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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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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李唤鱼的成长历程决定了,她出轨的概率本身就比较低。”
  “这又怎么说?”吴端道。
  “你想过吗,什么样的人容易出轨?”闫思弦道。
  “呃……有钱人?”吴端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闫思弦眯了一下眼睛,“你是不是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
  吴端摆出十分无辜的表情,“小闫我对你绝对没偏见,真的小闫你信我。”
  闫思弦:30岁的人了,装什么无辜?!犯规啊你!
  吴端:29!明明只有29!
  闫思弦:“我认为出轨是件成本极高的事,不仅是经济上,精神上也是种折磨,偷鸡摸狗一时刺激,但后患无穷。会这么干的人,往往目光短浅,只顾眼前一时爽。
  要么就是……年轻时候光顾着为社会做贡献了,等年纪稍微大点,感觉自己啥也没玩过,这辈子亏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玩,索性包养个小三吧。
  可是纵观李唤鱼的成长经历,高中辍学,她交往过的男朋友,先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然后是名牌大学大学生,再然后,她的老公林立,是个收入稳定且有两套房子的小土豪。
  李唤鱼所交往的每个男朋友,都是她能在那个阶段的认知水平下找到的最优的男性,不能说她功利,但至少她有眼光有标准有规划。
  她不符合出轨群体的一般规律。
  当然了,凡事无绝对,我们再退一步来说,即便李唤鱼真的出轨,她会选陈文涛?
  像李唤鱼这样一个——说她历尽千帆洗尽铅华肯定不准确,但大致就是这意思,你领会精神吧——像她这样一个女性,在选择出轨对象的时候,没理由眼光倒退。
  综上,我的结论是李唤鱼根本没出轨,她的确被陈文涛纠缠,但不是林立说的那种纠缠,说敲诈更贴切,陈文涛需要钱。
  一开始,他的敲诈理由或许只是:将李唤鱼出轨的事告诉她老公林立。
  后来,他发现林立根本不在乎,他的敲诈如同打在一团棉花上。
  不久,他发现李唤鱼怀孕了,算算日子得话——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算,但肯定有方法让他算出来那是自己的孩子。
  再加上,林立的第一段婚姻没有孩子,如果陈文涛有点小聪明,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这对夫妻在打什么主意。
  所以他有了新的敲诈理由,如果不给钱,就把龙凤胎的身世说出去,搞臭这一家子的名声,让小孩以后也没法做人。
  呃……顺便补充一句,我们有钱人比较喜欢开放性关系。”
  “啧啧,血缘。”吴端的感慨只有短短四个字。
  如果闫思弦的推测即事实,那就说明:与龙凤胎有血缘关系的陈文涛丝毫不念情分,甚至不惜毁了两个孩子,也要敲诈钱财。
  这简直是对血缘最大的讽刺。
  吴端道:“可问题是,林立为什么要撒谎,他宁愿舍弃亡妻的名誉,究竟想隐瞒什么?”
  “好问题,”闫思弦略一思忖,“不过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该从林立那儿找答案,我们把他逼得够紧的了,小心物极必反。”
  “那……?”吴端又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你忘了吗,蒋心雨,那个李唤鱼的好朋友,在出轨问题上,她也撒谎了,她一口咬定李唤鱼出轨,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又为什么诋毁李唤鱼呢?”
  “嫉妒?”
  闫思弦摇头,“不像,嫉妒的女人顶多拿些以讹传讹捕风捉影的事儿诋李唤鱼,像蒋心雨那么笃定的,可不多见。
  我倒认为,她跟林立有着相同的撒谎原因,看来这次她是躲不掉了,走吧,去拜访她。”
  两人在一家川菜馆随便点了两个菜,解决午饭。
  吃饭时吴端问道:“你端午节怎么过?”
  “跟平时一样吧。”
  吴端露出一个“孤家寡人我同情你”的表情。
  闫思弦:“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再亲自去划一趟龙舟?”
  吴端噗嗤一声笑了,“至少得吃粽子吧。”
  “嗯,公司发福利的时候,秘书应该会给我送一份,你要来吃吗?对了市局是不是也要发过节福利了?”
  “今天听说没有,财政缩减啊。所以我想请你去我家,端午我爸妈要过来,你到时候过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包的蜜枣粽子很好吃。”
  闫思弦思索了片刻,认真道:“我能要求吃肉粽吗?”
