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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项全能-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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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自卑,敢于追求她的人,也足足有一个加强连那么多。

    这些人里,有些人家里有钱,有些人家里有权,有些人是校草级别的帅哥,有些人是场地上风光无限的运动健将。但最后,她还是被众多追求者中,并不算优秀的我拿下了。

    我凭的什么?就是一个字,‘缠’!

    都说‘男怕痴情,女怕缠’,这句话从我这段经历来看,确实相当的正确。

    我两年里,陪着她上过不下百节课。平均每两天,至少有一通电话。平均不到一周。就有一封通过邮寄的情书。她不慕虚荣,不收我花钱给她买的礼物。所以,我就学陶艺,隔三差五送她一件自己亲手捏的小玩意儿。

    就这样。虽然她父亲、母亲,切切的叮嘱在大学期间不许交男朋友。虽然她算得上是一位听父母话的乖孩子。但还是没能抗住咱老劲的缠功,在咱锲而不舍步步紧逼之下,她也只能步步退守。

    从学妹、到朋友、再到干妹妹,最终还是点头做了我的女朋友!”

    讲到那段长达两年多的追求过程,张劲脸上都是自豪,一派睥睨众生的自得架势。

    ……

    再然后。张劲讲到两人毕业去向的抉择,以及毕业后那年一起的同居生活。

    “她比我小一级,但是我们学医的五年制。所以同一年毕业,原本她的父母是让她继续深造,或是回湘省湘都工作的。但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她第一次与家里对抗,坚持和我一起来到深市!

    ……

    我在毕业的第一年。在麒麟医院的急救科当实习医生。她在**中学,当编外音乐老师。那时候,我们的收入都很低。我们俩与另外两对年轻的情侣在城中村的以栋老掉牙的农民房中,合租一套,总共不超过七十平米的三居室里。

    我还记着,那间三居室是用板材隔开的。我们的那一间甚至连窗户都只有人脸那么大,而且还是北向的窗户,就算外面是艳阳天,屋里也是黑乎乎的。

    而且屋子里因为终日不见阳光,潮湿的很。不但每年朝南天时天花、墙壁都是霉斑,就算是往常也有股子霉味儿。

    那时候,我们吃不舍得吃。穿不舍得穿。但是就算是那样,她也从来没有对别的追求者动过心。你能想象的到,凭清浅的性格、相貌,即使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的追求者仍然如过江之鲫。其中,不乏有钱有权的人。不乏真正的精英人士。

    但是,她就是愿意和我一起吃苦。她总是对我说,‘我们未来会好的,等到那时候,我们再回头想想现在。会发现这段并不宽裕的日子,是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讲到那段苦日子,张劲满脸的甜蜜。声音如梦呓一般!

    ……

    最后,张劲终于讲到了分手。

    “清浅的父亲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国学教授,很有些愤世嫉俗,又有些完美主义。我们医药行当的那点儿龌龊,想必你也知道。虚价、回扣、吃拿卡要,这是常态。但是,这落在了清浅老爸的眼中,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于是,清浅老爸不但为此向清浅施压,要求她和我分手。而且还将我直接举报到经济反贪调查部门,还在报媒上披露,指名道姓!

    幸好我有一群好兄弟,幸好不吃荤腥的官员太少了,所以在一众兄弟帮忙的大出血和奔走之下,调查不了了之。

    ……

    但是,我虽然成功上岸,暂时无事了。可清浅却还要夹在我和她爸爸中间,左右为难。

    那时候,清浅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没有食欲、彻夜难眠,眼泪都快哭干了。你知道么,那时候二十几岁的清浅,就已经有了小半的白发。蜡黄泛青的脸上、身上,满是皱纹的皮肤就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身高近一米七的她,体重刚刚才八十斤!

