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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乱:飞凤翔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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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飞怔了一怔,问道:“叶子,你哪里不舒服么?”
叶翔摇了摇头,强笑道:“我没有事,你再吃些东西,我休息一会儿。”
云飞飞突感不妙,一把拉起叶翔,已注意到他身后的山壁颜色深得怪异,忙抢到他身后看时,只见后背衣衫破损,三处刀箭创口正依旧在渗出血迹,将衣衫润湿了一大片。
“你,你受伤了?”这一次,云飞飞想打自己的耳光。叶翔功力并未恢复,单人匹马从皇帝的数百卫士手中救人,危险可想而知。可笑自己昏睡中醒来,只顾着生气,竟不曾问过叶翔一路带她逃脱是否顺利,更不曾关心叶翔是否受伤。
“我真的没事,我跑得快,伤口都不深,只是其中一人所用刀上有毒,我已经服了药,虽没有拔尽毒素,休息片刻也便没事了。”叶翔盘坐在地上一边运功,一边宽慰道。
云飞飞小心察看着叶翔神色,只是迟疑。真有那么简单么?
叶翔见她不安,犹豫片刻,道:“我的伤势不无大碍,但只怕司马澄不容我慢慢养伤。”
云飞飞心头大震,惊道:“我们并没有逃出司马澄的掌握?”
叶翔淡淡苦笑:“我带你冲进山中,仗了比他们轻功好,地势熟,才找到这个地儿躲藏起来,但司马澄志在擒我,只怕此时正在搜山吧。”
云飞飞怔了一怔,忙往洞口去查探情形。
这个山洞却在一处山脚下,洞前恰有一游满藤萝的巨石,将洞口遮住大半,从外面乍然看去,倒也识不出这里藏着笑笑山洞、云飞飞在痛苦查探一番,虽不见人马,却隐听山中有人呼喝之声,显然是朝廷追兵了忙匆匆退了回来,一面吃点东西养神,一面察看叶翔情况,心下着实忐忑。
眼见透过藤蔓射入的光线越来越黯淡,渐渐已是全然的漆黑,叶翔所生火堆虽还有些余烬,云飞飞却不敢往内添柴枝了,只怕那火光会将敌人引来。
余烬终于也灭得尽了,山洞之中已伸手不见五指,云飞飞悄然坐在叶翔身畔,抱住肩,静静倾听叶翔均匀细长的呼吸,心下好生安宁,即便在黑暗之中,也不由扬起唇角。
叶子终于是云飞飞的叶子了,而云飞飞也将只是叶子的飞飞,天下最快乐的事,实在莫过于此。
正是神思惘然之际,叶翔的身躯忽然一震,随即她的手已被叶翔握住。
“叶子……”云飞飞张口刚唤一声,唇角已被叶翔的手指掩住,身体也被他拖着,渐渐往某处山石后掩去。
“南宫大人,这里果然有个山洞!”下一刻,云飞飞分明听到了有人在外呼喝,火把暗红的淡光已映了进来。
叶翔俯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蹲在这里,不论出什么事,都不要动弹。”
云飞飞乖乖蹲下,觑着那火把越来越近,光线越来越强烈,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而叶翔却在一瞬间飘开了,身后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再不知他跑到何处去了。云飞飞咬着牙,用很僵硬的姿态蹲着,一动不敢动,按在冷冷山石上的双手,却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第二十三章 生死共(一)
南宫斩立于山洞中央,凌厉眼神,正四下打量。
“似乎没有人。”一个手持火把的卫士转着眼珠说道。
南宫斩已盯向云飞飞的方向,噙着一丝冰冷笑意,一步步走了过去。
云飞飞越来越害怕,忽而又想起,如果南宫斩发现她,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叶翔会不会多些逃出去的机会?
她这样想着,立刻站气身来狠狠瞪向南宫斩。
南宫斩果然一惊,指住了她,还未及说话,但闻嗖嗖声气,三位卫士手中火把忽被石子瞬间打灭,突然的黑暗,顿时迅捷笼罩下来。
南宫斩心神一紧,料想叶翔比在云飞飞身畔伺机伏击,忙举刀护在身前,正凝神戒备时,一缕杀气无声袭至,他尚未觉出杀气来源方向,背部已一阵冰凉,一阵刺痛。
“好快的剑……”他最后呻吟了一声。虽然叶翔是最可怕的敌人,可他的身手,也着实高明之极了。
意识涣散之前,他听到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几乎可以断定,火把熄灭的片刻之间,叶翔已成功将他带入洞中的卫士全部杀死。
他不仅是高明的剑客,同时也是高明的杀手。
南宫斩脸上留下的最后神情,是无奈的苦笑。
云飞飞汗毛根根竖起,脚都软了,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自己,方才镇定下来,轻声唤道:“叶子,你,你把他们都杀了?”
