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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乱:飞凤翔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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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想到的是,汤中下的,是春药。
缠绵之时,司马澄出现。但他居然丝毫没怪义弟欺嫂,直指李清容以皇后之尊勾引了叶翔,要处死皇后。
李清容,李清容,这如秋风中枫叶般单薄绮丽的女子,始终是叶翔的软肋。叶翔在心乱如麻之时,解剑屈服,跪倒在司马澄面前,称是自己强暴了皇后,与皇后无关。
直至那时,叶翔都在疑心着是李清容自己设下的陷阱,而不曾想过这药会是司马澄下的。谁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妾与他人有染,哪怕是自己最不喜爱的小妾,更别说是自己处心积虑娶来的皇后了。
等他见到司马澄专为他这样的高手准备的精钢牢房,寒铁锁链,才知原来司马澄早有预谋。
可惜已经为人鱼肉,一切都晚了。
司马澄没有杀他。也许,以心爱的女人为饵嬴来的战争,对于他自己的打击也是不小;也许,他还企图牵制叶翔辖下的开天盟势力;也许,叶翔和李清容的感情,早已引起了司马澄的不满,这么多年的虚与委蛇,更让他自己怒上加怒,不想让叶翔那么轻易地死去。
总之,司马澄没有杀他,却变着法的折磨他。不只肉体,更可怕的是精神的折磨,他似乎疯狂地嫉妒着叶翔笑傲天下狷狂自任的少年意气,用近乎变态的折磨,一点点磨挫少年的傲气和风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他最后竟放了叶翔。
叶翔知道一定是皇后的原因,但李清容始终不曾告诉过他,为救出他,她到底曾付出过什么样的代价。但他深信,那代价的惨重,可能一如他所受到的伤害。而司马澄敢选择释放,更多的原因,必然是料定,一个如叶翔这般外表温和内里高傲的少年,经受了那样的伤害,绝对没有办法再抬起头来做人,更别说重新做回笑傲天下的开天盟之主了。
“你知道吗?”叶翔伏在云飞飞颈窝处,炙热的鼻息喷涌在云飞飞的肌肤上,烫得云飞飞快熏出眼泪来。
“那日你在大街上捡回我时,我所受到的屈辱,跟我给关押时所经受的,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了无可奈何的悠悠噫叹:“任何人经受了那一切,都不会再想活着,更别说,还敢拥有什么理想,或抱负了。许多时候,死亡才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所以我后来绝食了,只盼着死亡能快些到来。可这时李清容叫人传话来,叫我等着,说她会救我。因为不放心,她不顾一切乔装进去见我,要我起誓,绝对不许有自尽的念头。”
不知不觉,云飞飞的泪水一点一滴滚下,滴落在叶翔已经干燥蓬松的发上,听他那么疲乏那么无力地继续说道:“她一向知道,我从不违背她的意思。宁可死了,也不会令她难过。所以,她会不顾一切闯入牢中逼我发誓;所以,她会不顾一切出宫来见我,只为我给她一个承诺,振作起来,重整开天盟。”
云飞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握他冰凉的手。
正文 第十四章 往事如刀(三)
而叶翔木然闷着头,呻吟般道:“我答应她了,她昼夜兼程亲自赶来劝我,我只能答应她了。可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不想面对故人,面对生死相共的兄弟和部属。我早已失去了做开天盟盟主的资格,一个被践踏到污泥中的人,已不配……飞飞,我情愿只是你的叶子,那样平平凡凡活着……我真的好累!”
他搂住云飞飞的肩,哽咽着,哽咽着,忽然就哭出了声,温热的泪水洒满了云飞飞的前襟,慢慢变得凉了,贴在肌肤上,有种生涩的冷和疼。
“叶子!叶子!”云飞飞那般叫着,慌乱地为他擦着泪,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眼前男子的压抑着的痛哭揉得碎了,那种破碎的感觉,让她更紧地抱住叶翔的头,贴在自己胸口,一面为他抽泣,一面抚摩着他的背。他的背脊颤抖,摸得出根根突起的脊骨,硌得她疼到心里去。
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叶子,和叶子痛哭的脸。这个时候,她就该是叶子的依靠,天经地义。
天渐渐黑了,叶子终于平静下来,软软倒在云飞飞怀中,似睡着了。云飞飞保持着抱他的姿势,不敢稍动,静静看他渐渐迷蒙却依旧轮廓美好的脸,心里湿润润的。
叶子,叶子,你是云飞飞的叶子。我会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伤心。
云飞飞轻轻吻了吻叶子的额,叶子身子颤了颤,更紧地拥住她。
“叶子。”云飞飞轻轻在他耳边说道:“皇帝要打击的是你的自信和骄傲,只要你能振作起来,不管未来是谁胜谁负,总是他输了。振作起来吧,我云飞飞的叶子,又怎会平凡?”
