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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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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临安继续看着他。
见对方没动,靳北补了一句:“不然容易感冒。”
“哦……”舒临安慢慢地点点头,脱下校服外套,又看见对方自然而然地也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穿我的吧。”
“……不然容易感冒。”
“……”
舒临安想说不用,但是对方的好意他不忍推却,就穿上了。
普通的洗衣液味道。没有他闻惯了的各种香氛。但是意外地很好闻。
“薄荷味。”舒临安很低声地自言自语。
“嗯?”靳北歪了下脑袋,随口说:“你也是。”
舒临安挑眉看他。
靳北笑了笑:“那天你弯腰放早餐时闻到的。”
“哦。”舒临安弯起唇角。
一时陷入沉默。靳北不禁觉得很奇怪,两个高中男生站在这里,不谈谈游戏、学习、艺术节,却莫名其妙地谈论什么薄荷味。
靳北清了清嗓子:“你住哪里啊?”
“逢江一路。”舒临安简单地说。不过靳北知道那里是天华苑的别墅区,在逢江南岸,临江。“你呢?”舒临安问。
“浮萤路,锦岸小区。离学校挺近的。”这么说来,他和舒临安的家只隔了一条江。
“嗯……”舒临安点点头,“有很多萤火虫吗?”
“什么?”
“没什么。”舒临安笑了, “你试戏演得很好啊。”
“咳,那是个意外。”
“不会啊,我觉得你演魔王很合适。”
“……”果然自己在对方心里是这种人设吗。
雨果然很快变小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只剩纤细的雨丝还在飘荡,但靳北的饥饿程度已经上升至暴雨级别。他比舒临安高半头,自然而然地撑开伞,走到台阶上。舒临安也没有客气,就走到了伞下。
“要不要先吃个饭?”靳北问。舒临安还没回答,又听见靳北说:“啊,你家是不是有人等你?”他自己一个人住,竟然误以为别人都是这样了。
“……没有。一起吃吧。”
“诶?”靳北却有点诧异了。
“爸爸工作忙,妈妈在我小时候去世了。家里只有阿姨。”舒临安语气平淡地解释。
对方这么坦率地说出来,靳北莫名觉得自己和他距离近了一些。
“这么巧。我也是。”
不,这种事情,即使很巧也不会觉得高兴吧。
舒临安有些惊讶地抬眼。靳北说:“父母在我初二的时候去世了,所以理论上来讲应该算是孤儿吧……都是以前的事啦。晚上吃什么?”
“都行啊。”
最难处理的回答。
两人走到了校门,自然地右拐。“你走这边吗?”舒临安问。
“嗯。你想不想吃粤菜?”
“好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靳北兴奋地解说:“我知道一家在逢江武馆旁边,小时候经常去吃,老板还给我打折呢。”
“逢江武馆?”
“嗯。我家原来的武馆。后来父母去世,武馆关了,就很少去那家店了。”
“这样啊。真厉害。”
“职业而已。”故作谦虚的靳北实则非常开心。
从校门右拐,走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江边。再右拐,走五分钟,逢江武馆在月涌桥旁边,月阁也在。
月阁就是靳北所说的那家店。夫妇俩是广东人,二十多年前来到G市开了这家店,那时这里还是市郊,没有诸多高档住宅环绕。有月涌桥的名字在先,夫妇俩就把店名取成了月阁。
这都是靳北在无数次和老板的闲谈中拼凑出来的。如今逢江武馆被一家高尔夫球会馆接手,而月阁的门口还挂着与四年前一样的深蓝色布帘。
靳北掀开布帘,示意舒临安进去。店里摆着两排简单的棕色木桌椅,最里面的玻璃窗里摞着一叠叠蒸笼。
已经过了饭点,店里人不多。一个六十多岁的的老人迎出来,看见靳北,又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才露出惊喜的神色:“小北!好久没来了。”
“是啊,陈伯。”靳北露出大大的笑容,和舒临安拣了靠里面的桌子坐下,“想你们的点心了。”
“哈哈,带了同学?”陈伯笑得眼角与鼻侧的皱纹更深了,拿来菜单,“要虾饺,对吧?”
舒临安对着老人露出笑容。
“嗯。”靳北把菜单推向舒临安,“你喜欢吃什么?”