叶翔抚着她掌心的冷汗,沉默片刻道:“即便都啥了,我们也未必能冲得出去。罢了,行踪已露,我们这就冲出去。你怕么?”
云飞飞手足渐渐回暖,吐一口气,道:“有叶子在,我怕甚么?”她顿了一顿,又问道:“叶子,最近你的手很暖和。”
叶翔“嗯”了一声,轻笑道:“我以前筋脉完全阻塞不通,自然手足冰冷。现在已经恢复好多了。只是……”
叶翔沉吟着,手心又透出寒意来,扣着云飞飞的手指紧了紧,又松了一松。
云飞飞料想他的武功终究未全恢复,并无把握能带她冲出去,摸着他的脸颊,踮起脚下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叶子,如果冲不出去,我们便活,一起活,死,一起死,好不好?”
叶翔触着那柔软的唇瓣,听那般轻柔的话语,顿时心旌神荡,情不自禁亦去回吻她,低低叹息道:“飞飞,总是我误了你。如果不是遇到我,只怕,你至今还是那养在深闺无忧无虑的云大小姐吧?”
云飞飞坦然笑道:“可我若一直是那个养在深闺的云大小姐,岂不是一世白活了?”
叶翔尚未及答话,已有人朗笑道:“难道做朕的云贵人,也会让你一世白活?”
洞口蓦地亮气一排火把,司马澄明黄锦衣,紫金嵌宝冠,负手立于洞前,笑语晏晏,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嘲讽和讥刺。
叶翔缓缓将云飞飞护到自己身后,冷冷盯着司马澄,嘴角竟也是不屑冷笑:“司马澄,谁认识你都不会一世白活,因为可以见识到天下第一无耻之徒怎样成为人间第一暴君,昏君!”
司马澄并不理会叶翔的辱骂,只是淡淡而笑,轻轻叹息:“其实,我原也不想伤你,我能有今天,你开天盟叶翔居功至伟。所以不管什么无耻,暴虐,还是财富,尊位,都可算你一份。如果你不是一直打着皇后主意,我真想继续留着你,做我的好兄弟!”
叶翔握紧了剑柄,眸光如刀,神色不动道:“叶翔误入歧途,为虎作伥,早知今是而昨非!但愿今日能为昔年之事略赎过错!”
他说毕,剑光如虹而起,在狭小山洞之中迅速如水银倾泻,灼灼逼向司马澄。
司马澄挥袖而退,三道人影飞快扑上,捷若天外流星,但见刀光剑影交错,杀机森然逼人,叶翔已与那几人交上了手。
司马澄优雅而笑:“当年三弟惊才绝艳,天下无双,与我三大护卫大战三百回合尚且游刃有余,今日必然比更可轻松脱困了。?”
云飞飞才知道这几人便是当日在叶翔手下吃过亏的慕容飞、林一绝、杜如花等人。叶翔功力尚不足原先一半,剑术虽是高妙异常,可再想从三名一流高手中脱身,却是艰难之极了,更何况三大护卫身侧,另有许多高手执刃环伺!
叶翔初时尚能将云飞飞护于身后,但三人呈品字形渐渐围逼过来,便再不能从容应对,眼看云飞飞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只得先集中精神对付眼前三人。剑气漫漫如涛,一浪翻过一浪,居然渐渐扳回局势,反将三人迫于下风。
司马澄负着手,淡蓝的眸光闪烁出一丝妖谲,然后别了别头,略一示意,身畔两名侍卫立刻冲上前,极快扣住云飞飞双臂,执到司马澄前。
叶翔远远见了,连出绝招,欲要分身救人,怎奈三大护卫苦苦缠住,贼不肯让他脱开身去,不由心中焦急,已略有分神。
云飞飞忙叫道:“叶子,别管我,先逃开要紧。”
话犹未了,胸口已是一紧,慌忙转过脸时,司马澄已嗤地笑了一声,低头亲上他的面颊,云飞飞师生惊呼,下颔却已给捏住,逼着她的嘴再合不上,任由司马澄将舌头侵入口腔中,大肆品尝。接着是“刷”地一声,他的身子一凉,春衫已被撕裂,雪白的肌肤登时暴露于外,露出莲纹的月白裹胸。
云飞飞又惊又怕又羞,却知司马澄必是用自己来分散叶翔注意力,反而不敢惊叫,只是噙了泪狠命挣扎,怎奈司马澄铁腕如箍,一只手便将她束得一动不能动弹,而另一只手已扯向她的裹胸,全不理会周围尚有许多武士立着。
“不要!”叶翔再也顾不得自己,硬生生受了林一绝一剑,又接了慕容飞一掌之势,纵身扑向司马澄,却在剑光逼向司马澄时顿住,再不敢刺下去,神情已是说不出的痛楚:“不要伤她!”
