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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我说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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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懒得去研究康叔脸上神情混成了什么样的调色盘,继续闭目养神。只是到地方的时候,康叔脚下猛一刹车,差点没让他从座椅上滚下来。尚雪臣稳住身子,直起身,心里想着一把年纪不懂事儿就算了,还他妈幼稚,活在这世道上光是遇到不省心的人了。
  拉开车门下了车,康叔踩了油门直接走了,留尚雪臣独自一人站在大楼旋转门前独自去闯关。
  尚雪臣坐在沙发里,伸长腿,晃着脚。前台小姑娘看过来的时候,他也不吝惜递过去一个笑容。他上来就和前台说找董事长,估计也没把他当回事,只让他在这里等着、
  电梯叮的一声响,尚雪臣循声看去,终于看到了他等的人。季夫人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乌泱泱的一帮人。尚雪臣伸手大喊了一声,“聊聊吧,董事长。”
  这会儿,尚雪臣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还以为会有不错的风景,结果还是一栋栋高楼,不知道装着落地窗干什么,一点风景也看不到。看完窗外,再把视线收回投向屋内。走到沙发边转身倒进沙发,正巧看到正对着办公桌的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构图,层次,颜色都清晰明朗,为什么偏偏给人压抑感?
  季夫人就坐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给手上的文件一个一个的批阅签字。
  尚雪臣看腻了,在沙发里扭了下/身子,看着季夫人。
  “没话和我说吗?董事长?”
  季夫人抬眼从眼镜上方瞟尚雪臣,然后继续垂眼看文件,“画好看吗?”
  “不怎么好看。”尚雪臣如实回答,他没什么艺术细胞,反正光凭感觉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就不太好。
  季夫人放下手里的文件,双手交握搁在办公桌上,尚雪臣看到她的谈话姿势,想起了季书平,再看长相,果然很相像。
  “这幅画邵家有一副,我从小做错事就在那幅画面前罚站。听说画的是通天塔,惹神发了怒。”季夫人看着对面墙上的那幅画,伸手点点桌上摆着的郁金香,“很多人都说这幅画是在抨击人的欲/望通天。看着难受是因为,对比太大,塔脚下像蚂蚁一样的工人,建筑都用来衬托这座塔。怎么说呢,人对巨物总是又敬畏又害怕,有关这幅画背后的神话寓言也是痛斥人类欲/望,保持敬畏之心。”
  季夫人看一眼尚雪臣,笑着问他,“你知道邵家为什么要买这幅画吗?因为邵家的传统就是恐惧比爱更有安全感。你要害怕才会敬畏,你要害怕才不会逾矩。爱太纵容,不能保证绝对权利。”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董事长找我来谈你们家族传统?我过来是怕您误会,我和季书平是只要他出钱,我就可以的关系。其他没什么,我又不是女人,你别担心到时候我怀个孩子,哭哭啼啼求着进门。是男人您就更放心了,钱财关系分得清,到时候账目结清就可以好聚好散了。”
  “听说你被他打了?”
  尚雪臣脸色阴沉看着窗外,“听说?听谁说?我说,还是季书平说?我们玩个SM,他还得像您汇报?”
  季夫人脸上倒是没有一点的难堪,“听家庭医生说,他找了医生给你看病,听说是伤的不轻。”
  “他不是有躁郁症吗,脾气狂躁点也是正常。”
  季夫人笑着给花喷水,“他真的有病吗?”
  尚雪臣沉着脸不说话,这个时候多说多错。
  季夫人看他不说话,自己继续说,“他可能是有病吧,反正他不太听话。”
  “您要他听话干嘛,您自己不也是没听话从邵家跑了出来吗?”
  大概是戳到了痛处,季夫人没了闲心一边说话,一边摆弄着花儿,“我原本也是从小听话,邵家就是这样,只要你敬畏不逾矩,将来绝对权利就是你的。你就会继承整个集团,以后成为让别人害怕的人。我一直都遵循传统,因为我相信邵家以后都会是我的。可是,来了个外人,如果他将来继承邵家,那我也要敬畏那个私生子吗,我听话这么多年却不及一个外人的性别。你觉得我该继续呆在邵家吗?”
