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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说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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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妥协,软糯糯的哀求,或许能被温柔对待,个性使然,他不愿意,所以被人粗暴对待也是自讨苦吃。就那一句刺痛了季书平的心,也刺痛了自己的身体,季书平没有给他任何的柔滑就直接生冲硬闯的进来了,嘴上带着对他的回击,“紧倒是真紧,怎么?徐雪士还没来得及进到你这小眼儿里来?”
双方都要嘴上痛快,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明明两个人都痛着了,尚雪臣被刺的痛,季书平被绞着痛,谁都没有张嘴呼痛,都是咬着牙硬/挺着,季书平忍着痛,整根探入,满头满身的汗落在了尚雪臣的身上。尚雪臣早分不清身上究竟是谁的汗了。
被锁死车内的空间太小,两个人又喘得太急,空气早就过度消耗,到处都是呼出的二氧化碳,糊了车窗也糊了脑袋,谁都不太清醒,只闷声大口喘气。
他说他不喜欢你。
他不可能是真的爱你。
各自都被不同的话语相同的担忧靥住了心,心就和蒙了水汽的车窗一样,看不透里面也看不清外面。季书平停住了动作去看尚雪臣,尚雪臣挂汗的脸只对着车顶不去看他。
“为什么?”
尚雪臣闭上了眼想,他又问为什么,嘴上只回答,“你真烦人。”
季书平又被他一句话弄的焦躁起来,拉着他的衣服上的裂口彻底撕开,露出了他肩膀上的伤,原来肩上的水渍不是因为车里太闷而留出的汗,而是因为血混着汗洇湿了布料,只因为衣服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季书平看着他肩膀上的伤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退出的时候拉出了一条血丝,原来他和伤他的人没什么两样。头一次,他有了说不出的难过,异于平时,他发现他爸爸不是自己所想出的形象时,他没有这样的难过,第一次这样对尚雪臣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难过,他一直都没有过这样的难过。这和尚雪臣失约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许约时的难过又有着不同。
尚雪臣坐起了身,挂着破碎的衣服,被扯开丢在一旁的裤子,他有些累了的样子靠在车窗上,垂着头没看他也没有说话。
两人沉寂了一会儿,他看到季书平敞着的裤链里昂头的东西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车门还是被锁着,尝试开了两次还是没打开,季书平不像是要放了他的样子。这样僵持始终不是办法,他真的累了,没有力气耗着,不如速战速决,于是主动开口问他,“还做吗?”
季书平点点头,一阵翻找,找出了一包简易润滑,撕开倒了满手,给自己膨胀挺立的东西上抹了也给尚雪臣臀间抹了,然后靠了上来。尚雪臣懒得问他车里怎么会有包润滑,猜也猜得出,或许是早有这样的打算。没什么好追究的,不管是情侣,还是炮友这会儿问起来都算打情骂俏,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再问,不过是让他们之间再多吵一架。何必呢,他都已经这么累了,做了就做了吧,做完也好早散场。
尚雪臣觉得自己还是判断失误了,想着速战速决有点不切实际,季书平好像没有速战速决的想法,耗在他身上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他背对着车窗被顶的厉害,只有一手抓着背后把手,一手抠住车椅后背,好固住自己的身体,不然后背蹭着车窗,摩擦的动作太大像是要磨掉他后背上的一层皮。
季书平贴他太近,挤得他两条腿都没地方放,一只脚撑住了地,一只脚实在不行勾住了就季书平的后腰。季书平搂紧了他的腰,低头舔着他的肩膀,原本被汗水蜇着疼的伤口消散了一些热/辣。车厢的四方空间太小,让皮肉的推撞声音传不出去,只往耳朵里灌,由耳朵灌向了心,麻痹了四肢,肚子都跟着胀。
他的后脑勺不断的在车窗上磨蹭,车内窄小的空间愈发的窒闷,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口好像变的狭窄,不住的咳嗽,“季书平,我想吐了。”
