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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别有用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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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临安点了点头。
现在他耳朵和尾巴都竖了起来,并磨好了爪子,准备撕碎胆敢动他临安宝贝的人。
舒临安连忙顺了顺他的毛:“但是关于那个背后的人……其实有一点眉目。我们回去说,嗯?”
“他刚才干什么了?”比起背后那人,靳北现在更关心施中谷的所作所为。
“没干什么……就算他想,我也不会答应啊。”
“他想都不要想!”靳北愤然道。
舒临安憋住笑:“嗯嗯。”
“回去啦?”舒临安忍不住捏了捏靳北的脸。
“嗯。”靳北起身,走在舒临安身旁,低头盯着路面。
见对方好久都没有说话,舒临安碰了碰他的手肘,温声道:“别生气了……我不该骗你的,是我不对。”
“没有。”靳北闷闷地说,想了想,补了一句,“没生你的气。”
舒临安弯起眼睛,抬起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人还值得你生气啊?”
“唔……”靳北索性放弃了,抬头皱起眉,两颊鼓得像包子:“不行我越想越生气。他算什么!只有我能对你有非分之想!”
“……”
舒临安笑出来:“你的话,不算非分之想吧。”
隔天下午,晴朗无云,公园里十分寂静。
舒临安上次来南湖公园,还是舒平远刚被逮捕,自己被审讯那天下午。此刻他坐在同一条长椅上,廖方圆坐在右边,靳北站在左边扶手旁。
廖方圆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全部看完后,转向舒临安:“这个沈乐,就是幕后一切的指使者?”
“有很大的概率,不,应该说确定就是。”舒临安说,“原本他就在我的怀疑名单上,这次从施中谷的表现、三环医药这些年的动向,还有沈乐和吕周行的往来看,是他无疑。”
廖方圆点了点头。在舒临安给他的资料中,沈乐七年前曾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但那家公司在七年前的一次股市抄底中——正是舒平远与柯谭梦联手制造的——宣告破产。这之后,沈乐销声匿迹,而原本籍籍无名的三环医药在五年前忽然壮大起来,听闻是换了新的总经理,可是新的总经理十分低调,只在公众面前露过寥寥几次面。新总经理的名字,叫陈音。
“陈音其实就是沈乐?”廖方圆说。
舒临安点点头。
现在看来,沈乐在原来的公司破产之后,经过了一段时间,改名换姓,成了三环医药的总经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沈乐做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两年后,三环医药就从一个普通的医药公司,变成了毒品制造与分销的中转站。
那两年,想必与柯谭梦脱不开关系。
“在原来的公司刚破产后,沈乐与柯谭梦应该是合作过一段时间的。甚至到现在,他们也保持着表面上的合作关系。”舒临安继续说,“但沈乐的野心不止于此,于是他联合了吕周行,想要取代柯谭梦。
“且不论野心,单就当初柯谭梦与他的仇,沈乐也不会放过对方。”
“这么说,那晚火并,与吕周行通话的人就是他。庄莞如和施中谷的雇主也是他。”廖方圆说。
“嗯。”
“但现在没有证据……”廖方圆按了按眉心,“庄莞如的人际关系还在查,这个人三年前被辞退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除了在两年前有过一次进戒毒所的经历。吕周行这边,本来线人那晚已经拿到了逮捕他的证据,但却被对方夺走了。”
“对了,那天,”靳北忽然说,“那天你们抓到了多少人……后来又有人落网吗?”
火并案那晚,舒临安的失踪几乎占了靳北全部的心神,而在舒临安安全之后,他就想起了在警局录像中看到的靳云生。
他打电话问了靳云生,对方表示他没事,便再没有多说什么。
廖方圆望着靳北,仿佛在估量什么。他缓缓开口:“你想问靳云生吗?”
靳北目光闪了闪,点了点头。
“问你个问题。”廖方圆严肃地说。靳北紧张起来,不自觉地眯起眼盯着他。
“如果靳云生和我们是敌对的,你会怎么选择?”
