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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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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平远的没有,但丘卓那边有点问题。”何琛说,“我们查了丘卓的身份,这人是J省一个医药集团的副总,这几年和舒平远旗下企业的交易不少。而且,几乎每次来G市,他都会去云天不夜城。你们知道,云天的地下行当屡禁不止,下属甚至怀疑是情杀。”
“情杀?”廖方圆笑了出来,“她怎么不怀疑是灵异事件呢。”
兰婳皱了皱鼻尖:“别对女人的直觉不以为然。”
“怎么,你也觉得是情杀?”
“不排除有可能,”兰婳耸肩,“别忘了他腹部那个纹身。极具象征意义,说不定这人也是个性情中人。”
在碎尸拼合后,法医在丘卓的小腹上,肚脐下方发现了一个衔尾蛇环的标记,大约有手掌大小,纹得十分精致。
“好吧,不说情杀的问题。医药集团,为什么和舒平远旗下企业交往这么多?酒店、餐饮,这卖的是什么药?”廖方圆说。
几人面面相觑,想到了另一种答案。云天的地下行当,不只是声色而已,背后的老板柯谭梦,真正操持的是G市的毒品链条。
在一年前的一次缉毒中他们曾经接近柯谭梦一伙人的中心,但最后还是被对方逃脱了。
“或许调查应该让禁毒队的人参与进来。”廖方圆自语。
“比如谁呀?”兰婳语气暧昧地笑道。
靳北想起她上次说的,禁毒队的那位同不同意的问题。
廖方圆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他看了看手机:“舒平远家的搜查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通话记录当然也没有。他与那个人的联系一定相当机密,不像夏启明。”
“所以要难办得多。”兰婳说。
“搜查结束了?”靳北问。
“嗯。”廖方圆瞥向他,“打算走?”
“是啊。”靳北在走之前,又回了下头,“那个……我刚才在想,尸体小腹上的纹身,会是凶手的标记么?”
“一个很有个性的特殊杀手?这种问题要连环杀人才能看出来。”廖方圆摆了摆手。
兰婳凉凉地看了廖方圆一眼,仿佛在说,希望不是乌鸦嘴。
“好咯。”靳北耸了耸肩,带上门。
在警局的门口,靳北摸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音乐是四季之夏的乐章,响了一阵之后接通了。
“喂。结束了?”舒临安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比平时更有磁性。
“嗯。你现在在哪?”
“南湖公园。”舒临安顿了顿,“和朋友一起。”
“朋友啊。”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落,但也松了一口气,“有人陪着就好。”
“嗯。”
电话两头沉默了一会儿,靳北说:“需要帮什么忙的话联系我。”
“好。”
“警察应该已经离开了,早点回去。”
“嗯。”舒临安忍不住提了提嘴角,怎么这么多叮嘱。
“那我挂了……”
“嗯。再见。”舒临安轻声说。
听到电话断开的声音,舒临安慢慢地放下手机。公园林中的长椅上只有他一个人,刚才他确实和别人一起,但现在对方已经走了,带着他给的任务——调查舒平远手下最近用过的人。现在周围空空荡荡,只有日光将落时的林影。
但在舒临安眼里并不是这样。
无数的黑影将他簇拥,仿佛簇拥帝王,又像围困囚徒。他扯开衬衫领口,觉得透不过气来。
倾斜的日光从树林间照进空地,光线如同勒在万物喉颈的绳索。
吵死了,这些翻涌的黑影发出的声音。辨别不出有意义的字符,只是含混而低哑而尖啸地喊着。舒临安觉得自己如果发出声音,也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他紧咬嘴唇,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他低头攥着手机,就像攥着与世界的唯一联系。对方说,有人陪着就好。
舒临安在心里一边一边地想,但我只想要你陪着。只想要你。
舒临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躺在床上,花了好久,想起今天是和医生约的日子。
清晨让他感觉好一点。他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看到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很少这么晚起。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有印象,反正夜深的时候他还在半梦半醒间挣扎,最后想着靳北的声音无知无觉地睡着。
并没有一夜安眠。那个声音混在其他的声音里变得真假莫辨。
舒临安给医生发了短信,告诉他今天的预约取消,然后把手机扔到床下,关了壁灯,侧身缓缓坐起来,趿上拖鞋出了房间。今天他还有事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
廖方圆:你这是嫉妒还是向往?