  “鄙视你们这些咸党,”吴端道:“真搞不懂,肉粽跟酱油拌饭有什么区别。”
  闫思弦:行吧,反正能蹭饭,你说什么都对。
  “对了,”吴端道:“什么是开放性关系?”
  闫思弦:“噗……”
  他真的要喷饭了。
  “那个……你有空自己上网搜吧……吃完了没啊,赶紧的,还要去询问蒋心雨呢。”
  吴端:诶诶诶……谁说吃饭要细嚼慢咽的?


第193章 如果(13)
  蒋心雨虽然卫校毕业,但并没有从事护士工作,而是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着库管。
  这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走出公司仓库大门,打算搭乘地铁回家。
  手机响起,看到那号码,蒋心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还有些事,想跟你当面聊聊。”闫思弦开门见山。
  “电话里说吧,我真的……”
  “我们就在你公司门口。”
  “啊?”蒋心雨四下张望,看到马路对面停着辆挺高档的越野车,驾驶位置上的年轻男人正冲她招手。
  跟蒋心雨目光对上后,闫思弦便挂了电话,礼貌地冲她点了点头。
  蒋心雨有些犹豫,她不擅撒谎,所以之前拒绝了警方面谈的要求,此刻,她发现那名与她通话的老练的警官竟出奇的年轻。
  她知道事情已到了眼前,躲是躲不过去了,便一咬牙过了马路。
  闫思弦亮出警官证,“上车吧,一起吃个饭,聊聊,不用紧张。”
  蒋心雨沉默上车。这是个胆小的女人,总是缩着肩膀低着头,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帮着路人抓小偷的热心群众。
  引起吴端和闫思弦注意的是,她眼睛下面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显然最近没睡好。
  吴端提醒道:“家里有人在等吗?用不用打个电话?”
  “嗯。”
  蒋心雨给老公去了个电话,只说自己有事,并不提具体什么事,并嘱咐对方给孩子做饭。
  “我就一点时间,吃饭就算了吧,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
  “总要吃饭。”闫思弦打断了她,发动车子:“你家在哪儿?找个你家附近的地方吧,方便等会儿送你回去。”
  蒋心雨有些无奈,但还是报出了一条路。
  这是个不擅长掌控聊天节奏的人,想要攻克她不难。
  所以两人索性晾着她,摸不清状况,蒋心雨很快就会自乱阵脚。
  果然,饭越是吃到最后,蒋心雨越是如坐针毡,就在她往嘴里扒最后一口米饭的时候,闫思弦突然问道:“李唤鱼被陈文涛敲诈了不少钱,她跟你商量过对策吧?”
  蒋心雨手里的筷子一顿,口中还含着米,眼看她就要摇头否认,闫思弦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林立都告诉我们了。”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心想这家伙诈起供来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这当然不符合规矩,但吴端并未点破,询问和讯问本就是斗智斗勇的工作,要是全都平铺直叙,案子猴年马月才能破。
  这招果然有效,蒋心雨脱口而出:“他他他……都说了?”
  紧接着,出乎两人预料,蒋心雨竟突然哭了起来,是那种情绪崩溃的嚎啕大哭。
  正是饭点,餐馆里几乎是满座,立即有数道目光向着他们这桌投来。
  吴端分明看到,一些目光对他和闫思弦充满了鄙视,仿佛他们中的某一个是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
  短短几秒钟,看客们已经脑补出数个不同版本的虐渣小说。
  吴端满头黑线,看向闫思弦,闫思弦保持了一贯的淡定,不仅如此,他眼中还有因为如此轻易就撕开了案件突破口而产生的兴奋之色。
  吴端用眼神询问闫思弦:用不用换个安静的地方?比如……回车里?
  闫思弦用一个斩钉截铁的眼神告诉他:不用!
  蒋心雨边哭边断断续续道:“我早就说不行……不行啊……我就不该……不该掺和他们的事啊……害死我了……李唤鱼可害死我了……”
  闫思弦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给她递纸巾。
  一开始,蒋心雨的眼泪鼻涕流得很快,甚至有点来不及擦的意思,哭过那最汹涌的一阵子之后,她的情绪渐渐平复,话也连续完整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给我老公打电话!”
