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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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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因后果清楚了,闫思弦思索片刻,问道:“他往哪儿跑的?”
  赖相衡道:“沿着湖边跑的,我跟吴队也商量过了,觉得他好像要去对岸……”
  吴端接过话头道:“我隐约记得,在失去意识之前,文佳最后跟我说的话,大致是墓的方位在湖对岸,所以他应该是想要绕到对岸去。”
  吴端懊恼地对闫思弦道:“早知道就该听你的,把他打晕扛着走。”
  闫思弦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那是信口胡诌的,你还真当个主意了。”
  吴端叹口气道:“幸亏大家没事,不然我还有什么脸回去……”
  夏洛克对闫思弦说了几句英文,闫思弦与他对答几句,待两人谈完了,便解释道:“夏洛克说文佳曾私下里跟他商量,让他一块离队。”
  吴端道:“文佳倒是分得清谁重要,诓骗了这个傻老外,进墓能当打手,出墓还能当个苦力。”
  夏洛克知道吴端是拿他开玩笑,笑着连连摆手,“我可不是傻老外。”
  闫思弦也笑,“多亏夏洛克留了一手,文佳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心理斗争呢,咱们就沿着他走的方向追,这会儿他兴许正走回头路呢。”
  夏洛克献宝似的拿出一个背包,打开,哗啦啦地将东西倒出来。
  只见其内有一个罗盘——正是文佳大师一路几乎不曾离手的罗盘,一沓黄符,上面用红色朱砂画着图案,也不知是什么,几小袋草药,几种叫不上名字颜色不一的粉末,一本线装书。
  刑警们不懂,只觉得那书颇有些年代了,里面据是些古时候的文字,毛笔写的,根本看不懂。
  “好像是本古书?”吴端道。
  闫思弦摇头,表示不懂,不敢妄加揣测。
  吴端便将古书重新装回背包,又开始检查其他东西。
  除以上的物品外,文佳的包里还有一套换洗衣服,衣服显然提前拿雄黄粉之类的东西熏过,有股淡淡的药味。
  闫思弦解释道:“刚刚趁着大家攀爬枯树往湖边赶的时候——当然了,那会儿咱们还以为这儿是块空地——夏洛克就趁帮文佳大师背包的时候,偷偷把他的包给调换了。
  给了他一个装公用物品的背包,里面只有帐篷之类的东西,一瓶水一口吃的都没有。
  幸亏文佳大师来的时候没带个像样的登山包,用的是咱们统一配发的。”
  吴端一听,乐了,“咱们把这老外和古墓一起上交给国家吧。”
  这次,夏洛克没听懂吴端的玩笑,便问闫思弦他是什么意思。
  闫思弦道:“夸你呢。”
  “夸我什么?”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夏洛克:为什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吴端跟大家商量道:“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扎营,今天事儿多,大家都累了吧,我守第一班夜,你们抓紧时间睡觉。”
  闫思弦举手,“我刚睡醒,不困,跟你一块儿。”
  说完,不给吴端反驳的机会,他已经开始催促其余刑警赶紧进睡袋。
  两人沉默地坐在石头边缘,闫思弦伸手往一个背包里摸,摸了半天,只掏出半盒烟来,不禁咂舌。
  吴端问道:“怎么了?”
  “我特地带了两条中华,就想着值夜的时候提提神……上次我值夜的时候还有一条多,现在就剩半盒……唉我去还是白沙……”
  吴端:“有白沙抽就不错了,过两天断烟了,你不还得忍着。”
  闫思弦点起一根,小心地抽了一口,长叹一声:“断烟如断粮啊……”
  吴端从他手上拿过那根点燃的烟,也抽了一小口。
  两人像是偷偷吸烟的高中男生,一人一口抽完了一根烟。
  睡袋里不知谁在打呼噜,震天响,旁边的人却根本听不到,睡得极香,这一天真是太累太惊险了。
  就在两人精神有些撑不住,准备抽第二根烟时,湖面突然有了动静。
  一开始,只是对岸湖面一小片飞蛾起飞,扑棱棱地扇着翅膀,声音算不上大。
  可这动静就如往湖水里投了一颗大石头,湖面上千千万万的飞蛾都开始煽动翅膀,一排排一片片地起飞,像是受过训练的空军,井然有序。
  十几秒后湖面上所有飞蛾都飞了起来,竟隐隐有形成龙卷风之势。
  “这也……太……”吴端想象不出合适的形容。
  两人一边看着壮观的情景,一边挨个拍醒了睡觉的同伴,低声提醒大家别出声,赶紧用湿衣服捂住口鼻。
  待所有人都捂好了,吴端低声问闫思弦道:“你刚刚……看见没?”
