情,她算是幡然醒悟了,叶家良倒是挺高兴她能想通的,以前关于张清的话题,他都不能碰,一说到这个,张于娇就开火,偏偏他是个女婿,丈人家这种事,他也不方便发表过多意见,张于娇有时候说的那些话他也不赞同,可他不好当面阻止。
张富贵心疼闺女,见张于娇四五十岁的人了,年轻的时候丫头就倔,挨了她妈毒打都不哭,如今却因为她弟弟于河、为他们老两口的事直抹眼泪,以前总觉得女儿跟长不大似的,现在仔细一看,白头发都不少了,张富贵心里那个难受啊,当场就有些动容了。
“要不,咱们就去孩子那住住,也好。”张富贵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停停顿顿的,张清知道,他还是不放心张旗。
张氏没流泪,吸了吸鼻涕,估计是把眼泪忍住了。
“于娇,妈知道你孝顺,你有时候说话不中听,妈听着是挺生气的,可自己养的女儿,再生气能气到哪儿去?妈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比你两个哥哥都孝顺,但是,我跟你爸不能住你家,让人知道了,要说你爸闲话,儿子家不住,住女儿家,哪有这道理?家良度量大,可我跟你爸不能没自觉。”
“妈,您跟爸过去我绝对没意见,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们过去,帮着做做饭也挺好,于娇工作忙,我有时候也忙,没时间做饭,就只能让叶飞那孩子自己上外头买,您说外面的,哪里有家里的干净啊。”
叶家良笑的讨好,老人都爱自己被重视的感觉,觉得自己至少还有用,你要说让他们去了什么都别干,他们反倒不愿意去了。
人老了,就会多心很多事,总觉得自己跟多余的似的,这倒不是小心眼,大概也是因为死亡将至,对太多人和事都太过不舍,所衍生出来的一种心态吧。
张于娇就知道张氏是因为这个不愿意过去,当即就说:“住女儿家怎么了?有些人家没养儿子,难道爹妈都不要了吗?妈您就是要脸,死要脸,活受罪。”
“是,妈就是要脸,”张氏这次竟然没有发火,“人活着不都是为了一张脸吗?我知道,你们嫌我跟你爸老古板,可我们都这么过了大半辈子了,如今要改,也改不了了。”
“都怪我,当初没教好儿子,以后我还有什么脸见泉下的列祖列宗啊!”张富贵懊恼的直拿手拍自己的脸,拍的啪啪直响。
“爸!你干什么啊!”张于娇抱着张富贵的手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打自己,自己眼泪流了满脸。
张氏见这场面,也没忍住,掏出帕子抹眼泪,叶家良过去搂着老太太的肩,无声安抚。
氺
张清跟着郭诩两个人一起散步回家,张于娇回来了,他今晚也能放心回去了。
因为是吃过晚饭回去的,天边已经微微暗了下来,走在路上,一米开外看得清人影,但看不清人脸,张清跟郭翊挨的很近,走起路来,肩并着肩,却不会碰到彼此。
张清叹了口气说:“还好阿靖从小就听话,子章也是个好孩子,如果换成我是我妈,我肯定也快疯了^”
“很多人都是这样,”郭翊接着话说,“没结婚的时候为父母,结了婚有了孩子,一门心
思就全放在孩子身上,可能就是因为这种付出太过纯粹,才会在发生意外的时候,遭受如此重的打击,所以人有时候,适当的也要为自己而活,爱孩子没有错,但要时刻提醒自己,人生是他们的人生,终究要他们自己去走完,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孩子身上,这对双方其实都是一种负担,适当的放手,彼此都能轻松。”
张清无奈地撅了撅嘴:“话是这么说,可我妈他们老一辈的思想已经扎了根了,没办法改变的。”
“他们改变不了,我们可以改变我们自己,以此为戒,从我做起,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会受我们的影响,改变他们,从而改变世界,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清听郭翊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强烈的责任感,点点头道:“嗯,从今天起,我要学会放手,要让阿靖自己成长。”
郭翊笑了笑,心里暗道:我看这话靖靖说反倒比较适合。
“不过,张于河今天到底去哪儿了?一整天没见到人,阿翊,你说他会给银银那么多钱吗
?”
“他要真给了,那他就算是彻底没救了。”
“嗯?为什么?”张清眨眨眼,侧头看向郭翊。
刚好前面有个小坑,郭翊伸手拉了他一把,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张清撞进郭翊怀里,郭翊还是跟以前一样,提够了音量喝道:“多大的人了,看路不看着脚下看哪儿呢?”