  她少有地提出要求。
  “现在不行。”闫思弦断然拒绝,一把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会让你见老公孩子的。”
  蒋心雨因为情绪崩溃而提起的一点勇气,瞬间被闫思弦压制。
  她怕得要命,只会嚷嚷“我没干!我什么也没干!……人不是我杀的!”
  这下,围观者的目光更复杂了,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了起来。
  吴端不想节外生枝,立即起身,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对闫思弦道:“走!回车里。”
  闫思弦没说话,但脸色不太好。吴端也顾不上许多,单手架起哭的不成样子的蒋心雨,就回了车上。
  换了地方,蒋心雨倒没受什么影响,继续哭她的。
  吴端也不知道怎么得罪闫思弦了,一上车,他就在副驾驶位置上闭了眼睛,脸色是真的不好。
  吴端在心里骂了一句:耍脾气也不分个时候!跟谁玻璃心呢?!
  他干脆不理闫思弦,对蒋心雨道:“李唤鱼怎么死的?”
  蒋心雨被吴端盯得实在招架不住,答道:“陈文涛杀的……”
  ……
  吴端和闫思弦再次抽空探讨起这个案子,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吴端必须承认,蒋心雨的讲述既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细想之下,又在情理范围内。
  甚至,蒋心雨本人也参与其中。
  如此一来,他便只能将蒋心雨送到市局,暂时拘留起来,并让女刑警李芷萱通知了她的家属。
  他忙活这一圈时,闫思弦始终没下车。
  这让吴端不免有些窝火,他看不惯一个大男人矫情,有什么不满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给谁脸色看呢?
  直至他忙完了,回到车上,正想开口损闫思弦两句,却发现他不仅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一层汗,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淌到高高的鼻尖,他皱着眉头,似乎并未发觉。
  吴端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试探地问道:“你没事吧?”
  闫思弦没睁眼,只吐出两个字:“胃疼……”
  吴端想起,手上受了那么重的伤,闫思弦都没皱一下眉头,如今这样,看来是疼惨了。
  吴端登时慌了,又慌又愧疚,不免责备道:“你早说啊。”
  说着,他便发动了车子,“这就送你上医院。”
  “回家,家有药,老毛病了。”闫思弦此刻能省一个字是一个字。


第194章 如果(14)
  一个事儿逼体质、动辄炫个富耍个贱的人,突然生起病来,吴端在第一时间就做好了被闫少爷各种支使的准备,毕竟他刚刚干出了把病号在市局停车场里晾了半小时的事儿,愧疚之心正在泛滥。
  谁知道闫思弦却病得十分安静,回家吃了一片药,和衣躺下,只说了一句“别管了,你该干嘛干嘛,我睡一觉就好”,便再没了动静。
  吴端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也看不出他是睡着了,还是单纯疼的不想说话,反正眉头一直拧着,对于“该干嘛”他思索了一会儿,没得出结论。
  吴端属于典型的糙老爷们儿,从没照顾过病号。
  闫思弦一躺下呼吸就很轻,甚至看不出呼吸带动的上身轻微伏动,这使得吴端总觉得惴惴不安,甚至鬼使神差地伸手探在闫思弦脖子上,摸了两次脉搏。
  就在他第三次伸手的时候,闫思弦突然睁眼,眉头还皱着,眼里却有一点笑意,“你是想等我死了立马继承遗产吗?”
  吴端:“……”
  吴端:“遗产什么的就算了,硬盘里的***我倒是可以继承一下。”
  闫思弦:“行,父王都留给你。”
  见他还有心思贫嘴,吴端便觉得他这病不太重。
  走不走?这是个问题。
  闫思弦那么大一个人了,再说胃疼又是老毛病——他记得张雅兰在这里住的时候就曾大半夜给闫思弦买过胃药——既然是老毛病,那应该不会有事吧?
  吴端惦记着案子,好不容易从蒋心雨那儿找到了突破口,很多事还需要从速,再加上涉及未成年人,队里毛手毛脚的愣头青们能行吗?吴端心里有点没底。
  这么思索着,他已经走到了闫思弦家门口,开了门。
  出门之前,他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要不……给他那个女秘书打个电话?或者帮他拆过纱布的女医生?总不好……真把病号一个人扔家里吧?