靳北手握成了拳。他望向远方的树林,那里叶已落尽的树影凄厉地指向天空,如同一柄柄扭曲弯折的刀。
靳北久久没有回答。深秋的风卷走枝头最后几片叶子,仿若丝绸在刀尖划过。
“我不知道。”他最后说。
廖方圆站起身,走到靳北面前,按上他的肩:“靳云生是警局的线人。”
靳北目光从树林中收回,难以置信地望向廖方圆。
廖方圆以沉默再次肯定。
“他从来,从来没和我说过……”靳北低声道。
“当然不能告诉别人。我告诉你,已经是违反了规定。”廖方圆移开视线,过了半晌,道,“但我不想有人留下遗憾。”
“什么意思?”靳北上前一步,抓住廖方圆的肩。
廖方圆没有回答。靳北却觉得有莫名的危险弥散开来。
“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切。”廖方圆说。
靳北盯着廖方圆,目光像是丛林中年轻的野兽,刚刚离开了幼年时的巢穴。“但愿如此。”他说。
廖方圆走后,舒临安却没有起身。靳北于是坐到他身边,两人在林中这片空地的边缘沉默地坐着,光线穿透树影,安宁地洒到长椅上。
“那天,审讯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坐在这里。”舒临安轻声说。
“嗯?”靳北转头。
“你当时说有人陪着就好。可我那时想的是,我只想要你陪着。”
靳北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当时舒临安说他和朋友在一起,靳北第二天晚上才去找他。
再之后,他就把对方领回了家。
靳北忽然想,他是不是去晚了。
“你不用担心。”舒临安忽然说,“如果是你的话,不管你选择什么,站在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
靳北望向舒临安,舒临安对他笑,眼中只有一片纯粹与温柔,如同极地冰下的湖水。
靳北的心没入那片湖水中,他忽然说不出话来。
回去的路上也十分晴朗,阳光毫不吝啬温度,将红砖铺就的沿河人行道晒出暖意。河水的波光从桥下穿行而过,仿佛打开一个世界的缺口。
这座月涌桥,他们一起走了好多遍。
桥下,逢江北岸的月阁依旧挂着深蓝色的布帘,但月阁旁边却新开了一家花店。
“一生所爱?”舒临安在门前驻足,低声念出店名。
“真直白啊。”他笑道。
花店门前从低到高,摆放着小小的绿色盆栽和缤纷的花束,硬是在深秋萧瑟中开出了一室春意的孤岛。
“进去看看?”靳北提议。回想起来,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还一直都没有买过花给对方。
“好啊。”
最后舒临安捧着一束勿忘我回了家。小小的紫色花朵在风中簌簌颤抖,十分可爱。
回到家,靳北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只细长的玻璃瓶,瓶口向外张开,瓶身细微的弧度像是天鹅的颈项。那还是他很小的时候,在父母的床头见到过的。
靳北翻找的时候,舒临安就捧着那束花,一直在旁边看着,靳北一回头,就看见对方眼中温暖的笑意。
他愣了片刻,也笑起来。
“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找到。”靳北边说边把花瓶放在水龙头下面冲着。这么多年,这只玻璃瓶就如同房间里其他许多东西一样,一直安静地尘封在静止的时光中。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这间房的时间还会继续向前流动。
趁着靳北擦干瓶子走到餐厅,舒临安挪到他身后,在对方转身的瞬间,以献花的姿态把那束紫色的勿忘我递给他,轻声说:“送给你,我的一生所爱。”
花后那双琉璃般眼瞳中的温柔神色让靳北恍惚了一瞬。他接过花,亲了一下舒临安的唇:“你让我想到我爸送我妈花的时候。”
“哦?”舒临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看懂了对方目光中的意味,靳北笑出来。他把花瓶挪远,扣住舒临安的腰,把对方抵到了餐桌边:“想什么呢?”