又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全然地黑透了,窗外淡淡的月光将蔷薇的花影透了进来,浅浅地晃在两人面容之上。
一样美好的轮廓,一样亮晶晶的眼睛,默默相对。
“我答应清容,也答应你,飞飞。”叶子说着,是痛哭后那干涸的平静。
云飞飞微微笑了一笑,放开叶子,托腮望月,轻轻道:“叶子。”
叶翔拢着袖,与她并肩看一天的幽幽墨蓝,亦轻轻道:“我在呢。”
一双鸿雁,正从天际比翼飞过,划过一道淡淡月痕,缥缈远去,竟如梦境一般。
云飞飞迟疑许久,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喜欢秦枫了,你也不再喜欢李清容了,我们俩就在一起吧,与那鸿雁一般,飞翔天下。”
叶翔握住云飞飞的手,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答道:“好!如果你不再喜欢秦枫,我也不再喜欢李清容,我们就一起吧,与那鸿雁一般,飞翔天下!”
月色如水,素辉投影,正将二人的身影叠作了一道,相依相随。
这一夜,两人似乎睡得都很香,叶翔蜷睡着,如同婴儿一般;而云飞飞也第一次不再恶梦连连,只有碧蓝碧蓝的天空,一双鸿雁,在袅袅的白云下'奇+书+网',展开翅膀,比翼而飞,翱翔天际。
至晨间起床后,二人又在廊下相遇,四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尴尬,不由都红了脸。
云飞飞首先伸出手,在叶翔头上轻轻一个爆栗。叶翔摸了一摸,温和一笑,而云飞飞已扑噗笑出了声,大大方方拉过叶翔,携手往楼下吃早餐。
叶翔的手冰凉凉的,握着云飞飞的温热,声音亦渐觉暖和:“飞飞,昨天,我失态了。”
云飞飞跳到他面前,别过手,笑道:“可我喜欢这样的叶子,比那个一天到晚不知胡想什么的叶子强多了?”
叶翔的笑眼弯弯如月,意味深长重复道:“你喜欢这样的叶子?”
云飞飞猛悟过来,嗔道:“我是说,我喜欢叶子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而不是藏在眼睛里。”
叶翔怔了一怔,道:“藏在眼睛里?”
云飞飞点了点他的眼,几乎要触及睫毛了,娇俏俏格格笑道:“我不是说过么,你的眼睛里,一直有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低而温柔:“现在好了,终于没什么藏着的了!”
叶翔淡淡一笑,拉过她的手,奔出紫竹楼。
阳光与昨日一样明媚,紫竹汪洋,纵肆起伏;一泓清水,荷叶田田,风吹一片涟漪,晃动着的,是无限的风华清逸。紫竹檐角那一串串的铃铛,清脆作响,和着风行花叶间的沙沙声,飘洒出天然清雅的乐曲。
叶翔便在那天然的乐曲中,扶了紫竹桥精雕的栏杆,问着:“飞飞,你说,我能重新做回以前的叶子么?”
云飞飞的眸子,正如那泓清水般清亮着,她反手又一个爆栗,笑道:“你可以不信李清容,却一定要信我!我云飞飞的叶子如果没出息,瞧我怎么揍你!”
叶翔嘴角抿过淡淡笑意,却还有丝忧郁清愁,如阳光下的蛛网般在面颊上颤动。
云飞飞窥着他的神色,笑道:“不但揍你,还会笑话你,笑话你连重新来过的勇气都没有,居然还敢去喜欢皇后娘娘。”
叶翔还是维持着一丝笑意,却有些苦涩了。然后他轻轻拧了拧云飞飞耳朵,叹道:“死丫头,少激将我!”
他向桥头招了招手。
哑公正在锄着前天被人踩得稀烂的菜地,却不时偷偷飘来一眼,注视着二人动静,此时一见叶翔招手,丢了锄头,飞快跑了过来。
叶翔胸口有些起伏,眸中闪着说不出的痛楚犹豫,沉默了片刻,居然轻噫一声,道:“午饭做什么呢?”
正文 第十五章 复苏(一)
哑公张口结舌,举起比划的手势也僵住,一脸显而易见的失望。
云飞飞心里暗叹,不知道那司马澄怎生折磨了他,竟让他这般给激将鼓励,还是犹豫着不敢面对。当下清脆一笑,道:“公公,请婆婆多做一个人的饭菜,叶子说请杜秋风杜先生一起用餐呢。咦,公公你现在不忙吧,不如先去帮请一下杜先生吧!”