  吴端回头看看。
  闫思弦家是真的大,装修是真的简约硬朗,很容易就让人产生诸如“病号拖着虚浮的脚步下楼找水喝,一脚踩空滚下楼梯,后脑勺磕在扶手上,当即毙命”之类的联想。
  犹豫了一下,吴端没出去,关了门。
  他给赖相衡发了条几条消息,将蒋心雨的交代大致转述了一遍,又安排了接下来的工作,让赖相衡跟他随时保持联络。
  赖相衡很快回了消息,最后还不忘问一句:闫副队来吗?
  他病了
  打上三个字,吴端又删掉,换成了:去不了
  闫思弦不是个矫揉造作的人,他从没跟人提过自己有胃疼的毛病。
  能看出局里对闫思弦的态度有点暧昧,请他做外聘专家,与其说看中他的专业技能,不如说是卖给闫家这个财政金主一个面子。
  但闫思弦自己很注意分寸,从不搞特殊,哪怕是危险的外勤任务,他眼都不带眨一下。
  能看出来,他热爱这个职业,想干出点名堂来。
  在闫思弦心里,这点病是不是根本不值一提?吴端要是给他宣扬出去,反倒可能激发他的事儿逼本体。
  考虑到这个,才对赖相衡改口了吗?
  ……
  夜色彻底笼罩下来,距离睡觉却还有一段时间——况且吴端平时睡觉本就不规律。
  他决定打发一下时间,便坐在客厅沙发上,拿出手机玩了会儿射击游戏,毕竟有过专业训练,这游戏他几乎把把都能第一,但接连几把一挨上决赛圈,就被人抄身后打死。
  打游戏时,好几个问题老在他脑子里转圈。
  用不用给闫思弦烧点热水?病号不是都要多喝热水吗?
  还是喝红糖水?那好像是女的来大姨妈才喝的吧?
  要不叫个外卖,弄点粥?
  吴端只觉得异常烦躁,病号怎么就那么多事儿?
  昏睡中的闫思弦:我就睡个觉你为什么要疯狂吐槽?黑人问号脸麻烦来一沓。
  第二天清晨,闫思弦起床时已经没什么不适症状,就如他自己说的,睡一觉就好。
  吴端有点佩服他的,闫大少爷独自一人海外求学的时候,生了病也是这么硬抗吗?
  不过,闫思弦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让吴端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灰飞烟灭了。
  正在卫生间洗脸的吴端听到闫思弦起床的声音,一边嚷嚷着:“你怎么样啊?”一边迅速捧了几把水,把脸上的洗面奶泡沫冲掉,甩着满脸水珠子循声冲到楼下。
  紧接着——
  “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吴端指着餐桌,“外卖餐盒不能用吗?为什么要把粥倒碗里?”
  对吴端这种为了少洗一个碗能把两三样菜一股脑倒进一个盘子里,或者干脆把米饭炒菜弄成盖浇饭的人,闫思弦这种做法简直应该立即拉出去枪毙5分钟。
  “你刷碗吗?!”
  在这个问题上,吴端突然展现出的执拗令闫思弦愣了一下。
  旋即,他一笑,“我有三个选择,第一,保洁阿姨,第二,洗碗机,第三,让保洁阿姨把碗放进洗碗机。”
  吴端垂下头,觉得一定是自己昨晚睡眠不足,外加还没吃早饭,才会导致智商下降。一定,一定是这样。
  闫思弦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边喝粥,一边问道:“陈文涛尸体找着了吗?”
  “貂儿一大早就带人去挖,刚打来电话,尸体挖着了。但是尸体腐化比较严重,要彻底清理出来,带回市局,还需要点时间。
  林立已经归案,对杀死陈文涛的事儿供认不讳……小赖审了一个晚上,始终不改开,硬说陈文涛是他杀的,这人……”吴端叹了口气,“为孩子也算是拼了。
  不过我有点不明白,蒋心雨说陈文涛跟李唤鱼因为敲诈的事起了争执,是他杀了李唤鱼,而当时那个巧合……孩子们正好看到,为了保护妈妈,孩子们杀了陈文涛……
  算下来那个时候孩子还没到刑事责任年龄,不必负刑事责任,最划算的做法,应该是让孩子认罪。”
  “账不能这么算,”闫思弦道:“父母爱孩子,他们宁愿自己承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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