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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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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沉默照做。
  老师只想推脱责任,黄板牙只想抓人来折磨,一拍即合。
  他们并不在意真相,此时,辩解不过是自取其辱。
  “去宿舍楼。”黄板牙在两人身后,像是驱赶两只绵羊。
  宿舍楼正是早些时候闫思弦被关禁闭的地方,那是一栋三层建筑,下面两层是学生宿舍,第三层有禁闭室、电击治疗室,以及教职工宿舍。
  宿舍楼和教学楼中间隔着个小操场。
  说是操场,不过是块篮球场大小的水泥地,水泥地靠近教学楼的那端竖着一座雕塑,宽袍大袖,手握竹简。
  亚圣书院嘛,雕像大概是孟子,可惜雕刻师傅以前是给庙里雕罗汉的,这孟子就也如罗汉一般一脸凶相,眼珠高高凸起,逮谁瞪谁,让人看了毫无学习的欲望。
  看到凶神恶煞的雕像,闫思弦不由生出一种“凶多吉少有去无回”之感。
  两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
  “不听话的我见多了,放心,今天就把你们治好……”
  不害怕是骗人的,闫思弦毕竟只有17岁,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到了即将遭受电击的境地,肩膀还是微微发抖。
  必须做点什么。
  “喂,你是不是挺能打的?”
  话音落下,闫思弦才意识到自己开了口。
  “嗯。”吴关闷哼一声,算是答应。
  “不准说话!”
  黄板牙骤然拔高了声音,抬脚就去踹闫思弦。
  闫思弦小跑两步顺势一躲,躲到了宿舍楼楼梯下方。
  “奶奶的!”黄板牙骂了一声,紧追上去。
  楼梯下方三角形的空间是一处死角,无论对面教学楼的人,还是三楼职工宿舍里的教官们,都看不到三人。
  黄板牙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被两人夹击的境地。
  他也不太慌,只要喊一嗓子,不出10秒就会从三楼冲出教官帮忙,再说,他不相信两个小兔崽子真敢把他怎么样。黄板牙打定了主意,两人敢反击,等下就让他们吃尽苦头。
  可惜,他没机会了。
  吴关手起,利落地在他脖子上砍了一下,和打晕发疯女生的手法一样。
  闫思弦则去摸教官的口袋,口袋里有钱包、手机,以及一串钥匙。
  “应该是电疗室的。”闫思弦捏起一把钥匙道:“只有那儿的防盗门是十字花锁孔。”
  “就去电疗室!”
  两人拖着晕倒的黄板牙教官上了三楼。
  三楼共十个房间,走廊两侧一边五个,左手边距离两人最近的三间正是职工宿舍,隐约能听到一间宿舍里有吆五喝六打牌的声音。因为职工宿舍有空调,门都关着,吆喝声并不大。
  想去电疗室,得从三间职工宿舍门前经过。
  两人将黄板牙放在中间,一个推,一个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终于通过“危险区域”,进入了电疗室。


第36章 第一次电击治疗(1)
  黄板牙被放在电击治疗专用的床上,左侧是一台仪器,仪器上的电线错综复杂。
  闫思弦用床上的绑带结结实实地固定住黄板牙的手脚,并往他嘴里塞了牙套。
  接通电源,打开仪器。一阵“滴滴滴滴”声之后,闫思弦拿起了两个通着电线的白色小棒。
  “你会用这个玩意儿?”吴关十分诧异。
  “做过点功课。”
  白色小棒被抵在黄板牙眉心处,同时往两边太阳穴的方向划。
  “咯咯……”
  瞬间,黄板牙醒了,口中发出难以名状的声音。
  闫思弦评价道:“30毫安电流,除了疼,他还能看到一条粗粗的白光——你能想象吗?人直接看到电流在自己脑子里的样子。”
  “操你……”
  “妈”尚未出口,又是一股电流。
  “还骂吗?”闫思弦终于撕开认怂的伪装,冷冷问道。
  “不骂了。”
  “知道为什么抓你来吗?”