  尚雪臣不说话,他对这种豪门恩怨一向不感兴趣,说多了无非就是狗血来狗血去的事情。
  “可是季书平不一样。他必须得听话,我创造了季氏,只要他听话,将来就都是他的,不会有人来抢。我只是要他做到听话而已。”
  尚雪臣皱起眉头,心里暗想什么逻辑,嘴上不免要为季书平抱不平,“您跑出邵家,我还以为您痛恨邵家专制呢,怎么出来有了自己的权利地,还要照搬邵家那套用在自己儿子身上?”
  “还不都是因为他爸爸!”季夫人的声音突然尖锐,尚雪臣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他爸爸耍花样让他过于依赖,我也不至于…。。”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失态,季夫人略做停顿,控制自己的语气平稳,“依赖只会让人变得毫无进取心。”
  尚雪臣心里嘲笑,用害怕鞭笞就有进取心了吗?我小时候不交作业,老师体罚我还不是照样没交作业。他懒得去帮别人理这些家长里短,开门见山道,“究竟找我干什么?”
  “我要你和我合作,让他听话回到季氏。”
  尚雪臣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今天似乎不应该来,他现在是知道了,这家人也没几个正常,“为什么是我?”
  “我想你该知道他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我调查过你的出身,并不怎么样,你应该比他上一个女朋友有自知之明。他从来都是这样,他爸出身不好,不知道是因为从小过度依赖他爸的原因,还是因为身份差距让他占有主导权,总之,他喜欢找社会地位连普通都算不上的人。我想女生可能会因为感情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是灰姑娘,男生大概会比较理智,这世上可没有灰小子的童话故事。”
  “你也对那个女孩说过那番话吗?”尚雪臣想起那个16岁的女孩,对她有些同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女人,你有没有对她有过同情?她自杀是不是……”声音越来越矮,总觉得那个女生自杀的话题每次想问都沉重的问不出口。
  “你的出身大概也让你明白,这世上最不起作用的东西就是同情。我知道她是那个私生子找来故意靠近季书平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教季书平的道理也同样教给了她,为的就是让她清醒不要昏了头。我虽然没有给她同情,可我给了她退路。她家庭不好未成年,就算给她钱,也都会进了她爸妈的口袋。我承诺安排送她出国读书,学费,生活费都可以替她包揽,是她自己不要。她自杀不是我逼迫的,我只是给了她选择。”
  “为什么不要?”尚雪臣不懂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她既没选我给的条件,也没答应季书平舅舅的要求。她选的是季书平。”
  尚雪臣愣住,是不是季书平当时也同她说过,让她来爱他,所以她真的爱了,爱到最后伤了心才会弃世,“你教了她什么道理?”
  季夫人看向桌前的郁金香,尚雪臣也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季夫人问他,“你看这郁金香想到什么?”
  尚雪臣想也不想的回答,“大蒜。”
  季夫人倒是真的被他逗笑了,“荷兰郁金香,世界上最早的投机活动,总结出了一条有名理论,博傻理论。”季夫人看着尚雪臣,一字一句说的清楚,“开始的时候不过是贵族之间赏玩的东西,下层市民以贵族的喜好为风向标争相模仿。不过是没有使用价值的一朵花,渐渐被炒到让人倾家荡产争相夺取的东西,到最后市场崩溃,最大的傻子破产潦倒。不过这傻子当然不会是贵族,只会是跟着风向一头热的底层平民。”
  季夫人笑看他一眼,带着试探,像是问他,你是不是个傻子。尚雪臣直直坐着,等着她把话说完。
  “从来不管哪一行业都是这样,底层平民跟着高位人士的流行风向,只不过流行到底层的时候,早就是饱和状态,高层早玩腻了找着下一个的新鲜东西。这是地位差异带来的流行迟缓。其实底层人民之间的流行也是存在着迟缓的,只不过是一个傻子等着更大的傻子来接盘。从来投资和爱情都适用博傻理论。”
  尚雪臣歪着嘴角,“不过是让我明白我和季书平的地位差异和提醒我别当备胎接盘侠,怎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和你们这些人说话真累。”
  “你果然是比那个女生要聪明。”
  尚雪臣觉得再聊下去也聊不出个什么结果,拿着包正要起身,季夫人又发话了,“季书平的病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但是,他的共情机制是有问题的。没有同情,没有愧疚,体会不到快乐,只会让别人爱他,自己却拿不出爱。这不是病,是他的品性。”
  所以冷眼旁观了自己的爸爸吸毒,看待女朋友的自杀平淡无波澜,对强/奸自己的事情没有愧疚。
  尚雪臣背起了自己的背包,“多少钱?你准备给我多少合作金?”