季书平舔着他肩膀上的伤,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咳嗽声变小,手心渐渐变潮,松开了手之后,尚雪臣由咳嗽变成了干呕,张着嘴,伸着舌头,喉结不停上下蠕动,“季书平,停下!快停下!我好难受。”
季书平没停,尚雪臣感觉自己的胃像在痉挛,缺氧的脑袋仔细辨别了一下又感觉不止是身体里面在痉挛,他的四肢,他的腰都在痉挛抖动。他松了抓紧其他东西的手,搭上了季书平的肩,“季书平……”他原本想说自己真的难受,可后面的话像被堵住了没有出口。他知道自己快要发病了。
脑子像是跟着手脚一起蜷曲了起来,渐渐要没了意识,季书平兜起他的屁股,搂紧他的腰,把人稍稍抬起一些,他被季书平抱坐起来,背也不再靠着了车窗。他的整个身体只能靠着季书平来支撑,离了固定,被人抱着颠动,上下起伏的动作变大,头顶好像时不时碰到了车顶。
他拍着季书平的肩膀,想要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口里含糊着只发出了嘤咛,却被人当成 鼓励,促使着季书平的腰越摆越快。尚雪臣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仰着头,想要汲取更多一点的呼吸,季书平上来要亲他,被他侧头躲开,他不能再缺少更多的空气了,他会完全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清醒。
他回身想拍窗,让季书平开了车窗让车内透一点气,却被季书平以为他还想要逃,按紧了他的腰只让他钉紧在自己的身上。季书平不让他转身,可他还是转了,扭着腰的往车窗边爬,被季书平抓住,扒着臀缝把他往后托一些,继续在他身体里进出,他只有趴在车椅上,伸手去够车窗,摸上了玻璃,被季书平的动作带的在糊住热气的窗户留下一个一个手印。
在他意识快要溃堤的时候,肚子里被烫的一股一股的,把他烫醒了些,随后季书平压着他一起趴在了后座上。季书平压着他,他哑着嗓子说,“快开窗,闷。”
季书平这才知道原来他拍窗是因为太闷了,给车解了锁,车窗露了条缝,尚雪臣终于吸上了口气,可还是觉得想吐,胃不停的抽痛着,他以为是季书平又把东西留在了身体里的缘故,开口埋怨着,“又没戴套。”
季书平趴在他的背上低喘,攀着底下人的身体蠕动两下,张嘴继续舔他肩膀上的擦伤。尚雪臣扭一下/身子,开口道,“拿出来!做完了就别塞在里面,还有这次的钱记得打我卡上。”说完胃里一阵翻涌,像是要吐。拱起了背,让趴在他背上的人彻底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他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以为是刚刚一阵被人捏着屁股冲撞的原因还有这车里实在憋闷,让他要吐的感觉实在强烈,从车座上翻起了身就要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顾不得腿间还有粘稠热烫的东西在流,也顾不得因他一句话在一旁失落垂首的季书平。
开了车门,一出去差点跌坐在地,他想要走,不想留在这里,扶着车边起身,软着双腿往前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震得头都跟着痛了起来,呼吸没有因为没人再推撞着他而变得平缓,反而更加沉重,他真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震动的手机没有要停的趋势,没有办法只有先掏出手机来看,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短信,都是两个未知号码发来的,打开看了短信内容,一条是徐雪士那边发来的,一条是季氏的董事长发来的。无非就是在逼他,都让他看紧了季书平,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赶紧把手机收好,害怕被上来的人看到。
“你没事儿吧?”季书平对着蹲在地上的尚雪臣问道。
“我没事儿,你走开。”
季书平没走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能像对齐梁,或者对袁立安那样对我?明明我才是那个你说过会来爱着的人?!”
尚雪臣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掐住了,身体剧烈的颤抖,用力一把推开了旁边的季书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总再问?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在逼我!!!!”