郭诩说着,手顺着张清手臂往下,牵着人的手往前走,张清知道这样不好,要是被人看见了,肯定又得说闲话,他不知道郭翊心里怎么想的,郭翊不松手,他也舍不得挣开,最后一咬牙,干脆就这么一路低着头,由着郭翊牵着一路往家走。
走在前面的郭翊嘴角往上翘了翘,继续回答张清刚刚的话。
“张于河那个人,还是有些底线的,他之所以能活成这样,估计是山田枝子给他营造了一个过于美好的家庭气氛,而这个世上,越是光鲜的事情,越是经不住打击,张旗这事闹出来之后,这个家的矛盾也会被彻底激发出来,家人之间的关系彻底不堪一击,你别看张于河之前看着高傲的很,其实这种表现往往跟人的内心怡怡相反,这就好像一个爱说笑的人,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孤独,而张于河越是高傲,他的内心反倒越发的自卑。”
一个生活在日本丈人家里这么多年的男人,内心怎么可能没有积压委屈、抱怨和不瞒?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或许当时就表现了出来,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反而扯扯绊绊分不开,男人要么忍,要么爆发,而一旦爆发出来,几乎也就无法挽回了。
张清蹙了蹙眉:“其实我之前真的很不喜欢张于河,现在却觉得他有些可怜。”
“他跟你爸很像,有时候很可恨,有时候也很可怜,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张清抿了抿唇,跟郭翊在一起,他也没必要护着他爸了,郭翊说得对,他爸跟张于河,都是可怜可恨之人,可同样,也是他的亲人,所以他不能丢下他爸他们不管。
“现在看来,我得帮帮于娇,让我爸跟我妈去南京住一段时间,这对大家都好。”
郭翊挑眉:“你打算怎么做?”
张清脸皱成团:“我不知道啊。”
郭翊无语,见人说的这么肯定,他还以为这人已经有方法了呢,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张清的脑袋。
“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就张氏那倔脾气,换了他,他也是束手无策。
□作者闲话:
第233章提议看病
之后,张旗的事沉寂了几天,张于河也一直没出现。
再过一个多月,郭靖靖就要生了,张清也没那么多心思在张旗身上,他买了个大皮箱,开始一点点的往里面加东西,奶粉、奶瓶、尿不湿、孕夫用品,还有一个大红包,箱子被塞得满满的,张清每天还在想有什么没带的,恨不得随身携带箱子不离身,想到什么抓起来就往里放
张氏也问了郭靖靖日子,她去年留了几只老母鸡,其他的全杀了,今年郭靖靖要坐月子肯定不够吃,张氏就去别人家订了十多只鸡,还跟几家订了鸡蛋,因为都是村里熟人,张氏知道哪家的鸡是本鸡,要不早点订,到那天就没了。
老太太怕人变卦,自己掏腰包,把定金都给付了,现在人不怕花钱,就怕没好东西,谁家鸡好,你不用宣传,别人就打听上门了,花钱不怕,鸡蛋好就行。
以前张清家鸡不错,不过今年没再养了,张氏说也好,养了也没人照例。
这天郭翊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现在很少接谁的电话了,好像有意要淡出政坛,以前电话还挺多,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的,渐渐就少了。
不过今天这通电话不同,郭翊跟对方聊了很久很久,而且还有意背着张清,张清听他连声音都压的很低,显然就是不想让大家听到是什么事。
只不过挂上电话的时候,郭翊脸色非常难看,张清过去问他:“怎么了?谁打来的?”
郭翊看着张清,就这么一直看着,好久才回了一句:“一个老朋友,跟我说了些事。”
郭翊说的剪短,放在以前,张清主动问了,郭翊哪可能就这么一句概括,他好像有意要把张清拉入自己以往的生活,过去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都会说清楚,唯独今天没再继续。
张清愣了愣,呆呆“哦”了一句,就走开了。
郭翊握着手机,感觉手机都快被他捏碎了,一双眼珠子里暗无天日。
电话是老葛打来了,张清的事情有眉目了,当年郭平所在的地方法院,张清是以“故意伤人罪”入狱的,他们猜的没错,郭平没用“沐清”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被顶替的那人名字就叫沐伟。
郭翊让老葛把沐伟找出来,他给老葛提供了沐伟的一些信息,老葛就知道,两个人同姓沐,决然不是巧合,这通电话,看来他是打对了。
不管怎么样,那通电话之后,张清觉得郭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时常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目光看着自己,张清张嘴想问,又觉得郭翊好像就等着他问似的,这明显是个陷阱,他本能的不想往下跳。
张清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了。
今天他照例去张氏那儿,出门的时候,每天都陪着他一起去的郭诩跟他说:“今天我有些事,就不过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清讶异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不去了吗?”
郭翊摇了摇头:“不去了,我有些事,明天不是说要带靖靖去医院体检吗?刚好我准备些东西,带过去给子华。”
张清听这话也觉得没什么遗漏,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自己出门走了。
郭靖靖现在的肚子,出门是个有经验的就能看出来,所以他最近几乎不在人前出现了,郭靖靖看着张清离开,郭翊一个转身,两人目光刚好对上,郭靖靖说:“翊叔,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郭翊点了点头:“靖靖,我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郭翊走过去,扶着郭靖靖在凳子上坐下,自已坐了另一边。
“靖靖,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我听子章说,你爸以前也有过突然神志涣散的时候,你们……没去医院看过吗?”
郭靖靖不知道郭翊怎么忽然找他说这个,脸色严峻地摇了摇头:“没有,我爸只要不受刺激,就不会那样,王大夫说过,那是我爸年轻的时候受过刺激,是心病,治不好。”
郭翊思索了片刻道:“不是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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