“烧麦和姜撞奶。”舒临安看了一遍菜单,抬头说。
“再加一笼叉烧包和牛肉粥。”
“好嘞。”陈伯收起菜单进了后间。
叉烧包和烧卖很快上来了。舒临安尝了尝:“好吃。”
“是吧!”靳北手撑头,笑着看着对面的人。
“武馆教什么啊?”舒临安咽下一只烧卖,问,“实战厉害么?”
“嗯……视需求而定。有花架子健健身,也有真功夫。我爸是主攻形意拳,其他会点儿皮毛。”靳北顿了顿, “实战嘛,我就是我爸教出来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舒临安一笑。
牛肉粥、姜撞奶和虾饺也陆续被端上。靳北伸出筷子:“这里的虾饺是我最喜欢的。”
“嗯。”舒临安夹起一只,靳北本来看着他,可在不经意的抬头后,却神色古怪地盯着门口,停下了筷子。
舒临安也暂停了动作,向门口看去。
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和靳北差不多高,头发稍微有些长,走近了能看到一张被太阳晒黑的脸,脸部的轮廓刀削斧刻一般。
舒临安下意识地看了看靳北。
以他记忆和辨别人脸的超强能力,这个人和靳北长得有那么一点相似。
黑衣人走过他们桌前,没有过多停留,只是瞥了他们一眼。
靳北低着头,舒临安看了看他,低声说:“你的虾饺。”
“嗯。”靳北闷闷不乐地夹起一颗。
舒临安想问怎么了,但觉得还是等那个人走了比较好。那人很快带着打包的食物折返,这次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下了。
“靳北。”
“叔叔。”
舒临安不明就里地仰头看了黑衣人一眼。明明在和靳北打招呼,那人却目光不善地盯着他,舒临安礼貌地对他笑了笑,对方移开了视线。
但是和靳北都没有在看对方的样子。
所以说,你们不是在对话吗。
“那个……作业写完了吗。”黑衣人问。
“???”靳北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口答,“写完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作业是什么。
舒临安也有些震惊。难道说这个黑衣人其实是个关心侄子但不善言辞的角色,所以要用这种诡异而生硬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黑衣人点了点头,走出了餐馆。
“那个,你和你叔叔关系怎么样?”舒临安试探地问。
“还好。”
真的吗。
“我叔叔对我不错。但是……”靳北神色有些困扰。
舒临安点点头:“虾饺真的很棒。你说得没错。”
“唔?啊,是吧。”靳北夹起一颗,露出被治愈的表情。
结账的时候,老板给靳北免了单,靳北说以后一定要经常来,老板说好啊好啊把你同学也带上啊。靳北说好啊好啊一定一定。
舒临安看着他们亲热拥抱握手道别的样子,想,味道确实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薄荷、松树和冷杉,冷感与辛辣感,是Annick Goutal的晚星。
靳北:……我不是我没有。





第5章 第5章
两人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浮萤路的话,你不是绕了远路?”舒临安回身向北边看去。
“没关系啊,又来了一次这家店也蛮好。”
已经快七点半,天色却比刚才亮,西边的天际有玫瑰色和紫色的淡彩。
“应该不需要伞了吧。”靳北说着,收起伞递给舒临安。舒临安看着他却没有接过:“你拿着吧。我回去近点,万一路上再下呢。”
“唔……”靳北拿着伞有点犹豫。
舒临安踏上了桥阶,侧头:“那再见了。” 
河面不算太宽,舒临安走到中间,靳北却觉得他像是要消失在紫色的天光中。
就那一瞬间的奇怪感觉,靳北没多想就追了上去。
舒临安听到脚步,停在桥中间回头笑了,他好看的侧脸在暗影中浮显出来:“要是怕我淋雨,我送你回去?”
靳北挑了挑眉:“不,我送你回去。”

从舒临安家回到自己家,已经八点多了。靳北洗完澡,倒在床上,思绪随意飘着。
从学校到舒临安家是二十五分钟。从学校到自己家是二十分钟。从舒临安家到自己家是二十多分钟,走快点的话十五分钟就到了……挺近啊……
手机忽然响起来,靳北翻身起来够床头柜上的电话,看到号码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叔叔。”
“嗯。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那就好。你和舒家小子关系不错?”
“嗯?”