他冲着季书平嘶吼,胃里痛的剧烈,吼完这一句就倒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第53章
季书平原本看着他越弯越低的腰有些担心他而已,下了车跟着他,看他蹲在了地上这才上前询问有没有事。结果得来的只是冷冰冰的一句,你走开。
所以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对待被人那样来温柔的对着自己?尚雪臣嘶吼着反问他,为什么总是逼问他,然后倒地不起,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他这是犯病了。
季书平一只手绕过他的腿弯,一只手穿过他的后背,想要把他往房子里抱,尚雪臣暴躁的在他的怀里踢腿,不停叫喊着,“你还想要怎样?我都让你做了,你还要对我怎样?”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好在季书平力气大,熬得住他这一番无理取闹,把人抱进了屋。
进了客厅,把人放倒在沙发上,自己急忙去找医药箱,他记得医药箱里是有备镇静剂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躁郁症伪装的更像一点而备下的。
尚雪臣不停的在沙发上扭转,挠着自己的脖子,捂住自己的耳朵,闭紧了眼睛,身体蜷成了一个球。有人掰开了他的手,他睁眼看见了季书平的脸有了片刻的镇静,目光移转看见了他手里拿着的注射器,瞳孔惊惧放大,叫囔着往沙发里缩,“你是不是恨我?是不是想害我?”
季书平举着注射器要靠近,抓紧了他的一只手,“我没有恨你,我不是害你,这一针只是让你好好睡一觉。”
“你撒谎!!!”尚雪臣甩开他的手,把他手里拿着的注射器一掌拍到了地上,“你骗我!这一针是毒药!你想让我上瘾,你要让我生死不能!”
他像是发了疯一般,推倒了季书平,从沙发上下了地,到处乱躲,揪着头顶的头发,眼泪簌簌落下,“爸爸,你在哪里?叔叔,你在哪里?”没有得到回音,只有自己无尽的呐喊,他哭着往周围去看,好像走到了厨房,不顾一切的把料理台上的厨具全部扫在了地上。
季书平听到厨房“叮叮咚咚”乱响,起身跑到厨房,尚雪臣站在乱七八糟里扯着自己的头发,睁大了眼睛,听声音好像是喘不上了气,“为什么丢下了我?为什么都不要我了?”
季书平抬脚想往他身边走,不知道踩着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响,引得尚雪臣抬头去看他,“别过来!!!!”一边叫喊着,一边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刀,“我让你别过来!!!”
他看着尚雪臣乱挥舞着的刀,不敢再靠近一步,“尚雪臣,你看好了我是季书平!”
他听见了季书平的话,呼吸平缓下来,看清了面前人的脸,“季书平?那是谁?”
“我是季书平,”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靠近,“我是你的爱人,季书平。这世上所有人都不要了,我都会要你。”
“季书平?”尚雪臣重复着这个名字,落下了眼泪,“不会的,你会是第一个不要我的人。”手里的刀随着声音的渐渐变小而垂下。
“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
尚雪臣抬着泪眼看他,冲他笑了一下,“我好累啊,季书平。”说完举起刀要从自己的手腕上割下。
季书平冲了上去夺下了他的手里刀,争抢间被刀划伤了手背。尚雪臣看他伤着了立马松了手,刀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他抓住了季书平的手背,不停朝着伤口吹气,“对不起,对不起!”
季书平看他吹着自己的手背,另外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后脑勺,“没关系。”
尚雪臣像是没听到他的这句“没关系。”双手抓着季书平的手,嘴里一直重复着对不起,渐渐蹲下了身子,坐在了地上。季书平跟着他一块儿蹲下了身子,坐在了一片狼藉之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还是反复的道着歉,季书平只以为他犯病放大了愧疚心理,却不知道他究竟为的什么一直不停的和他说着对不起。
他摸上了他的脸颊,替他揩掉了泪,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我说没关系。”
“为什么?”尚雪臣的眼泪还是掉,身体仍旧发着抖,“为什么没关系?”