    你没有看到她那时候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四五十岁,已经病入膏肓的枯瘦老妪。

    你不知道,我看她的这个样子,心里有多难过。

    所以,纠结了好久之后,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不让清浅一点点煎熬到油尽灯枯的地步,我和清浅分手了。我不想看她年轻轻的就死在我面前。

    而且,为了让清浅彻底死心,我开始追求叶红。

    然后你就都知道了,我和叶红在了一起,结婚、离婚,一直到现在纠缠不清。

    ……”

    对于那段本被尘封密锁的回忆,一旦被翻起,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让张劲难以遏止的不断回想。

    所以,当张劲将北宫朔月当做倾诉的对象后,这段曾经就滔滔不绝的从他口中流出。

    其中的甜蜜、温馨、浪漫、纠结、痛苦,诸般纠杂繁复的情绪也通过张劲注满感情的讲述,灌输进北宫朔月的心田。让对张劲切身关心的胖子,也忍不住心随情走,陪着张劲一起或是脸带幸福笑容、或是蹙眉纠结、或是心里寡寡的落寞……

    当张劲讲完,北宫朔月又陪着张劲相对沉默良久才再次开口道:

    “这么说,你对叶子姐是……”

    不等北宫朔月把话说完,张劲就果断摇头打断,很肯定的说:

    “这话虽然不能跟叶子说,但是我跟你说实话。最初追求叶子的时候,我确实只是想要让清浅死心。但是,叶子的魅力太大了。

    尤其是清浅离开深市,回到湘都后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有叶子在,我很难想象我自己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我就把我自己陷进去了。

    所以,我可以指着自己良心说,我对叶子的感情绝不是拿她当做清浅的替代品。

    虽然肉麻,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爱叶子,更甚于我的生命!”

    见到张劲陡然从躺椅上直坐了起来,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有些不稳定,似乎对自己的质疑不满。北宫朔月连忙换个方向问道:

    “那现在你对何美女是……”

    这句问话刚一出口,张劲前一秒的激愤突然灰飞,整个人如泄了气的气球般,重新摔倒回躺椅上后,闭上眼睛满脸纠结痛苦,有气无力的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要一想到清浅爱上了别人。我就心里难受,很想给自己两刀。那样,至少我俩腿一蹬,过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自欺欺人的权当没有。

    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我就恨不得想杀人!想把她的那个未婚夫像只蟑螂般踩死。”

    乱七八糟的恶狠狠说了两句后,张劲又自责的道:

    “也许是我的心眼儿太小,独占欲太强吧?”

    ……

    听到张劲如此说,北宫朔月装出一派‘佛洛依德’的心理大师架势,摸着肥肥的下巴说:

    “恐怕不是心眼儿小的问题!我看过一些这方面心理学的书。

    如果你只是想要毁灭那个新郎或是何美女的话,那么也许你确实是独占欲作祟。但如果你甚至有了自我毁灭的**,这就不仅仅是独占欲了!

    所以……”

    北宫朔月神棍般的说到这儿,沉吟了一下。然后,这胖子突然如宣判的法官一般,口气郑重而尖锐的说:

    “你心里还有何美女!你还爱她!”

    关于自己对何清浅的情感,张劲似乎也隐有所觉。所以,北宫朔月的论断并没有引起张劲任何异常的反应。张劲仍然如睡沉了一般躺在躺椅上好一会儿,才寂寥的开口道: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有了叶子,我不可能放开!而清浅则马上就要结婚了,就在五一!注定有缘无分!”

    见到张劲一副心伤若死的德行,北宫朔月有些怒其不争,忍不住站起身来跳脚道:

    “怎么样?那又怎么样?何美女对你如今仍然深沉的情谊,连我在旁边看了两次都看的明晃晃的,你可别说你看不出来?

    既然你们这郎有情、妾有意的,那还用说么?

    是男人的话,就去把她们的婚礼搅和黄了。然后你把她娶进门啊?”

510 伟大 懦夫() 
张劲躺在躺椅上,根本就不撩起眼皮子看一眼在自己身边又蹦又跳的胖猴子,依然用半死不活的落寞口气说:

    “我把清浅娶进门儿了,那叶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也一起娶进门来啊?”

    北宫朔月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显然对于张劲的想法很不明白。

    这一次,张劲终于睁开眼睛,看向胖子时的眼神与胖子看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辙,同样是围观外星人的那种眼神。

    “你不知道法律中有重婚罪么?”