  闫思弦点头,“对岸……好像有东西下水了。”


第259章 盗墓吹灯(17)
  飞蛾仿佛会选择攻击对象。
  谁惊扰了它们,它们便围着谁飞个不停。
  这次,刑警们处于飞蛾的攻击圈之外,能够清晰地看到它们围着湖上一块地方俯冲,前赴后继。
  空气中又弥漫了一层黄尘,这次大家早有准备,倒不太慌,安安静静地在大石头上趴成一排,看着飞蛾渐渐散去,湖上一只皮筏子露了出来。
  今晚月光皎洁,能清楚地看到皮筏子上坐着三个人,三个人都在划水。
  “想不到嘿,”吴端轻笑一声,“盗墓的撞咱们手上了嘿。”
  说着,他拍了一下闫思弦的肩膀,领着赖相衡等七八个人从大石背面爬了下去,埋伏在岸边的枯树后,只等皮筏子靠岸。
  石头上的闫思弦占据高处,清楚地看到皮筏子驶到湖心时有个巨大的黑影突然自水下窜了上来。
  赖相衡激动地低声道:“看看看!我说有东西吧,你们还不信!”
  闫思弦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嘘,回去让吴队给你发个最佳夜视奖。”
  “有奖金吗?”赖相衡问道。
  “吴队穷成啥样你心里没点数啊?”闫思弦勾起嘴角笑着,“奖状大红花倒是可以……”
  闫思弦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看到皮筏子上的三人合力将一个人扔进了湖。
  是一个人。
  一开始有飞蛾阻挡视线,闫思弦看不清楚,飞蛾散开后倒是能看到了,可那人始终躺在皮筏子里,只能看到半边身子,他只当那是个什么物件。
  直到被推下去的瞬间,才看清了是男个人。
  男人不知是死是昏,全程一动不动,既不挣扎也不呼救。
  就在入水的瞬间,他周围的水面如沸腾了一般,水底黑影耸动,不知是一大群鱼还是什么,争涌着撕扯那人。
  几息之间,他便被扯入水底,再也没了踪迹。
  趁着水底的东西争食,皮筏子迅速划动,离开了湖心。
  闫思弦摸向后腰的手枪,他看了一眼隐蔽在枯树后的吴端。
  吴端隐藏得很好,连他都发现不了,但他隐隐感觉到,吴端也在看他。
  这三个人能干出将人投喂入湖的事,绝非善茬,说不定手中还有刀枪,一定不会束手就擒,岸边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闫思弦暗暗替伏击的同伴担心。
  皮筏子越来越近,已经隐约能听到其上几人的说话声。
  “还是绍公想得周到,拿那小子喂鱼。”一个年轻男声响起。
  因为这些人也用湿布捂住了口鼻,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
  另一个港台腔的声音阴测测地附和道:“咱们的人不能白死,怎么着也得拉他一个垫背,再说……就算不喂鱼,那小子也出不了林子……”?  “就是就是,伤那么重,与其白死,不如让我们物尽其用……”
  港台腔继续道:“可惜这趟,着了陈水火的道,便宜都让他占了……”
  年轻男声赶忙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出去了我就通知弟兄们守住山下,看见陈水火出来,杀!”
  这时,一个第一次开口的声音响起,可惜皮筏子靠岸了,三人从皮筏子往岸上爬,有个人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水声一响,便把那人说话的声音盖住了。
  掉进水里的正是那港台腔,他是个胖子,被其余两个拉上来,直骂着晦气。
  闫思弦看到,吴端几人向着三人上岸的方向包抄了过去,可是湖边全是枯木,想要真正形成合围之势,必然要在枯木上攀爬,调整位置,一旦爬上枯木,必然会被三人发现。
  眼看三人就要从包围圈的缺口走出去了,略一思忖,闫思弦干脆起身,冲三人喊道:“三位朋友,已经探过墓了吗?”
  三人一惊,立即停下脚步,看向闫思弦。
  其中一个扛了最多背包的年轻男人,警觉地问道:“你是谁?”