叶翔惊讶抬头,还未及出口反驳,便听得哑公啊啊叫了两声,飞快往紫竹林外奔去,那速度可比赶野兔子还快,生怕叶翔会叫住他。
“飞飞……”叶翔呻吟,额前几缕发丝垂下,油亮亮,更衬得黑眸子闪烁不定,似悲似怒,却又隐泛了一丝说不出的冀望。
“其实,那也是你的想法,不过是我帮你说出来而已,是不是?”云飞飞俏笑依旧,盈盈地看着叶翔。
叶翔无语,看一条金黄色的鱼儿窜上来时了一串泡儿,忽见着人影,尾巴一甩,瞬间扎到翠色的荷叶下,不见了踪影。
而云飞飞的柔软话语,在郁郁的水气中缓缓荡开:“何况,昨天我们已经约好,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李清容,我不再喜欢秦枫,我们就一起相依着,飞翔天下!如果你不振作起来,如何带了我,翱翔天下?”
叶翔浓黑的眉动了一动,蹙愁如山,微微叹气,然后将云飞飞拥在怀中,紧紧相拥。
“便是你喜欢着秦枫,我喜欢着清容,我们还是相依着的两个人,飞飞。”叶翔那么低低在她的耳边倾诉着。
云飞飞的心里,突然充满南方香橙的味道,酸酸的,甜甜的。蔷薇的花香袭来,熏人欲醉。
她只是无法说出,这个需要自己怀抱的男子,在这一刻,已完全击倒了秦枫。秦枫的那一场背叛,早已终结了那段朦胧的风花雪月。叶子,我从不要最优秀的,我只要一个,永远相依相随的人,有朝一日,在明媚的春光里,比翼双飞。
她伸出手,亦紧紧地环过叶翔的腰,温柔地叹气。
如果她的爷爷云渊见到她调皮的孙女有朝一日能够如此的温柔,只怕那刺猬般张开的须发,也该在微笑中平伏了吧?
午后的暖暖阳光下,叶翔卧在榻上,闭了眼睛,向杜秋风伸出了手腕。
哑公、哑婆和丁香俱有些紧张地盯着杜秋风把脉的手,云飞飞却坐在榻畔,手抓着滚月白云纹边的袖口,很有些惴惴,倒似比叶翔还紧张几分。
良久,杜秋风吐了口气,道:“公子,司马澄想废你的武功?”
“对,不是想废,而是已经废了。”叶翔睫毛颤动了一下,却没睁开,拳头却握得紧了。
杜秋风摇了摇头,道:“公子放心,还没有那么糟糕,公子丹田内息仍在,只是筋脉受损严重,少阳、太阴几处主脉甚至已经完全堵塞,才导致公子无法运功;便是强行运气,一时提上气来,可硬去冲那受损筋脉,必然导致真气逆行,再度受伤。”
云飞飞“啊”了一声,叫道:“怪不得叶子每次用剑后都会受伤!不知道杜先生能不能帮他打通那些筋脉?”
杜秋风却似有些惋惜,道:“公子,这种后果,应该是司马澄废公子武功时,公子强行用移穴大法暂将穴位移开,躲开主要攻击力道所致。但以公子的功力,移穴大法应该能完全发挥威力,不让司马澄伤到自己才对。为何还是受了如此重的伤?”
叶翔淡然道:“如果你给关上半年,还可能有原来功力吗?”何况不仅是关押,更有肉体和精神上的无限折磨。
杜秋风恨恨道:“这个狗皇帝!这笔帐,我们早晚讨回来便是!”
叶翔默然睁开眼,星眸黯淡,面色又是隐隐发青的苍白。他依旧很淡然地问道:“有办法治么?”
云飞飞分明听出那淡然的尾音中,分明有拖曳着的激动和颤抖,心里又是一痛。
杜秋风沉思片刻,道:“公子习武根基向来好,我用针炙再加药物慢慢调理,渐渐总能恢复过来的。”
“来不及慢慢调理啊!”叶翔皱眉,嘴角的苦涩之意更浓,低头道:“清容说,司马澄这几日便要来了。”
正文 第十五章 复苏(二)
云飞飞怔了怔,而杜秋风叹道:“李姑娘,其实是个有心人。传个讯,本来只要派个心腹之人过来就行,谁知她竟乔装了亲自来探公子。可见公子素日的心,也没白费。公子想必也不会辜负了这份苦心,必然会尽快重建咱们开天盟威名。”
他跟随叶翔时日极长,自是知道叶翔心思,生怕他再沮丧下去,又拿李清容来激励。只是他却不肯称皇后娘娘了,只怕那个称呼,又挖起叶翔的隐痛。
叶翔低了头,沉思半响,道:“清容这次出宫,只带了阿婵一人,上午离开时,你们有没有再安排些人手?”