  “咯咯……”
  稍一犹豫,就是一次电击。
  “我我我打人。”黄板牙加快了语速。
  “还有呢?”
  “还有……咯咯……”
  他的回答还是不够快。
  黄板牙欲哭无泪,常在河边走——他这不是湿鞋,是掉河里了,看样子还得被淹个半死。
  闫思弦记得,准备将自己送到这所学校时,他曾阅读大量戒网学校的资料,其中一个接受过电击治疗的学生这样评价:
  “那种对人心理的把控,让人确实感受到你是真的错了,电击会让你真正心服口服。”
  此刻,这说法在黄板牙身上得到了验证。为了逃避电击,他的供述还真是猛料十足。
  “还有电击学生,还……睡过几个女生……”
  闫思弦拿着白色小棒的手抖了一下,紧接着,是疯狂的连续几次电击。
  “咯咯……咯咯……咯咯……”
  黄板牙翻着白眼,眼球外凸,竟跟操场上的孟子雕像有几分相似。
  “够了。”
  吴关伸手拦住他。
  闫思弦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到张雅兰的笑容,她脸上的小酒窝,她笑起来仿佛周身都在发光的样子。
  他还记得暑假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对话。
  张雅兰:“我可能真要去那种学校了,以前就跟你提过。”
  闫思弦:“别开玩笑,新闻都曝光了,那儿不是人呆的地方。”
  张雅兰:“去一趟我爸妈就放心了。”
  闫思弦:“他们逼你去的?那你躲我家来,我保护你。”
  张雅兰:“也不全是被逼的,我其实没那么排斥,怎么说呢……还有一年就高考了,我还想跟你考一个学校呢,该收收心了。”
  闫思弦:“我给你辅导,别去了。”
  张雅兰:“放心,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实在不行就装怂认错呗。”
  闫思弦:“那……你小心点。”
  ……
  闫思弦蹲下,张开嘴,拼命用力呼吸,唯有这样才能克服令他窒息的巨大愧疚感。
  “我要是再坚持一下,劝住她,不让她来……该多好……”
  吴关拍了拍闫思弦的肩膀,从他手中接过白色小棒。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叫张雅兰,她在哪儿?”
  吴关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一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人人一丝不苟,学习氛围浓厚——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让家长放心。
  镜头聚焦的位置,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比较清晰,女生正是张雅兰!
  黄板牙看着照片,喃喃道:“她……你们说的是她……”
  吴关手中的白色小棒向下沉了一寸,黄板牙被吓得又翻起了白眼,涎水横流。
  “这种事儿,体验一次就终身难忘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少跟他废话!”闫思弦一把夺过白色小棒,稳准狠地电了下去。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两人虽未刻意分工,配合却十分默契。
  果然,高压之下出效率,一心只想少受罚的黄板牙搜肠刮肚,还真想起了一些细节。
  “我们只管收拾不听话的学生,再就是把走出学校后坏毛病反弹的学生抓回来。”黄板牙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上头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不是我害死的,是校长!校长!还有胡教官!”
  “说具体点。”
  “上月她一进校就关禁闭,人被铐在禁闭室窗户栏杆上,连着晒了两天——是有点狠了,可是别的学生也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会出人命啊……可能她正好赶上最热的那两天了吧——反正,抬出来的时候好像是死了……我也不确定,离得远,没看清,但是但是但是……胡教官肯定知道!就是他把人从禁闭室弄出来的,他还开车和校长一块把人往医院送……人送出去就再没回来,至于死活,我真不知道。”
  吴关道:“还从没见过校长呢。”
  “是这样……”黄板牙赶紧解释,邀功似的,“校长家孩子考上外地的大学了,校长去送孩子上学,这周不在,明天就回来了。”
  闫思弦捏起黄板牙的右手大拇指,解锁了他的手机,“那就胡教官吧,哪个是他的电话?打给他,让他过来……”
  吴关眼明手快地抢过手机,“慢着,咱们应该从长计议。”
  “哦?”