  “来下墓的,”闫思弦不多跟他纠结身份问题,继续问道:“朋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没有恶意,就问一句,陈水火还在墓里?”
  年轻男人看向另外两人。
  港台腔开口了。
  “你找陈水火?”
  闫思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抬手朝自己的脸指了一下,“我这只眼睛,就是被陈水火害瞎的,刚听你们说他也在墓里,正好,老账新账一起算。”
  天黑,闫思弦所站的位置又正好逆着月光,三人根本看不清他所指的眼睛究竟有没有毛病。可他这么一说,可信度便增加了不少。
  果然,港台腔试探道:“不知兄弟是在哪儿着了陈水火的道?”
  闫思弦沉默片刻,最终却只道了一句:“不能告诉你。”
  港台腔一愣,只当是闫思弦也是在墓里被坑,那地方还藏着什么宝贝,所以不能透露位置,正想再问问别的,身后却突然有一股劲风,想闪已经来不及了,被扑了个狗啃泥。
  另外两人也迅速被制服。
  三人大惊,两个跟闫思弦说过话的口中又喊又叫,骂娘的,问闫思弦想干什么的。
  一直没说话的人咳了一声,两人立即闭嘴。
  那人这才开口道:“鄙人不才,略懂些风水,道上兄弟抬爱,给起了个诨号,叫邵公。”
  打过群架的都知道,一般情况下要是开始报名号报大哥,那这架就打不起来了,七拐八绕的,打架双方总能攀上些关系,诸如“原来我大哥和你大哥有一个共同的大哥”“原来你就是某某啊我大哥提过你”。
  邵公自报家门,便是想达到这样的效果。
  邵公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比港台腔大不了几岁,却沉稳老练得多。
  他蓄着胡子,头发束成一个髻,有种须发飘飘仙风道骨之感。
  很瘦,不像港台腔那般大腹便便,若只看他那双眼睛,甚至会给人一种与耄耋老人对视之感。
  正是因为这种感觉,让他举手投足说话都透着不容置疑的领导者气质。
  可惜,他的自报家门对警察毫无效果,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人吃他这套。
  不过此时闫思弦并不想说破自己这行人的身份,皮笑肉不笑地跟邵公打了一声招呼。
  “久仰久仰,邵公啊,”闫思弦话风一转,对周围的人道:“兄弟们,我就说咱们这趟是出来发财的,老天爷照顾,咱们的风水先生刚当了逃兵,嘿,这就送上门来一个,我不收着都不好意思……”
  家庭环境造就,闫思弦身上本就有股无法无天的狠劲儿,此刻这狠劲儿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倒真像个刀头舔血的盗墓贼。
  吴端一边和众人一起哄堂大笑配合他,一边心道:演技真好,赶明儿就给你发个小金人。
  闫思弦:“三位,既然你们已经下过墓,就劳烦带个路吧。”


第260章 盗墓吹灯(18)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是邵公开口道:“兄弟,咱们进山下墓都是为了求财……”
  闫思弦微笑附和:“当然当然。”
  邵公继续道:“荒郊野岭,能碰上就是有缘,给几位带路,不过举手之劳,自然没问题,可到了地方……”
  “我刚听你们的意思,这趟活儿算是白跑了,还折了兄弟?”闫思弦问道。
  邵公不答话,只等着他的下文。
  闫思弦便继续道:“放心,我要你们三条命干什么?又不能换钱。只要你们好好带路,到了地方就放你们走,只不过……”闫思弦拖了个长腔,继续道:“就这么走,邵公你能甘心?”