    “法律?你现在不需要去在乎这玩意儿。你难道不知道所谓的法律,就是‘统治阶级’为‘被统治阶级’制定的规章么?这玩意儿对不属于‘被统治阶级’的人,是没用的。

    如果说统治阶级是养殖场主,那么被统治阶级就是养殖场中的猪。

    养殖场主为了让猪尽快增肥长膘,会要求猪每天吃多少饲料,会要求猪每天吃多少添加剂。这是养殖场主给猪们定下的规矩,是属于猪的法律。

    但这个规矩,养殖场主却不用理会。难道你认为养殖场主会和猪一起同甘共苦,每天也吃这些饲料和添加剂么?”

    见到张劲看自己还是那副见鬼的样子,北宫朔月没好气的说:

    “一夫多妻本来就是咱国家几千年的规矩。新华夏建立后,制定的这一夫一妻制。就是怕女人资源被垄断后,一群光棍因为娶不到老婆而造反。对于遵循传统,不用太在乎法律的人,自然不需理会。

    比如说,我家老头子,就有我妈、我姐的妈妈和小妈三个老婆,有三房夫人。纤纤姐的爸爸有五房夫人。你认识的那个孔小黑脸他爸,孔伯伯就更夸张了。他足足七个妻子四个妾。那又咋了?谁敢多说啥?

    要是你真的在乎那民政局发的那一张纸的话,也简单,只要打个招呼,你想领几本就领几本,绝对没问题!”

    论实质,今天北宫朔月给出的建议,几乎和昨夜的刘老爷子的主意如出一辙。只不过。刘老爷子的‘小三’、‘情人’,远不及北宫朔月的妻妾说起来那么冠冕堂皇。也远不及北宫朔月所说的那么理直气壮、那么底气十足。很有一番霸气凛然的架势……张劲这才恍然醒悟。为什么俩人会说到这个问题时,面面相觑的露出这么一副鬼见鬼的德行。虽然往常和北宫朔月说起话来不觉着有什么隔阂,但在一些观念上,难免会相去甚远。

    毕竟,这是两个从两种完全不同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

    在北宫家这种传统力量占主导的世家中,所谓一夫多妻并不是啥稀罕事儿,虽然年青一代的思想已经与现实社会接轨。但是对于一些不符合社会常规,但在家中却司空见惯的事情。经过潜移默化,心里自然还是认为理所应当。

    加上家世的力量。基本可以对所谓法律无视之,所以对于法律的那些条条框框,自然也就没有敬畏感。

    而张劲则不同,他是出身草根,成长在普通人的家庭。说好听的,叫做长在红旗下,接受国家意志灌输的小青年。

    这种社会基层的芸芸众生,已经无拳无勇了几十年,对于法律、法规,以及诸多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无力反抗无力超脱,自然只能被同化,只能在法律法规的框架中生活,对于法律的自然深怀戒惧。

    所以,北宫朔月认为理所当然的‘一夫多妻’,在张劲看来却是那么的不切实际……不记得是哪位大神曾经说过:“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憧憬着一个大大的后宫”

    经过北宫朔月的开导,身为正常男人,对两个女人都难以割舍的张劲,自然怦然心动。对他来说,如果真能同时将叶红和何清浅纳入房中,那无疑是一件极为幸福、极为性福的事。

    甚至会觉着,‘只要此时圆满,就生命圆满,别无所求’!

    而且,经过北宫朔月的提醒,张劲也终于从‘遵从法律’的定式思维中跳脱出来。有些想要立刻付诸于行动的冲动。

    但是,激动的一忽儿过后,重新恢复理智的张劲,又颓然下来。

    叶红的脾气,张劲最清楚不过!那绝对是执着的女权主义者。

    想当初,叶红为了工作上进,为了所谓‘男女平等的工作权利’,宁愿离婚也要去马来,就可想而知。就算她是有证件的妻子,她也不会允许另一位女人分享她妻子的地位和权利。她不会同意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叶红就是这种完美主义者,要得就要全部,否则宁可全部失去!

    ……

    而何清浅的性子虽然比叶红温婉许多,但她同样也是外柔内刚!