  “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吴关指了指黄板牙,“你就要再叫来一个教官?咱们不可能一直躲电疗室里,出去以后被他们报复怎么办?”
  “你说完了?”闫思弦上前一步,“该我问了,你认识我吗?想好了再回答,否则……”闫思弦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小棒,“我不介意用点非常手段。”


第37章 第一次电击治疗(2)
  吴关一愣,正组织语言想要劝说眼前的少年,闫思弦却又摆摆手,“开玩笑的,你那么能打,我哪儿是你对手。
  先说说我的想法吧。我猜到你是哪路神仙了,只是你这么年轻,我一直不敢相信……我说了你也不会承认吧?那就不说破了,权当顺水人情。
  既然咱们都来找张雅兰,我暂时不想跟你作对。”
  “彼此彼此。”吴关笑了笑,尽量表示友好。
  闫思弦看着黄板牙道:“至于他,不是问题。”
  “不是问题?”
  “如果你被人揍了,而且是被同伴们习惯踩在脚底的人揍,你会声张吗?
  不会,丢不起这个脸。”
  “你的意思是……”
  “今天的事儿,他不会告诉别的教官,也不敢在明面上报复我们,除非他想沦为笑柄。”
  “但他可以暗地里报复,那更可怕。”吴关道。
  “不不不,不会的。”黄板牙极力抬起头,想要让两人看到他真诚的眼神,以自证无害。
  闫思弦将白色小棒在他脑门上一划,手法已经十分娴熟,黄板牙再也不敢插嘴了。
  “反正事儿已经干了,把胡教官叫来,一并审了,免得夜长梦多。
  如果顺利——我是说,如果能从胡教官那儿问出张雅兰的下落,那我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从亚圣书院逃出去——在他们开始报复之前,逃出去。”
  “你也太乐观了。”吴关嘴上这么说,却也明白,兵贵神速,闫思弦的办法虽然有风险,但效率高。
  错过了这次机会,想要审问胡教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思忖片刻,吴关重新解锁黄板牙的手机。
  拨通胡教官的电话,趁着对方还未接听,吴关对闫思弦道:“张雅兰可能已经死了。”
  “我知道。”
  “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早就有了。”
  “好。”
  三人沉默等待。
  电话接通,那头首先传来了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妈的输了就想耍赖!龟儿子麻溜儿掏钱……”
  那个声音——闫思弦听得真切,正是山羊胡。
  原来他就是胡教官,一想到他拿走自己钱财时贪婪的样子,闫思弦就手痒,巴不得立即让他尝尝电击的滋味。
  有白色小棒威胁,黄板牙老老实实按照吴关的要求说话,他打断了对方的抱怨,低声道:“电疗室,你自己过来,别让人知道。”
  “怎么?你带学生过去了?”
  对方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虽也压低了声音,却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兴奋。
  “有钱,”黄板牙含混道:“你自己偷偷过来,别让人看见。”
  “行啊,有好处还能想着我,是我兄弟,晚上请你喝酒,再找俩妞儿……上次那个学生就不赖嘿……老子不跟你们玩了,一群癞皮狗!”
  黄板牙汗颜地闭眼装死。
  5分钟后,门被轻轻敲了三下。
  门外,胡教官低声道:“是我!”
  闫思弦笑,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两人对视一眼。吴关摸上了门把手,闫思弦则躲在门旁的墙边,随时可以出手帮吴关制服胡教官。
  吴关的身手真好,根本不需闫思弦帮忙。
  开门,一拽,一绊,一压。门外的人已经被稳稳按在了地上。
  闫思弦关门,“胡教官,又见面了。”
  此时,黄板牙已经被电到昏厥,两人将他抬到地上,电疗床空了出来。
  胡教官一眼看到黄板牙,并注意到他太阳穴上焦黑的痕迹,不难猜测发生了什么。
  不好!碰上狠主儿了!要受罪!