……
第二十三章 生死共(二)
司马澄一手抱着云飞飞半裸的身子,一手却放在云飞飞颈脖之上。他的五指纤长,指骨却坚硬有力,云飞飞细嫩的脖颈给略略一搡,便已满脸通红,唇色青紫。
“朕很喜欢看没人纤细的脖子灵活运转的样子,不过脖子给拧断后不知会不会也显得很美呢?”司马澄温柔说道。
“放开她。”叶翔虚弱地说,面色依然苍白。
“那么,三弟也该放下你的剑吧。”司马粲然一笑,端雅尊贵,与他现下所显示的卑鄙行径完全不相称。
但叶翔根本没有指责他的卑鄙,只怕天下已无人不知北周永熙帝的无耻了。他眸光闪动,紧盯云飞飞那一直说不的眼睛,慢慢浸润透了绝望和悲伤。
他垂下了宝剑。
几乎同时,慕容飞已飞起一脚将他踹飞,撞在山壁上,又摔落下来,宝剑无力委地,已是长发凌乱,面容惨淡,嘴角涔涔溢出鲜血来。
“叶子!”云飞飞喉嗓略一松动,已咳嗽着哑声唤起她的叶子。
叶翔张开嘴,欲要说话,已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而那名侍卫戴了厚厚的手套,已迅速将一根细细铁链将他缠绕缚住,捆于山石之上。叶翔呻吟一声,额上汗水大颗滴下,竟似十分痛楚。
司马澄怜惜般愤愤道:“三弟,这根寒铁链,朕本来已经不打算用来捆你了。容清说得好啊,我们毕竟也曾结义那么多年,纵然你对我不住,只要你从此乖乖的,放你一条生路也不妨!可惜,你是在太能干了!被这根铁链捆着教训了半年,居然还能这么兴风作浪,看来索日朕还是小看三弟了!”
叶翔并不能答话,只是瞑目咬牙,苦苦支撑,但被铁链围绕之处已渐渐渗出鲜血来,如白衣上骤然爬出了嫣红的藤蔓。
云飞飞定睛一看,不由大声惨叫:“叶子!叶子!”在司马澄腕间用力挣扎着,浑然忘了自己几乎***了半身。
那并不是普通的铁链,材质幽冷,本就是异常坚硬特地用来捆缚绝顶高手的,更可怕的事,铁链中间的大段,特驻有倒刺,每根倒刺不过一二分长,但整根铁链之上,这样的倒刺怕不有几百上千根!几百根倒刺根根入肉,那是怎样可怕的一种痛楚。
司马澄满意一笑,扭头吩咐三大护卫道:“除了你们三个,都退下吧。朕要好好教导下朕的三弟和贵人。”
一时众卫士离去,三大护卫亲自执了火把,却背过了脸去。
皇帝扫在叶翔和云飞飞身上身上那贪婪而得意的目光,他们已太熟悉。此时的司马澄,更是需要用某些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英明和成功。纵然他再无耻,但胜利的总是他,失败的总是别人。
云飞飞掩着胸口,只顾担心地向着叶子凝望,混不知自己成了司马澄顷刻间便要吞噬入腹的猎物。
司马澄同情地叹着气:“叶翔,朕还真是不解,不就是女人么?怎生值得你一次又一次为她们舍生忘死?先是李清容,接着是这位云姑娘!”
他忽然笑了,一把扯开云飞飞胸前的裹胸,在云飞飞的惊叫声中,低头亲了一亲,轻蔑而得意道:“朕本来只是觉得这女孩有趣,现在却觉得她太有味道了。叶三公子的女子,一定与众不同吧?”
“你放开她,放开她!我,我求你了!”叶翔心痛如绞,在山石之上徒劳挣扎着,入肉的倒刺根根深入,原来的血藤便开出了大片大片殷红花朵,更衬得叶翔披头散发下的面如死灰。
云飞飞却在那瞬间停止了惊叫,她盈盈注视叶翔,高声道:“不要求他,叶子,不要求他!我只当是给狗咬了一口!只要我的叶子不嫌弃我,便什么事都没有!叶子,叶子,你绝不会嫌弃我,绝不会不要我,是不是?”言未毕,泪已千行,浮在柔情微笑上。
“是!”叶翔停止了挣扎,慢慢从齿缝中挤出字来:“飞飞从没嫌过叶子,叶子也从不会嫌弃飞飞。便是死了,我们也要结伴在一起。”
他说着,用力将背靠住山石,由着冰冷的山石棱角压着自己的背后,将伤口的血一点点向外挤出。
就是死了,我们也要结伴在一起。
纵然生不同衾,死不同穴,亦要魂魄相依。
伤口早已感觉不出疼痛,叶翔温柔瞧着云飞飞,看来安宁平静。
云飞飞在司马澄魔爪下勉力克制自己的战粟和害怕,无声地挣扎着,却用极明亮的眼睛那样热烈地越叶翔倘然相视,一瞬不瞬。
即便这样的时刻,云飞飞的一双瞳仁,依旧无暇清洁,宛若明珠。
她本来就是叶翔想用一生去呵护的明珠!