第34章 
  尚雪臣从季氏的大楼里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外面的天,算着自己大概能赶在季书平前面回去。康叔来时把他放下停都没停就踩着油门走了,尚雪臣现在才反应过来就是不想送自己回去。
  “小气鬼。”念叨完才背着包往公交站台走,只是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在垂头丧气。
  坐在公交车上,垂着头靠着窗户,外面的街都是看惯了的样子,再也看不出什么稀奇,只是不看街道又能看什么呢,总得看个东西,分散一下自己平白无故惹来的闲愁。这世上大概所有的司机师傅都和他前世有怨,他不过是头靠着窗户配合抒发一下心底的愁绪,公交车司机师傅偏来个急转弯,让他的头撞着窗户哐哐响。
  尚雪臣捂着头顶,坐正。还好自己不是最惨的,车上一米八的小伙子拽着吊环像玩竞技体操一样,来个360度的回旋一屁股坐在老幼病残位置上的大爷腿上。尚雪臣看了,坐在车上笑的跟个傻子似的,都忘记自己刚刚也挺蠢的被撞了头。
  傻笑完又开始失落,“要真是个傻子就好了。”他想起季书平他妈说的话,投资和爱情都适用于博傻理论,每个人都在等着更大的傻瓜来接盘。人要活那么精明干什么呢,尚学臣叹一口气,继续靠着车窗,“傻人总归有傻福。”
  虽然没到下班高峰期,可公交车上的人已经不少了。车到站的时候,没几个人在这一片的别墅区下站,尚雪臣从最后排挤了半天才挤到后门下车处。正要下车呢,也不知道谁家的熊孩子推了他一把,他一个没站稳,趔趄的半跪在水泥地上。一车人看着他的狼狈相在笑,然后司机关上门,运走了那一车看他笑话的人。
  尚雪臣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觉着今天有点倒霉,不是倒霉摔了个跟头而是倒霉今天穿着破洞裤,正巧洞开在膝盖的地方。拍拍手上的灰,一瘸一拐的往别墅走,一琢磨真是从遇见季书平开始好像就没有出现过什么好事。
  路两边的法国大梧桐盖满了天,就已经见不到了西斜的太阳。
  人在傍晚的时候总是要比在半夜的时候纠结的多,没有黑夜的掩盖可以彻底的放开心底的那一点矫情来独自哭诉,只是在白天与黑夜间的暧昧时刻产生一点郁悒不乐。看着要落的太阳,想着明日它会照旧的升起,突然就应景的想起宿命论这东西。
  尚雪臣抬头看一眼天,想着太阳有没有沉下去半边脸呢?低头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害怕的想,自己会不会有报应呢?越想越觉得乱,又掉头往刚下车的路口走,那里有个便利店,他今天还没吃东西。
  季书平回来的时候,尚雪臣正在厨房里磨咖啡豆。快走到客厅的时候,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觉着安心很多。扯松了领带,放慢些脚步往厨房里走,期待着的身影就一点点从墙后展露。他靠着墙看他,隔了一会儿才问,“吃了吗?”
  尚雪臣听到季书平的声音,放下手里的磨豆机,把吧台上摆开的煮咖啡的器具都一起抱在怀里放在了背后的做饭的料理台上。也没回答季书平的问题,低着头把吧台收拾干净了,才冲季书平招手,让他过来。
  季书平没多想,看他对着自己招手也就过去了。等站到他面前先看到的是他腿上露出的膝盖蹭破皮的地方。尚雪臣没注意他的目光,正要往自己屁股兜里掏东西,季书平却转身走了。尚雪臣只好先停了手,屁股兜里的拿出一半的东西又塞回去,绕过吧台准备去找季书平。季书平拎着医药箱又回来了。
  尚雪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托着腰举起坐在了吧台上。他看着季书平拿着夹子夹出一个碘伏棉球给自己擦着膝盖,问他怎么弄的。
  尚雪臣看着他低头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有点好看,自己好像也不是很亏。伸手把他松开的领带抽走,扣子一直解到他胸前,拉开衬衫看他的锁骨,昨晚留着的印子还在,“你今晚真的熬夜?”