  他张口就欲呼救。
  嘭——
  闫思弦毫不犹豫,一脚踢在他嘴上。
  胡教官登时掉了两颗牙,只觉得下巴剧痛,舌头也没了知觉。
  他想惨叫,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碰上闫思弦凶狠的眼神,他连呜咽都咽进了肚子里。
  直到被固定在电疗床上,他还是无法相信。
  怎么可能?以欺辱学生为乐趣的他,竟然栽在两个新来的学生手里?他们怎么敢?!
  不由分说,口中被塞了牙套,牙齿断裂脱落处的伤口被触动,疼得他出了一脑门儿汗。
  这还不是最疼的,白色小棒自胡教官额头划过——50毫安电流,足以将人电成脑残。
  嗡——
  如果大脑可以抽搐,他的大脑恐怕已经抽成了鬼畜视频。
  看着面前肌肉痉挛的脸,闫思弦竟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浑身舒泰。折磨人……竟是这样的感觉吗?
  他舔舔嘴唇,白色小棒一下又一下自胡教官额头划过。
  直到吴关握住他的手,将他制止。
  “你没事吧?”
  瞬间,闫思弦收起了痴迷的神色,严肃地对胡教官道:“张雅兰在哪儿?”
  胡教官面露惧色,犹豫着没说话。
  白色小棒刮向了他的额头。
  三下。
  胡教官翻起白眼,或许下巴已经脱臼了,嘴张着,露出一条肆意抖动的舌头。
  十下。
  异味!他的裤裆湿了一片。
  十七下。
  胡教官发出了轻微几声“嗯嗯啊啊”,闫思弦停手。
  “我……说……”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才坚持了5分钟。
  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她……关禁闭……死了……”
  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闫思弦靠着这只手才没有倒下。
  真的……死了?
  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有见她尸体的觉悟了吗?
  闫思弦深吸几口气,“那尸体在哪儿?”
  “埋了。”
  “埋哪儿了?具体位置!”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100米……”他举了举白色小棒。
  “知知知……道……”
  三分钟后,胡教官慎之又慎地标记了埋尸地点。
  “附近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吗?”吴关问道。
  “标志性……土坡……人埋土坡底下……呃,还有……歪脖树……附近有歪脖树,当时天黑,我感觉……树……秃的,好像是棵死树。”
  “土坡……歪脖树……”
  吴关还想再问,胡教官却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屋里只剩两个清醒的人。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闫思弦对吴关道。


第38章 鹰犬爪牙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
  闫思弦这么问,吴关也没太惊讶,他真的照做,用胡教官的手机联系了守在学校外的警察,将藏尸地址发出去,让他们带上警犬去搜尸。
  做完这些,他才淡淡道了一声:“你猜到了。”
  “不是猜,是推理。”
  “哦?”吴关席地而坐,笑道:“你看过不少推理小说吧?”
  闫思弦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张雅兰失踪后,我去找过她父母,以班干部关心同学的名义。
  据她的父母说,张雅兰不想念书了,反正也念不好——这怎么可能?放假前她还一门心思要跟我考同一所大学。
  他们说已经把张雅兰送到亲戚家的公司上班了,还给了我一个外省的地址。他们以为我不会去查……”
  “你去了。”
  “是,去了,他们给的址上的确是一家公司,一家接不到生意即将倒闭的广告公司,老板欠了不少外债,都快上吊了。
  这样一家公司,老板就算想照顾亲戚家的小孩?怕也是有心无力吧。
  我仔细打听了,公司从没有过张雅兰这个人,老板也跟张雅兰家没有亲戚关系。她父母撒谎。
  等我回来,再想找他们,他们已经卖房子搬走了。”
  “你就把自己送到亚圣书院来找真相?太冲动了吧?”
  “我只有两条路,第一,找张雅兰的父母,第二,来亚圣书院。前者无异于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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