叶翔的唇边已咬出血来,又被他自己添住,生生咽下这满口的血腥,绝不肯让云飞飞看到。
司马澄正兴奋俯下身时,山洞外忽然一阵***动,喝止声斥骂声响作一片。
他皱了皱眉,冷冷道:“去看下是谁,赶走!”
这样的时刻,他绝不逊于任何人来败他的兴。只是叶翔的女人,逛是想到这一点,就能让他亢奋到极点。当日为擒叶翔,他牺牲了自己的皇后;而今日,这女人却成了叶翔的牺牲。
杜如花立刻冲了出去。
四大护卫中,就她是女子,平日在宫中虽也遇到司马澄荒淫景象,但见他在这等荒山野岭强辱一名少女,不免有些尴尬,甚至胆寒。
叶翔,当初不是最受司马澄爱重的心腹兄弟?
终有一日,竟被逼得沦落至此!
杜如花去得快,来得更快,垂下眼不去看眼前狼藉情形,垂头禀道:“皇上,紫萝公主求见!”
司马澄皱眉:“拦住她!”
杜如花回答得更快:“拦不住!”
司马澄还没来得及说更多,已听得紫萝的声音传来:“滚开,谁敢拦我,我割了他的头当球踢!”
谁人不知紫萝公主不仅是皇上的妹子,更是李天靖李太尉比眼珠子还珍贵的外孙女!
……
第二十四章 暗线(一)
李天靖手握军中重权,漠北南齐,无不对他忌惮三分。
为此,司马澄也不得不忌惮三分,登基三年,彼此相安无事,一则是因为李天靖不理会帝位之争,只是小心居中立场,不曾与司马澄有过冲突;二则也与李天靖威名远赫,他人难以替代有关。放眼整个北周,论战功,论名声,唯一能与李天靖抗衡的,只有宁王司马震了。
而宁王司马震亦算是劳苦功高,却于两年前出征南齐不利,被夺去兵权,贬为江阳侯,退隐江阳故居。以司马澄原意,自是恨不得赐他一死,绝了后患,但司马震军功甚多,声望颇高,连李天靖都出面求过情,只得罢了,暗中却不时设法折辱。
宁王既罢免,司马澄将原宁王军队编作八支,分驻京畿,亲掌兵符。但缺失主帅,论战斗力却不如李天靖军了。
如今李天靖最宝贝的紫萝公主前来,别说一干护卫,就是司马澄也只得让她三分。
耳听得兵刃交击之声叮叮作响,紫萝斥喝之声不断,却已快到洞口了,司马澄只得放开云飞飞,披上衣袍,冷冷看着洞口。
大团火把映出少女绚烂灿紫的衣裳和晶莹洁白的肌肤,正一脸怒气,踏步而来。
司马澄的护卫们远远站在洞口,并不敢进来 ,但紫萝公主不但自己冲了进来,连秦枫等自己的一干护卫都一并带了进来,一件司马澄便高声问道:“皇帝哥哥,你捉了我三哥哥么?”
秦枫飞快扫了一眼杉破碎在地间挣扎的云飞飞,瞳孔明显收缩一下,迅速将脸别开去,若无其事看向冰冷山石。
司马澄缓缓扣着衣带,凛冽说道:“紫萝,你还懂一点规矩么?”
紫萝转过眸,已看到了捆于山石之上的叶翔,急忙冲过去,方才触到铁链,已惊叫一声,却是手指被倒刺扎到,滑出一溜血珠,方才看到这条铁链特别之处,不由怒叫道:“谁弄来的这种铁链?”
叶翔轻轻喘气,对上紫萝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苦涩道:“这条铁链,已经缚了我半年,只不过今日又重新回到我身上而已。”
紫萝倒吸一口冷气,颤抖的手指从那鲜红的伤口处小心滑过,又见到了铁链末端的精致锁具,竟不知如何解开那可怕的束缚,只回头问道:“皇帝哥哥,三哥哥到底哪里对不住你,偏要这等待他?便是李清容,叶哥哥到底有没有欺辱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司马澄背负双手,道:“紫萝,叶翔早有异心,暗中培养开盟势力,图谋不轨,何曾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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