杜秋风笑道:“公子放心。和以往一样,但要知道李姑娘在外行走,我们必要派人暗中跟着的。这回是红姑带两位兄弟悄悄跟上去了。我问过阿婵,狗皇帝虽是荒淫,对李姑娘倒还一直留有几分脸面,便是知道她出宫了,也未必会怎样。何况李姑娘出宫之时,对宫中之事已做了安排,人都以为皇后病了,不见外客,皇帝正思量对付你,比她早了一步出了宫。”
他的声音,渐渐高亢而尖锐,不无讥讽道:“可惜他现在已是皇帝了,礼节繁缛,未免走得慢了,李姑娘昼夜兼程,竟比他还快了几天。”
叶翔点头,神色渐渐有些迷惘,苦笑道:“他早不是当年那个与我们并辔而行驰骋天下的司马澄了。兄弟,哈哈……”脑中闪现的,是如前世般遥远的朗笑,和马蹄踏在官道扬起的滚滚黄尘,还有那随三人而行的绝世少女风华倾国的灿烂笑容。
一切都过去了。一棋残局,他还能慢慢收拾出当日颠倒天下的纵横拔阖吗?
“秋风,尽力,帮我医治吧!”
叶翔垂了黯淡的眸,沉静地吩咐。
而其他的所有人,包括哑公,哑婆,杜秋风,眼睛都亮了。
云飞飞唇角泛过笑意,然后听到旁边的丁香在一旁惊叹着,口水都快流下来:“小姐,今天叶子好像特别清俊哦!就是躺着都像个受伤的王者,真是太有味道了!”
盯着叶翔的眼一齐转向了丁香,连叶翔都又重睁开眼来,饶有趣味着瞧着那主仆二人。
这样肃穆的场合,说出那样可爱而白痴的话语,也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云飞飞狠狠地瞪了丁香一眼,很想把她一脚踹出屋去。却忘了,她原来也是这般想着什么说什么,从无顾忌。
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叶子面前,小心地想着什么话该说,什么知不该说,生怕一不小心,揭开某处疮疤,让叶子再次面对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
从那日起,紫竹楼里清新的竹香和蔷薇花香尽数给药香给掩了。杜秋风每天三次来为叶翔针炙,而守在紫竹林外茅屋中的开天盟弟兄开始频繁进出紫竹楼,带来了各类珍奇药物。看着成堆的老参茯苓,云飞飞估料着,附近的村镇,这类益气补元的贵重药材,应该都给搜罗来了。
叶翔则再也不曾出过他自己的房间,云飞飞每次去瞧时,都见他瞑目盘坐于榻上,安静调息,便是偶然睁开眼,看见云飞飞,也不过微微一笑,略略点头示意,连话也顾不上说一句,便继续心无旁骛阖眼运功。
云飞飞心中便不觉略有酸涩,转而又笑话自己不识大体,叶翔肯放下心病专心做回原来的自己,她应该高兴,不是吗?
可惜她身畔还有个丁香,开始整日的唉声叹气,嫌着叶子整日运功,不理会自己,而小姐却也着了魔似得安静下来,让她无聊透顶。
云飞飞不耐烦道:“我是小姐,我还没叫无聊哩,你还叫啊?难不成你盼着叶子恢复不了,等到狗皇帝来了,把我们两个一齐抓了,斩做两段?”
丁香白了脸,却依旧嘴硬地咕哝:“我知道现在小姐的心里,只剩了叶子啦!你只要看着叶子有本领,心里就高兴,自然不无聊了。可我只想着有人陪我说说话而已。你瞧了,公公婆婆都不会说话,杜秋风那死老头是个有气的死人,整天的板着脸,似乎除了叶子,谁都欠了他债一般。我都闷死了。”
正文 第十五章 复苏(三)
云飞飞反手敲了她一记,叫道:“你笨啊,那些叶子的朋友,一直守在紫竹林外面。他们怕叶子,所以每次来了不敢在紫竹楼里久呆,可难道你不会去找他们玩吗?那么多人,总有几个好玩的人吧?”
云飞飞嘻嘻笑道:“尤其那个叫大长的,有趣的很,一个人抵你三个大,可那模样看来好欺负得很,不去找他聊聊?”
丁香拍手笑道:“可不是,小姐不说,我倒忘了。外面那么多的人护着,我怕个鸟!居然还一直窝在这里,也傻得可以了。”
云飞飞笑着看她一角红裙随风扬起,飞快奔向紫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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