舒临安眼睛弯弯地看着他,上挑的眼尾钩人心神。他捏住靳北下颌把对方拉近,吻了上去,低声说:“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临安宝贝和靳小北仍然打滚求收藏和评论QvQ 打滚x4
第37章 第37章
唇上柔软而甜蜜的的触感和舒临安低哑的声音让靳北的理智雪崩一般坍塌在了桌下。
他低头加深这个吻,一只手按在舒临安后颈,一只手探到他腰间。
觉得有些痒,舒临安稍稍动了动,躲开靳北的手,对方却十分不满似的,微微一矮身,钳着他的腿直接把他抱到了餐桌上。
靳北的膝盖磕在餐桌边缘,舒临安听着都有些疼,可还没问一句,对方又吻了上来,手自他腰间向下游移。舒临安抱着对方脖颈的指尖不禁轻轻颤抖。
运动裤与内裤一起被扔到了桌角。
“唔……”舒临安蜷起腿,靳北就握着他的膝弯架到了自己腰上,顿了片刻,一把掀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
不得不说,背肌也很棒。舒临安忍不住用小腿蹭了蹭。
像是在漆黑的丛林中忽然被蛰了一下的野兽,靳北弓起身,背上的肌肉绷紧了,手掌碾过对方大腿内侧。
颤抖的不止指尖。
“洗……洗澡。”舒临安轻轻踩了踩靳北的腰。靳北动作顿了一下,不情愿地看着他。
但对方睁圆了的眼睛望着他,软软地眨了眨,他只好缴械投降。
身下的人陷进柔软的床铺,吻他的侧脸。
靳北从对方额头一路亲下去,皮肤的触感让他想到某天晚上路灯下白瓷般的脸颊。而此时珍贵的瓷器表面沾染了热度,像是被放在了炉火边,被炉火映得泛红。
又或是瓷器中燃起的火。
他轻轻咬对方的肩颈,感觉到身下的颤栗,于是一只手往下伸去,在对方腰后流连。
在两人交融的气息与轻微的喘息间,舒临安听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声音。
没听错的话,似乎是敲门声。
但靳北没有去管,舒临安也就索性由它去,反正真的有急事的话,对方会想别的办法的。
舒临安没想到,对方立刻就想了别的办法,结果就是他听到了门锁的咔哒声。
“等等……”舒临安手肘撑着床,试图坐起来,可才起身一点就被靳北扑食一样压了回去。
“听到了吗?”舒临安推了推靳北的肩,对于对方的推拒靳北置若罔闻,舒临安只好轻轻踢了他一下,“我说真的,外面有人。”
靳北闻言起身,皱眉侧过头望向房门,手还撑在床上,把舒临安环在身下。
舒临安的第一反应是对方会不会是沈乐的人,这就找来了?但他还是选了个轻松一点的猜测道:“小偷吗?还敲门确认家里有没有人?”他说着揽住靳北的肩,借力坐起来。
靳北却好像想到了什么,紧皱眉头:“如果是小偷……可能还好一点。”
舒临安心说好巧其实我也这么想。
靳北翻身下床,随便套上衬衣和裤子,扣子系了几颗,拿被子裹住舒临安,“临安你在这儿等我。”
都不叫自己宝贝了,肯定有什么事。
舒临安掀开被子,打开衣柜拣了件衬衣和长裤跟了出去。
靳北停在走廊前,舒临安走到他身后,看清了门厅站着的人,片刻的愣怔后,他下意识地瞟向餐桌。
桌面上仅有一瓶勿忘我,其余的东西都堆在餐边柜上。
桌角扔着一条浅灰色运动裤与一件白T恤。内裤与安全套的盒子似乎埋在了它们下面。
幸好啊幸好。
舒临安在内心抚额,这才是第三次见靳北的叔叔,对于靳北来说,靳云生可以相当于是家长了。而他似乎早就在给对方家长留下纯真温良的第一印象上宣告失败。
舒临安正打算镇定地移回视线,就看见靳云生与他一同把视线从那堆衣物上移开。舒临安思忖片刻,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对方露出了一个纯真温良的笑。
“叔叔好。”
“嗯。”靳云生答道,转向靳北,“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哦,手机也在那堆杂物里面。
靳北咳了一声:“我没听见。”
靳云生没有继续纠缠门铃也没听见吗的这个问题,只说:“我以为家里没人,就直接进来了。”
“嗯……”靳北摸了摸鼻尖。半是因为某件事被打扰的心虚,半是因为才知道了靳云生卧底的身份,他一时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么。
他似乎忽略了,事实上即使没有这些原因,他也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么。
“您进来坐。”最终舒临安说,“我去倒杯水。”
“嗯。”靳云生答道。
为了不把与靳云生面对面这一艰难的任务交给舒临安,靳北放任对方倒水去了。
舒临安心想他要是不在,是不是这俩人就在门厅面对着面站着展开对话了?还要询问一下靳北的作业状况?
想到这里,舒临安忍着笑把两杯水摆在了茶几上,正打算去切点水果,靳云生却开口:“你不用走。”
这是……为了表示接纳他作为家庭成员的信任吗……
舒临安决定采用自己的这一理解,于是他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心安理得地坐在了茶几侧边。
“廖方圆告诉你了?”靳云生说。
“嗯。”靳北答。
玻璃杯在靳云生手中转着,他望着杯中的水,像是要在其中发现什么宇宙奥秘似的。
“他要是不说,你就打算一直瞒下去?”靳北先憋不住了,他胸腔微微起伏,既明白这不是靳云生能决定的,又不能不难过。
靳云生抬头看他,低声说:“也许是吧。”
“一直到死?”