“因为……”季书平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住了他的嘴,好让他不再说对不起,不再问为什么。
尚雪臣还是睁着眼睛掉着泪,等他被人带着在舌尖上缠绵,不由自主的回应着来人的时候,这才止住了眼泪闭上了眼睛。
季书平用亲吻安抚着他,直到他的身体不再颤抖,才松开了他,尚雪臣睁开眼看着他,他抱着他,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口,“无论如何,你还有我,我也只有你了,我不会离你而去。”他知道等着尚雪臣再度清醒的时候,这一切他都不会记得。他说的甜言蜜语都会被他忘记。
可是这一刻,他只想抱着他坐在这一片混乱里安慰他。
尚雪臣在他的安慰里,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季书平把晕了过去的尚雪臣抱到了房里,替他干擦干了泪痕,原本还想帮他清理了身子,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看到他肩膀上凝血的伤口,只有先放下帮他清理的打算,把被子拉到齐肩,替他盖好,最后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打了镇静剂。
出了房间,打了一通电话,“喂,杨医生是我,麻烦你过来一趟。”
杨连接到继书平电话的时候,只觉得生活艰辛,他不过是个心理医生,何苦半夜还被自己的病患叫出去。最麻烦的还不是在这里,今晚季书平叫他过去,明天他就会被董事长叫过去,谁让他负责的是季书平呢。
驱车赶往季书平的别墅,季书平正站在大门前等他。
杨连停好了车,下车问他,“这么晚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跟我走就是了。”
杨连跟着他穿过客厅,上了二楼,走到二楼尽头最里面的那间房。进门头一句话就是,“你这间房和楼下装修风格很不像啊。”说完才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看着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先帮他把肩膀上的伤处理一下。”
大半夜的喊他过来就是帮忙处理伤口,他是季书平的心理医生,这种事不该喊他的家庭医生吗?
杨连心里存着疑问,嘴上没说,只拿着医药箱坐在床边替躺着的人处理伤口,嘴里问着,“就只帮他处理伤口?”
“他有病。”季书平回答道。
杨连差点没当着他的面翻白眼儿,你这像是在骂人,可这话也就心里说说,面上还得端着正经,问他,“什么病?”
“他和我说是情绪应激障碍。”
杨连回头看着季书平,“有哪些症状?”
“他……”季书平迟疑了一下,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紧锁眉头的人,“他会情绪失控,发病的时候呼吸不稳,像是窒息状态。情绪暴躁,偶尔会出现痴呆黏人的症状,平静下来之后会产生记忆空白,会胃痛,还会经常做噩梦。”
“发病的刺激源是什么?或者说发病当时的环境里有什么让他感受到压力?什么物品,人或者发生的事?”
季书平沉默了没有说话,杨连看他一眼,转身又去看床上躺着的人,“他和你说的是情绪应激障碍,其实就是PTSD,创伤后应激心理障碍。知道他的心理创伤是什么吗?”
季书平摇头,“不知道。”
“记忆空白是回避心理,大概是自己竭力不想面对创伤记忆,也会尽力回避现实生活中与创伤形成有关的因素。PTSD比起其他心理疾病更难治愈,其他心理上的疾病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治疗都各占一半,而那些用于压制体内产生的焦虑激素的药物对PTSD患者来说疗效甚微,大部分PTSD患者因为不能从药物上压制体内情绪,会选择让自己情感麻木,或者酗酒更甚者吸毒来麻痹自己。PTSD的痊愈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自己的意志力和周围亲友的情感支持。”
杨连伸手去探床上躺着的人的额头,“他脸怎么这么红?好像出了很多汗?是不是做噩梦发烧了?”
“我给他打过镇静剂了。”
杨连在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不像是发烧啊,只是摸着热。是不是你被子给他盖的?”说着就要帮床上的人掀开一点被子。季书平上前来阻止,却还是赶不及,杨连已经掀开了被子,就看见这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胸前红红紫紫的好不热闹。
季书平又把被子给盖了回去,面无表情看不出一点害臊,“我们刚做过。”
杨连毕竟是医生,更何况还是心理医生,发生什么在他眼里都不奇怪,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你们做的时候他发病的?”
季书平想起当时尚雪臣说自己气闷,他还以为是因为车里空间太狭窄的缘故,原来那个时候就是他发病的前兆,面对杨连的疑问他只有点头。
杨连继续追问,“他受过性侵?”不然怎么会在做的时候发病?“他脾气暴躁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季书平想起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正是自己强迫他的时候,老实回答道,“我强迫过他一次。”看到杨连的神情不太对,他又立马多接上一句,“可他当时没有像今天反应这么大。”他想起那天发布会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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