兰婳:不是向往我对未成年小男孩没有兴趣好了靳北你不用说话了。
靳北:……
第16章 第16章
他走进舒平远的书房。警察翻乱了抽屉与书柜,文件散落在地上,舒临安厌恶地皱了皱眉,踢开脚边的东西,走到书桌后。
右手边最上方第一个抽屉,锁已经被破坏。舒临安拉开它,推开后面的木板,手伸进抽屉与书桌形成的空间中。
在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旋钮嵌在靠书桌内侧的木板上,旋钮上还有四行四列的金属按键,舒临安按下其中四个,把旋钮逆时针转了两圈半,听到轻微的咔哒声。
然后他走到书房右侧的书柜前。高及天花板的书柜里放满了各种语言的精装书,似乎从买回来就没被动过。
他打开书柜门,从最中间的那层开始,一层层把书拿出来,再把各层之间的隔板拆下,然后将书柜背面哑光的棕色木板向左移去。
露出了漆黑的洞口。
舒临安回身在书桌抽屉里找到了手电,电筒的光照亮洞口向下的旋转楼梯。
舒临安拿着电筒的手微微有些发颤。黑暗,尤其是黑暗而狭窄的环境让他紧张。他背靠旁边的柜壁,深吸了两口气,踏进了黑暗。
他一共进过这里两次,上一次是舒平远在一年前他的生日后一天带他进来。舒平远说,这里是他领土的一部分,是支撑他疆域的刀剑,也是舒临安有一天会接过的利刃。
但这里只有刀剑的鞘与柄。锋刃的核心在别的地方,舒平远还没有递给他。
楼梯转了两圈,尽头处是一间大厅。舒临安按下墙上开关,吊顶大灯亮了起来。他关了手电。
大厅里的东西极少,离楼梯最远处有一套皮质沙发,中央一张深色木桌,桌上只有一方屏幕。与简洁的家具不同的是,墙上四壁挂着花纹华丽繁复的挂毯,让整个空间诡谲而陆离。
舒临安走到屏幕前,在宽大皮椅上坐下,食指点在屏幕右下方,片刻后屏幕亮了起来。
亮起来的屏幕是一片黑色,舒临安在上面划了几下,一个米色窗口浮现。这是舒平远的刀鞘,存放他的刀刃档案的地方。
分别按照存放的地点、使用过的地点和时间,那些人的档案被分门别类。舒临安调出八月三十日那天的记录,一个人的照片与信息出现中在屏幕中,面色苍白、眼圈发青、胡子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阴鸷地盯着他。
舒临安啧了一声,在心里记下他的信息。然后他翻看最近两周的记录,是一片空白。
舒临安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慕雅酒店的案子一定与舒平远无关。这个人不会做得这么粗糙,粗糙得仿佛精心设计。
能这么精心设计的,会是谁呢?
这里的记录只有执行者、时间、地点和级别,并没有受害人的信息。要知道每个事件的详情,得一件件地查,很费工夫。幸而他有工具去执行。这里的电脑没有联网,也不能接任何外接设备,舒临安拿出手机,记下级别最高的那些记录,然后发给能帮他查这些记录的人。
筛选、猜测、在心里勾出一幅各个案件的时空地图,这花了他将近三个小时。结束后他关上屏幕,陷进椅子,让大脑沉入一片空白。
这是他的愿望,但没有成功。余光看了这么久,挂毯的斑斓好像印入了他的脑海,即使闭上眼,幻觉也变成了彩色的狂欢的声影。舒临安唇角缓缓抬起,拇指指节在唇边摩挲。他不知不觉咬破了指节,血顺着手腕流下来,幻觉中的色彩也跟着像被水泼了的画一样洇开,流出画布。
舒临安舔掉手腕上的血,感觉脑中的空白终于小小战胜了扭曲的幻象。他试图让那片空白扩大,但大厅四周的线条与色彩总不断向他挤压而来。站起身带出的椅子声响被地毯掩去,空间里只有他脑中的声音。他拎起桌上的手电,打开,在楼梯前方关上灯。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他逃离一般踏上楼梯,借着一束冷光离开那辉煌的厅堂。
从书房一路穿过走廊,在另一边的尽头是他的房间。小时候,他经常觉得他的房间门外就是一道峡谷,他打开门,其他人都在很远的地方,他根本跨不过去。
他第一次试探地和父亲说起自己的幻觉……对方冷淡的神情他已经记不清了。
舒临安用背合上自己房间的门,把世界关在了门外。
他靠在世界的背后,缓缓坐下,指尖陷进了掌心。
在由尖锐变得钝感的疼痛中,他依稀想起有人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握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划过。