“一直到所有事情了结。”
就在下午的公园里,廖方圆说,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切。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靳北垂眸问。
靳云生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大概……四年前吧。”
靳北抬眼。是他父亲死后吗?他想问。可看靳云生的神情,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算是赎罪吗。”他说。
靳北与靳云生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茶几表面反着冷光,像是一块冰。
冰上映出了靳云生骨节分明的手。
“大概吧。明明没有资格期待,但还是一直期待被原谅。”
可黄昏的斜阳穿过窗户,投到茶几上,与冷光对撞。
靳北指尖相对,低头坐在斜阳中。“难道我能一直恨你吗。”他像是回答,又像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儿靳北仰头望向窗外,光线均匀地铺在他脸上,显出鼻梁与眼窝的暗影。
“这次留下来吃个饭呗。”靳北说。他没等靳云生回答,就起身,“东西买多了,再不做会坏的。”
于是客厅里剩下靳云生与舒临安。靳云生看着靳北的背影,问:“他平时经常做饭吗?”
“是啊。”舒临安答,心想,他做饭他洗碗,求您别再继续问。
靳云生没有继续问,而像是发自内心地点了点头:“挺好。”
舒临安不禁想起了靳北曾经对靳云生送他去云天做厨师的吐槽。
“别丢掉一门手艺,至少以后不会饿死。”靳云生继续说。
就这么想把你的侄子培养成厨师吗!所以说,到底是为了掌握一门手艺还是仅仅为了食物啊。
“靳北的水平确实不错。云天的老板、那个很有名的西餐师傅卡萨诺瓦,啊,当然还有我都觉得很好。”
果然仅仅是为了食物吧。
“他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舒临安一惊,他目光闪了闪,对上靳云生鹰隼一般的视线。
舒临安心里一抖,心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不是卧底。
“是……是啊。”
靳云生沉默地点点头。
这时候不是该问一句那你呢之类的吗?
舒临安望着靳云生千年冰山怪一般面无表情的脸,继续道:“……我也喜欢他啊。”
靳云生薄薄的唇抿成一线。那张古井无波的脸,让舒临安想他是不是要就地跪下说求求您成全我们。
靳云生终于又点了一下头,说:“挺好。”
稍微笑一下,您会蒸发吗?
舒临安双手交握,垂下眼睫:“您同意……”
“没什么同不同意的。”
舒临安抬眼。
“这种事,除了自己,别人的意见都没用。”
难道说千年冰山怪其实是个内心十分开明的人?
“所以你们也不要管别人的意见。只要忠于自己……和对方的感受就好了。”
“是……”舒临安的手忍不住攥紧了衣料。
“所以,回到我的意见……哼。”靳云生冷哼了一声。
结……结果还是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对不对……
“好了,吃饭!”靳北从厨房出来,客厅的两人望向他。
舒临安:“QAQ……”
靳云生:“…_…。”
靳北在原地愣了一下。
晚餐的一切都很愉悦,除了餐前靳北收走桌角那堆衣物,站起来时有东西掉落地面,滚了两圈。靳云生正走过去。
白盒子上一团红色的狐狸,静静躺在靳云生脚边。
舒临安清晰地听到空气静下来的声音。
他飞快地捡起那只盒子,塞到靳北抱着的衣服里,道:“我帮你盛饭。”
刚进门时的静默在叔侄二人跳脱的话题中逐渐消弭。他们围坐在桌边,就像相处很久的家人,随意聊着天南海北,仿佛生活中最令人烦恼的也就是学习、工作与生活的琐碎,再没有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临安宝贝和靳小北还是打滚求收藏和评论QvQ 打滚x5
第38章 第38章
吃完饭,靳云生看了看表:“我该走了。”
立冬已过,七点半天已经黑得十分彻底。靳云生起身拿外套,看到隔壁居民楼中,一扇扇窗户里暖黄的灯参差地亮着,仿佛在诉说家的意味。
时隔很久很久,他又一次觉得,自己能身在那些灯中的一盏。
他回头望向房间里,餐桌边的两个少年已经起身,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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