“别装蒜,你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靳北心想,要不是之前的碎尸案以及廖方圆和他提起,他还确实不知道。
“别和这些人走太近。”
你不是也和某些人走得近?相比起来,你似乎走得更远吧。
“不。”靳云生改口,“也许走得近也有好处……”
嗯?他听起来像是在犹豫。
“总之,你自己心里有点数”
什么?有什么数?
“哦……”靳北云里雾里地答,又问,“舒家有什么问题吗?”
“这些家哪个没什么问题。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哦,顺便帮你复习了一个成语。”
谢谢,虽然完全不需要。
“嗯,知道了。”
对方挂了电话。靳北放下手机,仰面倒在床上,回想着靳云生的话。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他脑中却总是想起舒临安的脸。

“爸。”舒临安站在书房门口,敲了三下。
“进来吧。”
舒平远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只像是四十出头。他坐在紫檀木书桌后,隔着银边的眼镜抬眼。
“我今天听说……警方在找王连军。”舒临安走到书桌前。
舒平远眯起眼:“从哪听到的?”
“一个同学那里。”
舒平远挑眉,有一丝惊讶:“他为什么知道?”
“以前他在云天不夜城工作过。”
“叫什么?”
“……是新同学,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舒平远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云天里有警方的内应。我们竟然没办法接近王连军,现在也和他失去了联系。”
舒临安没答话。
“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
舒临安沉吟片刻:“既然警方已经锁定了他,过多与他接触可能会暴露自己。不如让他先被警方逮捕,趁他在看守所里,被提审之前下手。”
舒平远手指敲着桌面,点了点头:“不错。”他顿了一下,又说,“……多和那个同学联系。”
“嗯。”舒临安站着,迟疑了一会儿,开口,“我想,我们还可以……王连军进了监狱,他母亲就没有生活来源了。我们可以以照顾他母亲作为筹码,让他把案子完全揽下。”
“你觉得这个筹码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王连军很孝顺——”
舒平远打断了他:“有简单的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
舒临安沉默不语。
舒平远指尖敲了敲桌子:“行了,你回去吧。”
舒临安点点头,转身。
“等等。”
舒临安离开的脚步顿住,他回头,看向舒平远。
“最近医生说怎么样?”
“还不错。很稳定。”舒临安不假思索地答。
舒平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那就好。”
舒临安出了书房门,回到卧室,锁上门。他坐到转椅中,解开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胸口露出的皮肤上有新鲜的伤痕。他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在一叠打印资料中藏着一把精致的小刀,刀柄上有繁复的青铜纹饰,拿着颇为硌手,刀身薄而锐利,在暖色灯光下反射出泠泠碎光。
舒临安手指抚着刀身,在刀刃边缘徘徊。刀刃不留神划破指腹的皮肤,细小的血珠渗出来。
舒临安仰头望着吊灯,闭上眼睛,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口中。灯影在红褐色的视野中形成紫色的光斑。
今天没有看到扭曲的影子,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房间里没有,回来的路上也没有。月涌桥上也没有,即使天已经黑了。
他睁开眼,把小刀扔进抽屉,踢回了抽屉,蜷在椅子里。
开学前去见心理医生的时候他差点露馅。都是因为那段时间幻觉太厉害,他忍不住就划了手臂,那些黑影拉扯他的手臂,刀刃划不到他们,但是划开自己的皮肤,他们就会离开。
可能是害怕血。舒临安想。
他其实很少用这把刀,只有实在忍不下去的时候才会。血腥味能够驱赶黑影,也能让他的脑中安静下来。初中的时候不懂事,划伤手臂就会被医生发现,就会看到父亲厌弃的神情,后来他就变聪明了一点,划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医生总不可能解开他的衣服检查。
他也想过用那把刀刺进胸口。刺得深一点,怪物与尖叫大概就永远不会出现。但他还需要一些解剖学知识。
不管怎么样,今天没有。舒临安舌尖轻轻在手指伤口上打着圈,想起月涌桥上,身边的人挡住了一侧的护栏与河水,于是他没有看到河里翻滚着影子朝他涌来。

“抓捕很顺利,你的人挺给力。再接再厉啊!”周六上午,廖方圆给靳北打去电话。
靳北与廖方圆之间最常用的交易,是借人换游戏机。周六下午,庆完工的廖警官回家没多久,靳北就提着一打啤酒敲响了他家的门。
廖方圆看着上下两层的啤酒,掀起眼皮瞅了靳北一眼:“失恋了?你这是要不醉不归啊。”
“去你的。楼下打折,放你这儿慢慢喝。”
“放我这儿?那你就没机会了。”
靳北熟门熟路地摸进厨房,倒了两杯酒,远远向廖方圆举杯:“祝贺廖警官抓获嫌疑人。”
“承蒙靳市民帮忙。”
“这个称呼我怎么听着这么膈应呢。”靳北坐到客厅地板的蒲垫上,打开了游戏机。
“今天下午不去餐厅?”