舒临安坐在门背后,对面的窗帘一直没有拉开,但光线还是逐渐变暗。中间他起身过一次,在书桌抽屉里拿出折刀。因为脑中的混乱不停地搅动,如果他不保持清醒和一点必要的空白,他就失去手心的触感了。
窗帘后完全没有光的时候,门铃叮叮咚咚地响了好几声,可舒临安好像没听见一样。
他听见了,但不知道是听见了门铃,还是又一个轻快的幻觉。
他手里还松松地拎着那把小刀,腿上的伤痕有的已经开始结痂,有的还渗着血。
门铃声终于低下去,可舒临安耳中还自顾自地回荡着变了调的铃声。那声音或许通向另一个世界,自己或许对那里抱有说不清的期待。但也是他不敢明明白白前去一窥的期待。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他耳中的铃声。舒临安抬起头,手机在半米远的地上亮起荧荧的光,震了两下,又暗了下去。
舒临安看了一会儿,伸长腿把手机勾了过来,一条未读信息显示在屏幕上端。
“临安,在家吗?”
舒临安点开那条消息,手指在这句话上停留着,却久久没有移到打字框。
他就这么拿着手机,直到手都有点酸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窗外的天色已近全黑,舒临安有点想把窗帘拉开。刚挪了挪脚,手机又一震,舒临安的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他眨了眨眼。
“我买了烧卖和姜撞奶,还有其他的。”
又一条消息。手机的震动与门铃同时响起。
“我在你家门口。”
舒临安攥起手机。被关在门外的世界借着短信从门底溜了进来。
舒临安还想犹豫一下,想在门把手上试探一下,想在门外的峡谷前踟蹰一下。
但是对方说在他家门口。他不忍心让他等。
舒临安伸了伸有些发麻的腿,拢了下睡袍的衣领,把小刀踢进床下,走过长长的暗影密布的走廊,走到了门前。
路灯的光从面前人的身后照进来,照亮了门前的一小方地。
靳北踏进来,望着一片漆黑的房子皱了皱眉。他今天一天都在警局跟着何琛查舒平远的背景,对方查舒平远,他查柯谭梦,云天不夜城的近况他不清楚,但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回去找他叔叔。为了……
“吃饭了吗?”他看向舒临安,黑暗中舒临安的脸被路灯照成暖橙色,眼神有些茫然,睁大了看着他。
舒临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昨天中午……”
“一天没吃东西?”靳北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又朝前走了一步,关上门,打开厅里的灯。一下亮起来的环境让舒临安有些不适应,眯了眯眼,觑了下靳北的神色,答:“吃了饼干……”。
靳北忽然看到了什么,眉头紧皱起来。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到玄关的柜子上,蹲下来,左手扣住了舒临安的膝弯。
舒临安一愣,这才想到刚才自己没换睡袍,只到膝盖下面一点的睡袍下摆没能遮住腿上的伤口,那些或长或短的刀痕在白皙的小腿上分外醒目。
“唔……”舒临安想往后退,但靳北牢牢地扣住他的腿,掀开睡袍的下摆,确认了那些伤只在小腿上,才稍稍地松了口气。他抬头盯着舒临安:“怎么弄的?”
“不小心划到了……”舒临安望着地面,小声说。
靳北挑眉,明显不信:“在哪划的?”
舒临安盯着地面,没回答。
靳北叹了口气,小心地碰了碰伤口边缘,手指的触感让舒临安躲了一下,靳北连忙抬头:“疼?”
“没有……”
刀伤挺多,但不是很深,有的已经结痂。靳北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站起来,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先吃饭。”他环顾一片混乱的客厅,“一会儿帮你收拾一下。”
“不用了。”舒临安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到厨房门口。
“不用?那你怎么住?住我家吗?”