    当初的乖乖女,为了与自己同来深市,与家中对抗的坚决;

    后来,自己因为何榴莲的爆料、检举,而被调查的时候。何清浅被父亲严令与张劲分手的时候,这个柔弱的女人却宁愿每晚悄然流泪到天明,宁愿冒着与何榴莲断绝父女关系的危险,也不肯妥协。

    如此,何清浅隐藏在柔弱表面下的坚强,也可见一斑!

    所以,对于能将两个女人同时迎进家门,张劲全无信心。

    自己可以不在乎法律束缚,但是却不能强迫两女的心。张劲不忍两女委屈……于是,当北宫朔月话落,张劲沉默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说:

    “还是算了!她们跟你不一样,她们不是大家族出来的。没有见过正正当当的三妻四妾,从小受一夫一妻制教育的她们,是不可能接受一夫多妻的。

    如果一定要把她们绑来,她们是不会幸福的!

    也许,对清浅来说,有一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有一个只呵护她一个人的依靠,也许才是幸福的吧?”

    见到张劲刚刚兴奋了两秒钟,就重回落寞,北宫朔月急了:

    “你咋知道她们不会接受?你连试都不试一下,你这个懦夫!”

    对于胖子对自己‘懦夫’的评价,张劲没有动气,而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不用试!

    清浅会不会同意,我不知道。但可能性也仅仅只有一半一半而已!

    而叶红的执拗我太了解了,她绝不可能同意的。那是那种‘宁得全瓦、不取碎玉’的人。

    而且试过之后,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叶子心生芥蒂,得不偿失……这次谈话,最终以张劲的执拗和北宫朔月的怒其不争而终止。

    虽然北宫朔月的意见张劲没能采纳。但是,经过这次谈话,张劲的情绪比早晨又好了许多。

    虽然还是有些心里闷闷的,但已经不至于烦躁的寝食难安了。

    张劲想通了:

    是啊,也许让清浅有一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男人,才是幸福!

    有人不是说过么,最伟大的爱是放手!让她到更幸福的地方去!

    这一刻,张劲突然觉着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胸口的闷气,也再次消散了许多。

    当然,胸中的郁结此时不可能完全散去,想要平抑下去,那是一个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磨的过程。想将这段过往遗忘,或是每每回想,之余感慨的回忆,而不是嗟叹的悔恨,更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或许一年,或许几年,或是人到将死一切看透的时候……在心情略有好转的张劲操持下,刘老爷子的三天乔迁宴终于彻底落下帷幕。张劲也能再次回到原来那种懒惰的生活中去,虽然何清浅行将到来的婚礼,仍然让他想到时,心中难免寂寥纠结,但也已经不足以让他发疯发狂!

    乔迁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张劲又恢复了每天早晨的晨练。

    当张劲静下心来,在前门外几米远处的沙滩上,对着辽远的大海拉开架子,开始一招一式的演练《五禽戏》的时候,北宫朔月也出来了。

    与张劲无言的点头招呼后,胖子就在张劲不远处的一处松软沙地上盘膝坐了下来,面朝东方、双目微阖,开始了每天的采气。

    就这样,两人一静一动,一个小时匆匆过去。

    当天光从之前的蒙蒙,转为如今的大亮,张劲双臂缓缓收回,叉开的双足转为并立,结束了《五禽戏》——鹤形的最后一个动作,晨练结束。

    恰在此时,北宫朔月也长长吐出一口气箭后,睁开眼睛。与张劲同时收功。

    因为王大姐的存在,张劲不需要在弄早餐。所以,晨练后张劲直接倒在前院的躺椅上开始了晨读。

    见张劲已经在躺椅上躺好,抽出一本书来打算晨读,北宫朔月走了过来,招呼道:

    “我说老劲,胖子我输给你的这辆车子的赌债已经还了。胖子还欠你的玉石、宝石,你准备啥时候自己去取啊?”

    北宫朔月所说的玉石、宝石,自然就是兴安岭之行中,继赛马输车后,比枪法输掉的赌注了。

    张劲听到北宫朔月的话,把书往下一放愣了一下后道:

    “玉石、宝石?对哦,你枪法输给我的赌注还没还呢?你说啥时候有功夫吧,我很闲,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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