“今天是老板和前前女友的相恋纪念日,不营业。”
廖方圆撇了撇嘴:“前前女友?你老板纪念到几个女友啊?”
“不知道,不过类似的假期一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吧。”
一年前离职云天不夜城的保安之后,靳北转投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一边做侍应生和帮厨,一边和老板偷学手艺。餐厅的名字卡萨诺瓦直接取自老板的名字,知道名字的含义后,靳北不禁觉得对方的父母十分有预见力,准确地描述了自己儿子未来的属性。
靳北一边开了游戏,一边问:“审讯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对方不肯承认,说自己从没见过死者,那天晚上不过是恰好去看朋友。”
“哦。”
“注意点,右边防守。”
靳北手指飞速敲动,屏幕上的怪物胸口飞溅血花,旋转着倒下。
“不过我们查了他的手机通讯记录,发现受害人死亡那天晚上,他接打了两个同一号码的电话,而那个号码的主人,是良山集团的一个保安。”廖方圆接着说。
“保安?”
“是啊。夏启明在那天晚上与受害人吃了晚餐,而夏启明的手下,那天晚上与嫌疑人通了两次电话。”
“分别是什么时候?”
“一次是九点,一次是十点一刻。”
“死前一次,死后一次。”
“对。”
“哦……夏启明是个怎么样的人?”靳北想了想,问。
廖方圆伸了伸懒腰,叹口气:“恃财傲物,夸夸其谈,有点发福。”
恃财傲物,夸夸其谈……“他儿子和他应该挺像的。”靳北回忆起夏若星嚣张的嘴脸。
“他儿子?你认识他儿子?”
“一个年级而已。”因为某些奇怪的理由,不得已而认识了。
“一个班?”廖方圆眼睛发光地看着他。
“很遗憾,不是。”靳北朝他呲牙一笑。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和他的好朋友倒是在一个班。”
“他的朋友?”廖方圆眼睛又亮了。
“嗯……”不知道为什么,靳北不是很想告诉他自己说的是舒临安,也就是与夏启明有牵涉的那位大老板的儿子。
廖方圆意外地没有问是谁,只问:“你和他朋友关系怎么样?”
“呃,还不错吧。”单方面地觉得不错。
廖方圆嘿嘿一笑,坐到靳北旁边:“那你能不能通过两层不错的关系,认识一下他儿子?”
“……对方可能不是很想。”自己也是。
“不要紧,你就假装当个马仔。”
更不想了。
“事实上,我算是认识夏若星,”靳北实话实说,“因为他认为我的手下扎了他的车胎。”
廖方圆沉默了一会儿。
“噗哈哈哈哈……”
在廖方圆的利诱下,靳北答应了他打听打听夏若星那方面的消息。也许只是因为怀着通过某人打听的私心。

作者有话要说:
靳云生: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哦,顺便帮你复习了一个成语。
靳北:是谁小时候语文总不及格来着?
靳云生:……不是我。





第6章 第6章
周日傍晚,卡萨诺瓦餐厅。人如其名的风骚老板一边摆盘,一边喋喋不休:“今晚是一群年轻人的包场。其中一个预定的时候,专门提到要准备阿玛罗尼,那是意大利维罗纳最好的酒啊。”老板叹了口气,“不禁让我想到了我的少年时光,晚上经常与同伴相约在橄榄树上,喝酒打赌,输了的人就要去女孩子的窗边,向她索取她的内衣,你知道吗,海蓝色的那种,就像大海的怀抱……”
完全不知道。这里的年轻人根本不会有打那种赌的少年时光。而且相约在橄榄树上是什么习俗?
换上了便服的靳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啦。我要下班了。希望那群年轻人玩得愉快,不会打什么奇怪的赌。”
“你真的知道?”
“不,我是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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