舒临安本想说我自己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了,但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愣住了。
靳北在厨房的狼藉中拎出了几个盘子和碗,放到水龙头下冲着,哗哗的水声盖住了舒临安的回答。他没听见舒临安说,好啊。
靳北倒出两碗粥,一碗姜撞奶、一碟烧卖、一碟鱼饼,端到餐桌上:“随便买了点。”
“这么多啊。”
“一天没吃饭,不饿吗?”等饮水机的水开了,靳北又倒了杯水,放到舒临安面前。
“不饿。”舒临安看着他,眼神终于从刚才的茫然里回过神来,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
靳北白了他一眼:“不饿也得吃完。”
舒临安舀了一勺粥,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好像让四肢百骸都暖了起来,压下了脑中的嘈杂。
他一勺一勺吃着,头脑里难得没有任何东西打扰,只有一片不知何时开始与结束的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没吃饭,不饿吗?”
“没有评论和收藏,超级饿QAQ。”
第17章 第17章
一碗粥刚见底,一碟烧卖就被推到了面前。舒临安抬头,靳北看着他,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
“再吃点。”
“嗯……”舒临安看着满满的碟子,犹豫地抬头,“我饱了。”
“不要紧,慢慢吃。”
“……”
舒临安拿起筷子,筷子尖在碗里蹭了蹭,靳北就直接夹起一块烧卖送到了舒临安嘴边。
舒临安愣了一下,视线从靳北的脸滑到眼前的烧卖,低头咬了一口,往后退了退。
靳北也不坚持,收回筷子,自己吃掉了剩下的一半。
紧接着他又夹起了一块鱼饼,送过来。
舒临安:“……”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我都没开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间隙,舒临安问。
“在家怎么不开灯?”靳北瞧向他。
舒临安低下头,低声自言自语:“因为知道我没什么地方可去吧……”
“说什么呢?”靳北手伸过餐桌,揉了揉他的头发。
等桌上的碗碟都空了,靳北去厨房洗了碗筷,回来看到舒临安坐在原地,低着头。
莫名觉得像等人捡回去的小猫。
脑补舒临安长猫耳的样子,靳北忍不住笑了。
他过去把人拽起来:“到沙发上去,家里有药吗?帮你给伤口消消毒。”
“不用了……”舒临安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是很想让靳北碰那些伤口,害怕他问是怎么来的。
靳北面色严肃地看着他,有些生气。舒临安想,对方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即使是他生日那天晚上,在湖边也没有。
“怎么什么都不用?”
“……”
“家里没有药的话,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
“……有。”舒临安妥协道。
靳北把碘伏、生理盐水、镊子、棉球和纱布在茶几上依次排开,拉过舒临安的小腿,搭到茶几上,在下面放上垃圾桶,自己坐到沙发边缘:“药箱还挺全的。日期也很新。”
舒临安希望他不会有什么猜测。
“经常受伤?”
舒临安摇头。
靳北盯着他。
舒临安咬了咬嘴唇:“不经常……”
看着面前人垂着的视线,靳北不再问,又揉了揉他的头发,用生理盐水冲洗那些伤口,然后用棉球蘸了碘伏,在伤口边缘小心地擦拭。
“疼吗?”
“不疼。”棉球擦上去凉凉的,像是流动的清泉。
“受伤的时候疼吗?”
“有……一点吧。”舒临安迟疑地说,他瞟着靳北,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疼还是不疼。
靳北仔细地拿纱布缠好伤口,留出了透气的缝隙。两条腿上的伤口都处理完了,靳北收好药箱,回到舒临安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舒临安被他看得十分忐忑,开口道:“现在不疼了。”
“……”
“一点都不。”
“……”
“你上药技术特别好。”
靳北被对方逗笑了。他敛起笑容,问:“你爸可能还要在警局待一阵,你家……除了你还有人吗?”
舒临安摇头。
“保姆呢?”
“不想要。”舒临安顿了顿,“而且她们应该也不想在嫌疑人的家里工作吧。”
“不要我帮忙?”靳北扬了扬头,指着一片混乱的客厅。
舒临安抿了抿唇。对他来说,自己住的话,这里什么样子他都不在乎。即使把房间收整好,他也没法收整好自己的脑中的混乱。
虽然自从对方来了,那些混乱就在渐渐平息。
只要看着他就好了。
舒临安这样想着,一瞬不瞬地望着靳北。
“还是你真想住我家?”靳北挑眉。他很难说清,这是玩笑还是自己当真的期望。
“想。”舒临安脱口而出。
靳北愣了一下:“真的?”
“真的。”舒临安微微垂下目光,沉默片刻后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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