  邵公还是不说话。
  闫思弦哈哈一笑,也不说破,只道:“天快亮了,该出发了。”
  吴端带来的队伍,原本有20人整,跑了一个文佳大师,还剩19人,现在又添了邵公三人,总共22个。
  出发前,吴端派赖相衡带着两名刑警先返回。
  赖相衡不愿走,吴端却道:“后续来支援的特警可不会带着风水先生,更不会随身带雄黄,你不出去报信,万一碰上耳钻子,他们死定了。”
  赖相衡便只好答应下来。
  吴端又嘱咐道:“找个有无线电信号的地方,务必把这里的情况传递出去……文佳大师的事……”
  吴端犹豫了。
  赖相衡建议道:“他的事……我觉得吧,还是先别跟外面说,免得有人揪住鼓吹迷信的小辫子整咱们,再说了,找人不还得咱们自己来。”
  吴端骂了一句“臭小子”,却采纳了赖相衡的建议。
  赖相衡三人离开后,队伍又恢复到了19人。
  皮筏子肯定是坐不下的,只能沿湖边绕道,要费些时间。
  纵然不用皮筏子,吴端还是上前查看了一番,尤其注意船底,发现那皮筏子的底部捆着三节人腰粗的圆木。
  正是圆木的浮力,将皮筏子从水面抬高。
  吴端注意到,圆木底端豁豁牙牙,全是被利齿啃噬的痕迹,皮筏子纵然被圆木抬高,高于水面,前端还是被咬出了几个破口,可以说是勉力支撑几人过了湖,此刻皮筏子的气已经漏光了,看了就让人不由心惊。
  同时吴端又觉得奇怪:为何刑警们落水时没被水中的东西攻击呢?因为在岸边吗?
  众人开拔,邵公等三人被反绑住双手,走得踉踉跄跄,需得旁边有人时不时扶一把,刑警们对这种事轻车熟路,自是不在话下。
  一路上,闫思弦和邵公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两个人精过招,看起来都讨不到什么便宜。
  闫思弦先是指着湖面,直接了当道:“我看见你们把一个人推湖里了。”
  青年立即接话道:“陈水火的人,扔就扔!活该!”
  邵公回头看了那青年一眼,青年缩了缩脖子,低头走路,不敢再多言。
  邵公笑道:“小辈不懂事,见笑了。”
  闫思弦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邵公又道:“扔下去的是陈水火的人没错,不过已经死了,死人嘛,又带不出去,与其扔着发臭,不如拿来救命。
  我们也是逃得匆忙,没吃的,想赶紧过了这段路,才选择渡湖,不然肯定也是从湖边绕道。”
  闫思弦连连点头,“理解理解,不过……你敢走水路,心里不会一点底都没有吧?”
  “不瞒你说,去的时候我们在这湖上死了好几个人。”
  跟闫思弦猜想的一样,于是他又追问道:“湖里吃人的究竟是什么?”
  “耳钻子。”
  什么?
  闫思弦没想到湖里也有那东西,吴端明明告诉过他,那是一种生活在陆地上的昆虫。
  见闫思弦面露惊疑之色,邵公又解释道:“林子里也有,你们也碰着了吧?”
  “碰到一些。”闫思弦道。
  “这种深山老林,出什么都不新奇,我估摸着,耳钻子在山里没有天敌,所以无限繁衍,直到将山里的活物都吃光了,把周围变成一片死山。
  因为没有食物,耳钻子只能自相蚕食,数量又迅速衰减。
  可能有一小撮耳钻子发现湖里有鱼,这湖底下肯定跟地下河相连,便有源源不断的鱼通过地下河游进湖里——湖里的鱼是耳钻子唯一能找到的食物了。
  湖里有食物,为了捕食,这些耳钻子便不断地下水去试,别看这小小的虫子,比人的适应能力强多了,人或许能学会游泳,它们——它们直接进化,有了在水里生存的能力。
  至于奇怪的飞蛾,应该是跟湖里的耳钻子有某种共生关系,飞蛾诱使靠近湖面的一切东西成为湖中耳钻子的食物。不过……它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暂时想不明白。”
  对邵公这番解释,除了觉得新奇,闫思弦并不太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盗墓贼的情况。
  “这趟下墓,你们怎么会跟陈水火合作?我可是深有感触,好多跟陈水火合作的人都折在墓里了。”闫思弦道。
  邵公笑了一声,“咱们还不是半斤八两?”
  “哦?”
  “你不也被自己队伍里看风水的给坑了?”
  闫思弦也笑,“说得也是。”
  “我实话跟你说吧,”邵公道:“墓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唯一一样,在我们研究风水的看来,是无价之宝,在你们看来恐怕一文不值。”
  “还有这种东西?”不等邵公回答,闫思弦便又笑道:“那我就拿了你说的那东西,看你愿不愿意倾家荡产跟我买,你们研究风水的,就算矮子里头拔将军,也总能找出几个有钱的吧?”
  邵公一愣,他没想到闫思弦根本不在意他所说的是何物。这个盗墓贼,很不一样。
  闫思弦话锋一转,继续问道:“那你说,陈水火找着你说的那样东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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