  “明天真的要开发布会了。”
  他低头去看季书平给自己擦伤口的手,木戒还带在无名指,自己劝着自己这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千万不要在意。
  “季书平。”
  “嗯?”季书平回答的漫不经心,他忙着给尚雪臣洗伤口,等伤口清洗干净,季书平给他的膝盖贴上了一大块防水胶布贴。
  “你其实长的一点都不像你妈。”
  季书平抬头看他,脸上写着防备,“你见过她了?”
  “嗯,今天见的。”他说完这句话,季书平的脸色很不好看,尚雪臣倒是觉得有些开心,看够了他的阴沉表情才挽救道,“今天电视上的财经新闻看到的。”
  这样一说季书平的脸色才有了缓和,“哪里不像?”
  带着一点小心思的恶作剧还没有完,伸出食指戳在他的左脸脸颊,“你笑一下。”
  季书平摸不透尚雪臣的想法,从来只是愿意听一下他的话,咧开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只是尽力做到,还是听到尚雪臣的不满足,“你怎么就这么不会笑呢?笑的这么假。不会笑的人居然有个酒窝,真是浪费。”季书平抬手握住他戳在自己的脸上的食指,问他,“你又怎么了?”
  尚雪臣垂下睫毛,“我缺钱了。你不是喜欢我汗湿的味道,要闻吗?”
  “不会我说了要闻,你就立马出去跑上几圈,给我一件你汗湿了的衣服吧?你太会先是给我甜,再给我闷头一棒子了。不然就是先是一棒子再给我一口甜来讨饶。”
  “怎么?听你这么说,你好像还挺喜欢拿着我汗湿的衣服的。不会是拿着做些不能说出口的事吧。”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戏谑,心里则暗想着没错就该是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这样才不会让他对自己的直接邀约看出马脚,“酒店那次你没做,账都挂上了,不觉得吃亏吗?”
  说着尚雪臣跳下了吧台,带着季书平转身,让他靠在了吧台上,自己蹲了下去,解开他的皮带裤扣,拉开拉链,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然后不等季书平反应,就把软乎乎的东西囫囵吞了下去。
  尚雪臣的吻技向来好,哪怕是清清淡淡的一个吻都能给人勾出火。这样的吻技用在哪里都一样让人欲罢不能,舌头的撩舔动作都不用像钻木取火那样费时费力,只要稍微深入一分再漫不经心的抬眼往上飞去一个眼神,便能引起一个火星,让渐渐烧旺的火把滚烫的举起。
  季书平仰头再低头,看到他飞过来的眼神里充满着暗示,这就成了给火再烧旺一点的油,浇的火苗噌噌噌上涨,要烫到底下人的嗓眼儿深处。烧的过旺的火把开始滴蜡,顺着水光萤亮的嘴角流到了下巴。
  一时没忍住把意识交给了本能,伸手按住底下人的头,又突然清醒知道自己过份了,松开一点力,帮他撩起额前的刘海,好看清埋着的脸。尚雪臣渐渐感到腮帮子疼,退出来活动活动下颚站了起来,一边问季书平,“是不是第一次有人给你做这种事?”一边推着季书平的肩膀,让他躺在了吧台上。
  季书平脑袋空空躺在吧台上,看尚雪臣自己爬了上来,一点都没想起问他今天怎的这样主动讨好。尚雪臣从来都不怕害羞这种东西,自己从屁股兜里拿出一包简易润滑脱了裤子,季书平这才回了神问他,“哪里来的这东西?”
  尚雪臣挤空一小袋的润滑,黏糊了一手,“街口便利店里买的。你回来不是问我吃没吃,我其实今天一天还没吃东西,本来想去买点吃的,鬼使神差买了这东西回来。”
  听他说出鬼使神差这个字有点要发笑,像是拿当初自己的借口来搪塞自己。尚雪臣大大方方坐在季书平的身上,自己给自己做扩张,痛倒是真的痛。黏糊的润滑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滴脏了季书平的西裤,之前没谁走过自己的后门,就算季书平走过,估计他也不懂,摸索着自己找自己的敏感点的时候,才发觉一包润滑好像不太够,又伸手去够甩在旁边的裤子。季书平看他够的吃力,干脆把裤子里的润滑都拿了出来,顺道问他,“要不要帮你?”
  尚雪臣皱紧了脸,让他把润滑撕开递给自己,“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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